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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名人上我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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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容墨墨问。
武则天将东西往床上一放,容墨墨拿起其中一张看了看,原来是一份棋院的入院申请,上面有很多需要填的东西,详细到父母的工作与家乡和现居地地址。
“还需要身份证复印件?这个倒没问题,但是父母工作和家庭住址什么的你打算怎么填?”容墨墨问武则天,她知道在法国时乔建议她去当职业棋手的事情,所以这些天武则天在外奔波很可能是为了找到成为职业棋手的途径。
但是容墨墨有一点猜错了,武则天从不需为这种事奔波,她只是找到了省级棋院的地址,陪那里的老师下了几天棋。
“不用填。”武则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百事:“是他们要请我去,就算我什么都不想填他们也不会介意。”
“只不过就像古代的户籍一样,我也是要在棋院备案的,所以我打算把我身份证复印件给他们一份吧。”武则天宽宏的摊了摊手,表示理解的咽了一口可乐。
“嗯,那正好,毕竟我不想将咱们在同居的事实写在纸上。”
“其实我不想写家庭住址的原因是。”武则天将可乐放在桌子上,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这房子,有失身份。”
容墨墨:“……”
受了武则天的刺激,容墨墨拿到广告餐厅的分红后就开始找房子,最终在海淀区买了一套湖景房,因为分红暂时不够,还向银行贷了款。
之前席荏听说她要买房子曾给她打了一笔钱,但容墨墨知道席荏自己都没买房子呢,给她打过来这么大额的数字一定是他这段时间工作所得的全部。她本身也不是习惯依赖人的人,觉得就算以后结了婚女方也是应该有自己的财产的,所以这些钱容墨墨没有要,原封不动给席荏打了回去。
留了一部分钱用作装修,容墨墨的钱包一下子又变得紧巴巴的。
“要不把这房子装修成古风吧。”容墨墨倒是不挑风格,对她来说瞅着顺眼住着舒服就行了,装修成古风什么的都是为了迎合武则天等人的口味。
谁知武则天等人听了她的想法很鄙视她:“装古风干什么啊,多土啊。”
“是啊,住了那么多年都住恶心了,我们还是换个样式。”
“不如欧式吧,或者美国田园。”
“我比较喜欢后现代的,然后再在墙上挂个维纳斯。”柳下拓说。
“你还知道维纳斯?出息了!你的眼界终于不局限在苍井空上面了!”
柳下拓歪唇笑着说:“其实都一样,维纳斯也不穿衣服。”
“……”
最终容墨墨自己做主将房子装修成了地中海,毕竟这房子靠着人工湖,地中海风格也应个景。
搬家那天吕布和席荏都来了,就连柳下拓也实体化出来当苦工。武则天抱着猫带着太阳镜坐在刚搬到阳台上的藤椅上晒太阳,丝毫不受屋中忙成一团那些人的影响。
大家具搬家公司已经给放好了,时迁苦逼的帮容墨墨打扫着卫生,他现在终于修养好能实体化出来了,却没想到容墨墨交给他的第一件任务就是做这种事。
不过看到那边柳下拓大材小用的在帮容墨墨往衣柜里挂衣服时迁瞬间就圆满了,算了,比起摆弄女人的衣服,扫地也没啥!
李清照和柳下拓一起在叠衣服,她毕竟是女人,能细心的帮容墨墨把衣服分好。这时柳下拓将一个盒子弄翻了,不耐烦的将里面零零碎碎的小布条扔进盒子里,扔了几个后终于惊奇的捏住一个白色的放在眼前开始研究:“这个东西我见过。”
“这是什么?”李清照也觉得这个东西长得怪异,因为容墨墨换衣服从来闭着眼睛不让他们看到的原因,李清照时至今日都不知道这个三角形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柳下拓神秘的对李清照挑了挑眉:“你来现代的时间太短,还需继续学习。”柳下拓阅片无数,当然见过这个东西,在李清照这个大学者面前终于有了装13的本钱,因为李清照之前一直嫌他低俗加没文化来着。
这时柳下拓手中的东西突然被人抢了去,夏姬一股脑的将东西全塞进盒子里,柳下拓注意到了夏姬的眼色,向一旁看了看,席荏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暗暗向夏姬抱了下拳,柳下拓继续整理衣服的动作,这要是让席荏看到他正在研究容墨墨的衣服这人还不得发疯?
席荏拿了床单帮容墨墨铺好床,再挂好床幔,然后找到容墨墨放日常用品的箱子从里面拿出她的瓶瓶罐罐放在梳妆台上,洗漱用品什么的放在卫生间。放好之后席荏又满屋转了转,最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大包东西,再次来到卫生间将那些东西重摆了一遍。
容墨墨正在整理鞋柜,看到席荏的动作不禁觉得好笑:“随便放放就行了,摆那么多遍干嘛?”
“区分一下。”
容墨墨还以为席荏说的‘区分一下’是指区分她的洗漱用品种类,没想到差不多完工时来到卫生间一看,她的洗漱用品旁有一块地方摆着男士用品,连牙缸里都插着两只牙刷。
“你干嘛?”容墨墨对着从身边路过的席荏喊。
席荏脸上一红,知道她发觉了:“地方还很大,空着不好看。”
“我是说你怎么把你的牙刷放在我的牙缸里面,只有一个牙缸我们怎么用?”
见容墨墨没有介意,席荏心中瞬间全部被欣喜填充:“这样放在一起的感觉很好……看,一起用有什么关系,你嫌弃我吗?”
容墨墨摇摇头:“我嫌弃你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做贼,想放东西在这里就光明正大的放啊,就算把你的人一直放在我这里都没关系,因为你是我男朋友。”
心神一震荡漾,胸腔跟随鼓点一样的心跳微微浮动。席荏情不自禁的向容墨墨走近想对她做些亲密的动作,但房子中有很多人,他只好把手放在容墨墨的脸颊边抚了抚,口中喃喃的:“男朋友,还不够亲密。”
你还将和我产生更亲密的关系。
就在众人为收拾房子快忙翻天了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到来,杨涛手插着兜表情严峻慢悠悠的迈进容墨墨的新房里,他此时只是一个人,并没有带多余的警察。
“我就知道,多盯着你,一定会找到柳下拓或吕布其中一人的。”他来到容墨墨面前站定,锐利眼睛扫过房间中的每一个人,最终在柳下拓身上定格:“让我找得好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今天是原冬梅的生日
☆、64、考验智商的时刻
“来啦;正好;我们在打扫卫生。”容墨墨往杨涛手里塞了一把扫帚;口气就像是在说‘来来来,我们在吃饭,你也过来一块吃~’。
杨涛望着手里的扫帚抽了抽眼角;然后把扫帚一扔:“你看不明白吗?我是来抓人的!”他大步走到柳下拓面前像是宣誓一样高声对柳下拓宣布:“我找到你了!现在要抓你了!”
柳下拓‘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将容墨墨的裙子递给李清照,李清照批评他:“叠的什么啊,皱巴巴的。”
杨涛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被无视的太不爽了;容墨墨此时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你那群兄弟呢?怎么没跟来?人多的话收拾的快。”
“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是来抓人的!”杨涛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他就是想看到这些人慌乱的样子,可惜没有,容墨墨等人还是该干嘛干嘛,让他顿生挫败感。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警察啊!就算假装一下害怕给他点面子也行啊!
这时容墨墨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呆着,待会儿收拾完了请你吃饭。”
这种拿他当自己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来抓人的!杨涛混乱了。
混乱中,不知是谁把他刚才扔到地上的扫帚捡起来递给他,他居然不自觉的就把它握住了!
握住扫帚的杨涛恍然间一个机灵,不对,这种半推半就的神进展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这么无下限!
“过来,这边还没扫呢。”杨涛看见他的目标人物向他招着手,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柳下拓的身边,柳下拓表情不悦:“怎么这么慢啊,默默唧唧的。”
我靠,老子不干了!杨涛大力将扫帚摔向了一边,在兜里翻了半天将自己的证件又拿了出来:“我是人民警察!(这句话杨涛非常重音的强调了一遍)现在正式拘捕你,你将要无保留的回答我的全部问题,否则就立刻跟我回警局走一趟吧!而你的这些亲朋好友,统统要跟我走!一起被我抓起来拷问!”
说完这些,看着柳下拓诧异的眼神,杨涛觉得自己刚才太威风,整个人都舒爽了。
柳下拓睁着看白痴的眼神对杨涛说:“那你怎么不抓啊,还问什么问题啊浪费老子时间,要抓你快点抓啊。”说完柳下拓将两只手递到杨涛面前:“听说要带手铐啊,真新鲜,对了,你们那里的饭好吃不?”
杨涛简直要气岔气了,但他又拿柳下拓没办法,因为这个人他还真不能抓。
不能抓,其实在他着手调查柳下拓和吕布之前,各国联盟还因为这两个人破了国际大案要表彰他。中国方看了那个在银行中打击劫匪的视频也十分敬佩这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因为还有一个忽然消失的神偷,那个神偷在视频中看不到脸,但却是各个部门最想吸纳的人。
尤其是军队、特种警察和高机部门那里,都觉得这三个人是可以被吸用的可造之才,但这三个人却突然消失了。为了找到吕布和柳下拓再通过这两个人查到神偷的来历,国家对那几天出入境人员进行了巨细的调查,后来发现吕布和柳下拓去法国居然是非法入境。
但是再继续调查下去,这两个人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在什么地方构成对他人的伤害,行踪也扑朔迷离,偷渡去法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的,好像就是为了玩,因为吕布和柳下拓快速窜红后,他们在几家餐厅监控中找到了吕布和柳下拓白吃白喝的视频。
没人知道这俩人在吃完霸王餐后是怎么离开餐厅的,视频里只显示这两人去了卫生间,而之后他们就不见了。餐厅厕所的窗子不是钢筋加固就是全封闭,在不就是餐厅本身在十几层之上,跳窗逃走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因为猜不透,柳下拓几人的能力就变得更加金贵。
其实杨涛这个警察的身份是假的,事实上他的身份更高级,他是高机部门的人,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一个部门,他们保护国家机密,防止军事消息或最新研发武器的泄漏,去世界各地收集消息,专门培养安插在各国的探子,探测各国军事动向和武器发展,或者处理一些警察没办法处理的事情,工作范围包括军用技术,军事部署,间谍管理,外交关系,国家丑闻和国家威胁。
有时他们会出现在战场上,有时他们会出现在白宫里,他们拥有中国最先进的科技,这些都是他们探听几国首脑们凑在一起的密谈或军方会议的前提。
但这个部门不能让世人知道,他的存在就是个秘密,成员的身份也是完全保密的,他只能以警察的身份示人,其他的不能跟容墨墨等人说。所以表面上他在抓柳下拓,实际上是想通过他问出吕布和神偷的下落,再想方设法拉他们入伙。
容墨墨这时说话了,她对柳下拓说:“你别逗他了。”
杨涛蒙了,逗?
“其实你不是警察吧?”容墨墨这时突然问杨涛。
杨涛左右瞅了瞅,发现容墨墨真的是在问他,不禁有些慌,难道他这些天装警察装的不够像么?!容墨墨是看出什么来了?她看出了多少?
同事李绱对他说过的话依稀又在杨涛脑子中徘徊:“你说你,一个混战场的,在炮火下收集战争资料的工作最适合你,偏偏回来后强烈要求接这么考验智商的活,你能行吗?别整露馅了吧。”
他当初拍着胸脯对李绱说:“我要没些机智,你当我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可是现在,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警察,杨涛郁闷并紧张的同时觉得考验自己智商的时候到了!
“我不是警察?拜托,冒充警察是犯法的,我这工作证也是真的,我要不是警察何苦浪费时间和你们周旋这么久?”杨涛佯装嘲笑的说。
容墨墨‘哦’了一声:“我只不过没想到,像你这个等级的警察还有钱和时间去玩投资参加董事会什么的,而且外事局什么时候管的事儿这么宽了?我以为外事局只是负责办个证什么的。再说,你本来可以第一时间去调查我身边的人,却在在我这得不到消息之后才用警察的身份去调查,出动的还都是便衣,我没想到警察会这么低调。”
杨涛:“……反正我是警察。”
“那这个是什么啊?”容墨墨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证件:“我念念啊,先从名字开始念,杨涛涛?哎呀,原来你不叫杨涛啊,警察的证件上少印了一个字儿呢。不过你真正的名字要不要这么棒啊?”
杨涛瞬间急红了脸,他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真正的工作证丢了,他的真正的身份正被容墨墨抓在手里。而且容墨墨刚才还念出了他的真名,让他又急又羞愤。
“不要念了!”杨涛赶紧制止了容墨墨,这里这么多人呢,不能让容墨墨把自己的工作部门念出来。
“还给我!”杨涛向容墨墨摊出手掌。
他没想到容墨墨真的轻易的便把工作证还给他了。
杨涛愣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证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后来想到他出门根本不带工作证,每次都把工作证放在家里!
难道家里遭贼了?但他家进门是需要划门卡的,这小偷要不要这么高端啊?几乎是电光水火石之间,杨涛便想到了法国打劫银行视频中那个悄然将所有劫匪枪里子弹都偷没了的神偷!
眼睛在容墨墨的新房中滴溜溜转了一圈,杨涛的心扑腾扑腾跳,难道神偷大哥在这儿?
“看什么呢?再磨蹭出不了晚饭了啊。”容墨墨拿起抹布擦着衣柜,一群人又回归了自己的岗位各自活动着。
这些人中大概只有席荏很迷糊了,他不知道这个警察为什么说来抓人还突然不抓了,拿起先前被他扔到一边的扫帚咬牙切齿的帮容墨墨扫着地。
“他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席荏问容墨墨。
“柳尚尚在警局工作的一哥们,经常跟他开玩笑,今天听说我搬新房过来帮忙来了。”柳尚尚是柳下拓身份证上的名字。
“他们俩关系一定很好。”席荏说。
“是啊,一遇见就开玩笑。”容墨墨说。
杨涛听了容墨墨与席荏的对话继续咬牙切齿,自己一个高级干部,什么时候落魄到给人当廉价劳动力了?
而且不当还不行啊!
突然想到容墨墨说快点收拾完房子然后一起出去吃饭,杨涛突然感觉自己饿了,他给自己的小弟们打了个电话:“来,帮我收拾房子来!”
在一群便衣的努力下,容墨墨很快收拾完了房子。
和那些辛勤的小伙愉快的告别,容墨墨的小表弟上完课后也过来了:“房子弄的挺快啊,我还寻思我下完课能过来帮下忙呢。”
小表弟就在海淀区这边上大学,现在容墨墨将房子买到了这里,他来往更方便了些。早时看房子时潘晟就对容墨墨感叹:“你这房子俩卧室,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我从学校搬来住吧。”
容墨墨说那是客房,比如说席荏或是爸妈来了就睡那里。
为了能让容墨墨答应,潘晟对席荏挤了挤眼:“让我偶尔住一住嘛~姐夫,你来的时候就劳烦你跟我姐挤一挤了。”
席荏立马会意,跟容墨墨举了十八般小表弟住进这里很合适的理由,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没用,容墨墨就让潘晟暂时住了。
小表弟来了后一行人走去吃饭,房子楼下就是一排餐厅。为了庆祝自己搬新房,容墨墨请大家吃了顿好的,饭桌上杨涛没少旁敲侧击时迁和吕布的身份,但谁也没理他,容墨墨只不过给杨涛挨个介绍了一下,当介绍到时迁的时候杨涛只是觉得‘时时时’这个名字很奇怪,并没有做它想。
吕布给容墨墨包了个大红包,暗自在桌下给她递了过去。上次为了积德他特地建了一个基金会,成立希望学校专供上不起学的学生读书,在里面已经投入上千万了。为别人都能花那么多钱,所以吕布便肥水不留外人田的给容墨墨包了个红包。对比捐出去的那些钱,吕布总觉得自己这红包包少了。
容墨墨感觉吕布在桌下踢她,便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吕布还继续踢她,便也去踢吕布。吕布为容墨墨的不默契叹了口气,然后将红包给坐在旁边的时迁,让时迁回去的时候给容墨墨。
递红包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席荏看见,吕布觉得席荏见到的话一定会瞎想的。
饭局才开始了一会儿,刚放学的原颜枭便赶来了,她旁边跟着原颜缺,兄妹俩一块来的。
“还是来晚了啊,本来我妈也想来了着,但她工作太忙,让我给你捎了点老家特产恭喜乔迁。”原颜枭让原颜缺将拎着的大袋子放在一边,本来原冬梅是想给容墨墨包红包的,但一想她和容墨墨不是那么特别亲近的关系,给人家包钱的话反倒疏远了,就像两人之间维系关系的东西只有利益一样,便拿了些特产过来。
原颜枭扫了扫桌子,发现这格局好像是故意的,就吕布旁边给留了俩空座。
“哥,你坐那吧,我坐你旁边。”原颜枭指了指挨着吕布的位置对原颜缺说。
“我不想坐那。”自来了原颜缺就站在容墨墨身边没动弹:“我跟墨墨坐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铺下的线索太多,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先写哪个情节了。
☆、65、幸好不是在古代
原颜缺这句话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容墨墨。
吕布的眼神:容墨墨不会跟夏姬学坏了吧,这是脚踏两条船的节奏啊。
小表弟的眼神:这个跑出来跟姐夫抢戏的人是谁?
杨涛的眼神:啊?怎么都放下筷子了?别啊!我只想好好吃顿饭!
武则天的眼神:呦,对上了啊,时机挺好的,正好在饭桌上她能边看边喝酒助助兴。
席荏的眼神:来者不善,以恶待之。
每个人都有着丰富的心理活动。
“我旁边没地方了,你就跟你姐坐对面吧。”容墨墨对原颜缺说。
席荏心中一滞,他还从未听容墨墨这么温柔的对谁说过话;严峻的表情一下爬上了面颊;虽然自持冷静;但也忍不住在想:这人是谁?他和容墨墨是什么关系?他们间有过什么?
再看原颜缺,他好像很粘容墨墨:“那我把椅子搬过来好不好?”
最后原颜缺和原颜枭双双落了座;原颜枭是在吕布旁边,表情有些不情愿,原颜缺是在容墨墨左侧,表情如愿以偿。
容墨墨右侧的席荏捏着杯子的手微微发力,耳边传来原颜缺与容墨墨说话的声音,两人谈论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东西或插不上言的事,比如画画技巧,比如他们小时候发生的零碎琐事。
原颜缺说:“你走之后我经常回画室,还以为你会回来看看,但是后来画室就拆迁了,搬到别的地方,那里太远,妈妈不让我去。”ww
“后来我还是偷偷跑着去了。”他继续说,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某种犬类:“那天回来后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居然笨到找不到路,回去后被妈妈骂了好长时间。”
“然后你就生病了?”跟原颜缺说话时容墨墨的声音总是暖暖的,像是哄小孩一样,如果原颜缺是个思想成熟的大人她就不会这样了。
“嗯。”原颜缺笑着:“你心疼吗?”
席荏举起的酒杯顿在半空,喉结滚了滚,眼神带着明显的杀气 原颜缺,短短片刻,他便难以忍耐。
谁知他这一侧头看到的却是,容墨墨一脸温柔的抬起手揉了揉那男人的头发,然后轻声对他说:“心疼。”
这一刻,容墨墨说出的‘心疼’二字完完全全在席荏身上应验了,他的心抽了一下,体会到了真真切切的心疼,就是单纯的痛。
原颜缺享受着容墨墨的 ,头不自觉向她偏向一点,嘴角上扬的弧度比刚才还要翘,他很开心。
除了家人,有人比他还要在意自己。
这时容墨墨听见席荏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谁谁?你们好像以前关系很不错。”
虽然席荏尽量让自己故作轻松,像是拉家常一样问着,但还是能让人觉察到他语气中浓浓的醋味
“从前和我一个画室的,老在一起玩。”容墨墨没有在饭桌上具体跟席荏说原颜缺脑袋有问题的事,因为在原颜缺面前介绍他是个脑残会非常伤他心。他明白自己得了什么病,也知道傻子是个贬义词,缘由是从前经常有人在背后这么议论他。华
听容墨墨这么介绍,夏姬飞快的插了一句:“呦,青梅竹马啊。”
容墨墨那天去原颜枭家遇见原颜缺并与他相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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