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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神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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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起  
    江湖上近十年,兴起了一个极为神秘且有权势的组织,只要提起它,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就是——“绝色世家”。    
绝色世家之所以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扬名江湖,除了少庄主——冷霄光芒逼人之外,另一个功不可没的幕后功臣,即是在冷霄年幼之际施救于他的恩师。    
在他多年的悉心调教下,冷霄不但武功精进,门下更网罗不计其数的能人异士为其效命。    
其中最闻名的就属他座下的三大护法——紫护法、黑护法、白护法。    
紫护法擅于易容,常为了搜集情报乔装成各种样貌,所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甚至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晓,只知她每次成事后,会留下一片紫色柳叶。只有冷霄知道她是何许人也,因为她正是自己的胞妹——冷瑶。    
至于黑护法,她是冷霄座下左右护卫之一,剑法卓越,性冷如霜,人艳如花,始终以面纱将她姣好的容颜遮住,但却挡不住欲一睹她美色而加入绝色世家的高手。    
然而她始终以手中的黑玉断肠剑,斩断所有情丝,为报冷霄先父救命之恩,甘心一世为仆。    
说起白护法——冷蝶,可说是冷霄特意安排至百花楼,关系着与朝廷往来的重要棋子。    
她似情莲的气质与精通音律及饱读经书的特质,常让京城的王公贵族千金散尽,只为了一睹佳人风采,间接也在他们耳酣酒醉之际,夺得了许多惊人的内幕。    
身在风月红尘的冷蝶,除了以容颜与才艺惑人之外,另有一项秘密武器御敌,便是手中的七弦古琴,当强敌出现,第七根弦便会发出轻则置人于重伤,重则令人当场暴毙的音律,几乎无人可以幸免。    
为此,坊间流传着两句话——千金难买绝色三,壮志龙头是冷霄。正可说明绝色世家在冷霄的带领下,已纵横半个江山。  
        楔子  
    中秋,打梆子声音缓缓传来,初更,夜色墨透了天地穹苍,皎洁的明月也攀上天际。    
梅府上下正话了梅夫人生产而忙碌着。    
“哎——痛哟!”房内梅夫人凄厉的叫声,可把门外与她结缡二十余年的梅老爷的胃给揪紧了。“她还要多久才生啊?”梅老爷那焦急的模样犹如初为人父。    
“爹,您安心啦,娘哪一次不是为您生个健康白胖的小子!”俊逸非凡的长子梅昊天,一派优闲地安慰着满头大汗的爹亲。    
“说得也是!”梅老爷试图找回平日的冷静。    
梅老爷身后站着的四个卓伟的身影,个个对爹亲抱以安慰的眼神。    
话落,一声响彻云霄的婴儿哭叫声,倏地从产房传了出来。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个千金!”产婆人未到,声却先到,不一会儿,只见那微微发福的身影抱着娃儿,三步并两步地走了出来。    
才一下阶梯,她那略嫌笨重的象腿一拐,人即往前栽了去,手中的婴儿便往天上一抛……    
“啊——”    
就在众人尖叫的当头,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笑眯眯地接下婴孩。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人如一阵风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并将手中的婴孩交给梅老爷,“梅庄主,我正是为这孩子而来——”    
话未尽,原本皎洁的月娘,顿时充满奇诡的氛围,只见一道道雾霰直奔苍穹,在云端汇聚成引人揣测的图腾,似有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即将发生……    
就在这时,冷凝的月光旁,出现两幅图样,一是绝色旖美的少女容颜;另一幅则是俊绝非凡的少年。    
须臾间,狂风骤起,雷声隆隆、青焰闪电直逼而来,霎时催花雨下……    
白发老人身影一转,已至屋檐下躲雨,他捋着长胡,幽幽道:“果然,还是定数。”    
被倾盆大雨淋醒的梅老爷,这才赶忙奔进屋檐,打躬作揖看着这神秘的老人,“大师,咱丫头和这天气可有关?是福、是祸,您老可得大发慈悲,救救我们一家子!”说罢,人便跪了下来。    
“梅庄主,你不必行此大礼,这丫头和我有缘,这羊皮卷上写着她何时来跟我学艺,便可消灾解业障,或许还可以成就一段好姻缘。”他手一挥,那片羊皮便飞至梅老爷手中。    
“来人!快奉上厚礼给上人!”梅老爷大呼小叫地唤着下人,才一抬眼,哪还有白发老人的踪影。空中却传来如雷贯耳的声音,“梅庄主,千万记住羊皮卷上所告知之事!后会有期。”    
声落,雨停,月如初时安详宁谧,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味,足足缭绕梅府三日不去。      

        第一章  
    十七年后    
洛阳城内有一座广大的宅第,它正是闻名江湖的“绝色世家”。    
这宽敞如迷宫的宅邸,左右有楼台临池而建,池内成群的锦鲤与娇艳的莲花,美不胜收。    
无数株高大的松柏傲然挺立楼房四周,绿叶逸出淡香,弥漫在整座宅邸。    
此刻一身月牙长袍、腰系碧色玉的男子,若有所思地伫立于庭园之中,他惆傥中带着几分世故,顾盼间焕发着凛然英气。    
忽然的脚步声朝他的方向传来,倏地面容一整,“什么事?”    
“启禀少庄主——”来人跪了下来。    
“说。”他转过身子。    
“北方双杰亦来投效少庄主您。”    
“知道了。让冷总管安排他俩起居,不可怠慢。”    
“属下明白,请少庄主放心。”他仍跪在地上,睇着这个连说话都能令人敬服的主子,也难怪能令如此多的奇人异士甘心投效于他。    
“下去吧。”他令道。    
“是。”    
“等一下,”他突然想起一事,“可有白发仙翁的消息?”    
“属下无能。”那人又跪了下去。    
“去吧。”他没有半点责备之意。毕竟这医术冠绝天下、行踪成谜的仙翁,绝非泛泛之辈,他派出去的人一时半刻找不着他,早在意料之中。    
只是……少了他,绝色世家想称霸天下,仍有一大段路要走。    
“唉!”他幽幽低叹。    
“霄儿,叹气有损英气。”取笑声至后方一位老人口中传来。    
冷霄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什么人来了,连忙转身作揖。“恩师。”    
说起他与恩师的际遇,也算是“奇缘”一桩。    
他自小体弱多病,看遍所有名医,却不见改善。在他十岁那年,险因一场大病要了他的小命,就在当时,不知打哪冒出了个红发老人,救了他的小命,否则他恐怕没法活到今日。    
先父为了报答他的大恩,奉上千金珍宝,他却分文不取,只想在绝色世家落脚半年。    
在这半年中,这位声若洪钟、动如脱兔的老人家,三不五时地指使他做这做那,每每累得他双腿发抖、气喘吁吁之际,他便又从那看起来许久未洗澡的胸口,搓出“黑渍丸”强令他眼下。    
说也奇怪,那气喘竟莫名地好了!    
先父似乎感觉得到,“恩师”绝非只是个怪老头,于是在他决定离开绝色世家时,慎重地邀他长住,并允诺奉他为上宾。    
不知是先父心诚,抑或是恩师突然兴起,他当真住了下来,继续操练他,三年后,恩师便开始传授他武艺。    
直至他弱冠之年方才明白,恩师一开始百般支使他的目的,是为了改善他虚弱的体质,并为他日后习武打下基础。    
除了教他武功之外,恩师不时还提点他如何光大门楣的诀窍与方法,如今想来,恩师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是经心布局过的。为此,他对他老人家就更加地信服与尊敬。    
所以说,绝色世家能有今日,恩师可算是大功臣一个。    
“我脸上有脏东西啊!你干吗直盯着我瞧?”红发老人戏谑道,也打散了冷霄的沉思。    
“恩师,对不住,霄儿一时闪神,请您见谅……”他又准备作揖。    
“不必来这套,你知道我不受这些古板礼教的约束,我们师徒一场,不在才与财,也不在你的礼教,而是你我有缘。”红发老人持着长须笑说。    
“恩师,徒儿明白。”他仍旧恭敬地回着话。    
红发老人看冷霄一脸正经,不禁自责,自己真是将他调教得太好了,否则怎么连见到他也戴着面具!    
不成,他得友自己,也为这臭小子找点乐子!    
“容儿,我决定为你讨房媳妇!”    
此话一出,冷霄那张隽冷的脸霎时转为惊诧,“恩师,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开玩笑,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没事找个女人暖被干啥?    
“去去去!女娃,多可爱!”像他熟知的那个可爱又调皮的丫头就挺迷人的。    
不知这丫头现在可好?    
“恩师——”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师父的脑袋转得比风还快,总教人摸不着头绪,希望他不是说真的!    
“好了,不与你玩笑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为师我要云游去了,中秋节大概不回来,别等我吃月饼了。”红发老人敛住笑,定定地看着这个身量颀长的徒儿。    
光用俊逸非凡来形容他,还不足以形容他散发魅力的万分之一,那蓄满力道的身躯散出武将的威峻;然而那张邪里带俊的脸,不用说甜言蜜语,就自动会吸引无数狂蜂浪蝶,为他生、为他死。    
师徒一场,就帮帮这小子好了,也算是功德一件,况且时候也到了。    
看他们两个斗智,应该会很有趣,一个刁钻,一个精明,绝对有好戏可看了!    
“恩师——”他察觉出红发老人居心不良的眼神,刻意加重语气。    
“我只是照往例每年端午后云游四方,看你叫我多年的师父份上,我附赠你个消息吧!”话未竟,红发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冷霄口中塞了粒药丸。    
“恩师——”才一出声,药丸便已溶入唾液中。    
“你一直想找的白发仙翁,就在祁连山下五十里外的魔鬼谷中。至于你刚才吃下的药丸,是一颗不会致命,却只有白发仙翁可以解的毒药。”他说得好轻松,仿佛冷霄刚才吃下的只是一颗糖。    
“您的用意?”他蹙眉问着。    
“你若没病没痛,如何测知那个白发仙翁就是你想聘请的人?再说那老头精得很,你没事找他干啥?就这么办了,为师先走一步。”一个点地的动作,红发老人已飞至半空,“接住,这药只有在中秋夜最危急的时候才可使用。”    
一只白瓷药瓶快速地落入冷霄手中,临行前,他老人家还不忘提示:“记得替我留一盒枣泥和莲蓉双黄口味的月饼哦!”已远扬的声音仍似洪钟,内力可见一般。    
冷霄面无表情地握着瓷瓶,不知恩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老早就知道白发仙翁的落脚处,至于为何不说,原因很难猜测。    
不过就恩师个性推断,正是他常提的那句话——时机未到。如今,他提供了白发仙翁的落脚处,是否说明时机已到?!    
“来人!”冷霄望着恩师消失的天空喝令。    
两名身手矫健的黑白使者倏地出现。    
“冷情拜见少主。”一名纤弱女子蒙着面纱谦恭地向冷霄致意。    
一旁的白衣使者抱拳向主子致意,“冷卓向少主请安。”    
两人多年来一直担任冷霄的左右护卫,武功与智谋均在众人之上,也因此,若有人想加入绝色世家,都必须通过他俩的测验,才能为少主效命。    
“去准备一些简单的行囊,朝祁连山出发。”冷霄那双灼亮的眼,已透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是!”二人旋即领命而去。    
夜深了,大地静默,万籁俱寂,祁连山下只见一道云雾直奔天际,遮掩住幽冷的月圆之夜。    
“啊——”凄厉的叫声,发自山下那栋茅草小屋。    
不远处,隐约可以听见疾风掠过的声响,伴着浅浅的呼吸声,直朝小茅屋而去。    
“该死的老头!怎么还不回来?”凄厉的女声顿时化作粗嘎的男子恶咒声。    
“啊——痛死我了!这老头一定是贪恋外头的粽子好吃,忘了我在这儿受苦受难!早知道就拿把千年寒冰锁把他给锁住,啊——臭老头!”恶咒的粗声,有着急于宣泄的痛楚。    
“砰”地一声,小茅屋的门被打了开来。    
“臭丫头,十里外就听见你诅咒师父我了。要不是为了你,我干吗放着外头好吃的东西不吃,提早赶回来!真是好心没好报。”一头雪白长发、长胡须的老翁,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将在床上痛得打滚的徒儿给扶正,输以真气。    
半盏茶时间一过,他便收手将她放回床上,冷冷地嘲笑道:“丫头,照理说,你这个怪病经师父这么多年的调养及传你内功护体,每次发病的时间及疼痛都该逐渐减少才对!为何这次会如此严重?!”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地说。    
“我看你这丫头八成是犯相思了!”持着白胡,贼贼地取笑。    
只剩半条命的梅绝色,摸着自己突生的喉结,粗声粗气的低吼:“你真是为老不尊的师父!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家;你又不是我娘,跟我说这么不害躁的话也不怕人家取笑!”瞄着手臂上病发之后才冒出的两排黑绒绒的汗毛,真想拿块豆腐自杀算了。    
“梅丫头,自从你十二岁来到我这儿疗养,我想你爹娘大概也忘了你这个时阴时阳的怪丫头了吧?!我若不治好你,你这辈子恐怕得陪我在此修练了。”    
“去去去!和你同修行只会修得一张不正经的嘴;我依旧是个不男不女、全身是毒的怪物。”梅绝色微微轻叹,自贬中不免有三分落寞。    
她只知道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有一白发老人告诉她爹,当她初潮来时,最好将她交给他调养,以免日后成了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的确,在她初潮的那一天,也就是六年前的中秋夜,她的身体起了非常大的变化。    
在一阵剧烈疼痛中,喉结随着撕扯的痛处慢慢凸了起来,原本白皙的四肢也在那时长起了与男人一般的黑绒汗毛,简直吓坏了她的爹娘及四个兄长。在这时白发老人,也就是她现在的师父再次出现了。在爹娘的首肯下,将她带来这人烟罕至的祁连山下治疗。    
她这个怪症都是在每月的月圆之际发作,次日就会退去。    
但它可不是平白无故地消失,而是必须以内功,外加浸泡在药泉八个时辰,才会恢复女儿身。    
每一次的身体变化,都让她痛不欲生、疲累不堪,要不是她师父天生达观,还不时以他神妙的医术医治她,恐怕自己早就不想活了。    
“没良心的丫头,亏师父这么疼爱你,把我上九成的绝学都传给你,竟还说会变得跟我一样不正经?!”白发老人嘴上是骂,脸上却堆满纵容的笑。    
“什么?师父竟然藏私!只传了我九成?!”她道,惨白的脸色顿时有了些许血色。    
“死丫头,我总得留点本吧!以免你哪天不肖,把小老儿我给作了。”他当然相信她的本性良善,只是没和她拌拌嘴,生活还真是无趣呢!    
“师父,喝杯茶吧。”她突然坐起来,打算为白发老人倒水。    
“这么好心?”他的笑容不见了。    
“好让你将所剩的一成功夫倾囊相授啊!”她挤着眉苦笑道。    
白发老人霍然大笑,睇看眼前的徒儿,如果她去除了那多生的喉结与四肢的黑色汗毛,的确如她的闺名绝色一般,是个人间绝色。    
她有着绝倒众生的容颜,那双琥珀色瞳眸极其纯真,却也显出她的倔强与顽强,尽管她羸弱堪怜,却不是那种无法自保的女子。    
她不但聪明而且有胆识,神秘的气息及自然率性的气质,不须任何人工的修饰,就能勾勒出她迷人的风貌。    
“丫头,你长大了。”他突然有感而发。    
“你打什么主意?”她觉得师父今夜有点怪怪的。    
“把你嫁出去。”他说得似假还真。    
“有人敢要我才怪呢!我还是留下来成为第二代白发仙翁来得实际些,不然就是——把您送上天,我就成了正宗第一代神医!”她诡诈地笑道。    
“好吧!就如你所愿,近日我又要远游了,你就代我成为正宗的白发仙翁吧!”他从身后拿出一顶笠帽,外加一包白粉。“哪,给你。”    
“做什么?”她突然傻眼。    
“白粉洒在头上,就成了白发;笠帽再戴上,就没人会说你不是师父我了。”白发老人一脸笃定。“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我刚才是说笑的,我只会一些内功,连一点武功也没有,有的只是一些医不死人的医术,外加小人招数的用毒技巧,怎么当白发仙翁。”    
“这就够了,师父我呢,也只有这些本领。”白发老人摇摇手,不容她拒绝,转身就走。    
“师父,你玩真的?”这会儿她可有点心惊胆颤了。她这个师父什么怪主意都使得出来,就算她是他的心肝宝贝徒儿,也难保他不会玩心大起,就将她一个人撇下。    
“什么真的、假的,我只是饿了,想到外边看看有没有吃的。”他努力克制随时会爆笑的神情。    
只见梅绝色从桌上拿了一只杯子,往他丢去!    
“臭师父,就会欺负善良弱小!”杯子登时碎了一地。    
“哈——丫头,我不走,难道要我背你去药潭看你变回女孩?!”老人大笑,扬长而去,空气中还飘散着调侃的笑声,“我忘了告诉你,你绝对不是善良又弱小的女子!我白发仙翁调教出来的徒儿,怎会是善类?!哈——”    
这丫头早学得他一身绝学,连脾气、说话、待人的方式,也有七八分相似,教他不疼她,也很难。只是这丫头身子骨弱,不适合练武,所以他没能传授她武功。但天生对药材的领悟力奇高,只要教过她一遍,便能过目不忘,而且还能举一反三,配制出连他都自叹不如的药方;至于教她用药及辨识毒,只是希望自己不在谷里的时候,她能够自保。    
这些年,她倒也将自己照料得很好,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只待有心人一到,就可促成良缘,他的任务也算是真正的完成了!    
思至此,他忽然有些不舍,是该和这丫头谈谈了。    
次日,梅绝色和白发老人面对面坐着,她第一次见师父如此慎重地将自己叫到跟前,还真不习惯。    
“丫头,你的痼疾就要有药引了。”    
“那是什么药引?”她兴奋极了,不男不女的身份一直令她无法释怀,期望着有一天能过正常姑娘的生活。    
“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了。”他高深莫测地说道。    
“师父——”她不喜欢这种答案。“那它在哪里,我去采或是买,或是——‘借用’一下?”她吐了吐顽皮的舌头。    
“‘他’不卖,也不能采,至于‘借用’,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它在哪儿?快说嘛!”梅绝色抓住师父的长胡须,不让他遁逃。    
“‘他’现在已经在途中了。”他技巧地扯回他的胡须。    
“它会自己跑来啊?骗人!哪有药材会自己走来的!”    
“是啊!他是仰慕师父我的盛名而来的呀!”他仍不点破,“而我,却不想见他——”    
“不行!”她立刻大叫,“你不可以断了徒儿的终生幸福!”    
“哈!真是女大不中留。”    
“师父,我只是不想成为雌雄莫辨的怪物,而不是急着嫁人。看见您就知道天下的男人——只会令女人头大,外加早生华发。”    
“臭丫头,师父有哪点令你不满意?”他捋起胡须,自认没什么可以让徒儿嫌弃的。    
“你一年有半年不在家,平日说话不三不四;坐没坐相;见死不救;要救还得出考题考人;没事还躲得半天高,有心求诊的人跑断了腿还不知到哪儿找!真枉费你‘白发仙翁’的美誉。”她叽哩呱啦地数落他。    
“你——这个不肖的徒儿,真是尽得我真传,看来我白发仙翁不怕后继无人了。丫头,就这么着,明儿个我就要云游四海普渡众生去也,反正我已有传人,你只需记得戴上昨儿个我给你的笠帽及胡须即可。还有,别坏了我的规矩,举凡求诊者都必须出题刁难刁难!反正这点雕虫小技也难不倒你!谁教你这丫头的鬼心眼比师父我还多。”    
“师父,太抬举我了!你若真走了,把我这般绝色美女放在这山谷中,不免会受到宵小觊觎,您别走嘛!”她撒娇地哀求道。    
“你的确是‘绝色’,但也是‘奇毒’,很少有人能靠近你的。安吧!连师父都得防你呢。”他笑得好不得意。    
这丫头越大越鬼灵结,只怕他千方百计诱骗来的“药引”,也会被她毒个半死!    
“师父!”她大声抗议。    
白发仙翁捂住耳朵,人也飞至半天高隔空传话,“丫头,我看我还是今儿个就起程,免得你老在我耳朵旁叨念!”    
“臭师父!我一定会坏了你的规矩,来者不拒、活的医死,死的弄臭!”梅绝色朝空中大声嚷道。“丫头,多保重了,中秋之前,药引必到。从今尔后,你将会是个完完全全的女娃儿。不过,你的嘴最好收敛些,免得……药引逃之夭夭!”空谷回音阵阵自远处传来,足见白发仙翁的功力深厚。    
梅绝色怔在原地,不断地咀嚼师父那句话——药引逃之夭夭?    
药引也能自行逃跑?那究竟是何种仙丹妙药?    
一想到中秋,一双柳眉紧紧蹙起,因为一年十二个月中,就数中秋夜的“变身”最难挨!若有人存心在此时出手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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