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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神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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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    
“我——我很重吗?”她当然听见他如战鼓的心跳声,却不明所以。    
“是!所以麻烦你千万别乱动!”他严肃地警告着。    
“带我去木屋后方的龙潭——”她的头又埋进他的胸前,似乎在那里找到归属感。    
“你——为什么会得这个——”他欲言又止。    
“怪病是吗?”她抬起头怒吼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以为我愿意像个阴阳人随时担心被人当成怪物?!”    
“别气了!安静地躺在我怀里,等到了龙潭我再叫醒你。”他温柔地说。    
抱着她纤弱的身子,想着她粉颈上那不协调的男性喉结、手臂上粗黑的寒毛,他在心中暗誓,一定要医好她!一定要!    
也许他该带她回山庄,等师父回来,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办法可想!    
走着走着,龙潭已到,他轻轻地将她面向自己,极为温柔地抚摸着她微凸的喉结,继而又转向粉臂,仔细地梳着黑绒绒的毛发。    
老天,他该怎么帮她?    
拧心的痛和着爱怜逐渐在心中越升越高……      
||||||席晴《绝色神医》    

    第六章  
    冷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梅绝色带到茅屋后方不远的龙潭,只见四周遍植各类珍贵的奇花异草,掩映着静谧的潭水。    
“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她低声地说道,顿时好恨自己粗哑的声音。    
“到了吗?”他只听见潺潺水声,却看不见潭面在何处。    
“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进去了。”她不安地扭动身子,不想再有求于他。    
“不行,你还很虚弱,我就好人作到底,送佛送上天,龙潭到底在哪儿?”他稍加使劲儿,就将她重新定在自己的胸前。    
“你——”她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    
“别拗了,听我这一次吧。”他倒是好声好气地说服她。    
“这里是以五行八卦排列的;师父担心他不在时,我——”    
“可能被人欺负,对吧?”他代她将话作了总结,“你到底要冒充白发仙翁到何时?”    
“你很失望我不是他老人家?”她睇着变化万千又写着关爱的眼神,忽然很在意他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先告诉我怎么入潭,等你好些,我们再来讨论。”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对于她不是白发仙翁是该失望,还是……    
思绪紊乱有如弄拧的毛线团,很难解开;但他却讶然发现,自己很庆幸能有这一趟魔鬼谷之行。    
因为……能够认识她!    
听她笑、听她怒、听她使唤,甚至被整昏,都成了最美的记忆。    
最让他震撼的,该是得知她是女子的那一刻!    
也许是命、是运,将他们系在这山谷之中吧。    
恩师若知道一向将女人视为调剂品的他,竟为了眼下这个娇小人儿折服,不知会有何反应?    
“冷——霄,我的话,你到底听见了没有?”她喘着气问。    
“什么?”他幽幽回神。    
“你经常这么心不在焉吗?”她故意挖苦他。    
“看来你的精神已恢复不少,会骂人了。”他笑了。    
“我还会打人。”她果然以那柔若无骨的右手,捶着他厚如铜墙的胸膛。    
“不够力。等你力气回复时,我让冷情教你几手。”俊美如画的五官似乎都洋溢着笑。    
“谁要学武功!”又是冷情!提那个女人干什么!绝美的丽颜登时射出一股沸腾的热焰。    
“学武是话了防身,你一个女孩家总得学点保护自己的本领。”他很认真地说,也许将来他可以教她……    
“如果真要学,我、我……宁愿冷卓教。”夺目容姿净是挑衅。    
“不行!”认真的神情蛮坚决。    
“为什么?”晶亮的眼闪着疑问。    
“他是男人,为了你的清誉——”话未尽,已被她抢白。    
“你也是男人,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抱着我!我的清誉早被你毁了!”诡诈的表情,全是陷阱。她可以说是在山里长大的,自然没将这些礼教放在眼里,这么刁难地,只不过是想知道他对自己,是不是也有那么点……什么的吧。    
“那我的身子,你不也瞧过。”他圆滑地转个弯应对。    
“那是医患之间,而非男女之别。”她义正辞严地反驳。    
“这不就结了。你现在也是病患,而非女人。”    
女人?!    
这两个字有如绕人颈项的灵蛇,一口咬住她的死穴,让她既惊慌又愤怒。    
然而,骄傲的天性让之前的故作轻松,全部冻结在嘴角。    
“前进三步,后退一步,左三,右二,就到龙潭了。你最好记清楚先后顺序,待会儿我疗伤时,麻烦你先退出去。”尽管她语调冷淡,心口却已因他的话而汩出鲜血……    
原来她对他而言,只是“病患”,而非女人!    
对!她的确不算是个全然的女人。    
冷霄对于她突生的冷淡感到茫然,却没忘了移动脚步。果然一眨眼的工夫,亮澄澄的潭面就在眼前。    
“好美。”他脱口而出。    
“请放我下来,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还记得出去的路。”明明是关心,却说得犀利伤人。    
“你到底怎么了?”他再迟钝也听得出来她在生闷气。    
“我要练功了,你走吧。”她仍然冷淡,还准备自己下来。    
“别乱扭,我放你下来就是了。”这女人的脾气,真是说风是风、说雨是两。    
“你,走吧。”她一落地整个人就往前倾,还是那双手臂牢牢地抱住她。    
“就爱逞强!”    
“我就是靠逞强,度过每一个月圆之夜的!”她吼出心中的不满,连她也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来,她认命地承受上天不平的待遇,不怨也不恨,直到这一刻,她才开始恨起老天,恨老天根本不懂得慈悲!    
怎能让她在只是个小女娃的时候,就得承受如此的剧痛?又怎能在她情窦初开的当头,让她彻底的失望与痛恨——痛恨自己为何不是个女人,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她奋力推开他关怀的手臂,“走!你走!就算我求你——”泪不请自来,却迟迟不肯落下,怕是会输掉她最后一点自尊与傲气。    
冷害没被她的话叱退,仅是睇着那高傲的泪光,仿佛在说:他宁愿她哭出来,也不要她独自一人尝受他所不知的彻痛。    
苍白的娇颜,含泪的眼睫下,有一种微微自嘲的落寞,也有一种教人心疼的脆弱。    
“谢——谢。”她还是挣出他的怀抱,用尽全身力量,挺直身子往潭中走去。    
冷霄望着她柔弱又骄傲的背影迎风而行,霍地,深锁的心弦被扯动了……登时,他毫不迟疑地跟上她,将她抱个满怀。    
哽咽的酸液似在他喉头聚集,沉重的呼吸亦如他的心情。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任由自己的情感无尽地宣泄,紧紧地抱住她。    
梅绝色却不敢迎向这份不能强求的情意,因为——她不是——女人!    
她轻柔地扳开他由后方扣住她的手指,刻意以低沉的男声说:“再不下潭练功,只怕会误了时辰。”她没有回头,一步步汲水而行,氤氲的蒸气,渐渐模糊了她的身影……    
隐约中,他听见她幽幽地重复着:“中秋已过,你可以走了。”泪,再次占濡了她的双眼。    
她不能奢望,不能奢望一份不属于她的情感。    
冷霄远远地凝视着那娇弱的身影,心中踟蹰已久的念头,倏地变得鲜明而笃定。    
梅绝色在八个时辰的疗程后,又恢复了女儿身,照理说,她该庆幸自己又有一个月好日子可过,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半点儿欣慰。    
她踏着虚弱的脚步走出龙潭的五行八卦阵,才一出阵,就看见夕阳下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整个脑海霍然翻覆波动。    
尽管她想缓阻对他的贪恋,却发现越是压抑,越是高涨……    
“你——好吗?”原本再简单不过的问候,此刻对他却异常困难。    
再次听见冷霄的磁嗓,心,漏跳一拍。    
他……竟没离开?!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肯离去?    
为了她?她……不敢奢想。    
骚动的心神,强烈得几乎使她透不过气来。    
“你好些了吗?”他也察觉自己的不自在。    
“好——”好得不得了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感到天旋地转,险险跌倒。    
他及时伸出双臂将她搂在怀里,“你——”就是爱逞能。    
“放——开,男女——授受不亲。”她想挣扎,却发现一点气力也没有。    
“我知道。”他索性将她抱了起来,往她住的木屋走去。    
“知道,你——你还做!”她力图使自己的声音强而有力,却只听见风中的音律支离破碎。    
“你还是等身体养好一点儿,再编派我的不是吧。”他一反常态地完全不受她影响。    
“可——恶,你——不怕我用毒,毒——毒晕你。”她仍作着垂死挣扎。    
“哼。”他冷笑了声,“怕!才有鬼。”    
气极败坏的她,旋即闭上双瞳,来个眼不见为净。    
“对,这才听话,好好休息,明儿个我们还有事要办。”他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    
她倏地张开了晶瞳,“我——我们——还会有什么事?”    
“有。”他笑而不答,心中既定的念头,在这一刻更加的笃定。    
“现在就说,否则,我绝不妥协。”纤弱的磁嗓,没半点儿威胁力。    
“哈哈!”冷霄却展颜大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笑什么笑?”她咬牙道。    
“你现的情况有如风中残柳,如何与我抗衡?”    
“可恶!”登时,她耍起赖,粉拳使劲地敲在他如铜墙铁壁的胸膛,“全天下就属你最无赖、最霸道、最无耻!”    
“到了。”木屋立于眼前,他一脚将门扉踢开,故意将她放了下来。    
梅绝色在完全没防备的情况下,便往地上栽了去……    
他却在她头将点地的当下,将她捞回自己的身边,“看到了没?你现的情况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能拿我如何?”    
“放——开啦!”一时之间,啜泣声忽尔流泄而出……    
这下子冷霄傻眼了,“你——你怎么了?”    
“走——开啦!”但双腿却虚软地只能任他搂着自己的纤腰。    
“别哭,好吗?”一道浑厚却富含关怀的悦耳旋律,蓦地传进梅绝色的耳中,也钻入了她的心底。低泣的声音仍旧断断续续,她却没有勇气抬头迎向他。    
他为她的啜泣声感到心疼,好生自责,继而将她搂在怀中,“不哭,我答应你,不再惹恼你就是了。”    
这话就像一锭定心丸,她霍地破涕而笑,“我哪有哭,你上当了。”爱作弄人的梅绝色又回来了。冷霄怔了怔,睇着她仍带着水气的睫毛,不知该说什么。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她……真教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但有一件事却由不得她做主——    
“你——为什么没有离开?”她私心地希望,他是因为担心自己而留下来的。    
“我想带你一起走。”他说得坚决。    
她听得惊诧,“为什么?”    
“明天再告诉你。”突然,他双手一挥,袖里飘出一抹她所熟悉的香味。    
“你?”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瞳,没想到冷霄竟然也学她“施毒”迷昏她!    
这个可恶的男人……    
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在此时,仿若棉絮软了下来……    
他将她再次抱起,往床榻走去,“对不起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休息一晚。”免得她这虚弱的身子,承受不起长途奔波之苦。    
将她放置床榻之后,他体贴人微地为她盖上棉被,一双眼却更盯着她。    
望着她毫无设防的容姿,柔唇像两片诱人花瓣,诱人采撷;而粉蜜的纤颈白里透着晕红,清纯地令人向往;如缎的青丝,或至在胸前,或披在枕间,一丝丝如无形的缠人情丝,轻轻地拂进冷霄的心田……    
一股强烈的独占欲猛然在他的心头抽芽,一时之间,他对她产生一种说不上来的依恋与矛盾……    
明天他要带她回绝色世家!    
带她回家?!    
只因为她是白发仙翁的嫡传弟子吗?    
是吗?    
是的!    
因为绝色世家目前正处于多事之秋,而她正好可以为他分忧解劳。    
对!就是为了这目的,他才来魔鬼谷找她的!    
倏地,他离开了床边,极力甩开她对自己的影响,直朝门边走去。    
但行至门边,他又转过身子,朝床榻的娇小人儿看去,一遍又一遍地掬取她的丽颜……    
唉!    
你……我……这是怎生的纠葛啊?    
他轻轻将房门掩上,望着一轮明月,今晚自己怕是难以入眠了。    
天空绽放第一道阳光,他正准备敲梅绝色的房门,木门便被拉了开来,瞬间一抹香气从里面大量地散了出来,他连忙捂住口鼻。    
“可恶的冷霄,敢整我,看我怎么回敬你!”话落,就被问到门边的冷霄点了两处穴道。“你——”她没料到自己又败北了。    
“得罪了。”    
“你在干吗!”她愤怒大叫。    
“我说过,今天要带你走!”他说得心平气和。    
不曾吃亏的她,哪会甘于受人摆,开口就骂:“你以幕你是谁啊?说带我走,就能带我走“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抱歉,恕难从命。但看在你是白发仙翁的传人,而我绝色世家又临时需要医术高明大夫,就有劳你与我回敝府‘做客’数日。”冷霄看着她生灵活动的模样,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会使唤人的她。    
“做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她的明眸正燃烧着怒气,早忘了芳心已为他悸动之事。    
“别气了,我抱你上马车。”不容她反抗,他弯下身子就将僵直的她抱在怀中。    
真相一旦揭晓,他又回复昔日的决断,只是连他也不知,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决断中已多了几分温柔,冷然里也添了几许疼惜。    
“冷霄!”她大吼,“你为什么非要我去你家做客?不会只是要我替贵府的人医病、开方子吧?”    
“小事一桩。”他说得轻描淡写,很享受她在怀中的感觉。    
“小事?什么小事有劳你冷大少爷,不远千里装病来此求医?我看,你求医是假,其实是另有目的!”她一开始就怀疑,他怎么会中了师父的逍遥毒,这会儿非得弄明白不可。    
“你果然聪明,我的确是有目的而来。”    
“什么目的?”    
“你听过绝色世家能够雄霸一方的真正原因吗?”他不相信她对江湖事一无所知。    
“嗯。”她轻嗯一声,代表知悉。    
“我想延聘你师父为绝色世家效力。”    
“那是做梦。”她才不相信师父会为任何人所用。    
“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个替代品——”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她。    
“那也是做梦!”火苗闪动的双瞳迸射出她的不驯。    
“现在你成了笼中鸟,我则是这鸟笼的主人,你说,是不是做梦?”他的眼眸有着笃定。    
“你这个坏蛋,我绝不搞任何人所用!”柔沛的红唇流泄出顽强的抵抗。    
原来,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他之所以对自己好,是有目的的!    
可恶!恶咒之后,心痛在所难免。    
“你会的。”他笑着细看这绝艳无双的姿容,“你真该见见冷瑶的。”相信他的妹妹一定会喜欢梅绝色,在某些地方,她们还真有几分神似。    
冷瑶,她又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嘴上,怎么成天挂着女人的名字?    
之前的冷情,这会儿的冷瑶,他、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希望他当她是什么?    
别异想天开了!    
她……毕竟不是完完全全的女人!连人称神医的师父都医不好她,又怎能期盼一个发现她“秘密”的男人,能对她青睐有加、思慕情定?!    
她相信他之前“顺服”她,只是为了解身上的毒;之后“忍让”她,只是为了成就冷家的霸业!现下如此相待,则是为了更长远的目的!    
怪只怪自己涉世未深,才会存有一丝幻想与期待……    
罢了!也许她该庆幸有这样的结局,反倒可以落得潇洒自在些……    
偏偏一颗心还是放不下,“冷瑶,她是你什么人?该不会又是一个愿意为你出生入死的俏佳人吧?”话落,就恨起自己的多嘴。    
将她千变万化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冷霄,捕捉到她眼中不经意流泄出的信息,有惊讶也有怜爱。难道,她和他一样也为对方所动?    
他想试试她!    
“她的确是另一个肯为我出生人死的女子,甚至比冷情做得更彻底。”俊容净是欣赏与关爱。    
他那抹真情流露,又勾起梅绝色的激越,“那真了不起。”    
“她是我见过最教人心动的女子,纤弱却勇敢、温柔体贴、才情洋溢却不浮夸,纵有天仙之姿也不自满,若真说她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身子骨太弱了点,春风秋雨也能教她病上好几天。你和我回府后,就麻烦你替她调理调理。我真不忍心见她受苦,这比我自己生病还来得痛心。”认真的神情,满整张俊颜。    
听见他这么形容一个女子,梅绝色再度妒嫉起来。    
为什么冷瑶可以享尽他的关爱,而她却像块木头被他“绑架”去医治她,甚至还得效命他的绝色世家?    
不满的情绪再度充塞胸臆,“你不怕我施毒害她?”    
“你不会,也不敢。因为如果你真的见到她,一定不忍心下毒手;但如果你真的如此胆大妄为,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登时,那双抱着她的大手刻意在她的小蛮腰上施加压力,以示警告。    
“啊——”一阵微微疼痛从腰间传来,“你这只猪!竟然掐我?冷瑶是你什么人,要我为她调理?免谈!”又怒又恼的口吻,还夹着淌血的妒嫉。    
他却笑了。因为,他激出她的火花了!    
不管是怒火还是妒火,他知道,她并不如她口中这么厌恶自己。也许该再下一帖猛药,或许可以将她看得更分明!    
“她是我最关爱、最心疼的女子!”    
这话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倏地冲醒梅绝色仅存的一丝幻想。    
他……最关爱、最心疼的女子,是……是冷瑶!冷瑶啊!    
唉!是谁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之于他只是医患之义,无关男女之情!他爱谁、疼谁又与她何干?    
“这就是你想延聘家师的原因?”扭拧的心拒绝容纳任何情感。    
凝望她被夷平的激愤,他反倒有些失落。“有一部分是为了她。”    
“那另一部分呢?”空寂涩冷的心房,一径淡漠。    
“你要说它是扬名立万、称霸武林都可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说实话,但就是不想瞒她。“哈——诚实。”狂笑中复见澄澈清明。    
他最爱的还是权利与名望!冷瑶啊,我该替你该感到悲哀还是高兴呢?    
“不准笑!”他突然生起自己的气。她的笑,让他看清自己的庸庸碌碌。    
美丽的娇颜仍旧逸散着绝丽的淡笑,“好,我不笑。我想你已经恼羞成怒了。有人说,最好不要去激怒一头困兽,我还是小心点,何况,我现在还被那头困兽给点了穴道。”    
“明白最好。”隐藏在胸中的怒火再次蠢蠢欲动,表面却不动声色。    
“马车到底在哪里?我不想一直被你抱着。”望着他漠然的表情,她竟生起闷气来。    
“这是你的荣幸。”    
“这荣幸就留给冷瑶吧,我无福消受。”她反唇相稽。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需和我回绝色世家,如果我心情好,就会早早放你自由。”他的嘴挂着一丝游戏人间的浅笑,仿佛看她瞠、看她怒,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明明是我被绑,还得看你的心情才有自由?好个仁慈正义之士啊!”强压下满心的痛,故意扬起浅笑。她告诉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出她已受到伤害。    
“马车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马车内,不想再刺激她。    
马车终于在彼此不闻不问的默契中,往洛阳城出发……      
||||||席晴《绝色神医》    

    第七章  
    经过一天的奔波,天色已晚,冷霄将马车驶进前方灯笼高挂的迎宾客栈。    
“小二,立刻为我们准备两间上好的卧房,顺便喂饱牲口。”清俊卓奇的脸庞有着淡淡的疲惫,但仍无损他朗朗出众的身形与气韵。    
这时,他也将梅绝色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解开她身上的穴道,附耳低声道:“别想逃走,免得难堪。”    
“你这只——”猪头还没骂完,又被冷霄点了穴,“我看得点你的哑穴,免得你一路骂人。”他忽然冷笑。    
只见绝美的晶瞳喷出火花,似要将他焚毁。    
“别气了,到了房问你再骂,不过,不要太大声,免得别人以为我这翩翩公子带了个疯婆娘,对我寄予无限同情。你不想这么便宜我吧?”一天的疲累就在逗弄中一扫而空。    
她胸口的不平之气,如热气一直往上冒。    
可恶的冷霄,就是有办法激怒她!她……她……真的好恨。    
他霍然大笑,从马车内取出了笠帽为她戴上,“戴好它,免得凶光大露。”他瞅着她的双眸,又是一阵调笑。    
好!敢戏弄她,那他也别想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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