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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的男佣生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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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女孩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男人还睡在地上,简直是对男性尊严的一种侮辱。还有什么可多说的,文静把枕头给我让出了半边,我把她的被子掀开,睡了进去。
这是我第二次和文静睡在一起(第一次的时候是文静喝醉酒后),和上次不同的是,那次我并没有睡到被子里,只是躺在床上,而这次我不仅和文静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盖着同一张被子。
还和上次不同的是,那次文静很快就睡着了,而这次我俩都无法入睡。
文静显得很紧张,紧紧地缩着身子,生怕碰到我身上。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文静就算碰到了我,也只能说她是不小心,可我一但碰到文静,无论换成是谁都会认为我这是刻意图谋不轨。
但是,床只有这么大,被子也不见得很宽松,我俩身体还是时常碰到一起。
能感受到的,我俩的每一次接触,文静的心都“嘣”的跳一下。而文静的秀发也有几根摩挲在我脸上,痒痒的,但很舒服。
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对我说:“肖晓,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和自己女朋友睡在一张床上,就应该干一点恋人之间应该干的事情。”
又有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对我说:“肖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的恋人关系只是暂时演戏,你可千万不能一时糊涂酿成大错。”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对我说:“肖晓,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不见得还有这个店,你可不要让自己遗憾终生。”
又有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对我说:“肖晓,静子这是相信你,你可不要辜负她对你的一片信任。如果你们俩以后能在一起,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天使与魔鬼,这些声音在我心里里吵来吵去,不得安宁。而文静在这时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傻丫头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看着她嘴角的淡淡微笑,我很羡慕她能安心睡着,而我却在患得患失中煎熬。
呜呜,谁说和美女同床而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呀!至少这一次,我身心憔悴。
谁欺负谁
第二天大早醒来,两人相互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可眉宇间却多了一丝默契。
老板昨天谈业务似乎很顺利,他意气风发的带着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凤凰。
凤凰古城的游客比我想象中的要少许多,也许今天是五一长假的第一天,很多人还是在旅途上吧。
但是尽管如此,街道上的游客还是很多,本来宁静的古城变成了喧杂的黄兴路步行街,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别扭。
来到旅店订好房子,老板要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等导游小姐来了,大家再一起出去游玩。可就在这时,却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文静不见了。
奇怪,她刚才不是和我们一起走进旅店的吗,这么一下就不见了呢?我起初以为文静在卫生间里,并不在意。可等到导游小姐来了,我们大部队就要出发时,她还没出现。
问同事们是不是看到文静,他们说不久前似曾在旅店门口看到文静在那和一个游客说话。
我马上打电话给文静,但她手机居然关机。
事情已经不那么简单了,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文静出事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明天小报上醒目的头版标题:《美丽女子离奇失踪,伤心男友泪流满面》。
呸呸呸,乌鸦嘴,不吉利。怎么能想这些呢,我给了自己一耳光,文静绝对不会有事的,我这是在庸人自扰。
可是,文静又到底到哪里去了呢?如果说她有事的话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的,总不会手机关机吧。
一定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我心急如火,也不想随大家出去游玩了。
我这种亚疯狂状态让同事们叹为观止,他们认为文静这么大一个人是不可能会走丢的,纷纷笑我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也许他们说得没错,可我就是放心不下。自从大学毕业以来,还没有这么担心一个女孩,文静呀文静,你让我受这种折磨,等找到你之后我一定和你没完。
“肖晓,你放心,静子不会有事的。”戴婷走进我房里安慰我。
“怎么不会有事,一个女孩子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失了,我又怎么能放心的下?”我坐立不安,“老天保佑,文静是我骗回来的,她可千万不要出事呀!”
“肖晓……”戴婷迟疑了一下,还是对我说道,“静子真的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回家去了。”
回家去了?有这种可能,差点忘了,文静是凤凰人,她到了这里回家看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戴婷怎么知道文静回家去了呢?我看着戴婷,满脸疑惑。
戴婷很老实,没等我问就告诉我:“是静子亲口对我说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害我空着急。”我总算放心了。
“肖晓,你是不是欺负静子了?”戴婷并没有回答,反倒小心翼翼地问我。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怎么敢欺负她!”我莫名其妙。
“你一定欺负她了。静子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能让你知道她回家去了,说要报复你。”
小丫头居然玩到我头上来了,等你回来我一定要打你的小PP。我苦笑了一下:“那你怎么又告诉我了?”
“看你这么着急,我有点不忍心。”
“那谢谢你了……”
“肖晓,你和静子真的没有闹什么矛盾吧?静子这个人很好的呢,你只要哄哄她,她就不会生气了。”戴婷锲而不舍的说道。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矛盾。”
我的回答有气无力,不仅欠缺说服力,反而越描越黑,戴婷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继承了文静的这种越描越黑的传统?想到这,我心里有点怕怕。
“好了,戴婷,那么作为感谢,今天让我当你的私人导游怎样?我大学读书时可是经常来凤凰玩,对这里的熟悉程度绝对不亚于那些导游哟。”
肖少我既然都这么热情,戴婷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在文静消失的这一天里,我寸步不离戴婷,由文静的跟屁虫摇身变为戴婷的护花使者,以致同事们开玩笑说戴婷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文静只是我为了混淆众人视听所请来的替身。
在高楼大厦里面对冰冷的显示器久了,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憋闷,如今一旦投入到这纯朴的古镇,每个人嘴角都流淌着像孩子一样的微笑,就连老板也与我们同乐,大家一起唱起了怀旧的歌曲。
经过这几年的旅游开发,风凰和四年前有点不同,人工痕迹多与自然天成,让我深感遗憾。今天导游着重带着我们到南长城,黄丝桥和奇梁洞游玩,虽说我觉得凤凰真正吸引人的是古城里的沧桑和宁静,而不是这些地方,但大家没来过凤凰,听到“长城”两个字就忘乎所以然了。没有办法,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然而南长城对我们这些欠缺运动的文职们来说却是高不可攀,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登上南长城的时候,至少有一半的人发誓回到长沙一定要天天运动,好好锻炼。不过当老板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提出为了锻炼身体,从此以后公司职工们全部不允许搭乘电梯上班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又都沉默的像希腊神殿上的石雕,让躲在一边的我和戴婷不停的偷笑。
回到旅店每个人都筋疲力尽,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戴婷累了之后,她身上的那些家当可全部是我在背着,更为可恶的是那些单身的女同事们也趁机把她们的东西塞到我手上,我活脱一个流动旅行包。
还是文静好呀,可以在家舒舒服服的看着电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到文静是不是早知道今天要去南长城,所以才特意开溜呢?嘎嘎,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可真是神仙姐姐。
刚想到文静,短信铃声响起,文静发短信来要我马上到虹桥上来找她。
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气之下,我把短信删了,毁尸灭迹,文静问起来,我就把责任推到中国移动上去,说我没有收到。
只是不争气的我最终还是没有胆子抗拒军令,在文静的积威之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到虹桥。
文静看到我很高兴,不,应该是看到我身上的钱很高兴。她一边吃着羊肉圈,一边把我推倒烧烤店的老板面前,要我帮她付钱。
“好险!吃了东西才发现没有带钱包,幸好有你这么一个佣人在,不然就麻烦了。”
“早知道你要我过来只是给你送钱,我就不来了。”
“咦,小小,听你这个口气,似乎是你很想念我,所以才急忙赶来了呢。”
“你想像力太丰富了,谁会想念你这个傻丫头。”我的话言不由衷,“静子,以后你要到哪里去和我说一声好吗?今天可把我急坏了。”
“谁叫你欺负我了,我就是不告诉你。”
“冤枉呀!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你都爬到我床上来了。”文静揉着小眼,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
“那可是你自己要我上床的……”我倍受委屈。
“我只是礼节性的说上几句,可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真的爬上来了……你这明显是欺负我。”
“我还说你欺负我呢,昨天晚上你一直卷着被子,我都有点感冒了。”
“活该!以后我还要卷着被子,冷死你!”
“以后?哈哈,以后……以后……”我笑得很邪恶。
文静也察觉她说错话了,小脸更加红了:“我不管,你就是欺负了我,你怎么赔偿?”
“唉,《新白娘子传奇》里面唱到多少年才能修得同床眠?既然我们已经同床而眠了,我当然要尽一个男人的责任。就这么,作为赔偿,我以身相许,给你一个名分算了!”我做出要亲吻文静的样子。
“我不要你赔偿了……”文静慌忙把我推开。
“小小,你再欺负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夜色下,文静不再那么蛮横,倒显得几分楚楚可怜,和在长沙时判若两人——至少在长沙的时候,我胆敢有所不轨,她的香拳早就把我打趴下了,哪还和我说什么大道理。
嘎嘎,难道文静一回到家乡就变形了,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不管这么多了,这个问题属于奇幻小说家考虑的范畴,而不是由我来考虑,我能做到的只是痛快地享受这个晚上。凤凰向来毫不介意把美丽分赠给喜欢她的人们,和文静随意漫步在古城街头,我们仿佛走在夹杂着历史的沧桑和现代少女情怀的怀旧画廊,我似乎感受到了凤凰拍动翅膀所传来的温馨的清风。
凤凰一夜(上)
和文静来到了一家我当年经常来的酒吧。我很少进酒吧,可凤凰的酒吧除外。凤凰的酒吧如同这个小城一样极具灵气,让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其中。在我大学期间经常来凤凰的那段日子,我就时常坐在这家酒吧里面看着来往的游客,品味着清灵的沱江。我总觉得当我凝望江面的时候,世界也就很善解人意的随着我的眼神而变得感性起来。而当我在某个下午在酒吧里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悠然的坐在靠江边的位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写着文字,我眼中居然闪烁出奇异的光芒……这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某种生活,我很想一个人安静的生活在这小城里,白天时而静静写着自己的文字,时而漫步在街头感受着古镇的怡然。天色入暮则来到酒吧和来之五湖四海的游客把酒言欢,及至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一个人独望沱江,我想这样的生活虽简单却美妙。
不过,有文静在身边的生活也挺不错的。景美人更美,我是个俗气的人,真要我在美女和美丽风景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我铁定会选择美女。
只是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点生我闷气,一来到酒吧里就威胁我今天晚上吃穷我。
嘎嘎,在凤凰的酒吧里,只要你不喝酒,我害怕你把我吃穷?我豪情大发,要服务员把菜单拿上来。
“肖晓,你是不是把姐姐给忘了?能够再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呀!”
服务员没有过来,倒飞来了一个老妖精,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心凉了一半。嘎嘎,如果我早知道她还在酒吧里,打死我也不敢带文静进来。
“傅姐,你不是说去西藏的吗,怎么还在这里?”
“四年前去西藏,现在当然回来了,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呆在那里呀?肖晓,你变坏了哟!”
傅姐是这个酒吧的女老板,也是我大学里来凤凰玩时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段日子,我迷恋上了凤凰,经常来凤凰游玩,而每次来凤凰,必到她酒吧来喝酒,“酒而久之”,我和她也就混熟了,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傅姐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拿我寻开心不好。当初毕业离开学校时,我特意来凤凰和她告别,可她在我临走前为我送上的那份“大礼”却让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今天看到她,我好比惊弓之鸟,心里竟然有点慌。
尽管对于傅姐的故伎重演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傅姐还没和我聊几句,她看了看文静,又看了看我,神秘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肖晓,你太厉害了,每次你来我酒吧,身边都是不同的美女,快说,你耍了什么手段把人家小姑娘骗上手的?”
不得不佩服傅姐对声音的驾驭能力,看似她是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可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文静听见。我佛慈悲,文静好不容易稍有好转的脸色立马又晴转多云,雷阵雨呼之欲来。
“傅姐,嘴下留情呀,你再说下去,我也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无论走到哪都有这样的朋友?
“瞧你说的,我很可怕吗?”傅姐坏笑着。
“可怕的不是你而是她呀!”我悄悄指了指文静。
“哦!”傅姐貌似恍然大悟,拍了拍文静,一股正经的向她解释:“小妹妹,不要在意,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呢。肖晓这个人很老实的,他每次看见我换衣服脸都红得可爱,有时就连鼻血也喷出来了。另外他胆子也很小呢,就连亲吻女孩都不敢,每次都要女孩子来主动亲他……”
呜呜,这哪里是解释,分明是刻意陷害!我愤怒了,变成超级赛亚人吧!
狡猾的傅姐眼看我就要发彪了,马上打了一个眼神要服务员把菜单送上来,至于她自己,则以非人类的速度逃之夭夭。
可怜我不仅满腔怒火无处可法,还要面对文静的审问,老天爷,我哪里对不起你呀!
“小小!”文静的声音高了八度。
“文大人明鉴,小人怨望呀,这完全是诬陷呀!”
“就算是诬陷,她凭什么无缘无故的诬陷你?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当一个女人以这样的口气问一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答案也就很明显:她一定吃醋了。
“静子,我怎么感觉到你似乎在为我吃醋呢!”
“臭美!只有你为我吃醋,要我为你吃醋,除非天下男人除了你之外都死光了!”
“可是在那一瞬间,好像天下男人只剩下我一个了呢!”
“少恶心,那不是男人?”文静指着在窗边喝着咖啡的长发男子。
长发男子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书,看着他翻动着手里的书,我猛然想到了什么,带着文静来到酒吧二楼。
酒吧分上下两楼,在上楼的转角处可以看到厚厚的一大叠留言本,这都是来游客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写下的文字或画上的图画。既有对爱情的感悟,也有对生活的回忆和憧憬;既有对负心汉薄情郎的诅咒,也有对亲朋友好友的祝福……长发男子看的或许就是这个。
而在二层的木质墙壁上,则插满了许多小纸条,上面大多写着游客们留下的联络方法和一些对未来的许愿。四年前和傅姐告别的时候,我也在这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看见。
“小小,你在干什么呀?”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盯着墙壁上的各种纸条,“哈哈,总算找到到了,没想到它还在这里呀!”
“噢,原来是找这个呀!”文静把纸条抢了过来,“让我看看当年你到底写了点什么。”
当年到底写了点什么,说真心话我现在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但是我能肯定的是,我当年绝对没有写下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文静也就不会笑成这样了。
“小小,原来你当流氓的历史这么悠久呀!”文静把纸条递给我,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诚然我很想在纸条上多找出几个字来洗清罪恶,可找来找去,纸条上除了我的姓名和QQ号码之外,只有“我要美女”这四个大字。
“看不出你的思想还很朴素呀,所有的许愿都只是为了美女。”
“这有什么,当年《诗经》里面不是说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我这是继承和发扬我国的优秀文化传统。”
“他那是艺术,你看多优美。哪像你这么直接,我从你这只看出赤裸裸的欲望。”文静制止了我借用圣贤书来掩饰自己私欲的行为,“就冲你说的这些话,孔老夫子就会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美女。”
郁闷,今天到文静来这个酒吧是我犯下的第一个错误,来到酒吧二楼看留言则是我犯下的第二个错误,为了不继续错上加错,我把纸条插回原处,打算带文静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文静可不干了,她说她好像当初也在这写了这么一张纸条,非要找出来给我看看,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作人格上的差距。
我呸!有必要上升到人格的高度吗?这丫头还真会没事找事。
不过也真是报应,文静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当初留下的那张纸条。
“原来这就是人格上的差距呀!文大小姐,你太高尚了,以致老天都不好意思帮你照顾这张纸条,而是把它拖付给大风。哎呀,可怜的纸条呀,大风可从来不是一个好保姆,没准它就把纸条当成弃儿丢到沱江里去了。”
“你少得意,给我让开!”文静推开了我,来到我一直站着的地方,进行最后的努力。
夸张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当她把我刚才插回原处的纸条掀开后,我俩都发现在这张纸条的下面,露出了“文静”两个大字。
“原来在这里呀!”文静迫不及待的把纸条去了过来,可她刚刚看了第一眼,就笑不起来了。
我眼疾手快,把纸条从文静手里酒回,避免了一场毁尸灭迹的惨剧发生。
仔细一看,文静的这张纸条之简单,倒也不亚于我那张。纸条上除了文静的名字和QQ号码之外,也只有“吃尽美食”这四个大字。
第 7 部分
凤凰一夜(下)
“哈哈哈哈……”这次换成是我给笑趴了。嘎嘎,这丫头刚才笑我笑得这么开心,现在可没话说了吧!原来她的愿望也是如此纯朴呀!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五十步笑百步”,文静以她的精彩表演为我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外教学课。文静同志生的光荣,活的精彩!
“要你笑!”文静的魔爪重现江湖。
呜呜,别看文静着头母老虎今天晚上以来温顺的像小猫一样,可老虎终究是老虎,逼急了可是要咬人的。我一时大意,乐极生悲。
好汉不吃眼前亏,肖晓不怕眼前爪,我立马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缓缓对文静说道。
“静子,难道你没有觉得这很奇妙吗?当年我们插上的纸条是这么近,也许你前脚刚从酒吧里面出去,我后脚就进来了把自己的心愿插在这里,没准我们那时还一度擦肩而过呢。”
铁的事实摆在眼前,文静虽然觉得我说的话艺术多于现实,但她也无法反驳,点了点头。
我接着懊悔的说道:“静子,如果当时我多注意一下,也许我们能提早四年相遇呢……”
“哇!上天还是公正的呀,幸好你那时没有节外生枝,我可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的青春毁在你的手里。”
“上天确实很公平呢,为了弥补他那时的一时大意,你看,尽管我们在那时错过了,可在四年后,我们还是在火车上偶遇了嘛。这就叫做缘份呀!”
“我可不要这样的缘分呢!”
“你不要,我要就是了。”
“我也不准你要!”
“那你准我干什么?”
“嗯,你可以陪我去放花灯。”
在沱江放花灯是凤凰的一个压轴节目,平时我很讨厌这样的活动,认为这是对环境的一种污染,但今晚为了博得美人的欢心,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下楼和傅姐告别后,我带着文静来到沱江边上,亲自扮演周幽王,为了美女“褒姒”,上演一场烽火戏诸侯的好戏。
夜晚,沱江边到处有小孩子在那里叫卖纸坐的花灯。花灯都很美,有荷花灯、有船灯、有玫瑰花灯……各式各色,在摇曳的烛光里闪烁,流光溢彩,看得我眼花缭乱。
买了些花灯,分了几个给文静,我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打算把花灯放到江里面。
“小小,等一下!”
“干什么?”
“放花灯要许愿呀!”
“哦,还要许愿呀,静子,我许什么愿望好一点?”
“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呀,许愿都要问我。”
“我怕我许错了愿望你不高兴嘛……”
“呵呵,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欣慰,今晚我批准你随意许愿,不要向我汇报。”
我们一起把点燃了的花灯缓缓放下,花灯随着江水悠然漂下,有的一开始就自己燃起来了,宛如绽放在夜晚的花朵;有的可以漂得好远好远,直到虹桥那边和我们遥遥相望;有的则被河边的竹竿拦住,无法前进……闪闪的船灯把平静的沱江点缀得斑斓而热闹。
和文静坐在江边,一边泡着冰凉的江水一边看月亮,江里到处闪烁着点点烛文静光,宛如人间仙境,挺美的。我们本来买了个小西瓜,用脚踩着塑料袋放在江水里凉着,可最后文静一不小心让西瓜滚出来,我几下都没抓住,最后眼睁睁看它顺流而下了。
文静这个傻丫头差点要哭出来,周围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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