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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错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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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楞地看着卓伶七手八脚地打包家当,立绣单纯的脑袋实在应付不了今天一连串的异象。
“你要回去了吗?需要我帮你整理吗?”
“不用,你们只要安静地待在一边,不要吵我,让我用最短的时间离开这里就行了。”埋进衣橱的卓伶闷声说,语气难得的慌张。
“你回去后我可以打电话跟你聊聊吗?”她想跟卓伶讨论丽涓的事。
“我暂时不会回去我住的地方,等我安顿好,我会通知你们的。”
卓伶晓得立绣想讲什么,在床上的丽涓当然也明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有这样关心她的姊妹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
逼不得已,她只好开口转移话题,回避她们的注意。
“俗语说:“恶人没胆”真是你的最佳写照。平常作威作福的你,一谈到爱情却龟龟缩缩的,看起来真是碍眼。”冷眼看着卓伶忙进忙出,丽涓嘲讽的说。
合上行李箱,卓伶喘了口气,禁不起激地回应丽涓的挑衅——
“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傻傻地暗恋一个男人多年,却没有勇气告白,还要帮他追女朋友,他失恋也要跟着一起颓废,比较起来,谁可怜?”
她真是个奇葩,明明为人孤僻难相处,却纯情得要命。谁能想像在她貌似哈士奇狗凶狠的外表下,潜藏的竟是一段凄美的苦恋!
一触及丽涓心底最无防备的角落,她的表情益加深沉。
“不要自己痛苦也要拖累旁人下地狱,你尽管烦恼自己的落脚处,我的事你少管!”
“我是为你好耶!做姊姊的看不惯自家妹妹可怜兮兮地乞讨爱情,想帮帮你也不行吗?”她的脾气提了上来。
为何丽涓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所有烦恼都闷闷承受?她们就这么不可信任吗?
看着她们杀气腾腾地对峙,一旁的立绣不知该如何灭火,整张小脸布满了忧虑,视线不停地在她们之间穿梭。
“有事我们慢慢谈,不要用吵的。”
“慢慢谈?!一、二十年的时间还不够讲吗?你听过她亲口告诉你她的心事吗?我们会知道她的秘密还不都是外人传来的?!做姊妹做到这种地步,能不吵吗?!”卓伶难得大声说话。
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话说开,以免猜来猜去徒惹烦恼。
“自己不好好反省只会苛责别人,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跟你们聊感情的事?!”心情欠佳的丽涓也火了,不满地指着立绣说:“她,善良单纯得不知人心曲折,爱情的复杂对她而言太难了。”
被指名的立绣不会为自己辩护,只能惭愧地低下头去。
矛头一转,丽涓换瞪向卓伶。
“你,整个脑袋只会用来想些莫名其妙的怪事又善于保护自己;心总与人保持一段距离,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你从没坦白过自己,给人看的永远是自信无敌的尹卓伶。这种隔绝也断了爱,你敢说你很爱你的亲友吗?那我又何必跟一个不会爱的人谈感情?”
丽涓的指责给了卓伶一个当头棒喝。她脸色微变,嘴依旧逞强的说:“你说我不会爱人,好!我偏要爱给你看!为了强调我的决心以及增加娱乐性,我们来打个赌吧!”
稍微消怒的丽涓不屑地瞟了她一眼。
“我拒绝。”
“你怕了,对不对?因为你能赢我的筹码太少了。”卓伶贼贼地笑说。
“你的激将法用得过时了。”丽涓酷酷地不予理会。
虽说感情不好,做姊妹也好歹做了二十多年,卓伶有多少伎俩她还不清楚吗?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聊聊,用赌博决定人生似乎不太好。”安静许久的立绣又怯怯的开口,她很怕失控的卓伶会做出不可收拾的大事来。
“我不是激你,我是在陈述一项事实。暗恋别人的你比起被人逼爱的我而言,我的胜算确是高了许多。再说,你不先听听内容就断然拒绝,不觉得可惜吗?”卓伶的斗志异常高昂。
她已经厌倦了平常的小争小吵,早就想跟丽涓一决胜负了,现在就玩个大的,以了结她们之间的恩怨。
“你说。”丽涓可有可无地应道。
她不像卓伶那么大胆,连感情都可以拿来下注,不过她厌倦了自己的胆怯,做点变化,突破一下也无妨。
“基本上,我们的情况满像的。你的暗恋持续了许久,我跟他也纠缠了七年;你是不敢表白爱人,我却不会爱人。既然我们现在有心打破僵局,不如就来个比赛吧!看谁先嫁出去,没有时限,只要其中一人有了归宿,比赛就宣告结束,对象不拘。而赌注是,婚礼后一整年的退让,输的人不能跟赢的人顶嘴作对。我已经厌倦每次见面都要跟你吵上一回,藉此我们也能休战一年,搞不好感情还会因此变好。仔细想想,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她的笑容渐渐扩大,狡佞的程度跟嘴边上扬的角度成正比。
丽涓静静地看着她暗自得意的样子,很清楚卓伶心里的打算,但她更明白卓伶善变又想太多的个性。
卓伶会结婚,但不会太爽快。
而她现在万念俱灰,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于是她漫不经心地点头答应:“好,我跟你赌了。”
想不到她答应得这么轻易,卓伶跟立绣都吓得瞠大了眼睛。
“丽涓,你不是认真的吧?你还这么年轻,比起卓伶一定晚结婚的呀!”立绣第一个摇头反对。
最近她发现丽涓有点反常,一定是暗恋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所以才会变得自暴自弃,但婚姻这种事却开不得玩笑啊!
“你有没有听过,女人就像圣诞节的蛋糕,一旦过了二十五就乏人问津。卓伶已经过了精华时期,我赢的机率反而大得多。”
丽涓随性一笑,立绣却能感觉她埋藏的悲哀。
该不会丽涓又失恋了吧?陈嗣棋又交新女友了吗?
可是以前也没见过她这么凄凉的表情,肯定是出事了!
立绣求救地望向卓伶,希望她取消这次赌约,她不愿意看到丽涓轻忽人生的样子 。
卓伶回给她的却是一个灿烂的微笑。
“既然你也这么有信心,我们就各自努力吧。”
“卓伶……”立绣急得拧紧了秀气的眉。
卓伶不可能没有感觉到丽涓的黯然,还故意撩拨她,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卓伶虽然走得仓卒,但还是笑笑地与送门的立绣道别,丢给她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放心,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为了创造幸福的远景。”
怀着不解与不安,立绣又走回房间,看到丽涓落寞地对着天花板发呆;她体贴地不再提嗣棋的事。
绽开一朵笑容,立绣想用喜事转移丽涓的心思。
“刚才意殊姐打电话来,除了要我通知卓伶外,还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顺便拜托我帮她打理礼服、装扮。时间在下个礼拜日,你会去吧?”
听到卓伶大学时代的同学要结婚,丽涓黯淡的眼底暂时亮了起来。
“嗯,我当然会去,我要亲自祝福意殊姐。要不是她的帮忙,我们哪能顺利考上大学、当上老师。比起那个不负责任的姊姊,意殊姐真是个有耐心的大好人。”
高中时她们被沉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来,时常得打长途电话请教远在外地念书的卓伶。可是每次问不到两分钟,没耐性的卓伶就哇哇叫地把电话丢给室友意殊,而生性淡然的意殊也就无怨言地接下这分远距教学的工作,甚至联考时还热心地提供考古题,让她们受益无穷。
所以,自家姊姊的婚礼她们可以缺席,但这个不常见面的好心干姐的盛会她们绝不能错过。
立绣安心地笑了,也许能用喜气冲掉一切噩运也说不定。
第四章
    虽然沮丧的心情还是没恢复,丽涓依然强打起精神陪立绣提早到新娘准备室帮忙。
狭窄的房间里一早就进驻了三个女人,包括新娘高意殊、卓伶跟另一个老朋友柳萸君。屋里没有兴高采烈的祝贺声、没有喜气洋洋的气氛,有的只是三个虚软的饿女,筋疲力竭的趴在椅子上盼着外出购买早餐的人的归来。
见到这副惨状,立绣先惊呼出声:“你们怎么了?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我们刚进行完一次解难会议,因为讨论得太激烈,忘了吃饭,现在肚子饿了,你不用太紧张。”柳萸君拍拍怀孕六个月的大肚皮,没事般地对她们咧嘴一笑。
“你们怎么不通知我呢?我可以帮你们带早餐来呀!孕妇跟新娘不注意饮食正常,很容易出事的。”立绣连忙翻找随身的大背袋,看有没有多余的食物能让她们充饥。
“立绣你偏心喔!只有孕妇跟新娘有,那我呢?我可是你亲爱的姊姊耶。”趴在沙发上的卓伶有气无力地抗议。
立绣歉然地对她一笑,“对不起,我恐怕连孕妇跟新娘都照顾不了了。”倒出袋中所有的东西,就是不见任何可以填肚皮的食物,盈然大眼又自责地蓄起水气。
以前她都会放些自制的小点心在身边的呀,怎么偏偏在需要的时候忘了呢?
意殊不以为意的安慰她:“没关系,已经有人去帮我们准备了,马上就会回来,饿不到我们的。”
今天新娘最大,意殊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敢有其它意见,默默地开始分内的工作,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丽涓是来祝贺的,对于装扮是一窍不通,只能静静地坐在卓伶旁边跟她一起无所事事。
她的游手好闲是合理的,但身为挚友的卓伶不帮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憋不住话,开口讽她:
“你这个好朋友做得很惬意嘛,舒舒服服等着喝喜酒就行了,毫不费力气。”她特别加重最后五个字,任何人都听得出她的不满。
卓伶只懒懒地瞥她一眼,也不跟她争,迳自窝在一边唉声叹气。
丽涓奇怪地睨了她一眼,发现她今天反常的颓废,正要开口问时,萸君就先回答她了。
“她刚从日本回来,发生了点事,所以心情不好。刚刚我们就是想帮她解决问题,不过似乎不太有效。”
丽涓还想更了解情况,却被卓伶一声重叹,转开了话题。
“唉……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萸君怀孕了,意殊结婚了,就连你们也突然长得这么大了,甚至还会跟我顶嘴吵架,再也不可爱了,枉费了我为你们取名字的苦心。”
“我们的名字是你取的吗?我还以为是爸爸的主意呢。”捧着礼服走过来的立绣惊喜的问,她从不知道自己名字的来源也跟卓伶有关。
“你们的名字是我跟爸讨论一天一夜的结果,里头可是很有学问的,可惜报户口的时候老爸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把你们的名字弄反了。”讲到这里,她就心酸,浪费了她当时的心血嘛。
“怎么说?”萸君也听出兴趣来,手不停地在意殊头上转着,耳力全开等着后续故事。
卓伶先叹了口气,撇开肠胃的抗议跟自己的烦恼,哀怨的说:“当时我虽然才五岁,可是我天资聪颖,不仅电视看得多,国文造诣更是一等一。那时字认得不多,不过我很清楚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要容貌姣好、性情温婉,不然就是有德有功。所以当我看到你们是双胞姊妹时,我就告诉老爸我的想法。我说:白皙漂亮的那一个已经有容貌了,所以我希望她长大后个性要好,最好像一条蜿蜒的小河,清雅宜人又能洗涤人心;至于另一个黑扁的小猴子,既然先天条件不如人,只能祈求后天的栽培,所以我希望她能有一副好心肠、一身好手艺,在家刺刺绣,修养品德,将来才有人要。老爸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他就想出了丽涓与立绣这两个名字。可是,他却在最后搞乌龙!漂亮的立绣根本不需要有德有功一定销得出去,但阴沉的丽涓却不能洗涤人心,唯一的拿手菜就只有面,而且个性更是差到天涯海角!你们说,精心杰作被这么糟蹋,我能不心痛吗?”
看到卓伶懊悔的样子,众人不禁莞尔,就连一向迟钝的意殊也有感而发:“你好像睡美人童话里的好仙女,取个名字像送礼物,有好多期望。”
“我多么希望我有魔力能把丽涓乖戾的性格扭转过来。”垮下肩膀,卓伶无力的说。
丽涓难得能体会卓伶的烦闷,她非常明白自己有多不适合这个名字。
小时候练字时,她讨厌自己名字的多笔画;叛逆期,她讨厌自己名字听起来俗气;上大学出去联谊、抽学伴,她讨厌自己名字会给人柔情似水的错觉,然后一见到本人就幻想破灭。她永远记得那些人乍见到她时不信、震惊的样子。
越想越不堪,丽涓欲出去透口气。跟众人招呼过后,她安静地踱向门边,一拉开门,另一个更大的惊吓却等在门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的鼻子问,展翼不敢置信居然连好友的结婚现场,他也能遇到这颗煞星。
丽涓瞪大了眼睛,确定站在眼前的是那个多事的无赖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两个人“痴痴地”对望着。
“你们两个认识?世界上最极端的两个人居然认识?!我太意外了!”
卓伶的声音清楚地渗进丽涓的神经,她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她,哑声问道:“他是你的朋友吗?”
“勉强算是啦!”卓伶不正经地摆摆手。
“卓伶大姐,你这样说太伤感情了喔,我好歹也是陪着你跟韩澈一路走来的知己呀!”展翼收拾好诧异的情绪,摆出一贯迷人的笑容走进屋内。
“知己?别自抬身价了,你只够当我的跑腿。少废话了,快交出食物来!”卓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提袋走向意殊,跟好友们一起解除饿肚皮的警报。
两口三明治下肚,卓伶又有力气追根究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的花名该不会也渗透到国中去了吧?”
“还算不上是认识,巧遇过两次罢了。”
展翼抛朵暧昧的笑容给丽涓,引起她一阵轻颤。
“看你们刚才的样子,似乎不只是遇到那么简单哦?”卓伶对男女间的电流最敏感了,直觉告诉她,他们一定有问题。
“我连他是谁都不晓得,能有什么复杂的牵扯?”丽涓见卓伶一脸贼样,清楚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先撇清关系,确保安全。
“是这样的吗?”卓伶挑起眉毛瞥向展翼,后者耸耸肩表示认同。
“那你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喽?”
“她是你妹妹?!难怪……”展翼愕然地低喊一声又喃喃地念了一句。
原来他真的说对了,这个煞星跟魔女不只是同一挂,还是同一家工厂出品,难怪看他的眼光才会不屑得那么一致。
“是啊,她叫尹丽涓,我大妹;右边那个美女叫尹立绣,我小妹;她们是双胞姊妹。”卓伶接着向妹妹介绍展翼:“他是杜展翼,典型被我们家唾弃的花花公子,没事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
“卓伶大姐,哪有人像你这样介绍的!”展翼委屈地抗议。
在卓伶面前,他永远没有抬头的一天,总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我说的有错吗?”
“不,相当正确。”他不敢反驳她的话,只能气短地咬牙说是。
眼光再次扫视过尹家三姝,他捺不住心里的困惑。
“你们真的是姊妹吗?差得可真多啊!”
平常家庭的兄弟姊妹或多或少会有一两个相似的五宫,但在她们身上却完全看不出遗传的证明,至于双胞胎就更不用说了。
“我们个别像爸妈的某部分,这样不能当一家人吗?”卓伶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我倒是很好奇你跟丽涓是怎么“巧遇”的。”瞄一眼丽涓局促不安的样子,卓伶肯定那两次见面绝对有内情。
“很平常啊!浪荡的我深夜流连在酒馆,出来开车时被从天而降的高跟鞋打到,然后就邂逅了荡秋千的灰姑娘。”展翼半是认真半是戏谑的说。
“高跟鞋?!”
“荡秋千?!”
卓伶、立绣不可思议地叫出声。卓伶对高跟鞋很好奇,立绣则想着荡秋千对丽涓的意义。
“你说那个阴沉得像鬼一样的丽涓穿着高跟鞋?你确定没看错吗?”
“在路灯下我看得一清二楚,是只粉红色的高跟鞋。”展翼有点错愕她们姊妹的反应过度。
二十多岁的女人穿高跟鞋很稀奇吗?
粉红色的高跟鞋穿在别人身上都叫正常,唯独穿在尹丽涓脚上那就真的是一项奇迹了。
平日邋遢、懒得打扮的丽涓,衣橱里清一色的牛仔裤、T恤,鞋柜里也都是脏兮兮的球鞋,哪里去生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甚至是配合的衣服!尤其在她们面前丽涓总是对那些粉嫩色系很不屑,有什么动机让她做这种违背本性的打扮呢?
卓伶笑得很神经地瞅着丽涓,瞧得她浑身发毛。
“我就不能有些正式的打扮吗?”她心虚的辩解。
“喔,穿得很正式去荡秋千,你很有兴致嘛!”卓伶大概猜得出展翼是什么时候遇到丽涓了。
想不到她会这么费心思,特地带衣服替换,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看出她对那段感情的痴迷。
“我高兴!”丽涓极力克制脸红的程度,她绝不能在这当口认输,否则在她们面前她永难翻身。
“丽涓,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去荡秋千呢?”立绣晓得丽涓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去荡秋千。
“反正都过去了,我也忘了。”丽涓不想忆起那悲情的一夜,轻描淡写地带过。
卓伶很好奇他们第二次的碰面会不会有更有趣的新闻,她继续问道:
“你什么时候又遇见丽涓了?”
“第二次见面时我们谈得比较久。”展翼故意卖弄玄机。
“你们聊了些什么?感情问题吗?”卓伶邪恶地步步进逼。
“杜展翼,你敢乱说话,我绝对不放过你!”
丽涓先发制人,以气势压过姊姊,这让卓伶很不满。
“欺负杜展翼是我的专利,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对他大吼大叫。”好兴致被打断,卓伶的脸沉了下来。
“关于我的私事,不需要样样都得跟你报备吧?”丽涓不客气地凶回去。
“做姊姊的关心妹妹的交友情况又错了吗?”忍了很久的烦郁终于爆发,卓伶决定稍微发泄累积多时的闷气。
“哼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她有一个这么善良的好姊姊!
“那是你感谢人该有的态度吗?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事,会怕别人说吗?还是你们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坏事,你才会这么紧张?你该不会给我搞个一夜情吧?!”卓伶突然气愤地从椅子上跳起,动作之迅速,连两旁的好友都拦不住。
她冲到展翼面前狠毒地撂下话:“要是你胆敢染指尹家的女人却不负责任,我除了能把你的脸划烂,也能“根断”你下半生的幸福!”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下半身,其中的威胁不言可喻。
她绝不允许外人欺负自家姊妹,尤其是他这种万恶不赦的大淫虫!
展翼觉得冤枉,原先只是隔岸观火看她们姊妹俩吵嘴,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他这个路人立刻成了负心的男主角。
“我不是没品的人,不会随便对良家妇女出手。现在,能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吗?”小心翼翼地瞄向胸前紧揪着他领口的手,他很怕她一时失控先斩后审,不给他自清的机会。
“吹牛也不打草稿,只怕遭你蹂躏的良家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了。”嘴上这么说,手还是松了开来。
“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你妹妹的嘛!”吸过一口新鲜的空气,展翼如获重生的说。
“我只是讨厌有个跟浪子牵扯不清的笨妹妹罢了!”卓伶不屑地挥挥手,不习惯被当好人看。
肚皮还没满足的萸君,忍无可忍地出声通知:“尹卓伶,你再不回来,放下手中的塑胶袋,我第一个蹂躏的良家妇女就是你!”
卓伶回头收到萸君警告的眼神,不敢招惹地走回她们身边。先填饱肚子要紧。
她发誓,吃饱后一定要把丽涓的秘辛挖个彻底!
丽涓趁着她们嘴里忙着吞食没空逼问,一手拖住展翼的衣角就往外拉。
确定远离卓伶的势力范围后才用力甩开他,无比狠辣的说:“如果你将我那天说的事透露给卓伶知道,我的报复绝对比卓伶残酷千倍。”
见她一脸认真的胁迫,配上招牌三眼白,展翼相信她比卓伶更适合当黑道大姐。
可是,现在的他只想大笑。
当着丽涓黯沉的面,展翼笑得张扬。他终于懂了,有怎样的家庭就有怎样的孩子,卓伶跟丽涓的异常也不是与生俱来的。
“你们平常就是这样相处吗?”
“别给我扯开话题!”她很不满意他轻浮的态度。
“好,我答应你,卓伶绝不会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你悲恋的消息。可是我怀疑,你瞒得过她吗?”
“只要我不承认,她们永远停留在推测阶段,攻击也不会太直接。”丽涓知道卓伶已经猜出个大概,但没有证据,她们也莫可奈何。
“你们姊妹的相处都像作战吗?除了针锋相对,还要保密防谍?”
“那只限于对付卓伶这种小人。”丽涓随口答道。
她必须先想好对策以应付卓伶的逼问。
“说的也是。你们家小妹似乎很平和,跟你们一点都不像。”他话中带笑的说。
从头到尾立绣就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她们的一来一往,不帮腔,也无力阻止。
提到立绣,丽涓忽然转过头来瞪他,“你胆敢打立绣的歪主意,就别怪我跟卓伶联手惩罚你!”
尹家中最容易被大野狼觊觎的,就是立绣这只清纯小羊。她们必须更加戒备,隔绝展翼的接近。
他的价值持续被尹家姊妹贬低,展翼一脸苦笑。
“在你们眼中,我就这么不堪吗?”
“没错,万恶淫为首。”她的回答直接得伤人。
他必须为自己辩护,“我只不过跟几十个异性来往过,而且都是正当约会,没有脚踏两条船,也没有寻花问柳,哪里淫乱了?”
他换女伴的速度是快了点,但要冠上花花公子的名号,似乎太沉重了。
“几十个!?”丽涓不由得惊呼。“你还敢说得理直气壮!你玩弄过数十位可怜女性的感情还说自己无辜,天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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