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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变成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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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刘晓东一口回绝,“西门放势力这么大,官商两路都有关系,黑白两道也都有势力,别看他对你和蔼,其实是个狠角色,万一被他知道我们的下落,难保不追杀,你当私奔是好玩的么?尤其你还是他的小老婆,他就算不想理你,也要顾及自己的脸面。”
马科也知道这样有风险,坐在床沿上低头默然不语,刘晓东披着被子爬过来,将他拥在被子里,道:“我知道你惦记着马老爷的下落,尤其是马夫人死后……”
“是啊。”马科喟然叹道,“她临死前已经不大能说话了,但一直拉着我的手,眼睛瞅着几案上那把老爷用过的旧茶壶,我明白她的意思,一世夫妻,到死也不知道对方的下落,多难过啊,当时我就暗暗发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怎么样,也要到她坟上去,把老爷的下落一五一十告诉她。”
真要杀伐决断,铁石心肠,那就不是马科了,刘晓东摸摸他的头,多少年早就习惯了他这性格,即使心里明知道多留一天就有一天的风险,还是不忍心违背他的意思,点头道:“算了,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在这几个月,咱们就再等等吧,到了入夏的时候,他们没消息再说。”
夏天衣衫薄,穿帮的几率就大,马科了然,也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不会暗地里骂我拖泥带水婆婆妈妈吧?”
刘晓东叹气道:“骂有什么用,你又改不过来,再说我喜欢的就是这样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你。”
马科揪揪他头发:“果然还是在骂我。”
“小人不敢。”刘晓东裹着被子蠕动,躲开他的魔爪,道:“你还能联系上他们吗?临走前最好再见个面,把时间节点和联络方式都落实一下,别到时候扑了空。”
马科点头答应。
正月十五,龙二和铁凝应邀又来了一次芙蓉楼,马科做东款待,席间自然带着刘晓东。
铁凝换了赤嶂衣衫,火红的头发束在背后,没戴头巾,越发的醒目,整个人丰神俊朗,邪魅迷人,对面楼上几个女子不时趴在窗户上偷窥,发出窃窃的笑声。
龙二却依旧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菜还没来,酒已经喝了半斤,对同伴的英俊视而不见,显然已经审美疲劳了。
“二位恩人打算什么时候回高香去?”马科给他们敬了酒,问。
龙二摸头道:“中原如此繁华,什么都有,我真是有些不愿回去了。”
铁凝怒目瞪他一眼,道:“过了龙抬头就走,想必路上的雪都化了。”
“今年是寒年,雪大,平地上许是化了,山路上却肯定还积着。”
铁凝冷笑:“别说是雪,就算满地都是刀子,又怎么难得住你?你是不是真的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龙二叹息道:“我老了,已经不及当年十六七的年纪,还能腊月里跟你在雪原上溜达着捉狐狸,现在啊,就算你还能老当益壮,我也只能趴在火炕上帮你硝皮子缝皮帽了。”
“那都是女人家的活计,不劳你大驾。”铁凝啪一下将酒杯墩在桌子上,“好罢,你不走我自己走!”
“别别别。”龙二立刻拉住了他的衣袖,腆着脸道,“我走我走,我刚才是逗你玩的,看你还是不是紧张我……”回头对马科道,“我们二月二就上路,要是没什么要紧大事,应该能赶在五月里回来,你家的宅子我知道,到时候去找你便罢。”
马科这才放下心来,道:“如此多谢二位了,有劳有劳。”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他,“这些都是我的私房钱,没多少,聊表心意吧。”
铁凝嗤笑一声,龙二倒是老大不客气地揣到了兜里,道:“我还是收着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么着你就放心了。”
马科连连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龙二道:“说起来,您上次说我爹的名字耳熟,可想起来什么没有?”
龙二眼中精光一闪,摸下巴叹息道:“老了,确实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龙二不是他爹,他爹三十多岁才有的他,这时候都奔五十了。
日更君欢脱跑走~
43
43、穿帮啦 。。。
二月头里,路上的雪刚刚化冻,西门放便回了帝都。
信儿送来的当天马科提前叫人打扫屋子收拾庭院,让几家店铺将这一个月的账目理顺了送来,另将工匠完成的新会所图纸也收拾好了,均皆摆在西门放案头,就等着回来给领导汇报工作。
一行车马黄昏时到家,马科站在门口迎接,西门放穿着件黑色狐皮大氅,一下车便走了过来,笑吟吟摸摸他的头:“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倒是长了点儿肉。”捏捏他脸蛋,“气色也红润许多。”
马科硬撑着受了这一捏,强笑道:“老爷路上辛苦了。”
“确实辛苦。”西门放笑笑,拉着他的手往进走,“一路上带着你十三姐带给你的东西,可把我累坏了。”
“帝都什么没有,姐姐还让老爷给我带东西来。”
“这东西帝都倒是真没有。”西门放掀开身上的大氅,从怀里掏出个毛绒绒的小东西,“瞧瞧,我怕它病了你伤心,抱了一路在怀里,晚上睡觉都放在枕头边儿。”
一个小小的虎皮纹奶猫趴在西门放手上,浑身都是绒绒的奶毛儿,一双亮晶晶的鸳鸯眼滴溜溜看着马科,半天轻轻“咪”了一声,打个哈欠,啃着西门放的大拇指流口水。
“你亲家给你的。”西门放提着小猫的后颈放在马科手里,“你家刘晓东的小猫仔儿,那几只都是白的,只有这只最像。”
“呃……谢谢老爷。”马科抱着小猫看看,别说跟刘晓东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难怪都当是他的私生子。
房内生着火,西门放脱了大氅坐在罗汉榻上,丫鬟奉上茶来,他喝了一口,招手叫马科过来,问:“年过的如何?”
“挺好,匠人的图纸都画完了,我看了,没什么不妥,酒楼的花红都分了,初一我也带人敬了财神……”
“我问的不是这些,生意上的事我知道你能办好。”西门放将他抱在膝上,道,“我问你过的如何。”
“呃……”马科想说很好,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表演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反应,“老爷不在,有什么好不好的,家里这么冷清。”
西门放“哦”了一声,眼中流露出疼惜的神色,道:“给你买的爆竹让人放给你看了么?”
“嗯。”年三十马科跟刘晓东藏在后院里放烟花,几乎玩儿了个通宵,这会一想颇有些负罪感,低声道:“都看了,挺好,谢谢老爷。”
“辛苦你了,过一阵新园子开工了,我带你去南郊玩儿几天,那边有个香火极盛的寺庙,方丈与我是好友,做得一手好斋菜,你一定喜欢。”
寺院是个好地方,起码那清静之地,料想西门放也不会兽性大发,没有失身的顾虑。
马科点头,挣了挣,道:“老爷放我下来吧,这么抱着你不累么?”
此时他身材已经颇高,坐在西门放膝头看上去已经不那么和谐了,西门放也觉得有点儿别扭,松手放了他,道:“去叫人摆晚饭吧,陪我喝几盅。”
“是。”
陪老爷吃完晚饭,下人已经将从涣州带来的东西都整理好了,西门放的贴身小厮抬着一个大箱子过来,问:“老爷给十四夫人带的东西,是先看一看呢,还是直接送夫人房里去?”
西门放道:“拿过来我看看。”
箱子里都是些涣州小物,咸鲜味的牛肉干儿,酸甜味的果脯,家里人炸的油荷包,还有精巧的油纸扇子,雕着故事画的琉璃灯笼……虽然都是些小东西,不见得十分值钱,但显然都是花了功夫挑的,且不是一天能置办齐全的,定是随看见随收集,才攒了这么一大箱子。
“过年家里来了许多访客,乡下的亲戚也送了贺礼来。”西门放拿起一个颜色鲜艳的面具,在自己脸上比了比,道,“老太太记挂着你,分东西的时候都给你留了,特意让我带来给你玩耍。”
马科心下感激,自打他嫁进西门家,老太太对他十分疼爱,虽比不上马夫人那样掏心挖肺的好,但凡事都能想着他,从不落下。
“我有时候跟朋友出去,瞧见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给你买来存着,不知不觉就攒了这么一箱子。”西门放拿起一盏琉璃灯,在烛火上点亮了,罩上灯罩,托在掌心拨拉着转了个圈,道,“瞧这个灯,八扇灯面儿,虽都只有手掌大,上面却刻了一个完整的故事,点亮了转着看十分别致呢。”
马科也觉纳罕,接过来看了看,果然精巧有趣。
“让他们给你送房里慢慢玩罢。”西门放宠爱地摸摸他的脑袋,“临走叫厨娘专给你炸了一盘油荷包,吃不吃都要应个节,来年没病没灾,多吃快长。”
“我又不是猪。”
“哪里有这么可爱的猪呢。”西门放笑着捏捏他脸蛋,“算了,不长也罢,你已经够高的了,再胖点儿就成,转眼虚岁都十八了,我可不想圆房的时候抱着个竹竿儿。”
马科的好心情都没了,哭丧着脸道:“是。”心里却想,就算胖了,也只能是个胖竹竿,长不成葫芦啊老爷。
晚上马科回房,蹲在那儿翻箱子,不时找出个新奇玩意儿玩一会。
“咦,瞧这个,音乐盒嘿。”马科翻着个铜盒子,将旁边一个把手拧了几圈,果然唱起歌来,十分美妙,“哪来的啊,这么现代化。”
刘晓东围着被子盘踞在床上,怀里抱着小花猫,作慈父状给儿子揉肚皮,道:“你玩吧,别弄坏了啊,等你玩够了留给我儿子玩儿。”
马科拿起个牛肉干跳上床,在小花猫鼻子牵头晃悠,“冬冬,冬冬,来吃牛肉干哦。”
小花猫舔了舔,觉得味道不错,两只前爪扑住了,用乳牙啃的口水横流。
“它怎么这么多口水啊……”刘晓东皱眉。
“你以前也是一样啊。”马科说,“不对,你现在也是一样。”
“不是吧?”
“不然你变回去,我给你吃牛肉干,搬个镜子给你自己看。”
“是吗?”刘晓东疑惑,趴在床上看着小花猫,半天问:“我们真那么像吗?”
“猫都长的差不多,毛色像就是像了。”
“哦。”刘晓东挠头,“原来我这么可爱啊……”
“……”
俩人躺床上睡觉,琉璃灯就摆在床头,马科愣愣看着琉璃灯,忽道:“你说,咱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也挺对不起他的?”
“啊?”
“他一个成功人士,人品也不错,对我更没的说了,就这样被我骗财骗色……”
“你骗他色了?”
“……还没。”
“你也没少帮他啊,他在市面上雇个CEO还得大把银子呢,干的肯定没你好。”
“唉……那不一样啊。”马科这人特别知恩图报,还有点儿圣母情怀,被西门放的糖衣炮弹击中以后有点迷失本性。
“愿打愿挨的事情,当初也是他许的条件,要不是家逢大变他落井下石,你也不会骗财骗色啊。”刘晓东劝他道,“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这还有三个月的功夫呢,南郊那园子要开建了,咱们多上点心,就算是报答他了吧。”
二月底西门家的度假村破土动工,这个项目西门放投入了极大的精力,因此十分重视,尽管派了亲信过去盯着,自己还是不放心,隔个一两天就要过去巡查。
如此一来城里其他的产业都甩给了马科照管,生药行和绸缎庄还罢了,芙蓉楼年后因为门口的街道要拓宽,原先的台阶栅栏什么的都要重新设计,门楼也要拆了重修,十分麻烦,偏偏店里的生意又特别好,忙的马科焦头烂额。
惦记着大家都觉得他太高了,马科再不敢像以前似的胡吃海塞,补钙补维生素的东西更是碰都不碰,一下子挑食起来。
厨娘知道十四夫人最是得宠,偷偷报告给了老爷,西门放也自纳罕,问他为什么饭量减了这么多,马科只推说胃口不好,西门放便特意从涣州调了一个厨子上来,专门给他做家乡菜。
这无微不至的关心搞的马科真是吃也不好不吃也不好,为了一碗饭几乎是柔肠寸断啊。
四月初街道整修完毕,芙蓉楼的新门楼也揭幕了,为了吸引眼球马科不惜重金请了工部的设计师,又买了一批上好的琉璃瓦,重新装裱了当朝某知名大学士亲笔书写的匾额,揭幕当天便引来了阵阵赞叹。
当日打折,芙蓉楼宾客如云,马科上上下下跑了一早上,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掌柜的见他脸色不好送了一碗汤来,偏偏是骨头汤,打死他也不敢喝,只好继续撑着。
撑到后来什么时候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光觉得脑袋磕在楼梯上,怪疼的。
西门放知道今天芙蓉楼揭幕,本是要亲自主持的,但南郊的园子建设临时出了点问题,只好将酒楼交给马科,自己大清早就赶过去处理,本想辰末就能办妥,谁知那工匠简直是个榆木脑袋,弄完已经快中午了。
马车刚驶到芙蓉楼门口,便听见里面吵吵嚷嚷地,叫着什么“晕了晕了”,还以为是客人出了问题,没想到一进店掌柜的就冲了过来连连请罪。
“老爷!小人该死,不该让十四夫人如此劳累啊,前几天我就看她脸色不好,也想劝她多休息的,可夫人脾气倔,店里工期又紧,竟给耽误了……”掌柜的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平日十四夫人身体十分的好,比跑堂的精力还大,最近不知为什么总看着恹恹的,莫说不是有喜了吧?死罪啊死罪,要是动了胎气,小人真是罪该万死啊,老爷……”
“够了。”西门放皱眉,打断了他的啰嗦,“夫人人呢?”
“啊啊啊,在,在楼上,她一昏过去就被一位壮士发现了,那位壮士已经帮忙将夫人抬去雅间里歇着了,郎中我也着人去请了,想必立刻就到。”
西门放再不多话,三步并两步跑上楼,一推雅间的门,只见有人用几把椅子拼了一张临时的床,马科静悄悄躺在那儿,旁边蹲着满脸焦急的刘晓东。
“咦……人呢?刚刚还在呢。”掌柜的四下看看,“我还封了红包要感谢那位壮士呢,怎么这就走了,也没瞧见去了什么方向……”
西门放没空管什么壮士不壮士的,过去摸了摸马科的脸蛋,感觉凉凉的,摸摸手心,还是热的,看他脸色苍白,形容憔悴,便猜测他是最近胃口不好吃的太少,又操劳过度才昏厥的,见他穿着件高领夹衣,领口的盘扣直扣到颌下,怕扣子系的太紧了影响他呼吸,两把便解开了,一直敞到酥胸。
刚想回头问郎中什么时候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西门放的身形顿了顿,手缓慢地伸到马科脖子上摸了摸,隐约感觉有个硬块,心里还不确定,将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看,顿觉被雷劈了也似。
那雪白细腻的脖颈上,虽然不甚明显,但明明白白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西门放掐一下他喉咙,马科皱眉咽了一下,凸起便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小姐!”花见本去解手了,听见人说马科晕倒,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都出去。”还没等她扑进门,西门放忽然冷着脸厉喝一声。
“小姐……”
“都给我出去!”西门放站起身来,“我不叫谁也别进来,郎中也是一样。”一把抓起刘晓东丢给花见,“把猫也给我抱走!”
众人不明白老爷为什么忽然间大发雷霆,但都不敢多问,面面相觑,先后离去。
西门放紧紧关了房门,上了锁,才又回到了马科身前,看着他如花似玉的漂亮面孔,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说起来,她是越长越有英气了。
静静站了片刻,西门放弯下腰,将他衣领下面的盘扣一个一个缓慢地解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穿帮啦哈哈哈
44
44、有病得治 。。。
马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床上了。
朝阳微露,红色的霞光从窗户照进来,映在枕畔两个毛球身上,刘冬冬侧趴在那儿,刘晓东趴在它身后,尾巴绕过来搭在小猫身上,父子俩静静睡着,发出轻微的呼噜呼噜的声音,连节奏都一模一样。
马科花了好几分钟的功夫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立刻觉得囧的不行——自己竟然有饿晕的时候。
花见见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忙跑去厨房端早饭,马科这下也不担心长高不长高的问题了,毕竟健康才是最主要的,呼啦啦吃了两碗燕窝粥,一整盘小点心。
吃完饭擦擦嘴,问:“昨天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刚晕过去老爷就来了,正好带着马车,就把你送回来了。”
“老爷人呢?”
“在前院呢吧,早起听说他在备车,大概是要去新园子里。”
马科就是饿的,吃完饭便感觉健旺了很多,起床穿了衣服,正想着今天要不要娶酒楼看看,就看见西门放的小厮进了院子,对花见道:“十四夫人呢?”
马科隔着窗户问什么事,小厮给他行了个礼,道:“老爷听说夫人醒了,特差小人来接夫人跟他去一趟樶北寺,老爷说夫人身体不好,那儿的主持医术最是精湛,正好请他看看。”
“哦。”马科记得他跟自己提过要去南郊一个寺庙,便问,“他有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说去一两天便罢,不用带许多东西,因主持司净大师喜爱清静,就不要带其他人去了,单他一个人陪着夫人就好。”
马科隐隐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看了看花见,花见道:“昨儿你晕倒的时候掌柜的本来请了郎中来,老爷说城里的郎中医术不好,没让看,想是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才要带你去樶北寺。”
“哦。”马科也没话说了,只得点头道:“好吧,我收拾收拾就来。”
樶北寺在帝都南郊,离西门放新圈的地不远,马科上次去跟现场的时候就路过过,远远看见一带青瓦白墙,迤逦在河边圈出一个别致幽静的寺院,寺里青烟袅袅,显然香火很盛。
两人坐着同一辆马车,西门放表情深沉,看不出什么息喜怒,但马科直觉他不大高兴,没有像平日一样抱着自己坐在膝上,也没碰自己的手。
他这个样子,马科也不敢惹,乖乖坐在他身旁,没有说话。
因早上有访客,两人午饭后才出发,到了寺庙已经是酉初时分,主持司净大师跟西门放果然关系很过硬,跟知客僧一同迎了出来,寒暄两句,带着他们进了大门。
马科低头跟在后面,随西门放在大雄宝殿门口磕头上香,司净大师问夫人求不求签,马科犹豫了一下,思忖着龙二铁凝大概快要回来了,他和刘晓东
44、有病得治 。。。
可能很快就要跑路,便决定求一个。
签子掉出来,是一个上上,司净大师问他求什么,马科道:“出行平安。”
大师在签簿上查了查,道:“签是上上的,不管是夫人还是老爷,此番出行定能一路顺风,就算有点儿点波折,也有贵人相助,一定化险为夷。”
虽然马科不迷信,但毕竟是个好兆头,便微笑着道了谢,西门放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此刻却微微笑了一下。
而后一行人便穿过垂花门,沿着抄手游廊走过中院,到了专供客人休息和小住的后院。
有小沙弥已经收拾好了客房,不大,里外两间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看上去不错,马科跟着西门放进了门,才很囧地发现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就一张床吧,佛门清静之地,估计西门放也不会对他有啥想法吧,真有啥想法在家里实现难道不好么?非要跑这里来。
再说俩爷们儿睡一起又能怎么样呢?马科摸下巴,随即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一种很微妙的违和感……
“累了吗?”这是西门放一整天以来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哦,不……有点儿。”马科受宠若惊,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喝杯茶休息一下吧”西门放将带来的衣物放进柜子,道,“稍后让司净大师给你把把脉,瞧瞧到底是哪里不好,怎么昨天忽然晕了。”
“呃……只是,只是饿的吧。”马科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不知为何心里惴惴不安。
西门放瞅着他,微笑,那笑容内容丰富,很难理解,半戏谑地道:“掌柜的还以为你有喜了呢。”
马科抽抽嘴角,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没出声,西门放坐在椅子上,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捏了捏他下巴,似笑非笑地道:“阿珂,你会吗?”
马科被他抱也抱的多了,捏也捏的多了,可不知怎的这回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不一时司净大师过来拜访,和西门放谈了几句,看着马科的脸色道:“夫人脸色尚可,不像是有什么大病。”命他张嘴,看了看舌头,道:“大约是饮食太过清淡了,还需得补补才好。”
马科诺诺点头,司净又问:“月事可正常?”
马科囧的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西门放皱眉,轻咳一声道:“看看脉象罢。”
司净请脉,将马科两只手腕翻来覆去听了几遍,越听表情越崩坏,半晌抬头看看西门放,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西门放给他一个“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的眼神,司净摸摸自己的光脑门,道:“夫人没什么大病,饮食上调养一下即可,我开个滋补的方子,回去吃一吃吧。”
西门放颔首道:“有劳。”
两人仿佛打暗语似的看来看去,马科完全摸
44、有病得治 。。。
不着头脑,他爸爸是个中医,但这手艺完全没传给他,他也不知道把脉能不能把出性别这么神奇,只能傻子似的坐着。
晚饭在寺里吃的斋菜,虽然都是些青菜香菇什么的,但因为烹饪得当,十分美味。
饭后西门放带着马科在寺里转了一圈,这樶北寺占地极广,除了宝殿佛堂,后面还有一进僧舍,僧舍之后便是很大一片树林,此时正值四月初,荼靡的桃花雪也似压满枝头,十分漂亮。
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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