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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变成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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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得陪我嫁过去。”马科沉着冷静,堪比地下党人,“我跟他说了,我要养猫。”
刘晓东再次倒吸一口冷气,这货真的是马科吗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出了一点事情,过去的日子里一团糟,好在慢慢平静下来了,现在恢复更新,变成猫和禁入区都会连续更新直到完结。
这半年发生了很多事,但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我也想开了,好在我还能码字,逃避也好爱好也罢,这已经成为了我精神上的一个支撑,谢谢大家的支持,以下附送番外,聊表歉意。
【番外。二三事】
秦岭深处,一个不知名的山沟里,潺潺流淌的小河边,刘晓东正坐在草地上扎帐篷。
马科戴着顶渔夫帽,四仰八叉躺在简易躺椅上晒太阳。
刘晓东手下不停,眼角却瞟着马科,嘴角微微翘起,半天捡起个小石子砸在他身上:“你丫是来钓鱼的还是来补钙的啊?这么着哪儿能钓到鱼啊?”
马科嘿嘿一笑,眯着眼睛看了看浮子:“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姜个屁,刚才浮子沉下去又上来,鱼早吃完走人了,你钓个锤子!”刘晓东站起身,过去将马科的鱼竿收了起来,果然,鱼钩上是空的。
“好好钓。”刘晓东重新装上鱼饵,色厉内荏地吼了他一句,回去接着扎帐篷。
“东哥,你说话就不能文明点儿啊?”马科龇牙,啧啧道,“干嘛对我老是凶巴巴啊?我上次回家,我爸说我老讲脏话,肯定是跟你学的,我以前多斯文一人哪……”
“你斯文?你斯文败类。”刘晓东笑,“我才斯文呢,看这一期《绅士》杂志没?采访我的,啥叫绅士知道不?”
“我算是弄明白了。”马科仰天长叹,“你们这些成功人士啊,都是老狐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那些小姑娘哄的团团转,搞的我们这些苦力黑奴把不到妹。”
刘晓东哼了一声:“哟,你看的还挺透的么。”
“那是。”马科这回反应快,浮子一动就拉杆儿,钓上来一条五寸长的鲫鱼,“看,上钩了。”
“值得表扬。”刘晓东把鱼从钩上取了下来,放在水桶里养着,“再接再厉啊,这么小还不够塞牙缝呢。”
“东哥,说真的啊,上回采访你那记者,腿贼长那姑娘,你是不是看上了?”
“没有啊。”刘晓东没表情,扎好了帐篷又开始充气垫儿。
“我都看见你们去酒店了。”马科撇嘴,“开房了都。”
“怎么了?”刘晓东看着马科笑,“吃醋啦?觉得哥被别的女人抢走啦?”
“嘁!”马科白他一眼,“像你这样钻石王老五啊,我巴不得赶紧给哪位姑娘收了呢,结一个少一个,少跟我们这些苦逼男青年抢资源。”
“得了吧,我不稀罕这些破资源,都给你留着,行了吧?”刘晓东收拾完帐篷开始装鱼竿,“回头赶紧多吃汇仁肾宝,你好她们也好。”
“我才没你那么博爱呢,有那么一两个就行了。”马科嘿嘿嘿嘿。
“怎么着?”刘晓东听他言下之意像是有中意的了,眼神不由变得危险起来,“哪一个,又是哪两个啊?”
马科有点不好意思,捡起旁边的石头将鱼竿固定好了,蹙到刘晓东身边:“东哥,你们销售部那个女孩,姓刘的,有男朋友没?”
“刘静是吧?”刘晓东脸色冷了下来,“她倒是没有男朋友……”
“那……”
“公司刚决定送她去北美培训半年。”刘晓东刹那间做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嘁。”马科撇嘴,回到躺椅上继续晒太阳,不一会儿浮子忽然一动,忙一提钓竿,霍!轮上来一条足有两斤的草鱼。
“哎哟喂……鱼精嘿东哥。”
“慢点慢点,拖边上溜溜再他妈提杆儿,别把老子新买的钓竿撅断了!”
夕阳西下,刘晓东在河边架起简易烤炉,卷着张报纸扇着冒着火星的钢碳,马科蹲在河边洗剥草鱼,一时炊烟袅袅,水声潺潺,十分温馨。
刘晓东看着马科忙碌的背影,浅黄T恤下面撑起两道略显单薄的肩胛骨,虽然有点儿太瘦,但线条很优美。
想想一会儿就能吃上他亲手做的美味泰式烤鱼,真觉得人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夫复何求……
一想到自己成功地给马科前女友介绍了个对象,又将他刚刚萌发的朦胧恋情扼杀在襁褓之中,刘晓东不禁心情大好,成就感爆棚,洋洋得意地哼起一首脍炙人口的民国经典歌曲——
“我吸足了一口白面儿~啊~赛过了活神仙儿~啊……”
“唱个好听的来。”马科头也不回地吼了他一句,“和谐社会你瞎几把唱个啥,可惜了一把好嗓子。”
刘晓东嘿嘿一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引吭高歌:“在爱的幸福国度,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就是你,Yeah~Yeah~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刘晓东的嗓音清越高亢,很适合R&B曲风,唱起来那叫一个深情,歌声回荡在山谷里,跟王力宏不插电现唱似的。
马科听的兴起,双手各拿一条草鱼,拍的PIAPIA响,水滴四溅:“好!”
“Oh……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捧你在我手心,谁叫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刘晓东的眼神温柔地黏在马科背上,这傻缺,脑子明明就少根筋,怎么还学什么心理学啊,老子跟你表白你丫听不懂啊……治旁人的心理疾病还不得治沟里去……
“唱得好!再来一首要不要?…………要!”马科自攻自受COS着现场NC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错过刘晓东含蓄无比的爱的表白。
繁星满天,秦岭之中一片静谧,清凉的晚风轻轻拂过,按古龙的话说,好像情人多情的爱抚。
帐篷里,和风儿一样,刘晓东的手轻轻爱抚着身旁海棠春睡的小情人,可惜,是假想情人,于是爱抚也是假想的,手只能隔着一层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空气,沿着他高低起伏的身体曲线缓缓移动。
“杠上开花!”马科忽然低叫一声,刘晓东吓了一跳,忙将手收了回去,规规矩矩呈僵尸装躺在他身边,隔了半晌悄悄抬头一看,马科砸吧砸吧嘴,又踏踏实实睡过去了。
刘晓东舒了口气,继续无聊的爱抚。
爱一个人,爱一个男人,爱一个直的男人,就是这么苦逼啊……
可为毛我还这么乐此不疲呢?刘晓东恨铁不成钢地唾弃着自己这个大M,叹气,一扭头发现身边睡垫的缝隙里伸出来一朵不知名的野花,于是随手采了下来,开始揪花瓣。
“告诉他、不告诉他、告诉他、不告诉他……”
矢车菊,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常见野生花卉,花瓣——比较多。
野花催眠效果极好,不一会的功夫刘晓东便握着一片小小的花瓣沉入梦乡。
梦里,是一片蓝色的矢车菊花海,马科笑吟吟站在远处的山坡上,一阵微风将他的声音远远送来:
“东哥,这一大片一大片的,你慢慢揪啊,我等着你……”
回声层层消散——
“我等着你……”
“等着你……”
“着你……”
“你……”
这一山坡的花儿,老子得揪到啥时候去啊……
刘晓东抓狂挠头,可看了看远处的马科,心里又甜蜜起来,真觉得为了他就算揪上半辈子也挺值当,于是活动了活动手腕,弯腰开始干活。
现实中,秦岭河畔的帐篷里,睡梦中刘晓东长叹一声,翻身,下颌抵着身旁青年的头顶,又甜蜜又纠结地沉睡着。
帐篷外,繁星点点,银河璀璨,不知名的蛐蛐低吟浅唱,正奏着一曲动人的欢歌。
36
36、新婚燕尔 。。。
按赤嶂国习俗,父母新丧,子女要婚嫁的,要么在百日热孝之中便办了喜事,要么就得等到三年之后,以马科的情况肯定是只能遵循前者,因此腊月里马家诸人就开始给他准备嫁妆了。
别家女儿从小学习女红,会绣花儿起便开始攒嫁妆,马科虽然充作女儿教养,但当初谁也没打算真让他嫁人,因此一切用具都要在这几个月里重新置办,婚礼的喜服、洞房的铺盖,原先作姑娘时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了,全要换成妇人装扮。
马科对此完全没有兴趣,依他的想法反正又不是真嫁,只是场交易,最好一进婆家的大门西门放就把自己忘了,丢在老婆堆里让他自生自灭,结婚的时候穿那么花枝招展纯属自己找事儿。
不过花见不这么想,虽然明知少爷这一去无异于狼入虎口龙潭虎穴,但女人天生就事儿妈,绣花儿照样绣的一丝不苟,尤其是那套喜服,从里到外都做足了功夫。
婚期定在二月,花见和吴嬷嬷日夜赶工,终于在正月十五绣完了衣服,叫马科穿上试试。
因为是偏房,新娘是不能穿正红的,马科的衣服里里外外都偏点儿橘,衬得他的皮肤特别白。花见到底心细,每件衣服开口的地方都设计成了盘扣,且扣眼小扣子大,要穿要脱都是奇烦无比,马科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穿妥了,揽镜自照十分满意,对蹲在床上的刘晓东说:“靠,这衣服我自己穿都不容易,要有人真想脱,还不得累死个屁的。”
“要我直接用撕的。”刘晓东毫不留情地说,“都是丝绸做的,一扯就开。”
马科白他一眼,自打他决定骗婚以后刘晓东一直坚决反对,俩月了两人也没达成共识。不过刘晓东是天生的怕老婆,人生信条就是“听马科的话,跟党走”,马科真决定了他也没治,只能凡事都在后面给他兜着。
“太平了。”刘晓东看着他侧面,继续打击他,“就算再瘦,十五岁的姑娘也没你这么平啊,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吗?”马科其实也有点疑惑,他这一年多长了足有十公分,现在身高都接近一米六了,少女里面属于高挑的,就是胸部还跟以前一样。一边看镜子,一边伸手拿了俩馒头,左右在衣襟里塞了一个:“这样呢?”
刘晓东恶寒,吴嬷嬷的馒头蒸的真是太大了……
“有点大吧?”马科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拿出来馒头又换成俩包子,“咦,这样差不多了吧?”
“你不是打算带着俩肉包子嫁人吧?”刘晓东忍无可忍地将他抓到面前,拿出包子两口吞了,“千万别弄假的了,天长日久肯定露馅儿,是啥样就啥样吧,比你平的女人我也见过,你这张脸可以弥补这个缺陷了,他不会太注意那里的。”说着将腰带给他系上了,马科腰细,这么一弄衣服的褶皱稍微掩盖了一下,看上去不那么膈应人了。
“下个月他们俩就能放出来了。”马科小心翼翼提着裙摆坐到床沿上,“城里的店铺我不打算赎回来了,关门,让他们俩到西州去吧,你跟我在一起,个把月过去看看就成,等攒点钱,我们将来跑路也容易。”
刘晓东知道他在准备退路了,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就算西门放真不跟他圆房,时间长了旁人肯定也能看出端倪,要跑路提前得把身边的人安排好,到时好有个转圜的余地。
“吴嬷嬷最好也跟他们过去,花见只能先跟着我。”马科说,“不然他们肯定要给我派贴身的丫鬟,那我就死定了,大姨妈都不来……”
“你还年纪小。”
马科翻白眼:“万一他们以为我不能生育呢。”
“你能吗?”
“我能让别人生。”
“你敢。”
日子在小两口的辩论中悄悄滑走,很快就到了出嫁这天。
娶妾的仪式本来就潦草,马科又极力主张一切从简,最好连西门放本人都不要出现,他自己送上门就行。
一乘二人小轿,几个仆人,外加媒人和丫鬟,小小的接亲队伍上午来到邓庄,放过鞭炮,马科便上轿而去,从此成了西门家第十四房姨太太。
刘晓东早早就化作猫形,由花见抱着跟在队伍后面,马科刚把它抱出来的时候花见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死猫复活了,马科给她解释了半天才相信这是他新找的一只很像刘晓东的猫,因此也叫刘晓东。
本来依马科的意思最好连拜堂都省了,但西门家好歹是大户人家,西门放对他也确实是十分的喜欢,不愿意这么委屈他,还是正经走了一趟仪式。
拜堂的时候马科顶着盖头,听见四周宾客挺多,西门老妇人和西门放的正房太太也到了场,接受了他的跪拜。
这一天马科鞠躬磕头无数遍,最后身体都麻木了,等送入洞房,觉得就跟打了场仗似的,腰酸腿疼脚抽筋,真想躺倒睡一觉,可惜还没完,得等着新郎来掀盖头。
西门放一直在外面应酬,马科只能坐在那儿干等着,早上没胃口,中午没吃饭,到了下午胃里直泛酸水儿,饿的前心贴后背。
又坐了一会,觉得有人扯他的裙摆,低头看看,刘晓东叼着个包子蹲在脚下,趁人不备赶紧接过来藏在手心里,刘晓东用爪子在地上写“是吃的,别往衣服里塞”。
马科轻轻踢他一脚,偷偷吃了。
掌灯时分,西门放终于进了洞房,喜娘递过来秤杆,西门放挑开盖头,坐在马科身边细细看了他良久,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丫鬟婆子们呼啦啦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对新人,西门放站起身解开腰带,像是要脱衣服,马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酒喝多了兽性大发什么的,不着痕迹地往远离他的一头挪了挪,再挪了挪。
还好他只脱了外衣,道:“失手将一整壶酒都洒在袖子上了,湿答答的。”
马科“哦”了一声,看他说话挺有条理,不像是喝多了,稍微放心了一点。
西门放回到床前,弯下腰看着马科,马科心中有鬼,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头跟小偷进了派出所似的,很快就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不过这一切在西门放眼中看来却都美妙无比。
鲜嫩欲滴的小美人,虽然身材单薄了点,但胜在高挑娉婷,纤腰一握,双腿修长,一双柔荑交握着放在膝上,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细瓷一般让人舍不得触碰。
平日里见他都是素装,不是蓝色就是绿色,今天头一次穿了红,越发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真个美艳不可方物,那娇羞,那怯懦,那局促不安香汗淋漓的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要发狂。
西门放心底里叹了口气,念他新近丧母,必然悲痛欲绝,自己既然答应了三年都不圆房,自然不能太过莽撞,就算不打算等够三年,好歹也要先暖了他的心再说。
当下收敛心神,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道:“过来,跟我喝一杯合卺酒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马科头皮发麻,呐呐道:“我、我不会喝酒。”
“来吧,就一杯,大喜的日子。”西门放柔声劝他,将酒杯放在他手里,圈过他的指头握住了,把自己的胳膊与他绕了个圈,温柔笑笑,一仰脖干了,道:“就喝一口吧,剩下的给我。”
说起来他其实是个挺体贴的老公啊,何况前两天才疏通关系救了定邦和满仓,过河拆桥也不能太快……马科只得抿了一小口酒,西门放微微躬下腰,示意他将剩下的给自己,马科只得端到他唇边喂他喝了。
刘晓东一直蹲在床脚,对这暧昧的一幕极其不满,“喵”地抗议了一声。
西门放这才注意到他在床上,皱眉道:“怎么有猫?”
“呃……它一直跟我睡,习惯了。”马科忙说。
“哦。”小女孩喜欢养猫也无伤大雅,西门放一把抓起刘晓东,看了他片刻,道:“今天是你主人大喜的日子,怎么也没人给你打扮打扮?”说着童心忽起,在妆盒里抽出一条大红缎带,在他脑袋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样才对嘛。”
刘晓东气结,又不能反抗,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西门放,压着火气没吭声。
天慢慢黑了,夜色浓重起来,卧室里一双红烛烧了已然大半,西门放却仍然没有走人的意思,马科一整天精神高度集中,到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硬撑着正襟危坐在那儿,暗暗祈祷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赶紧让我老公走人吧,爷要睡觉啊啊啊啊……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欢喜,西门放也看出他困倦不堪,但就是舍不得离开,见他都快打盹儿了,便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你干嘛?”马科没想到他忽然要上下其手,毫无预警,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绷的像根棍子一般:“你想干嘛?”
“睡吧。”西门放将他放在床上,弯腰看着他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拨去他脸上一丝碎发,“夜深了。”
马科一听一个“睡”字彻底炸毛,也不管什么体面了,一个驴打滚便滚到了床角,抱着双膝虎视眈眈看着西门放的黑手:“我不困。”
西门放有点哭笑不得,他娶了这么多老婆,风月场上也算是老手了,头一夜女人大多都是娇羞沉默,规规矩矩的,还没见过这种满床乱滚“我不困”的类型,抱着胳膊站在床前,道:“我有那么吓人么?你要这么躲着我?”
马科严肃道:“我娘在世时说了,两口子要相敬如宾,不要搂搂抱抱的。”
西门放一脑门子黑线,知道他是暗示自己母亲新丧,告诫自己不要食言,心中虽然恼恨,但到底宠爱,只叹了口气,道:“我要歇息去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明儿还要早起奉茶。府里地方大,这跨院人少冷清,晚儿若是害怕,明儿我叫你十三姐来陪你罢,她与你年纪相仿,性子开朗,好做伴儿。”
刘晓东不满地“喵”了一声,表示陪床的位子已经有人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马科抱起刘晓东在枕畔,道:“不用,我有小猫陪着就不怕啦。”
西门放以为他小孩心性,微笑摇头,弯腰在他嘴角留下一吻,道:“我走了。”
马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如释重负,跑去闩了门,将满头沉重无比的钗环都卸了,一回头差点笑出声来。
刘晓东已然化作人形,光溜溜躺在他的雕花拔步床上,浑身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绑着个大红蝴蝶结,跟钙片男优似的,眯着眼看着他宽衣解带,表情不言自明。
“我累死了。”马科一个一个解着盘扣,暗示他自己要睡觉。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怎么能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刘晓东傻兮兮拽起文来,“来吧新娘子,我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又不是新郎官。”
“难道你在等你十三姐?”刘晓东换了个更淫|荡的POSE,“倒也是,明年这个时候西门家要是能添个男丁,也算你报了他的大恩大德了。”
“滚!”马科脱下绣花鞋扔他脸上,“别激我啊刘晓东。”
想想他以前交过女朋友,本来就是个双的,刘晓东也担心起来,这样常年身处后宅,美女环绕,难保他不荡漾啊……于是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一把将床边的美人抱上床去,彻底扑倒乱吻乱咬,一边将缀满盘扣的肚兜扯个粉碎,一边暗暗发誓,在漫长的后宫生活里,决不让他有多余的精力去觊觎他的姐姐们。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跑走,大家周末愉快~
37
37、老爷就是NPC 。。。
新婚次日马科正式拜谒了西门家一干女眷,给老夫人与姐姐们奉了茶,阔太太生涯从此正式开始了。
西门家乃是侯门后裔,人口虽多,但家教极好,西门老夫人统帅后宫,尽管儿子屯了十四个媳妇儿,内宅却是尽然有序,从没出过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儿,大家对马科也还算友善,偶尔打牌九听戏上香什么的也会叫他一起参与。
马科从小就乔装改扮,但这回却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心理压力太大了,老担心自己被人戳穿,自打过门后便深居简出,要不是怕把自己饿死,连晚饭都懒得出去和大家吃。如此过得月余,养尊处优却是越来越瘦,春暖花开的时候竟比腊月里还清减了,光是个头蹭蹭长,不见增加一分肉。刘晓东天天跟着他吃剩饭,倒是胖了一点,腹肌从八块变成了六块,变成猫更不用说了,比毛球还毛球,手感好极了,晚上马科都不许他变回人样,就爱抱着毛球睡,搞的他苦逼的不行。
西门放家大业大,事业繁忙,年后便去了京城,四月中才回了家。
老爷回家,众人无不雀跃,几个老婆虽然都懂事矜持,但毕竟都是花样年华,纷纷打扮的花枝招展,等着争夺老公的眼球。唯独马科像是到了死期,惶惶然不可终日,到了家宴这天,更是如上刑场一般,穿了件寒碜的不能再寒碜的家常衣服,顶着一张苦瓜脸去了老夫人院里。
家里人太多,十四个老婆二十个小姐,四桌都坐不下,马科寻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在两个最肥胖的小姐中间,祈求她们魁梧的身影能将自己完全遮住,让西门放不要记起还有他这么个人。
哪知西门放一去经月,却一直惦记着他的模样,自打他进门目光便一直追随着他,见他愈发消瘦苍白心中十分疼惜,旁人都是穿金戴银意气风发,唯独他一身缟素茕茕孑立,不禁后悔自己走时大意了,没嘱咐母亲下人照顾好他,满怀宠爱地冲他招招手:“阿珂,坐到我身边来。”
这一声邀请羡煞旁人,对马科却不啻晴天霹雳,面如死灰地抱着猫一步步蹙过去,行了个礼:“老爷好,老爷辛苦了。”坐在了他身旁的锦墩上。
一顿饭吃的毫无滋味,西门放给他夹什么菜,马科就顺手塞刘晓东嘴里,吃的他都快吐了,暗地里诅咒着西门家祖宗十八代——有钱是吧?米多是吧?爱献殷勤是吧?你妹的有这么喂猫的吗?猪都吃不了这么多啊啊啊啊……
吃了一半刘晓东实在撑的不行了,拍开马科的手想要跳下地,马科揪着他脖颈的软皮不放,一人一猫纠结了半天,西门放一把抓过刘晓东丢了出去:“让它玩去吧,别折腾小猫了,饭也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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