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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神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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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冷霄,就是有办法激怒她!她……她……真的好恨。    
他霍然大笑,从马车内取出了笠帽为她戴上,“戴好它,免得凶光大露。”他瞅着她的双眸,又是一阵调笑。    
好!敢戏弄她,那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忽然,她假装捧着肚子,弯下身子。    
他见状立刻扶住她,满脸忧心,“你怎么了?”    
她却趁势踩了他一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便冲进客栈,大剌剌地往饭桌前坐了去,顺手将笠帽一摘。    
陡地,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目光全落在同一个焦点上——    
那就是绝美无双的梅绝色身上。    
冷霄立刻尾随着她进了客栈,立刻看见一双双鼠目全盯着梅绝色的绮丽容颜,他们那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样,令怒火倏地烧进他的心头。    
“客倌,您是要先用餐……还是先进客房休息?”店小二望了一眼火冒三丈的泠云,再凝向梅绝色,说话结结巴巴,“那姑娘——”    
“我们先回房!”他怒道。    
“是——”店小二这才回神,又贪婪地看了梅绝色一眼。    
她却故意卖弄风骚,朝店小二露出迷倒众生的笑。    
而此刻,角落的一名男子,露出淫邪的眼神,似在算计什么。    
正在气头上的冷霄自然不察,抓起梅绝色的手就打算回房去。谁知她却赖在原地不动,存心挑衅他的耐心。    
这时,一名好事的食客也因贪恋梅绝色的美色,便在一旁敲着边鼓,“既然人家姑娘不愿和你回房,就留她下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嘛!”    
冷霄不用抬头,就执起桌上的筷子,朝多嘴的人射去——    
咻地!只见那登徒子的嘴角被穿了个洞,痛得他哇哇大叫,血流满口。    
梅绝色也是一怔!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    
冷霄一语不发,寒着一张脸,再次抓起梅绝色的手,低声警告:“你还要我再射穿另一个人的嘴?还是眼?”他讨厌、非常讨厌这些男人看她的眼神!简直是想将她衣服剥光似的。    
梅绝色虽惊却不惧怕,依旧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他想和她硬碰硬,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处。    
冷霄看她一动也不动,恼火极了。    
“走!”他为她重新戴上笠帽,她仍旧不为所动。    
顿时,他心一狠,腰一弯,便将她抱了起来,“这是你自找的!这么一来,店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梅绝色气得浑身发抖,用着纤弱小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仿佛在控诉。    
然而外人看来,却似小两口在调情。    
回到房内,冷青一解开她的哑穴,立即听见她的诅咒,“你这个臭猪头、大坏蛋、登徒子、强盗兼土匪!你凭什么绑架我?”小拳头又胡乱地在他胸膛打着。    
他就这么让她发泄够了后,才钳住她的小手,以吻封缄。    
梅绝色突然愣住,香唇微微开启,他那湿滑的舌便溜了进去……    
“嗯——”她想出声阻止,却发现声似吟呻,煞是引人想入非非。    
他的舌有如泥鳅到处钻探,她的喉头立时干涩无比,体内蹿升的热度与骚动,教她细白的柔肤覆上一层粉红色泽。    
她的身子变得好麻、浑身无力,更是无助地想躲开从某一点里所扩散出的诡异渴望。    
他的吻继而来到粉颈上方,男性的大掌也隔着衣襟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呻吟出声;不住扭动的娇嫩身子在他眼底下,变成最诱人的曲线与律动。    
他扯开碍事的衣扣,褪去她的上衣与肚兜,大手罩住她的浑圆,抚弄粉红的蓓蕾,激越之中渲泄出因妒怒而生的欲火。    
他炽热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略为粗糙的掌心,更为了挑起她强烈的亢奋转而往下移……一路熟练的挑逗她,原本温柔的动作突然转为激切,狂野舔舐她的唇、她的粉颈,灵巧的手指不住地在她的胴体曲线放肆漫游……    
甜美的热气不断上升,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此刻,她的身体已因他的纠缠变得更加火热与娇艳。    
他的手来到腰间,毫不费力的就扯下她的褶裙——    
冷风轻拂,却浇不熄彼此火热的需求。    
他索性退去自己的衣物,连同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卸去。    
她愕然地半睁开了眼,旋即羞红了脸,“你——你——放——我——下来。”虚弱的请托,犹似催情的符咒。    
他只是抿唇低笑,继续以吻挑逗她,指腹的轻徐流连,温柔而依恋,也平抚了她薄弱的反弹。    
他边吻边转向床榻,最后轻缓地将她放上床,吻又落了下来。    
“你真美。”爱的告白,像鹅绒轻轻拂过她的耳际。    
从不知男女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医书所学的知识,从不曾让她明白男女“相爱”,会有如此大的震撼!    
她忽而惊叫低吟,“哦——”    
“我喜欢——现在的你。”他附耳低低倾诉,还不忘以舌吮吻着她的耳垂。    
就在他打算进一步时,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爷,您的热水还有晚餐已送到!”    
火热的弦顿时断成两截!    
欲望未能餍足的冷霄,几乎是在强忍着疼痛下退出湿热的花丛间。    
而梅绝色也在这时回过神来,立刻以棉被蔽体,看着冷霄痛楚的脸,一时不能理解。    
门外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爷!大爷!您在吗?小的是要将东西放在门外,还是待会儿再送来?”店小二的声音有着讨好与惧怕。    
“该死!”他狠狠地低咒,从床边坐了起来,“待会儿再送来!”    
他倏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拾起落了一地的衣裳利落地穿上,也为她捡起了衣衫,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往门外走去。    
“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别想逃走,我的耳力好到一里内的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话毕,便开了门,走了出去。    
梅绝色这才从惊愕中真正的醒过来!    
她……刚才做了什么?    
不,是他们做了什么?    
男女之间……的“敦伦”……是否就像他们刚才那样?    
好羞人啊!    
不过……她真的……不讨厌那种感觉……尤其是和他……    
她缓缓地拿起床榻上的衣衫,一一穿回身上,心思也如一一加上的衣衫,变得“厚实”了许多。    
她,开始有了女人的期待——    
一个爱她的夫君!夜夜共枕的男人!    
但是……    
毕竟她不是百分百的女人,又怎么异想天开拥有这种“梦想”?!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竟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期盼,也成了奢求。    
只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夜里,天低云垂,意外的没有风。    
冷霄从梅绝色房里回来后就无法阖眼休息,索性叫了一盅酒,一个人喝着闷酒,谁知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是怎么了?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冷酒又是一口灌入口中,桌上的小菜连一筷子也没夹,不一会儿只见酒瓶已见底,他又扯着嗓门叫道:“小二,再来五盅女儿红!”    
只闻店小二在门外高声呼应:“马上来——”    
望着窗外圆月,一颗心已飞到邻房的梅绝色身上……    
打从他们交手以来,这个女人可以说是率性而为,不时口不择言,偶尔略施小计整人;但细想,她倒没有什么坏心眼。    
凭良心说,像她这种脱于礼教的女孩,在以往他是不屑一顾的,可是……说也奇怪,一个月的魔鬼谷相处,和她拌嘴似乎已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尤其乍见她中秋夜痛苦的模样,更让他打从心底感到痛楚………    
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让他时怒、时喜,又让他心疼得紧!    
刚才,他实在恼怒她在外人面前卖弄风情,一时激越地几乎要了她,她却像个初生婴儿任凭他引领者她……    
这是多大的信赖!    
唉!他实在不该在那种情形下“欺负”她的。    
寂静的夜空霍地闪进一抹黑色的身影,正由他的窗前快速地溜过,从那人蹑手蹑脚的动作看来,绝对是宵小之辈!而他试图偷盗的方向——    
糟了!那不是“她”的房间吗?    
酒意与恼怒在顷刻间被驱离,他连忙赶到梅绝色的房外,便听见细碎声音自内传来——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梅绝色气定神闲地问道,一点儿也没有受人欺凌的可怜样。    
“我——我——是大名鼎鼎的‘盗香客’!”那人先是结巴,继而自我吹捧。    
“原来是专门偷香窃玉的无耻之徒啊!我好怕哦。”她虽然口中说怕,但口气却没有丝毫怯意。“姑娘,你——”他显然没见过有哪个良家妇女,见到偷香贼不惊声尖叫的,甚至还和他“闲话家常”。    
“我什么?你敢来我的房间,就表示没将我‘未过门’的相公放在眼里。”话落,她也是一惊。    
什么时候“冷霄”变成了她的“相公”了?!    
她……不会是因为先前的蝶戏,而改变了她对他的定位吧?!还是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有他相伴?甚至希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娘子?    
天!她……怎么……这么自不量力?!    
像他这种大门大户的少主,绝不会发一个时阴时阳的怪胎的。绝不会!    
就算她真的变为女儿身,以她口无遮拦的个性,只怕没哪家公子会要她入他家门的,更何况他还有个冷瑶……    
唉!    
何况她要过的关卡,又岂是只有变回女儿身这么轻松?!更遑论想变身谈何容易?连天下第一神医的师父都没能将她医好,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救她?    
对了,她记得师父说中秋之前药引就会送到,但药引没有理由自己走来,也就是说,有人会带来。    
截至目前为止,到魔鬼谷的只有冷霄他们主仆三人,换言之,冷霄很可能就是暗藏可以让她脱胎换骨的药引的人了?!    
但是……直至今日,只有她医治他,还不曾见他有医理方面的本领,身上甚至连个瓶子也不曾见过,他怎么可能是携药的那个人?    
这时,那盗香贼忽然打断她的冥想,“你说,你相公是何方神圣?”他显然也与她聊上瘾了。    
“就是用晚膳时,将一名调戏我的登徒子射穿嘴的冷汉 !”思及此,她突然觉得他干吗发那么大的火,人家不过是要她留下吃顿饭而已啊,何必射穿人家的嘴。    
不知他又会如何处置这个夜闯她房里的色狼?    
“我敢来,就——就没怕过!”其实刚才他也看见那一幕,只是他偷偷摸摸进来,又没正式和他过招,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不过……此地还是不宜久留,谁知那狠心的大个儿,什么时候会破门而入。    
“你真是不怕死哟!哦,不是,是好英勇!”她虚与委蛇地赞美他。    
她能够这么笃定,是因为这个霄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要他敢靠近她,不是昏睡个半天,就是全身犯痒,总之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小姐,废话少说了,我还是先带你走,情话绵绵待会儿到我那儿再说个够!”他才一靠近她,空气中已飘散出奇诡的香味………    
那人的步履瞬间变得迟缓,且头重脚轻,双目突然瞪大,“臭娘们,你——使诈!”    
“你才臭呢!偷香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本姑娘是什么人!”她冷哼了声,看着那黑衣蒙面人瘫在地上抽搐。    
同时间,冷霄也破门而入,朝那人射出一粒圆珠,不偏不倚地打中那人的命根子!    
“啊!”凄厉的叫声,立时从那已满脸痛苦的鼠辈口中逸出。    
“看你还敢不敢动我冷霄的人!”他重斥后便走向梅绝色,“像这种鼠辈你干吗还和他扯这样久!为什么不叫我?”    
“我全身是毒,他也讨不了便宜!就算被他强掳,那和被你绑架又有何差别?再说,我——我不是你冷霄的人!不是!不是!你听明白了没?”她愤怒地丢出手中的枕头。    
他手一伸就将它接个正着。    
“你简直不可理喻!”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你才不可理喻!你——凭什么绑架我?我是你什么人?就算是你的什么人,也不可以这么绑架我!更何况你我非亲非故!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她一口气吼出她的不平,其实震怒是和他刚才冷冷地丢下她有很大的关系。    
她实在受不了前一刻才和自己恩爱的男人,可以在下一秒钟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去!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那她……又希望他将她视为什么?    
在情字这条路上,她是个生手,自然无法理清他们之间的问题。    
冷霄被她的话击得一点反抗力也没有。    
她说得没有错!    
他的确不是他什么人!就算是他的家人,他也不能如此对待她;更何况是他有求于她,怎能如此霸道地强令她和自己回府?    
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开她!尤其在中秋夜见过她从未显露的脆弱后,就更舍不得放手了。    
天!他何时开始这么在意她了?    
从……她不经意流露出女儿之姿?从她将手臂放进自己臂弯的那一刻?还是从他弄断她的手开始?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牵牵挂挂?    
他……不记得,只知道,他似乎已经少不了她的陪伴!    
“你的确不是我的什么人,但我急着回府,自然不能现在送你回谷,就有劳你先和我回去一趟,待我将府中的事处理完后,立刻派人护送你回谷。”他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这就更叫梅绝色恼火了——她讨厌他这种冷沉的模样!    
“我不管你有没有事,我只要回谷!而且是现在!”她开始无理取闹。    
“恕难从命。”语调一径矜淡。    
“你好可恶!”她突然从床边冲向他,一双小拳头又朝他的胸口乱捶一通,“可恶!可恶!大坏蛋!专门欺负弱小、绑架无辜!”    
身着亵衣的她显然不知气呼呼的举动,将她玲珑的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    
冷霄再度纵容她漫打,却发现不经意的摩擦,使他的小腹下方又开始骚动……    
该死!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她的身子对他是多大的考验吗?    
他一把抱起她,又往床走去……    
“女人,你又煽风点火了,现在你得负责熄火!”他以吻封住她的檀口。    
“讨——厌,放——开。”她嗫嚅出声,更似呢喃。    
“下次,别只穿一件衣衫诱惑人!”他终于笑了。    
“你——可恶!我在自己的房间——脱光也不关你的事。”她气喘吁吁道。    
“谁说不关我的事?”他的大掌开始不安分了。    
“我是你什么人?”她又问,只是想确知她究竟在他心中占了什么位置。    
“你——是上苍派来折磨我的人!”他戏称道。    
他才是上苍派来折磨她的人!    
梅绝色不禁唏嚅,却不忘拾回理智,“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发仙翁的传人。”他答道,却发现对她的了解近乎无知。    
“我叫什么?”她忽然问道。    
“你——”他不知。    
“我!我什么我!起来,不准碰我!连我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想占我便宜!”她突然感到悲凉。    
“对不起。”这一刻,他完全清醒了。    
“不必了。”她故作冰冷,但一颗心却纷乱如六月雪。    
冷霄重重地吸了口气,慎重地看着她,“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以那双水漾美眸盯着他瞧。    
依恋再起,毕竟有他陪伴的日子真的不错。    
冷霄不待她反应,便说:“我叫冷霄;姑娘如何称呼?”    
他的真诚触动了她的心,登时,她忘忽所以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梅——绝——色。”    
“梅——绝色?”他煞是惊诧,“是哪两个字?”    
“绝色容颜的绝色。”    
“绝色!绝色!”她……真是上苍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俊美如画的五官,顿时星芒莹然、眉宇上飞,笑了起来……    
看着冷霄欣喜的模样,梅绝色的心旋即软化了。“冷公子,幸会了。”      
||||||席晴《绝色神医》    

    第八章  
    急于赶回绝色世家的冷霄,一大早就叫人打点好一切,准备用膳。但今早可是让店小二将早膳送到他的房间内。    
不一会儿,他便令店小二“请”梅绝色过来用餐。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他将门打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清香。    
梅绝色朝他做出小女儿状的娇态,“冷公子,早。”    
“早。”他没想到她也会有娇柔的一面,不知该喜还是讶。    
谁知下一刻,就听见她呵呵大笑,“这些大家闺秀的动作,我还真的做不来。”话落,便大剌剌地走了进来,“还是扮我师父来得自在些。”    
他先是一怔,继而放声大笑。    
“笑什么笑!我只是不喜欢这些繁文褥节,简直憋死人了。”她径自朝饭桌前坐了下来,就开始吆喝。    
“冷霄,快来吃饭吧!你不是说,你府中有事吗?早吃早上路,快马加鞭,也许半个月就可以回到你家;然后我再迅速将冷府所有人全部医治完毕,便可打道回谷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好,就如你所愿。”他不怒,反而高深莫测地睇着她,却不忘为自己盛了一碗地瓜稀饭就扒起来,吃得好不愉快。    
梅绝色反倒怔在原位。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道”了?    
照理讲,他这么上道她应该很高兴才对啊!可是为什么她的胃却……拧痛了呢?    
难道她不喜欢他这么对自己?    
不对啊!    
不是她要他早吃早上路的吗?    
可是他欣然同意后,她竟没有丁点的胜利感,为什么?为什么?    
难不成她……不希望他如此不在乎自己?    
越想越不甘心!“臭冷霄,你为什么不替我盛碗稀饭?”她似乎是借题发挥。    
“放眼天下,只有四个人可以让我为他们盛饭,你,目前不在其中。”他气定神闲地夹了一块酱薰鱼片,慢条斯理地放进口中,“味道挺道地的。”    
“你——你——这只——”只见她花容辣红,怒气早冲上心头。    
“别口吐不雅之言。”他风清云淡地挑她毛病。    
“究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会让你这个大人物盛饭、请安的?”她倒想听听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和师父相处近六年的日子里,什么大人物她没听过、没瞧过?!    
“一位是我已仙逝的爹亲,一位是我娘亲,一位是我恩师,至于另一位……”他故意吊她胃口,迟迟不肯道出。    
“快说,不然就别说!”前三个人自是理所当然 !第四位才是重点!她显得有些急躁。    
“你真的想知道?”他还是在原地打转。    
“不说就算了!”她恼怒道。    
“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话毕,一双邪魅的勾魂眼直朝她瞟去。    
“吃饭啦!”她重重喘口气,索性自己抓起木勺盛起地瓜稀饭。    
谁稀罕他盛饭?谁又稀罕当他的“贱内”?    
好好的第二代神医不当,去肖想那个“贱内”干吗?    
真是吃饱没事干!    
她用力将送入口中的地瓜当成冷霄的手,咬得稀巴烂才松口,似乎这么做,胸口那股郁气才能稍稍平复。    
冷霄将她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几乎大笑出声。    
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梅绝色,竟会为他的几句话气翻天。    
忽然,他有些不忍,执起木勺,特别挖了一小勺稀饭准备放入她的碗中。    
“别气了,来,这一勺是为了救我性命的‘白发仙翁’所盛的。”    
“不敢当。”她把饭碗挪近自己面前,不让他盛。    
“还在生气?”唇边的笑意似春风,拂了人一身暖。    
“我怎么敢?我既不是你的妻,更不是正宗的白发仙翁,这口饭我吃不起!”她索性将饭碗端了起来,就是不接受他的好意。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耍脾气的模样!以前我二弟常对我说,女孩子家一耍起脾气,真叫人吃不消,果然,闻言不如亲见啊。”他又笑了。    
她真的和他过去身边的女子完全不同,个性说风是风、说雨是雨,高兴的时候,连阳光都露出了笑容;恼怒的时候,仿佛周边所有人都得跟着一起受苦。这个女子……唉!    
“难道冷瑶就没发过脾气?”她反击,怒上心头,醋意横生。    
“她?难不成你吃醋?”他还真有这么一点期待!    
“我怕酸,死都不吃醋!”她白了他一眼,硬是不承认。    
“瑶儿——她真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姑娘,天真美丽、温柔多情,尤其厨艺更是人人称赞,她可是多少男人垂青的对象。”他真心赞美着他的妹妹,却让梅绝色听得十分刺耳。    
“那道口饭就留给她啊!我无福消受!”她索性放下碗,离开饭桌,“我吃饱了,咱们上路吧。”菱角小嘴还嘟得半天高。    
他却移形变位倏地来到她的身后,朝她的背脊点了一处穴道。    
“你干吗?!”她简直恼火死了!    
“那碗饭可以留给瑶儿,但是这一口饭却是给你的。”那勺饭他还是送到她的面前,“不吃会没有体力的,我们从这里离开,大约要到傍晚才会有客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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