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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的男佣生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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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纸包不了火，我这样玩下去，迟早会坏事。
果然，不幸又被言中。
下班回家，懒散的倒在沙发上。今天心情挺不错，湖南卫视的朋友给我弄到了一张周杰伦的签名CD，我想把这个送给文静，她一定很高兴。
“静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
文静从她房里出来，扫了我一眼，完全无视我手中的CD：“你给我站好了，态度端正点！”
我被文静的眼神吓了一跳，今天这丫头怎么了，早上我出门时我没有把垃圾遗忘在家里呀。
“给你一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呀！”
“什么机会？“我莫名其妙。
“我问你，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没有！”我下意识回答道。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一点……”
“说！”
“昨天晚上你要我带南门口的臭豆腐给你吃，我只是随便在夜市摊上买了一点回来。”
“还有呢？”
“前几天你要我陪你去逛街，我骗你公司要加班，其实和赵瑜一起去酒吧了。”
“还有呢？”
“放风筝时我骗你说我是高手，其实我也是前一晚上从网上下载了许多资料，研究以后才知道的……”
“这些不是重点，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火车上我说我手机没电了，那时其实我手机电量充足，我只是为了想和你搭讪才这么说的……”
“哦……还有呢？”
“没有了……”
“小小，你不要骗我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文静很努力的对我一笑，可我总觉得这个笑容皮笑肉不笑。呜呜，美女能笑成这样，还真可怕！
“真的要我说！”
“嗯！”
“第一天晚上你洗澡时要我待在你房里不出来，可我还是出来了。但我保证，我只是喝水，并没有偷看！”
越描越黑，文静小脸有点泛红。
“你胆子还真大呀！”
“不大不大，我胆子很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不要避重就轻，还有什么？”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连这个都说了，还有什么瞒着你呢？”
“小小，到现在你还不敢承认吗？”文静看似下最后通牒。
我深感不妙，早就没有了开玩笑心情。看文静这架势，她摆明开始怀疑我装失忆在骗她，准备秋后算总帐了。
但文静能做到也只是怀疑而已，她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在骗她？只要我一口咬定我确实失去记忆了，我就不信她能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冷静下来后，我心里渐渐有底。
“有什么我还没有承认的吗？”我反问道。这是对我演技新的考验，绝对不能含糊。
“精彩！”文静鼓掌称赞，“小小，想不到你心理素质竟然这么好，就是不肯招。不过也罢，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现在你也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文静别有用心的对我一笑：“小小，装成一个失忆儿童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刺刀见红的时候到了，我沉着冷静，让自己显得满脸迷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小，你还这么坚持就有点没有风度了。”文静没有理会我的质疑，宛宛道来，“一个很天真的小女孩，在火车站遇到了一个说自己失去记忆的男人，经不过男人的苦苦哀求，女人一下心软把男人带回自己家。开始女孩心里只想着快点把这个男人赶走，可随着两人的接触，女孩觉得这个男人还挺有意思的，也渐渐真心担心这个男人的病情了。后来，女孩在网上看到长沙某医院来了一位著名的脑科医生就诊，于是她不顾外面下着大雨赶到医院去询问医生。可没想到医生很肯定地告诉女孩，结合男人在火车站的受伤程度以及男人事后的种种言语举动，男人肯定没有失去记忆。小小，这样的故事你是不是似曾相识呢？”
嘎嘎，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我竟然败在文静对我的一片好心之下，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即使我脸皮再厚，也还是有点尴尬。
文静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女孩听到医生这么对她说时，女孩心里是那个气呀，恨不得马上冲到男人公司把他从办公室揪出来。不过等女孩从医院出来后，她心情稍为平静下来。这能怪谁呢？只能怪女孩自己傻，怎么能怪那个男人呢？小小，你说是吧？”
“静子，不要开玩笑了！我知道我错了！”
“你没错，你哪里错了？错的是我！这也是我经验不足，才给了你可趁之机，我应该感谢你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我明白了永远也不要同情男人。”
我的表情很难看，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低着头，听着老师的训斥。
“不过我也不是无情之人，小小，鉴于你这些日子的辛勤劳动和在我生病时对我的照顾，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说服我原谅你，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不能，就马上从我这滚出去！”
既然有机会，就证明事情还有转机。“本世纪最佳男演员”的浑名也不是白叫的，越是危机时刻，越显英雄本色。我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欺骗你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是我人生永远的污点。我并不奢求你原谅我，因为我做出的事情就是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不过我并不后悔。如果我没有欺骗你的话，我们就和很多擦肩而过的路人一样，在火车站匆匆一别后，就各自在这个城市的一端开始各自的生活，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在见一面了。正是因为我欺骗了你，我们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我才能拥有这么多开心的日子，这是我永远都珍惜的回忆。”
“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些快乐，你是个好女孩，以后要小心一点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老实。” 我打开房门，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再见了，明天我会要赵瑜过来把我的东西拿走的，我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你了！”
“等等！”文静叫住了我。
小丫头，果然上当了。我这番半表演半当真的言语，就是等着文静的这句话，她一说，我马上就立在门口，等着她的下一句。
可文静就是看着我的眼睛，半天没说一句话。
NND，到底是死刑？还是死缓？或者无罪释放？她倒是给我一个答案啊！是非成败在此一举，我越来越急，后背全被汗浸湿了。
“你欺骗了我这么久，就想一走了之吗？你以为我这里是旅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文静把我拉了回来，“你走了，我到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佣去！”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耶稣基督、真主阿门……鬼门关口溜达了一圈终究还是给拽回来了，我猛然倒在沙发上，像跑了一万米那么劳累。
“你还敢休息？快点给我做饭菜去！”文静捏我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从今以后，协约再加上这么一条：无论以什么理由，肖晓绝对不能欺骗文静！”
如果是你，你会在意这个协约吗？
第 4 部分
我像采花贼？
原本还绞尽脑汁，一度想挑战文静在家里的绝对权威，妄想和我们的老祖宗一样，凭借自己的头脑和双手，从母系氏族昂首挺进父系氏族。但自从谎言被揭穿后，我的豪情壮志也就成为美丽的泡沫，只要文静和我说起“失忆”两个字，我在她面前就矮了半截，如同工蜂一样，任劳任怨的服从蜂后的差遣，不敢掀起任何风浪……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要骗女人，就算非骗不可，也要骗得有水准，千万不能被女人发觉。
只是虽说我的社会地位空前地下，但是我精神面貌却焕然一新，毕竟一直瞒着文静我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内疚，如今真相大白，我如释重负后的快感难以言喻。
而更为关键的是，文静在明知道我一开始接触她时就不安好心的情况下，却还要我留下。嘎嘎，这就算不能证明文静在鼓励我追求她，也至少证明了文静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好感，我现在要做到的就是把握机会，争取把文静对我的好感变成爱意……想到这，我斗志昂扬，小宇宙燃烧到了历史最高点。
哼着小曲回到打开房门，今天下班比以往早许多，想给文静一个惊喜。
门口玄关摆着一双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士皮鞋。奇怪，文静什么时候买了一双这样的鞋子了？在我印象里我还没有看见文静穿皮鞋的样子，她好像无论在哪都穿着休闲鞋。
正在纳闷着，文静同学住的那间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翻东西。
文静这丫头习惯很好，除了打扫卫生，很少进入她同学房里，更别提翻东西了，难道小偷大驾光临寒舍？
看不出我和文静都是和小偷有缘的人呀！
来不及进一步感慨，我三步并两步，跳到文静同学房间门口，把紧关着的房门一推，大声吼道：“看你往哪里逃！”
话音刚落，一个黑东西朝我迎面飞来，我闪躲不及，正中面门。
嘿，这个小偷还真猖狂，我捂着脸，准备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强中更有强中手。
啊！小偷还是个女孩？眼前的这幕场景怪怪的：一个美女光着脚站在墙边，手里还拿着一支拖鞋，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可是跆拳道高手，你自觉一点就马上束手就擒！”
哪里来的这么多跆拳道高手！听到她这句和文静如出一辙的话，我基本断定她就是和文静一起合租的女孩。
只是，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呢？莫非，她也把我当成小偷了？
我好奇的打量这个和文静一样傻气的女孩，口水差点留下来了。文静给人的感觉是调皮可爱的小女生，可她给我的感觉却是一个艳丽性感的女人……嘎嘎，现在的学生发育的还真不错呀！
“再度警告你，你再不投降的话，那就晚了！”她威胁我。
这个丫头还挺有意思嘛，我兴致来了，反倒走进一步：“我为什么要投降呀？”
“采花贼看到女侠还不投降吗？我都警告你了，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原来在她心中我的身分是小偷的加强版呀，我暗自发笑。
“不过似乎没有采花贼见到美女却投降的先例呀，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我认了！”这个女孩虚张声势的功夫可比文静强多了，我特意又走上一步，故意做出色迷迷的样子，看她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她眼睛一瞪，手里的拖鞋又朝我飞来。不过这次我早有准备，侧身一闪，拖鞋砸到我身后的墙上又反弹下来。我得意的回头看了一下地下旋转的拖鞋，可没想到这下可看出麻烦来了，她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个前踢把我踢倒在地。
哪里是虚张声势，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呀！我暗自叫苦，看着她又要狠狠踢下来，我大声求饶：“女侠，脚下留人，不要伤及好人，我不是采花贼，我是文静的朋友呀！”
“我不信！就算是朋友，静子也不会把房门钥匙随便给别人！”
“可能她对我比较放心，所以就给我了吧！”
“少臭美！你能证明这钥匙是静子给你的吗？没准是你偷来的呢！”
“你这话太伤和气了，怎么看我也不想偷鸡摸狗之人呀。”
“我也没说你是偷鸡摸狗的，左看右看，越看你越像偷香窃玉的。”
“这是误会。”
“误会？这能叫误会吗？就算静子暂时把钥匙给了你，她也不是要你随随便便的闯入女孩香闺吧，你说这不是想偷香窃玉，还是想干什么！”
“谁说我随随便便的闯入呀，我可是住在这里的。”
“你说你住在这里，我就相信呀！”
“你看凉台上晒着的这些衣服，我不住在这里能晒在这吗？”
“谁能证明这些衣服是你的？没准静子把钥匙给了另一个男人，你嫉妒之下，偷来钥匙想图谋不轨……”
除了身体发育形势喜人之外，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么厉害呀。她的牵强附会比文静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怎么也说不过她，只盼着文静快点回家，这样就能让她明白我这人是多么伟大的正人君子。
盼星星盼月亮，文静总算回来了。她进门一看见我身后的这个美女，就高兴的蹦了起来：“思思，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这个叫做思思的女孩指着我问道：“静子，他是谁？”
“他叫小小。对了，小小，这是我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秦思，你以后就叫她思思吧！”
“我没问他叫什么，我想知道他是你什么人。”思思追问。
我是文静什么人呢？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在此之前，我的身分是文静照顾的一个病人，而现在我的身分该是什么呢？佣人？房客？或是其他？我倒要看文静怎么回答。
“小小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思思的笑容特贼，和赵瑜的招牌笑容如出一辙。
“不是你想得那个意思！”文静忙着解释。
唉，没有长进的丫头，为什么每当这紧要关头，她都要犯这种语气含糊不清的低级错误呢？果然思思抓住她这句话不放，问道：“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
“讨厌，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文静越描越黑。
“我和静子确实没有发生什么！”我勇敢的站了起来，继续越描越黑。
“去你的，小小你给我闭嘴。”文静怒火全部烧在我身上。
“呵呵，静子，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了，就算是发生了点什么，也不要紧嘛。”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思思今天欢迎你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弄饭菜哟！“
思思的这句话听起来格外舒服，文静怎么能下意识的把它消息屏蔽，借机开溜呢？嘎嘎，我内心的悲愤罄竹难书。
以我为赌注
思思回来后的直接后果就是我由文静一个人的男佣，变成了她们两人共有的男佣，她们就像旧社会的两座大山，压得我叫苦不堪。尤其是自从思思得知我最开始是运用阴谋诡计来博取文静的信任后，她就经常刻意拿这来开我和文静的玩笑。
“小小，那电光火石间你是怎么一下想到假装失去记忆这招的？你可真厉害，我想来想去，觉得虽说这招听起来似乎很傻气，可在当时那个场景里，却是最实用的。”
“谢谢夸奖，在下只是运气好，我也没想到随便想出的这招居然如此实用。”
“噢！随便想想就能想出这么有水准的招术，小小，看来你平时是久经考验，你快说你以前还骗了哪些女孩。”
糟了，上当了，思思说出的这些话不安好心。听她这么一说，一旁的文静凑了过来，耳朵竖的像兔子一样。
我一紧张，说错了话：“我哪是久经考验，这次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手段骗女孩，也多亏了静子傻，才会上我这样的当。”
“嘿！你小子还敢这么说话！”文静习惯性捏了一下我，“那是因为本姑娘善良！”
“咦，静子我可看不出你哪里善良了，难道你是将计就计，趁机想骗一个男佣回来？”
“不是了！”
“不是的话，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文静说思思比她还要小一岁，可我看思思游刃有余的逗着文静的样子，就像大姐姐在拿小妹妹寻开心一样。嘎嘎，女人之间的气质果然还是有所不同的。
“讨厌，小小这个色狼，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呢？”思思话锋一转，“静子你也不管管他。”
“他爱看就让他看过够！”文静赌气道。
“哦，那你可不要嫉妒我呀，我可是很喜欢小小这深情的眼神哟。”
“你喜欢他管我什么事！”文静把头扭到一边，生着闷气。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为了显示我的清白，我赶紧表明立场：“我的姑奶奶，你别玩了好吧。你说得倒是开心，可待会文静还不把我卸成七八块风干吃了。”
“难道静子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可怕吗？唉，可怜的孩子，来，让姐姐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好安慰你一下。”思思的脸皮也很厚。
“小小，你敢！”文静终于爆发了，“你如果陪思思出去了，以后你也就不要再进这家门了。”
“哟，还威胁小小了，小小有我在你不要怕，也只有静子不要进来，我的房间门可是始终为你而敞开的哟。”
傻瓜都能看出这是思思在故意逗文静玩，可文静的思想境界已经远远超越傻瓜这个程度了，她的反应大大出乎我和思思的想象。
“小小是我捡回来的，我要他怎样他就要怎样！”
“尽管小小是你捡回来的，可既然他在这个家里，我就有对他的共同使用权，为什么他一定要听你的，听我的也是一样！”思思玩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笑眯眯的说道：“再说小小并不是物品，他也有他自己的决定，他该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小小，你到底听谁的！”文静沉不住气，逼问道。
嘎嘎，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敢选择，无论怎么选择都是左右不讨好。我看看文静，又瞅了瞅思思，忍痛说道：“你们干脆就把我当成你们捡回来的机器人玩具吧，只要你们俩达成共识，你们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你看，小小都这么说了，静子你还有什么可多说的？正式向你宣布，我也有拥有小小的一半所有权，在我没回来之前，你已经充分享受到这份权利了，如今也该我独享一下了。”
“可是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这个玩具的维修整理可是我一直在操劳着，这帐又应该怎么算呢？”
这些帐根本就不应该算，她们的这些话让我心里发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弓着腰，悄悄往门外逃去。
“小小你给我站住！”文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她拎着我衣领把我给牵了回来，“思思，我们就以这小子为赌注赌上一把，你敢吗？”
“和我你赌我还没输过，有什么不敢的，你说赌什么！”
“老规矩，就以跳子棋定输赢。”
跳子棋？谁家里还会有这样的东西！我正在盘算待会她们要我去买跳子棋时，我是不是应该跑到赵瑜那避避风头，文静就从柜子里把跳子棋给取了出来。嘎嘎，难道她们经常以这样的切磋方式来解决争论？光是想像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等等！”思思突然说道，“我觉得我们这样对小小太不公平了，要不我们这样，赢了的也就算了，赌输了的人要自觉地亲一下小小，以感谢小小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这突如其来的话别说是文静，就连我也被吓了一跳，文静表情有点尴尬。
“怎么，怕输呀？所以我说小妹妹，既然胆子这么小，就干脆在大姐姐面前老实一点了。”
思思的这句话明显是挑逗，文静很配合的沉不住气：“赌就赌，谁说我会输！”
嘎嘎，思思，我爱死你了！本来还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担忧，可现在看来，无论谁输谁赢，我都是最后的大赢家呀。待会到底是谁来亲我呢？如果她们打成平手的话，会不会两个人分别亲吻我一下呢？我浮想联翩。
就在我尽情畅想的时候，胜负已分，这次是文静赢了。文静得意的哼着小曲，不知道她是因为赢了比赛，还是因为赢回我而高兴。
“好吧，现在小小是你的了！”思思很洒脱，“既然我输了，我也愿赌服输，小小，你希望我亲吻你哪里？”
这该如何是好？本以为这只是思思和文静的玩笑，可没想到思思居然当真了。思思把头凑过来：“小小，如果你还不说话的话，我可自己选择了。”
“思思，你算了吧！”文静现在又是怎样一个心情呢？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被你以后说我是一个输了不认账的人。”
“我允许你这次可以毁约。”
“你说不就不呀？这个要小小说了才算，你没看见他刚才的表情……嘻嘻，如果我不亲他的话，他会很失望的哟。”
“小——小——”文静指着我，“你——愿——意——思——思——毁——约——吗？”
杀气逼人。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哪里有胆子敢提出反对意见——就算色欲熏心，我也明白只有健康的活着，才能有和美女进一步亲密接触的可能。
“嘻嘻，小小你可不要后悔哟！”
“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怎么会后悔。”我的话口是心非。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如果静子你能为我认真地准备一次丰富的晚餐，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吧。”
“没问题！”文静很开心的走入厨房，看来对于这个结局，她很满意。
思思最后的表态让我有点失望。真是得，她为什么不肯再坚持一下呢？我坐在沙发上，想如果是思思赢了的话，那该多好呀。
思思点了一下我额头：“小色狼，你现在你后悔了吧。”
“还好了！”我打肿脸充胖子。
思思坐在我身旁，抢过我手里的遥控器，随便换了一个台：“小小，谢谢你了！”
“谢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静子这么开心呀。”思思望着厨房里的文静，轻声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这么开心了，也许你能让她走出那场阴影吧。”
阴影？脑海里浮现出上回文静接到一个电话后喝醉酒的样子。
“思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呵呵，关于静子的阴影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你要想知道，就自己问她去。”
“那你至少要告诉我，文静说她是跆拳道高手，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
“年轻人不要这么懒惰，这个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吗？告诉你一招，你现在偷偷走过去，然后猛然紧紧抱住她，如果她能把你踢倒在地，她就是高手了。”
这样的尝试还是不试为妙，我摸了摸被思思踢中的胸口，心有余悸。
告别魔女
今天思思一回来就在清理着她的家当，在她的折腾下，鸡犬不宁。
“你这是怎么了？”我帮思思把她放在柜子上的箱子给取了下来后，好奇地问道。
“静子、小小，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思思挥手示意我和静子把头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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