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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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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何氏听了也有些意动。熬一回酒,真正的二锅头也没有多少,最多不过十斤,一下子就让丈夫接了五斤……还是免费的。真是太划算了!她高高兴兴地找了两只大酒杯出来,满满地斟上,轻轻地抿上一口。

“哎!这是什么味道!”一股略带着点酒味的水进了嘴里,顿时一股令人难过的腥臭之气便在口腔里一冲——王何氏难受得差点闭过气去!大力地呕吐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反正不可能是二锅头!

王何氏将嘴里的“酒”全部吐掉,又用了一大瓢水来清洗口腔,好容易舒服些了,再闻闻手中的杯子,没错,确实是一股很大的腥气。这哪里是酒,明明是集市里卖鱼的摊点上那股子臭味道!这是养鱼的水啊!

王世全也被这股怪味冲出来了,他吐掉嘴里的酒,使劲用袖子抹着舌头,又闻闻杯子,再闻闻葫芦——没错,葫芦里面也是很大的一股腥气。

这是怎么啦?他明明接的二锅头,怎么变成臭鱼水啦?

“你接的什么东西!”王何氏还是觉得难受,又舀了瓢水使劲漱口,满嘴腥不拉叽的,实在是太难受了,“你去找鱼摊子上接的人家的养鱼水吧?”一般以养鱼水也不会有这样腥吧?这到底是人哪里弄来的?

王世全的脑袋明显有些不够用了。他完全不能理解,他明明是从弟弟的酒灶里接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二锅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臭水的?

当时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把他的二锅头变成臭鱼水了?还是这样的臭……

仔细看看这个葫芦,确实是自己用了多年的葫芦,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给他的酒狸猫换太子给换走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有一个人专门准备了一个跟他的葫芦一模一样的葫芦……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

阿喜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使劲憋着笑,直到走出去好远,才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走了。大伯喝臭鱼水……真是妙极了!他也只配喝臭鱼水!还想喝二锅头?想得美呢!

如果当时她跟他要称重,大伯肯的话,她一定会给他真正的二锅头——不过不想出钱吃白食嘛,那就只有臭鱼水可以喝了!

她空间里可是有满满一池塘的养鱼水呢!都养了好几个月了,那水已经从里到外,全都散发着浓浓的鱼腥气!真是太配大伯大伯娘喝了!下次再来,她还要给他们臭鱼水!(未完待续)

 第75章 烤鸡蛋

阿喜一路强忍着笑回了家。好不容易到了家中,她终于不用忍了,放声大笑,肚子都痛得不行了。

“阿喜,你笑什么啊?”王张氏从忙碌中抬起头来,问了女儿一句。

“没……什么。”阿喜忍忍,实在是忍不住,又开始笑起来。只要想象起大伯大伯娘两人喝那臭鱼水的样子,她就憋不住。

“这孩子,魔怔了。”王张氏摇摇头,手里面头忙着,可是脸上不由得也露出了微笑。酿酒虽然很辛苦,但人若有了奔头,生活会越来越好过,能不让人打心眼里高兴吗?

阿喜回到自己房间里躺了会,好容易平静下来,揉揉肚子,哎哟不行了,肚子笑得太疼了,得补补。到了空间里,她摸了几个鸡蛋,用上厕所用的黄草纸打湿了包上,厚厚地裹上一层,就丢到了酒灶下面的火堆里。

酒已经都出完了,火也早就熄了,但还是有不少余烬的,用来烤蛋刚刚好。大家都很辛苦,刚好每人吃个烤鸡蛋,补一补,还不耽误一会儿吃晚饭。烧鸡蛋可是很营养的东西啊!农村孩子都爱这样吃,村子里有些孩子天天盯着自家的鸡屁股,蛋才从鸡屁股里挤出来,马上就被他们摸走了——拿到外面偷偷烤着吃。每次这个时候,家里面便会有一个老太太站在自家院子里面破口大骂,骂孩子惊着鸡了,以后鸡会下野蛋。孩子们则一面偷偷笑。一面吃得很痛快。阿喜见过好几回了,于是也就学着了。

今天熬的这石米。出了三锅酒,一共80斤。但第一锅的第一口子酒,大概有一斤左右,是不能吃的——用后世的科学解释说,里面甲醛含量很高的,吃了会死人的,所以这口酒一般都是接了倒掉的。虽然酒精浓度最大,但是却是不得不如此。

后面的酒,村里人买走不少。第一锅酒卖了好些斤,都是些爱喝烈酒的村人打走了。另外还给阿喜爷爷送了一壶子;第二锅酒最好,味道又好,还不容易上头,村人都等着买,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剩余,都卖完了;第三锅酒,酒味要稍淡一些,所以买的人不多,还剩下大半。所以现在家里剩下的酒也不过二三十斤。忙活了一整天,结果只得到这点东西。一点点的银钱,还有一堆的白条……阿喜不由得嘴角抽搐。

今天村里来买酒的人是相当多的,只可惜,大部分人都是赊欠,记了个名字,按了个手印。阿喜爷爷当年酿酒,便是活活被这些白条给拖垮了。好在阿喜家酿酒,并不是靠卖村里,不然。再大的生意也只能垮——有些村人仗着脸皮厚,欠帐能一直挂在那里,就是不还帐。像阿喜爷爷当年卖的那些酒,有些帐到现在还没有收清呢!

当然,这种帐是肯定收不清了,所以只能算了。也不知道爷爷心里甘不甘心哦。

除掉村人买走的酒,现在剩下的酒就这么点了,根本就不够城里来运的。不过今天是第一回酿酒,本来酿得就少——只蒸了一石米,主要是试手,再加上村中人都来打——以后就会好多了。村里人打一回酒,能慢慢地喝好长时间的。

家里早就准备了好些两斤装的小酒坛子,都是运粮食时江家一起捎来的,家里人忙着将剩下的酒混好,然后分装到每个小坛子里。但是现在还不能封起来,因为还有最关键的一个步骤还没有做。不过现在家中还有很多外人,所以只能等着,待人都走完后再说了。

家里早就料想到这点,王周氏提前缝好了很多的粗布大包,王张氏将王世安从河边挑回来的河沙洗得干干净净,晾干后,再小心地装在里面,系严实了,阿喜则用这些装着河沙的包袱,严严实实地压在坛子口子上。

这样的方法,并不能完全地将酒密封,但在现有的条件下,再加上时间也不算很长,却是最好用也最少花钱的方法了。

将十多个坛子都封好了,灶里面的火也熄了,屋里面的酒气也慢慢地淡了。王世安擦把汗,又去收拾酒糟。一石粮食的酒糟可也有不少呢!

酿酒其实是件很辛苦的活,事情多得很,又热又累。王世安爬到酒灶上面,将酒炉打开,将里面的酒糟全部铲出来。于是,刚刚才淡下来的院子,又充满了浓郁的酒香。这酒糟可是好东西,猪吃了,又肯睡,又长膘,所以不愁没人要的。就像她家里这些酒糟,村中早就有人定下来了。只是刚从炉里铲出来的酒糟太热,会烫着人,人家自然要待凉了才会运走。

“哟,大哥,你真发财了啊,恭喜恭喜啊。”一个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阿喜刚从凉下来的灶灰里翻出来一个烤鸡蛋,抬头看去。

来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穿着打扮都与村中他人不同——不像是个地里干活的。脸长长白白,一双眼睛似笑非笑,两只肩膀乱晃着,摇着膀子过来了。

这个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三叔吧。阿喜心中暗忖。她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三叔一眼,可见这个三叔,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人了。

“弟啊,你来了。”王世安站在酒灶上面,停下来,抹了把汗,打了个招呼,“今天就别走了,就在家里吃个饭啊。”

“哪能呢!家里还有人等着啦。”王世文停了下来,膀子不摇了,可是两条腿又抖了起来,好像打摆子似的,“我是听说哥你开灶酿酒啦,就过来看看。”

“都忙完了,在那边呢。”王世安指了指那些酒坛,“今天别走。好好陪哥喝两盅。”

王世文看看那些码得整整齐齐的酒坛子,略思忖一阵。回答说:“成!那哥,你先忙。我过去看看。”

“行啊。”王世安又开始铲酒糟来,阿喜看了看三叔,实在是不是想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爹会留他吃饭呢?自己媳妇孩子都不管的人——那得差劲到什么地步?是人渣吧?还打人呢!她还记得上次阿梅挽起袖子给她看的淤青。

她蹲下身子。又开始捞烤鸡蛋,就当没有看到王世文一样。

“阿喜啊,烤鸡蛋吃啊。”王世文走到灶前,弯腰看着她。“怎么看见三叔也不喊啦?以前三叔可是最喜欢你了啊。”

“三叔。”阿喜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声音叫得只有蚊子才听得到。最喜欢她?才怪呢!真当她小孩子好骗啊,最喜欢秦氏才是真的。

王世文眯眯笑着,说:“真是个好姑娘,越来越好看了。你爹在上面铲酒糟呢,掉到你身上可不是好耍的,赶紧走开些吧。”

这个三叔,说话倒还是中听,至少比大伯强。可是她想想阿志与阿梅,还有那个整天哭丧着脸的三婶子。阿喜是怎么也对这个三叔喜欢不起来。

她应了一声,数数扒出来的鸡蛋,还有一个呢,正要再接再厉,王世文却从地上拾起一个烤鸡蛋,就将上面包裹着的已经烧得薄薄的黑黑的黄草纸剥了下来。

她这三叔!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就拿人家东西吃!阿喜瞪大眼睛看着他。果然就是这种人——差不了,跟大伯没区别啊!

王世文利索地将鸡蛋剥去壳,咬了一口。赞道:“阿喜,你这鸡蛋真香!还真大!不错,火候刚刚好。正好还没吃饭,肚子饿了……阿喜,还有没有多的?”

“没有了!”阿喜生气地将剩下的那个鸡蛋扒出来后,拢做一堆全兜走了。本来一人一个刚好够,现在被三叔吃掉一个就少了一个,她一气之下,决定不给阿爹分了——谁让他留三叔吃饭呢!

阿喜将鸡蛋都洗得干干净净,剥好壳送到奶奶与娘那,阿翠与阿辉也一人也得一个,高兴得不得了。烤鸡蛋香喷喷的,可不是常有得吃的。乡下人家养几只鸡,那下的蛋都是要攒着换油换盐的,哪里舍得给孩子吃,平时也就过生日的时候给煮一只,或者生病了,能吃上鸡蛋,不然,除非自己去偷,否则是吃不到的。更何况这鸡蛋大啊,可比家里鸡生的大多了,吃起来更好吃。

王世安在酒灶上铲酒糟,正等着女儿给他送烤鸡蛋呢,没想到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看着其他人都要吃完了,他才终于开口问阿喜:“阿喜,爹的呢?”忙了这么久,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啊,吃个烤鸡蛋填填肚子也好。

阿喜清脆地回答王世安:“爹,都吃完了,没有了!”

王世安一愣,忽然想起弟弟也吃了一个,知道女儿将这个算在他头上了,不由得苦笑一下。他是当爹的呢,不扣他的扣谁的呢?难道不让孩子吃?娘和媳妇也很累了,应该补一下,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算了算了。

再说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世文,可是世文总是他亲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跟他感情是很深的。虽然长大后世文不学好,好吃懒做的,又不顾家,可是再不是他弟弟——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他弟弟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却也没有对不起他这个当哥哥。再说,大哥那个人已经不值得亲近,三弟也不亲的话,那他岂不是等于没有兄弟?如果以后家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没有弟兄帮忙,那可怎么行?

只是阿喜还是个小孩子,当然不会懂这些。王世安只好揉揉空落落的肚子,安慰自己道,反正很快就会有晚饭吃了,忍一会儿罢了。

阿喜在现代社会城里长大,不会理解古代农村兄弟的重要性。村中如果有人没有兄弟的话,那是很悲惨的,凡事都要受欺负——乡下也并不是桃花源。

所以她对爹留这个三叔吃饭,是很有意见的。但王世安却完全不理会女儿的臭脸,让媳妇去准备了一些好菜来,又搬了一酒出来。

好久没有吃过这样丰盛的饭菜了,王世文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酒也是喝得相当痛快。王世安为了招待弟弟,特地拿了一坛两斤装的酒,可是竟然被喝完了!一滴都不剩下!

这可是两斤白酒!阿喜看着一脸通红的三叔,心道,这个三叔可真不是凡人——不管从他哪里看,他都不是个凡人。这些斤白酒,阿爹因为晚上还有事要忙,不敢多喝,只喝了一小碗,还不到二两的样子,两个女眷也没有喝,小孩子更是沾都没沾,其余全是被三叔喝完的,一斤好几两的白酒,也没有把他喝趴下,酒量可真是不低!(未完待续)

 第76章 真兄弟

“二哥,你才像个当哥哥的嘛!”王世文喝了这么多酒,舌头有点捋不直了,搂住王世安便开始诉说起来,“大哥真不是个东西!收自己家的蜡,也开那么低的价!二哥你是不知道,我今年卖蜡卖得早了点,要是再多等几天就好了,就卖给你找的那个江家……呃!结果大哥一点都不看亲兄弟的面子,硬只开一两五钱的价!还说我的蜡不好,渣子太多,一两五钱都是出高了……放他娘的屁!呃!还亲兄弟呢,他娘的不是个好东西……”

王周氏在一旁听着三儿子骂大儿子的娘,脸都黑了——怎么骂,也是在骂她啊!

王世安赶紧劝道:“别说了别说了,你喝多了赶紧回家啊……”再多说几句,娘只怕就要来打人了。

三叔家的蜡卖大伯了?阿喜听得郁闷极了,当时三叔家的蜡,明明来不及收了,阿梅还特地跑来叫她帮忙,几个个急急忙忙地,才终于赶在江家走之前将蜡收完的。价钱也是按江家的价收的,三两二钱一担啊,怎么会成了一两五钱了?

但阿喜突然明白过来,三叔说的这蜡,并不是他自己家的蜡园的蜡,而是秦氏家蜡园的蜡。他把秦氏家当成自己家了呢!那自己家,他又放在何处!想清楚这点,阿喜心中便有些不痛快起来。

他自己家的蜡园里不干活,还是她这个小侄女去帮忙的,可是自己却给姘头帮忙……呃,姘头是有点不好听,以后就叫秦氏他相好的吧!还跑到哥哥家大放阙词,说大哥收自己相好家的蜡收的价钱太低了……价再开低点才好呢!亏死那个姓秦的不要脸!气死那个姓秦的不要脸!

而且以大伯的为人,要是能开出高价才稀奇呢!还有,因为一个相好而说自己家大哥的坏话,这怎么也太不该了吧?谁亲谁疏都分不清了吗?

阿喜可以想象,那天秦氏跑到她家来抢肉。结果抢了个空,回去后,只怕也跟这个三叔说了自己家不少的坏话。不过这个三叔倒是有些肚量啊,即使是喝醉了。也不说一句这事。

“你大哥不是东西,你难道是个东西?”王周氏把碗筷往桌上一放,骂了起来,“你自己家顾过没有?你大哥再差,他自己家总是要顾的,孩子总是要养的,你连自己家都不管。偏去养别人家的孩子,你还有脸说别人!现在村子里都说些什么话你知道不知道?你还厚脸皮好意思说!还骂他娘!他娘难道不是你娘!要你但凡还有一点点做人的脸皮,你回去就跟那个姓秦的小寡妇给我断了!”

王世文听了老娘的话,垂着脑袋半天不吭一声,阿喜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过一会,王世文突然抬起头来,又是笑眯眯地对王世安说:“二哥,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个酒不错啊,送我一坛吧?”

阿喜简直有些气坏了,吃不了还兜着走啊!这三叔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而且刚才才被骂。转脸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三叔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一点吧!难怪家中这么多人,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跟秦氏分开的。

只怕哥哥的法子,也不一定就真的能奏效啊……三叔可不是普通人……

王世安有些发愣,但还是答应了。村里那么多人赊欠不也是赊欠了?虽然按了手印,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钱还把呢?大哥还打走了五斤酒呢,连个手印也没按,自己家弟弟,要一坛,也不算过分。

王世文便过去挑了一个坛子。抱在了怀里。

阿喜急了,看着阿爹,直嚷:“爹!”爹怎么能答应呢?像三叔这样的人,吃完了还要兜着走——是不能惹的,不然以后天天来——那还得了?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王世安有些恼怒了,怎么自己连做这点主都不能做。这孩子也管得太多了一点,瞪着阿喜说:“这是你三叔!”

阿喜气鼓鼓地,看着王世文抱着那坛酒走远。她要酿酒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多赚些钱,以后全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可是大伯来打几斤不花钱的酒,三叔也来搬一坛……这生意以后还要怎么才能做下去?不亏本才怪呢!想发财,做梦去吧!

晚饭过后,全家人一起将酒灵果切好,分放到每个坛子里,又将坛子用泥封好,并在上面记好密封的时间,以方便以后武家与江家卖酒。

将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月亮已经爬得很高。阿喜端把小凳子坐在院子里,晒着月光,一边让空间补充灵气,一边也让自己忙了一天的心静一静。

王世安也搬了把凳子过来坐下,就靠着阿喜坐着。

阿喜心里面还不痛快呢,鼻子哼了一声,将身子扭到一边,不理他。

“阿喜。”王世安全一种很严肃的声音叫她,表情却有些无奈——孩子本事了也不是好事啊,才多大的人,就敢给当老子的脸色看了。

阿喜无奈,只好扭过身来,看着王世安,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阿喜,”王世安的声音很是无奈,“今天你很不对啊。”

阿喜撇宵嘴。她哪里不对了?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只可惜爹他不但不听她的,还要来教训她呢。

“你三叔……他平时是有些不对。”王世安仔细地组织着语言,“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兄弟,是你的三叔。再说,今天你大伯都打了那么大一壶酒回家了,总不能就你三叔不行吧?都是兄弟啊。”

阿喜想到大伯那壶酒,就又忍心不住笑,可是现在场景不对,她费了很大劲,才将翘起的嘴角抹下去。

“他们都是爹的兄弟,一起长大的。”王世安慢慢地说着,“爹的兄弟不多,当年你爷爷小时候,家里穷得很,上面几个哥哥都没有办法娶亲,饿死几个,送走几个,自己出去几个……就剩下你爷爷个么子,跟着父母过。后来父母又死了,你爷爷苦啊,在村里,无依无靠,没有助力,被人欺负了,连个帮手也没有,后来连家里最后的几亩蜡园也叫人占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出去闯世界。到现在,我的那几个伯伯也不知道在哪里,还活着不。也是你爷爷能干,后来还真让他发了财回来了,才娶了你奶奶,生下你爹我们兄弟三个。可是爹也只有三兄弟,连个堂兄弟,都没有了。在村里,你爹单帮啊。”

阿喜认认真真听着。这个世界,与她以前所处的世界区别很大,很多事情,她都是闻所未闻的,包括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里,也从来没有提到过。爷爷其他的兄弟姐妹有饿死的?那当时,到底穷成了什么样子?难怪现在爷爷说起以前的事,就一脸自豪。他的确是值得自豪的,这份家业,包括她家现在种的蜡园,都是爷爷赚回来的。

爷爷还是个有本事的人啊,可是为什么奶奶一说起爷爷,就一脸鄙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所以,爹必须与兄弟处好关系。可是你大伯那个人吧……”王世安犹豫了一会儿,大概是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说起自己大哥,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个好词来,只好含混过去,“就不说了,你三叔,虽然有很多毛病,可你爹要是真有了事儿,要找人帮忙,还只能找他。不然抢起水来,都抢不赢别人啊。酒又是咱们自己家酿的,不值得什么钱,爹知道,你变出来的那个酒灵果,若是整个放到酒坛子里,连清水都可以变美酒的,只是不够用罢了。所以,你也不能太小气了,要知道,他始终是你叔叔。”

阿喜脸上讪讪的。好吧,就算今天是她错了,不该给三叔脸色看——可是如果他以后还这样连吃带兜,那她……还是得给他脸色看!也不要太不客气了是不?

“不会的不会的,你三叔虽然离谱,可是也没有到那个程度。”王世安马上向女儿保证,“你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那酒,他至少也要喝完了才会再拿啊!”

哦,就是把她家当成他家的酒库啦?三叔那样的那酒量,一坛酒也不过一餐,那岂不是天天得来拿酒?阿喜听了急了。就是陈家,一个月也只要供十坛酒啊,还算钱的,这三叔一天一坛,一个月可不得三十?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别着急,你三叔我清楚,没有好菜,他最多喝三两。”王世安向女儿保证了又保证,阿喜半信半疑地看着爹,暂且将这事放下了。如果一餐只喝三两,一天就最多一斤……一个月则最多十五坛……虽然还是有点多,但总比三十坛强吧?阿喜想着,还是要想个办法治治三叔才是。可是爹说了不能得罪三叔……这有点麻烦啊……

第二天一大早,阿喜一家都起来了,忙着准备酿酒。那户定了她家酒糟的农人也来了,拖着一个小板车,将酒糟铲到小板车上,堆得高高的,压得实实的,也没有装完,这才慢慢往家拉。

“爹,这些酒糟是都给他的吗?”阿喜稀奇地看着那个背影,他家喂了多少猪啊,能吃这么多吗?

“没有,他家可要不过来。后面酒糟还要多些呢,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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