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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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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格也是练家子,当即听到欧阳康骨骼受伤的嘎巴之响,想是给打脱臼了。这样的伤不象伤筋断骨那样麻烦,可恢复起来也得养一个月的工夫。关键是骨骼脱臼极易形成惯性,又是膝盖那样的部位,看来公孙弘对欧阳康方才提议杀了他的兄弟,极为痛恨。
待到欧阳康还手时,自然也不会留情,他虽是文弱书生,到底是个男人,一刀从公孙弘右肩劈下,直入腰间,几可见骨。
看公孙弘那满脸的忿恨,卓格知道,二人的梁子已经结下,他也不必再疑心。
甚至还叫欧阳康再去熬粥,给公孙弘的那些弟兄分食,他自己才安心睡去。
听着鼾声浅浅响起,欧阳康微松了口气。
艰难的抱着自己受伤的右膝,微微挪动至一个稍舒服些的地方。可就是如此,那已经高高肿起的右膝,仍是疼得他冷汗直冒。
悄无声息的,一小瓶伤药准确无误的扔进了他的怀里。
欧阳康抬眼,对上公孙弘略带歉意和感激的眼神。
今天要不是他,他和那些兄弟们能不能保得住性命就很难说了。
欧阳大少却毫不领情,反而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嫌死得不够快吗?要这么惹人注意?把药立即扔进山洞背后的细小缝隙里,欧阳康知道,他伤得越久越重,这出戏的效果才越逼真。
可他爷爷的真疼!
欧阳康咬着牙告诉自己,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等他回去,他要媳妇给他多炖点骨头汤补补。媳妇的玉米胡萝卜汤炖得可好呢,又清甜又滋润,红红黄黄的,颜色还漂亮,他一口气能喝三大碗……
他爷爷的!自己也是作,这大半夜的,想什么吃的?
越想越饿,他睡不着了。
第二天.伤势好转的卓格就带着队伍往大梁京城进发。
但所有人都能去,唯独一个人绝不能去,那就是钟山。他是死囚,要怎么回京城?
卓格给他安排了任务,让他跟着索普还有另外几个心腹一起,押送着公孙弘的那批手下,去他的秘密基地。
临分别前,他把钟山叫来,秘密叮嘱了几句。
钟山的脸色忽地变得异常难看,低着头走了。
随后,索普觑了个空,关心的问,“到底怎么了?要是麻烦事,你跟我说说,我帮你想办法。”
他对庄珂还是有一定兄弟情谊的,对于卓格让庄珂在京城送死,他心里一直很难过。虽然这是庄珂自己愿意的,可索普总觉得做兄弟不应该是这样的。是以在遇到钟山后,一直对他颇为维护。
钟山道,“你真的愿意帮我?”
“当然,我们——”索普那句“是兄弟”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钟山一刀捅进了右腹。
钟山抬手,缓缓将他的双眼合上,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等下了地狱,我还你。”
(今天继续有三更~~~)
 第461章 被算计了
随后,钟山把索普的尸体抛进了已经结着冰的河里。对外说是索普失足掉下去的,也很好解释。
卓格在不远处看完,终于放心的离开了。
索普是个好兄弟,可惜正义感太强了。虽然是这份正义感最早驱使着他投效了当初还委弱小的卓格,但如今却明显有些多余。
他不明白,卓格早已经长大了,他更需要的是听话的手下,而不是不时就对他质疑的好兄弟。
好比钟山,就算不忍,但还是听话的杀了他,看来他将来也能多信任他一些了。说来他还读过书,人又聪明,应该能替自己做更多的事情。
很快把索普的死抛到脑后的卓格开始算计,回到京城要如何应对各种局面,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他那个好哥哥平定了草原也是件好事,他直接吞下来,也更容易了。

京城。
看着窗外又飘起落地即化的细碎雪花,康洁蓉是又急又气。
今天是她出嫁的好日子,可天公怎么就不肯作美呢?明明前几天贺奉娘出嫁还好好的,怎么轮到她就这么倒霉?
这雪是昨天开始下的,晚上本来停了,未料一早又开始下了。因这雪落地即化,刚露出些干意的地面又被踩得满是黑泥。这样的大红花轿抬出去,没一会儿就得溅满泥点子,又脏又不吉利。
似是听到她的心声,雪终于停了,却是干脆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康洁蓉已经无力吐槽,气闷的坐回喜床上。索性不再搭理。
康二婶虽然瞧着不给面子的老天也很郁闷,不过她更关心另一件事,“平王府给你压箱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你哥的贵重么?”
康洁蓉不耐烦的翻个大大白眼,“都说了多少次了,太后亲自发了话,还能有错?”
她早看准了,平王府一家都不是坏人。就算不喜欢她。可平时一日三餐还是照顾得很周全,她的婚礼也准备得很象样。
这样的好人,能做出什么坏事?
瞧瞧她的新房,全是新刷过的,连一应铺盖也是新制的,凡是该娘家准备,康家又没提供的,蕙娘都让人妥妥的准备齐全了。从场面上看,真是挑不出半点毛病。
所以康洁蓉相信。这样良善的一家人绝不会在压箱礼上为难她。
所以她很安心的等到了吉时,由特意赶来的堂兄康守靖背上,从平王府侧园的大门出来,上了花轿。
她倒是想从正门走,可实在有些于礼不合,她又不姓沐。
念福说。要是她介意,可以回康家,从自家大门堂堂正正的嫁出去。
康洁蓉虽觉自己也有些无理取闹了。可到底气不忿,借口她身边丫头翠蓉的名字冲撞了自己,又跟念福闹了一场,逼得念福不得不把翠蓉改为翠儿这才完事。
反正她是新娘子,谁敢得罪?
从平王府侧园大门出来的时候,康洁蓉心里还在暗暗得意,念福吃了那样一个亏,不也得乖乖给自己添妆?
她这回可没客气,张嘴就要一对上清珠。当时念福那吞了苍蝇般的脸色,可让康洁蓉痛快极了。
就算是雨点子有些溅到她的身上。也打断不了她的好兴致。
那对鸽卵大小的上清珠是她亲眼看着念福拿出来的,回头拿去做什么呢?她倒是见过,德清公主成婚时。曾拿那珍珠嵌了一双凤头鞋,极是明艳。
可鞋子穿穿就坏了,康洁蓉有些舍不得,不如做根头钗?可两颗珠子太大了,要是打钗,一定要富贵大气的图案才好,那样的工钱极贵不说,还费金子,康洁蓉又没钱。
对了,她不是要嫁人了么?让相公送她不就完了?
康洁蓉想得正得意,忽地花轿一歪,是某位轿夫失脚滑了一跤,跌了一身的泥。
更连累得她整个人在轿中一斜,脑门便往轿壁上磕去,被蹭破一层油皮不说,还把盖头撞掉了。
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康洁蓉火得直想骂人,可她是新娘子,哪里能发脾气?
护轿的康守靖赶紧下马,把轿子扶稳,又换了个人上前抬轿,这才一路顺利的进了贺府大门。
到了婆家,康守靖才算是看清先抬来的嫁妆,康二婶会倾尽康家所有,早在他意料之中,可让康守靖没想到的是,居然在堂妹的嫁妆里发现了不少母亲当年陪嫁的旧物。
那些东西,二婶不是借口家计艰难,拿去典卖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康守靖还怕自己多心了,悄悄上前去看了一眼那副宝石串珠围髻。那件首饰是母亲陪嫁里最贵重,也是母亲最喜欢的。除了逢年过节,从不舍得拿出来戴。
可康守靖小时候贪玩,有一回趁母亲疲惫午睡,偷了那副围髻去玩,结果不小心摔了一下,把上边一颗猫儿眼给摔掉了,怎么也找不到。
父亲气得要拿笤帚抽他,却给母亲拦下了。
康守靖年纪小,以为这就雨过天青没事了,可后来再也没见母亲戴那围髻。又过了大半年,父亲背地里带着他,卖了极心爱的一幅字画,去首饰铺子买了一颗相似的猫儿眼,把母亲的围髻修好了。
当他把围髻捧回去,母亲放声大哭的样子,才让康守靖知道,当初自己摔坏那围髻,母亲有多心疼。
是以,眼下康守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围髻是母亲的。上面那颗猫儿眼,不是原本的银线,而是条金线。
康守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觉心里膈应得慌。可他素来心地厚道,再难过也没有说什么。
终于,轮到打开平王府的礼物箱了。
康洁蓉满怀期待,等着巨大的惊喜。等到那箱子终于打开时,所有人有瞬间都屏住了呼吸。
然后,面色各异。
就为了看一眼这个嫁妆,硬是借口说自家京城亲戚少,要跟贺家合办酒席的康二婶也在现场,连声音也变了调,“这是怎么回事,是拿错了吗?”
康洁蓉盖着盖头看不清,心里急得跟猫挠似的,到底是怎么了?
平王府来送嫁的管家笑吟吟对一众宾客道,“怎么可能会拿错?这本经书是太后平素用过,又赐给王妃娘娘的,可沾着天大的福气呢。因知道贺家是信道之人,王妃娘娘特意把这个送给乡君压箱底,保佑他们夫妻和顺,多子多福!”
不管是不是真心,人群中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而贺宪与夫人更是笑容满面,“平王妃有心了,赶紧去收拾一个香案,把这经书供奉起来,也好庇佑着他们小夫妻!”
康洁蓉恨得几乎咬碎满口银牙!
居然这样被摆了一道?她们怎么敢,她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可是不要紧,她还有那对上清珠,那对珍珠是她亲眼见到念福交出来的。
可等拜过天地,康洁蓉回到洞房查看时,赫然发现那对珍珠已经变成一盒珍珠粉!
“这是谁干的?”
身边丫鬟给她的样子吓懵了,“这……这不是姑娘吩咐的么?说要珍珠粉来调膏美容,我还特意抄了方子……”
康洁蓉咬着唇,长长的,染得通红的指甲,几乎要把掌心掐破!
她被算计了,她又被算计了!
可她被算计得最狠的还不是这两件事。
是夜洞房花烛时,当新郎官喜气洋洋回了房,挑开新娘子盖头时,康洁蓉愣了。
眼前这个五短身材,相貌平平的男子是谁?
贺淳美名在外,她也曾远远见过一面,那可是翩翩佳公子啊,什么时候缩水变形得这样厉害了?
“这位公子,你莫不是吃醉了酒走错了门,让丫头送你出去吧。”陌生人面前,康洁蓉一开始还挺客气的保持了形象,没为他挑开自己的盖头而发飙。只是那一脸的鄙视,却不是假的。
可新郎官愣了,“娘子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夫君啊?”
康洁蓉沉了脸,憋了半天的火开始抑制不住的往外冒。故意上下打量他一时,嗤笑起来,“拜托您开玩笑也有个分寸好不好?我夫君可是贺家六郎,怎会是你这……”
想着到底是贺家,她把矮锉子咽了回去,可那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大红袍的新郎官气得不轻,只见康洁蓉似笑非笑,本是挺漂亮的一个姑娘,生生显出几分恶毒。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闹洞房的吧?后面还有多少人?”
她端着副我很聪明,别来骗我的表情笑道,“这位公子,还是请出去吧,想捉弄人请换一家,我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新郎官的脸有些黑了,“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便是贺六郎。你是我今天新过门的媳妇,我虽喝了酒,可脑子清楚得很!”
康洁蓉根本不信,“你要是再无礼,我可就叫人来了!”
新郎官一怒之下,回身开了房门,让门外的喜婆丫鬟进来,“你们去把结婚的庚帖拿来给她看看。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嫁的是何人!”
康洁蓉心头一沉,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脑子里有个可怕的猜想,象是浓重的阴影在心头不断扩散。
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个新郎官会这么大方,任人这样调戏自己的新娘子?
(康小花被虐了,事实证明,蕙娘不是包子,我是亲妈!唔,这话还有人信么?)
 第462章 怨偶【粉红120+】
贺夫人很快闻讯赶来,“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闹上了?”
康洁蓉心里又急又怕,见着贺夫人象抓着根救命稻草似的,挤出眼泪挂在睫毛上,将掉不掉的,分外惹人垂怜。
“母亲,你……您快带我离开吧。”
贺夫人一脸正直的拍开她冰凉的手,“这说的什么傻话?新婚之夜不洞房,你是要让全京城的人耻笑么?再说,我也不是你的母亲,你应该叫我大伯娘才是。”
康洁蓉脑子嗡地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骗婚!你们居然骗婚!”
贺夫人陡然脸一沉,“胡说什么?我们贺家怎么可能会行这等事?”
她把新郎官拉到她的面前,声色俱厉的道,“淞哥儿是我们贺家三房嫡出六郎,也是读了国子监,正正经经考出来的,如今在中书省门下当差,是朝廷钦封的八品官。你虽是乡君,到底有名无实,我们家淞哥儿哪里配不上你了?再说这门亲事,也是你爹娘同意的,过庚帖换八字时都不说什么,怎么到你这儿偏有这样怪话出来了?你要当真理论,那我们家倒是要向康家认真理论一回,到底是我们骗婚,还是你不修闺德,妄自作为!”
康洁蓉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怪不得贺家总要她低调,怪不得贺家一直含糊其词的不把话讲清楚,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瞒着她!
可恨自己,当初怎么就被个六郎哄住了呢?也没想着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堂也拜了,亲也成了。她还能怎么为自己争取?
难道真的要跟当朝丞相打官司?那才是疯了!
闭了闭眼,康洁蓉极力让自己清静下来,“贺夫人,有些事我不说,您心里想必也是明白的。不如咱们进屋说句话好吗?”
“不必了。”贺夫人冷冷道,“我辛辛苦苦给侄儿张罗了一门亲事,到了却闹出个骗婚的闲话来。若是再背着他说些什么。我只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吧!”
康洁蓉咬了咬牙,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若我今晚吊死在新房里,只不知满京城会怎么看贺家!”
贺夫人没张嘴,贺淞倒是说话了,“你若死了,我立即报官。让官差把你的尸首拖去查验,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谋害我的新娘。”
你!康洁蓉气得浑身直颤,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一旦尸入公堂,那就得经杵作查验,剥个精光不说,还时常会开膛破肚,死无全尸。
贺淞冷笑道。“你与其说是我大伯娘骗婚,不如说是你爹娘骗婚。我们贺家应该没有人向你许诺,要嫁的哪房的六郎吧?你爹娘贪图我家彩礼。哄了你来,末了你又死了,你说我们贺家要怎么讨回这个公道?”
康洁蓉听得直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果然是矮子心眼多,这男人要是个憨子,她还好拿捏,可如此精明之人,她要怎么对付?
贺夫人再看侄子一眼,道,“淞儿,你可别委屈自己。若是你不想要这女人,就是拼着丢一回脸,大伯娘也替你作主把她休了。再另择佳媳。”
可贺淞却躬身施了一礼,“大伯、大伯娘替我操了那么多的心,这媳妇就算不好,到底进了咱家的门,先给她个机会悔过自新吧。等过上三年两载,实在改不过来,再休弃也不迟。”
康洁蓉几乎气绝。三两年后,再把她放出门去,还会有人要吗?
贺夫人给康洁蓉一个警告的眼神,满意走了。康洁蓉摔了门回房歇息,她得好好想想,慢慢想想,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可贺淞跟着进来,一把就闩了门。
康洁蓉一惊,继而怒道,“你来做什么?”
贺淞冷笑,“你一心想嫁的是淳哥儿吧,被大伯娘给蒙了,心里不服对不对?”
康洁蓉似是看到曙光,目露惊喜,“原来你心里都明白?那咱们何不联起手来……”
可贺淞带着嘲讽的笑,步步进逼,“联起手来做甚么?把这婚事取消,帮你嫁了淳哥儿,然后我沦为京城笑柄?”
“不……不是这样。”
“那你说怎样?”
康洁蓉哪里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要男人放了自己,必将沦为笑柄,自己又有什么好处,能说动他,宁可去承受世人的嘲笑?
脑子里又慌又急,忽地腿触到某物,身子一倒,竟是给贺淞直逼到床上。
底下的桂圆花生硌得她很不舒服,可让人害怕的是贺淞的动作。
他在脱衣服。
“你……你想干什么?”康洁蓉声音颤抖,头一次意识到这个矮锉子就算并不高大英武,也是个男人。看那粗壮有力的胳膊,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反抗的。
贺淞森冷一笑,“当然是洞房。进洞房前,我是打算拿你当媳妇来好好疼的,可你这么瞧不起人,实在不配做我的妻子。可要是过了洞房夜,你还是完璧,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所以你最好放明白些,也能少吃些苦头。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话,他重重扯下红帐,掩住龙凤烛光。
没有任何怜惜,纯粹只是一场发泄。
怨偶终成。

平王府。
念福梳洗毕,正要就寝之时,翠蓉抿着嘴儿,笑着拿出一对又圆又白的大珍珠。
念福一怔,“这怎么又回来了?”
她是说过就是砸成粉也不能让康洁蓉称心如意,可东西毕竟是给出去了,怎么还能收回?
翠蓉笑道,“这么好的珠子磨的粉,我怕那位主子用了折寿。便让人随便捣了点极小的过去凑数,这两颗还给郡主收着。”
念福失笑。“那赏你吧,你这回改了名儿,也受委屈了。”
旁边玉葱听得羡慕不已,女孩子,哪有不爱这些东西的?
可翠蓉却道,“奴婢不要。奴婢本名就叫翠儿,改回来也不值什么。这珠子连宫里寻常的娘娘都用不上。奴婢可怕折了福。要是郡主心疼我,回头赏我几两银子就是。这个,我还给您收起来。”
她忽地又是噗哧一笑,“只不知如今那位乡君,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哭呗!或者更惨,连哭都哭不出来。
念福才不同情。相处久了,她才慢慢发现,康洁蓉骨子里,其实跟她娘是一样的人。这样成天想着算计别人。不配得到祝福。
等着她房里的灯灭了,除了守夜的丫鬟们,其余人都可以去睡了。
玉葱回了和玉椒的房间,忍不住把刚才之事说了,又赞叹道,“那样好的大珠子。居然不要,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一次机会了。嗳,你别成天那个面瘫表情。好歹给句话嘛。”
于是玉椒老着脸道,“翠蓉姐没说错啊,那珠子要给我,我也是不要的。”
“为什么?”
“我问你,是康家那位乡君尊贵还是你尊贵?”
那还是乡君尊贵,可玉葱不服气的道,“可她也没落着好,今晚洞房就该哭了吧。”
“所以啊,”玉椒手一摊,“连她那样尊贵的人。想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就得遭报应,何况你我?”
被子一拉。她呼呼大睡去了,直接把玉葱晾在那里,咬牙切齿。可是等她也躺下来了,却忽地觉得,玉椒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脑子里蓦地跳出一个多年前的声音,“……做人可以不认命,却不能去妄想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你要造反就造反,可为什么要把这么小的孩子都扯进来……”
叹了口气,玉葱什么也不愿意多想,闭上眼睛睡觉了。

三日后,平王府依旧是从侧园,迎来康洁蓉的回门。
念福一家自然没去,等着新婚夫妇过来拜见。
原以为康洁蓉这一回来还得闹得鸡飞狗跳,没想到出奇的安份。据跑去听热闹的玉椒先来回报,那位新姑爷很能镇得住场面。三言两语就把康家人搞定了,估计没一会儿,就得上这里来拜见。
念福倒存了几分好奇,想见见这位贺家三房的六郎。
不多时,贺淞带着康洁蓉过来见礼了。
康老姑母和康家叔婶面带愠色的跟在后面,看情形似乎是想来打官司。康守靖小两口一脸无奈的跟在旁边,给了念福好几个眼色,让她当心。
不过贺淞消毁真厉害,一直压着话头。期间康家人数度想开口说话,却是数度被贺淞打断。念福积极配合,各种歪楼,把话题一直往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引领。
终于捱到了吃饭时候,平王府用一桌丰盛佳肴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念福又适当的去调配了一款入口清甜,却后劲十足的酒给康家人送上,终于让他们彻底歇菜了。
直到要送新婚夫妇出门,康家人都没找到发难的机会。
临别前,沐劭勤让人去书房取了一只古董砚台送给新任表外甥女婿。贺淞虽未喜形于色,但临走前对康前人留下的一句话,充分展示了他的立场和心情。
“我们往后会好好过日子的,祖母和爹娘就不必担心了,还请早些回去吧。也省得媳妇总记挂着你们,在家里住得也不安心。”
语言真是一门神奇的艺术。
贺淞的话,全是身为晚辈的善意,可要往深里追究,又有不同的含义。
康洁蓉是新媳妇,惦记娘家情有可原,但她已为人妻,要是为了记挂娘家,罔顿婆家,却又是错。
身为懂事的父母,还是速速退散吧!
念福回了房,笑得肚子都疼了。
 第463章 送子娘娘
因有贺淞那好女婿放下的话,康家人不好意思再在京城赖下去,打算先打道回府了。不过就这么走,实在是不甘心。康二婶一番挑拔,康老姑母亲自出马,又跑到沐家人跟前来唧歪了。
端着身份倚老卖老的假意客气几句,就开始说到正题,“……本还以为大房,谁知却是三房,我们糊涂,你们也不帮着打听打听?眼下新姑爷才是那么个芝麻大的小官儿,洁蓉又没有产业傍身,小夫妻的日子要怎么过?”
康二婶在她跟前哭诉半天,不过最打动老太太是,若是新婚夫妻艰难,少不得要求娘家的帮助,但若是自己有了产业,不光不用娘家贴补,说不定还能贴补娘家。
康老姑母想着,反正钱又不是她出,不过说几句话的工夫,干嘛不去说?
沐家三口还没答话,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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