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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贵妇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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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过婚?”汤玛斯有些惊讶。俊美如他!
“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和太太在一齐三年,结果就吹了。幸运的是还没孩子,这样才没有伤及无辜。”朋友拍拍汤玛斯的肩膀。“我已经没办法了,就看你的了。”
这时候的雨果正和两个人谈话,不时面戴微笑。如不是朋友告知,汤马斯会以为雨果身上传来的淡淡伤感是与生俱来的。
他用漂亮的笑容和安宁的表情当作糖衣,包裹住里面沸腾得伤及自己的身心的不幸,把众人骗得团团转!
是在象牙塔里的公主吗?汤玛斯心想著,呷了一口手上的香槟。
从此,汤玛斯便单方面和雨果保持联络,强硬地闯入雨果的生活,想让自己成为雨果的生活的一部份,就像雨果是他的生活的一部份—;—;很重要的一部份—;—;一样。
回到家的时候已过晚餐时间很久了。原本不想留到这么晚的,可是盛情难却,结果耗到连晚餐也在别人家用过才脱身回来。
“欢迎回来。”多明尼克上前接过汤玛斯的外套。
“雨果他们呢?”
“雨果先生和科鲁斯多弗先生正在画室里,丹尼尔先生则在书斋里看书。”
“这样?”汤玛斯稍微拍下落到头发上的雪,决定先去和新来的客人打个照面再去洗澡。
打开娱乐间的门,见到雨果和伊安二人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聊天。雨果露出了难得的轻松微笑,是在汤玛斯面前不曾有过的笑容。基于这一点,汤玛斯不禁为自己暗自感到悲伤起来,尽管这是意料中事。
种下这场因果的人是自己,还能怪谁呢!
伊安看到进来的汤玛斯便连忙起身,主动对他打招呼。
“今早抵达的时候才知道马克森先生不在家,没能跟你打招呼,真是对不起。”
“请叫我汤玛斯就好。身为主人的我竟然没亲自迎接客人,要道歉的是我才对。”他亲切地笑道,不失风度。“请不要拘束。现在在这家里的除了我和雨果之外,就几位佣人和管家而已,当成是自己的家就好。”
“谢谢。”
随后,汤玛斯转向在旁边的雨果,表情更加柔和了。
“今天晚上会冷,早些上床休息吧!画室太冷了,会生病的。”
“我知道了。”雨果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睑,不敢对上汤玛斯的绿色眼眸。
两人此时看在伊安眼里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他并不想让伊安误会啊!
“那么,二位慢慢聊吧!我先失陪了。”
说完,以与刚才一样安稳的脚步步出房间。
那稳重的脚步踩在不太厚的地毯上会传来令人安心的声音,就如汤玛斯本身般。柯南·;道尔创作的人物,夏洛克·;福尔摩斯名探曾以现场遗留的脚印推理出主人的性格,看来脚步声似乎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
“比传说中更有魅力的人呢!”
“啊?”雨果回过神,望向伊安。
“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人,不是吗?”伊安说道。
看来他对汤玛斯的印象极好,否则稍微内向些了的伊安不会轻易对首次见面的人做出如此正面的评价的。
不知何由,雨果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伊安称赞汤玛斯这件事感到不快。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皱起眉头,始终不愿推敲自己的感觉因何而来,不愿去面对真相—;—;
雨果对汤玛斯的感觉,正在起微妙但明显的变化。
§§§
汤玛斯在洗澡时忽然想看某一本书,洗完,换好衣服后,发现书正放在书房的架子上,决定前去寻找。
书房里少说也有三万本,能全看完已是令人佩服,怎么能奢望汤玛斯去记住位置了?
干脆有空要叫多明尼克把书整理一下,资料输入电脑好了。他想著。
打开书房的门,发现灯还是亮著的。
坐在单人椅上的是从晚餐后就待在书房里的麦克。沉浸在书香世界的他直到汤玛斯走到一公尺的距离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欢迎回来。”他除下只有工作和看书时才会戴的眼镜,笑著面对汤玛斯。
“你还不休息吗?已经过十一点了。”汤玛斯问。
“十一点了?”他看看手表,叹了一口气。“我都没发现!难道那两个人还在聊天吗?”
“很有可能。我三十分钟前看到他们还在游戏室里。你怎么不加入他们?”
“难得看到这么多绝版的好书,不趁这机会看看太可惜了。”他挥挥手上的书。“话说回来,你居然把第一版的爱丽思梦游仙境随便放在这儿,太不小心了吧?”
“哦,那是我祖父时代留下来的吧!听说是作者送给他的。”
听了,麦克轻嘘一声。
“难怪里面有作者签名!这下可值百万吧!”
“那是奶奶很喜欢的一本书,对我们来说,珍贵的并不是它的价值。”
“说的也是!”
他把看到一半的书随手放在旁边的桌上。汤玛斯瞄了一眼,知道那正是他要找的书。
“话说回来,你和雨果相处得如何呢?”
“这是心理医生对病人的调查吗?”汤玛斯反问道。
“不。”麦克倒入椅背,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算是对好友的关心吧!”
—;—;好友吗?
“一切如你所见。”汤玛斯亦在对面的沙发坐下。
“你喜欢他吧?”好个单刀直入!
汤玛斯望向麦克片刻,终于,叹了一口气,肩膀垂下。
为何今天老在这话题周围打转呢?
“是的,我喜欢他。我爱他。”他老实回答,蛮有豁出去的感觉。
“那雨果呢?他又如何?”
“麦克,你是心理医生,难道看不出来吗?”
“心理医生也是人啊!”他摊摊手。这动作让人感觉到他的高大,特别是那双大手,仿彿;可以包容下一切。“更何况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难以理解的。”
“难以理解吗……”确实是这样呢!
“雨果应该不讨厌你。”麦克老实说出自己这一天两夜的观察。“可是他在抗拒你。是因为他讨厌男人吗?好像又不是。男人和女人不同,对同性恋往往没有太大的包容力,而且多是持以极端的态度。要不就非常讨厌,要不就自己多少也有这倾向,更何况是在得知身边的人对自己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态度更明显。雨果的态度太暧昧了,仿彿;接受,可是却处处做出抗拒的举动。还是他根本还没发现你的心意?”
“不,他是知道的。”汤玛斯平静地说,让人无法猜透心思。“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平时正视说话对象的绿色眼睛此时垂下眼睫毛,望向自己的膝盖。
“可是,”汤玛斯继续说道,眼神飘向远方:“我以最坏的方式告知他了。”
不会吧……?麦克皱起眉,感觉事态严重。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麦克,我根本不该活到今天的。”绿色的眼瞳如今看来暗淡无光。是因为灯光的关系吗?“早在那时候,我就该死去的。这样的我,还能多要求什么呢?”
§§§
门忽然被打开,发出巨响,吓了雨果和伊安一大跳。
怒气冲冲的麦克走进来,捉住雨果的手臂就要把他往外拉。
“雨果,我们离开这里!”一直都温柔带笑的声音此时激动得可怕。
“麦克!?”
“麦克,你在干什么!”伊安急忙上前阻止,要拉开两人。
虽后赶到的汤玛斯只呆立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变成了最没有权力制止麦克的人,尽管他是这屋子的主人。
“我不能让你待在这人身边!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伊安也是!”
“你疯了?这种时候你叫我们去哪里?”伊安几乎咆哮道。
这时候,雨果似乎了解了麦克的举动,转头望向汤玛斯。
“……你告诉他了?”
汤玛斯无言,眼里带著不晓得属于痛苦还是内疚的神色。
“雨果,你居然瞒著我这件事!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啊!”麦克气急败坏地道,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我这么不能让你信任吗!?”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雨果大声回道,身体开始不住颤抖。“我……也是男人!这种事,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毫无头绪的伊安在一旁目瞪口呆,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那你怎么能处之泰然地为这男人工作?还住他家里!你就不怕再发生一次吗?早知道有这么一段事,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来了!我还要告他!”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肯告诉你!!”这时候,泪水已流出雨果的眼眶,沾湿了他的眼镜。
听到雨果的话,麦克呆愣下来,手也放松了。
“……好不容易从打官司解放,你又要把我推进去吗?在被老婆抛弃之后就是被男人强暴!你是想要我上头条新闻吗!?”
瞬间,空气凝固了起来。原本温暖的娱乐间温度降至冰点。
伊安眼睛睁得更大,不可置信地望著开始哽咽的雨果。
麦克茫然地看著雨果。
在门旁的汤玛斯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还不容易才振作起来,好不容易才想要忘掉的……为何又要提起?”雨果除下眼镜,双手掩面,不愿面对众人的视线。
“都已经开始不在意了,为什么还要……”
“雨果!”
“雨果!”
游戏室突然骚动起来。
隔著用一道门的梦幻妇人把男士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很奇怪地,平常看来温柔美丽的笑容,如今竟然透露一丝落寞……
第六章
事情发生在清爽的秋季。
很惭愧地,离汤玛斯海誓山盟只过了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
在朋友的婚宴上,不习惯喝酒的雨果难得地喝下三杯香槟和两杯红酒,加上难得放松心情,更催促了酒精的效力。
“雨果,你还好吧?”同席的友人不放心地问。
“我没事……”他眯起眼睛笑,恢复婚前还算开朗的神情。
那仿彿;梦一般的生活已成云烟往事,再也回不来了。可是,现在的雨果感觉就像在梦里一般,处在制造梦幻的游乐园里,到处都充满嘻笑声,到处都是快乐的人。慎重的性格使雨果并没有酒后乱性,头脑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旁人的谈话,而且对答如流。唯一改变是犹如身处云端心情,对谁都回以迷人的笑容,让众人险些中了他的迷魂计,拜倒在他身下了。
其实雨果是个好看的人,否则万人迷的玛莎当年不会决定和他结婚的,不过他吝于贡献笑容,也不和人深交,给自己造成无趣的影像。
“雨果,我们要到下一个宴会场所去了。你要一齐来吗?”又一人问。
“不了,让我在此告辞吧!”雨果摇头婉拒。
起身欲站稳,脚步却怎也走不好。
又不是小孩子,一点酒就醉成这样吗?他心里不禁懊恼地道。
这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支撑住他,将他拉靠向怀中。
“我送你回去吧,雨果。”汤玛斯轻柔地道。
汤玛斯·;马克森,认识才不到几个月的人,却无时无刻出现在雨果身边。要不是雨果是男人,所有人都以为汤玛斯对雨果有意。
雨果看他一眼,乖顺地让他扶持自己。
其实他对汤玛斯并没保持多大好感。他知道汤玛斯听说了自己的离婚悲剧,从此把汤玛斯当成伪善者,以为他会如此照顾自己完全是因为廉价的同情心作祟,受人所托才答应了下来。可是今夜他发现自己是需要汤玛斯的照顾的。他没有开车来,现在这时候已没有电车了,计程车也不一定愿意载一个醉酒的人。更重要的是,在靠在汤玛斯的身上的那一刹那,雨果发现自己的身子已酥软无骨,没有办法再步行了。
汤玛斯招来司机,小心翼翼地帮雨果坐进车内,然后问了他的住址,吩咐司机开去。
二人在后席各占一角,望著窗外飞过的夜景。
毫无议论的,汤玛斯会发出一种叫人安心的气灵,在他身边从会不自禁地感到安心。
清醒些的雨果开始擦亮双眼,不得不承认汤玛斯是一位好人,一位少有的绅士。
“谢谢……”他低声说道,不在乎汤玛斯是否有听见,知不知道这感激其中包含的意义。
汤玛斯听到雨果的声音,回过头来看他。不久,漂亮的唇微微扬起。
象牙塔里的公主开始为自己放下长发了。
45分钟后,车子抵达雨果的住家。
汤玛斯叫司机在车里等,扶著完全依赖自己的雨果进入房子,走到二楼的房间。
“雨果,你还好吗?”他不放心地问。“你要喝水吗?”
躺在双人床上的雨果轻点头,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皮鞋的声音走远,在数分钟以后再度出现。
汤玛斯手拿水,单手试著将雨果扶起。
雨果接过杯子,不在意汤玛斯的手仍然握著杯,而自己的手正握著他的手。他一点一点地喝著,间中还漏出了些许在杯外,沾湿了汤玛斯的手指。
无意间,雨果的唇碰触到汤玛斯的食指,让他心头一怔。
汤玛斯在宴会上也喝了不少酒,所幸酒量不弱,脸色不变,意志又清醒,根本没人看出来他也有些醉了。
雨果的嘴唇的触感仿彿;烙印般烫在他手指上,挥之不去。
终于,一杯水全喝光了。雨果再度躺回床上,舒服地喘息。
汤玛斯帮他除下眼镜,眼睛久久无法自他身体离开。
在他拿水去的时候,雨果动手解开了束缚自己的领带,露出暴露在衬衫外的优美锁骨。
汤玛斯真的醉了。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是知道的,可是这一切的理智,一切的伦理早被酒精赶至九霄云外。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夺下眼前的爱人的唇。
只要吻一会就好,不会被发现的……如此天真的想法居然出现在他的脑袋里。
四片唇温柔地贴上,舌头开始熟练地微敲雨果的齿,侵入他的口腔。
半昏迷的雨果丝毫不晓得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享受著迎面而来的亲吻,发出舒服的喘息。
手不自觉地探进衬衫,寻找胸前的突起,温柔地抖弄著,让身下的人发出呻吟。
受酒精洗礼过的身躯竟然变得如此敏感!
汤玛斯终于按奈不住,修长的手指更是往下游走,解开皮带……
蓦地,感觉到下身的异样的雨果睁开眼睛,发现这一切并不是梦!
“汤、汤玛斯!”他开口喊压在自己身上人的名字,开始类似挣扎的扭动。“你要干什么!?快住手!”
早已下定决心的汤玛斯更用力按住他,再次亲吻那令他销魂的唇。
“对不起,雨果……对不起……”犹如念咒语般地反复低喃,俊美的脸蛋扭曲起来。
在酒精的驱使下,汤玛斯占有了雨果的身子。两具身体彻夜纠缠在一齐,合而为一,沉浸在快感中—;—;
活了27年,汤玛斯从未如此鄙视自己。
最后,雨果是没有了反抗,甚至配合了自己,可是强暴就是强暴,这是一辈子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忘记这一切吧!”雨果在事后的早晨对自己说的话在脑中再度响起。
—;—;忘记这一切吧!请当没这事发生过。我们都醉了……
已穿好衣服,坐在对面的椅子面对刚起身,尚赤裸的汤玛斯,雨果痛苦地道。
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少勇气?他在膝盖上的双手止不住颤抖,红红的双眼证明他刚才又哭了。
接受他的话需要多少决心?自己的感情简简单单地以一句“我们都醉了”便抹杀掉,当时的汤玛斯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了上前勒死他!
他,汤玛斯·;马克森,会因为几杯酒就抱自己不喜欢的人吗?
然而,一切的愤怒在注视著雨果苍白、颤抖的身子的同时逐渐消失了,换来无限的爱怜。让自己决定扼杀感情,决定不离开他的,就是眼前这无助的身躯。
也许当时立即消失在他眼前便好了吧!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活在没有雨果的日子里了。
为了补偿,他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对待厌恶自己的雨果,不惜一切要帮他,无论在任何一方面:私生活也好,公事也罢,汤玛斯把自己的所有都投注到雨果身上,只望伊人能原谅自己,对自己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是在说笑吗……”汤玛斯痛苦地掩住双眼,苦笑著。
留在潘朵拉盒里的希望是一烛弱小的烛火,而汤玛斯已经不晓得自己是否还能再为它努力下去了。
§§§
因为圣诞节过后的突发事件,马克森家的除夕在阴暗的气氛里渡过了。
千年一次的世纪交替,这么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对现在的四人来说什么意义也没有。
偌大的马克森邸自除夕夜开始放大半的佣人两天假,使有著十间睡房、两个大厅的大宅更加缺乏人气,而且留下的每个人都感染到主客四人的凝重气氛,没人有心情享受新年。这样的情况居然持续了一个星期!
当夜,事情被揭发以后,雨果当著众人的面前,“咚!”一声地倒下,犹如一具忽然失去灵魂的身体。
依照麦克的说法,这是他反抗外界的侵害的一种方式。在无能再自我防卫的时候,头脑选择暂停运作,一举赶走所有有害物。会做到这么极端的,在医学界里少之又少,初步推测是受过去的环境或接触的人物所影响—;—;玛莎曾多次当面叫雨果一死了之,使雨果潜意识里以为这也许是最好的逃避方法。
“她的前妻为何要这么虐待他?”
“你没听说吗……?”
“类似如此的隐私并不能随便问外人,而且我没有想过要雨果去回忆那段惨事。”
面对汤玛斯的问题,伊安显得不知所措。他不晓得该如何对汤玛斯解释,而且自己是否述说整件事情始末的合适人选。
“拜托你,伊安。”汤玛斯再求道。
“……这些事都是在我负责雨果和玛莎的离婚案时,从双方的朋友和亲人处听来的。”伊安叹一口气,决定说明。“玛莎是雨果大学时的同学,说她是妓女也不过分,三天两头换男朋友,凡是男人都睡过。这种女人本来和循规导矩的雨果本来应该没任何关联的,直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玛莎发现雨果的父亲是曼哈顿一家有名的美术馆的经营人,知道他家境富裕,而且雨果又好操作,才会决定勾上他。两人交往了一年多,毕业以后立刻在玛莎的诱惑下结婚。”
说到这里,他痛苦地拧眉,嘴角露出苦笑,又仿彿;在诅咒著话题里的女人。
“结婚以后,那女人的如意算盘虽然打对了,却因为受不了雨果安静又内向的个性,开始露出本性。你应该可以想像出来的,两个性格过度极端的人根本不可能相处得来,更何况玛莎这么不安于室的女人。因为生活太无聊,她开始喝酒,甚至于酒精中毒一段时间,后来搭上了其他男人,就开始处处为难雨果,出言不逊,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雨果也真是的,居然忍那女人忍那么久,在她嗜酒的那段时间曾搞到胃穿洞!要不是身边的朋友再也看不下去,力劝他当方面提出离婚的话,他现在搞不好已经……”
“为什么?”汤玛斯铁青著一张脸,不晓得是太愤怒了还是过于惊讶。“为何要这么容忍她?那种女人……”
“雨果一直认为自己是无趣的人,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以为玛莎会那个样子都是自己害的。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伊安摇头,随后冷笑道。“哼!玛莎大概是对他下咒了吧!要是我早杀了她!”
“接下来就是遇到你这罪不可赦的恶魔,对好不容易解脱的雨果落井下石。”
“麦克!”伊安转向刚现身的麦克,出声阻止他。“雨果的情况?”
“我给了他安眠药,让他睡了。”麦克选坐在离汤玛斯较远的伊安的旁边,两只眼睛瞪著汤玛斯,没有离开过。
事发之后,要不是不得不面对现在的季节,旅馆不好找等诸如此类的现实,麦克是拖也要把雨果和伊安两人带离“魔鬼汤玛斯”的住处。
“伊安,你怎么可以把事情都告诉外人?”麦克带点责备的口气问。
“你敢肯定地说他是外人?”伊安老实不客气地回瞪他。身为律师,他很快便对麦克的语病下手。
“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了?”
“我站在雨果那边,所以不是你,也不是汤玛斯!”他快速地反驳,就像这一切都是事先写好的剧本一样。
“你是在说我没在帮雨果吗?”
“会弄到现在这地步,你敢说自己不用负责任吗?”较没性子的伊安再也受不了和麦克吵架,决定不要再留下来做他和汤玛斯的“调解剂”,快步离开客厅。“右手抚在心口上好好想想吧!”
如果你敢再造次,就绝交!!—;—;他的眼睛是这么说著。
这种像小孩子似的的作风,要是其他人,麦克绝不会当真,可是从伊安·;科鲁斯多弗身上来的话,他是半点不敢怀疑。他可没有这种勇气去试探这句话的真假呀!只见平日潇洒的麦克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去,满脸委屈痛苦的表情,看在旁人眼里活像是心脏病发作前的中年人。
“伊安,你等一下……”
“不要跟过来!”
麦克·;丹尼尔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汤玛斯除了觉得二人的关系有趣以外,还感到些许的羡慕。
爱情的表现有很多种。麦克和伊安的关系无非是其中一种,像是一对欢喜冤家。相比之下,他和雨果之间却什么也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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