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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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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懂的天文符号,再重新组合,核算。

鸾音的婚事终于被提上了议程。

金氏自从被巧云给摔出去后大病一场,身体恢复过来能出门的时候,便听说鸾音已经跟工部的刘主事家的儿子放了小定。要等过了九九消寒节便要放大定。开春后,便准备嫁娶事宜。

工部刘主事的公子刘喆劼是成过亲的人,他的原配是同在工部任职的另一位主事的女儿,如今那位主事已经放了外任,做封疆大吏去了。而刘主事却被工部委以重任,一直在跟叶逸风合作皇上的避暑行宫之事。

如今这门亲事,也算是合了两家合作的时宜。

本来嘛,刘家向叶家提亲,求娶三姑娘莺歌的事情,本就是刘主事一力赞成的。自己的儿子成了叶大公子的妹夫,这不管怎么说对自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求娶三姑娘的事情黄了,却被反提亲,要他的儿子迎娶叶家的二姑娘。

二姑娘和三姑娘虽然都是庶出,可名分也不一样啊。这镇南侯府和叶家西府在地位上那差别可大着呢。

刘家便以为是捡了个大便宜,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贴上来,大事小事都以叶家的要求为准,叶逸风提什么他们都答应,只求快点娶这位二姑娘家去。

金氏与冷风中瑟缩着身子,抱着一个秋香色半新不旧的哆罗呢包袱进了鸾音的院子。

鸾音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花木萧条,唯有几竿竹子尚有些碧绿之色,片片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小丫头见了金氏,忙福身请安。金氏便问:“姑娘呢?”

小丫头忙道:“在东里间呢。”

金氏便抱着包袱沿着东侧的抄手游廊一路走去,从侧门进了东里间。

进门见鸾音手里拿着一本闲书歪在榻上打瞌睡呢,画眉见她进来,忙站起身来摆手,示意她去别处说话。金氏刚点点头想要转身,却听见鸾音有气无力地问道:“有什么事儿?”

“哦,姑娘醒了。我这里有几样体己的东西,想交给姑娘。这眼见着姑娘要出嫁了,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说着,金氏便把怀里的包袱朝着鸾音举了举。

鸾音瞥了一眼那包袱,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只看了一眼画眉,说道:“既然姨娘拿来了,就收下吧。”

画眉答应着接过金氏的包袱,转身下去。

金氏便凑到前面来细细的看着鸾音的脸色,叹道:“姑娘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身上不舒服,怎么不请个大夫来瞧瞧?”

鸾音哼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大碍。昨晚葵水来了,折腾了大半夜没睡。”

“是这样。”金氏方有几分释然,又关心的问道:“姑娘觉得怎样?身上没有力气吧?腰酸不酸?”

鸾音摇摇头,说道:“这倒是都没怎么样,就是昨晚疼的要死要活,简直像是从阎王殿里过了一回。”

“哟,这可不是小事儿啊。”金氏立刻紧张起来,“姑娘是受了寒了吧?这种时候保暖最重要。”说着,她忙去拿了一床被子来给鸾音盖上。又在她腰腹之处掖了掖被角,不等鸾音说什么,又建议道:“还是叫丫头们弄个汤婆子来吧,暖一暖会好受些。”

“姨娘不必忙了。”鸾音说着,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你也是大病初愈,这么冷的天又一个人跑到我这里来。坐下歇一歇吧。”说着,又扬声吩咐:“画眉,倒滚滚的茶来!”

金氏听鸾音如此一说,心中便觉一股暖意涌上来,眼睛里有些酸涩,说话的声音也微微带了些异样“姑娘能记挂着我,我这一刻里纵然是死也值得了。”

“姨娘休这样说。你也不过是为了我才受这份苦罢了。”

鸾音今日好像特别贴心,字字句句都让金氏感动。金氏便十分的感慨,忙道:“姑娘可别这样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侯府之中,上上下下数百人,我也只有姑娘一个亲人呢。姑娘一年一年的大了,如今又定下婚事,过了年就要出嫁了。姨娘我这心里头,高兴着呢。”

“有什么好高兴的呢。嫁给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之子,还是个续弦。说出去,也不怕叫人家笑掉了大牙。这也是镇南侯府一等爵位之家能做出来的事情。只比把我往庵堂里一丢略好些罢了。”

金氏忙劝道:“姑娘切不可这样想。自古以来,女子出嫁都有讲究的。门户低的攀到高门里去自然好,可进门后那些大家的规矩却也繁琐的很。再加上世人皆势力。公婆多看不上寒门媳妇。嫁过去反而受许多苦楚。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已经是一等爵位,再往高里攀附,除了入宫之外,便是几位王爷家了。姑娘是明白人。几位王爷家的世子个个都是狂傲不羁的人,就算姑娘嫁过去,他们也未必会珍惜。”

这道理鸾音还懂,所以她没有反驳,只是想想欧阳铄当日的羞辱之言,她又觉得恨从胆边生。

鸾音这一生,扎在心头的刺已经不止一根两根。但其中最深的无疑就是欧阳铄的那几句话了。

被自己倾慕的男子羞辱,应是每个女子终生不忘的恨事。不独鸾音一人而。

所以她想着自己这辈子唯一能洗清这羞辱的,便是嫁一个比欧阳铄优秀的人,哪怕是年纪大的,哪怕是身患恶疾的,只要能给她一个高于欧阳铄的身份,她纵死无悔。

可是,如今却不能了。

所以不管金氏这会儿给她摆多少大道理,她都不会释怀的。

只是她如今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没有话可以反驳罢了。

 第190章

又是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镇南侯府的屋宇栉比林立,灯火零落,除了打更的声音之外,所有的人都沉沉如梦,连值夜的婆子也在廊檐下裹着毯子睡着了。

叶逸风背负这双手站在院子里安静的等着,身影在暗夜里如一尊修长玉立的雕像。

“公子。”暗影里有人影出现,须臾间已经站在叶逸风的面前,躬身道,“公子分派的事情,属下已经查明。”

“说。”叶逸风右手轻轻一摆,声音比夜风还冷。

“是。”黑衣人的头又低的更甚一些,声音也放低了几分,说道:“据属下调查,刘喆劼的原配宋氏并非死于瘟疫。而是被刘喆劼的父亲送给了朝中某位大臣去城外流云寺偷情,宋氏不堪受辱,在回来的路上咬舌自尽的。”

“嗯?!”饶是叶逸风经历了无数风浪,也不得不为这件事情而震惊。

“公子,刘喆劼的父亲为了讨好上司,曾经送过很多贵重之物,但都没有用。后来想尽千方百计才知道那位大臣对他的儿媳妇垂涎许久。他为了谋得更高的官位,不惜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叶逸风皱着眉头问道:“宋家就让女儿这样平白无故的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么?”

黑衣人解释道:“公子,女人失了名节,娘家人还能问什么呢?再说,刘喆劼把妻子送到别人的床上去的事情,连他妻子本人都蒙在鼓里。那件事经过周密的计算,宋氏的贴身丫头都以为是误打误撞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事后刘家更是把所有知情的下人都灭了口。属下是从流云寺一个烧火的僧人嘴里挖出来的消息。”

叶逸风轻轻地舒了口气,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再次躬身失礼,转身隐没在夜色里。

叶逸风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紧紧抿着的嘴角不动声色的翘了起来。

刘喆劼——能把自己的媳妇拿出去为老爹谋高升,如此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若是娶了鸾音,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叶逸风微微的笑了笑,轻声自言自语:“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随他去吧。”

说完,他转身回房,把身上的银鼠长袍脱掉后,站在熏笼跟前烤了烤身子,才转身钻进了帐子里。

锦瑟正睡得口干,忽然被他搂抱在怀里,便翻了个身,咕哝着:“水……”

“哦,好。”叶逸风刚躺下,又起身下床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把她搬起来,说道:“喝吧。”

锦瑟眼睛都没睁开,只靠在他怀里咕咚咕咚喝了水,又倒头睡去。叶逸风看着她蜷缩的身体,不由得一笑,叹道:“你这女人,竟把我当成了使唤丫头。”

说完,他转身把茶盏放回去,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抱着他的女人,渐渐地入眠。

这个冬天来的似乎比往年晚些。直到了十一月里,才下了第一场雪。

下雪的那日,叶敬淳的侍妾碧桃为叶敬淳生下一子。叶敬淳老年得子,十分的高兴,亲自为其取名为逸冬。锦瑟便叫人另外收拾了院子给碧桃住,还专门挑了两个强壮的奶妈子过去服侍孩子。

不过十日的功夫,叶逸平的侍妾赵银屏为叶逸平生下一女。虽然是女孩儿,但也是叶逸平的第一个孩子。苏夫人十分的喜爱,便把孩子抱在自己跟前抚养,并给孩子取名

年底,锦瑟特别的忙起来。里里外外的账目要看,过年的事情更要打点。还有鸾音的婚嫁之事,也需要她这个长嫂出面料理。

而且天一冷,住在庄子里的燕舞也该添衣裳了。叶敬淳就算不说,锦瑟也不能装作想不起这事儿。

不过这些事情锦瑟都不犯愁,事事都有旧例,无非是用银子打点也就罢了。

唯一一件让她愁的事情便是,北方战事结束,朝廷虽然打胜了胡人,但胡人却提出要迎娶大虞朝的公主为妃,自此双方修万世之好。

正如嘉禾郡主所言,皇室里已经没有适龄待嫁的公主。那么和亲的人选便在几位郡主之中选择了。

消息一传出来,锦瑟便不由得愣住,对着正好坐在旁边的叶逸风叹道:“这可怎么办呢?若是嘉禾郡主真的要去和亲的话,六王爷岂不心疼?再说,那胡人刁蛮粗横,岂是嘉禾郡主这样的人能受得了的?”

叶逸风伸出手去把她的手握住,轻声叹道:“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别人是操心不来的。再说,和亲之人尚未选定,你怎么就知道是嘉禾郡主?六王爷只此一女,怕是皇上也舍不得。”

“但愿。”锦瑟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只从火炉旁边站起来,揣着手走到窗户跟前,轻轻地推开窗扇,看着外边漫天飞舞的大雪渐渐地把整个院子都盖上了一层纯洁的白色。

因为敬慧贵妃新丧的缘故,镇南侯府乃至整个叶家今年过年都不张扬。酒宴什么的也都从简,请的人也是一再删减,只保留了平日里走动最频繁的文武官员和几家近亲。

所以锦瑟便忙里偷闲,趁着大雪天,想去后面的园子里赏梅。因吩咐锦衣:“把我的狐裘拿来,我要去后面看看那梅花可开了没有。”

锦衣刚想说现在还早呢,恐怕只有花苞,便见叶逸风把手里的账册一丢,起身说道:“我陪你去。”于是锦衣忙去把二人的大毛斗篷都拿过来,把叶逸风的那件猞猁裘交给小丫头们,自己则去服侍锦瑟。

狐裘是当初昭阳公主送的那件玉面狐皮做成的裘袍,穿在身上既暖且轻,很是舒适。

锦衣又拿过一顶风帽来给锦瑟带上,叶逸风已经穿好,便挤过来给她系好带子,方拉着她的手说道:“走吧。”

梅花自然还没有开。光秃秃的枝干上只有零星的花苞微微展露出一点点的红来。

风雪弥漫中,似有隐隐的幽香浮动,叶逸风夫妇二人携手游园,身后六七个穿着银鼠坎肩的丫头们跟着,倒也自成一景。

然天底下总有煞风景的事情发生。就像此时,明明人家夫妇二人忙里偷闲游园赏雪是一件极风雅的事情,偏偏叶禄这老管家气喘吁吁地顶着风雪跑了过来,老远就喊:“大爷,大奶奶!大爷……”

锦瑟的好心情立刻被叫没了,便叹了口气转身看着一路踏雪跑来的叶禄,说道:“难道是天塌下来了么?怎么咱们家的大管家居然也有这么惊慌的神情。”

叶逸风轻笑:“他年轻的时候还好,越老越是没担当了。”说着,便扬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个见惯了风雨的人也如此慌张?”

“大爷,大奶奶。去庄子上给四姑娘送衣物银钱的人回来了,说姑娘在庄子上染了风寒,一直高热不下,怕是有性命危险。侯爷听了后非常着急,说要去庄子上看姑娘呢。”

锦瑟一怔,心想这事儿可真是够大管家惊慌的了。

然在叶逸风看来,燕舞生病倒是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父亲居然要亲自去探视?

叶禄见两个年轻的主子都不说话,便放低了声音,说道:“去庄子上的人捎回来一些字,说是四姑娘平日里写的。侯爷看了之后才如此着急的。大爷,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吧?”

叶逸风一怔,和锦瑟对视一眼,说道:“走。”

锦瑟点点头,随他一起往卧虎斋而去。

叶敬淳的脸色十分难看,正不顾凌霄的劝说,手中握着马鞭往外走。叶逸风和锦瑟一起进门,恰好跟他走了个对过。二人忙给他行礼。叶逸风问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大雪天里,你急急匆匆的要去哪里?”

叶敬淳重重的叹了口气,摇头道:“家门不幸!逸风你来的正好。你替我去,去庄子上把燕舞给我弄回来,我要好生问问她!我要好生问问她!”

叶逸风大为不解,因问:“父亲,不是说燕舞得了风寒么?”

叶敬淳咬咬牙,把另一只手里攥成了团的薄纸递给叶逸风,咬牙道:“你自己看,你自己看看!”

纸并不是多么名贵的纸,也跟贵族女子平常练字用的花笺纸差了很远。叶逸风把纸团轻轻地展开,见上面娟秀的小楷正是燕舞的笔迹,待他细看时,也忍不住苍白了脸。

锦瑟纳闷的很,却又不好当着叶敬淳的面问什么,只站在一旁安静的等。

叶逸风看完之后,便把那纸又攥成了团,躬身对叶敬淳说道:“父亲且在家里等着,儿子去一趟庄子上。”

锦瑟忙说道:“我也去。”

叶逸风回头看了锦瑟一眼,意思是让她在家里等着。

可锦瑟的眼神也十分的坚定,看着他说道:“燕舞一个女孩子家,有什么事情你们男人家不好插手,还是我去吧。”

叶敬淳叹道:“你去,你们两个一起去。把事情弄清楚了,如燕舞果然是那样……”叶敬淳皱着眉头,想了想,最终又重重的叹息一声,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定,便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瓷瓶来,咬牙说道:“若果然是那样,就把这个赏了她吧。”

叶逸风一愣,伸手接过那只小瓶,轻声问道:“父亲真的决定这样做?”

叶敬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蓦然转身回屋子里去,之后重力的甩上房门,任凌霄一再的叫他,他却只是不理。

锦瑟拉住叶逸风的手,悄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

叶逸风冷着脸,低声说道:“上车再说。”

巧云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这时候方有了机会,忙道:“义父这里请兄嫂放心,又我照料呢。只是小少爷那里……”

锦瑟忙吩咐身后的锦衣:“你回去照看弘儿。叫锦绣也守在弘儿身边。不许有一丝差池。”

锦衣忙到:“是,奴婢明白。只是锦绣还是跟爷和奶奶去吧,这去庄子上的路不近呢,天黑之前恐怕到不了。还下着雪,万一有个什么事儿……”

叶逸风摆手说道:“锦绣留在家里保护弘儿。巧云照顾父亲。锦衣负责看好弘儿和奶妈子。我自有护卫跟随,你们都不必多说了。”

说完,二人转身匆匆出门,管家早就备好了马车。叶逸风先把锦瑟抱上去之后,自己也两步跨进车里,便吩咐家人:“走!”

家人不敢怠慢,忙挥动鞭子赶着马车出了侯府的大门。

下雪天,京城里街道上堆满了积雪,马蹄踩在雪上,偶尔会滑,出了城门后,上了土路,偶尔有坑洼,雪被前面的马车压的化了部分,便浸湿了泥土,更有甚者还有些许泥浆。所以驭夫也不敢把马车赶的多快。

马车里,锦瑟挽着叶逸风的胳膊,轻声问道:“那纸条呢?可不可以给我看一眼?”

叶逸风的手慢慢地抬起来,张开,一团纸便在锦瑟的眼前。

锦瑟忙拿过来展平后,看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愿将此身托君心,生生世世与君知。

“咦?”锦瑟惊讶的低叹,“这是什么意思?”

叶逸风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在家里为二妹的婚事操心,恐怕四妹已经在庄子上找到了合意的如意郎君。要我说,四妹要比二妹更让人省心些。”

锦瑟一怔,心想:燕舞这是怀春了呀。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字是写给谁的。

不过她也真是可怜,只写了这么两句话,就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自己幸亏没有穿在她这样的傻妞身上,也幸亏有父亲跟来了,不然的话,光凭着自己未婚先孕这一条,就够死一百次的了。

叶逸风看着她微微叹息,似是读懂了她的眼神,便轻哼一声说道:“慈善之心不要发的太早了。你不妨看看下面那一张上写的什么。”

锦瑟一怔,忙把上面那张拿开,见下面那张上果然不再是诗词什么的。不过不看则已,一看果然吓了一跳。但见上面写着:

上次见君时,君说有一妙法,可帮我脱困。当时闻之心生恐惧,如今想想,也唯有如此,方能解妾心头之恨。也唯有如此,能助君成就大事。因此,妾已经把那妇人的生辰八字问清楚,还有那新生小儿的生辰八字亦一起交付与阿三。并叮嘱他把此放在偶人之中,交与流云寺的师傅。此乃关系到你我性命之事,万不可大意。望君收到此信后,再去流云寺叮嘱核对一番。妾燕谨拜。

后面果然有两个人的生辰八字,锦瑟对生辰八字不怎么在意,不过这两个人的她很是熟悉不过,那正是她自己和小叶弘二人的生辰八字。

“这是怎么回事儿?”锦瑟诧异的问道,“这是写给谁的?”

叶逸风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知道这是写给谁的,不过,只要把这个阿三抓住了,就一定能审问出来其中的缘故。”

锦瑟皱着眉头把燕舞能打上边的人想了一圈儿,最后还是猜不出来这书信中的‘君’是何人。

不过锦瑟想,不管是谁,这人应该跟叶敬源那边的人无关。否则燕舞不会称此人为‘君’。

所谓的‘君’一定是个外人。

不过燕舞是个小姑娘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所能书信往来的外人——会是谁呢?

不管怎样,锦瑟还是很生气的。

陷害她,她可以忍,陷害她的儿子,她就不能忍了。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是这样。锦瑟可以理解鸾音燕舞因为记恨叶逸风而跟自己作对,每每总弄些见不得人的招式来为难陷害。可若是她们想要还叶弘,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逸风,她们居然想害弘儿?”

叶逸风侧脸看了看锦瑟,见她虽然脸上很平静,但眼睛里却冒着怒火,手指捏着那几片皱巴巴的纸页,捏到手指泛白了还在用力。便轻轻的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弘儿。她们想动你和孩子,就是该死。”

是该死。锦瑟从心里应了一句:早就该死了!

城郊的雪更大。叶逸风等人到了庄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然天地之间的那片白茫茫的雪野却似乎能把黑夜照亮一样,闪着一种近乎刺眼的青光。

“奴才们给大爷请安。”

马车外传来苍老沙哑的声音,叶逸风抬手挑开厚厚的轿帘看了看马车前跪了一地的庄头儿佃户们,没有说什么,只欠身对锦瑟道:“下车吧。”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跪在地上的庄头见大爷身后还跟这个俏丽的妇人,年纪不大但却妩媚妖娆,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怒气,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像是一朵傲霜的菊花一样,冰冷可人。于是忙又磕头道:“奴才们给大奶奶请安。”

锦瑟搓了搓冰冷的双手,说道:“都起来吧。大雪天里跪在地上,难为你们了。”

“谢奶奶!”庄主听见锦瑟这句话之后只觉得心里暖哄哄的,他在这庄子上当差几十年了,何曾听见这么慰贴的话过?还是这么年轻美丽的主子说出来的。跟住在这里的那个四姑娘比,大奶奶简直是天上的神仙,脾气性格又和软,又体贴人。

“燕舞在哪里?”叶逸风没有心思跟庄头多说什么,伸手拉过锦瑟便往里走。

庄头儿忙起身跟上去,应道:“四姑娘在后面的院子里。奴才的女人和女儿都在里面服侍着。这庄子里没有像样的大夫,是后面的老何过来给姑娘把了脉,已经煎了一服汤药给姑娘服下去了。”

叶逸风没有答话,只是皱了皱眉头。

锦瑟便吩咐庄头:“快带我们过去瞧瞧。”

庄头见叶逸风的脸色实在难看,眼神更如冰刀一样尖锐犀利,看一眼就像是剜一块肉一样的难受,心里便忐忑不安,生怕因为燕舞生病之事受到谴责,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听又这位大奶奶开口说话为自己解围,心里十分的感激,忙应道:“是,大爷,大奶奶这边请。”

燕舞的确是得了风寒。此时她正被庄头的老婆和女儿服侍着喝了一碗发散的汤药,捂着被子出汗呢。

这是一座土坯砖块垒起来的三间屋。东西各有一间里间,东里间不知住着谁,燕舞只在西里间。叶逸风进了屋门后发现屋子里笼着四五个火盆,暖烘烘的气流扑面而来,带着些许碳气,便皱了皱眉头吩咐:“把炭盆撤去几个,只留一个就好。这么重的碳气,再有这些人,还叫人喘气不了?”

庄头忙朝着身后一摆手,有人匆匆进来把多余的炭盆都端了出去。

西里间屋里庄头老婆和女儿听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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