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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金谷的少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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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有钱敞开花,要啥有啥,吃啥有啥,能当家作主说了算,儿孙满堂嘛,这就叫享福啊!人活着不就是图的能过上这种好日子嘛!”
这时,山妮在外边喊吃午饭了。老爷子站起身来又说:“这事你也跟娘家人商量商量,我也不勉强你,免得你日后受委屈,苦一辈子后悔一辈子,怨到我头上。不过我有一句话先放到头里,将来不论你走哪条道,你不是我的儿熄也是我的亲闺女,我老汉一辈子有儿无女,我也得你当亲闺女待。”
老爷子一番发自肺腹之言,说的我心里热乎乎的。
吃过午饭,我回到自己房里,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望着我和大龙的结婚彩照,禁不住潸然泪下。夜里,完全没有睡意,又是一个难眠之夜。黑暗中,一闭上双眼,眼前便闪现出那八根黄澄澄沉甸甸的金条,还有二龙那副蠢笨而又憨厚的大脸。
第二天,我骑摩托回了柳镇。当晚,娘家人听了我详细介绍了老爷子的一番话语后,全家人立即亢奋起来,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爸妈二人坚决反对我将来嫁给二龙,一是嫌名声不好听,二是嫌二龙傻笨。大姐二姐听说老爷子家有八根金条和一百七十万存款,兴奋激动得两眼发亮,极力鼓动我继续留在金家,应该嫁给二龙,做个拥有几百万家产又能当家作主的阔太太。
惊喜地叹息:“我的天呀,八根金条那叫八公斤金子,八千克金子得值多少钱啊?就按一百元一克,那叫八十万哪,再加上一百七十万,一共是······我的天爷,香云你可掉进金窝里啦,不知哪世修来的福呀,我咋就没这个好命呢!你若不嫁给二龙,你可是冒傻气糊涂到家啦!”
大姐更是直言快语:“不论他二龙呆傻痴蹑,只要他是还有口气儿的男人,香云,你就只管嫁,听大姐的一准没错,咱女人活一世图的是啥呀,不就是一图有吃有喝有穿有钱花,二图快活嘛,天下男人那物件都一样,二龙虽傻点又没肾虚阳萎,隔三差五的能给你解解饥渴就得了,你还耽心啥呀。咱爸妈的脑筋太老早过时啦,当初我就后悔听了二老的话,和你二姐都嫁给本镇穷教书的,家里至今都穷得叮当乱响,姐的肠子都悔青了。你可不能再喝糊涂油昏了头,放着金光大道不走去走那独木桥哇。”
二姐又劝道:“香云,现如今这年代,你可别太天真浪漫,把爱情婚姻看得太神圣纯洁高尚喽,千万别把它太当成一回事儿,啥叫婚姻?那就是一男一女俩人在一块搭个伴儿,互相利用互相需要的一种活法罢了。现在的婚姻就象一双鞋子,和脚呢就多穿几年,一直穿烂了算。不合脚呢就一脚踹了去,再弄一双新的穿上,都挺正常,也没啥丢人不丢人的啊。”
爸皱眉道:“越说越不着调啦。连人和钱的关系都弄混啦,这咋成啊,嫁人嘛又不是嫁钱嘛!失败,失败呀,把你们姐俩培养教育成这样,是我为父这一生中的最大失败啊!”
大姐立即回嘴反击:“这年头,没钱你能盖房买小汽车供孩子上大学?若得了病,没钱,人家医院大夫能给你动手术?这些年我算是穷怕了,我当初咋就没碰上这样的阔主儿呢。香云,你可得立马死死抓住这百年不遇的好机会,赶早去和二龙把结婚证办喽,免得日后夜长梦多起啥是非变化,若把到手的财神爷给放跑啦,到时你肠子都悔青喽。你不嫁,人家黄花大闺们有的是争着抢着嫁。金家相中了二婚的你,是高抬了你。可千万别耍啥假清高,误了自己锦绣前程。”
妈叹口气说;“别瞎呛呛啦,依我看,这事先放一放,从长计议再商量吧,这可是小云一辈子的大事儿,马虎不得。唉,肚里又怀着金家的孩子,你又认死理儿不肯把胎打掉,这日后亲妈后爸的麻烦事多着呢,倒也是件难办的事儿,无论咋说,你也是个二婚啦,再找个好人家也是不易呀。小云哪,你可给妈出了个难题,看来,甘蔗没有两头甜啊,两全其美的事儿天下真少有哇。”
听了娘家人的这些话,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矛盾极了,觉得他们说得都有些道理。那些黄澄澄的金条和一百多万存款,经大姐、二姐这么一说,立刻对我产生了极强的吸引力,越是仔细琢磨思量,这股磁场对我投射出的磁力越发强烈,但二龙那副傻乎乎的模样也太不遂我的心了,象我这麽容貌姣好出众的人儿,再嫁个如此模样的丈夫又实在不甘心。
在娘家住了几日,反倒弄得我更加六神无主了。
作品相关 第九章
第九章
当我骑着摩托车回到金龙峪,驶进金家大院,意外地发现院子里没了往日的热闹,异常的冷清,静悄悄的。我支好摩托车,扬眉环顾四周,见院里停满了矿点上的机器设备,水泵、空压机、卷扬机、凿岩机、钢丝绳、铁管、钢钎、油桶、汽车、拖拉机、手推车等。正当我站在院里觉着好生纳闷时,山妮端盆洗头水从厢房里出来泼水,甩甩湿漉漉的头发笑盈盈地和我打招呼:“嫂子回来啦。”
我用手指指那些设备问:“咋都拉回来了呢?”
“昨天老爷子把矿点停了,所有的小工子也都辞啦。”山妮把我拉进厢房里间坐下,小声向我讲述了这几日村里发生的一件大事,隔壁张大嘴的矿点前天又发生了大塌方,两死三伤,伤的里边有一个砸断了腰椎骨,下半身得瘫上一辈子,这下张大嘴可得败家了。老爷子寻思了整整一夜,才下了狠心把矿点停了,人都辞了,就留下我一个人,继续给你们仨人做饭,洗洗涮涮的收拾家务。”
我把从柳镇买的两包好茶叶送到老爷子房里,老爷子正入神地听收音机里播放的皮影戏唱腔,见我进屋,忙关了收音机,和我打招呼。我放下茶叶问:“爸,矿点咋停了呢?”
老爷子用手摸摸下巴,叹口气:“张大嘴家矿点这回出事后,我琢磨了大半夜,才决心金盆洗手,从此不再干上山进矿洞采金的营生了。为啥哪,你看金龙岭这些年被采挖得千疮百孔,那矿洞多得象个马蜂窝。现在你看着人们明着是在采金,实际上是在给自己挖墓坑哪!今天他是人,明天兴许就变成了鬼,人命关天太危险啦。香云哪,我想好了,以后哇咱就到各家矿点收购些富矿,拉回家来烧炼点金子就得了,利虽薄点但安全哪,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咱家可不能再出啥大灾大难啦,我算悟出了平平安安就是福这句话的道理了,大富大贵往往就紧跟着大灾大难啊,有时真是在劫难逃哇。”
我坐在炕沿上,神情认真的说:“爸,我看顺便把山妮也辞了吧,烧火做饭洗洗涮涮的活我都能做的,这样也省下点钱,咱就过平常的农家日子,也挺好的。”
老爷子打量了我一眼笑道:“咱不在乎给山妮一年那几千块工钱,我是看你身子一天比一天重,将来生孩子带小孩时也需人手来服持你,就把她留下来啦,先用她两年在说。”
老爷子眼光看得就是深远些。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老爷子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递给我:“吃过晌午饭,让二龙开松面包车带你去趟县里北山黄金选厂,把这笔矿石款结喽,一共是七万八,这七万整钱用你的名字就地存到银行里,给你的私房钱,留着你日后用,将来孩子一大,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剩下的八千零头呢,你俩顺路到县城街里,给二龙和你、我都买几身换季衣服,二龙他妈不在啦,这些事以后就都交给你了。靠你给张罗啦。余下的就留做日常花销吧。”
下午的事办的十分顺利,二龙开车水平比我预料的要好,更使我兴奋的是半天之内,我竟突然拥有了七万元,加上大龙生前留下三万多私房钱,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我就成了拥有十万元的大款。大姐、二姐她们结婚这些年,也没有这么多存款啊。钱这东西,象吗啡,让人产生兴奋快乐。夜里我兴奋的睡不着,便小声打电话给二姐,让她一块与我分享这份喜悦,二姐在电话里一个劲的鼓励我:“挺好,三丫,你这月貌花容、杨柳细腰的美人胚子,这回嫁给金家可没浪费,值啊!记着,你的资本就是年轻美貌,女人最好的光景就这十来年,你可得珍惜,别希里马虎的给荒废浪费喽。七万你就知足了?就把你乐颠啦,真是小姐身子丫环命,还有七十万、二百七十万等着你哪!傻妹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啦。”
二龙穿上我在县里给他选购的衣服,模样比先前顺眼了一些。二龙开始有事没事往我屋里凑,笑嘻嘻的没话找话。他那眼神直勾勾色迷迷的盯着你,一点掩饰都没有,瞅得你浑身不自在,心里挺烦,但还得忍着。一想大姐和二姐的那些话和那些主意,我的心里就乱糟糟的,有些发慌,脸上发烧。有时我拿眼悄悄打量端祥,发现二龙虽然有些笨傻,他的身材比大龙还要高大魁悟些,还要强壮有力,子壮得象条牛犊子似的。
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午饭前,老爷子拿出一副七、八两重的金手镯送给我,说是我婆婆生前的物件,他说留着没用,样式挺旧,又回炉重打了一副新样式的,又细细的抛了光,黄澄澄的放着金灿灿的光,跟新的一样。放在手里,死沉死沉的,手镯的做工很精致,成色也好,我挺喜欢。我心里清楚,老爷子讨好我,多半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子,为了他的将来的孙子或孙女,为了金家后继有人,除了延续香火外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让我留在金家,嫁给二龙,继续做金家的儿媳妇。看来老爷子,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在我身上他舍得投下挺大的投资和赌注。
午饭过后,老爷子领着二龙、山妮去山坡上自家的地里割高粱去了,让我留下看家。家里静悄悄的,我掩了院门和房门,回到自己房里,看了一会电视,慵懒得有些犯困,便关了电视,和衣侧身躺在炕上,朦朦胧胧的似睡非睡的眯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奔进了房门,二龙满头满热汗地大步奔进房来,抓起茶壶咕嘟嘟地喝下半壶凉茶水。朦胧中我以为他喝完水会立刻离开,回到地里去继续干活。我便仍闭着眼装睡,懒得睁眼瞅他。奇怪,二龙喝完水没走,而是走到炕沿处坐下来,两眼直直到瞅着我不动,我听到了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我紧张戒备地坐了起来:“二龙,你还不快回地里去帮爸干活去!”
“嘻嘻,你脸蛋红红嫩嫩的真俊真好看,我求你给我做媳妇吧。”
“别混说,你,你快去地里干活!去迟了爸该骂你啦!”
二龙没有走,反而双膝一屈,直直地跪在我面前的砖地上,憨声憨气地说:“你不答应做俺媳妇,俺就一直跪到天黑!”
“二龙!我是你嫂子呀!别混说!”
“这村有好几个都是这样,二楞就是跟他嫂子成的亲。”二龙竟能举出例子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在胸窝里剧烈地狂跳着:“二龙,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
“我就是想和你睡觉。”二龙直勾勾地盯着我,咧嘴傻傻地憨笑着,突然象头发情的疯牛似地猛扑上来,双臂用力把我紧紧抱住,象座极沉重的大山,向我挤压下来。
我本能地拼命挣扎反抗,坚决不从,我张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几口。这蠢牛似的家伙强壮有力,全然不顾我的坚决反抗,动作似乎也并不太傻笨,好一番惊心动魄的博斗撕打,渐渐耗尽了我的力气。他几经折腾,用蛮力终于得了手,如愿以偿,我旋即被推进了惊涛巨浪、电闪雷鸣的癫狂世界,经久的巅狂是那样漫长,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腹内突然涌起一阵刀铰样的强烈剧疼,要把我撕成碎片,要撕裂我的五脏六腑,我大声惨叫一声,随即昏死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双眼苏醒过来时,发现我躺在炕上一片血泊之中,山妮和老爷子围在我的身边,正忙着掐我的人中。二龙抱着双肩低着头蹲在地板上。地板上有一块拳头大小的肉团,肉团周围是一小片殷红的血水。
老爷子见我醒过来了,松了一口气,他回转身去,象头暴怒道狮子,一把将二龙从地板上拎起,抡起手臂,一口气连着打了七、八个大耳光:“我怎么瞎了眼养你这么高畜生啊!你这是断了咱金家的后哇!你这孽障,将来你是要造报应的啊!”
老爷子暴怒之中,一脚将二龙踹出了房门。
老爷子从地板上用双手抖颤着捧起那血乎乎都肉团,眼里溢出两行老泪绝望地喊道:“老天爷啊,你不公啊,你就是让我金家财旺人不旺啊,让我金家将来没有指望啊!”
老爷子双手捧着那团大龙遗留下的骨肉,泪流满面,浑身抖抖颤颤地向后院走去。
山妮端来一盆热水,关严了门窗,帮我仔细擦洗干净身子,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铺好被褥,服侍我躺下休息,她一边收拾我换下的衣服,一边流泪一边骂二龙是猪,不得好死!
我疲惫已极,周身痛楚,脑子发木,眼泪似泉水从眼里汨汨涌流出来。
次日一早,老爷子亲自进城,为我买回来一大堆滋补营养品和鸡鸭鱼肉,同时还买回一个极沉重而小巧精致的保险柜,父子俩吃力地把保险柜抬进了我的房里,放到了靠墙的角落里,二龙拿眼角朝炕上瞄了我一眼,低头蔫蔫的走了出去。
老爷子把保险柜的钥匙轻轻放到我枕边,安慰了我一番。又自我检讨了一番,检讨自己教子无方,酿成大祸。
我无语地抽泣起来,第一次婚姻的结晶,大龙生命的延续,永远的失去了,这种损失是今生今世都无法弥补的。此刻的我,处于身心的双重创痛之中。我木然地注视着老爷子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看得出,他内心的痛苦并不比我轻多少。
我明白他送进我屋里那口保险柜的用意,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完全放弃让我嫁给二龙的努力,心中还仍然抱有一线希望。
作品相关 第十章
第十章
在山妮精心的照料下,我静养了几日,身子日渐硬朗起来。到底是年轻,半个月后,我身子完全康复正常了。我带着心灵上的一道深深的伤痕,回到柳镇娘家,一住就是一个来月。老爷子亲自跑来两趟要接我回去,被我婉言拒绝了。我知道,我再一次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在我是否还要返回金家的问题上,娘家人再次发生了严重的分歧。
爸妈要我借坡下驴,大龙没了,孩子没了,作为一个寡妇可以明正言顺的搬回娘家,离开金家,待机另嫁,谁也说不出啥来。至于我和大龙的家产,让老爷子看着办,给多少要多少,不给不要。
大姐、二姐则极力主张我尽快返回金家,以防夜长梦多,让别人乘虚而入插足进来,到头来落个人财两空。
我心里犹豫不绝,拿不定注意。二龙这次突如其来的非礼强暴,是我始料不及的,对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强的伤害,对重返金家,我心里产生一种畏惧心里。不回金家就此作罢,又与心不忍,老是觉着心里不太平衡,自己太亏。最后还是二姐的一席话语点拨了我。
二姐把我拉到她家,好言劝导了我大半天。她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香云,我说了大半日啦,你咋还闷在黑葫芦里呢,你已然被二龙占了一回身子,岂能让他白占白拣了便宜去?你若去告他强奸,他是要蹲几年大狱的呀,即是私了,也得补给你几万呀,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撤退回来,算怎么一挡子事儿呀,岂不是白白赔了身子,到头又两手空空的赔惨了嘛!你好歹也是结过婚的人,让二龙占一回便宜和占几回几十回又有啥区别不同?即然都有了这嘛事,你正好就贴上他这财神爷的儿子,顺杆爬上去当回财神奶奶,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呀,在这节骨眼上你咋能发傻蔫退下来呢,他二龙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你想法把他这匹野马驹子调教降服得温顺听话了,不就得了,那才显出你的本事和历害呢。”
二姐的一番话语,又给我鼓起了重返金家的勇气和力量。,我信心倍增,决心在今生今世当回财神奶奶,不虚此生。我的心里又萌生出强烈的渴望。
我是在一个天气清朗的上午,骑车返回金家大院的。山妮见我回来眼神里闪出一丝异样目光。老爷子见我回来,脸上堆满了笑意:“回来就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快进屋歇歇去。”
二龙见了我象老鼠见了猫,低下头钻进他房里,缩在屋里半天不敢露面。中午吃饭时山妮去喊了三遍,他才慢吞吞移到饭桌前,闷头吃了碗饭便调头离去钻到他的房里,不再出来。山妮朝我挤眉弄眼笑道:“办了错事,知道害羞,也是一大进步啊。”
我脸儿一红:“快别提他,怪气人的。”
老爷子一脸真诚地说:“香云哪,二龙这孩子年轻不懂事儿脑子又笨又虎,别和他一般见识,以后哇这做人的道理你可要好好的教教他。”
吃过午饭,山妮悄声问我:“嫂子,你啥时回去?收拾东西时言语一声,我帮你弄。”
“回去?回哪儿?这不是我的家?”
“哪是、哪是。”山妮满脸的意外惊诧,讨了个没趣,忙转身走开了。
日子一天天滑过去,白天织点毛线活,和山妮或老爷子聊聊天,或出去到附近山上转转,晚上看会电视,听听歌,日子过的轻闲自在。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我屋里的保险柜还是空空的,老爷子似乎忘了当初许下要我当家的那些许诺。我有些沉不气,夜里打电话给二姐。电话那头二姐笑道:“我的傻妹子,天底下哪有空手套白狼的,钓鱼还得先用点鱼饵、捉鸟也得先洒上把小米呢。你那公公不傻,人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你呀得放下你的臭架子,赶紧主动和二龙同房吧,等你有了身孕,自然就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啦。”
我静下心来细想,觉得二姐分析的有道理。当初老爷子要把金条和存款交给我,让我当家,是因为我当时身上怀着大龙的骨肉,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走的。现在情况不同了,我身子空了,和二龙日后的关系今后还不知咋个发展,老爷子是不会轻易贸然让我当家做主,把金子交到我手心里的。我是得该好好表现表现了。
次日吃过早饭,二龙放下碗筷起身就走。我喊住了他:“二龙,你今儿上午哪也别去,教我开车去,我想学学开车。
二龙先是一愣,思量了一会,咧嘴笑了:“中,中啊。”
老爷子点头称是:“年轻人多学点东西没亏吃,家里那松花江面包车闲着也是闲着,学会了给你办个驾驶本儿。”
八点来钟,二龙把车开到了村小学的操场上,笨嘴巴舌手把手地当起了教练。我有会开摩托车的底子,没用半天,我就可以开着面包车在操场上转圈圈了。
在中午饭桌上,二龙破天荒地瓮声瓮气地开口问我:“后半晌你还学车不?”
我眉梢一挑:“学呀,为嘛不学呀。”
下午,我在学校操场上开车转了十来圈,有些累了,就熄了火把头趴在方向盘上,歪脸瞅着二龙。二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嫂子,那回是我不对,我对不住你。我以前没干过那事,只看过几回黄碟,没想到惹了大麻烦,我都没脸见你啦,那回把你折腾惨了,我、我也太流氓啦,太不是人啦。”
我轻轻叹了口气:“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别再提它了。二龙,我问你,你现在还想不想娶我做你媳妇?”
“想,作梦都想,可我配不上你呀。你那么俊,我又这么笨。”
“那好,从今晚上起,你就到我屋里来住吧。”
二龙惊喜的象在梦里似的,好半会才说出话来:“你不是在哄我吧?”
“唉,身子都让你给占过了,还会哄你?这种事咋能随便呢,到时候你可得听我的,可不准象上回那样乱来啊,你得学会心疼媳妇。”我小声说。
二龙咧着大嘴乐了:“一定一定,到时你就瞧好吧。”
从这天开始,二龙和我正式同房生活在一起了,没用几天,二龙这匹野马就让我给调教驯伏得象匹识途的老马,温顺听话极了,感觉还不错。
大约过了两个来月,我终于有了妊娠反应,到医院一检查,果然又怀孕啦。
老爷子脸上乐开了花。
十来天过去,屋里保险柜仍然是空空的,没有任何内容。二姐的话没能应验。不知老爷子心中又有啥想法。看来想当上这个家还真不容易。二姐在电话里恨恨地咬牙说道:“你就把结婚证办喽,再等他仨月,若还不让你当家,就把孩子给他做掉,让他金家断子绝孙!”
二姐的话让我震惊,浑身发冷。我思量了两日,还是带着二龙去县里办回了结婚证,我把那两个火红的本子让老爷子过目后,便扔进了空空的保险柜里。回转身对笑眼眯眯的老爷子说:“爸,这回您老也甭张罗请客办啥婚宴,这婚事我父母始终不同意,是我自作主张嫁给二龙的,说白了也不是啥太光彩的事儿,如果不是当初二龙强占了我的身子,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二龙的。明儿就是好日子,我领二龙开车去秦皇岛、北戴河旅游几天,回来就算蔫了吧叽把婚结啦,用不着张扬的满世界都知道。”
老爷子连忙点头:“也中,也中。出门前鞭还是要放几挂的,好驱驱邪气。”
一周后,也就是我和二龙从秦皇岛旅游结婚回来后的第二天上午,老爷子终于把那八根金条和那些存单抱进了我的房里,神色郑重地把那红绸包儿交到我的手中,这次我可没有象上次那样犯傻,把它推辞掉。我低头认真验看了一遍后,把红绸包儿当着老爷子的面,锁进了保险柜里。我心中一块石头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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