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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上来救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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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翎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她的烦恼大部分都源自那讨厌的晋云亮。 
      “请教先生,一个聪明人放着康庄正途不走,为什么偏偏要走偏路呢?”她问。 
      “也许是正途太多荆棘,迫使他不得不绕路而行。”白逢双说。 
      君翎愣了愣,隐约觉得他话里有话。 
      白逢双笑着安抚她:“皇上初登帝位,国事劳碌,有什么疏忽之处,公主还请见谅。” 
      “他国事劳碌?”君翎忿忿地说:“我可看不出他哪里劳碌了。他每日左拥右抱,都不知道有多风流快活!” 
      这句话说得酸溜溜的,白逢双听后不禁笑了。 
      “皇上年少气盛,不喜受拘束,公主不必太过介怀。” 
      “可是先皇刚逝,理应洁身守孝啊!”君翎嚷道。 
      “孝道放于心上则可,皇上行为看似散漫荒诞,但公主可曾窥视他的内心?” 
      这话正好说中君翎的烦恼了。 
      “他那人那样复杂,我根本看不透!况且,他身为一国之君,万民表率,行为散漫荒诞,已经很不该了!” 
      白逢双笑了。“公主很在意皇上啊!否则不会如此关切他。” 
      “我才不会在意他呢!”君翎摆摆手,傻恼地说:“算了,不去管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干嘛要多管床事呢?” 
      “公主不是多管闲事,是爱之深、责之切。”白逢双笑吟吟地说。 
      “咳咳!”像是被人戳破了潜藏的心事,君翎吓得一口茶几乎喷了出来。 
      “他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爱他!?”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跳着脚急嚷道。 
      白逢双脸上的笑意更深,“公主莫着急,逢双只是说笑而已。” 
      君翎也感觉到自己太过紧张,很有欲盖弥彰的样子,只得重新坐了下来,讪讪地说:“我和你们皇上大概前辈子有仇,这辈子就算成不了仇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先生别乱开玩笑了!” 

      “好好,逢双不敢说笑了,公主继续喝茶。”白逢双悠悠笑说。    
      君翎与白逢双闲聊了半天,告辞而归,一路上,心里始终摆不脱白逢双所说的那句话。 
      笑话笑话,她怎么可能会爱上晋云亮呢?他是那样的风流荒诞、性情难测。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她曾经喜欢过他,也许现在还有一点喜欢他,但也仅仅是一点点,并不代表她爱他。 

      虽然刚才对他发那么大的脾气,大部分原因是撞见他美人在怀,左拥右抱,可是她绝不是在吃醋,只是看不惯他疏懒国事、荒诞不绝而已! 
      她这样肯定地告诉自己。可是听起来却像个笑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东陵的天气好怪,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朗朗,突然天边飘来了一片乌云,顷刻间就下起暴雨来。 
      东陵的御花园也真是好大,当她好不容易跑到一座假山旁避雨时,缘衫已经被豆大的雨点打得湿透。 
      大雨倾盆,水滴不住地从假山上滴落下来,君翎东躲西藏的,避得好不狼狈。 
      这时,一把油伞遮到了她头顶上,伴随着粗喘浑浊的气息,君翎奇怪地抬头看向来人,竟然是那个白脸皮、应勾鼻的晋东宝。 
      “远远看见身影娇俏动人,我还在猜是哪位宫娥妃殡,原来是公主殿下呀!”晋东宝肆无忌惮地挤到了君翎身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 
      “晋将军。”君翎冷淡地回了一句。从第一次看到晋东宝开始,她就非常讨厌这个人。不是对晋云亮的那种讨厌,而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她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些,若不是外面下着暴雨,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宫里的侍从都跑到哪里去了?居然任由公主被雨淋,真是该死!”晋东宝笑咪眯地故作殷勤,得寸进尺地靠君翎更近。 
      君翎看在他老爹是东陵八王爷的份上,不得不再忍他一下,然而这个人实在叫人打从心底感到厌恶,君翎一把夺了他手中的油伞,说了句:“借你的油伞一用,改天再还。”就想离开。 

      “先别急着走,公主身上都湿了,东宝帮你擦擦。”晋东宝见她要走,急了,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胡乱地抚着她的长发、抚着她的衣裳、抚着她身上的水珠,一双细眼则直勾勾地在她被雨水打湿,曲线玲珑突现的身上梭巡着,里头透着肆无忌惮的邪肆。 

      “休得无礼!你想再被我教训一次吗?”君翎拍去他无礼的手,竖眉警告。 
      晋东宝突然伸出胳膊将君翎抵在假山上,眯着眼低声说:“东宝那日在路上偶遇公主,惊为天人,从此日日夜夜惦念着,为公主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君翎更怒,大声警告:“晋东宝,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小心你的舌头!” 
      晋东宝却没有丝毫惧意,继续说:“东宝没有胡说,我是真的爱着公主。公主是观世晋菩萨下凡,大慈大悲,就让东宝一亲芳泽,聊解相思吧!” 
      君翎勃然大怒,想不到这晋东宝居然如此大胆,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再怎么说我都是东陵未来皇后,你连我的主意都敢打,不怕掉脑袋吗?” 
      晋东宝邪狞一笑,凑上脑袋,热呼呼的气息喷到了君翎耳边,“晋云亮不过是我父皇手中的木偶,我父皇指东,他就走不了西,他敢奈我何?公主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我不是欺负你,是真心爱着你的!” 

      听到“木偶”二字时,君翎只觉心像被针刺得生痛。 
      他侮辱晋云亮比侮辱她,更叫她生气一百倍。 
      “你别胡说八道!晋云亮是人中龙凤,你连替他拎鞋都不配!滚开!” 
      君翎原是病后初愈,身体虚弱,再加上又被暴雨淋了一场,此时只觉头重脚轻,浑身软线绵的,没有了力气。她用尽全力推开晋东宝,却被他一把扯住手腕。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先别急着走啊!我还有许多体己话想跟公主倾诉呢!”他露出一副急色鬼的表情。 
      君翎气得浑身发抖,正想一个巴掌甩过去的时候,—个严厉的声音暴喝传来—— 
      “东宝!休得对公主殿下无礼!” 
      只见八王爷与一群东陵大臣不知何时出现在远处的回廊下,刚好撞见了晋东宝的不轨行为。 
      第6章 
      “晋东宝!你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公然在朕的王宫调戏朕未来的皇后,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熙然宫前殿上,晋云亮怒盯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晋东宝,大声喝问。 
      晋东宝低垂着脑袋,暗中轻蔑地撇了撇嘴。他料定晋云亮只是虚张声势,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 
      八王爷快步上前,同跪到殿前,低头恳求:“皇上恕罪!小犬今日喝醉了酒,一时糊涂,冒犯了公主殿下,但请皇上看在老臣多年来为国为君、鞠躬尽瘁,仪存一线血脉,饶了犬儿死罪。” 

      殿上的其余大臣也纷纷向晋云亮请求:“冒犯了公主,是酒醉无心之过,请皇上开恩饶恕。” 
      望着殿前跪了一地的大臣,晋云亮尽力遏制着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君翎刚才被侍从迎入了后殿,他知道她正在殿后听着,等待着他给她一个公道,但,今天他恐怕不得不叫她失望了。 
      晋东宝这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调戏他放在心上的女人,而且还料定他不敢对他怎么样。 
      但是……看看假装谦卑,实则把持朝政的八王爷,再看看跪了满地的八王爷爪牙和趋炎,附势的无能大臣,晋东宝料得不错,他现在的确动不得他,未到最舌一刻,他都只能咬牙忍耐…… 

      “好!八王叔,今天看在你的份上,朕饶了他死罪。拖下去杖笞二十后,王叔把他领回家去好好管教吧!”说完,晋云亮冷着脸,拂袖离去。 
      当他回到了后殿,正好看到君翎怒气冲冲地快步离开。 
      “翎儿。”晋云亮快步追上前,握住她的手腕。 
      君翎回过头来,一语不发地瞪着他,漂亮的眼眸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晋云亮一时之间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当看到她还穿着一身被雨打湿的衣裳,紧张地说: 
      “你湿透了,先进去换件衣裳吧!” 
      “不劳皇上关心,打搅了皇上的‘休息’时间,君翎过意不去!”君翎挣脱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晋云亮注视她片刻问:“你是在为早上的事情,还是为晋东宝的事情生我的气?” 
      “皇上是一国之尊,英明神武,君翎哪里敢生皇上的气!”君翎负气地说,转身又要走。 
      “翎儿,别这样,我已经处罚了晋东宝了!”晋云亮又拉住她。 
      “这样不痛不养的处罚,不如不罚!”君翎怒道。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砍了他的脑袋吗?”晋云亮也恼怒起来。 
      君翎看着晋云亮的眼睛,终于忍不住说:“你怎么处罚你的臣子,轮不到我来插手。但是你知不知道晋东宝那贼徒对我说了些什么?他说你是他老子手里的牵线木偶,只能任他老子摆布!” 

      她说出这番话来,原以为可以看到晋云亮震惊的表情,谁知道晋云亮却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不发一语,仿佛她的话在他的心里引不起一丝波澜。 
      君翎不可思议地问:“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紧张呢?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给予你谏言。你是一国之君,却日夜纵情声色犬马,不理朝政,臣子都已经爬到你头上、不把你当一回事了,你怎么就不警惕起来、振作起来呢!?” 

      晋云亮依旧面无表情,夕阳偏西,殿上石柱的阴影投在他脸上,形成了晦暗的光影。 
      君翎到此已经完全失望。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以为他真的是自甘堕落,因此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转身就走。 
      “太阳已经下山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我叫侍从送你回去。”晋云亮终于开口。 
      “不必了,反正在皇上的王宫,原本就令人缺少安全感的。”君翎冷冷地回他,然后离开了宫殿。 
      晋云亮站立在原地,望着君翎离开的背影,心潮起伏。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让君翎失望了,可是他此刻身处暗流汹涌的宫廷,阴暗处潜藏着无数双窥视着他的眼睛,他除了沉默,还能给她什么呢? 
      大殿空荡荡的,沉闷压抑的气氛使人快要窒息。他走到窗前,望着殿外的天空,飘着雨的天空也是灰沉沉的,预示着暴风雨即将到来。 
      晋云亮想到君翎刚才失望的目光,心头就像有根尖刺在微微挑动。 
      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给予你谏育。 
      翎儿是因为关心着他,心里有他,才会如此痛心的对他说出这番话。到此,翎儿是更贴近他内心一步了。 
      然而她初到东陵,还不了解他身处的情势,倘若他不是让别人以为他沉迷声色犬马、倘若他稍微振作一点,那么他早就不在这人世上了。 
      假装成另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可是他却不得不忍耐!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他不得不忍耐到底。 
      幸好,所需的时间已不多了! 
      翎儿,你明白吗?只要你再给我一点时间,那么一切都将完全不同!    
      夜里,突然下起雪来,气候骤然间变得寒冷入骨。 
      一大早,君翎推开窗子向院落外望去,只见地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积雪,天空还落着小雨,雨水混着薄雪,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荒芜又寂寥。 
      望着满园萧瑟的景象,君翎的心绪也变得落寞。她昨夜已经作了决定,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公主,喝药了。”京儿捧着冒着烟的药碗进来,伺候君翎喝下,懊恼地说:“公主的病原本已经快好了,谁知昨天淋了一场雨,又严重了!” 
      “不是被雨淋病的,是被气病的。”君翎喝着药,淡淡地说。 
      京儿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劝道:“晋东宝那恶徒已经被杖笞二十,受了教训。公主要保重身体,不要为了这种人生气了。” 
      “这样就算了吗?”君翎冷哼一句。 
      京儿说:“他死咬着说是喝醉了酒,才会冒犯公主,是无心之过。况且,这儿的宫女告诉京儿,说晋东宝的老子八王爷位高权重,连皇上都忌他几分。” 
      君翎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去管他了。你把信送给狄副官了吗?” 
      “刚送去了。狄大人很奇怪,他问为什么突然要离开东陵,公主此行目的还没有达到呢!”京儿回道。 
      君翎转头看向窗外的雪景,语气里带着些心灰意冷,“算了,再在这儿待下去,恐怕也是无补于事,我不想再耽搁了!” 
      “皇上知道了吗?”京儿问。 
      君翎摇头,说:“我这就去向他辞行。”    
      煦然官御书房内,晋云亮正与他的亲信秘密商讨要事。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晋云亮问。 
      “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冬猎一到,立刻可以下手。”臣子低声回答。 
      “事关重大,你们务必要谨慎小心。成败尽在此一举。”晋云亮严肃地说。 
      臣子散去后,晋云亮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 
      云散雨收,天空慢慢变得晴明,积雪也开始融化,就如他如今的心情,开始变得清明。 
      忍耐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来临。这些年来,为求在宫廷斗争中自保,他不得不带上假面具,装出贪兽好色、骄奢浪荡的样子。多年来束手无策、咬牙忍耐的感觉经常让他感到愤怒,然而,这种难熬的日子不会再持续多久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一日,很快就会到来! 

      他此刻的心情,既激动又振奋。 
      门外侍从禀告:“皇上,女凰国四公主求见。” 
      晋云亮顿了一顿,说:“请她进来。” 
      君翎在侍从指引下来到书房。 
      每次看到君翎,晋云亮都会感到很高兴。虽然他大多时候都会装作对她不在乎的模样,但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从三年前刚见到她时,他就喜欢上她了。 
      当年女凰国初见,她红扑扑的苹果脸蛋,生气勃勃又娇艳诱人,让他一看到就动了心,忍不住想要吻下去;而她千山万水地赶到东陵,又马不停蹄地追到他的楼船上,旅途的困顿并没有打击到她奕奕的神采,依然是倔强又自信的模样,更叫他暗中倾心。 

      然而此刻,当他注视,着君翎瘦削的身影,苍白而略显憔悴的面容时,心头不由得感到一阵歉疚。 
      “你看起来比昨天还消瘦了,病还是没起色吗?”他伸手想抚她的脸,却被她刻意侧脸躲过。 
      “不碍事了,谢谢皇上关心。”君翎以相当疏离礼貌的语气回答。 
      晋云亮愣了一愣,低头仔细注视她的眼眸。她的眼内有股冷淡灰心的光芒,与以前神采奕奕的她非常不同。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跟我赌气吗?”晋云亮问。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欢赌气的。”君翎顿了顿,淡淡地开口:“君翎今天来,是向皇上辞行的。” 
      “为什么!?” 
      晋云亮震惊地注视着她,怎么也没料到她竟要离开了。 
      君翎淡淡地说:“皇上难道忘了我来东陵的原因吗?大姐有难,不得不向皇上求援。君翎性情虽然直率,却不是傻了。皇上一再拖延,迟迟不能给予确切的答覆,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如此,君翎就不再逼迫皇上,免得皇上为难。” 

      晋云亮默然无语,更被她话语里透出的失望深深刺痛了。她说得对,他之所以一拖再拖,是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有能力给她帮助,东陵的实权并不是掌握在他手中,即使他答应了,也不过是空话一句。因此,他只能选择沉默,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再一次让他感到了愤怒。 

      沉默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压抑着自己,尽量平静地问。 
      “明天一早就走。”君翎说。她刚才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痛楚,这叫她莫名地感伤。 
      “以后还到东陵来吗?”晋云亮继续问。 
      君翎轻轻摇了摇头,心中越发酸楚,“也许再没有机会了。” 
      晋云亮突然笑了笑,“我们之间不是还有婚约吗?你以后是要嫁到东陵来的。” 
      君翎并不回答,眼内却现出了决绝的神色。 
      “难道你连婚约也不打算履行了吗?”晋云亮拧紧了眉峰,走上前两步逼问。 
      君翎咬牙说:“皇上身边佳人无数、美女如云,不差我一个。况且。皇上也说了,我生性硬直、不解风情,留在皇上身边,只会让你感到无趣。婚约一事,就像联盟协定一样,也不过是没有约束力的白纸一张,皇上可以先行提出解约,君翎绝不反对。” 

      “你就这么不想要嫁给我吗?” 
      晋云亮胸中升起了一股怒气,除了痛恨自己的无力外,对君翎一直逃避婚约,也感到生气。他伸出抓住君翎的胳膊,怒气冲冲地说:“不!我不会答应的!你一定要嫁给我!” 

      “嫁给你,然后整日在王宫里担心受怕?担心你觉得我乏味无趣、担心你觉得我束手束脚;害怕哪天某个胆大包天的贼臣溜进来调戏我、害怕在这个王宫里,即使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后,却没有一点安全感吗?”君翎甩去他的手,回以同样的愤怒。 

      晋云亮瞪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她说得对,她在这里频频受人侮辱,都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她,但,这种局面并不会持续太久呀!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她一定会得到她所想要的全部的! 

      君翎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皇上,我们总算相交一场,在离开前,我还想跟皇上说几句心里话。 
      我将要离开了,可以不计较那贼徒的侮辱,然而皇上却不能不警惕他话里对皇上的不敬。皇上是一国之君,为自己也好、为国家也好,请不要再沉迷于声色之中,否则于国于己都是灾祸。“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黑眼睛里沉淀着某种莫名的情栗,叫她的心隐隐生痛。她竭力抑制着自己,尽量平和地说:“君翎话已至此,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 

      晋云亮目送着君翎一步步地离去,就像是一步步地离开他的生命。他心中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她今天真离开了,恐怕以后都不会再回来。她不是个墨守成规的女子,婚约对她毫无约束力,如果他叫她感到失望了,那她势必永不再回头。 

      随着她身影逐渐远去,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孤清落寞。凛凛的寒风、萧瑟的雪景、偌大的宫殿,一切都因为她的离去而变得空茫。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然而,直到她说要走的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她的程度,比自己知道的要深得多。 
      胸中有着强烈的不舍,理智告诉他,最好让她离开,在这要紧关头,稍有差池就会酿成大错。然而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喊:留下她!留下她,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否则不单她会失望,你也将永远后悔! 

      抵抗不住内心强烈的渴望,晋云亮大步走出御书房,在阴暗的回廊上拦住了君翎。 
      “翎儿,”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沙哑地低问:“你一定要走吗?” 
      “我有留下来的理由吗?”君翎仰头问他,略带着点希冀。 
      其实,她心里对他是有着不舍的,毕竟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跟别的男人不同,如果他稍微有一点儿振作,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 
      晋云亮紧紧抿上了薄唇,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她眼中流露出的希冀叫他心里感到非常矛盾,犹豫着该告诉她实情,还是沉默到底。 
      “既然如此,皇上就不必再留我了。”君翎失望地挣脱了他的手,再次转身要走。 
      晋云亮突然伸手将她抱入怀里,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吼道:“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君翎惊愕地抬头看向他的眼,在幽暗的回廊里,他的眼神闪闪发亮,里头藏着浓而激烈的情意。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晋云亮,他向来将自己掩藏得非常好,唇边经常挂着微嘲的笑意,叫她怎样也猜不破他的心思。 
      然而此刻,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两只胳膊像铁筵似的将她紧紧圈在怀里,由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几乎把她烫病了,这样的他,叫她感到有些害怕。 
      “晋云亮,你别这样!”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在他的臂弯里,丝毫动弹不得。 
      侍从在远处看着,目光闪烁,晋云亮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他却决定顺着自己的心意,让自己放纵一次。 
      他将她抵在了墙壁与他的臂弯间,低下头来,薄唇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 
      眼见着他的唇贴近她的,君翎真的紧张起来,心头怦怦乱跳,开始用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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