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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情网又何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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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吻我?!”紫绫轻声的询问中带着一丝埋怨与惆怅。

她的心早乱了,沈君亚为她开启了一扇门窗却袖手旁观,让她犹豫也让她好奇不知是否该走向未可知的前景。

那是不属于纯真少女的花花世界。

“男人的劣根性。”他轻描淡写说。“克制不住掠夺的欲望。”

紫绫的心情极为复杂。她并不认为沈君亚真的有那么恶劣,一个邪恶的人往往是以伪善假义的言行来欺瞒众人,而不是口口声声贬辱自己。

喜欢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她是见过的--长相不见得英俊,衣着考究,买花时小里小气,同样的花束、情话,分赠给不同的女友,每当紫绫送花给那些不知道男友脚踏双船的女子时,总是不免愧疚;看着她们脸上泛着喜悦的红 


晕、甜蜜地微笑着;她几乎要恨起那个负心男人来。

沈君亚残酷无情的“诚实”,和那种人甜蜜欺瞒的“柔情”,哪一种比较坏?

“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吗?”再怎样灵秀敏慧,紫绫仍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忍不住想探询这个初扣她心扉的特殊男子。

君亚微微一笑,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骇然--他居然会“沦落”到跟这个小东西牵扯不清的混乱地步。

将紫绫引入他的生活之中,君亚原先的动机只是想确定:这个令人放心不下的丫头能引起他注意挂心的原因不过是一种“保护欲”而已,他太老了,玩不起小女生的纯爱游戏……

可笑的是:翊德等人忧心忡忡地护卫紫绫,生怕她遭到了君亚的魔爪侵凌,却忘了他在异性交往上一向是被动的一方--他最常被批评的是薄情寡义、冷血残酷,对女方的款款深情弃若敝履--于是乎“沈君亚”成了一项挑战,一些名花奇葩乐于放下身段、主动亲近的对象。 


如果他来者不拒,早就破了见鬼的“千人斩”关卡,如果再下流下作些--或者体力更好些,君亚自嘲地想,主动出击,恐怕“万人斩”也不是问题。

紫绫见他莞尔思索数秒才缓缓开口:“不!我一向是被动受邀的一方。现在是女男平权的社会了,豪爽大方的新女性绝不吝惜主动付出。”

紫绫怔怔玩味他的戏言,并不确定话里有几分真实。

君亚像启蒙幼童的导师,径自吐露:“调情恋爱是一门艺术,‘眼色暗相勾,秋波横欲流’,由暗示、挑逗到追逐、闪躲。都会男女有一套不成文的游戏规则,猎人与被猎的角色早就混淆难辨,男性占尽优势的好时光已不复在……”他叹了一口气,促狭说道:“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我当然不肯轻易放过。” 


她恨极自己又不争气地面红耳赤,“你穷极无聊!”

“也许是吧!”他耸肩承认,不然他干嘛要留她在身边待一个月?!

“有一首唐诗,你听过没有?”君亚蓦然改变话题,思维转换速度几乎令紫绫接不上。

“什么?!”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他随兴念诵。

紫绫怀疑地瞅他一眼,她不认为君亚是偶尔心血来潮、诗兴勃发。

“听起来……是描写一个娇柔婉约的少女?”她猜。

“不对。”君亚邪气一笑:“是杜牧赞美青楼女子的情诗--而且是未满十四岁的雏妓!”

“你……!”紫绫差点没被呛死,雏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唐朝风气开放,文人墨客赴青楼买笑是件风雅之事。”沈君亚兴致不浅,为她解说古代性风俗,“青楼行规,见习的雏妓初次接客叫‘梳拢’,十三岁太早,名为‘试花’,十四岁当时名为‘开花’,十五岁则过时名为‘摘花’,早尝禁果是中国社会的古风!” 


紫绫张嘴旋又闭上,震惊地接收这个“新知”--不!该说是“旧闻”。

“你掰的!”

“虽然今昔不能相比,但是对于引诱一个十九岁的处女这种绯闻,我没有罪恶感。”翊德的反对忠告,只是让君亚举棋不定的心提早下决定。

他想要紫绫。想汲取她所散发的光与热--即使是短暂的时间也好。

君亚的嗓音转为低沉而魅惑,饱含着以往鲜少表露的热情,“亲吻、拥抱、抚触性爱,肉体的欢愉……会使你像被雨露润泽的花蕾般艳丽绽放……由少女蜕变为女人。我只取不还,也不承诺天长地久的誓言;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即刻逃走是明智的抉择。” 


近乎色情的热烈言语唤起了紫绫的情欲,她应该逃……贞操是要献给心爱的人才对!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心在胸口扑通直跳。这番话就像是魔鬼的邀约。

君亚环臂等待。

“我……我有一个条件……”紫绫嗓音沙哑不稳。

他不敢置信地扬眉,随即释然一笑,“当然!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价码……”

他的语气有丝嘲弄,“希望是我付得出来的代价!”

“‘忠实’。”她深吸了一口气,羞涩地低下头,“在你和我……交往的这段时间内,不能有第三者……不管是谁。”

这个要求大出君亚意料之外,“就这样?”

紫绫点头。就算不能常久,至少她要独占君亚这段时日……。

不要求物质保障?!君亚惊异不已,“小东西,你绝对不是经商谈判的料。”

“这种小要求……我想我绝对做得到。”他微笑伸出右手,怜惜而温柔:“来!”

紫绫自以为是要握手,不假思索地伸出右手来,才刚碰触到君亚的手指,便被猛然一拉往他怀里扑去。

“在这之前,先以一吻封缄,如何?”

不待紫绫回答,君亚的唇已经落下,深入而缠绵的吻去除所有的疑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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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沈君亚和紫绫的约定并没有迅速达成。

一方面是因为林嫣如的工作忙碌,杂志创刊五周年的各种活动使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和君亚见面,遑论分手的最后恳谈步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雁雪和吴家栋这对冤家闹得紫绫晕头转向,不知道要偏袒谁。 


事情是因何而起,紫绫并不清楚,只晓得那天明玉因期中考请假,雁雪自告奋勇要帮她看店,等到她外送回来时,看到的是吴大哥脸上浮起了明显的粉红掌印,雁雪气得夺门而出。

从那天开始,紫罗兰花坊中有雁雪在就没有吴家栋,有吴家栋在就没有雁雪……两个人像磁铁同极相斥,极有默契,一个来了另一个就走。

“简直像天蝎座和猎户座——一个升起、一个落下。”紫绫这样告诉君亚。

他略皱眉头,差点忘了有吴家栋这号人物,“这个姓吴的又是何方神圣?”

“他是一个朋友。”紫绫模棱两可道。

“什么样的朋友?!”君亚追根究底,这个小妮子口风恁紧,不过他自有办法令她吐实。“是谁说过不准有第三者介入的?!”

“吴大哥才不是什么第三者!”紫绫涨红了脸辩白。

“不然为什么老是在你身旁打转?”君亚冷冷质疑。

“才怪!吴大哥想看的人是雁雪……”她蓦然打住,笑出声来:“你在套我话!”

“谈一谈这位吴大哥如何?”君亚提出建议:“我告诉你雁雪的事,让你心里有个底。”

“有个哥哥真好。”紫绫无限钦羡。

“那可未必!大部份时间里,雁雪恨不得没有我这个坏哥哥存在。”君亚轻松说道。

紫绫近乎着迷地望着谈笑自如的君亚,自从那天她和他交换了某种形式的约定之后,两人之间的紧绷的气氛陡然松弛,变得温馨怡然。一向予人冷漠深沉观感的君亚似乎多了几分人气。

她娓娓道来结识吴家栋的经过。

细雨霏霏的春天黄昏,吴家栋失魂落魄地在街道中闲逛,被一个机车骑士擦撞后跌坐在一滩泥泞中,林敏姑妈将他“捡”了回来,一壶热茶、慈霭的慰问令失去亲人的吴家栋解除心防,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相恋多年的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他。典型、老套的真实故事,没有父母、没有恒产的年轻人,敌不过贸易公司的小开,同样难舍的爱慕深情,女方理所当然选择了经济能力最强的一方。

“那时候的吴大哥形销骨立,几乎不成人样,是姑婆开导了他,将吴大哥从绝望的深谷底拉回来。”紫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我而言,他是家人、是兄长。”

“雁雪的际遇与他相差不了多少。”君亚避重就轻,“她的恋情也因经济因素而崩溃,所不同的是那家伙拿着‘分手费’欢欢喜喜的移民澳洲去了。”

他没说出对那家伙所施的报复--透过两个衣冠楚楚的洋老千,鼓起如簧之舌,利诱那人开牧场、屠宰场、肉类加工厂……白手起家的大亨梦像无底洞,不过三年光景就榨干了那家伙最后的一分钱。

“啊?!”紫绫不胜诧异,她没料到雁雪会有这么一段往事。

紫绫替他说出了心中的疑虑:“你认为两个情感伤兵,有可能互相为对方疗伤止痛吗?”

雁雪觉得事情颇有蹊跷。

她的随身保镳是瞎了还是哑了?为什么在吴家栋“轻薄”她的时候没有现身施展拳脚?还有,父亲为何不闻不问?姓吴的不是他所选择的“三号候选人”吗?

当她板起脸孔质问当班的保镳时,得到的是四两拨千斤的答案。

“我们没看见。”保全人员狡狯地回答:“况且总裁有指示过: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小姐的人身安全,不可干涉你的私人交谊。”

气恼的雁雪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她装出来的“娇纵大小姐面色”就像纸老虎般唬不了长期保护她的保镳。

“哼!不用说,我父亲早就知道了?!”她旁敲侧击问。

资深的保全人员看透了这位小姐的心思,微笑透露:“总裁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这是他们观察主子神色所得来的讯息。

“很显然,你们的注意力也不在这里!”雁雪摆出最酷的口气,“我被人欺负了,你们一句‘没看见’就搪塞过去!”

保全人员暗自好笑:这位脾气温和好小姐学起哥哥的口气倒有几分相似,虽知如此。他们仍然善尽职责,诚惶诚恐地认错,洗耳恭听雁雪扬言告状,惩处他们失职的恐吓。

“其实,属下有个办法让小姐消气。”貌似恭谨的保全人员说道。

“什么办法?!”雁雪问。

“属下可以派人‘堵’他!好好教训一顿,保证他以后绝不敢再纠缠小姐!”他压低声量,提出血腥暴力的建议。

瞠目结舌的雁雪半晌才通:“我想不用了!”

她是很气吴家栋没错,可是绝不会做这种倚势欺人的举动。太……暴力了!她想。

话说回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因为看不惯吴家栋和紫绫的热络亲密,她经常冷嘲热讽地说歹话,拿他的温吞个性当文章,暗示他对紫绫不怀好意,甚至指谪他上班时间摸鱼来花坊(他辩称是午休时间),工作不力恐怕一辈子都是小职员,没出息…… 


真正激怒吴家栋的是那句“畏畏缩缩,吞吞吐吐,一点胆子也没有!你哪像个男人?!”

结果,吴家栋真的做出了有点像男人的举动……

他笨手笨脚地一把抱住雁雪企图吻她,还没得逞就被雁雪一巴掌打得金星直冒。

虽然气恼,雁雪总算松了口气,吴家栋和紫绫之间并没有异性吸引力。

忆起了那未能得逞的拥吻,雁雪不禁想道:吴家栋还真不是普通的笨拙!

“这个吴家栋是怎样的人?”她皱眉质问,浑然不觉这是她第一次对“候选人”产生好奇。

忍住笑意的保全人员总算将准备许久的资料派上用场,仔细地说出吴家栋的资料。

被现实女友抛弃的男人?雁雪的心不由得软化,听到对方还是她所认识的姻亲时,雁雪的惊讶更甚。

柳碧盈。是鹤翔集团董事长贺秋茂--雁雪的表舅的长孙媳妇,论辈份远比她小一辈。

雁雪心不在焉地挥手喝退保全人员,“没事了。”

如果这位柳小姐不是真心爱上现任老公,而只是想攀龙附凤,那就打错了算盘。因为,世人皆知贺家少爷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虽是长孙但在一班平辈兄弟中表现最差,也最不得祖父宠爱,柳碧盈想以妻凭夫贵,只有一个“难”字。 


除非,她有武则天的手段或王熙凤的能耐。

林嫣如神色愈来愈凝重,为了赴沈君亚的约会,她加倍的花费心思在装扮上,甚至还为了这次的“怀石料理”之宴而穿着极富日本风味的华丽丝织长裙--以便表现出优雅的跪坐姿态。

可是,还是避不过敏感、尴尬的话题。

沈君亚有了新猎物!

一般来说变心的薄幸男子应该是以遗憾的口气道:“……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她虽然如何(列举缺点),可是我和她……(必有适合结合的借口)。”

事实上,她也曾用过这种手法,明快地处置掉“不适任”的男友。年轻气盛时不觉得自己如此做有何不妥,甚至还颇为厌恶男友不敢置信、苦苦哀求的丑态,更加庆幸自己下了正确的决定,否则岂不委屈了自己?

等到立场颠倒,亲身感受时,那种心境简直如虫蚁沾身,痛痒难分了!想到这里,林嫣如更加坚定她不能示弱的决心。轻颦浅笑,一扫刚才凝重的神色与君亚进入正题。

分手,也要完美……

“既然要勇敢爱也要勇敢分”。

怀石料理的精致、幽雅、禅味、邈远。的确很适合为分手画下一个从容的休止符。

“粉红色!”她停顿半秒:“像棉花糖似的细甜,容易腻!”语气饱含轻视。

“与其说是粉红色倒不如说是白色丝绢映照红花的余光。”君亚淡然接招。

“还有未知的可塑性与表现。”

沈君亚的语气没有半丝遗憾,反而是以一种坦然磊落的轻松口吻形容紫绫,“很健康、端正、有点慧思及好奇之心,是那种令人忍不住想把她当宠物来养,调教些不良把戏的女孩。”

“我同情那个小女孩,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林嫣如讽刺道:“若就心智而言,你真像在欺侮小孩子,她倒成了‘源氏物语’中的紫乃上夫人--偏偏名字里又带个‘紫’字,可真是巧!”

在她眼里,紫绫根本不够格当情敌,该恼该恨的对象是沈君亚才是。

君亚柔声还击,“就算我勉强够格当‘光之君’,也还缺了一位‘六条夫人’的怨念来阻挠。”

(注:“源氏物语”是日本古典文学,主人翁源氏有“光之君”美称,此书描写源氏一生中与诸多传奇女子的恋爱轶事,本书定位类似中国的“红楼梦”,紫乃上是源氏自幼调教为他心目中理想女性的化身,所以林嫣如以此讥讽君亚欺侮小女孩。而六条夫人是源氏的情人,出身高贵、才华洋溢,却因嫉妒之心化为鬼魅加害源氏正室葵之上致死。) 


林嫣如脸色遽变,她一向扬言嫉妒是人类最丑陋的嘴脸,不分男女--若是缘尽情了就该洒脱放手……

“是我失言了。”她向君亚表现出最佳风度,“还是朋友吧?!”

他颔首回答:“当然。”

在处理感情问题方面,她和君亚是同类人。林嫣如自我安慰:就算不是平分秋色,至少也是虽败犹荣吧?!

精致如花卉的食物突然成为胃部沉重的负担。

虽然低调处理,沈君亚和林嫣如分手的消息仍然闹得满城风雨。

肇因是“婉姿”杂志的竞争对手“伊莉莎”颇为幸灾乐祸地以化名糗了这两位主角一番。

与世界各国同步发行而自夸的“伊莉莎”杂志,一向以前卫耸动的报导令人侧目。例如:“如何瞒天过海去偷情”、“目睹丈夫和自己的亲哥哥作爱,她该怎么办?”这种不合国情的骇人内容。

和“婉姿”结下梁子,正是因为林嫣如曾经撰文不客气批点“E杂志”不适合东方女性阅览、恐有误导女性错误观念所致。

这一次,“伊莉莎”刚好逮到机会,专题制作一篇“她的男友是双性恋?”的报导,算是报了一箭之仇,虽然男、女皆采化名,但圈内人一望便知所指何人。

不甘势弱的林嫣如投身笔战中,以“出版业界自清自律”、“女性读者自觉”的大题目扳回一成。

真正的男主角却置身事外,恍若未闻。

他只告诉紫绫,既然和他在一起,就得有接受诽谤的心理准备。

紫绫以一种了然于心的笑容看着他,又津津有味地转头念诵报导内容。

“……好看的男人十之八九有同性恋倾向……”

“……双性恋中不乏英雄霸主,如凯撒、亚历山大、晋献公、汉哀帝……中外古今皆然。”

她念得正有兴致,沈君亚却一把抽出她手中的“伊莉莎”杂志,“别看这些垃圾报导,会教坏小女孩的!”

紫绫笑得前仰后合。整篇报导中并没有她这个无名小卒出场的份,难怪她能开开心心地调侃君亚。

最近一个月内,紫绫和君亚建立了一种微妙的情谊,亦师亦友掺杂着些许男女情爱,慢慢地诱导紫绫达到和君亚相对等的步调。

翊德冷眼旁观忍不住感到一丝诧异。

紫绫的确有受到君亚影响,原本毫无章法的穿着略有改善,虽然仍是中性兼顾舒适的打扮;却多了一分协调悦目的亮丽,有种花蕾初绽的柔媚。

就连一向慵懒恹然的君亚也变得稍微随和可亲了点。

“看起来我这位年轻的小姨子还有几分能耐,和你相处得不错,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翊德试探的问。

既然紫绫与君亚还秋毫未犯,他就不放弃游说君亚收手的心意。

君亚牵动嘴角,眼睛望着埋首寻找CD的紫绫,缓缓说道:“决定权在她,我不强求。”

翊德呻吟,“我就知道!”

君亚说的简单,他要到哪去找锋芒能压过表兄的男子来吸引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翊德异想天开:四小天王……?

他愁眉苦脸道:“彼此是亲戚,万一她受到了什么委屈,佩仪会迁怒于我的。表哥,你得三思而后行!”

君亚反问:“你听过‘周瑜打黄盖’吧?事不关己,不劳费心!”

翊德懊恼不已,“可是,我看你对她并没有多大兴趣……”

君亚微笑:“你们是期待我表演恶狼扑羊,蹂躏纯洁处女后再始乱终弃?翊德,你如此多疑过虑!我不是那种急色鬼似的摧花手,毕竟蓓蕾也需春风相顾才会娇艳盛开不是吗?”

他站起身来说道:“不留你用餐了。请吧!”坚决的意志包裹在天鹅绒般的语调中,暗示事情已无转寰余地。

翊德无奈告辞。

君亚略带烦恼:“真是啰唆!婆婆妈妈的。”

“又是为了我?”紫绫歪着头,柔媚地笑着。“我早说过要向堂姊解释。叫她们不要操心,你偏不肯!”

“旁人的嘴,理他们做什么!”君亚以一贯慵懒的语调说。“来!”

他拥住紫绫坐在身旁,温柔的捧住紫绫娇嫩细致的脸蛋,满意地看着她眼眸中所流转的光芒--因他而起。

不……!君亚在心底纠正自己,与其说他是在调教宠物,倒不如说他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如同他在无眠的夜里所琢磨创作的瑾瑑圭碗。

亲吻、爱抚、撩拨,他能轻易地操纵现在的小紫绫;却也情不自禁地泄漏了心底的经语。他一向懒于主动索求情爱,却有许多女子愿意给予,并冀求君亚回报相等的情意,在无望之后出爱转恨、由恩成仇……,同样的故事、相似的情节一再重复上演,使他的心更冷、更寒。“或许,在你无私的奉献热情冷却之后,你也会开始恨我!”君亚轻柔的说。紫绫在他怀里摇头,一言不发地投入更多的浓情。 


***

“冰焰”PUB中。

佩仪和筱蝉这对宝贝堂姊妹又为了观点不同而吵翻天,导火线李紫绫本人却像事不关己般继续喝她的热咖啡。

“她这样很好嘛!”筱蝉放大嗓门道:“又没有被虐待、受凌辱,谈恋爱嘛!总有第一次,对手又是经验老道的熟人,你瞎操什么心?!难不成沈君亚会把她卖了吗?”

佩仪气的骂筱蝉:“粪土之墙不可污也!”

“你什么意思?”筱蝉杏眼圆睁,“李佩仪,你别以为你比人家多读几年害就可以引经据典骂人!你才真是豆腐脑子,老冬烘!--你们广告人中不是有一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

“那是指手表,不是‘人’!”佩仪没好气:“而且,那个广告不是我做的!”

“都一样啦!”筱蝉不耐烦地一挥手,注意力转向紫绫,“欸!你这位‘事主’说句话怎样?!”

紫绫温言款款:“你们两人吵架我根本插不上嘴--我要说的是堂姊你们别为我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你看吧!”筱蝉得意地一瞟佩仪,“多管闲事!”

佩仪瞠目,“紫绫……沈君亚他不是要跟你握握小手、谈谈纯纯的初恋而已……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紫绫略带羞涩,“他……”

筱蝉插嘴打断她的话,“至少你的初恋对象不是蹩脚、差劲的毛头小子!”

“筱蝉!”佩仪恼怒喝道。

“他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做不切实际的幻想。”紫绫连忙拉回话题,以防两位堂姊又吵架。

“这样你还愿意……?”佩仪感到不可思议。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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