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的男佣生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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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宝贝女儿在一起，你不受苦难道还要她受苦呀！”文静妈妈朝我一笑，“肖晓，你到了长沙可不要欺负静子呀。”
什么跟什么呀，我这才发现我说漏嘴了，苦笑着解释道：“我怎么会让静子受苦呢，她好歹是戴婷的好朋友，如果我让她受苦的话，戴婷可不会放过我……”
“肖晓，你还骗我们的话，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文静妈妈一切皆在掌握，“你以为你们能骗过我们吗？我早就看出了戴婷绝对不是你的女朋友。”
“阿姨，你真会开玩笑呀！”我笑得很勉强。
“肖晓，如果戴婷是你女朋友的话，为什么一个下午你连她手都不敢碰一下呀？”
“这是因为我害羞……”
“那在厨房的时候，为什么戴婷根本插不上手，而你却和静子配合很默契，好像经常在一起弄饭菜似的？”
“这是因为戴婷很懒，不原意学习厨艺，而我和静子在对厨艺的研究上，有共同心得……”
“那为什么你在端菜来的时候，把文静最喜欢的菜摆在她面前？”
“这是因为我细心，静子和戴婷说过一次我就记住了……”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承认，否则文静换好衣服出来后，发现原本以为圆满结束的演出突然被人全局推翻，那么我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长沙去了。
文静妈妈对我的负隅顽抗没有一点办法，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我脸皮之厚，但愿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见识到。我的心脏很脆弱，可再也受不了她这样的折磨了。

篝火晚会

柿子找软的捏，等文静和戴婷出来后，文静妈妈马上就闭口不谈，好像刚才我和他们讨论的只是明天的天气一样。
恭恭敬敬的和文静妈妈爸爸告别，一下楼，戴婷就高兴的对我说道：“肖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哟，刚才我陪静子换衣服的时候，静子决定随同我们一去去参加篝火晚会了。”
“静子，是真的吗？”
“不欢迎呀？”
“怎么会不欢迎呢？想到你这么舍不得我，看来今天大早我多洗了几次手，运气确实好了许多。”我嬉皮笑脸。
“臭美吧，我只是为了帮戴婷的忙呢。我突然想到，我是以你女朋友身份来凤凰的，如果我一次集体活动都没有参加，让你一直围绕戴婷打转的话，也许别人会误解说闲话的。所以，为了戴婷，我这个正牌女朋友必须出动了。”
“误解，他们早就误解了！”文静不说也罢，一说起这，我就无名火起，“说到正牌，有你这样的正牌吗？刚才不知道是谁把我给休了，又是谁逼着我重新嫁人呢……”
“好了，小小，不要生气，那只是情节发展需要嘛，我们应该为我们的成功演出而高兴才对。”
那是你自以为呢！我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刚才文静妈妈对我说的那些话话告诉文静。文静妈妈既然一看到文静出来就闭口不谈，这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犯不着现在就把这给说出来。
回到旅店，同事们正在等着我们，把数码相机放到文静的小挎包里，我们一起随同大部队赶往篝火晚会现场。
一路上，不停的有拉客的人问我们吃了吗？找到住的地方吗？看了晚会吗？在凤凰，这已经成为了一道不怎么入眼的风景，游客们时刻都要准备好回答这个重复了很多次的问题，久而久之，我们也吸取了经验教训，拉客的还只是问我们吃了没有，我们就一口气回答道已经吃了、住了，买了票正要去看了……这么一来，世界也就马上安静了下来。
尽管离晚会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可等我们赶到会场的时候，会场里已经挤满了来之各地的游客。在会场中央，十多名身穿苗族服装的年轻男女排成两排，他们分别握住两根三米多长的竹竿两头，蹲在地上，随着欢快的锣鼓声有节奏的张合着竹竿。在这个时候，游客们有的是站在一旁拍照留念，有的是鼓掌庆祝，但更多的却是来到场地中央，随着竹竿张合的节律，单脚点地，在竹竿内外欢快的跳舞。欢笑声、击鼓声和竹竿撞击声合奏称世界上最美丽的乐章，现场气氛非常活跃。
由于篝火晚会是凤凰在我毕业后才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所以这也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具有民族风韵的节目，我还只是刚刚来到会场，就被这种情绪所感染，挤进人群，和很多游客一样，疯狂的跳动着。这种爽快的感觉绝对要比迪厅里面更刺激更痛快。
对于凤凰很熟悉的我尚且如此激动，更不用说我的这些从来没有来过凤凰的同事们了。他们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冲进人群的速度并不亚于我。那一瞬间，用文静事后的话来说，我们就好像把身上那身人皮扒下的野兽，个个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把最自己原始的激情发泄出来。
不知跳了多久，当我们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在主持人的邀请下，几位嘉宾走上台手持火把点燃篝火，伴随着热烈的苗族歌舞，篝火晚会正式拉开序幕。
其实电视里最为常见的就是各这种民族歌舞表演，本来以为我早已对它们产生了审美疲劳，可没想到真当我身处这极具苗疆风味的表演现场时，内心却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震撼。突然感觉，在电视里看到的这些歌舞，只不过是一群失去了灵魂的线控傀儡在麻木地扭动身躯，而在这里，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在舞蹈。
接下来的民俗绝技表演更为精彩。
这些节目在表演之前，都会先做一套法事。会有法师上香，接着烧符，摔阴阳卦，诵经，吹号。号角声极其呜咽，听得人毛骨悚然。我看了看文静，她捂着耳朵，胆怯的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本地人。
在这些节目里，最为精彩的是“上刀山”。舞台边立着的一根阶梯全是用刀刃向上的钢刀制成的高木桩，两位表演者徒手赤脚从下至上攀登，每上一段，他们会停在那里，摆出各种姿势，若无其事的秀上一把。看到这些高难度造型，表演者虽然若无其事，可看的人却冷汗直流。
不过在大多数人眼里，论惊骇程度，“上刀山”和“赶尸”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灯光一暗，音乐一起，感觉就像回到了长沙的那个鬼屋，周围猛的一下冒出N多鬼魂，其活灵灵活现的造型，凄婉动人的舞蹈和如泣如诉的音乐，吓得周围胆小的女生尖叫不止，文静更是不争气直往我怀里钻，让我心里大呼过瘾。
但是对我来说，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赶尸”，而是随后进行的丢彩球，在这时，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以致我差点被文静给当尸体给赶了。
赶尸节目结束后，几个手持彩球的苗族姑娘走上舞台。导游向我们介绍，这些彩球都是姑娘们一针一线亲手制作的，做工可是格外精美，大家离开凤凰的时候，可以去商店买一些作为礼物带给朋友们。
我对文静笑道：“你看人家姑娘多能干，我就不明白，同样是凤凰妹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哼，我怎么了？我这是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线。我才不稀罕学这些东西呢。”
“我看你是想学也学不会呢。静子，干脆我走前给你买上这么一个，让你回去好好学习一下怎样？”
“我才不要呢！”文静仿佛想到了什么，“对了，小小，如果她们跳舞时把这个彩球丢给观众，你可千万不要接呀。”
你要我不接我就不接呀！我不以为然，只要她们赶丢我就敢接，我就不信接了这个彩球，天就会塌下来。
就在这一刻，我的意识似乎决定了物质。姑娘们跳着跳着，忽然间她们手里的彩球齐刷刷向我们飞来，还没等文静反应过来，我眼疾手快，伸手就接到一球。
叮当、叮当、叮当……头上的天果然没有塌下来，但是我心里的半边天却在摇摇欲坠。我和其他几个接到彩球的男人被请上舞台，主持人笑哈哈的对我们说，按照苗家习俗接到彩球就是接受了苗族姑娘的爱意，必须将苗族姑娘带回家！
观众一片哗然，文静更是在台下恶狠狠的看着我，嘎嘎，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要知道文静都特意提醒我了，我却还明知故犯……呜呜，这回死定了。
由于我是第一个走上舞台的，主持人走过来问我看中了台上那一个姑娘。
瞄了瞄这些姑娘，都是美女，真若有这么一件好事，随便给我一个，我就满足了。
但是文静在台下，我就算有这份“心”也没有这份“胆”啊！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我一定要表明立场。
“报告！我女朋友就在台下，我可不能带她们走！”
“哦！那你是不能带呢？还是因为你女朋友在你台下，你才不敢带呢？”主持人和我开玩笑，台下顿时笑倒一片人。据我的耳朵告诉我，就属小王笑的最欢，等回到公司，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当然是不能带！”这句话可不能含糊，我对着文静大表忠心，“开始我女朋友就警告我不要接彩球，可我一时糊涂，我真是对不起她呀……”
台下虚声不断，都是男同胞们发出来的……嘎嘎，这些混蛋们，如果你们身边有文静这么一个女孩，我就不信你们不会这么说。
女同胞们则一致鼓掌，台下几个大妈似乎在说我这个孩子挺不错的，如果男人都像我这样，她们妇联也就不会每天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汗……
还是主持人灵活，他笑道：“既然是这样，我们也不难为你，只要你为我们姑娘唱一首情歌，她满意了，我们就放过你……”
“再度报告！我唱情歌从来不独唱。”
“那么我来和你合唱吧！”刚才丢彩球的一个苗族姑娘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对我说道。
苗族姑娘果然热情，惹火的身材，羞答答的表情，水灵灵的眼睛，用赵瑜以前的话来说，遇到这样的女孩，是男人就不会拒绝。
可凡是没有绝对，当“男人”之前再加上“貌似女朋友就在台下”这个限定语句，我就只能表现得不像男人了。
“报告，除了我女朋友，我不能和其他女孩合唱情歌。”我决定把文静也拖下水了，
台上台下一阵喧哗，我这样的游客确实少见，他们议论纷纷。
主持人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猜想他一定在感谢老天把我这样有趣的游客送到了他面前，他很配合的说道：“那么，有请这位先生的女朋友上台和他一起合唱！”
全场掌声，在中国，无论在哪里，都少不了这些爱看热闹的人。估计有的人在感慨这张门票太值了。
文静阴着张脸，如果这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许真的会冲上来。
当然，她上来绝对不是为了和我合唱，而是好好的修理我一顿。
我乐了，对着台下的她说道：“静子，不要害羞了，上来吧！”
所有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文静身上，她玉寒的脸色也渐渐有些绯红，吞吞吐吐，不知所云的说道：“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这么老套的推辞，亏她说得出来，全场又是一阵大笑。
“文静，你可是以肖晓家属的身份随同我们一起来的呀，怎么现在就不承认了吗？”
“文静，你刚才不是和我们说只有你才是肖哥的正牌女朋友，怎么现在你又说你不认识肖哥了呢？”
我们公司的那些大小流氓们终于发挥出了他们应该发挥出来的作用，纷纷起哄。可怜的文静，她现在完全成为了焦点。
“让我们再一次以热烈的掌声，有请这位小姐上台演唱！”主持人又一次发出邀请，文静迫于无奈，只能走上台来。
上台后文静二话不说，狠狠捏了我一下，我马上做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台下又是一阵大笑。
主持人强忍笑意：“你们打算为我们唱一首什么歌曲呢？”
我指着文静，“一切为她马首是瞻！”
文静这时也放开了，选择和我合唱王力宏和彭羚的那首《让我取暖》。这首歌我俩都很喜欢，在长沙的时候，经常播放这首歌听，所以这次虽然是我俩第一次配合，但是从台下游客们的掌声可以看出来，我们演唱并没有丢人现眼。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嬗变的猫科动物，在融入这种氛围后，文静竟然拉着我的手，要我随同她一起向台下们的游客们鞠躬表示谢意，我的天，这丫头难道越演越上劲了，难道她把这当成她的个人演唱会了吗？
幸好游客们没有发出“再来一首”的呼声，这从某种程度似乎证明了我们演唱水平其实并不符合刚才的掌声，但我和文静不约而同的选择性忽略。
之所以说选择性忽略，是因为文静在我们下台后并没有忘了找我算帐。
“小小，是不是看见人家姑娘漂亮，你就忘乎所以然了？”
“不是这样的！”
“什么不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你这色鬼！”
“静子，她们都没有你漂亮，我上去干什么？”
“喔！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们比我漂亮，你就一定会上去了？”
“不是，我很知足的，我身边有你就够了，就算她们都比你漂亮，我也不会上去的！”
“那么，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就会积极主动了？”
“不！不管你在不在，不管她们有多漂亮，我都不会上去的，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我总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对劲。
“这才对嘛！”听我说出这段话，文静笑得很开心，她摸了摸我的头，“小小真乖，回家后姐姐给买骨头吃……”
作茧自缚，作茧自缚呀！

cosplay

既然公司都已经犒劳三军，从凤凰旅游回来，我们三军战士自然卖力工作。经过这短暂的放松，大家彼此之间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无论是配合默契程度，还是工作激情上都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尤其是我们策划部，一连完成了几个比较重要的项目，大有今年年底评选时的“最佳部门”奖项非我们莫属之气势。
由于师大要求大四学生在五一长假结束后全部归校，所以文静那些在实习或找工作的同学纷纷回到学校，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悠闲，开始频繁往返于学校和我们住的地方之间，处理一些毕业前必须要处理的杂事。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文静的身份尚且还属于学生。
“还是当学生好呀！”一天下班回家后，看着文静在填写一些表格时，我深有感触，“我的大学时代怎么就这么结束了呢？唉！如果我现在还是大学生那该多好呀！我可以理所当然的睡懒觉，可以不要工作只管玩耍，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学生妹妹，而不用担心别人骂我老不羞……”
“狗嘴吐不出象牙，瞧你这么说，大学生不就是父母养的小猪了？”
“难道不是吗？你看现在的大学生，哪个不是只知道个人享受，他们在玩电脑见网友谈恋爱的时候，哪里想到了父母的钱来得多么不容易……”我敏锐的观察到文静脸色一变，马上把话锋一转，“当然，我们可爱的文大小姐除外。”
“算你识相！”文静把笔一放，伸了个懒腰，“终于填完了，好久没有写这么多字了，手都有点酸了。”
“文大小姐，要在下帮您揉揉吗？”我不安好心的问道，和文静混熟了，我开这些玩笑也越来越拿手了。
“小小，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奇怪，这一次文静并没有生气，反而挺温柔的轻声问我。
阴谋，一定有阴谋。理智这么告诉我。
但是情感却对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似乎很久没有说了），豁出去了，就算有阴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自从当初文大小姐您不计前嫌，收留了在下，在下就一直想机会报道您！”
“真的？”文静好像就在等着我这句话，“那么，我请你帮忙，你一定不会拒绝了？”
“当然不会拒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好，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小小，我们动慢社的大四元老们，打算联合长沙各高校兄弟社团，在毕业前组织一次大型COSPLAY活动。活动就是在这个周末举行，可是我们现在人手不够，想找你帮忙呢。”
COSPLAY！一个传说中的字眼。顾名思义，COSPLAY，是英文Costume　Play的缩写，中文译为“角色扮演”，一般是指借由穿着特定服饰来扮演动漫、游戏以及影视中的某些人物。以前我仅仅只是在网上和杂志上看到关于COSPLAY活动的介绍，并没有机会亲自参加COSPLAY展览，对于一个铁杆动漫和游戏迷来说，文静他们组织的这次活动本身就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
我不假思索，拍着胸膛对文静说道：“没问题，在那天我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很好的保镖、搬运工和后勤人员。”
“除此之外，我还希望你成为一个很好的COSPLAYER（角色扮演人）！”
“对不起，我那天要上班……”听文静这么一说，我呆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
“小小，开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天是星期天。”
“对不起，我那天要加班。”
“可是你从来没有星期天加班……”
“我是一个好员工，以前是我思想境界不够高，现在我觉悟了。”
“小小，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我不为了帮你，我都假装成你女朋友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所以作为报答，我也帮你假装成戴婷的男朋友。”
“但是我为了你假装了两次……”
“那么我并不介意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出席这次活动。”
嘎嘎，早几年或许不用文静多说，我自己就会主动要求加入这个活动，但是现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要我去活动现场打下手这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可要我也登台卖弄风骚，我还真拉不下这张脸。
可是尽管我态度强硬，文静却抓住了我的命脉，让我随之缴械投降。
“小小，帮帮我吧，我们学校参加这次活动的都是一些女孩，万一我们在台上的时候，有些色狼冲上来了，那怎么办？有你在台上和我一起扮演，我都安心许多。”
“你的同学都是美女吗？”历来的COSPLAY活动都是以女生为主，但女生多并不代表美女多，有很多人只能用“勇气可嘉”这个四个字来形容，我可不想当恐龙骑士。
“据你观察，和我玩的好的同学有不是美女的吗？”
这倒也是，无论是思思，还是戴婷，文静身边的这些朋友都是美女。虽说思思这种穷凶极恶的人，究竟能不能划分到女人这个范畴，还需要研究研究，但她这个人也只是属于特列，并不会每个人都和她一样可怕。我衡量再三，最终还是挡不住诱惑，答应了文静。
不过，对于我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我和文静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斗争。
“静子，我决定COSPLAY《圣斗士》里面双子星座的撒加。”虽然我不是双子星座的人，但是《圣斗士》里我最喜欢撒加这个角色，今天能有机会COSPLAY，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如果你自己能作出一套圣衣来，我就全力支持你。”
这句话等于没说，我要是能作出一套圣衣来，还要你们这些动漫社的干什么？
“那我就COSPLAY《篮球飞人》里面的三井吧，他的衣服应该很简单。”
“你以为你穿身篮球服就是三井了，你和他气质一点也不相像。”
“那我COSPLAY《幽游白书》里面的藏马算了。”
“你有他那么帅么？如果我让你COSPLAY他，愤怒的女观众一定会把我们台子给拆了的……”
“那你要我COSPLAY那个角色？”我沉不住气了。
“我觉得《海贼王》里面的人气角色mr2——冯·格列怎样？”
“难道你要我COSPLAY他/她这个人妖（真抱歉，对于这个角色，我不知道该用‘她’还是‘他’）？”
“你怎么一下这么聪明了，我觉得你和他气质很相似，这个角色完全是为你量身打造。”
“不存在！除了他之外，我还能COSPLAY什么？”
“你只有这一个选择，要不人妖，要不就不要扮演。”
“那就拉倒吧，我宁死也不当人妖。”我忿忿不平，“静子，你是故意玩我的吧？”
文静噗嗤一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刚才我是在逗你玩呢！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你来扮演，毕竟这是我们学校组织的活动，不好意思要你这么一个老人家来抛头露面。你如果想帮我的话，就叫一个专业摄影的朋友来，全程记录我们这次活动就可以了。”
哦，原来如此，我放心了。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好奇心又油然而生。
“对了，静子，你打算COSPLAY什么角色呢？”
“我这次想COSPLAY不知火舞。”
脑海里马上浮现出游戏里那个性感的角色，想到文静穿上那身衣服，我鼻血差点喷出来。
“不行！这太暴露了！”
“小小，你又吃粗了？”
“才不是呢，我这是为你好！”
“可是我想尝试一下不同风格呢。”
“你以为外面的男人都和我一样老实吗？你那身打扮，绝对会引起社会不安。”
“那么，我就只COSPLAY给你一个人看可以吗？”
文静这么一说，我鼻血真的喷了出来。我一边用纸巾擦着鼻血，一边支吾道：“这个……可以考虑……”
“小小，你流氓本性总算暴露出来了！”文静做出一个“鄙视我”的手势。
嘎嘎，谁叫我的鼻子这么不争气呢！我有点尴尬，无话可说。
“呵呵，小小，看你表情这么可爱，我决定不COSPLAY不知火舞了。”
“那你COSPLAY什么？”我还是有点紧张，毕竟动漫游戏里性感美女就像天上的星星，数不胜数。就算文静换一个的话，也只是换汤不换药。
“这是秘密，我才不告诉你呢。不过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面子上，我答应你我COSPLAY的角色一定让你满意，这总行了吧！”文静调皮的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不要担心？说得容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