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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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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帛”,而在中国民间流传更广的佛教更是好讲佛祖以身饲鹰,被人打了左脸,应送上右脸让他打,还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的,做一辈子好人也成不了佛,可是杀一辈子人,临末了少杀一个人,就成佛了……等等等等,所以乐子哥初一听到她的这个故事,肯定是很不适应吧?但两个小的就很不一样了,完全当成了故事来听,根本没有听出这个故事与当前社会三观严重不符——就是常言所说的,三观不正。对这个时代而言,这样的观点,是很不合群的。(未完待续)
第108章 上路了
“不要胡说!”王世安听得女儿听着大逆不道的言论,有些急了,这些话是能乱说的?“以后不要再跟别人讲这个故事,知道不?招了事你就知道麻烦了。”
阿喜悄悄吐吐舌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故事罢了,还能惹得挨骂呢!
“我到觉得阿喜这个故事蛮有道理的。”王周氏沉吟了一会,仿佛在仔细品味着这个故事,慢慢地说,“如果明知道是一条会咬人的蛇,还要去救……那确实是有些傻。如果明明知道是坏人,还要去帮,那岂不是更傻?”
“对啊对啊!”阿喜脑袋点得像鸡啄米,她就是这个意思。对自己好的人,就要以更好来回报;可是对自己坏的人,那就用更坏的态度来回报吧!
“姐姐,我饭吃完了,你再讲一个啊。”不料她的左手被紧紧地抱住,阿辉一脸乞求地看着她,“我好喜欢听姐姐讲的故事。”
“我也要听故事。”右边手也被抱住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阿翠,“姐姐,给我讲个新姑娘的故事吧,我要听新姑娘的故事。”
“谁要听新姑娘?”另一边的阿辉生气了,“你要听新姑娘,你自己去找别人讲,姐姐才不会讲新姑娘!”
新姑娘就是指的新娘,过年的时候,村里好些小伙子成亲,新轿一抬一抬地往村里抬,阿翠看得可眼馋了,只恨哥哥还小,不然自己家也抬一辆轿子进来该多好!她们都穿着红红的新衣裳,画着漂亮的妆……真是让要羡慕啊!
“就要听新姑娘!你不听你就走!”阿翠一点也不示弱,大声说,“你还比我小呢,要让着姐姐,知道吗?”
阿辉火了,绕过来,冲着阿翠双手一堆。阿翠被他推到了地上。放声大哭。
怎么就打起来了?阿喜有些头痛。这两个小的,玩得好的时候就玩得很好,可是要是闹起来,那就说闹就闹了。一点交情都不讲的。到底还是年纪小了,大的不知道让着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敬着大的。
“起来!我讲故事还不行吗?谁还不停,我就不给他讲!”阿喜大声喝道。
两个小的一听有故事听,马上就不闹了,乖乖地搬着小凳子坐过来,听着姐姐给他们讲着那奇妙的故事。至于内容是什么嘛……他们还不到讲究的时候。
可是现在阿喜有些头大了。讲什么故事呢?前世她看的那些故事书、童话书,基本都忘光了……对了,讲孙悟空啊!这个故事,不止男孩子爱听,女孩也会爱听的,甚至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的全民爱好啊。
于是她缓缓地讲起来:“这个故事很长很长,嗯,我们从哪里讲起呢?对了。从前,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片海。海里有……”
“姐姐,什么是海?”阿辉是个好奇宝宝,不懂就问。
“不许说话!听姐姐讲故事!”阿翠正开始听呢,就被弟弟打断了,非常的恼火。
“阿翠不要急,姐姐会跟你们讲的,不懂就要问,是个好孩子,知道吗?”阿喜很和气地说,“海啊。就是非常非常大的一片水,看不到边际……”
“比村里的岷江还要大吗?”阿辉继续问,阿翠在一旁非常的抓狂。
“比岷江大很多很多倍,站在海边啊,是看不到对岸的……”阿喜看看阿翠的着急样,真像六小龄童演的那个孙猴子啊!怕她太着急。她便草草解释了一下,继续讲着故事,“海里面有一座山,非常非常的高……”
这山倒不用解释,出门就是。阿辉也专心地听着。
“山上有一块石头,很高很大,天天就晒着太阳,淋着露水,不知道几千年几万年过去了,就有了灵性……有一天,那块石头突然炸开,一个猴子从里面蹦了出来,跳到很高很高……落到了地上,它高兴极了,跟着山上的猴子整天玩耍。有一天,大家在山后面一处,发现了一个瀑布……”
阿翠与阿辉全都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故事是如此的神奇,将他们都深深地吸引住了。那个猴子太有意思了,太好玩了。
不远处,乐子也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这个故事,他以前听人说起过,似乎是近年才红起来的一本小说,叫《西游记》的,可是似乎又有些不同,但是听起来却也是这样的好听……
阿喜娓娓地讲着故事,门外,王世安也站在那里听着。这女儿真是了不起,她从哪里听来这样好听的故事啊?可惜了是个女儿,不然花再多钱,他也一定要送她去上学……
王张氏端着盆水进来,给孩子洗漱用的,却见丈夫站在门外,面露幸福的笑容,有些奇怪,问:“站这儿干什么,现在洗不洗?”
“要洗脚了,今天不讲了,明天再讲故事啊。”阿喜听了娘的话,马上就接口说。唉,好长时间没有一口气说这么久了,嗓子有些吃不消了,现在家里又没有胖大海。想起以前,她一节课四十分钟讲下来,那嗓子还是亮亮的……现在真的是不行了。
“啊?”阿翠与阿辉听阿喜一说,失望极了,怎么就不讲了啊?才说到孙悟空到了东海龙宫,跟龙王要定海神针呢,龙王答应了没有啊?好想知道啊!而且定海神针,这名字好霸气哦!
“想知道后面是不是?”阿喜问两个小家伙。两个小家伙赶紧点头。
“那就去睡觉!明天谁听话,就讲给谁听!”阿喜说。
乐子起了身,悄悄地走到院子里,抬头望着天。他的生活,已经离他太遥远了,很有可能,这辈子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他就想回去吗?那样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可是……成天勾心斗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给你下个套,到死都翻不了身……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跟孙悟空一样,无父无母?甚至他连对未来怎么办,也是一片茫然。
第二天一大早,阿喜就被王世安叫醒,说要进城,这才想起来,看来今天得对两人小家伙违约了——昨天说好了要继续讲故事的,可是她要进城,没有办法了,她可没学过分身术啊。
王张氏与王周氏又要准备干粮,却被王世安拒绝了,只是带了些米上路。他知道女儿空间里的好东西多得很,到时候煮个饭,炒个菜,岂不比吃冷冰冰的干粮舒服?
跟女儿一起上路,就是舒服啊!晚上也不用挨冻……简直可以称得上享受了!
行到中午,父女两人停下来,王世安垒了个简易灶,阿喜煮了一锅米饭,炒了一碗肉,跟着爹爹吃完饭。
可惜的是没有辣椒啊,不然炒个辣椒炒肉片……都要香死了!
刚吃完肉,嘴里有些油腻腻的,吃水果正好,阿喜又拿出一些水果来吃,消油,去涎,非常的舒服。
“这水果好像在哪里见过?”王世安拿着一根香蕉,吃得正香,突然想起,这可是贵重东西啊,镇上都没得卖的,女儿这是从哪里来得的,不由得问。
“呃……”阿喜正吃得欢,没想到爹爹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怎么回答他呢,这个是偷的?
“是上次在船上……我就每样收起来一点。”阿喜僵硬地笑着说。
“哦。”王世安不再说话,低头只顾吃水果,过了一阵,才抬头说,“那个胡老板,就是条蛇吧?”他还记得昨晚上那个故事啊?
“嗯。”阿喜赞同。那个人那样坏,可不就是条蛇?
“那就算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王世安嘱咐道。看来,上次胡逸之的强势,让一向老实的王世安也很不满啊。
父女俩又去了一趟县城,现在开考在即,他们站在学院门口,感受着里面传过来的紧张气氛,最后打消了找王泓宇一起去的想法。陈府又不是什么虎穴狼窝……他们自己去应该没事吧?
阿喜叫了一辆马车,说清地方,谈好价钱,就钻了进去。
听得那个车夫开价一百文,惊得王世安的肉都在哆嗦:太贵了、真的太贵了!只是去趟青云镇,怎么就要这么贵!
王世安做着最后的努力,劝说着阿喜:“阿喜啊,青云镇又不远,咱们走着去吧……”才几步路啊,就敢这样狮子大张嘴!100文哪!都能拿上四斤多肉了!
阿喜有些无奈。按她看来,一百文也不过才合人民币五十块钱,能跑这样远,简直太值了是不是?后世坐出租从县里去镇里,少数也要七八十块吧!而且马车可比雪铁龙、捷达酷多了!从家里出来,那是没有办法,只能靠脚走;可是现在进了城,有马车可以租,却还要走路,爹爹怎么这么想不开,非要跟腿脚过不去啊?几十里地走下来,脚也走废了!
“到底坐不坐?”车夫有些不耐烦。本来一个衣着普通的小姑娘跟他谈生意,还讨价还价,就让他不高兴,可是现在生意难做,就算少赚点也没有办法,可是这个大人竟然还赚贵?不想坐就下车,别耽误他接别的生意!(未完待续)
第110章 世谦试药
“爹,上来吧,你难道想走得一身灰扑扑的去陈御史家做客?”阿喜看着爹,叹了口气,“又不是总出门,花不了多少的。快上来吧爹,不然人家车夫都不高兴了。”
王世安迟疑着爬上了车。
车夫鄙视地哼了一声,将马鞭高高扬起耍了个鞭花,只听皮鞭发出一声击空的“啪”声,非常的大声,非常的清脆,阿喜盯着车夫垂在身侧的皮鞭半天,也不知道那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她刚才看得很清楚,那皮鞭根本就没有落到马身上。到底是打到什么东西上了,声音那样大?
皮鞭一响,马儿便像得了指令,飞快地跑了起来。车夫靠坐在车头,也不用再扬鞭,也不用吆喝“驾驾”,只是在转弯或对面有人或车时拉拉马的缰绳就可以了。
到了青云镇,车夫熟门熟路地将车赶到了陈御史府上,看来这个地方他没少来过。阿喜结了帐,跟着阿爹一起走到以前进的那个小门处,敲了敲,那个守门的小厮已经都认识他们了,赶紧将他们迎了进去。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管事。管事向他们道歉,说明老主爷人还病在床上,少爷要跟前伺候,而小少爷也病了……
“世谦哥哥也病了?”阿喜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世谦哥哥不是出去办事吗,怎么病了?”
“听说老爷受伤,急急地赶回来,路上着了凉,所以病倒了。”这个管事脸上灰暗地说。这段时间家中不断地出现些倒霉事,连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觉得难受得很,气闷得很。而且明明知道受人暗算,却又因对方后台太大,不得不强行忍着,更是让人难过伤心。
“怎么会这样!”阿喜有些气急败坏了。本来她还以为。即使是陈家退出了这个生意,但只要陈世谦将这事解决,以后她自己卖酒也是可以的,因为岷江春已经在全省范围打开了招牌了——但是没想到连他也病倒了!除了他。还有谁能解决这事?看那个胡逸之的排场,就知道他绝非普通人,那他的后台又会是什么人?
难道那五千坛酒,真的就只能自己家喝喝了吗?
“我们就是来探望陈御史大人的。”王世安急道,哪里还有心情坐着喝茶,急急地站起来,问。“御史大人可好些了?小少爷现在又如何了?”
“主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伤口……不知道那凶手涂了什么毒药,一直也好不了,只怕……只怕……”管事说着,声音哽咽,就哭了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我们带了好药。”王世安对自己带的药是非常有信心的,“快带我们去。给御史大人将药擦上,会很快就好的。”
那个管事狐疑地看着王世安,似乎在考虑他说的这话可信度有多大。两个乡下人。说带了好药?可是从省里请来的名医开的药也没有用啊。那毒药太厉害了,名医也是束手无策。
“还请您稍候,我去跟主人汇报一声。”不过不管真假,这事也不是他应该拦着的——如果那药真管用呢?他要挡着,岂不是坏了老爷的大事?管事说着,向王世安告了个罪,就急急走了。
他到了陈御史房间里,向着陈书玮使了个眼色。陈书玮马上理会,轻轻走了出来,没有吵醒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父亲。
“怎么回事?”陈书玮问。有些不高兴,“我不是说过了,小事不要来打扰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不是,”管事赶紧说,“刚才合伙卖酒的王家人过来了。”
“是以前。”陈书玮说。“现在已经不开了。”
“是是,是以前合伙卖酒的王家人来了,他们还说带了一种很好用的药,保证用了药,老爷就会好。”管事赶紧说。这个少爷吧……怎么说呢,太喜欢读书了,导致平时生活中,也是特别的喜欢咬文嚼字。
“什么药啊?这话你也信?”陈书玮训道,“乡下人家能有什么好药?亏你还真当个大事专门跑过来说。”
“是是。我马上过去,让他们走。”管事点头哈腰的说。
“将他们带过来。”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陈书玮一看,是儿子出来了,不由得心疼道,“你身体还没有好,就不要到处乱跑……要是加重了怎么办?”
“爹,没事,我身体没有那样弱。”陈世谦有些不耐烦。人人都把他当成了个瓷娃娃般看待,这让他非常的不自在。好吧,他身体是差,可是也用不着时时去提醒他,是不是?再说,他哪有不注意了。
“收了他们的礼,就让他们走吧。”陈书玮只好向管事摆摆手,“快些去。”
“将他们带过来,我要见见。”陈世谦坚持说。
陈书玮没办法,又怕儿子在外面站久了,受了凉风,只好说:“好吧,把他们带过来。”
陈世谦便走进了爷爷的房间,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爷爷,问爹:“今天爷爷怎么样?”
陈书玮忧郁地说:“今天毒又发了一回,你爷爷疼得将几层衣服全汗湿了。我给他换过衣服,他就睡着了。”可是睡不了多久,一会儿就又要犯了……每次父亲发作时,他都心如刀绞,恨不得以身替父……可惜他太没有用了,连找个厉害些的医生都找不到。听说那个李时珍医术相当高,可是上次听说他来了府城,专门去找他,却也没有遇上,看来是无缘啊。还好后来,爹的腿渐渐好了些,即使遇到阴雨天,也没有那样疼了,眼见身体有好转,却又遇上暗杀这事。
“这样可不行,爷爷年纪大了,还能扛多久?”陈世谦也忧心忡忡地说。爷爷就是他家的顶梁柱,如果爷爷不在了,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父亲只爱读书,却不擅科举,而他,身体决定他无法参加严酷的科考……爷爷如果不在了,当年仕途上的那些人还会照顾他家吗?或者。就这样败落下去了吧?
他只恨自己身体太差,空有一肚子的才华,却始终无法施展,只能闲得无聊了。写几句词,伤伤春,悲悲秋……聊以解闷罢了。
“您好,主人就在这个房间里。”管事很恭敬地将阿喜跟父亲带到了一个房间,待他们进了屋后,才发现,不止是陈书玮在里。陈世谦也在,床上还躺着个,大概就是陈御史了。
“嘘!”陈世谦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王世安与阿喜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轻轻地走进来,看着床上的陈御史。
“我爷爷才刚睡着。”陈世谦说,“每天毒发作时,都痛不欲生。我听李管事说。你们带了好药来?”
“是的,是非常灵验的药。”王世安赶紧说。听说陈御史这样痛苦,他恨不得他们马上就用上他们的药。好赶紧将那毒治好。
“就是这个。”阿喜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是我前段时间在山里遇见了一个人,我帮了他些小忙,然后他送给我的,说如果以后有什么很严重的伤,都可以用。”
陈世谦接过那个小瓷瓶,仔细打量着,又拨开塞子,闻闻里面的气味。
“好像是金创药。”陈世谦说,“而且还应该是上好的金创药。那个送你这药的人。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阿喜顿时对陈世谦佩服得五体投地。秋月说过了,如果没有江湖人帮忙,普通人就算是有钱有势,也是买不到这个药的,没想到陈世谦已经一闻就能猜出来是什么药,还顺便鉴定了一下品质……真是太了不起了。怎么说呢。他要没用过,至少也是见过的!
只是,他一个官家子弟,去哪里见过这药?
“那个人……他说他叫蓝道行。”阿喜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个长发披散,衣着不羁的美男来。哦,那个人当时只说必有后报,然后就这样走了,也没有跟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来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吧,借用一下他的名字,他应该不介意吧?
“蓝道行?”陈世谦愣住了,怔怔的看着阿喜。
阿喜被他看毛了,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摸了摸,却又没有摸到什么,也只好愣愣地看着陈世谦。难道这个人……很出名?怎么她的前世,从来没有听说过?不会被拆穿她说谎吧?
“蓝道行。”陈世谦手指轻轻敲打着小瓷瓶,仿佛在思量着什么。最后,他抬起头来说:“因为此事涉及祖父,所以世谦不敢大意,必须以身试药。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没事没事,试一下是应该的”王世安双手乱摆。人家给爷爷用药,试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他也不怕试。这仙人的东西啊,还能不好?
陈世谦从头上拨下一个簪子,阿喜眯眼看,看那纹理,应该是黄杨木的,非常的结实,也非常的尖锐。
陈世谦将那簪子的尖端在自己的手背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狠狠心,使劲一划——一道非常深的伤口就出来了,血珠飞快地渗出来。
“快点擦药!”阿喜看见血,头有些晕。她有些晕血呢!
“世谦,你这是干什么!”陈书玮在一旁大惊,赶紧冲上前来。
陈世谦非常冷静地倒了一些药末出来,抹在了伤口上,一种非常清凉的感觉包裹住了伤口,那个伤口马上就不流血了,慢慢地,疼痛感也减轻了很多。过了一阵,陈世谦将那些药擦掉,才发现,刚才那样深的一道血印,现在只剩下一道非常浅的白色疤痕,而且,已经开始结疤了。
效果还真不错!陈世谦大喜,至少比以前请的那些所谓的名医开的药,要好了很多!看来,那个叫蓝道行的,还真的有些道行,而不像陶仲文一样,完全骗子一枚……
如果皇帝身边的人是他的话,是不是比现在要好些呢?陈世谦暗暗地考虑着。要不要给京里写封信?
当然,还要看用在爷爷身上的效果。陈世谦决定了,如果在药能让爷爷好起来,他要感蓝道行这无意之中的一个恩,就还他一个情。
如果没有用的话……那他就自生自灭去吧……(未完待续)
第111章 手绢哦
陈世谦上前来,解开爷爷的衣服,将他身上裹着的伤布慢慢解开。
陈御史虽然是晕迷状态中,但是陈世谦的动作仍然尽量轻柔,以免影响爷爷好不容易的睡眠,可是那伤口流出的脓水已经干了,将肉与布粘合在了一起。不管陈世谦动作再怎么小心,仍然扯到了肉,陈御史在梦中轻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
“世谦,难道你真的要试?”陈书玮有些忧虑。这两个人,拿着一瓶药就说能治好父亲,真的可靠吗?如果没有效果怎么办,如果更加重了又怎么办?
“不然怎么办?”陈世谦说,“马上又要到毒性发作的时间了吧?这样一次次的发作,爷爷又能坚持多久?他的身体还能熬下去吗?”
陈书玮听了,默不作声。作为一个儿子,他有一个强势的父亲,从小生活在父亲的强大气场中,所以一直就是父亲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敢有二话;而等到他做父亲了,他却有一个虽然体弱但却无比聪颖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体弱多病,肯定会在仕途上走很远吧……所以面对儿子下的决定,他也基本上以接受居多。反正就算他反对,也没有几个人会听他的。
陈世谦头上冒着汗,手有些颤抖,阿喜上前来,用块干净的湿毛巾,轻轻将伤布润湿,再让他轻轻地揭着那伤布,这下子就顺利多了……终于将伤布全部揭开了,而没有让爷爷惊醒,陈世谦长长地松了口气,正要抹去额上的汗水,一只小手拿着一块干净的手绢,递到他面前。
他抬眼一看,却原来是阿喜。她拿着这块手绢,还有些羞答答地,说:“这是我的……你不要担心。我来的时候才洗过的,洗得很干净,还没有用呢……”
“我不嫌脏。”陈世谦微微笑了,那眼睛弯成了细细的一道月牙儿。轻轻地说,“谢谢你。”
接过阿喜的手绢,他轻轻地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阿喜见他用完了,伸手来接,没想到陈世谦却将它塞进了自己怀里,说:“用脏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洗干净了再还你啊。”
“啊?”怎么会这样?她马上就要回家了,那他什么时候还她手绢啊?这可是她绣得最好的一条手绢呢!虽然这上面的那朵梅花,就同爱因斯坦做的小板凳水平差不多,但也是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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