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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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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陈少爷?”陈世谦来啦?他无缘无故来做什么?上次她和爹爹去他家看他爷爷时,不是听说他还病着的吗?而且……阿喜又想起了那条沾满了她眼泪的手绢。唉,真让人难为情啊!

“陈少爷来好像有点什么事。”乐子看着阿喜,微微笑了笑,“看你这样子。可不能见客,赶紧去收拾一下了再出来吧?”

“可是我就想睡觉。”阿喜实在是没有精神,再陪客了,再说了,陈世谦也算老熟人了,跟他用不着这样客气,“我就不出来了,实在累死了。走了几天的山路,要死人了……对了乐子哥,你帮我跟我娘说。赶紧下些面条,爷爷跟爹爹还有大姑家的两个表哥,还有端娘都饿死了。”

乐子知道轻重,赶紧跑过去跟王婶说起,王张氏听了,赶紧起身,向陈世谦告了个罪,就进厨房干活去了。

陈世谦坐在院子里,油灯暗暗的,照不到他的脸。他隐藏在黑暗处。看看疲累到了极点的阿喜,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呵欠,直接就窜进了屋里,也没有过来跟他见一下。

这个小妮子!陈世谦笑了笑,可把她累坏了吧?

“世谦哥哥,你接着讲啊。孙悟空找到了生死簿没有?”阿翠与阿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姐姐回来了,只顾着故事的进程,见陈世谦突然不讲了,急地使劲晃着他的手。

“呃,你们很想知道知道吗?”陈世谦突然有了个主意,他问两个小的。

“想听想听。”两个小屁孩果然上当,纷纷表态。

陈世谦慢慢地说:“刚才我看到你们姐姐回来了,好像特别辛苦……这样吧,你们谁将你姐姐服侍舒服了,我就给谁讲生死簿有没有抢到。”

“真的?”阿翠与阿辉得了陈世谦的肯定回答后,两双眼睛一对,马上起了竞争之心,立马比赛着向厨房冲去,去打热水,去服侍阿喜。

阿喜真的是累坏了,直接进了屋,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但在梦里面还感觉有人给她脱了鞋子,给她洗脚,还有人用热毛巾给她洗脸……只是不管是洗脸的人还是洗脚的人,都太笨拙了一点,折腾得她很不舒服。她想将他们赶开,可是迷糊中,一点力气也没有,嘴都张不开,只好听之任之了。赶紧完事好了,不要耽误她睡觉。

第二天早上,那只小公鸡又开始喔喔叫了,阿喜早就已经习惯了乡村的生活,知道现在爹爹已经醒来了,正在收拾鸡圈,只好努力地爬起来。唉,如果能够睡个懒觉就好了……最好一觉就睡到吃中饭……

不过乡下人都好起早,根本就没有睡懒觉这一说。所以阿喜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就慢慢地适应了没有懒觉的生活。怎么适应?晚上早点睡啊!又没电视又没电脑的,更不用说什么夜生活了。

现在这个时间……阿喜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最多早上6点半的样子。唉,起的真早啊。太阳都还没有完全从天边升起呢!

“早啊,起来了。”一个声音在阿喜耳边说。

这谁啊?阿喜抬眼一看,一张美玉般的面庞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这是陈世谦!

天哪,她昨晚上没梳没洗就睡了,现在又没梳没洗地顶头鸡窝乱发站在自己家门口看日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她怎么忘记了,陈世谦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她家了!

阿喜的脸唰地一下子红得发紫,转身就向房间里跑去,落荒而逃,还听到身后,陈世谦在那里哈哈大笑。

等阿喜再次从屋里出来时,已经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了。她都走出来了,还有些羞答答的,左顾右盼,只希望陈世谦不在这里——没办法,那样的丑样子被帅哥看到了,是个女人都会不好意思的。

可是她失望了,陈世谦就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让她更不好意思了,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错事一般。

“阿喜,水我帮你打好了,快去洗吧。”乐子站在厨房门边喊道。

“哎,来了!”阿喜长长松了口气,赶紧奔了过去。真是……站陈世谦跟前真是压力山大了啊。真是奇怪得很,以前乐子哥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回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过呢?

难道是因为乐子哥太小了, 所以她从来没把他当成异性看待过?可是陈世谦也不大啊,顶多跟以前她的学生差不多大,她要是对他感兴趣,那……岂不成了老牛吃嫩草?

不行不行,这不行。他太小了,不应该去考虑他的。阿喜狠狠地用毛巾抹了把脸,却完全忘记了,现在她所处的身体不过才8岁,要论年纪,谁也比她要大些。再说,如果真按她灵魂的年龄来找对象,那就太惊世骇俗了。

饭桌上,阿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纷乱的情绪,不言亦不语。与平常吃饭时叽叽喳喳大为不同。再加上王眉姑正在消化着自己现在新的身份与处境,宋端娘到了新地方更是心中惴惴不安,王连方心中自有计较,一直不吭声,宋丰年与宋丰盛也是安安静静地只顾扒饭……一时间,平常还算热闹的饭桌上,竟一时冷了场。

王世安早就适应了女儿在吃饭时的多话,现在饭桌上这样冷清,他到有些受不了,只好没话找话:“陈公子,你这次来,是不是要住上一段时间?”

陈世谦没想到话题会落到他身上,不过还好,反正他也要挑起这个话头来的,便笑着回答说:“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事的。就是那些酒,家祖父前段时间,已经给这些酒找到了最好的销路……因为这个生意已经停了,所以干脆叫我来,将你家还剩下的一起运到城里去。”

“找到销路了?”一直提不起精神的阿喜,听到这个消息,就好象打了强心针一样,马上就兴奋起来了,“是什么人啊,那个要多少?什么时候要?出的什么价钱?”

“将所有的存货都收齐,应该就差不多了。”陈世谦回答说。却没有直接回答阿喜的问题。

阿喜一愣,然后就体会了过来。陈世谦说的销路,应该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她以为有了销路的意思是,可以重新开始酿酒、卖酒,但是陈世谦很明显地告诉她,这是个一锤子买卖,只此一次,再无其他机会了。

难道……这个酒真的是没有办法再酿了吗?这段时间,阿喜有时候在村里行走,还会有人热切地跟她问,什么时候城里的大老爷才会来运酒呢?

她现在终于有了确切的答案了,那就是,再也不用酿酒了。

“为什么呢?这个酒这样好,为什么就不能再卖呢?”阿喜有些茫然,为什么她家这样好的东西,在价格战中会败得这样厉害呢?“我以后自己在城里开个小店卖,行不行?”

“只怕是不行。”陈世谦很抱歉地看着阿喜,“前段时间出了件事,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出了桩人命案,有户人家的男主人喝这个酒喝出了人命……整个省里,这个酒只怕都是没有人要的了。”

“那这次酒又是谁要呢?”阿喜迷惑了。都出人命了还敢要这酒,是胆子太肥了还是钱多得没处花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未完待续)

 第126章 陈世谦的用意

“这次这人要这酒,是有别的用处。”陈世谦含含糊糊地说,“我爷爷听说这酒出了这事,又记得你家还有五千坛酒,如果不解决掉,那你家就再也没有机会再出手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个关系的,不过他价钱开得不高,一坛酒才肯出100文……行不行?”

“可以的可以的。”王世安在一旁赶紧答应,上次老个胡老板不是还逼他们七十文一坛卖出吗?到底是陈少爷仁义,开的价要高得多,让她家还能有个赚头。

阿喜仍然有些惊疑不定。怎么会喝死人呢,她家的酒是怎么回事,她当然太清楚不过了,根本就没有添加过任何可能对人不好的东西!

后世她也是听说过某些假酒喝死人的,可是那是因为那酒是用工业酒精兑出来的,里面含有大量能致人于死地的甲醛!可她家用的都是粮食酒,工业酒精现在还没有人发明出来呢,怎么可能会出这事!

“陈大哥,你有没有查过,那喝死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喜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莫非是那人故意讹诈?”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可是怎么就让他们盯上岷江春了?明明都已经退市了不是吗?

“应该不是。”陈世谦含糊地说,“一会儿再说吧,现在吃饭吧,不然小心个子长不高哦。”

全家人都是满怀着心思,没有人仔细地去理解陈世谦的话,只有阿喜注意到了,她不由得更加奇怪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陈世谦好像是知道些内情一样?

吃过饭后,阿喜一肚子的疑问要找陈世谦询问,陈世谦拉着她走得远远的,一直到了旁边的空地上,四周都空旷得很。藏不住人,陈世谦才停下来,问阿喜:“你上次说,你遇过了蓝道行?”

阿喜连连点头。不知道陈世谦突然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说……蓝道行难道是个蛮关键的人物?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历史教科书里见过呢。

不过嘛,真正的历史当然不能以高中历史教科书为准。胡适说过的,历史只是一个任人妆扮的小姑娘,而咱们的历史教科书就是一个浓抹艳妆的小姑娘的朦胧艺术照。

“是啊,我有次在山里遇到他的。”阿喜回答说,“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我帮了他。所以他为了感激我,就送了我那瓶药。”上次不是都告诉他了吗?现在又跑过来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信任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世谦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阿喜挠了挠头,什么时候的事?好像……反正是过了八月十五的。

“时间有点长了,记得不算很清楚,但应该是八月底的事了。”阿喜仔细想了想说。

“八月底……”陈世谦仔细地在心里盘算起来,京里的消息传来,说是八月初的时候。蓝道行在京寄住的道观遭遇歹人,偌大一个道观,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据里面逃出来的道士说,没有见到蓝道行跟他的道童逃出来。待火灭后,又在废墟里找到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已经烧得完全无法辩认,但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蓝道行和他的道童了。

现在看来,可能这些人的意图早就被蓝道行发觉,所以才用了那样一个金蝉脱壳之计,但很快又被人发觉,所以才会身受重伤。还一路逃到了川省……这路途,可是不近了。

在九月中旬,蓝道行与他的道童再次出现在了京城,这次他的行迹就要谨慎多了。

时间都对得上,看来,阿喜遇上的。真的是蓝道行,而他也真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才能在陶仲文的天罗地网下逃脱,一直逃到川省来。

蓝道行现在跟陶仲文已经完全闹僵,对清流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陶仲文虽然表面中立,但事实上,他绝对跟严党关系匪浅。而蓝道行则绝对不可能再投靠严党了——如果他想上位,除了清流,他别无他法。

以前他向清流靠拢,只是为了谋求一个上进的手段;可以若现在,他却是不得不如此了。

陈世谦在心中暗暗盘算,蓝道行这人,值得投资!有他在宫中,一定可以帮到大忙的!

事不宜迟了,陈世谦决定,待回去了之后就写一封信,寄给现在尚在京城的好友……他们一定会安排妥当的。

现在呢,该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陈世谦走到那个酒库前,看着那结实的木门,拍了拍,问阿喜:“这门,多久没开过了?”

没多久,前几天上路去给大姑办和离书,爷爷非要在路上喝酒,爹才开了拿了坛酒出来的。

阿喜跟过来问:“世谦哥,你想进去看看啊?”100文一坛,这价钱要出手也是过得去了,至少可以将这酒窑搬空……成天放在这里,也是怪恶心人的。

“打开我看看吧。”陈世谦冲阿喜微微笑着,“当时如果不是突然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这酒,哪里还会码在这里……肯定早就进了省里有钱人家的酒窑存着了。”

“世谦哥,当时听说你去查,查出些什么没有?”阿喜突然想起那个胡逸之来,这人太可恶了,一定让世谦哥好好治治他!

“还没有来得及。”陈世谦摇摇头,“只查到那个人在川省似乎没有什么根基,甚至他在川根本就没有任何店面……也不知道怎么就将酒市的人全部召拢了,听他的吩咐……真是奇怪的很。”

“那个人来找过我家人。”阿喜赶紧告诉陈世谦,“他说他叫胡逸之,派头大得很的,坐的船非常的华丽,用的东西也是非常的精致,看上去比江家用的那些东西还要贵重不少。”

陈世谦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阿喜。江家?她可真会拿来做比较。在真正大富大贵的人眼里,江家算什么?就连他家,只是因为爷爷性不喜奢华,不然,难道江家用的那些东西,他家便真是用不起?所谓有钱有势,是世人追求的目标,但是有钱的不一定能有势,就如江家,但有势的必定有钱,没有钱也自然会有有钱的人上杆子地去送,然后也就有钱了。

阿喜,到底还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阿喜眼巴巴地看着陈世谦,陈世谦沉吟一下,说:“胡逸之……这名字没有听说过。”

咦,上次她说蓝道行,看上去既没钱也无势的人,结果他马上就知道是谁了;可是这个胡逸之,派头摆那样大,架子做那样足,可是陈世谦却说没有见过?

难道说那个胡逸之,其实只是一个吓人用的纸老虎?

“那个人不用在管他。”陈世谦皱眉思考了一会,断然说,“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无非是想要抢到岷江春的专卖权,可是现在岷江春这个酒都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做下去了,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他了。你们家以后好好养养蜡,也不会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了。”

阿喜听着,点点头。这也是爹爹的意思,只要他们家以后安安分分地养着自己家的这五十亩蜡园,不再想着酿酒发财什么的,那个胡逸之,他找他们,无非是要赚钱。当从他家赚不到钱时,自然也就不会再来找她家人了。

五十亩蜡园,已经不少了……不,现在这五千坛酒一卖掉,所得的银子至少还能再买四十亩地,如果从江家给的那些银子里面再凑一凑,买上五十亩地,那以后家里就是一百亩地了……

一百亩的蜡园啊,那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地主了……就算是发不了财,可是小富即安嘛!至少衣食是不用再发愁了,还可以再请几个下人,她也就可以有自己的小丫头了……

如果哥哥再考上个秀才,不是说秀才家里可以免税吗?那就更好了!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根本不用再去酿酒,给自己找麻烦。

陈世谦仔细地盯着阿喜的脸,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这次他来王家,主要是三件事,一件是将王家剩下的酒全部买走,二件是打听蓝道行的事情,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清流相助;三件则就是,他要确保王家以后不会再酿酒了——自己家喝喝还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再酿酒去卖。小丫头可是有想法,想自己在县城开个小店卖酒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将岷江春酒的招牌彻底弄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阿喜的想法打散。

如果这个酒真的让他的身体彻底好转,那对陈家而言,将是一次大大的机会,对他更是他梦想了十几年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算是坏了阿喜赚钱的计划,也在所不惜

“以后尽量不要再酿酒了。”陈世谦走在仓库里,看着那货架子上摆放得密密麻麻的酒坛子,嘱咐阿喜说,“免得那个姓胡的人知道风声了,又来麻烦你们家人。”

“不会了不会了。”阿喜想到那个胡逸之心中就难受,竟然用了那样强霸的手段将她家人请到船上——说是请,其实是抢的还差不多。阿翠与阿辉那次受惊吓不轻,那几天,每到傍晚,娘就与她一起,给阿翠与阿辉叫魂,将他们不知道丢在哪里的魂魄叫回家来,免得天天晚上做恶梦、尿床。连叫了三天,虽然是封建迷信,可是不能不承认,效果挺好的。(未完待续)

 第127章 报子来了(求正订)

陈世谦走后,王世安就开始忙活起来,将那个大大的酒灶拆掉了。以后既然不再酿酒了,那这个酒灶也再没有了存在的必要,本来院子就不算大,加上它,更是有些挤。到了下半年的时候,院子里要熬蜡晒蜡的,如果还让它留在这里,到时候就很不方便了。

因为大姑和表姐来了的缘故,家中房间已经不够住了,王张氏便重新做了安排,让阿喜到阿翠阿辉房间去睡。阿翠阿辉还小,还没有分开住,但是床很大,所以再加个阿喜,也还挤得下。而王眉姑与女儿,则睡到了阿喜以前的房间中。

阿喜有些无奈,但是现在家中情况如此,她也不能太斤斤计较,做得太难看。大姑本来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遇人不淑,婆婆又太厉害,在家里完全没有说话的权力;而端娘也是一个苦命人儿,家中父亲与奶奶,听说可以不用出她的嫁妆,直接就将她当成个包袱扔了出来,可见在家,也是一个不受宠的。对这样的可怜人,她又怎么可能拿得出凶恶的态度来呢?

只是她已经8岁了,老跟弟弟妹妹挤着实在不像话,特别是阿辉,睡着了就是一个踢被子专家,害得阿喜天天晚上被冻醒,其它方面的一些不方便就更不用说了。

这天晚上,阿喜又被冻醒了,气恼地爬起来一看,果真,所有的被子,全都被阿辉踢到墙边堆成小山,而他睡得还正香。盖上被子后,阿辉的两知小腿,简直就变成了马达的了,不将被踢完。不算停。

你踢自己的被子就是了,为什么把她身上的被子也踢走!阿喜非常的恼火,将被子扯过来盖好,仔细思考起来,怎么将这个祸害赶走呢?白天倒还挺可爱的,可是一到晚上。就成了烦人精了。

对了。乐子哥现在不是一个人睡着哥哥的房间吗?那张床也不小,睡乐子哥一个人可惜了……不如让阿辉去跟乐子哥睡去啊!

有了好主意,阿喜终于高兴起来,但是阿辉踢被子踢得实在是太讨厌了。阿喜没有办法,干脆拿了张单子,进了空间去睡觉。空间里面温度非常的适宜。只是……没有床,躺在地上,硬梆梆的。实在不算舒服。如果能将阿辉赶到乐子哥那里,那她以后跟阿翠睡觉,就安逸多了。

第二天饭桌上,阿喜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王世安与王张氏点头同意,可是阿辉却不肯,哭得伤心极了。就是不依。

如果平时,王周氏肯定要开口说话了。但现在,王周氏却只是沉默着,什么也不说。王眉姑与宋端娘就更沉默了。

阿喜从她们三个人奇怪的沉默中似乎觉察到什么,可是不等她深想,爷爷王连方便来了。

“老婆子,考虑得怎么样了?”王连方坐在桌旁,王世安赶紧起身,给他盛了一碗稀饭。王连方问完,便端着稀饭喝起来。

王眉姑抬头看了娘一眼,宋端娘也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外婆。

咦,这是怎么回事?王家人全都看着王周氏与王连方,不知道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还没想好呢?”王连方几口便将那一碗稀饭喝完,将碗递给二儿子,王世安赶紧起身,又给他爹盛了一碗。

“这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考虑的,”王连方接过稀饭,却不急着喝,而是慢慢地说,“你不愿意与我在一起,我历来知道,可是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你还要替阿眉想想,还有端娘,你也要替她想想才是。”

王周氏轻轻咳了声,还是没有搭腔,王连方便又接着说,“你住哪里不一样?住在这里有儿子媳妇伺候你,可是回去了,不也有女儿孙女吗?你要知道,这次能够将阿眉的和离书拿回来,是跟宋家说好了,以后端娘出嫁,不用他家出嫁妆……可是你不想想,端娘已经14了,很快就要出嫁的,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嫁妆从哪里来?”

他抬眼轻轻看了王世安与王张氏一眼,接着说:“难道你想让老二家出?”这可能吗?王连方放在心中,没有说出口。

“那就算住到祖屋去,又能如何?”王周氏冷着脸问。

原来爷爷是想将奶奶与大姑她们三个接回去啊。爷爷估计考虑这个时间已经不短了吧,难怪当时在宋家,爷爷说要用他的蜡园给端娘当嫁妆呢,原来是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如果爷爷不主动开口说替端娘出嫁妆,不一定要不到大姑的和离书,但是……那样爷爷就没有这个好理由了,他肯定早就在盘算这个事了。

“我还有四十亩蜡园,到时候端娘出嫁,拿出几亩来做嫁妆,难道还不够吗?”王连方挟着口小菜吃了,慢吞吞地说,“剩下三十多亩蜡园子,难道还不够我们三个人养老的?”

王周氏仔细盘算了一番,最后说:“行,一会就搬走吧。我先去把东西清一清。”说着,她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王家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而王眉姑,看着娘摇摇晃晃的身影,捂着嘴,轻声地抽泣起来。

她最是知道娘的心意的,从小,娘就不爱爹,不想跟爹在一起。现在借着分家,娘终于跟爹分开了,可是,现在因为她,娘又要回去了?

都是她不好!她不但帮不了娘,还要害得娘继续痛苦!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真的就一直住在二弟家吗?可是这才几天而已,阿喜就已经开始嫌弃她跟端娘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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