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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酷酷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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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上身用布条包扎肩背的皇甫轩,苍白的脸正对着她,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乌黑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她。
“妳到哪里去了?”
他沙哑的声音让她一愣,不禁怔怔的望着他。
“我……我只是出去走走……”她不敢说去找罗贤源的事。
“我原本想出去找妳,但妳刚巧进来了。”皇甫轩将她搂进怀中,让她支撑他高大身躯的大半重量。“幸好妳回来……”
“你受了伤,流的血太多,伤口又末愈合,你不好好休息,找我做什么?万一弄得伤口裂开,又再度失血,那该怎么办?”
“我怕妳走掉。”受伤的他似乎特别脆弱。“我不要妳离开,陪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养伤。”
梨依只觉得身子麻了半边,愣愣地站着,脑子里不停地转着各种念头。
她模模糊糊的紧紧回拥着他,嘴里无意识的喃喃说:“你以为我愿意离开你吗?你以为我会愿意吗……”
“我知道,那就不要离开,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皇甫轩抓紧了她。
她不知道当他醒来后见不到她,他心中的恐惧有多大?
他很怕失去她,怕跟她的记忆原来只是一场美梦!所以就算身体如何痛楚,他也疯了似的想去找她回来,就是想证明她还存在于他的人生中,与他相守。
皇甫轩恳切的要求、刚才发生的危险,及梨依心里痛苦的决定,汇成一股莫名的压力,重重的覆盖在梨依的心头,所有的悲伤一下子涌上来。
假如轩知道她要走的决定,不知会有何反应?会好似刚才不顾身体受伤而去找她吗?不,这不是她要的,她不想轩因为她,延迟伤势的康复。
就让她陪他多一些日子吧?只要他大致复原,她一定会信守承诺,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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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梨依倚在窗前,望着楼前的参天大树,心情非常沉重,没办法像大树一样,不管人世间经历多少沧桑,依旧挺拔坚持。
能够多陪心爱的人一个月,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恩泽。她万分珍惜与他相处的最后时光,每一天总跟他形影不离,尽心尽力侍候照料他的伤势,但他以为这是她经历上回惊心动魄的事,才会如此紧张。
她也曾经幻想和心上人永远相知相守,然而幻想终归是幻想而已,永远也没有成真的一天。她不要因她一人的幸福,而连累其他人。
她静静的立在床边,细细地看着皇甫轩,看他浓黑的眉、坚毅的眼,他睡得香甜,什么都不知道。
她贪婪地看着他,拚命想要记住他的样貌,彷佛这次看过后,便要再等上百年才能再次相遇一样。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她暗暗发誓,然后将一封信放在皇甫轩的枕边,带着小包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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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依?”皇甫轩醒来后,发现她不在身边,便坐起身来,发现原该是她躺着的位置,放了一封信,上面署名要给他。
他的心沉了一下,拿着信良久,才敢打开信仔细阅读。
轩君亲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请君莫复苦探看。
梨依绝笔
看完这首意思明白的改写唐诗,皇甫轩愕得连自己的眼眶何时让泪水沾湿也不知道。
既然相见是难得,分离的滋味更不好受,为何她还要做出这种使两人怅然的傻事?
相思如蚕吐丝,至死方休;伤心泪亦如蜡炬,成灰始尽。难道她以为,就只有她一人会这样?他呢?他就不会相思、伤心、憔悴?
梨依甚至要他不要再苦寻她?实在好狠心,她怎能在一夜之间变成如此无情?她不是说过会陪他一辈子吗?
他狠狠地用手拭去眼泪,他有多久没哭过了,十年、二十年,或许更久。而梨依竟然轻易使他破例!不,他不能哭、不能软弱,他要变强、变得更强,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他开始自责为什么不早一点察觉到,梨依其实还未对他中箭的事情释怀?如果他能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的话,不会到现在才发现这点,那么他就可以早点开解她,阻断她想离去的心意。
现在才想到这些太晚了,她已经走了,可悲的是,他连她会去哪里都不知道。莫非……她要回去罗贤源的身边?
不行,他不能让她回去!难道她忘了罗贤源曾想取她性命吗?天晓得罗贤源会怎样对她,说不定会再次对她不利。
没有时间了,他得尽快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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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淡淡的蓝灰色,微风吹在脸上,带来初春的味道。
梨依静静的朝向西湖的路上走,抬头望着头上晦暗的天空,做了个深呼吸,突然觉得这次的情境和上回被长老们追杀的情境好相似:心情有着莫名的郁闷,但少的是一分惶恐,多的是一分茫然。
她还没想到要去哪里落脚,但这都不是大问题,反正无论哪里都没有她的家,她得独自一个人生活下去。
“妳给我站住!”男子的喝斥伴随马啼声而来。
梨依一惊,转头看去,竟看见皇甫轩从马背跨下来,眼神凌厉地瞪视她,一步步地走向她。
梨依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拔腿就跑,但无奈脚程如何快都不及伤势已好了八成的皇甫轩。
“妳还想逃?妳想逃去哪里?”皇甫轩咬牙切齿地吼问。
可恶,她见了他还想逃?她真的想离开他吗?
“放开我。”她高喊,用力挣开他。
“休想!我怎么可能放开妳?”
她一怔,两人就这样静止动作,彼此相对无言。她知道他在琢磨着如何对她才好,可她一时半刻也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梨依,不要再为我伤心,好吗?”皇甫轩用浓浓的鼻音,在她耳际低低的诉说,指尖划过她的鬓角、她的脸颊、她的嘴。
她僵着不动,忍不住用手抓紧胸口,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一瞬的不舍而已,她不能心软啊!
他冰冷的唇忽然印上她的唇,她想偏过头,他却伸手箝住她的下巴,她的唇便被他的封住。
“轩,放弃我!你会有更好的女子与你共度一生,我不值得你去守护的……”无视他的怒火,她继续劝他。
“妳住口!”他激动得胸腔剧烈地起伏。
她闭上双眸,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两滴热泪从眼角溢出,她掏出怀中的匕首,飞快地刺向他。
他没想到她会有此举动,惊讶非常,但临危不乱、动作迅速地扣住她持匕首的手腕,力道一出,匕首轻易掉到旁边。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说:“妳怎么会变成这样?妳要杀我?”昨夜她还与他厮守、不离不弃,而今天的他们却要兵刃相见?
“我就是要走,谁叫你追上我?是你逼我的。”她不死心,白皙手掌再掏出另一把匕首,朝他胸口刺去。
他大概被她的无情所震撼,只是愣在原地,并不还手,任由她的匕首插入自己的腰腹。
他浑身一颤,脸色顷刻惨白,眼珠却深深看穿她的灵魂;而她也不比他好过,她的泪就有如他的血一样,无声落下。
“后悔认识我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我就是这样坏的女人,你最好看清楚我,不要再放心思在我身上了。”她用力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则骑上一旁的马离开。
命运的降临,对她来说恐怕就是捉弄人的把戏。
别了,她碎成片片的心;别了,她所深爱的男人。
这个时候,得悉皇甫轩骑马出府的冯桁,带着两名手下终于赶来。竟然看到主子倒在地上。
“二爷!”他们立时上前,以为他又扯动了旧伤,但后来发现,皇甫轩的腰腹受了新伤。“怎么会这样的?”
“梨依……”
“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扶二爷回去啊!”
“冯桁,你尽快带人四处搜寻梨依的下落,不要错过任何角落,非要找回她不可!”就算动用所有的人力,他非要找回她不可。
“梨依姑娘她……走了?是她刺伤你的吗?”
“快去,别伤害她。”
“我这就去办。”冯桁随即转身离开。
扶起皇甫轩的两名手下,见主子脸色铁青,心中都害怕着。谁都知道二爷对梨依姑娘的疼爱,假如真是她亲手刺伤二爷,还一走了之的话,不知二爷会不会因为这样而疯掉?
就这样,日子不知不觉的悄然而逝。找了近半年,出动四龙堡的所有人马,甚至惊动了官府,无论皇甫轩如何用尽各种办法,就是找不到梨依的下落。
她就像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失去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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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北京城内,从江南开始扩建分店的云来客栈,生意实在好。里面的食物味道不但上等,而且价格公道,服务又亲切,很多老百姓都爱来这里用餐饮宴,无事都爱来这儿坐坐,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为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一些闲来没事就来客栈聊天喝茶的客人,又聚在一起磕牙了。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那个叫罗教的邪教,终于被官府的人铲除啦!”
“我也听说了,难怪现在没有剪辫的诡异事情发生,真是天下太平,官府还真有两把刷子。”
“谁说是官府的功劳?我说是四龙堡居功厥伟才对。假如不是二当家协助官府查探,不知还有多少人的辫子会不见?”客栈小二也忍不住凑热闹,加入讨论。
“对对对!”其中一个在牢房打杂的人稍做停顿,再说:“你们可知道,那个被收进牢房的罗教总堂主,才刚巧新婚三个月,这样丢下新婚妻子,教她如何过下半生?”
“还不都是邪教的人?说不定她也是坏人。”
“才不是,听说她是个绝色女子,甚至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那个女子名叫什么?是哪家的人肯将自己的女儿送进邪教去啊?”听者吵着让他说下去,大大满足说者的虚荣心。
“不知道,没人知道她是谁,官府似乎也没有追捕她。她就像一团迷雾,让人怎么也摸不清……”
得不到答案,整间客栈的人立即展开新的话题,继续他们茶余饭后、东拉西扯的言谈。
嘈杂的客栈大厅,楼上却是雅致幽静的厢房。
一个高大的人影伫立于窗前,默默眺望远方的湖面。随风飘舞的白色长袍,隐隐流露出一股无可比拟的优雅高贵气质,而略显消瘦的硕长身材却带有一股忧伤的韵味,平静中令人感到一种无可抗拒的窒息与震慑力。
半年了,梨依究竟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
他思念她那会说话的闪亮眸子,思念手指轻轻滑过黑色柔顺长发的感觉,思念她双唇间温柔的缠绵,他想念……她的一切。
为了找寻梨依,皇甫轩亲自围剿罗教,一心想知道她是否回到罗贤源身边。就算她已是他人之妻,他也不会放弃她,非要寻回她不可。再说,他更希望确认她安然无恙。
当他到罗贤源的私宅捉拿他时,看见罗贤源的新婚妻子是很漂亮娴雅,但……不是梨依,只是一个骤看很像梨依的女人罢了。
他尤其记得当时罗贤源对着他的那抹苦笑。
“你以为淳意就是我的妻子?不,不是她,我不屑要一个不甘不愿的女人当妻子。皇甫轩,你很失望吧?唯一的线索也断了。我告诉你,只要淳意执意避开你,恐怕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你知道她在哪里?”皇甫轩沉着脸间。
“不,因为我命令她,不要再出现在你和我的面前。她倒是很听话啊!”罗贤源被人拖走时仍对着他嘲弄的笑。
皇甫轩顿时明白,梨依只是想退出有他跟从前的世界,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平静的生活。但是她究竟人在何方?她可记得,世上还有一个叫皇甫轩的男人在默默等待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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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放晴,茂密的树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石板间的缝隙中刚刚长出嫩绿的小草,费力地支撑最后一滴雨水。
皇甫轩本来就不是信神拜佛的人,但既然闲来无事,天气又转好,他便跟从微服出巡的乾隆,及常常待在京城的三弟尉迟滕,一起到庙里走走。
“轩儿,难道你的心事还未解开吗?”出了深宫庭院,一身便服打扮的乾隆,少了一分国君的威严,多了一分父亲的关怀,不期然地问起一直在身边沉默不语的皇甫轩。
“回爷,轩儿能处理的,请爷不必太担心。”皇甫轩淡淡地回话,实在不想让皇上为自己的儿女私情费神。
乾隆没有责难这个杰出的儿子,心里倒是很能体会他的相思之苦。毕竟他也年轻过,自认是个懂得人间情爱的多情种子。
“二哥,你不必担心,梨依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但在这之前,你可要先打理好自己才行啊!”
“我会的,这半年来,我还不是照样过日子吗?”这三弟似乎对他太紧张了。
尉迟滕不说话,心中有数。他虽然不常待在四龙堡,但从大哥、四弟的往来书信中,他也知道二哥这半年来状似行尸走肉。
他从未见过那位梨依姑娘,还真想一窥其庐山真面目,一来是希望二哥能早日与她重逢,二来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要到精舍找大师讲解佛理,你们二人不用跟随,就在庙中四处走走吧!”乾隆说罢就与随行的几名太监和侍卫离开。
皇甫轩和尉迟滕领命后,兄弟俩便在庙宇四周边走边聊。
庙内人来人往,皇甫轩本来也不以为然,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彷佛很久以前曾经闻过的味道,心房蓦地一阵莫名的悸动,那抹闲适的笑意立时僵住。
忽然,他发现佛垫旁掉落一个水蓝色的荷袋,便下意识的拾起,几枝清丽的梅花正在荷袋上灿烂的绽放着。
他赫然起身,朝堂外奔去。身旁的尉迟滕怔愣住,匆匆跟了出去。
“二哥,到底怎么了?”尉迟滕焦急的问。二哥看来很不对劲,但隐约有点雀跃,可是为什么?
皇甫轩忽然停住,转身面向那个唤他二哥的男子。“她,在这里。”
“她在这里?”尉迟滕跟着重复一遍。
“是的,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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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芯,要买吗?”女子看着身边比她小几岁的女孩盯着冰糖葫芦的馋样,就觉得好笑。
“不了,别浪费钱。”何芯别过眼,拉着女子就要走。“珣儿姐,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想吃就吃吧,那吃不垮我的。”被唤作珣儿的女子已从小贩那里,买了一根冰糖葫芦递到何芯手中。
“不要了,我真的不想吃。”但说着说着,何芯的眼珠却情不自禁的瞅着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不放。
“拿着吧,我陪妳一起吃不就好了?”珣儿拿了一枝,然后也给何芯一枝。
何芯接过冰糖葫芦,一边笑着,一边啃着冰糖葫芦,又一边跟着珣儿被拥挤的人群撞来撞去,慢慢往前走去。
“姑娘,请留步。”
听见似乎有人在叫她们,珣儿便转过身张望,谁知撞到鼻子。
她痛苦地揉揉鼻子,抬头观望,才发现原来撞到一个男子的宽厚胸膛。“你想干什么?”她皱眉瞪他。
皇甫轩的眸里闪起奇异的光芒,喜悦使他微微颤抖着嘴唇。
是她,是梨依,他终于找着她了。
他就那样一直盯着她看,珣儿也好奇地回看他。在他乌黑的瞳孔里,她看到自己的影子,也看到他莫名炽热的情绪。
“梨依,是妳吗?”
珣儿奇怪地看着他。“不,我不是梨依,公子认错人了。”
“梨依,妳到底怎么了?是我,我是轩啊!”皇甫轩激动的箝住她的手腕,急迫地问。
珣儿使劲地想抽回小手。“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恐怕认错人了。放手好吗?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路人看这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不禁停下来观望,不一会儿,便有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那,这个荷袋是妳的吗?”他从口袋里掏出刚才拾到的水蓝色荷袋。这荷袋跟以前他送给她的那个,无论图案色泽、刺绣纹理都几乎一模一样,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对,这正是我的荷袋!怎么会在你手中?”珣儿摸不到该在她身上的荷袋,便知道是自己大意弄丢了。“是我遗失的,谢谢公子。”
她伸手去拿,皇甫轩却将握着荷袋的手抬高,于是她踮起脚尖去拿,但他居然把手举得更高。
“请公子还给我。”她不好意思再去拿,却被他一把揽在怀中。
“梨依,妳是我的梨依,这半年来,我一直都在找妳,好不容易找到了,为什么妳不认我?”
珣儿用力推开他。“公子请自重,我根本不认识你。何芯,我们走。”管不了那么多,珣儿拨开人群,拉着一直讶然望着皇甫轩的何芯转身跑开。
“梨依!”听到身后有人不停地喊,她更努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钻来钻去,直至身后焦急的呼唤声渐渐远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个男人错愕的眼神、听到那令人心疼的叫喊时,她忽然感到一阵心痛。
她明明不认得这男人啊,为何她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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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到妳了?”
“妳说谁?”珣儿奇怪地望着说话古古怪怪的何芯。
“今早那个男人,皇甫轩。”何芯将一杯茶水递给她,珣儿不疑有他就顺手喝下。“难道妳看见他真的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
“话说回来,我见到他,真的觉得有点奇怪……”否则她那莫名的心疼,是从何而来?
“淳意小姐,都是我不好,请妳原谅我。”何芯后悔地望着她。“我不知道皇甫轩他竟是这么爱小姐的。”
“妳究竟在说什么?哎呀……我的头……”为何她的头会突然这么痛?珣儿不支倒在床上。“何芯,妳刚才给我喝什么?”
“小姐,那是忘忧水的解药,我将它和忘忧水一起偷回来了。”何芯帮她平躺好。“很快就能想起来了,小姐。”
珣儿……淳意,不,或者说是梨依,她头痛得迷迷糊糊,最后根本听不见何芯的声音,便昏睡过去。
一夜过去,她在清醒之后,脸带不解地看着一直跪在她床边的何芯--曾经在罗教服侍她十年的贴身婢女。
“为什么……要给我服忘忧水?我竟然……再次失忆……”梨依难以接受地掩着脸。
“当罗教快要被官府围剿前,我才知道,原来是总堂主和其他长老伤害小姐的事。”难怪当初无论何芯如何等,也不见小姐回来,使她忧心不已。“我一怒之下,便去书房偷忘忧水和解药出走,以免他们再拿来害人,然后我便出来四处寻找小姐的下落了。
当日我在上京的路上看见妳,真的非常开心。可是妳总是郁郁寡欢的模样,使我很心疼。我不知道妳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一看就知道妳过得不开心。
我希望我最尊敬、最亲近的小姐开心,所以,就想到忘忧水。果然,妳喝完醒来之后,真的完全不记得过去的痛苦。我很高兴,因为妳终于可以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了。”
“芯儿……芯儿。”梨依抱着她大哭。“我不怪妳,我不怪妳,那不是妳的错,是我不好,我太懦弱才会一走了之,以为这样能解决所有的恩怨。”
“没想到皇甫轩真的来了。”何芯抓起她的肩膀。“小姐,我看得出他真的很爱妳。他看见妳时欣喜若狂的样子,还有他发现妳竟然不记得他的样子……天,试问有哪个男人对不爱的女人,会露出这种表情?”
“算了,碰见又如何?他……未必能原谅我对他所做的事。而且,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吧?”
她终日在屋内做刺绣活儿,再卖给京城内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赚一点钱过活,很少在外露面的。昨天是佛诞,她才和何芯出去走走,否则她也不会遇见上京的皇甫轩。
“小姐,我知道妳也深爱着皇甫轩,否则妳又怎会甘愿为他受这么多苦?既然他也寻来了,那就不要在乎他人的感受,问问妳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再作一个选择。”
何芯就是不想成为拆散鸳鸯的罪人,才快快喂梨依喝下解药,希望她尽快记起从前的事,挽回两人的感情。
梨依没有回话,只是红着眼,思考这些又乱了她心湖的事。
为什么她会与他重逢?是他们缘分未尽吗?抑或是上天有意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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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依逃离他的身边,已经半年了。
他在夜不成眠的晚上,脑海里回想的都是她。他永远没办法忘记她,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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