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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将门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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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泼辣的,你可知现在是你在我手上,任你说话再有气势也不过是无畏的挣扎。”孟离芝冷哼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紧,道出一句经典总裁式台词,“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金樱当下瞪大了眼。
坐在正对面的金凌向来冷静的面容呈现出一丝龟裂。
离芝她竟然……竟然调戏她二妹。
“你,你这登徒子!”金樱显然被孟离芝逗的恼了,可一只手被孟离芝扯着抽不出来,便只能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试图拯救自己被孟离芝紧扣着的下巴。
可她却不是孟离芝的对手,徒劳挣扎许久之后无效,便只能愠怒道:“你若再不松开,我剁了你的爪子!”
“来我让你剁。”孟离芝挑了挑眉,“别光说不做,你倒是剁啊!”
“你有种放开我!”金樱怒起。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孟离芝笑的温和无害,“你让我放我就放,那么我多没面子。”
“你再不放开——”金樱忽的目露凶光,“我就大喊非礼!”
“那你喊。”孟离芝不在意般的道,“喊完了你就是我的人了,跟我回家,以身相许吧,否则也没有人敢要你了!”
金樱低斥:“你无耻!”
“无耻?我无耻?”孟离芝冲她眨了眨眼,“你看我的牙齿不是都在么?哪里就无齿了,倒是你,来,张口让我看看你牙齿还在不在,不张就说明没有牙齿的是你,无耻的也是你。”
金樱被噎了一下,一听孟离芝要她张口,几乎是下意识闭紧了口,而后余光瞥向周围的人,却见众人依旧喝酒吃菜,对这边好似漠不关心,偶然有几桌客人看过来,却也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谁不知永昌街一向多纨绔子弟,欺压民女的事也不在少数,偶尔有一些练过功夫的人也许会管,一般百姓看着通常都不愿意插手。
而孟离芝与金凌身上穿着的是借掌柜儿子的衣裳,看上去倒也不俗,只觉得像纨绔子弟。
金凌此刻已然无奈,孟离芝又只顾逗弄手上的女子,便没有注意到,斜对面角落的桌子,一名黑衣男子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们这儿,更准确的说他的目光是落在孟离芝的身上。
真没想到啊,在这儿又碰上了她。而每次碰上她,都让人忍不住笑意,这一次竟假扮男子调戏人家姑娘。
孟离芝自然没空去注意黑衣男子这边,只看着身前的女子笑,“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金樱被她如此逗弄,只觉得又羞又恼,长到这么大,从未有一个男子敢对她如此,动手动脚不说,还——言语轻薄。
可是,望着对方闪烁着笑意的眸子,唇角斜勾的弧度,不知为何心下竟有些悸动,甚至有那么一点不排斥。
但很快她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金樱,你在想些什么,这个男子正在轻薄你,你应该狠狠地教训他一下才是。
想到这儿,金樱咬了咬牙,抬起膝盖就要顶向孟离芝的腹部,却不料,对方竟十分敏锐地往旁边一侧,而后趁着她要落脚的时候,快速提起膝盖顶了回来——
金樱闷哼一声,施力没有孟离芝大导致她变成了被攻击的那一个,腿一软险些栽倒。
可孟离芝却松开了她的下巴揽住了她的腰身让她站稳了。
金凌在一边看的冷汗连连,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不在意般的给自己倒着茶喝。
“你……”金樱望着孟离芝,却是说不出话了。
“你这性子倒还真辣。”孟离芝松开了她的腰,却仍旧没有放开她的手,只噙着笑容道,“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噗——”
“噗——”
在那一句话出来之后,耳边竟同时响起了两道喷茶声。
孟离芝眼角一跳,斜了一眼金凌。
不是平时最镇静最淡定的么?关键时刻这么不给面子,喝茶都能喷。
那么还有一个是谁?
孟离芝转过头扫视酒楼内的人,却见所有人正埋头吃饭,连原本看着这儿的几人在她‘凶神恶煞’的注视之下,都赶紧将视线收了回去,一副你是纨绔子我惹不起你的态度。
孟离芝磨了磨牙,她恼的是有人不给面子,这种词有毛好笑的。
无论是放眼哪个时代,大多数的姑娘们似乎都很向往‘霸道总裁爱上我’或者‘霸道王爷爱上我’之类的如梦幻一样的爱情,所以她认为她的这些词已经足够让一个少女不知所措的。
只等金樱招架不住,然后速速滚蛋。
再看金樱,从最初的野蛮,到后来的无奈,再到此刻的不知所措,似乎都在昭示着:自己的方法很有效。
才这么想,却见对面的金樱忽的抬眸看了自己一眼,“喂,你叫什么名字?”
嘎?
这么一下顿时让孟离芝反应不过来了。
这野蛮小妞怎的忽然不耍脾气,反而问起了她的名字?
“你连你的名字都不告诉我,还说对我有兴趣。”金樱恼怒的瞪了孟离芝一眼,而后张开口便咬向那只抓着自己的手。
孟离芝见她下口就咬,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后将手收了回来。
“你,给我等着!”金樱得到了自由,忙后退了几步,“敢这么对我的男人你也是第一个,走着瞧!”
言罢,她冷哼一声,转过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楼。
孟离芝耸了耸肩,不以为然,而后坐回了椅子上,望着正对面一脸无奈的金凌,笑道:“麻烦走了,这下子你可放心了。”
金凌望着她好片刻,而后轻轻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这幅表情。”孟离芝挑高了眉,“替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你应当高兴才是呀,叹什么气。”
“兄台,额不,姑娘你确定你是解决了一个麻烦,而不是招惹了一个麻烦?”忽的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子声音在身后响起,“这金樱可是出了名的跋扈,你方才那么逗弄她,她却似乎对你有了点兴趣,若是让她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可知这才是个麻烦?”
孟离芝眸子一眯,这男子一眼看出她是个姑娘?
她可以压低了声音说话,表现得也一点不显女气,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来她是女的?而且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孟离芝回过了头。
男子一身暗沉黑衣,清风霁月般的眉眼,莹白的面容,十分俊秀细致的五官。
她没有见过,从来没有见过。
不过这眉眼却依稀有些眼熟,且他的声音似乎也在哪里听过。
孟离芝拧了拧眉,开始在记忆里搜寻着此人。
“姑娘不记得我了?”对方挑眉,笑道,“昔日的暗巷里,你对着地痞,说自己八十,地痞们说你分明是十八,你说,死那年十八。”
孟离芝微微惊诧,“元子骏?”
“你总算记得我的名字了。”元子骏状若叹息地道了一句。
孟离芝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元妃宫宴的那一晚见过他,连他名字都没叫出来,那时候他可不满了。
“方才喷茶的是你?”孟离芝的语气虽是疑惑的,眼神却分明是笃定。
“是啊,无论喝茶还是喝酒,每次看见你都得喷一次。”元子骏轻抽了一下唇角,“你的喜好都是专门逗弄人么?上次逗那些地痞,这次竟逗上了金家的那跋扈二小姐。”
“逗了就逗了吧。”孟离芝轻描淡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元子骏失笑,“好吧,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了。”
“这么有兴致不如坐下来喝一杯?”孟离芝笑道,“上一回在宫里碰上你,你一身黑衣蒙面,可别是刺客,如果是的话,那我就不与你同桌饮酒了,如果不是,那么请坐。”
“我当然不是刺客。”元子骏瞪眼,偏过头有些挫败地道,“只不过是……”
话未说完便停住,而后他望着酒楼外的方向,瞪大了眼。
孟离芝见他忽然不说话了,抬眸便见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才想问他是怎么了,却不料他忽然转身就跑,“该死,怎么在宫外也能碰上他,姑娘我先撤了,咱们改日再喝。”
话音落下,人早已奔出了后院。
孟离芝眨了眨眼,望向了酒楼大门外,同样一袭黑衣的冰冷男子迈入,一双没有温度的眸子扫过大堂,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孟离芝微微一怔,这不是妙霜么?原来他就是元子骏视如洪水猛兽的那人?
“妙霜。”她朝他喊了一声。
他听见了,转头看了过来,而后迈步到了她跟前,低声道,“三小姐,请随我入宫一趟。”
孟离芝道:“你方才就是在找我?”
“是。”妙霜点头。
原来没有看见元子骏。
孟离芝轻挑眉头,她并不知道这二人有什么恩怨,不过元子骏既然已经跑了,那么还是不要说好了。
忽的,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跟踪我?”
“不是跟踪。”妙霜只道,“随行护卫而已,为了不打扰三小姐的雅兴,这才离得远点,之前的马车横冲和之后的金府二小姐进入酒楼我都看在眼里,不现身是因为我想三小姐能应付过去的。”
孟离芝:“……”
随行护卫?
好吧,护卫就护卫,没有近身监视再上报凤青黎她就已经该谢天谢地了。
“随你入宫做什么?”孟离芝道,“你们殿下叫的?”
妙霜道:“是。”
孟离芝起了身:“那好吧,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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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我来做什么?不会又是因为无聊,所以让我来陪你消遣的?”
“如果我说是,你会打我么?”
“……不会。”她已经习惯了。
“那就好,我以后一定常常叫。”男子的声音慢条斯理,宛如温玉。
“你够了啊!”孟离芝望着坐在身旁的人,咬牙切齿,“对外只宣称你我二人是好友,一男一女若单纯是好友哪有隔三两天就见面的?说出去不矫情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猫腻了。”
“你是在嫌我动作太慢,没有快些解决了金萱好娶你过门?”凤青黎微微笑道,“这样我们就能理所当然的天天见面。”
孟离芝唇角一抽,“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凤青黎忽的轻叹了一声,而后淡淡道,“看来荔枝是厌烦我了呢,来一趟都这般不甘愿。”
孟离芝扶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话未说完,在看见眼前忽然冒出的一把木扇时怔住。
“这是……”孟离芝望着眼前那一把做工精致的木扇,伸手从凤青黎手上拿了下来,细细观察。
木扇她见得多,可是这一把的雕饰,她却是第一次见——
一看便是上等木质雕琢,二十节扇骨上清晰可见的打磨与镂空雕刻,摊开在眼前,是一朵斜着绽放的曼珠沙华,且它的边缘还染了点点朱砂,看起来便是火红一样的妖艳。
孟离芝的目光在掠过扇面的边角处,眼角轻轻一抽——
两个镂空的像是小果一样的图案,还镂了叶子与枝条,看起来,形似荔枝。
“这是我用沉香木为你而制的扇子,喜欢么?”凤青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雕的?”孟离芝有些讶然地转过头看他,“你还会做这个?”
“我会做这个很奇怪么?”凤青黎略有些无奈地望了她一眼,“莫非你觉得我是那种除了身份地位其他一无是处的人?我雕个扇子你都这么难以置信。”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是你雕的。”孟离芝忙解释道,“只是我看你十指白皙如玉,所以有些难以想象你会雕木。”
“你想不到的事可还不止这一件。”凤青黎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雕曼珠沙华?”
孟离芝摇了摇头。
“曼珠沙华,又唤彼岸花,火红似血的彼岸花,犹如喜穿红衣的你,妖娆而潋滟,这样的彼岸花才配你。”凤青黎说着,忽的凑近了她,“像有些人整日研究些蓝的白的异类花朵,扎成一捆要赠予你,美名其曰蓝色妖姬,真是又艳俗又毫无新意,且那些花儿摘了下来最多不过短短十几日便会凋谢,焉了还是要扔掉的,那样的花赠予你,你整个人的气质都降了一层。”
孟离芝:“……”
至于这么贬低凤佑梓的蓝玫瑰么……
“且他那些花还不是自己亲手种的,浇水剪枝全是交给下人,他只负责收成,毫无诚意。”凤青黎云淡风轻道,“这把木扇,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完成,连雕刻的刀子都是我亲手清洗,这是定情信物,你可收好了。”
☆、第105章 霸道公子爱上我
连雕刻的刀子都是他亲手清洗……
孟离芝心下有隐隐的欢喜流淌,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这家伙钻起牛角尖也挺可怕的,太在意细节,他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语气就是莫名古怪,有个词怎么形容来着。
酸,对,酸不溜丢的。
“定情信物么。”看着手里的沉香木扇,孟离芝转过头朝着凤青黎笑道,“好,这定情信物,我收了。”
“我的呢?”凤青黎见她笑了,勾起了唇角,“你可有准备?”
孟离芝唇角的笑意僵了僵,“那个,我也正准备着呢,需要时间,你再等等……”
说着便是声音愈来愈小,在凤青黎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没能再看凤青黎的眼神。
鬼知道他会送什么定情信物,他之前不也一直送东西给她么,虽然都是吃的东西……不过也很有意义,他之前从没提过让她回礼什么的。
但是今天这把沉香木扇是他亲手制的,也不知道做这样一把扇子得花多少时间,看上头的图样,彼岸花的花蕊那么小,通常镂刻越精细的东西则是越难,要用刀子一点点的抠,做这把扇子有一定的难度系数。
这定情信物倒是有意义的很,他要她回礼似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她没有准备。
凤青黎见孟离芝将头埋得低,一眼便看出了原因,沉默了好片刻,只能叹息一声,“罢了,我也猜到了,如你这般没心没肺,那有可能主动送信物给我,我要是不先送,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想起送我。”
“我没心没肺?”孟离芝抽了抽唇角,而后抬眸看他,没好气道,“不就是忘了准备礼物么?充其量也只是记性差了一些,哪里没心没肺了?”
“那让我细数你几宗罪如何?”凤青黎噙着笑意看她,“你要不要洗耳恭听?”
“细数我几宗罪?”孟离芝眨了眨眼,而后笑了一声,“好,你说。”
“第一,对我缺乏关心。”凤青黎伸出一根指头,“我若不找你你就几乎很少主动来找我,不要否认,我找你的次数多过你多少你算过没。”
孟离芝瞪眼,“这是因为我们见面次数太频繁,不是我不关心你,而是我知道你会找我,这已经成了我潜意识的习惯,明明常常相见,说什么不关心,不行不行,不成立,换一个。”
“这就是第二点,恃宠而骄。”凤青黎伸出两根指头,“我从来不忍对你发火,对你太过宽容,这便导致了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
“胡扯!你难道不觉得这更像是对你产生了点依赖性么?什么恃宠而骄?我看你是信口开河!”
“第三,举止粗野。”凤青黎又伸出一指,“这一点你真的无需再找借口,当然,这一点我不太介意,只是说出来给你听听而已,别见怪。”
孟离芝脸色铁青。
以前不是还夸她真性情不娇柔来着,现在说这话他简直自己打脸……
他还说他不介意——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衬得他多么温柔体贴似的。
“第四,口是心非,常常不说实话,意图欺瞒。”凤青黎继续算着,“就拿刚才的事,你分明从来没想过送我定情信物,却骗我说准备了但是需要时间,荔枝,说谎话的时候能不能别眼神飘忽,我若是信你的鬼话,枉费我做了这东宫之主。”
“我那还不是怕你伤心!”孟离芝磨牙,“你戳穿我做什么?善意的谎言你不懂么?我都这么说了,回去就一定会准备的,你心知肚明就罢了还说出来做什么?不解风情。”
“第五,没人性。”凤青黎不管她,只继续道,“我对你说的话一向都是为你好,你有时不听也就罢了,甚至对我恶言相向,荔枝,这世间大概也就我能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你怎么折腾我都由你了。”
孟离芝听得几乎内伤,“你说我没人性……”
“不要生气。”凤青黎朝她笑,“我可以忍受的。”
孟离芝呵呵一笑,“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这就是你第六点,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凤青黎轻瞥她一眼,“明明不想谢我,却还笑得这般牵强,心里怕是早就在虐我千百遍了,没准想着回头等我说完了该怎么惩罚我,比如半个月不理我之类的。别否认,你常常这样。”
“我对外人才这样。”孟离芝反驳,“对自己人不这样!”
“你又犯了第四点。”凤青黎叹息一声,“刚才对我不就是这样么,原来你把我当外人。”
“我没有……”孟离芝忽然发现一切的解释如此苍白无力。
的确……她刚才在心里狂抽他来着,但是没表现出来,所以他猜想的倒也正确。
“第七点,最后一点,也是你最不改的一点,招蜂引蝶。”凤青黎道,“其他我都能忍受,唯独这一点不行,已经踩到我底线了。”
“我招蜂引蝶?”孟离芝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的事?”
“凤佑梓。”凤青黎淡淡道。
“我与他只是普通朋友,就像与你宫里的风雨霜雪一样,没什么区别。”
“但是他纠缠你。”
“那关我什么事?”
“若不是你招来的,他怎会纠缠。”凤青黎说着,不等孟离芝反驳,又吐出一个名字,“曲云飞。”
“怎么连他都能扯到。”孟离芝扶额,“你太无理取闹了,他与我只是竹马之交,淡如水。”
“青梅竹马最易产生感情不是么,先前妙霜说听见了关于你们曲孟两家的消息,似乎是想联姻?”凤青黎低笑一声,“如果真有这么回事,我不介意给曲家制造点麻烦。”
“……”孟离芝静默了好片刻,才叹了口气,“你说的是孟兰欣和曲云飞吧?她单恋曲云飞对他百般纠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看着不说话。”
“当真?”凤青黎似是狐疑。
“当真。”孟离芝说着,起了身,“我想起了孟府中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下次过来再给你带所谓的定情信物。”
“你又犯了第四宗罪,口是心非意图欺瞒,这一点你一天之内能犯几次?”凤青黎语气稍带无奈,“是不是听了觉得挺生气,又想找借口离开了?不然你跟我说说,你回去有什么要紧事?”
“沐浴更衣算不算要紧事!”孟离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而后甩袖离开。
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觉得腰间一紧,她低头一看,如雪的白练正缠在她的腰间,下一刻,将她直接往后扯了回去。
然后她又跌回了凤青黎的怀中。
“好了,先不生气。”凤青黎在她额上轻吻一下,“留在这儿吃午膳,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
日光照耀下的鲤鱼池旁,坐落着六角小亭,亭子里,浅白宫装的女子正端坐着,望着微微泛着波澜的池面。
“公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身前,一名宫女躬身道,“温宜泉消失的那两名宫婢,应该出自东宫,现在一定被遣散出宫了,我们留在东宫的人禀报,浣衣阁内两名侍女因为捡到太子殿下的丢失之物,被殿下奖赏了遣送出宫。”
“想不到为了那女子,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凤颖苏冷笑一声,“一日之内,我要那两名宫女的画像,画好之后交给暗卫,让他们出宫去寻找,务必要将活人带回来。”
侍女低下了头,“公主当真确定是太子所为么?”
“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否则你认为月蓉公主还得罪了谁。”凤颖苏轻轻拨着指甲,“原本本宫就怀疑了,经过这么一番调查,本宫更加确定。”
侍女静默了好片刻,才道:“公主,我们的人手亏损了不少,前几日派出的十余名暗卫精英,在追着孟家小姐出宫之后,全数被诛,奴婢打探一番才知,那一日二殿下竟然出手相助。”
“什么?”凤颖苏似是有些意外,而后便又释然了,“本宫就奇怪,她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将暗卫们杀光之后依旧毫发无伤,原来是二哥相助,你说,本宫的这几个哥哥眼光是不是也太奇特了一些,一个两个三个竟都对她有意。”
侍女沉默不语。
“去,把那两个宫女给本宫找回来。”凤颖苏淡淡开口。
“是。”侍女应了一声,而后退了下。
六角小亭之内,只余白衣女子一人,望着微波粼粼的池面,眼底蓦然浮现一丝凶光。
“就算你不能是我的,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你,呵呵……”
轻缓而畅快的笑声,从她的唇间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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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
雅致宽敞的屋子里,一抹浅黄身影站立在檀木方桌前,望着桌面上一幅画纸出神。
画中一名男子,俊美无俦,乌发束于头顶,只缠了简单的发带,剩余全散在肩后,精致的唇角扬着浅浅的弧度,万分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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