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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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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笑道:“我其实是来看您的!”
顾允知笑道:“好啊,这两天就我一个人在家,寂寞的很,走吧,跟我钓鱼去!”
张扬道:“我开车带您过去!”
顾允知摇了摇头道:“不用,走过去,前面不远就到了,生命在于运动,对我这种年龄来说,现在不动以后想动都动不了了。”
张扬哈哈笑道:“顾伯伯,您是老当益壮,我感觉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您好像又年青了许多。”
顾允知道:“官场中呆久了你的真性情也开始变味了,没说两句话呢,就拍起了马屁,不由自主吧!”
张扬点了点头道:“顾伯伯明察秋毫,在这个染缸中呆久了,行为举止不知不觉就沾染上了官场上的习气,您看到我这样,听到我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种亲切感?会不会感觉到有些怀旧呢?”
顾允知笑而不语,他的步幅很大,虽然顾允知已经离休,张扬还是保持着相当的尊重,落在他后面半步左右,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虽然张扬和顾允知的交流也不算多,可是他对顾允知始终有种说不出的钦佩和尊重,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宋怀明。相比现任省委书记乔振梁,顾允知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可是张扬还是觉着顾允知更亲近一些。
两人走了一里多路,来到林木掩映的一条小河之中,秋日的树林色彩缤纷,河水也被渲染的丰富多彩,顾允知选好地方,将水桶放下,取出他的渔具,开始拴线。
张扬蹲在一旁给他帮忙。
顾允知道:“还有一根手杆,你也玩会儿!”
张扬道:“我看您钓吧,我性子燥,坐不住!”
顾允知微笑道:“在丰泽坐得很安稳啊,当县太爷的感觉不错!”
张大官人苦笑道:“顾伯伯,您别寒碜我了,我在丰泽连前五名也排不进去。”
顾允知拴好了线,将鱼饵投入小河之中,坐在小马扎上,目光很专注的盯着河面。
张扬在他一旁的草地上坐下了,两只脚盘在一起。
顾允知道:“来东江有事?”
张扬点了点头道:“明天纪委曾书记的女儿曾丽萍结婚,我特地过来参加婚礼。”
顾允知哦了一声:“你不说,我几乎忘了,老曾也给我打过电话,等会儿你帮我把礼金带过去,我就不去了。”
张扬道:“为什么不去啊,您真想与世隔绝啊?”
顾允知微笑道:“那倒不是,平日里我常去书画院棋院,和这帮同事也经常接触,不过这种太热闹的场合我不想去,我去了人家还得抽出功夫接待我,很多过去的老同事老下属,看到我必须要考虑怎样面对我,我是个过气的领导,让人家虚情假意的奉承我,我不舒服,人家也不舒服,何必让自己不爽,让别人难做呢?”
张扬暗暗佩服顾允知的明智,他笑道:“我怎么听着您是在影射我呢,我现在还真是改不了了,溜须拍马已经养成习惯了。”他故作惊奇道:“过去您没退下来的时候,其实我也经常在您面前溜须拍马,您怎么不说,现在反倒说起我来了。”
顾允知笑道:“过去我在省委书记的位置上,整天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的话,你可能也说了一些奉承的话,可我的耳朵已经麻木了,根本听不出来,现在我退下来了,所奉承话的人少了,这耳朵又变得敏感起来了。”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张扬笑得很大声。
顾允知瞪了他一眼道:“小声点,别吓跑了我的鱼!”
张扬闭上了嘴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顾伯伯,还记得许常德的案子吗?”
顾允知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正是张扬搜集到了许常德的犯罪证据,许常德为了毁灭证据,指使当时东江公安局局长方德信阻杀张扬,张扬在送证据给自己的途中,还在省政府对面的茶社遇到了爆炸案。想起往事,顾允知平静的心湖不由得泛起了些许的波动,此时渔浮沉了沉,终于扯了下去,顾允知一甩竿,一条两寸长的鲫鱼离开了河面。
张扬过去帮忙把鱼儿从钩上取下来,望着那条小鱼不由得笑道:“顾书记,您鱼线够长,可钓上来的鱼太小了。”
顾允知微笑道:“这条小河内很少有大鱼,我钓上来最大的也不过是八两多重的鲫鱼,不过这些小鱼都是野生的,没有任何污染,无论油炸还是做汤,味道都鲜美得很,中午,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说这番话的时候,顾允知忽然想起许常德出事之前,自己曾经去他家里吃饭,当时曾经想到过治大国如烹小鲜那句话,自己虽然是个蹩脚的厨师,可是在政治上的火候一直掌握的相当精准,而许常德恰恰相反,许常德虽然死于心脏病突发,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的政治生涯也会走到尽头,他的收场只怕会更加的惨淡。
张扬将小鱼放在铁筒中,看着小鱼游来游去,他低声道:“许嘉勇死了!”
顾允知正在往钩上拴饵,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继续将鱼饵拴好,重新将鱼饵投入河心,双目又恢复了一贯的古井不波,轻声道:“很年轻,很可惜!”
张扬道:“他把父亲的死归咎到我的身上,一直都对我纠缠不休,他想让我在痛苦中渡过一生。”
顾允知淡然笑道:“其实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张扬点了点头:“他的疯狂让我感到害怕,我不害怕他对付我,我害怕他会出手对付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顾允知道:“你在告诉我他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张扬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是我逼他出手的,我一步步触怒他,逼他失去了镇定,逼他向我出手,他终于忍无可忍,雇佣杀手想要把我杀死……于是……”
顾允知道:“你把他仇恨发作的期限提前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一个悔悟的机会。”
顾允知微笑道:“这句话让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人!”
张扬道:“我是个矛盾的人!”
“每个人都很矛盾,你这样,我这样,所有人都这样,即使是再英勇的革命烈士他们走向刑场的时候,内心中也充满着矛盾,人的一辈子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选择。”
张扬求教道:“顾书记,在您的人生面临选择的时候,您会怎么做?”
顾允知微笑道:“我离休之前,我面临选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国家的利益,任何违背国家利益人民利益的事情都是我不能容忍也不会去做的,别笑我说得冠冕堂皇,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在做,在我退下来之后,我已经很少矛盾和彷徨,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张扬默默望着顾允知,顾允知一扬竿,抱怨道:“只顾着跟你说话,鱼儿咬钩了都不知道!”
张扬笑道:“您不是已经没有抱怨了吗?”
顾允知笑道:“有人可以抱怨也是一种幸福!”他重新拴好了鱼饵:“换个角度看问题,总会有所收获。”
这个上午顾允知收获颇丰,虽然没有钓到什么大鱼,可小鱼加起来也有三斤多。只是吃鱼显然不够,张大官人也没闲着,抓了几颗小石子,顺便练习了一下弹指神通的功夫,打了两只野鸡。
中午顾允知和张扬回到别墅,顾允知虽然谢绝了省里的特殊照顾,也不愿住在省委家属院,可顾佳彤为了父亲生活起居方便,还是专门给他请了一位厨师一个保姆,顾允知最近学习厨艺,倒也突飞猛进,政治管理上的高手,烹小鲜自然不在话下。
当天的午餐是顾允知亲自做的,一部分小鱼油炸,一部分做汤,炖了一只张扬打来的野鸡。
顾佳彤藏酒颇丰,这栋别墅在过去是她和张扬经常幽会的地方,张大官人好饮,佳彤自然投其所好,后来顾允知搬过来住,酒还窖藏了许多,顾允知开了一瓶茅台,和张扬对饮起来。
虽然离休,顾允知对江城的发展仍然关注,他问了几个感兴趣的问题,其中包括江城新机场的建设,听说江城新机场建设资金已经全部到位,基建工程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顾允知表示欣慰,他向张扬道:“当务之急是要修建机场通往临近各省市的道路,建立起快速通道,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区域优势,让江城成为平海北部地区的真正核心。”
张扬道:“等我回去一定向杜书记转达。”
顾允知笑道:“你和杜天野真是相交莫逆,新机场这么大的工程,他敢把宝压在你身上,顶着的压力一定很大。”
张扬道:“顾伯伯,这新机场可不是什么好活儿,当初决定新机场建设的时候,资金问题根本没有落实,省里也没有表态要把江城新机场作为重点工程,杜书记是抱着空手套白狼的念想把我给树起来了,我可是一点都不想接招,可没办法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顾允知微笑道:“政治上可不仅仅是敢打敢拼就能行的,开拓疆土的未必能够治理好这片疆土,你的火候还欠缺,新机场建设启动需要你这种人,可是想要把新机场建好,凭你自己还不够!”
张扬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道:“还是您了解我,我的确不是搞管理的料,所以我把常凌峰请去了,还请了日本监工,现在的新机场建设管理层是个完整的团队,分工配合都很默契,我现在已经轻松多了。”
顾允知点了点头道:“事情一旦上了轨道就容易处理了,只要正常运作,谁坐在你的位置上都一样。”
张扬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顾书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喝了口酒道:“顾伯伯,我怎么听您这句话有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意思?”
顾允知哈哈笑道:“我是就事论事,你这把弓杜天野可舍不得藏,他在政治上也不够成熟,不过从他新近处理的一些事来看,比起过去应该是有进步了。”
张扬道:“他现在心情也不怎么样,新近省里风起云涌的,岚山市委书记周武阳要来省里当副省长,其实杜书记也有希望的。”
顾允知道:“比起周武阳杜天野的政治阅历要差上许多,就算是我在任,两人之间我也会选择前者。”顾允知自从离休之后很少评论平海政坛上的事情,今天一是开心,二是喝了一些酒,当着张扬的面也就毫无顾忌的说了一些。
张扬道:“我没那么深的政治素养,到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处,不过我也能感觉到这次省里应该会有大变动了。”
顾允知笑道:“什么大变动?无非是站队的问题!”
张扬道:“您是说站在乔书记那边还是站在宋省长那边吗?”
顾允知用筷子指着张扬道:“你这话问得很没有水准,无趣之极!”
第五百零七章【至于吗?】(上)
派系之争 第五百零七章【至于吗?】(上)
张扬道:“政治上我对顾伯伯是高山仰止,我这辈子要是能爬到您脚面子上,我就心满意足了!”
顾允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是爬到我脚面子上,我就一脚把你踢出去!”说归说,他还是指教了张扬两句:“在很多人看来政治斗争无处不在,所以体制中的多数人首先看到的是斗争,可是你们忽略了斗争的目的,斗争是为了什么?”
对张大官人来说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他喝了口酒道:“斗争就是为了把对手打败!”
顾允知笑道:“你以为政治斗争就是两个小孩子打架,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不是!如果我们的官员始终为了政治利益和政治权力做斗争,我们的事业将会存在一个巨大的危机,我看到更多的斗争,是为了政治理念,而今的时代经济发展日新月异,对官员的头脑和认识都是一个极大地考验,他们的认识不同,理解不同,产生矛盾在所难免,政治斗争不仅是权力的斗争更是思想观念的斗争,是改革发展的必然产物……”顾允知喝了口酒道:“虽然这产物并不好。”
张扬道:“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一切的政治斗争就是以民生为旗帜、以权利为目的、以经济为后盾,必要时以军队为保障的战争!”
顾允知淡然笑道:“我也听说过,的确有人想这么做,会这么做,可是在和平年代,在新时代的中国,这种概念并不适用。”
张扬壮着胆子道:“您在任的时候斗争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顾允知道:“我政治斗争的目的是以民生为旗帜,以民生为目的,以经济为后盾,以发展为前提!”他说完笑了笑道:“我是不是有些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
张扬道:“我认为您是!”
“是什么?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以民生为目的?”
张扬笑了笑道:“当然是后者。”
顾允知道:“谅你也不敢说别的!”他缓缓落下酒杯道:“我所经历的政治斗争,多数是政见不同,我认为我的思路是对的,在政治上,说教是没用的,唯有用斗争的方法让对方心悦诚服,就算不能让他心悦,也必须让他臣服!”
顾允知的这句话真是大爱,张扬端起酒杯道:“顾伯伯,我敬您!”
顾允知喝了他敬得这杯酒,而后又道:“我离开之后的平海,矛盾始终存在,又始终没有激化,政坛如同一座不定期爆发的火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发一次,喷发或小或大,可每次新老交替的时候总会喷发,只有喷发之后,才能再次进入平静。”
张扬道:“其实哪里都是这个样子,我看应该更像是地震,省里大地震,省内各地市内部发生小地震,总有劫后余生的,总有被糊里糊涂给砸死的。”
顾允知哈哈笑道:“你好像有些开窍了。”
张扬道:“在中国当干部不容易,不但要抓好经济,体谅民生,还得时刻做好斗争的准备,就算咱不想坑谁害谁,总得防着千万别被误伤。”
顾允知意味深长道:“没有人永远能够找准自己的位置。”
张扬道:“很多事我都看着不舒服,孔源那个老色鬼为什么能在组织部长的位置上坐得这么舒坦?高仲和为什么能从南武市过来担任公安厅副厅长的职位,荣鹏飞无论能力还是成绩都很出色为什么不能出头?还有……”
顾允知笑着阻止他道:“这些轮不到你操心!”
张扬道:“我看不懂省里的干部选拔标准。”
顾允知道:“因为你喜欢凭感情去看待问题,等你学会用理性看待问题的时候,你会了解别人的做法。干部当到一定的地步,都要培养自己的班底,选拔干部的标准,我可以打个比方,为什么有些地方并不是最有能力的人选担当?领导看不见吗?”顾允知摇了摇头道:“看得见,可是一个班子首先是一个团体,第一要素是什么?是配合,虽然某个位置不是最有能力的,可是他恰恰是最适合这个班子的,你想想,我明明在做一道淮扬菜,你非得给我放上两颗朝天椒,你说这道菜是不是被你毁了?”
张扬愣了一下,顾允知所说的这个问题他还从来没有想过。
顾允知道:“做事不能由着你自己的性子,如果把我们这些官员比喻成一个个的厨师,我们做菜并不是给自己吃,而是要给大家吃,我们就要考虑到大家的口味,什么该放,什么不该放,即使这道食材再好,再美,可是照顾到大家的口味也唯有舍弃。”
张扬眨了眨眼睛:“可您这样想,未必别人都有您的境界!”
顾允知微笑道:“相信党,相信人民,党和人民的眼光不会错的。”
张大官人心中对顾允知的这句话很不服,要是没错,就不会有这么多作奸犯科的干部。
顾允知又道:“岚山市委书记周武阳这个人是个不错的干部,他虽然在魄力上有所欠缺,可是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平和,干部队伍中需要这种人。”
张扬知道当年顾允知舍弃常颂选择了周武阳,他故意道:“您觉着常颂怎么样?”
顾允知笑道:“我在任的时候,他就是颗朝天椒!”
张扬跟着笑了起来,常颂的脾气的确有些冲。
顾允知道:“不过他现在年龄也不小了,经过这些年的磨砺,也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省里应该会用他。”
张扬道:“乔书记做事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说的。”
顾允知微笑道:“江城新机场和南锡深水港两件事能够看出振梁同志的能力,很漂亮,希望他和怀明同志能够早日找到默契,我相信他们的任期内一定会比我做得更好!”
张扬憋了半点劲儿方才又问出了一句很没有水准的话:“那啥……顾伯伯,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做?”
顾允知这次并没有笑他没有水准,端着酒杯抿了口酒:“两个小孩子如果打了架,被父亲看到,父亲会怎么做?是帮着儿子去打别人家的孩子,还是伸手打自己的儿子?”
张扬有些明白了:“当然是打自己的孩子!”
顾允知微笑道:“很多时候,打也是一种保护,可还有一种情况,客人来了,你打自己的孩子,打在孩子身上,客人却很难堪。”
张扬道:“那,我究竟该怎么做?”
顾允知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当真长进了,现在看来,还是过去那副摸样。”
张扬道:“您就教我一次,把我当孩子看!”
顾允知喝了那杯酒,深邃的双目盯住张扬道:“别当那个倒霉孩子!”
张扬离开顾允知别墅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心情好了许多,常颂是颗朝天椒,自己何尝不是?顾允知的话让他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与人斗其乐无穷,张大官人是个天生的斗士,可斗士也有疲惫的时候,他应该成长起来,是时候不当那个倒霉孩子了。乔振梁、宋怀明斗与不斗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喜欢斗,也要选择可以斗争的对象。
张大官人一边开车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顾佳彤打来了电话。其实是张扬前脚刚走,顾佳彤电话就打到家里,从父亲口中知道张扬去她家的事情。
顾佳彤道:“你陪我爸吃饭了?”
张扬道:“是啊,我这次来东江专门倾听顾书记教诲来了。”
顾佳彤格格笑道:“他老人家未必愿意指导你!”
张扬道:“每次面对你爸的时候,我总感觉他是大海,我是小溪!”
顾佳彤啐道:“你啊,是一条被污染的小溪!”
“这么糟蹋我,等我见到你非收拾你不可!”
顾佳彤叹了口气道:“最近忙得很,蓝海和药厂两边都要问,明健完全上手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张扬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过去你对明健就是管得太宽,经历了这么多,他应该已经吸取到教训了,我看能够放手的,还是应该放手让他去做。”
“知道!对了,我听说许嘉勇死了!“张扬道:“是,死了!”
顾佳彤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你打算在东江呆几天,我大后天回去!”
张扬道:“应该会多呆几天,这样吧,我等你!”
“等我干什么?”顾佳彤明知故问,情人之间有些时候就喜欢在这些简单的问题上弯弯绕绕。
张大官人道:“就是干没有什么!”
顾佳彤啐道:“要死了你,不耍流氓不会说话是不?”
张扬乐道:“我觉着这样有情趣!”
“低俗!你小心点儿,咱们国家可是有流氓罪的!”
张扬道:“没事儿,我是党员,关键时刻还能抵三年呢!”
顾佳彤道:“越说越不像话,不跟你聊了,回去再说!”她心底深处当然是希望张扬留在东江等她。
张扬道:“别急着挂啊,我还没说完呢。”
顾佳彤道:“客户来了,回头再说!乖!”她冲着手机悄悄亲了一下,然后挂上了电话。
张大官人被顾佳彤的千里一吻,吻得心花怒放,可这一走神,没留意前面的道路情况,只听到蓬!地一声,张扬意识到出了事情,慌忙去踩刹车。可他现在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张扬看到路人们纷纷围了上来,这年月但凡一点热闹都能引来一大群人围观。
张扬暗叫倒霉,也担心撞到了人,慌忙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却见右前轮下一片血泊,可看清之后,张大官人稍稍放下心来了,被他压死的是一条狗,一条苏格兰牧羊犬,虽然是狗,可毕竟是条生命,张扬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他注意力不集中,边打电话边开车,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张扬挠了挠头,正准备寻找狗的主人,却听到一个人痛苦哀嚎道:“宝贝,宝贝,你死了让爸爸怎么办!”
张扬听到这话又吃了一惊,我靠,难道我还撞着别人了?他又低下身向车轮下看了看,不对啊,只有一条死狗,没有啥孩子啊!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张扬的衣领子,按理说张扬没那么容易让他抓住,可这会儿张大官人心亏啊,把人家的狗压死了,他的确不占理儿。张扬赔着笑,握着那男子的手腕道:“大哥……大哥,不好意思,我没留神,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男子怒视张扬道:“说你妈!你他妈把我的宝贝撞死了,怎么说?怎么说?”
张大官人听到他张口爆粗,不禁皱了皱眉头道:“我说你嘴巴干净点儿,不撞也撞了,大不了我陪你钱,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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