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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龄剩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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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豆卢钦望和狄仁杰已经大步走上来,两个人表情都很严肃。
豆卢钦望问道:“此话怎讲?”
狄仁杰客气的说道:“还请古小姐明示。”
古闺秀只好硬着头皮说:“之前我都说了,我看到花车是从内部爆炸的,所以火药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事先被人藏在了花车里。谁能接触到那些花车?只有衙门里的人!而装着火药的那辆花车,载了一车的夏兰,此时才四月,夏兰却已盛开,这些兰花必定是养在温室里,那时兰花从温室里迁移出去,花匠为了防止兰花受冻,八成是在花车下面加了暖炉保温。而事先藏在花车里的火药遇上暖炉受热爆炸,这才有了那次的事故。我认为那次的爆炸纯粹是意外,凶手完全没必要在花市里引燃火药,在那里的全是老百姓,他为什么要爆炸,难道是恐怖袭击吗?在那里爆炸,只会暴露他是官衙内部人的身份,稍聪明一点的人都不会那么做!所以我猜,他真正目的是想借用官衙花车逃避检查。”
她的分析引得众人深思,狄仁杰听的眼神发亮,他从一开始就在想,是什么人大费周章的把火药从军械库里偷走,然后在花市里引起爆炸,目的是什么?就为了炸毁那些花,伤一些无辜的百姓?
如果像古闺秀说的这样,是因为暖炉引起的意外,事情便解释的通了。
在全城严厉搜查的时候,哪里最安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把火药藏在官衙的车里,没人会去搜,还方便运送,果然很有道理!
说完这些,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也不能确定,因为我不知道那些兰花是不是用暖炉烘着的,如果不是,火药怎么燃的就要重新调查了。”
狄仁杰已佩服的不行,说:“古小姐,如你推测,我们的确在炸毁的花车里的确找到了暖炉的碎片。”
古闺秀心中有一丝丝的庆幸,她竟然猜对了。
而豆卢钦望神情凝重,说:“那些花车是要送往丽景苑的,这么说来,凶手是想把火药偷偷运送过去了?”
丽景苑是宋都督为芮国公一行人安排的住处,此次宋都督为芮国公筹备的寿宴也将在那里举行,将火药偷运进丽景苑的话,目的就很明确了,是针对芮国公寿宴的!
大堂里的人已开始议论纷纷,神情紧张、怀疑、警惕,不一而足。
古闺秀觉得自己在这里仇恨太大,便说:“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们自己去查吧,我先回家了!”
正文 第十四章 叶白衣(6)
出了府衙的大门,闺秀就拍了拍胸口,想想就心惊啊,万一她自己心里的那套推论错了,她就会因为刚刚的冲动,把整个衙门的人都得罪了啊!
哪怕现在她的想法得到了狄仁杰的认同,只怕官衙里的人也都不喜欢她吧,毕竟是她把他们推上了嫌疑人的位置啊!
她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冲动了!回头又想,都怪豆卢钦望,平白无故的冤枉她,她才会热血上头闹了这一出。
腹诽着,她晃回了古玩店,店里的伙计已经打扫完卫生开始开张做生意了。洪筝昨夜已连夜敢回,看到古闺秀来了,冲她笑了笑,说:“大小姐来了,听说昨天做了单大生意,辛苦啦。”
古闺秀摆摆手说:“不过是让我碰上了,没啥辛苦的,对了,巧碧家人安抚好了吗?”
洪筝说:“对于巧碧的意外,她的家人很伤心,她爹娘身体不好,弟弟妹妹也小,这么多年,都是巧碧一个人赚钱贴补家用。我替小姐送银子过去时,他们十分感激,谢了又谢,只是忧心没了巧碧,家里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所以托我问问小姐,能不能把巧碧的妹妹琬碧送到古家来做丫鬟,就是年纪有点小,今年才八岁,怕小姐嫌弃?”
古闺秀一直觉得巧碧的意外是自己害的,自然点头答应,说:“当然可以,没了巧碧,我身边也缺人,把琬碧接来吧,年纪小不会做事也不要紧,我慢慢教就是了。”
洪筝替巧碧家人谢了古闺秀,回头就派人通知他们送琬碧过来。
古闺秀叹了口气,逝者已逝,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在古玩店跟洪筝一起做了些事儿,临近中午,她便打道回府吃饭,走到家门口,却看见豆卢钦望牵着他的大黑马靠墙根下晒着太阳。
“你在我家门口做什么?”虽然古闺秀不是个小鸡肚肠的人,但她现在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对早上空口污蔑她的人和颜悦色起来。
豆卢钦望朝她走了两步,说:“你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家待着,一上午跑哪去了,让我好等。”
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古闺秀瞥了他一眼,说:“有什么事直说,我去哪还要告诉你吗,又不是查案。”
豆卢钦望看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知道她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便笑着说:“我知道早上唐突了古小姐惹的你不痛快,但是恕我眼界窄,以前实在是没见过古小姐这样特别的女子,多疑了一点,还请见谅。我跟狄法曹听了你早上说的那些,心里还有些疑问,所以追过来找你,但是你家人说你没回来,狄法曹忙着查案去了,我这个大闲人便在这里等着你了。”
古闺秀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
“是这样的……”豆卢钦望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说:“这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古小姐不请我进屋坐一坐?”
古闺秀看他态度不错,又站了一早晨了,便领他进古家坐下说话。
古爹爹正等她回来吃午饭,见她领了个大帅哥回来,双眼立即就亮了起来,起身问道:“秀秀,这位公子是?”
古闺秀用膝盖也能想到他爹脑袋里在想什么,简单的说:“是衙门里的人,为查案的事找我,我带他去小厅说话,爹你先吃吧。”
“不不不,”古爹爹拦下他们,说:“反正是吃饭时间,这位官爷肯定也没吃,一起坐下边吃边说!”
“爹……”古闺秀正欲拒绝,豆卢钦望继续自来熟的说:“那就多谢古老爷了,在下的确饥肠辘辘,饿的紧了。”
“哈哈,坐。”古爹爹领着豆卢钦望坐下,还斟了一盅酒,两人就这么且聊且喝起来,把古闺秀眼睛看的都直了起来。
还好古爹爹是个比较顾场面的人,并没有直接盘问豆卢钦望是什么人,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之类的,而是看到他腰上的宝剑,知道他是个习武之人,跟他聊起了江南剑术大师叶剑霄的趣闻。
古闺秀默默在旁吃饭听他们说话,好几次忍不住去瞄她的爹,看不出来,她爹懂的挺多的。
古爹爹侃侃而谈,说着叶剑霄十年前仗义救下两江巡抚帮他查了私盐大案的事,又想到最近并州的事:“我在外做生意的时候,曾听人说大盗叶白衣就是叶剑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叶白衣真是叶剑霄,我才听说叶剑霄寻了宝铁在秦岭剑冢铸剑,不可能来咱们并州作案啊,你说是不是?”
豆卢钦望点头说:“古老爷说的不错,虽然在下不确定叶白衣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也听说过叶白衣的不少事,我相信他不是一个胡作非为的鸡鸣狗盗之辈,这次并州的案子,一定是有人借他的名头闹事罢了。”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古老爷笑着说:“我还听说啊,叶白衣作案的时候,都会在现场留下水印的签字,有的时候用清水,有的时候用茶水、酒水,嘿嘿,这次咱们并州的案子,那罪犯也这样依样画葫芦吗?军械库就跟咱们的仓库一样,是禁水的,凶手总该不会提一桶水去偷火药的吧,呵呵,你说是不是?”
就像谈家常一样,古爹爹一点点的启发着豆卢钦望。
豆卢钦望天资颇为不错,听他这样说,瞬间肃然起敬,对古爹爹说:“古老爷说的有礼,那帮官吏只听闻最初的守卫说见到大门上有叶白衣三个字的水印,却因水印消失而忽略了水从哪里来,军械库无水的话,那……”
他眼神一亮,说:“司仓参军王友志被传讯审问时坦白,他那天晚上喝醉酒在仓库中睡觉!那水迹极有可能是他的酒水了!”
古闺秀在旁对她爹竖起了大拇指,说:“爹,你真棒,没想到查案子还有一手!”
古爹爹笑呵呵的说:“哪里啊,我们这些生意人,最讲究消息灵通,你不晓得,我们在外走商无聊时,最爱听八卦,听的看的多了,想的也多了,呵呵呵呵。”
古闺秀夹了条鱼到他老爹的碗里,说:“刚刚费了脑子,多吃鱼补补!”而后对豆卢钦望说:“衙门内部跟王友志关系好,会送酒他喝的人,很容易查的吧?”
豆卢钦望已起身,冲他们父女拱手道:“多谢二位点拨,我这就回衙门去了!”
他顿了一下,又对古闺秀说:“我还有事找古小姐,不过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回头再来找你!”说完,便卷风似的走了。
古闺秀嘀咕道:“还有事啊……破案干嘛找我家来了……”
古爹爹已在旁拿眼神瞟她,问道:“女儿,快说说,你跟芮国公世子是怎么回事啊?”
“咦,爹,你怎么知道他是芮国公世子?”古闺秀记得她没说过,她爹也没问过啊!
古爹爹在旁笑的一脸高深。
正文 第十五章 叶白衣(7)
“傻女儿,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会猜不出他的身份?”古爹爹摸着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得意的说着。
古闺秀十分好奇,摇古爹爹手臂:“您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告诉我吧,我也想学看人的眼光!”
古爹爹笑着说:“看人这事儿没点阅历,还真学不会。你带他进来时,虽然没说明他的身份,可他这个人却实实在在的站在我眼前,他的穿着、举动、谈吐,都可以大致判断一个人的身份,若能够注意到细节,就能够推断他的具体身份了。比如说,你难道没有闻到他的衣服是被香熏过的?”
古闺秀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注意到了,可是咱们并州不少官宦人家都用的起熏香吧,你怎么就知道他是芮国公世子,而不是其他官家的公子?”
“他身上的这个香可不一般,是趾国进贡的蝉蚕香,宫里叫做‘瑞龙脑’。咱并州城里能得到皇家赏赐的人,一个巴掌数的出来,再想想他的年纪,你又说是衙门查案的,除了奉命督查办案的世子,还能有谁?”
古闺秀惊叹道:“哇,爹您真棒,皇家香料您都闻得出来!”
古爹爹“嘿嘿”一笑,怕古闺秀追问,立即反问道:“你还没告诉爹爹,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古闺秀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古爹爹也用惊叹的眼神看了看古闺秀,说:“我家的闺女真的是长大了,平时瞧你看的书多,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你的推断听起来有几分道理,难怪他会找到家里问你的意见。”
“爹爹您也不赖啊,从叶白衣的水迹着手,猜测出凶手跟王友志的关系!”
父女俩人你夸我、我夸你,好话听起来都非常受用,谁夸谁知道!
狄仁杰和豆卢钦望结合各种信息查案,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只是谁也没料到,在春暮的雷雨夜中,王友志招供了,而后自杀了!
在王友志的亲口陈述中,他说是他自己监守自盗,之所以偷火药,是觉得皇上这么关心的东西,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却因为不懂**,送出去之后出了意外。
招供之后,他摔了吃完饭的瓷碗,割脖子自杀了,等狄仁杰闻讯赶来时,他已死透了。
对于他的突然招供,狄仁杰不信,可有人愿意出来背这个黑锅,宋都督非常高兴,命衙门速速结案,把结果报给芮国公。
狄仁杰指出疑点重重,不可匆忙结案,却被宋都督压了下来。
古闺秀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豆卢钦望跑来跟他说的,豆卢钦望一脸鄙夷,说道:“宋志成的脑袋被驴踢了,王友志胡乱招供,他就信了!在发现火药被盗的时候,王友志就被看押了,花市爆炸的时候,他正在牢房里坐着。而且,之前冒充叶白衣的盗窃案发生时间,王友志都有明确的到岗记录,他怎么分身去偷的东西?凶手根本不是他,顶多算个同谋!这样就叫结案,他想糊弄谁呢!”
宋志成就是并州大都督,朝廷三品大员,就这么被他直截了当的骂了,古闺秀一阵冒汗。
“既然你不信,你告诉你爹,继续查下去就行了,你跑来跟我说做什么?”
豆卢钦望说:“找你自然是有事的。这个案子我自然要跟狄仁杰一块查下去,只不过再过几天就是我爹寿辰,除了花市爆炸的火药,还有一部分火药没有找到,我担心寿宴出问题,想请你去丽景苑帮我检查一番,看看火药会不会已经被偷运进去藏了起来了。”
“啊?你让我去找火药?”把她当成排爆警。察了吗?
豆卢钦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说:“你那么了解火药,由你再查一遍,我才放心。”
古闺秀觉得很为难,她并不是专业的,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想到万一火药在寿宴现场爆炸了,要死伤那么多人,她就觉得可怕,自己还是应该出一份力才对。
“我去帮忙也可以,只是我真的不确定能找到,也不确定我检查过的东西就是安全的,这点要事先说明!”
豆卢钦望冲她眨眼笑道:“没问题,又不是让你担责任,你就当过去玩玩就好了。寿宴头一天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约定好了之后,豆卢钦望骑马飞也似的跑了。
没过多久,洪筝带着巧碧的妹妹琬碧来见古闺秀,一个略显黑瘦的小姑娘,头发稀疏,但一双大眼睛很有神,看着就像是聪明的孩子。
古闺秀接下她,对琬碧说:“你别怕,你以后就跟着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知道了吗?”
琬碧略微生疏的对她行了一个屈身礼:“给大小姐请安,我爹娘常对我说大小姐是个大好人,琬碧跟着大小姐不怕。”
古闺秀摸摸她的头,真是个乖孩子。
洪筝欣慰的点点头,像古闺秀告别,要回店子里忙去了。
看着他,古闺秀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迫不及待的就要起身去找狄仁杰。
洪筝看她这样着急,说:“我驾了马车过来,要不这就送小姐去府衙?”
“好,这就送我过去!”
两人赶着马车来到府衙,却被官吏告知狄仁杰跟豆卢钦望一起出门去了,再细问去哪里了,官吏却不肯告诉她。
她十分焦急,想了想又问:“那彭司马可在?”
官吏说:“彭司马身体抱恙,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上衙了。”
“不好!”古闺秀跺脚说道。
洪筝上前问道:“大小姐,到底怎么了?”
她避开官吏往旁边走了几步,说:“洪大哥,我怀疑彭司马就是这个案子的凶手,可是我没有证据,现在又找不到狄仁杰和豆卢世子,我怕彭司马逃逸了,这可怎么办?”
“彭司马?”洪筝惊讶的问道。
古闺秀点了点头。
洪筝说:“彭司马的家,我知道在哪。若没有证据,我们不是府衙的人,做不了什么,不过你若担心他跑了,我倒可以用生意的借口,去探望他,看看他还在不在家。”
古闺秀大喜,说:“那我们这就去吧!”
正文 第十六章 叶白衣(8)
彭司马的家住在闹市背后的小巷中,两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
路上洪筝对古闺秀说:“彭司马是坊间出了名的孝子,因父亲早亡、母亲重病,赚的俸钱全用在彭老太的病情上,还专门请了两个人在家里照顾彭老太的身体,可家里的日子却不宽裕,他至今也没有娶妻。”
古闺秀听着心里难过,这样一个孝子,为什么要去做犯法之事,是她猜错了吗?
不管怎样,她打算见到彭司马再说。
“咦!豆卢世子也在这里!”古闺秀下马车看见豆卢钦望的黑色大马拴在巷子口的下马石旁,惊讶的说:“那狄仁杰也在这里了,看来他们跟我一样怀疑到彭司马了,我们快进去看看!”
彭家干净却简陋的屋子里,彭司马跪在彭老太的床边,狄仁杰和豆卢钦望站在旁边,脸色凝重。
彭老太捶打着床沿,老泪纵横,怒骂儿子糊涂,彭司马则伏在彭老太膝边大哭自己不孝,场面十分动容。
狄仁杰看到古闺秀匆匆跑来,跟豆卢钦望说:“让他们母子二人话别吧,我们在外面等。”
豆卢钦望点头,跟狄仁杰一同出来,迎面就被古闺秀抓着问:“你们捉到彭司马了吗?他招供了吗?”
狄仁杰点头,说:“是的,刚刚已经跟他对峙过了,他已无法狡辩,只好默认了。古小姐这次又是怎么查到他的?”
古闺秀说:“我刚刚在家,想起来彭司马曾陪着王友志的父亲王良柄到我店里选过古董,说是要送给芮国公替王友志求情。之前就说衙门内跟王友志有交情的人最值得怀疑,我自然要怀疑他了。本来我只是怀疑,但是看到你们一起出现在这里,你们一定是查到证据了对不对?”
豆卢钦望点头说:“是的,狄仁杰这几天通宵达旦的翻看衙门内上上下下几百人的档案,发现彭司马的父亲跟王友志的父亲王良柄是老乡,也是战友,他们曾一起在岭南从伍,后来他父亲在剿匪中战死,他跟随他母亲回到并州老家。今年,王良柄也回乡了,两家开始熟络起来,狄仁杰就是根据这条线索查了下来。”
古闺秀问道:“那查出彭司马为什么要偷火药了吗?”
狄仁杰点点头,上前一步说:“起因全是因为今年王良柄退伍回乡后,向彭家母子透露,当年彭父之所以会死在匪徒的刀棒下,全是因为出任务前一天受了鞭挞,身带重伤导致体力不支,而下令对彭父用刑的,正是时任岭南游击将军的芮国公!
彭司马知道这段过往之后,心存怨恨,认为父亲的死、他们母子多年受这么多的苦,全是芮国公害的。恰逢芮国公到并州来巡查,他便想报复。他威胁王友志偷了火药,是想让芮国公交不了皇差,却不想火药藏在花车里出了事故,伤及百姓。”
“他威胁王友志?”古闺秀听出事情可能还不止这么简单,便追问起来。
狄仁杰说:“据彭司马刚刚交代,王友志做司仓参军多年,监守自盗已不是第一次,他偷偷卖了许多军械库的刀枪,今年又找彭司马想合伙贩卖军粮。彭司马就是以此威胁王友志替他偷火药。同时,王友志担心多年以来被他卖掉的军械会对不上账,想趁此机会把所有丢的东西都推到神偷叶白衣,便跟彭司马商量出用叶白衣当挡箭牌的法子,提前到处作案散播叶白衣到并州的假消息。可花市爆炸案发生后,他们就知道纸会包不住火,彭司马要已经被调查的王友志把所有事情都承担下来,好保全了他以便替两家老人养老送终。所以,王友志最后会在狱中畏罪自杀。”
“哎!”古闺秀长叹一声,说:“军纪律法最是无情,彭司马何必为了以往的事误入歧途,他犯下这样的大错,他的母亲以后该怎么办。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可好啦,限期十天查案,你们终于可以交差了。”
狄仁杰摇了摇头说:“虽然事情水落石出了,但我还没有找到剩下的火药,并不能完全交差。”
古闺秀疑惑问道:“彭司马都认罪了,还不肯吐露火药的下落?”
狄仁杰点头。
豆卢钦望怀疑道:“他如此咬紧牙关不肯说,只怕还没有放弃复仇,不行,火药肯定已经被藏在我父亲身边了,一定要对他严加拷问!”
几人说话间,之前被狄仁杰派回去召集捕快的官吏已经回来了,一干人冲进屋子里,将彭司马扭押出来。
彭司马被押走之前,看着豆卢钦望阴险笑道:“再过不久,你就会跟我感同身受了,丧父之痛,我必将还给你!”
他的威胁和诅咒一直在几人耳边挥之不去,豆卢钦望迫不及待的道:“古小姐,你这就跟我回去查火药,狄仁杰,你回衙门想办法让彭司马开口,我就不信找不到剩下的火药了!”
他捉住古闺秀的手腕就往外走,直接把她抱上了马背,这般男女授受不亲,看的狄仁杰和洪筝目瞪口呆。
古闺秀挣扎道:“你拉我做什么,我有马车,我自己能过去!”
豆卢钦望心中记挂着火药的事,说:“别闹,我看你也不是迂腐的人,怎么偏这个时候闹脾气。”
好吧,古闺秀也觉得自己被人骑马载一下就嚷嚷着,是有点矫情,便闭了嘴。
待他们来到丽景苑后,豆卢钦望喊来所有管事,一个个仓库的盘点,并特地让管事把最近收的贺礼都搬出来依次检查。
几十号人把东西从仓库搬进搬出,古闺秀没看到任何像火药的东西。豆卢钦望又带她去各个房间挨个寻找,依然无果。
古闺秀累的满头大汗,说:“仓库和屋子里都没有,恐怕就要在院子里找了。这里树木草丛这么多,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检查完的。”
豆卢钦望看着远处的晚霞,天色将沉,今天没办法再找了。
“麻烦你这么久,吃了饭我再送你回去吧。”
古闺秀想到自己被拉来当义工,蹭一顿放不足为过,恰好狄仁杰来问他们的搜查结果,豆卢钦望便请大家一起去饭厅用完膳。
“我们边吃边说,还不知道衙门里怎么样了。”
三人向餐厅走去,狄仁杰在路上说:“我把彭庆带回去的时候,宋都督脸色很不好看,他本想把案子在王友志那里打住的,我们两人却违背命令继续查了下去,回头恐怕还是得请芮国公出面从中调和一二。”
豆卢仁业一脸不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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