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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浪-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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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想，我觉得，美军到时候很有可能采取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战术。”
“什么意思？”白佑彬皱起了眉头。
“我们在西太平洋上发动战略进攻，他们就在西南太平洋上发动战略反击。”蓝凌波掏出了香烟，“这个可能性不低于百分之八十。”
“算得这么准？”白佑彬笑着摇了摇头。
“你别不信，我敢跟你打赌。”点上烟后，蓝凌波又说道，“别以为我花几个月去接受培训是在浪费时间。按照军事概率学进行推导，就能大致算出美军在西南太平洋上发动战略反击的概率。”
白佑彬没跟蓝凌波争论这个问题，转口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呢？”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看你敢不敢做。”
“什么办法？”见到蓝凌波信心十足的样子，白佑彬立即来了兴趣。
“两个办法。”蓝凌波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一是守株待兔，二是引蛇出洞。”
笑着摇了摇头之后，白佑彬起身去冲咖啡。
“你别以为我在乱说。”这下，蓝凌波有点急了，“守株待兔就是判断出美军第五舰队前往西南太平洋的航线，然后我们主动设伏，干掉第五舰队。引蛇出洞就是主动进攻，迫使或者引诱第五舰队与我们决战。”
“这两招我们以前就用过了。”白佑彬端着咖啡杯走了回来，“你认为还能起作用？在大东海战中，我们就是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干掉日本南遣舰队的。而在萨兰加尼与巴西兰海战中，我们就是用引蛇出洞的方式迫使日本联合舰队与我们决战。日本人蠢，美国人不见得蠢。”
“这不是蠢不蠢的问题，而是必须要这么做的问题。”
听蓝凌波这么一说，白佑彬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然，制订作战计划靠的不是两个人的奇思妙想，还需要做更深入的分析，以及更深入的调查，在确定完成作战行动的各项条件都具备之后，才能确定作战计划。
第九卷 投石问路 第十四章 … 实弹测试
一月九日，达到横须贺的第三天，“友谊”号火力支援舰就离开了港口。
战舰上那些由陆战队招募的官兵（多半都是在战争爆发之前退役的海军舰队官兵，或者是之前在商船上工作的海员）根本就想不明白，堂堂第一舰队的参谋长，还有来自帝国海军总参谋部的高级参谋会对这艘“四不像”的舰船感兴趣。
当时，很多在“友谊”号是服役的前海军舰队官兵将其称为“船”，而不是“舰”，因为“友谊”号根本就配不上“战舰”这个头衔。
“你说，这炮能打多远？”
“至少六十五公里。”“友谊”号的枪炮长很郑重的回答了白佑彬的问题。“我们只在三十五度仰角的情况下进行过射程测试。按照军工厂的设计指标，如果仰角能够达到四十五度，射程还能提高到七十五公里。”
白佑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朝旁边的蓝凌波递了个眼神。
“少校，你给我们表演表演吧。”说着，蓝凌波掏出了一张纸条，“到这一海域去，然后炮击利岛。”
“利岛？”少校军官一边问出来，一边看了眼纸条上写的坐标。“没问题，我这就去找航海长，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能到达。”
等少校枪炮长出去之后，白佑彬与蓝凌波也离开了火力指挥中心，来到了航海舰桥外面的露天甲板上。
“你说，这种炮弹真能打到七十公里之外？”
“应该不会有错吧。”蓝凌波翻开了手上的文件，“军工厂不会吹牛的，如果达不到他们提出的指标，恐怕工厂的负责人就要进监狱了。”
白佑彬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文件上地那幅炮弹设计图上。
由江南军械厂开发研制地这种四百毫米远程炮弹与帝国海军以往用地炮弹有很大地区别。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一样。
炮弹地外形类似枣核。只是尾部被切去了很大一截。
按照军工厂工程师地研究。这种外形地炮弹在飞行时地阻力最小。而且弹道最为稳定。这对提高射程有很大地帮助。
只不过。这只是众多新技术与新设计中最明显。也是对提高射程帮助最小地。
新式炮弹地底部有一个用来装填复合炸药地腔室。与穿甲弹不同地是（穿甲弹地装药一般也在炮弹后半段弹体内）。该炮弹地底部开了一个用来排泄火药气体地窟窿。炮弹发射之后。腔室内地复合炸药就会被引燃。产生地火药气体从排气孔排出。
当然，白佑彬与蓝凌波并不明白这种结构对提高射程有什么帮助。
按照军械厂工程师的说法，炮弹在高速飞行地时候，就相当于穿过空气。因为空气的流动速度远远低于炮弹的飞行速度，所以在炮弹地后面会产生一个低压区。有低压区产生的负压力会严重增大炮弹的飞行阻力，从而降低炮弹的射程。
由此就可看出，通过火药气体来消除炮弹尾部的低压区，就能减少飞行阻力。
后来，这种炮弹被称为“底排增程弹”。这也是原理最为简单，最容易生产与制造的远程炮弹。
因为“空气动力学”还没有诞生，相关的实验设施也很不完备。所以帝国军械厂的工程师是根据理论分析，与理论计算得出这一结论的。如果不是在战争时期，恐怕海军与陆军都不会将这样地理论用于实践。直到第一次试验取得成功之前，仍然有不少人认为不可能用理论上的原理制造出射程更远的炮弹。
本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原则，白佑彬与蓝凌波也保持着谨慎的怀疑态度。
二十多分钟之后，“友谊”号到达了利岛北面大概六十公里处。
为了确保有炮弹落到面积并不大的利岛上，“友谊”号的九门主炮在两分钟内打出了两轮齐射。
接下来的三分多钟时间内，白佑彬与蓝凌波都显得有点焦急。“长官。汉江号来电。”
“让他们用无线电通信频道。”说着，蓝凌波就跟着那名“友谊”号上的通信军官去了通信中心。
不到三分钟，蓝凌波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打中了，确实打中了！”
白佑彬的眉头跳了几下。“真的打中了？”
“肯定打中了，汉江号上的了望员看到了弹着点，而且十八枚炮弹全都落在了半径五百米的范围之内。”蓝凌波一掌拍在了白佑彬的肩上，“怎么样，我就说过这种炮弹能够打这么远的，如果在皇帝级战列舰上。射程还能达到七十五公里！”
白佑彬翻了下白眼，几分钟前，蓝凌波跟他一样，还持怀疑态度呢。
“现在，你该下决心了吧？”
白佑彬沉思了一下，说道：“现在下决心还早了一点。回去后，你找杨定方，让英宗号也来试验一下。最终确认了之后，我们再做出决定也不迟。”
次日。“英宗”号在浦贺水道南端。在主炮仰角达到了四十五度的情况下，将二十七枚“底排增程弹”送到了七十五公里外的利岛上。这次。“汉江”号上地了望员不但目击了炮弹在岛上爆炸地场面，还用摄像机做了记录。
当天晚上，白佑彬就与余辉宏商讨了他提出的作战方案。
十一日上午，白佑彬将舰队地工作交给了于右任等几个参谋之后，带着蓝凌波搭乘“汉江”号轻巡洋舰返回舟山。
途径那霸的时候，白佑彬去找了江洪波。
最后，三人一起搭乘“汉江”号轻巡洋舰返回舟山。
十四日傍晚，到达舟山之后，白佑彬与蓝凌波立即跟随江洪波去找到了刚刚吃了晚饭，正在享受饭后十五分钟轻松时光的卫延年。
听完白佑彬与蓝凌波的介绍之后，卫延年一声不吭的拿起了电话。“元帅，现在有空吗？好，我们马上过来。”
到了元帅官邸后，四人立即被小李副官带到了书房。
“听说，你们想到了歼灭美军第五舰队的办法？”陈锦宽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
“元帅，这是我们草拟的作战构想。”白佑彬也没有罗嗦，立即把文件交给了陈锦宽。“这只是大体构想，我们还来不及做详细的战役规划。”
陈锦宽微微点了点头，招呼众人坐下后，他翻开了文件。
看完之后，陈锦宽一脸严肃的朝卫延年看了过去。
“可行性不是没有，只是难度很大。”卫延年灭掉了烟头，说道，“虽然整个构想让人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只要顺利事实，不管产生的是威慑效果，还是迫使美军第五舰队与第一舰队决战，都能达到战役目的。关键问题就是，能否顺利实施。”
陈锦宽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了白佑彬。
“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考虑，只是从总体上感觉，只要能够做到保密，实施的难度不会很大。”白佑彬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又说道，“最大的问题就是作战补给。战斗开始前需要进行一次燃油补给，这样才能保证在完成任务之后，能够奔赴新的战场。第一阶段战斗结束之后，还需要进行一次弹药补给，这样才能保证在与美军第五舰队决战的时候能够有充足的弹药。”
陈锦宽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用目光征求蓝凌波的意见。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蓝凌波显得有点慌张，他还是第一次向陈锦宽做汇报呢。“现在我们有八艘快速综合补给舰，足以满足舰队的燃油补给需求。另外，弹药补给最多只需要两艘快速战斗支援舰，如果考虑缩短补给时间，需要准备四到六艘快速战斗支援舰。从保密角度来看，这些补给支援战舰不需要在战斗开始之前伴随舰队活动，只要按时到达预定的汇合地点就行了。当然，从战役佯攻的角度来看，在此期间，我们应该在所罗门海发动一次进攻。”
“最好是摆出攻打关岛的架势。”江洪波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只要让尼米兹相信我们将攻打关岛，第一舰队离开横须贺之后就不会引起美军的怀疑。当然，让陆少丰同期在瓜岛发动一场进攻战役，能够收到更好的效果。”
“看来，你们都已经考虑好了，现在只需要让我拍板做决定吧？”
众人都笑了起来，知道陈锦宽是在开玩笑。
“好吧，既然有这么好的办法，我们为什么要放弃干掉美军第五舰队的机会呢？”陈锦宽放下了手头的文件，说道，“延年，这事你抓紧一点。洪波，你回去之后立即做相关的物资调运与调配工作，有什么麻烦的话，让严国荣想办法解决。佑彬，还有……蓝凌波中校，你们暂时留下来，完成作战计划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元帅，那我们就告辞了。”
卫延年起身的时候，白佑彬踢了下旁边有点走神的蓝凌波，然后也起身向陈锦宽告辞。
显然，蓝凌波还有点不太适应刚刚获得提升的新身份。能够直接向陈锦宽元帅做汇报，这足以表明他在海军总参谋部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已经不再是普通的高级参谋了。
第九卷 投石问路 第十五章 … 再上征途
对白佑彬与蓝凌波来说，制定作战计划并不是件陌生的工作。
万里奔袭，前往巴拿马运河拦截欧洲联合舰队的作战构想就是由白佑彬提出的，随后两人都参与了作战计划的制订工作。另外，两人都是参谋出身，对制订作战计划非常在行。只是，这次的作战计划更为复杂，也更为精细。
功夫不负有心人，忙到二月十日，作战计划最终通过了卫延年的审核。
因为各项准备工作是同步进行的，所以十日晚上，白佑彬就与蓝凌波离开了舟山，返回横须贺。出发前，两人都得到了卫延年的一个承诺。那就是，如果能够顺利完成这次的作战任务，两人除了获得嘉奖之外，都有机会获得晋升。
也许，对蓝凌波来说，晋升比嘉奖更为重要。
到现在，秦孝东已经是上校了，谢昶伦也在去年的时候升为了上校，赵赙礼则在年初的时候成为了巡洋舰上的中校舰长。也就是说，几个同窗中，就蓝凌波在中校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一年多，至今没有得到提拔。
这也不能怪蓝凌波，要怪就只能怪帝国海军的制度。
一直以来，蓝凌波就是帝国海军总参谋部的参谋，而不是前线军官，更不是指挥战舰作战的舰长。即便他全程参与了第一舰队拦截欧洲联合舰队，对付美国太平洋舰队的作战行动，而且还在战斗中做出了重大贡献，可是按照海军的规矩，他只是总参谋部派遣到第一舰队的联络军官，而不是第一舰队的参谋军官。如此一来，在评定战功的时候，蓝凌波甚至排在了闵瑞生这样的参谋军官后面。
当然，这也正好说明，当初白佑彬为什么要坚持下基层的原因。
虽然留在海军总参谋部或者海军司令部很容易得到上级的信任与重用，但是在不下基层锻炼。积累晋升的“硬指标”地情况下，很难获得快速晋升。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其地位与影响力超过了同级别的前线军官，在今后的晋升中却将遇到重重困难。
同样的问题实际上存在于当时各国的海军之中。
尼米兹在战争爆发前。还只是海军少将。结果一口气被提拔为海军上将。金凯德与斯普鲁恩斯在战争爆发前则只是海军上校。哈尔西在战争爆发前也只是海军少将。
当然。只要这些军官能够在前线战场上获得锻炼。并且打赢一到两场战斗。往往都能凭借其在海军司令部或者海军总参谋部打下地人事基础得到快速提拔。当初。白佑彬也正是利用其在海军司令部地关系。在战争爆发之后。从上尉迅速提拔成了准将。
“其实。你怎么不考虑调到舰队来呢？”
“舰队？”蓝凌波苦笑了起来。“我怎么不想。也总得有机会吧？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当上了舰队司令官。别忘记把参谋长地位置留给我。”
“参谋长？”白佑彬也笑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单独指挥一支舰队？”
“想啊。早就想过。”蓝凌波摇了摇头。“现在肯定没有这样地机会。就算你相信我地能力。其他人也不相信。是不是？”
白佑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蓝凌波的话说得没错，要想成为舰队指挥官，他最缺少的就是机会。
二月十四日上午。“汉江”号轻巡洋舰进入了横须贺港。
与一个多月前相比，横须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港口内多出了八艘威武高大的战舰，还多出了很多登陆舰与运输船。另外，港口西面建起了两座新地军营。最重要的是，港区的管制更加严厉，几乎见不到那些负责打扫清洁地日本人了。
上岸后，白佑彬就见到余辉宏。
“陆战队这边的准备已经到位了。”余辉宏显得有点急，这与他以往的性格不一样。“按照计划，我们最迟下月月初就展开行动。如果有必要。月底就能出发。前几天，江洪波来了一趟，你见过那几位舰长吗？”
“还没来得及，下午找他们谈一谈。”白佑彬朝停靠在一起的八艘战列舰看了一眼，“江洪波将军有什么安排吗？”
“这个你应该去问他，我可不是舰队司令官。”
白佑彬笑着摇了摇头。“我先了解下情况，明天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当天中午，白佑彬就与江洪波通了电话。
按照江洪波的意思，以刚刚服役的八艘“皇帝”级乙型战列舰为核心编成第11舰队。“英宗”号等四艘“皇帝”级乙型战列舰变成第12舰队。将在月底到达的第33舰队则直接编为第1舰队。
最初的时候，白佑彬不大同意这种编制方法。
对付美军的主力是第11舰队。如果全部是新服役地战列舰，战斗力肯定有问题，很难在与旗鼓相当的美军第五舰队的战斗中占到便宜。
当然，白佑彬也明白江洪波的意思。
相对而言，战舰上的官兵是比较固定的。任何一艘战舰在建造的时候，配套官兵就要参加相关的工作，首任舰长在战舰服役之前还被称为“总装长”。战舰服役期间，除了主要军官会有所变动之外，大部分官兵都将一直干到退役，或者战舰战沉。
如此一来，任何一艘战舰在服役之后都很难迅速形成战斗力。
就算通过严格的训练，提高了官兵地素质，使战舰形成了战斗力，不经历几场海战，任何一艘战舰都谈不上精锐。
显然，江洪波希望让八艘新服役的战列舰得到参加海战的机会。
在此之前，帝国海军也基本上是这么做的。任何一艘战舰在服役之后，都要尽快拉到战场上“转两圈”，只要能够挺过来，今后就将成为帝国海军真正的主力。只是。这次的情况很不一样。
与江洪波“争论”了一番之后，两人都做出了让步。
白佑彬同意将八艘新战舰编在第11舰队，同时江洪波也表示可以让之前服役的四艘“皇帝”级乙型战列舰上，包括舰长在内的主要军官，以及六成官兵对调到新战舰上，以确保第11舰队的战斗力。
相关地人事调动还得由白佑彬来做。
次日。白佑彬就与余辉宏敲定了海军与陆战队配合地事宜。一切还得看舰队的准备工作，只要舰队准备到位，陆战队随时可以出发。用余辉宏地话来说，现在一切工作都已准备就绪，就差舰队还没有做好准备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佑彬先后见了几名新舰长，以及几艘新战列舰上的主要军官。
最重要地还是人事调动。按照白佑彬的意思，第一舰队与第11舰队的旗舰为“武宗”号，二号旗舰为“光宗”号。
相对而言。人事调动比较麻烦，主要是很多手续需要海军司令部批准才能生效。
忙到二月的最后一天，白佑彬才算理清了这些问题。毫无疑问。这次的人事大调动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主要就是那些被调配到第12舰队的舰长与高级军官。在他们看来，留在第1舰队肯定更有前途，结果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被别人抢走了。
不管这些人满还是不满，白佑彬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按照陈锦宽的意思，新战役最好在三月初发动，不要拖到三月底，更不要拖到四月份。毕竟，谁也不知道需要花多少地时间才能打下马里亚纳群岛。如果攻打关岛的作战行动变成了瓜岛那样的苦战。就必须做好长期准备。
当天，白佑彬就下达了战备命令，要求所有官兵必须在下午六点前返回战舰。
三月二日，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武宗”号战列舰地率领下，第11舰队的数十艘战舰缓缓离开了横须贺港。
相对而言，此时的第11舰队比去年杀向巴拿马运河时的第一舰队还要强大。
八艘快速战列舰分别是：“武宗”号，“世宗”号，“穆宗”号，“神宗”号，“光宗”号，“熹宗”号，“思宗”号，“安宗”号。
十六艘轻巡洋舰分别是：“省会”级的“绥城”号，“北海”号，“柏杨”号，“湾河”号，“石家庄”号。“呼和浩特”号。“乌兰巴托”号与“乌鲁木齐”号；“汉江”级的“汉江”号，“嘉陵江”号。“湘江”号与“沱江”号，“扬子江”级的“黄浦江”号，“青戈江”号，“荆江”号与“沣水”号。其中“湘江”号与“沱江”号原本属于第三舰队，在战损回国完成修理之后，被江洪波“扣留”了下来。
十六艘驱逐舰全是清一色的，在二月份才服役的“花”级驱逐舰，分别为：“梅花”号，“水仙”号，“迎春”号，“报春”号，“瑞香”号，“山茶”号，“白玉兰”号，“紫玉兰”号，“琼花”号，“君子兰”号，“海棠”号，“牡丹”号，“芍药”号，“丁香”号，“杜鹃”号，“西洋杜鹃”号。其中，后面八艘原本也是计划分配给第三舰队地，最终在江洪波的强烈要求下，硬是被派给了第一舰队。
由此可见，有一个影响力强大的舰队司令官对舰队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从这一套编制也能看出，第11舰队中的驱逐舰数量仍然偏少，远没有达到正常配备的标准。从此可以推断，第11舰队此次执行的肯定也是一个需要往返航行很长一段距离的作战任务！
第九卷 投石问路 第十六章 … 三种可能
按照海军的作战守则，在舰队出发之前，指挥官不会公布作战计划。
只是，绝大部分参谋都预感到，这次舰队将要执行的是对地打击任务，而不是对海作战任务。原因很简单：出发前，八艘战列舰进行了弹药换装工作，为主炮配备的炮弹中，八成为对地打击的高爆弹，而且全都是射程能够达到七十五公里的“底排增程弹”，只带了两成的穿甲弹。
只是让众多军官感到不解的是，如果目标是关岛的话，需要这么多“增程弹”吗？
当时，别说普通参谋军官，就连于右任与杨定方都不清楚这次作战任务，两人只隐约感觉到，舰队将去打击一个严密设防的目标，而且很有可能是美国在太平洋上的重要海军基地。
“应该不是美国西海岸的港口。”于右任把杨定方拉到了一边，“如果又是长途奔袭，就不会带这么多的驱逐舰。再说了，上次我们在巴拿马湾突袭了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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