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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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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大声道:“我正要问伯父,您率兵进京,是要做什么?太子谋逆,要弑君篡位,您难道要助纣为虐吗?”

葛安怀面色骤变,眼角余光向端坐于身侧另一匹黄骠马上之人溜了一眼,便将眼一瞪,向弄玉粗声喝道:“混帐分明是硕王要谋反,你这是听了什么人的调唆,倒说出这等混话来?还不快快退下”

一边说,便示意两旁兵士将弄玉架到一旁,自己继续提马前行。

弄玉哪里肯依,复又奋力扑于葛安怀马前,两手死死攥牢了缰绳,越发高声道:

“您糊涂我奶奶和伯母还有其他各府命妇此时已被太子囚禁于宫中,就是要胁迫伯父还有其他朝臣们听命于他,我便是逃出来的,还会骗您不成?城外还有大批鞑子兵如今也兵临城下了吧?他们又是所为何来,伯父还不明白吗?若非太子……”

不容她将话说完,葛安怀身侧那匹黄骠马上端坐之人便笑道:“葛姑娘小孩子家家的,哪里知道这些朝中之事?原是硕王与蓟北总兵慕容俊密谋造反,被太子殿下察觉,这才密调辽东侯进京除逆;至于赤夷友邦么,那是右贤王担心我朝中生变,由太子殿下相邀,与侯爷联手,共同平叛而已。葛姑娘一时受了惊吓,口不择言也是有的,暂请退下歇息歇息去吧。”

一边说,一边向两旁招手:“来呀,与咱家把葛姑娘扶下去。”

说话的这人面白无须,嗓音尖细,脸上虽然和颜悦色地笑着,听起来却是阴阳怪气,令人不寒而粟,乃是东宫首领太监何鲸——太子派给葛安怀的监军。

葛安怀一手抚须,一手提着缰绳,眼神闪烁,明显有些踌躇起来。

何鲸翻了翻三角眼,便向葛安怀道:“侯爷,右贤王率着友邦兵马在城外与慕容叛贼激战正酣,双方各有损失,叛贼更是损兵折将,孤立无援,已陷入绝境。侯爷却是不费一兵一卒,毫发无伤地就进了城。您现在只需领兵进宫,将硕王交上去,拥立太子登基,立下奇功一件,日后在朝中便是一言九鼎,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了。这等千古难寻的际遇,就让别人眼红去吧”

说毕,又闲闲笑道:“至于太夫人和侯夫人么……此时的确是在宫中。不过哪里有侄小姐说的那般吓人?只是太子殿下留夫人们在宫里喝喝茶罢了。侯爷快些入宫,便好与夫人们相见啦,只怕夫人们也都等急了呢。”

葛安怀的眼中猛然射出两道精光,脸上肌肉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侧耳听了听城门外的喊杀声,又望了望何鲸灿若春花的笑脸,脸上神色便恢复如常,淡笑道:“何公公说的是,本侯爷这就进宫觐见太子殿下。”

“伯父您当真要为虎作伥么?”弄玉被两名兵士拉开,眼睁睁看着葛安怀提马前行,不禁绝望地大声叫道。

“无知的黄毛丫头,再不退下,休怪我翻脸无情了”葛安怀皱了眉狠狠瞪了弄玉一眼,便昂然向前行去。

品南被绑在马后,登时也被拖着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去,几乎摔倒。

阿离原是一直伴在弄玉身侧站在葛安怀马下,此时便清清亮亮地大喝一声“慢”,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瞅准了一个空档,猛然从葛怀安腰间将他的佩剑抽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向他身侧的何鲸狠狠地一剑刺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何鲸再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突然行刺于自己,一呆之下,只见一道寒光扑面而来,不由大叫一声急忙闪避,终究还是未能躲过去,那剑尖虽稍稍低了一些,却还是直直地刺入了何鲸小腹。随着“噗”的一声闷响,一道鲜血直飙了出来,溅了阿离一身。

何鲸大叫了一声,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痉挛着,却仍竭尽全力嘶声叫道:“快……抓住她侯爷……救我……”

立时便有几名兵士上前,将阿离的胳膊用力拧到背后,随即用牛筋绳索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阿离顿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两只臂膀好似被生生扯断了一般。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滴落下来,她拼命咬住咬唇,颤抖着声音大声向葛安怀叫道:

“侯爷,您……您英明神武,自然早已洞悉了一切只是……只是您心中有所忌惮,才不得不听命于太子。现在,我替您杀了这不忠不义之徒,没人……没人再胁迫您了,您应该即刻出城去增援慕容总兵,剿灭鞑子,平定逆太子之乱”

葛安怀眼瞅着地上的何鲸气息奄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禁惊怒交加,横眉立目地向阿离断喝道:“大胆贱妇,你……我拿你的人头去见太子……”

说时迟,那时快,弄玉已俯身捡起地上的长剑,紧咬牙关,闭着眼睛向何鲸胸口狠命又刺了一剑,那何鲸哼都没哼一声,便两眼上翻,顷刻毙了命。

“伯父,是侄女用您的剑斩了这厮,您也将侄女交到逆太子手里好了”弄玉将粘满了血的长剑抛在地上,双手背后,朗声道。

“你……你们……”葛安怀气得脸色煞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弄玉才好。

“侯爷其实……”阿离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仰着头从容说道:“其实太夫人和侯夫人并未进宫,她们……其实她们已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去处……您不必有顾虑……”

阿离缓缓地沉声道:“您此时若襄助逆太子,纵使助他得了天下,也终究难逃一世骂名;况且逆太子能使出胁持各府女眷这样阴险下作的手段,足可见其为人。他若登基称帝,难免会觉得您碍眼,做出那等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事来再况且他为了谋得帝位,不惜借助鞑子之手,引祸水入国,只怕是事先便已许了鞑子好处——待他们助其登基之后,或割地,或给钱,来报答他们。作为大陈的侯爷,您不觉得耻辱吗?”

一席话说得葛安怀脸色一变,虎目微眯,拔刀的手便顿了一顿。

阿离视若不见,继续大声道:“慕容总兵手下皆为精兵强将,仅凭他自己就未必败与鞑子。此时您若杀出城去,与慕容总兵前后夹击,鞑子兵便插翅难逃。到那时,您的忠勇美名便会传扬天下,进宫面圣之时,圣上自然会论功行赏,这样得来的封赏可是要光鲜得多啦。”

葛安怀哼了一声,用马鞭指定了阿离,皱眉道:“哪里来的妇人这样巧舌如簧……我来问你,我母亲和夫人真的没在宫内?真的没事?”

弄玉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嘴唇略略翕动了一下。阿离却面色不改,仍然从容笑道:“那是自然,老夫人和侯夫人此刻便藏在家姐府中。”

葛安怀眼中精光闪烁,直直盯了阿离许久,方微微一点头,沉声道:“好,念你说的有些道理,我便信你这回。”

当下便唤过身后一员大将,从怀内掏出一支令牌交给他,道:“你拿着这个去见守城的许大人,就说太子口谕,要我们点一万兵马出城去助右贤王剿灭慕容反贼。”

那员大将接了令牌领命而去,葛安怀抚了抚胡须,便朗声道:“其余众将官,与本侯爷一起登上城头观战”

他拨转马头便要按原路返回,弄玉已难抑心中激动,上前道:“伯父,您……您真是深明大义的好侯爷,侄女真是从心里钦佩您只是……”

她抬眼望一望被缚在葛安怀马上的品南,正色道:“硕亲王是圣上最钟爱的皇子,他原是被逆太子陷害的,您现在竟然如此待他,如何使得?”

葛安怀一拍额头,唉呀了一声,道:“是我疏忽”,连忙翻身下马,亲自为品南松了绑,又将塞在他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恭声陪笑道:“王爷,微臣受奸人蒙蔽,委屈了您,还请王爷恕罪,在圣上面前替微臣美言两句。”

品南被五花大绑得太久,半个身子几乎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又是连续两日水米未进,元气大伤,乍一松了绑,便觉脚下似踩在了棉花上,轻飘飘地没有力气。但他脸上半点也看不出来,仍是微微笑着,执了葛安怀的手,正色道:

“辽东侯这是说哪里话?您能明辨是非,力挽狂澜,是真正的国之栋梁,父皇和小王从此之后自会厚待于你。”

品南嘴里之前一直被塞着东西,乍一张口,声音还有些嘶哑。与葛安怀说完了话,便直直走到四个姑娘跟前,眼风缓缓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阿离脸上,接着便拱手一揖到地,沉声道:

“妹妹们巾帼不让须眉,义薄云天,哥哥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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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逆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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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逆转乾坤

且说慕容俊察觉京城内外情势危急,于丰台大营急调两万五千兵马,星夜驰援。不曾想外城怀化门,广宁门等已然城门紧闭,吊桥高悬,连城头随风招展的旗帜上那斗大的“陆”字也不知何时已被“许”字代替。

慕容俊立刻便意识到城中形势严峻,先命兵士退后,再命传令官在城下喊话。结果不但未等来城门大开,城头上的弓弩手反而张弓搭箭,万箭齐发,向慕容俊的大军狂射了一通。

慕容俊此时断无后退之理,唯有强攻。当下兵士们手持盾牌,两人一组,冒着密如飞蝗一般的箭矢,扛着云梯搭于城墙之上,便开始向上攀爬。

历朝历代的攻城战最为惨烈,一时间只杀得天昏地暗,日夜无光,但见皮开肉绽的双方兵士不停地从城头或云梯上跌落下来,城墙下的尸体很快便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因城内全部守军不到两万,而慕容大军在数量上占优,因此慕容俊采取“斩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烈方式一边强行攻城,另指挥着一支飙悍的慕家军抬着粗如大瓮,丈许来长的滚木不停地猛烈撞击城门。

一时间只见硝烟弥漫,遮天蔽日;呐喊声,厮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宵。

正当双方厮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之时,忽听一阵刺耳的鸣镝伴随着杂沓的马蹄疾响,身后卷起的漫天黄尘中,猛然冲出两哨赤夷骑兵,更远处,则是一片黑压压的赤夷步军紧随其后。

慕容俊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原本攻城战中,攻方便处于不利的地势;此刻的慕容军队全凭骁勇善战和人数上的优势略占了上风;可两万赤夷军突然出现,慕家军便腹背受敌,顿时陷入劣势。

之前的激战已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攻守双方皆损失惨重,元气大伤,而突然加入的赤夷军却是精神抖擞,兵强马壮。此时慕容俊以一敌二,又处于两面夹击的劣势,场面渐渐不支。

慕容俊一马当先,身先士卒,一口银龙锁日三挺砍山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已斩杀赤夷兵七八十人,奈何寡不敌众,但见赤夷兵从身后扑天盖地涌来,慕容俊的两臂渐渐沉重起来,身上多处受伤,战袍几乎被鲜血浸透了。

他更加不知道,在他们开始攻城之前,辽东侯葛安怀已先行率军进入城中了。

……

且说葛安怀率领部众登上广宁门城头,极目远眺,见赤夷军和慕家军混战成一团,双方都死伤惨重,慕家军渐渐现出颓势来,又抚须观看了半晌,这才命手下副将率一哨骠骑冲出了城门。

刚刚接任九门提督的许同欢乃是太子妃的舅舅,此时与葛安怀并肩站在城头之上,手持一柄西洋单筒望远镜向远处战场上观望着,初时还面色轻松,突然就变了脸色,向葛安怀急声道:

“侯爷怎么搞的,你那副将搞错了怎么倒帮着慕容反贼打起赤夷友军来了?快叫传令官去喊话,错了错了”

葛安怀好整以暇地拂了拂袖子,笑眯眯地看着许同欢,慢条斯理道:“没错啊,打的就是那赤夷骚鞑子胆敢在我天子脚下兴风作浪,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许同欢惊得目瞪口呆,一边高声斥道:“葛安怀你也要造反?”一边就要去腰间去拔佩刀,早被葛安怀身后十几名束甲兵士一拥而上,将其乱剑戳成了筛子。

葛安怀立刻一扬手臂,纵声高呼道:“九门步军的弟兄们,东宫太子勾结赤夷鞑子密谋篡位,人人得而诛之这许同欢便是逆太子的走狗,现已被我诛杀本侯爷亲率了四万神兵进京平叛,剿灭反贼就如同屠猪宰狗一般,望九门步军的弟兄们立刻认清形势,随本侯爷助慕容总兵一臂之力,将赤夷鞑子一个不留,全部斩杀有心存异心者,我便叫他顷刻间人头落地”

守城兵士突遭此变,眼见得乾坤逆转,辽东侯阵前反戈,一时间都傻了眼。

他们原本就不愿帮着赤夷人与慕容俊自相残杀,且见新任提督已死,群龙无首,又见葛侯爷兵多将广,自然心中惶恐,立刻齐声道:

“小的们一切都听侯爷调遣”

葛安怀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眯眯地接过令旗上下一挥,朗声道:“众将官听令大开城门,本侯爷再点一万精兵,你们去把那赤夷骚鞑子给我一个不留,斩杀干净”

……

慕容俊率众奋力拼杀,左冲右突,渐渐寡不敌众,只道今天要殒命于此,再也见不到阿离和她腹中那未曾谋面的亲骨肉了,不禁心下惨然。

万万没料到,一只援军如神兵天降,将赤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赤夷军完全没有防备,顿时乱了阵脚,情势顷刻间急转直下。

慕容俊一呆之下便明白了过来,精神为之一振,挥刀又将两名赤夷骑兵斩于马下,立刻便高呼道:“弟兄们,援兵到了赤夷人完蛋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一仗胜了,只要活着的每人赏银五十两给我杀啊”

……

日落时分,残阳如血,紫禁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赤夷军几乎被斩杀殆尽,右贤王死于乱军之中,剩下的残余不到两千人落荒而逃。

慕容俊满身血污,提着他那柄已经砍得豁了口的砍山大刀,率着残余的五千人马,与辽东侯并肩驶入城内。

五千,加上九门步军还剩的六七千,再加上辽东侯的三万余人马,对付宫城内太子侍卫,禁军一两千人实在是太绰绰有余了。

上云街上伫立着几个苗条清瘦的身影,遥遥向这边张望着。

慕容俊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扯了扯污秽破损不堪的征袍,又将额头上犹自滴滴答答往下淌的鲜血随手抹了一把,便扔下众人,向那几个身影纵马疾驰过去。“

“娘子,为夫回来了”慕容俊驰到阿离身边,展颜而笑,衬着肮脏的面庞,那口整齐的牙齿便显得越发雪白。他一俯身便将阿离抱到了马背上,随即便把脸深深埋进了她的后颈窝中。

阿离坐在前面,靠在夫君怀中,笑着轻轻“嗯”了一声,便抬起胳膊,从后面环住了慕容俊的脖子。

顿时,男人们看得直了眼,女人则羞赧地笑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品南原想过去和阿离说几句话的,见此情形,便一声不吭地慢慢退到了后面。

……

此时的宫门内已乱作了一团。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企图抵抗的一小部分禁军,乔装改扮成太监的赤夷人斩杀殆尽。行走在大内禁宫中,如履平地。

首先直奔乾清宫,未到近前,已听一片哭声震天。

众人心中皆有一缕不祥之感,急忙奔进宫去,见皇帝直挺挺躺在西暖阁床上,浑身僵冷,早已龙驭宾天多时了。妃嫔宫人们围在一旁皆哭泣不止。

此时众朝臣已闻讯赶来,见此情形先是魂飞天外,继而痛哭失声,在地上黑压压跪了一片。

品南连忙问起各府官眷现在何方,有宫人怯生生说,太子将命妇们全部锁在了钟粹宫……

品南命人火速前往钟粹宫去解救官眷们,自己则和慕容俊等人带着几哨兵士四处去寻找太子陈煦。然而几乎掘地三尺了,却始终未发现陈煦的影子。

“宫门已闭,这个弑君轼父的禽兽难道长了翅膀飞了不成?”品南站在御阶之上,面色铁青,咬牙怒道。

众人一处一处宫殿细细寻察,终于在漱芳斋后身一处瞭望台上发现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太子陈煦。

那处瞭望台高足有两丈许,原是前朝留下的遗迹。大陈建国以后,高祖皇帝为了警示子孙,一直没将它拆除。

此时,太子陈煦手持长剑,木呆呆站在高台之上,俯身向下望着,眼神呆滞而狠厉。

品南背着双手,在众人簇拥之下,缓缓踱到瞭望台下,仰头望着陈煦,面无表情地沉声道:

“陈煦,你这是何苦?圣上虽看不上你,却也实在无奈,他不会轻易废掉你的储君之位,你只耐心等待就好,何必做出这等蠢事?你如今打算如何收场呢?”

陈煦一改往日的温润模样,变得狂躁不堪。他将披散在脸颊上的一绺乱发用力拂到脑后,嘎嘎笑道:“没有你这个野咋种,我便会一路畅通无阻地登上帝位,谁知你突然蹦出来了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觊觎皇位之心么?圣上看见你就眉开眼笑,看见我就阴沉着个死人脸,我寝食难安,惶惶然不可终**知道吗?只有你们全都死了,我才能万无一失”

品南笑了,“那现在呢?你不会以为躲在那个高台子上就万无一失了吧?我现在就可以命他们乱箭齐发,顷刻间将你射成一只刺猬。”

陈煦忽然仰头哈哈一笑,伸手从身后扯过一个五花大膀的人来,高声向品南道:“你今日若不放我,我便将这个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你若忍心看着养了你二十年的人被凌迟疼死,你就尽管万箭齐发吧”


第六十四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大结局)

收费章节(36点)

第六十四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大结局)

(上)

陈煦然仰头哈哈一笑,伸手从身后扯过一个五花大膀的人来,高声向品南道:“你今日若不放我,我便将这个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你若忍心看着养了你二忽十年的人被凌迟疼死,你就尽管万箭齐发吧,要当刺猬大家一起当”

品南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将高台上的人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因为距离远,众人的目光又全都聚集在陈煦身上,是以谁都没有留意到他旁边那个头戴一顶黑色帷帽,被两名侍卫五花大绑着的男人。

此时,陈煦将那人拉到面前,一把扯掉他头上的帷帽,俯身向下望着,嘎嘎笑道:“曾品南,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个老乌龟是谁?”

阿离忽然嘶哑地大喊了一声“父亲”,扔下慕容俊,推开众人,从后面磕磕绊绊跑上前来,仰头望着曾雪槐,面白如纸,眼中的热泪汹涌而下,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飘零的一片枯叶。

“太子殿下,求求你……求你放了我父亲吧……你只要放了他,我大哥……硕亲王一定会对你网开一面的真的,你相信我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她哀哀地恳求着,望着高台之上已微有些佝偻的曾雪槐,看着他嘴里被塞着破布条,五花大膀地被几个太子的侍从推搡着,前胸强行被压在栏杆上,头发斑白,面容憔悴……阿离一眼望过去,心都碎了。

“你不要伤害我父亲硕亲王会放你一条生路的,决不会食言”阿离只管仰着头,泪眼朦胧地瞪着陈煦,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先把刀放下,诸事咱们都可以好好商量”

陈煦从鼻子里嗤地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兄妹俩诡计多端,我是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品南紧抿薄唇,抬手示意青云,让她将流泪不止的阿离扶到一旁,自己依旧负手站着,仰头望着曾雪槐,虽然面容冷峻,声音却仍是不急不缓,向陈煦朗声道:

“你把曾老大人放了,我保证不会为难你。我即刻让人准备盘缠和车马,将你远远送到外省去,你从此就是一个庶人,但我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有这么多朝臣作证,我说到做到。”

陈煦哈哈大笑了起来,呸了一声,叫道:“曾品南,你当我是三岁娃娃吗?你这种心机险恶的人,怎么可能说话算话?只怕是我这里才一下去,就被你一声令下剁成肉酱了,我说的对不对?”

品南竭力压着眼中的火气,尽力心平气和地说道:“好吧,那你待怎样?要怎样才肯放人?你尽管说。”

陈煦定睛向下瞅着品南,想了一会,忽然阴恻恻笑道:“你刚才不是还骂我是弑君弑父的禽兽吗?既然你是如此大义凛然的大孝子,就该替曾老大人去死啊,你养父可是养了你二十年哪,这样的深情厚谊,也是到了你该回报他的时候了”

说着,登时放下脸来,厉声叫道:“曾品南我要你马上在我面前挥刀自尽立刻,马上否则一炷香后,我便把曾雪槐一刀一刀活剐喽先是耳朵,鼻子,眼睛,再是一根一根的手指,然后是身上的肉,一片,两片,三片……凌迟之刑,啧啧,一共三千六百刀,血肉横飞,撕心裂肺的惨叫……哇哈哈哈……”

陈煦突然手舞足蹈地纵声大笑起来,声如鬼魅夜枭,一头乱发迎风飞舞,其状甚是可怖。

瞭望台下一片死寂,听不到半点声响。之前群情激愤的文武百官们似乎突然被魇住了,惊骇得仰面望着高台上的那个疯子,又偷偷瞄一眼品南,连互相议论一声都不敢,只是瞪着眼睛默然站着。

阿离用手死死捂着嘴,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子摇摇晃晃,如纸糊的假人一般风一吹就会倒了。

眼中的泪如决了堤的洪水般在脸上肆意奔流着,她茫然不觉,只是死死抓着品南的袖子,绝望地大瞪着双眼,颤声哽咽道:“大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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