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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牙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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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唐甜甜不知道这一茬，不然三爷又该遭罪了。不过即便这样，三爷的日子也不好过。几乎被强行拖进了唐甜甜的买卖里，三爷很是无奈地做起了第一个客人。这会儿的天气已经转凉了，还别说，吃些热气腾腾的食物还真是舒服。唐甜甜特地从隔壁要了一壶上好的酒水，直接说是给三爷的，酒店老板自然不敢不给。
于是，吃着小菜品着小酒，三爷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最后的酒饱饭足，身心舒畅地打算离开。
“承蒙惠顾，一共1两银子。”
三爷“唰”地一下变了脸色：“什么？！”难道唐甜甜不是请他来吃一顿顺便镇镇场子吗？
“哦，开业第一天，给你来个九折优惠好了，就9钱银子。”唐甜甜随手从柜台上抓了个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可是在三爷看来，这丫的分明就是不会打算盘！
“难道这不是你请我吃吗？”黑着脸，三爷濒临抓狂的边境。他虽然没有在集市上吃霸王餐，但作为这个集市的主人，这里的饭店酒馆也隔三差五地会邀请他去吃些喝些，美其名曰联络下感情。三爷是不觉得他跟对方有啥感情好联络的，不过一般邀请他过来的店家，就没有跟他收费过！
唐甜甜眨巴眨眼睛，很是茫然地看着他：“三爷，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我是个高贵大方为人着想的傻帽儿呢？这不科学！”
虽然不知道科学是什么，但唐甜甜话里地意思三爷是明白了。忒么他就不该对这货抱有希望！
恨恨地丢下1两银子，三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唐甜甜一脸惊喜地高声喊道：“三爷结账，打赏1钱银子，欢迎下次光临！”
“爷下次要再来，爷就是承认自己二！”
目送三爷离开，唐甜甜抓着算盘在店门口吆喝着：“走一走看一看，火锅店今天开业，开业大酬宾，全场九折优惠！前10名顾客买1送1！”
瞬间，客人们都涌了进来，唐甜甜数到10就让其他人先等着。还有人问了一句，刚才三爷不算吗？唐甜甜赠送白眼两枚，冲着三爷离开的方向大声吼着：“三爷高贵优雅威武雄壮，才不会占这点儿小便宜呢！”
已经走远的三爷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欧阳管事猛拽了他一把，估计他也该五体投地了。稳住了身子，三爷咬牙切齿地快步走了，忒么唐甜甜太气人了，哪怕说他财大气粗也比什么威武雄壮来得好吧？这个臭丫头明显就是欠揍！
欠揍的唐甜甜现在很乐呵，因为是麻辣烫模式，就必须有选菜区，靠着柜台的两大排橱柜上全部放满了食材，挑好了食材的人直接到唐甜甜那里结账。自然选菜区也是有人守着的，另外还有人不断地增添食材。当然烧麻辣烫的地方也有人守着，是那5个女娃中最擅长厨艺的，虽然麻辣烫不需要什么厨艺。
5个女娃，一个守着选菜区，一个不断来回添菜，一个在煮麻辣烫，一个负责收拾碗筷整理桌面，最后一个则被唐甜甜拽去站在门口穷吆喝，自然，唐甜甜是那收账的，银子什么的还是自己保管比较好。
除了前10名买一送一以外，唐甜甜还时不时地说着第50名客人赠送青菜一把，第100名客人赠送鸡蛋两枚。等过了饭点，店里才消停了下来。这时，唐甜甜才发现唐老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围着个围兜帮着收拾碗筷。
“娘，不是让你在家里看着小丫吗？你怎么来了？”
“小丫乖得很，我有把院门锁了，这不是来看看你这里怎么样了。”唐老娘原本是来看看唐甜甜有没有把银子败光了，结果却看到店里忙得很，这才忍不住上前帮忙了。她不介意累点儿，就怕赚不到钱养不活两个女儿。
唐甜甜异常得瑟地拨着算盘：“赚了好多钱。”
“你会用算盘吗？”在这个年代，拨算盘也是一个本事，因为古代的算盘很是麻烦，并不是后来那些被简化了的算盘。
古算盘唐甜甜自然不会，但她前世小学时候好歹是学过珠算，只要把古算盘的几个珠子当作不存在就可以了：“会一点儿，我看欧阳管事就是这么拨的。”就让唐老娘以为自己是天才好了，反正咱本来就是天才！
唐老娘在唐甜甜身边看了一会儿，撇了撇嘴，这哪里是会拨算盘，简直算来。不过，她也知道唐甜甜心算很厉害，而且这丫头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儿，没有她自己吃亏的！
“对了，有件事娘要问问你。”唐老娘皱了皱眉头，把唐甜甜拉进柜台里，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刚才看到两个从这里出去的男子，一个不到30岁，一个有30多岁了，看上去穿着挺华丽的，那两个人你认得吗？”
唐甜甜迷茫地看着唐老娘，刚才她专注于看食材算账收钱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客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是你刚开业那会儿，我看到他们两人走了，你才说什么买1送1的。”
“哦！”唐甜甜恍然大悟：“是三爷和欧阳管事吧？对了，娘你之前没见过他们吗？”
“没。”唐老娘沉了沉脸，虽然到集市那么久了，可是她并未看到过唐甜甜现在的雇主，却也经常听唐甜甜说什么三爷、欧阳管事的，尤其是那个欧阳管事，应该还是管着李大狗的。
算清楚了账目，唐甜甜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腰上的褡裢，转身走到选菜区挑了起来：“娘你也吃点儿吧。”
唐老娘脸上阴晴不定，眼神也有些闪烁：“不用了，我在家吃过了。对了，那个三爷叫什么名字？欧阳管事他是姓欧阳吗？”
“我不知道三爷叫什么名字，就听人家都叫他三爷。至于欧阳管事，那肯定是姓欧阳喽！”唐甜甜挑好了食材，又吩咐其他几人先过来吃点儿，碗筷等会儿收拾就好了。毕竟这时的人们还是比较在意饭点的，不会出现前世下午两…钟过来用餐的人。
“是吗……”唐老娘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仿佛又不甘心：“甜甜，那个三爷不是挺看重你的吗？回头你帮娘去打听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唐甜甜终于觉出不对劲儿了，诧异地抬头：“娘，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对三爷那么感兴趣？”
053 谁的私生女？
“啪！”
唐甜甜捂着脑门原地跳脚：“娘！你这是恼羞成怒吗？干嘛无缘无故地打我？”
“你个死丫头再敢胡说八道，老娘撕了你的嘴！”恨恨地瞪着唐甜甜，唐老娘猛地一甩手，扭头就走：“得了，你就当老娘刚才说的都是放屁好了，老娘不伺候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唐老娘傲娇地离开，唐甜甜开始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唐老娘这是恼羞成怒还是恼羞成怒还是恼羞成怒？！
唐甜甜不是那种会把疑问深埋心底的人，等到店铺晚上的饭点一过，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三爷了。不巧，三爷不在，她只找到了欧阳管事。想起唐老娘之前的问话，唐甜甜觉得问欧阳管事也不差：“欧阳管事~我想你了！”
“噗！”欧阳管事累了一天，正打算喝杯茶就回家，偏偏这时唐甜甜在他背后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吓得他差点儿把心头血跟着茶水一起喷出来了：“咳咳咳，三爷不在！”
“我知道，就是他不在我才来找你的。”唐甜甜眯着眼睛很是温柔地看着欧阳管事：“欧阳管事，您老贵姓？”
“我……你耍我？”欧阳管事不傻，一听这问题就不爽了，忒么你个小丫头片子吃饱喝足了来找乐子，他还饿着呢！
唐甜甜思索了片刻，好吧，刚才那个问题貌似是弱智了一点儿：“听说您打算改姓？”
欧阳管事一瞪眼：“我没事干嘛要改姓？”
“那你以前不姓这个？”再接再厉。
“谁跟你说的？我一直就姓这个！”欧阳管事放下茶杯，心里估摸着这唐甜甜的确是来找他逗乐子的，当下打算走人。
“别走别走！”没有套出问题来，唐甜甜怎么会放过他：“三爷他贵姓？”
欧阳管事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唐甜甜，很是有种哭笑不得感觉：“唐甜甜，你到底想要干嘛？直说了行吗？”
“我今个儿在店铺里碰上个女的，就在你们走后，问我你们是谁？瞧她那样子，有点儿像是被抛弃的可怜人，我就是想问问，你跟三爷谁才是薄情人。”论起忽悠的本事，唐甜甜自认是鼻祖级别的。
“薄情？”哪知道欧阳管事听了大惊失色：“这话你可不能乱说！不能啊！”
咦？难道真的有问题？
看到唐甜甜那狐疑的眼神，欧阳管事急得冷汗都下来了：“我有妻有子的，绝对没有背着他们干缺德事，绝对没有！”
忒么老纸刚才也没指名道姓说是你啊！
幽幽地看着欧阳管事落荒而逃，唐甜甜在心里琢磨起来。从情感上来说，她倒是希望三爷跟唐老娘有一腿，毕竟三爷也算是个财貌具备的人，哪怕当她后爹她也有面子，虽然这个想法确实有点儿渗人。可是从理智上来说，三爷跟唐老娘似乎也不太可能。别说身份差异大，就单单说这个年龄也不太相配，再说了唐老娘既不年轻也不貌美，三爷要怎样才能看上唐老娘呢？这不科学！
但如果是欧阳管事的话……
嘿嘿，她又有事可以折腾了。
先是打听到了欧阳管事的住处，他既然说自己有妻有子，那肯定是住在那种两进的院子里的，毕竟他是三爷跟前的大管事。找到了地方，天已经暗了下来，唐甜甜也不着急，记牢了位置，打算未来几天一有空就来这里瞅瞅。
连着监视了十天，唐甜甜总算是摸清了欧阳管事家里的大致情况。首先，他的爹妈估摸着早就嗝屁了，家人除了妻子外还有一对儿女。妻子看上去也就20来岁的样子，女儿跟唐小丫差不多大，儿子还在襁褓之中。除了家人，欧阳管事家里还有一个厨下的老婆子，以及一个负责做家事的小丫鬟。算起来，这小日子应该过得挺不错的。
不过，唐甜甜想起前些日子李大狗曾经告诉过她，欧阳管事有意要收他当养子的事情。以前，唐甜甜一直是认为欧阳管事跟三爷似的，有什么怪癖，没有儿子才想要收养的。可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一儿一女虽然不多，但传宗接代总是够了的。再说，欧阳管事也不过才30几岁，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儿子呢！
反常即为妖。
逮着了个机会，唐甜甜邀请欧阳夫人去她的小店里吃东西，趁着这机会跟她打听欧阳管事的事情。可是，虽然唐甜甜旁敲侧击了好一会儿，但有用的信息却没有得到，得到的只是欧阳管事喜欢吃什么之类的，完全浪费感情！
至于唐老娘那里，唐甜甜也有让唐小丫时刻注意着。根据唐小丫所说，唐老娘没什么异常的，就是有好几次把李大狗叫到家里来干活，别的就没有了。
李大狗？难道这事还跟李大狗有关？
唐甜甜觉得她现在被福尔摩斯附身，她一定要寻找出真相！
当然，源头就在欧阳管事！
发挥自己强大的脑补功能，欧阳管事肯定有背着他妻子儿女干什么坏事，对象很有可能是她亲娘！然后嘛，别的就不用说了，肯定是欧阳管事见异思迁把唐老娘给抛弃了，结果被唐老娘在时隔十几年之后认了出来。至于姓氏问题也好解释，唐甜甜确定欧阳管事的确是姓欧阳，那么就是他在遇到唐老娘的时候用了化名。这件事很有可能三爷也是知情的，要不然唐老娘也不会觉得这两人眼熟了。
不过，如果要拷问的话，还是要讲究方法的。
“说！李大狗是不是你的私生子？”清晨，欧阳管事一个人刚出门，就被唐甜甜逮住了。
“当然不是！”欧阳管事被吓了个半死，看清楚是唐甜甜，赶紧否认。
“那我是不是你的私生女？”唐甜甜切换话题完全不用缓冲读条，她是打定主意今天必须知道真相。
“你你你……”欧阳管事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不是！！！”
“那我是不是三爷的私生女？”不甘心地继续拷问。
听到这个问题，看欧阳管事那表情仿佛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似的，不敢置信看着唐甜甜：“你是三爷的私生女？这不可能！”
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欧阳管事，唐甜甜森森地磨着牙：“说，我到底是你的私生女，还是三爷的私生女？”
欧阳管事狠狠地咽了一口血，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果断地改口：“三爷的！”
“很好！”唐甜甜放开了欧阳管事，决定去找唐老娘对峙。
欧阳管事目瞪口呆地看着唐甜甜走开，然后猛地原地蹦起，一溜烟儿地滚了。他要赶紧去向三爷报信，唐甜甜这丫头疯了！居然说是三爷的私生女！忒么三爷他能有私生女吗？能吗？！
054 死不瞑目的三爷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给卖了？”三爷敲着扇柄，目光森森地看着跟了他十几年的欧阳管事。
欧阳管事只恨自己没有钻洞的本事，可他也不敢把这事瞒着三爷。天知道唐甜甜那性子会闹出什么动静来，万一……咳咳，没有万一！
“她人呢？”三爷只一眼就看出了欧阳管事在想什么，他现在也懒得收拾这混蛋，直接开口找关键人物。
“她好像往她家里跑了。”唐甜甜一家现在居住的小院子正是欧阳管事帮忙安排的，他自然是知道在什么地方的。
三爷猛地瞪向欧阳管事：“她该不会是去找她娘对峙了吧？”
欧阳管事愣了一下，随后泪流满面。忒么还说那不是你的私生女，你连她想做什么都能猜到！
可惜的是，三爷能够猜到开头却永远也猜不出结尾来，因此当他看到唐甜甜鼻青眼肿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很是懵住了：“你这是……又趴地上歇息了？”
歇息你妹啊歇息！
“三爷！我问你，你认识我娘吗？她叫唐老娘，人称唐牙婆。”唐甜甜这会儿的模样真心不咋滴，发型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她的两只眼睛，一只是青的，一只是紫的，虽然两眼都肿了，可愣是肿得不匀称。不单单是眼睛，眼睛下面貌似也有些青肿。
“啧啧，瞧瞧你现在这模样，挨打了吧？你母亲打的吧？嘿嘿，这怎么也不给你打匀称了呢？”唐老娘的名号虽然在乡下还是挺出名的，但是三爷压根就没听说过。况且他对于一个生了两个女儿的老婆娘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不是他要求高，而是他现在也就二十八，随随便便就能找个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我绝对没有当过什么薄情负心汉，况且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母亲长得不咋滴，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唐甜甜一脸郁猝地瞪着三爷，刚才唐老娘锁了院子门，举着鞋拔子绕着院子追杀了她一个时辰！至于她的眼睛，咳咳，谁叫唐老娘是举着鞋拔子追杀她的呢？没把她直接整张脸给拍平整了，已经算是对得起她了。
“对了，你那个什么店挺红火的嘛。”对于唐老娘，三爷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对于唐甜甜，三爷却是兴趣足足。以前他只觉得唐甜甜那张嘴利索得很，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嘛，人家除了能说会道以外，居然还有别的才能。
要说三爷这人，最看重的人才不是那些个文化满满的读书人，而是会赚钱搂银子的人！在他看来，不管是歪人还是歹人，只要能替他赚钱那都是人才！
“那又怎么样？”唐甜甜这人是典型的三分钟热度。别看当初想要开店的时候，她的干劲十足，在几天功夫里，就把店风风火火地开了起来。可要她天天守着那破地儿，不好意思，她可没那么多的耐心。
所以，事实上她也就是忙着开业前的准备，以及刚开业那几天而已。等店子生意稳定了以后，她也就是在家里配配锅底，然后把前世吃过的各种果酱辣酱调配出来而已。
话说，她还折腾出了冰镇酒品。因为这个年代的酒类度数都不高，最高的一种烈酒也就相当于唐甜甜前世超市里卖的那些个三四十度的白酒。因此，她跟人家酒楼要了好些度数低的酒品，冰镇一下给客人喝。一开始，人家都当她是傻子，可是只有唐甜甜知道，大冬天的喝着冰镇啤酒吃着热腾腾的火锅是怎样的惬意。当然，啤酒变成了不知名的果酒，火锅则是变成了麻辣烫……
咳咳，都一样，都一样╮（╯▽）╭~！
“来跟我合作吧，我们一起开家大酒楼，专门卖这个怎么样？”三爷一提到赚钱就双眼放光，如果碰到那些个花痴的女人，肯定会拜倒在他的电眼之下，只可惜这招对于唐甜甜没用。
“有什么好处？”神马样滴花言巧语都不如银子来得实惠。
“好处就是，会分你一分利。”三爷要干就要干大的，一分利已经很多了，至少比唐甜甜这样小打小闹赚得多多了。
唐甜甜思索了一下，其实她脑海里的点子很多的，关键在于人手和资金。如果三爷肯出人手和资金的话，她也不介意跟这货合作。好吧，她不否认能赚钱是关键：“成，不过如果以后有新点子，分成还要再商量。”
第一次合作还是不要提太多的要求了，毕竟她所谓的好点子，实在是没有技术可言。万一三爷回过神来，自己学着去做了，那她找谁哭去？
“行啊！”三爷一口答应下来。还真别小看了唐甜甜这种不上档次的小买卖，虽然有点儿身份的人都不愿意去吃，但这个集市上毕竟是过往的商旅比较多，很多人是不在意面子的。毕竟大冬天的，热腾腾地吃上一顿，不要太舒服了。加上最近炭价上涨，很多居住在集市上的商户们也开始去唐甜甜那店里吃了，经济实惠又吃得舒服。
至于那些个不愿意去唐甜甜店里的人，还是因为那店子太不讲究了，只要稍稍改良一下……
三爷还在那里琢磨着怎样把唐甜甜的麻辣烫小店改良成一个上档次的店铺，唐甜甜却已经拉着欧阳管事嘱咐起来。这年头，只要有钱想要上档次还不容易吗？麻辣烫是小成本生意，既然有钱，那还不如直接开一个火锅城。还有那啥铁板烧、韩国料理、巴西烤肉，什么贵上什么，还不财源滚滚来？
等到三爷大致有了一个框架的时候，欧阳管事已经走人了。这也是因为唐甜甜有了固有的思想，三爷是只管钱不管事的，要干实事的时候找欧阳管事就对了。而欧阳管事也不是什么庸人，只要唐甜甜说了个大概，他也就明白了，当即心领神会地开工去了，就丢下三爷还在那里苦思冥想。
“咦？人呢？”三爷回过神来，摇晃着脑袋四处找人。
“出去干活了呗！”真当人人都跟三爷一样闲啊？
“干活？爷还没交代他要怎么干呢，他就跑了？！”
眼瞅着三爷开始跳脚，唐甜甜忙出声帮着解释。不过因为她觉得三爷并不重要，所以只是很粗泛地解释了两句，只说大概，反正具体的事情欧阳管事会搞定的。
可是，三爷听完了唐甜甜的解释，却感到无比得忧伤。
自己苦思冥想出来的主意竟然完全比不上唐甜甜这个小丫头片子随口的两句，太让人心碎了。难道说，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做前浪的就必须死在沙滩上吗？
好想好想哭/（ㄒoㄒ）/~~！
“对了三爷，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跟我回去瞅瞅我娘？说不定真的是你以前留下的风流韵事呢！”
“噗通！”三爷五体投地半天都没有起来。那啥，他还是死了算了，忒么唐甜甜要真是他的女儿，他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055 累瘫了的欧阳管事
在唐甜甜的坚持下，三爷到底还是去见了唐老娘，不过这一切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并没有让唐老娘知道。三爷觉得要是被发现了特丢脸，而唐甜甜却是真的为她这张脸着想。
那啥，被鞋拔子拍多了，是不是会长出一张鞋拔子脸来？
可见了面以后，三爷还是说他不认识唐老娘，至少完全对这个样子的唐老娘没有任何印象。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三爷诅咒发誓地说，要是他认识唐老娘，就让他这一辈子都被唐甜甜坑！
唐甜甜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到底还是相信了三爷的话。毕竟，唐老娘和三爷怎么看怎么不相配。唐甜甜想着要么就是唐老娘认错了人，要么就是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的。
不过，因为唐甜甜整出的这场戏，让唐老娘一整个冬天都没给她好脸色看，还动不动就举着鞋拔子威胁她，唐甜甜表示很抑郁，她真的只是在帮唐老娘寻找第二春来着。话说回来，欧阳管事已经有了妻室，可三爷并没有啊！虽说三爷说两人之前没有任何关系，可是……
啊呸！算了，还是不帮唐老娘拉皮条了。摸着自己的小嫩脸，唐甜甜最终还是怂了。当然这跟她日渐忙碌也有关系。
本来，按照三爷的想法，既然他要开一个大型的火锅城了，自然唐甜甜的小店还是不要再开了比较好。毕竟，同出一源，相互抢生意就不美了。不想，唐甜甜的鬼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本着不为他省钱的想法，把原本只打算开个酒楼的三爷整得一愣一愣的。各种奢华各种套餐各种搂钱方式，总之，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些都是唐甜甜根据她那个小店改造的，都无法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至少三爷不再打那个小店的主意了。很明显被唐甜甜这么一折腾，小老百姓肯定是吃不起了，等于就是把高端客户和低端客户有效地分离了。
三爷突然觉得，要唐甜甜真是他的女儿，其实也挺不错的。
“爷~瞧你那眉眼含春的表情，莫不是春天到了，开始发*？”刚刚被三爷惦记的唐甜甜扭着小蛮腰晃悠了过来。
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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