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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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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何氏只好呐呐地说:“您说家丑不可外扬……”

“是了。”王连方说,“那你今天是为什么讨的打?小孩子打架那是小事,哪有小孩子不打架的?再说你也打过四郎了,这件事就结了。可是那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不能再提,村里别人说你骂还来不及,却亲口对着侄子说这个,应不应该打?阿志打得好!阿志要是不打,现在我都得要他打!”

王何氏一下子被他愣住了。老头子……怎么能这样?她跟儿子都被打成这样,老头子不主持公道,反说她活该?她不过就说了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一件事罢了,怎么就该挨打了?

“爹,世上没有这样的理,”王何氏当然不肯吃亏,争辩道,“阿志又打兄弟又打长辈,怎么他还对啦?这是不悌不孝……”

王连方重重地咳了一声,打断了大儿媳的话,接着说:“当然,阿志打兄弟与长辈,这也是很不对的。人生在世,要讲究礼、义、仁、孝、悌、廉、耻……礼是要讲礼仪,人首先要讲礼仪;义是讲义气,为人处世要有义气,行走江湖更要讲义气;仁是……孝是晚辈要孝顺长辈;悌是指兄弟之间要友爱;廉是……”王连方开始给王泓志上起课来,“你打了兄弟,那便是不悌;打了大伯娘,便是不孝,所以今天爷爷要罚你,抽你五十竹条,你可服气?”

王泓志粗着嗓子说:“服气。”爷爷已经说了大伯娘的不是了,挨点打算什么?他王泓志就没有怕打的时候!

王连方又说:“老大家的,本来你也要是挨罚的,但看在你是阿志长辈的份上,又已经挨过打了,这顿罚就算了。但是若还有下次,定不轻饶!”

王何氏本来听得王泓志要挨五十下,还有点嫌少,但听王连方说到自己,便赶紧将脖子一缩,不再说话。如果再多说几句,如果害得自己也要挨打了,岂不冤枉!

“阿祖,”王连方重重地说了一声,王泓祖哆嗦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你为了一条鱼,与自己家兄弟起了冲突,这是不悌。所以你也是要罚的……”

王世全赶紧在一旁说:“阿祖也挨过阿志的打了!可怜孩子,脸都打肿了!”怎么还要打自家三郎啊?他脸都肿成这样了!

王连方横了他一眼,王世全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王连方继续说:“阿祖,刚才阿志不悌不孝,罚抽五十竹条,大家都觉得很合理。你现在是不悌,那抽你二十竹条,你可觉得轻了?”

什么,他要抽二十下?王泓祖只觉得屁股上肉都发紧了。竹条抽人很疼的——很疼的好不好?还要抽二十下,岂不得抽到出血?他顿时觉得人生怎么如此暗无天日呢!

为什么啊?他明明是被阿志揍,为什么他还要挨打?

王泓祖相表达他的不满,刚抬起头来,却看到爷爷一脸阴恻恻地看着他,想起爷爷平日的为人,如果自己多说的话,只怕惩罚还得加倍,只得垂头丧气地说:“是,孙儿该打。”

王周氏一直坐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看到这个结果,她觉得还算是公道,便也不再看执行过程了——脱光裤子抽屁股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王连方对执刑有种难以言说的爱好。反正她是不喜欢的,王周氏起身就走了。

王连方也不管她,只是进了屋,取出了他那根已经呈现出紫红色的大拇指粗细的竹条来。这根竹条还是当年他很小的时候,他爹在竹园里精挑细选过的,专门用来对付他兄弟几个的……当年挨抽挨得最多的便是他。但最后也没有想到,最后继承了这根竹条的,也是他。小时候与他一起挨过揍的兄弟们啊……你们现在可还在这个人世上?

因为长年抽人,竹条已经吸收了不少的精血之气,所以没有因为干枯变成黄色,而是成了淡淡的紫红色来。

他捧着这根竹条出来,王泓志与王泓祖顿时就觉得屁股已经开始疼了。三郎作为最调皮的孩子,四郎作为最倔强的孩子,两个人都没少挨过揍,这条竹条上面,就不知吸收了他们多少血气。(未完待续)

 第73章 王菱香

除了女孩子们还挨得少,其他几个男孩子,多少都是尝过竹条炒肉的味道的,就连小小的阿辉,也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根紫色的竹条。阿梅按吩咐搬过来一张长长的板凳,王连方向王泓志示意,王泓志便乖乖地褪下裤子到臀下边,老老实实地趴在板凳上。

王连方高高举起了竹条,开始施刑。阿梅想躲开,却被王连方命令来数数,她又吓又怕,却又不得不上前来数数,只好双手紧紧捂住双眼,只听着那竹条抽到肉上清脆的声音,响一声,便数一下。

虽然竹条抽到肉上面很疼很疼,但阿志一直紧紧咬着牙,哼都不哼一声。倒是一旁数数的阿梅,在数到十几后,就已经吓得哭了起来。可是就算是哭,王连方也不让她走,还让她继续数。

到最后,阿梅哭哭答答地一边数着,一边哭。她心疼哥哥,挨了这么多下——这该有多疼啊!都怪那个阿祖!不是他,今天哥哥怎么会挨这顿打?大房没有一个好东西!

终于到了五十下,阿梅放下双手,放声大哭。王泓志从板凳上艰难地爬起,系上裤腰带,扶着妹妹到一边,拍着她,哄着她不哭。张开嘴说话,却见牙齿上都是红的,原来他咬破嘴唇,血沾到牙上面了。王江氏赶紧上前抱住儿子女儿,眼泪又淌得到处都是。

王泓祖已经吓呆住了。以前受到竹条抽的记忆又涌了上来。他吓得有些发抖。

王连方用下巴示意他自己脱了裤子趴上去,王泓祖终于忍不住了。哭泣了起来。可是尽管这样,王连方却一点也不心软。见这个孙子动作太慢了一点,一竹条就横扫了过去,清脆的一声,正好打在王泓祖脸上,马上就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王泓志挨打时,王世全与王何氏都觉得很爽。因为自己儿子要挨的打要少很多,心中便也不急。可是现在才抽到儿子身上了,却是知道心疼了,却又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看着儿子挨揍。

王泓祖挨了打,不得不脱了裤子,趴到板凳上。王连方又叫二妹王阿雪数数。

阿雪心中百般不愿,但却不得不上前,老老实实地数起来。王连方每抽一下,阿雪便吓得一抖,看看哥哥的屁股,都已经渗出了血来,又感到非常的害怕。

王泓祖挨了打,大声哭起来。王连方越打。王泓祖就哭得越厉害,到最后,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了。

二十下打完,王泓祖已经伤心得不行了。王连方看着心中腻味,扔掉竹条,挥挥手让他们快走。王世全与王何氏赶紧上前扶住儿子,慢慢搀着他回到了家中,又翻出伤药来给他涂抹。

王泓志看着三哥挨完揍了,扶在妹妹身上。也跟娘一起,慢慢地回去了。

王张氏早就想走了,只是“仪式”没有结束前,她是走不胶的,现在也赶紧带着两个小儿女,急急地回家了。

阿翠与阿辉显然很受刺激。那根竹条击打在肉上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多长时间后还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到是让他们俩个老实了不少。

而在村里,有关的事情就传得更广了,终于,传到了王泓宇挑选好的对象,王菱香耳朵里。

王菱香不过8岁,王水生在5岁,所以听到这样的事情,她作为姐姐,就自觉应该要保护弟弟,没有让弟弟知道。但虽然她没有闹出来,心底其实也有些数的。母亲与王家三叔的事情,菱香隐隐约约有些清楚,虽然她的年纪还不足以搞清楚王家三叔为什么住在她家里,但是因为村里面的其他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看见她和弟弟,说话表情都会变得怪怪的,所以她知道,娘亲跟那王三叔在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应该是那种很丢人的事情。

可是,今天竟然有人问她,她是不是真的是王三叔的女儿?

这让她很生气。她是有爹的,只是她的爹去世了,可是就算是这样,王三叔也不能是她爹。王三叔比她爹可差远了。她爹那时候还在的时候,会给她买红头绳,会给弟弟骑大马,家里要是有了好菜,爹爹也是从来不吃的,都省给她与弟弟吃……可是王三叔呢,整天在村子里游荡,就连她这样一个小孩子,那也是看不惯的,太懒了。她爹爹在世的时候,有空会去河连捉鱼,捉到大鱼了就会拿家来炖汤,可是王三叔从来不做这事。他白天在外面闲逛着,到了晚上就回来吃饭睡觉了。

所以她一点也不喜欢王三叔。她真的很想问他:王三叔,你什么时候回家啊?老赖我家里做什么?但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不让她说。她要急了,娘就要打她。

可是如果他还不走,那以后村里人就会真的以为她和弟弟是他孩子了,怎么办呢?

吃饭时,菱香看到王世文便来了气。今天难得娘做了道味道好点的菜,王三叔却好像从来没有吃过一样,筷筷只挟那个菜……弟弟还没吃多少呢!

菱香撅着嘴看着王世文不停地挟着那道煸豆角,终于鼓起了勇气,端起了那道菜,全部拨到了自己饭碗里!让你吃!让你吃!就让你吃不成!

王世文正要再挟呢,没想到连碗都没有了,吃惊地看着王菱香。

秦氏脸一沉,喝道:“菱香你做什么!还不赶紧将碗放下!”

菱香噘着嘴将菜碗放下了,但碗里却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秦氏站起身来,作势便要打菱香,王世文赶紧拦住她:“算了算了,小孩子么!”

秦氏便赶紧坐下了。她并没有真的想打菱香,只是做个样子给王世文看罢了。王世文说不打了。那她当然不会真的去打自己女儿的。

王菱香将自己碗里的菜往弟弟碗里拨了一些,又给娘也挟了一些。却根本不理会王世文,只顾吃自己的了,就当没有这个人。

秦氏吃着菜,一声都不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王世文觉得颇没有意思,看看桌上剩下的菜。都不是他爱吃的,胡乱拨了几口饭就推了碗筷,出去了。

菱香见他走了,心中一阵暗喜。这下子知道厉害了吧?不会再来她家了吧?

可是没想到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王世文又来了!这让菱香一阵气苦。只好又故伎重施,挑了最好的菜正要端过来——这时王世文直接就端那碗菜,赶了一半到自己碗里,然后将剩下的全拨到了王菱香的碗里。王菱香顿时愕然,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样的小动作,她一个8岁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大人?再说了王世文也不是普通人呀!

王菱香到底人太小,一时气得都饱了,哪里还吃得下?把碗筷往桌上一拍,就跑了出去。秦氏在后面使劲叫她。水生呆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王世文,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很爽——小丫头要跟他斗,还早了点!

王菱香出了门,也没有跑很远,就在小河边闲逛着,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只是心中暗暗开始规划,怎么才能将王世文赶回家?这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耶!

前面小码头处突然很热闹。王菱香悄悄走近去看。原来是出门几天的王世安带着阿喜回来了,整个喜气洋洋,是坐着一艘很大的船回来的,船上还下来了好几个壮劳力。菱香看着阿喜,非常的羡慕,她有自己爹爹啊……真好!如果自己爹还在世的话,王三叔一定也不敢整天赖在她家不走吧?

与王世安同行的是他在县城里找的几个工匠。

这次在城里的生意谈得很成功,陈家与江家都是很厚道的人家,并没有因为他是个乡下人而欺压他,而是签了一个非常公平的合同——基本上是按照上次在他家谈的那些来签的,这让王世安喜出忘外。利润分配则基本上是按照上次陈世谦、江易晨他们在这儿时谈定的那个比例,不过三个孩子讨论的每个月只分十分之一利润这条却是去掉了,因为如果按他们这样一捣鼓,那前面几个月,都没得分了!累死累活为的什么?如果要加资放大规模,那另外再说。

但因为陈家对这个酒的重视,江家出的资又加了些,陈家还又安排了一个非常可靠可信的商人,姓武,来贩卖这个酒,自然江家与陈家的利益分配又有了变化——江家拿出了一成半,陈家拿出一成,做为武家的利益。这样一来,则是王家占2成,陈家占3成,江家与武家各占2成半。看上去好像王家所占比例小,但阿喜虽然前世只是个教师,却也不是完全不了解社会上的那些事——至少上次她家只是卖点肉都能卖到大牢里去了,如果没有一个稳固的后台的话,卖酒这门生意越好,她家惹的祸就会越大。虽然分出去了不少利润,但她家却得得当安稳,平安赚钱,长久赚钱。而且如果全是自己来做的话——这个生意能不能做开都是个问题。她家可是一点人脉都没遥。

又因为江家虽然行商,但所有的铺面都是卖杂货的,并没有卖酒的铺子。如果这时要开始做酒类生意,却怕来不及,所以只好同意陈家的意见,将酒贩给那武姓商人,而江家则慢慢开始规划,有这样好的酒,不怕做不来酒的生意。如果县城的酒因为姓武的而无法插不进去,他们可以在府城里卖。

这些随着一起回来的那些工人,都是专门垒酒灶的,手艺好,是江家出了高价寻来的。只不过才两天功夫,就在阿喜家院子里垒了一个不小的酒灶,王连方也拄着拐杖来看,站在院子里,脸色复杂。

晚上王家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请了所有的工人师傅,当然,王连方自然是要上坐的。王连方满面红光,劝着那些师傅的酒,呵呵笑着,听着那些师傅对他的奉承、恭维,乐不可支。

三天后,酒灶就打好了,江家也派船运来了粮食,从村里小码头上一袋袋地往下运粮食,全都搬到他家来,就堆在了院子里。待开始熬起酒后,村子上空便整天都飘荡着浓浓的酒香。

闻到香味的村人不少都拎着酒葫芦来打酒。今年蜡因为托江易晨的福,多卖了好几两银子,村人打起酒来也豪气了不少,一个个拿着酒壶来,打走不少刚从酒嘴子里面淌出来的热酒。

王世全也过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酒葫芦。他站在院子里,大大地张开嘴,贪婪地抽动鼻子,闻着这空气中香淳的酒香。真好真好!刚出来的热酒总是最好喝的啊!(未完待续)

 第74章 臭鱼水

正在忙碌着记帐的阿喜看到那个大葫芦,眉毛紧紧地皱了皱。那个葫芦最少也能盛五斤酒——她可不敢认为,大伯是来照顾她家生意的!难道他还会掏钱?明明就是想沾便宜的!

王世安也早就准备好了一个不小的葫芦,能装两斤的样子,盛得满满的,将女儿给他的一小块酒灵果放了进去,轻轻一摇,那块酒灵果很快便溶化了。再打开塞子一闻,那香味果然好闻了不少——虽然说没有用泸州酒配制出来的那样好,可是品质却也相差不是很远——这个酒最好的地方并不是它的工艺,而是那“仙家的灵果”,那才是酒的灵魂所在。

王世安让阿喜给爷爷送去,阿喜接应下来,却随手将这个葫芦收进了空间里。现在她才不能走呢!不然一会儿大伯耍起无赖来,怕爹爹不是对手。

王世全来得比较晚,第一锅酒已经出完了,没卖出去的也都装好了,现在他跟其他人一起,在焦急地等着第二锅酒。

酿酒时出的第二锅酒,是酒里面最好的,又是俗称的“二锅头”,酒味最正,香味最纯,而且喝了还不易上头。一般这样的酒,都是与第一锅酒混在一起的卖的。第一锅酒酒味太烈,香味太冲,喝起来未免不美。但也有例外,有些人就好喝烈酒,所以刚才的第一锅也是被卖走不少,还有王连方,也是最爱喝第一锅酒的。所以王世安才会给爹盛的第一锅酒。

但王世全比自诩读过书的,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文化人。自然不会去喝有失他身份的第一锅酒,而是喝二锅头的。所以他才故意掐着时间到的。好直接就接第二锅酒。

阿喜想着便有些恨恨的,又不想花钱,还想要最好的酒——虽然她只要有酒灵果,就是清水都能变成美酒,可是大伯的行为未免太让人鄙视。这在村里卖得又不贵,一斤不过二十文。五斤的葫芦就算盛满,也不过区区一百文……还没有肉贵呢。可就是这点点小便宜,他也要赚……真是可耻啊。

如果不治治他,以后他喝完了就来。喝完了就来……阿喜相信自家大伯是能有这样厚的脸皮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这可不是个好事!他家什么好处也不分给兄弟,有便宜却是第一个上,太过分了。

但是王世全已经占住了出酒口,虽然因为热气腾腾,离出酒口还有段距离,但他挡在那里,别人根本都进不去!看来第一滴酒肯定是要被他接到的!

怎么治他一下?阿喜看看那个大大的酒灶,又看看自己的空间戒指,心中有了计较。

“出酒了!出酒了!”早将酒灶团团围了个严实的人们嚷起来。

王世全一马当先,拨出酒葫芦上的塞子。就将葫芦凑到了出酒口。清澈的酒从出酒口流淌出来,浓郁的酒香压住了一切味道。

阿喜这时也放下手中的纸笔,挤到了酒灶的旁边,大声喊道:“大伯!那个葫芦灌满了给我称称吧!这酒是二十文一斤呢!”头锅酒还要便宜点,只要十八文一斤,如果是第三锅,因为酒味稍淡,更便宜,只要十七文一斤——在村里卖酒。可真是不赚钱啊。不过第二锅嘛,就比较贵了,最少也要二十文一斤。

“你这孩子掉钱眼里了?”王世全冲她一鼓眼,“我是你大伯!吃你家几斤酒,难道还要钱?真是可笑!”他掂掂酒葫芦,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将塞子塞上,慢慢地从人堆里挤出去,摇头晃脑地走了。

有些人看着王世全远去的背影,哼地轻笑了一声。岂止是弟兄家的便宜他要赚,谁家有什么好事他不冲上去沾沾的啊?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心知肚明得很。

阿喜看见王世全塞了塞子,就将手从那个大大的酒灶上拿开。天哪,真是烫死了!整个右手掌都被烫得红通通的了,怕不得脱一层皮!赶紧用凉水冲冲去,再进屋涂些那些树汁去。

王世安也看见了大哥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忿,有心想喊他付帐,可又一想始终是自己大哥——再加上村人一起来找他称重算帐的太多了,阿喜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忍住,先忙自己的。

如果下次还来,那一定是要钱的,最多给大哥便宜点——算他十六文钱一斤总行了吧?要知道这可不是他一家的生意,还有陈家跟江家的份呢!虽然往外卖价钱要高很多,可是却不得不低价卖村中一部分——不然村中人都会说嘴的。好在事先都已经商量过了,村中消费量也不会很大,乡人打酒喝始终是个奢侈行为,而且,运到城里去的,才会加上王家的“特殊密方”。

这个酒,主打的,便是“特殊密方”。

阿喜将手上的伤都处理好了,才将酒给爷爷送去。王连方拿出只碗,倒了半碗出来喝了一大口,大声道:“好酒!你爹技术不错!”比他当年酿的酒强多了。本来王泓宇说了垒酒灶要找他的,结果王世安却从城里请来的师傅,他当时还有些不乐意——不过人家的技术果然是比他还是强些的,他当年酿的酒,也不过勉强能喝,好在村人有得喝就不错了,也没有人计较——只是总是收不上来酒钱,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这么些年下来,他还一直孜孜不倦地向那些人讨要着酒债,不过能给的早就给了,不给的,都是些赖皮,再怎么讨要,也不会给的。

阿喜得了夸奖,乐滋滋的往回走。虽然她是不怎么喜欢这个爷爷啦,但不管是谁,听人夸自己家的东西好,哪有不高兴的?不过在经过大伯家时,她特意将动静放轻些。悄悄趴到他家窗边听动静。不知道大伯喝了那“酒”,会怎么样啊?会跑到她家找她爹打架不?

王世全打了免费酒。得意地回到家,跟媳妇吹嘘起来。他没有花一个钱,打了这样一大壶酒,还全是二锅头,香得很呢!

王何氏急道:“我刚才就听他们说了,老二可是发了财了,城里的有钱人跟他合伙做生意呢!看这酒生意多好啊!咱们要不也酿酒?就跟着老二一起卖给那城里的客人?”上回王泓宇来做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的,这酿酒的技术可是王连方老头子的!凭什么发财的机会只教给老二?

“发个屁的财!”王世全说,“买的人多,可是大半都是赊欠——要让这些穷汉将这些赊欠还清。等明年九月卖蜡吧!这些账,不拖死他才怪!再说不是还有一个酒坛子老三嘛,够他受的!”然后又开始跟媳妇说起他小时候,爹也曾经开过一回酒厂,可惜村里人买的人多,付钱的人却少,全都是记帐——到最后他爹连买粮食的钱都没有了,酒厂也自然就关掉了。但那些酒钱,有些拖了好多年才要回来。还有些,永远也要不回来了。

王何氏听得这样说。半信半疑,道:“这事难道老二不知道?还有城里的那些有钱人也不知道?他们能做亏本的生意?”注意亏本的事情他不会做吧?而且铺面还开这样大?

王世全摇摇头,表示想不通,又说要试试酒味如何,向王何氏吹嘘说当时他堵在出酒口,那刚出的二锅头全让他接着了。

王何氏听了也有些意动。熬一回酒,真正的二锅头也没有多少,最多不过十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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