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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尘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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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歪歪斜斜的汉子听说,便要一齐扑上来。金越在一旁看看不好,恐怕彩月吃亏,正打算出手时,叶掌柜慌慌张张地跑到那公子哥儿面前。
“别打别打!公子,何苦跑到我这儿来闹,要是砸坏了东西……”
“怎么,姓叶的,本公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上你管!滚一边儿去,砸烂了,本公子一人负责!”说着叉开五指把姓叶推了个歪咧,向两边骂道:“妈的,上啊!养你们吃闲饭的?”
眼看几人又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金越袖子一摆,卷起桌上的几只竹筷,只听得嗖嗖嗖几声,竹筷夹着力道箭一般射出去,顿时又有几人被钉在了墙上。金冠儿眼看着几只竹筷长了眼睛似地朝自己飞来,惊得张了嘴,正避无可避之时却有一条人影从门口飞快的掠进,腾空截下了筷子,稳稳当当立在脸色苍白的金冠儿身前。
“好俊的身手!”金越心中喝彩,能截下他暗器的人可并不多。
“又一个帮凶!”彩月冷笑一声。
来人头戴逍遥巾,年纪不过二十五六,身长七尺有余,长的相貌堂堂,眉眼间别有一种严肃深沉,一望而知就是个少年老成的干练之人。
他没理会彩月的嘲讽,只头也不回的对身后金冠儿冷冷道:“老爷正四处找你,你却在此调戏民女,还不给我回去!”
谁知金冠儿不但不感激搭救之情反倒裂起嘴怪叫起来:“你管我!”又指着地上的酥酥:“她算哪门子民女,不过是醉君苑的一个婊子,花了少爷我那么多银子……”
“住口!”那人脸色冷淡平静,口气却甚是严厉,又朝那边仍被钉在墙上乱嚷乱叫的几个汉子喝道:“人家手下留情,没伤着你们分毫,还在那儿鬼哭狼嚎甚么!丢人现眼的东西!带着公子都玩到窑子里去了,你们的胆子不小啊,回去一个个剥了你们的皮!还不把公子带走!”
几个汉子吃他这一骂,竟不敢再吭半声,慌忙将被钉住的衣裳扯下来,也不管破没破,过来架住他们的主子就往外拖。金冠儿气得脸色煞白,哪里肯走,只是拗不过几个人高马大的跟班儿,硬是被连搀带拖的出了门,一路上却还蹬着腿,口里只管乱骂。
“姓聂的,你算个甚么东西!仗着老爷子这阵子宠你,怎么着,竟敢管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一个奴才样的人也敢管我!……姓聂的你给我放明白点,你是什么东西!奴才!一条狗!……”
一路骂过去,越到后面越不堪入耳。再看那姓聂的涵养倒好,竟如没听见一般,瞥了剩下的几个汉子一眼,冷冷道:“还不滚!”
几个原是醉君苑的打手,都是些逢软欺逢恶怕的家伙,知道姓聂的来头不小,再不敢放肆,忙不迭地扯起地上哭哭啼啼的女子就往外去。
彩月哪里看得入眼,挺身上去将女子拉到自己身边:“你们几个只管滚,人必须给我留下!”
“那怎么行!”又是那个黑脸汉子。他倒不怕这丫头,只是忌惮丫头旁边那个书生样人的竹筷厉害,不敢轻举妄动。
“聂爷,你看这……他们要抢人,醉君苑也不是吃软饭的。”
“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姓聂的淡淡道:“不过,要打架街面上打去,敢砸了熙春楼,我谁也不放过!”
好大的口气!彩月瞪了他一眼,正要发话,熙春楼的叶掌柜已把姓聂的扯到一边好一阵嘀咕。
只听姓聂的哦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彩月三人,神色有些变化。他重新走过来对醉君苑的几人道:“你们回去说给苑里老鸨儿,就说我聂凌煊留下那姑娘了,赎身的银子回头一准送上。”
“这……”
“有问题吗?”聂凌煊鼻中冷冷一哼。
为首的黑脸汉子忙向同伴使了个眼色,满脸堆笑的凑上去:“没问题没问题!聂爷是什么人啊,酥酥姑娘能跟了聂爷是她的造化,聂爷……”抬眼见聂凌煊冷着个面孔,他只得悻悻的将已到嘴边的几句恭维话又吞了回去,带着几个兄弟唯唯诺诺的出了门。客栈里,人们见事已了结,便又闹洋洋的各自说起了各自的事。
彩月还在惊疑,却见那个聂凌煊已冲自己微微一笑道:“这下该满意了,刘姑娘?”
听他这么一说,一边的章远山和金越都站了起来,姓叶的掌柜忙陪着笑上前引见,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聂凌煊竟是司空家的总管。
“这么说刚才那个公子哥儿是……”章远山不禁脱口问道。
“见笑了,是我家老爷的大公子司空珏。”
其实结果已在大家的意料之中,然而聂凌煊话一出口,彩月三人仍然止不住啊了一声,谁想司空探德的儿子竟是这德行。
聂凌煊自然明白众人的意思,只是不好说什么,当下一拱手,压低声音向三人道:“我家老爷专程派我前来接各位去庄中一叙,老爷不希望有太多人知晓这件事,所以等会儿我先走,诸位随后出来,轿子会在外恭候,还请不要声张才好。”说着又看了看含泪坐在一边的酥酥,向叶掌柜道:“这姑娘就暂时安置在这里,等忙完了这一阵再想法子。”说罢向彩月三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故意提高声音道:“那好,我就先告辞了,过些日子定然再来拜会诸位。”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彩月等起身出了门,门口斜对街已然停了三乘青布小轿。三人左右望望上了轿子。谁想轿子前脚刚走,两个在他们之前就吵吵嚷嚷出了门的山西客商后脚便出现在街边,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远远的跟在了轿子后面。
这时离熙春客栈不远处对街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客栈里,透过客栈二楼一扇临街的窗户,还有一双眼睛正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两个步伐矫健的山西人,看着他们随着那三顶青布小轿穿梭在人群中,最终消失在了街的拐角。
第二十一节
彩月他们出事了!
三人离庄已有二十多日,正当白仕原等揣测着京城那边事情的进展,盘算该有三人音讯的时候,风雪道人竟带来这样一个坏消息。
风雪道人翁郁泰带着他的大弟子晨还有一个疯疯傻傻叫宝银的丫头是在一个风雨之夜匆匆入庄的,还未来得及抖落身上的斗篷,翁老道就心急火燎的问仕原要一个叫林青婵的姑娘。
“是呀,林姑娘是在庄上。是呀,是她破了小离谷的浑天琴。”仕原见老道问的稀奇,不知出了什么事。“怎么,道长是林姑娘故人?”
“在就好,在就好!”翁老道答非所问,接过雨淇递过的茶猛灌了两口,这才道:“我哪里认得她!金越他们出事了,如今人被扣在般若夫人的手上,说是非要你们这儿的林青婵去不可。她既在,能否请出一见,我倒想看看这林青婵什么样人。”
“爹被扣了?”
“般若夫人是谁?中原武林有这号人?”
“她跟金越有过结吗,扣我们的人干嘛?”
“怎么把林姑娘也扯进去了,怎么回事?”
众人围着老道连连发问,伊凡和雨淇因事关自己父亲的安危更是格外惊惶,雨淇拉住了翁老道的一只胳膊急切询问父亲的近况。急性子的吕通听说金越等人都被扣了,恼得把张桌子拍得山响,破口大骂司空探德和那个叫般若的。
一时间翁郁泰都不知应先回答谁才好,正闹纷纷时,韵娘拉着青婵进来了。
谁也不知道青婵此时的忐忑。她原本正在房里考虑自己的事,谁知道韵娘会急冲冲的撞进来。有人竟指名要见自己,还说事关金越三人的性命!究竟怎么回事,该不是京城那些家伙办事不利露出了什么马脚吧,还是他们竟敢自作主张?偏这个韵娘风风火火的连个底也没透露清楚就硬拖着自己直奔前厅而来。
“你?林青婵?”翁郁泰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清丽脱俗的女子。不过到底是心中有事,便也顾不得许多,急急拉住青婵问:“姑娘认识一个叫般若夫人的域外之人吗?”
“般若夫人?”青婵茫然的摇了摇头,“她是谁?”
“那么洛东涯呢?”
“……”
虽然被问得一头雾水,但心中的石头到底落了地,看来并非如自己所担心的,这事一定是另有蹊跷了。
“我说臭牛鼻子,有话就说清楚,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谁听得懂!”在坐的数吕通最急躁,直着脖子嚷嚷:“这哪儿又冒出个洛东涯来了?我说你——”
“姓吕的你给我一边去!你急得什么急,十几年没见了那臭德行看来一点没改呀,嘿嘿嘿,我偏不告诉你,不告诉你,你能怎么样?”
“你——”
“够了够了!”仕原慌忙拉开举着老拳就要冲上来的吕老头,心道什么时候了还要斗口!他早听说这两老儿是有名的前世冤家,碰到一起就要吵得不可开交,今天看看果然不错。把这两人同时请进白庄,看来自己此番是惹祸上身了。
仕原这里心头苦笑,一边的江一春也忙上来打圆场,他可比仕原更清楚这两人一旦犟上了的后果。到那时不要说仕原没辙,就是他江一春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尤其是这个牛鼻子老道,真可算得上世间第一难缠之人。
亏得江一春费尽了力气,翁老道总算暂时把吕通丢到了一边,说起了京城那边的事。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司空探德的身份并不简单,在大商人身份的背后他还与一个域外的神秘组织有很深渊源。
“刘老弟当初的确把幽明珠给了司空探德,”老道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我,早年年轻气盛,不记得是为了些什么与司空结了梁子。我原只当他是个生意人,谁知此人却与域外一个神秘组织有瓜葛。”
吕通在一边又忍不住要嚷起来,好在被江一春及时制止住,便扭过头自顾自嘀咕了几句。
“般若是这个组织的头领,武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总之我是差一点命丧黄泉,亏得刘老弟及时援手,用打赌的方式故意将幽明珠输给了司空探德这才了结此事。”
“啊呀”韵娘叫起来:“原来刘伯父是输掉了珠子。可想而知他司空哪会有那样的好心主动还珠,分明是骗局无疑了。”
“不,据我所知司空探德这回倒的确是有心归还珠子。当年他冒着犯大忌的危险将珠子占为了己有,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青阳堡一破幽明珠不知所踪,江湖上到处议论纷纷,想必有人向般若透了风,老太婆这才派出手下洛东涯专程调查此事,这一来司空探德自然慌了手脚。我想他也是迫不得已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谎称自己是刘老弟的好友是替刘老弟代为保管珠子,如此不仅能洗脱当初隐而不报的过失,还能表明自己忠于朋友。”
“难道这样说了般若就能饶他?”青婵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只知道这个般若夫人行事极古怪,忽邪忽正。反正司空这么一说洛东涯当真就把追查幽明珠一事缓了下来。金越他们到了京城本来一切颇为顺利,据说珠子都要拿到手了,却突然传出个消息,说是金越竟然杀了司空的独子。”
“小金杀人?不可能!”伊凡话音才落,大家都纷纷点头。
“是呀,金兄弟我们还不知道他吗,整个一佛爷!别看他精于暗器,却是不肯轻易伤人的,说他杀人,我不信,明摆着有人陷害!”仕川愤然道。
“可是究竟是谁要陷害金大哥呢?司空探德的儿子真的死了?”
“人是真的死了,胸口插着的也的确是金越的暗器。”
“亲眼所见?”吕通仍忍不住问道。
“那当然!”老道白了吕老头一眼,又向众人道:“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要说你们讲的那些理由,就算司空的儿子真该死,冲他老子还珠子一事,也不该这节骨眼上杀呀。”
“准是那个姓洛的嫁祸,故意激起白庄与司空家的矛盾”一直没开声的晨这时大声说到。
翁郁泰摇了摇头,打断了晨:“不像……”
“怎么?”众人见老道神色有些怪异。
“不像,就是觉得不像。”翁郁泰顿了顿道:“我与姓洛的小子交过手,武功奇高,像是得了般若的真传。我也没有其他理由,只是觉得他不像做这种事的人。而且,京城那边的情况极复杂,听说何魔也到了。”
“何魔?”众人吃了一惊,厅里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吕通小声骂起来。
江一春皱着眉道:“有她在准没好事,就是她作的鬼也说不定。这魔头可真能插一脚,她已很久没动静了。”
“还有更奇的,”翁郁泰看了一眼青婵:“我离京的前一天,般若也到了,老太婆轻易是不踏上中原的,这次来你们可知为的什么?”
“为什么?”见老道和他那个叫晨的弟子都紧盯着自己,青婵心虚起来,浑身不自在:“难道是因为——我?”
“正是!”翁郁泰的回答唬得所有人一跳,更别说青婵了。
“因为你破了小离谷几百年都没人破得了的浑天琴!”老道知道大家都疑惑,也就不等人问直接解释:“还有,天矶帮的何魔也是以此为借口来的。连魔头都嫉妒你抢先破了浑天琴,姑娘可真了不得呀。金越他们现在正扣在般若的手上,老太婆想与你比试比试,扬言说十日内你不到就要大开杀戒。最可恨的是何魔也跟着凑热闹,也要与你比试。林姑娘,你看,老道我这才急匆匆赶过来,找他们要人。听仕原说你并非我们武林中人,可如今情况紧急,你怕是要卷进来了。”
原来如此!青婵长吁一口气,这老道真是吓死人不偿命的主儿。见众人都像听了天书一样愣在那儿,她的心思也在急转起来,有好几个地方她还没搞清楚,穿云蚤也太不像话了,京城里这么大的变故也不来通知自己。竟说何魔到了京城,还要与自己比试,太荒唐了!她在心里冷冷一笑,就算借穿云蚤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擅自做这种桃将李代的事,无疑这背后有帮主的指令,只是帮主何以要这样做?
“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她故意作出了慌张的样子,但是心里早拿好了主意这趟京城之行非去不可。般若夫人究竟是谁,葫芦里买的甚么药?金越杀人是怎么回事?穿云蚤到底在京城还做了些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青阳堡的那两颗幽明珠果真还在司空手上?这些她都必须彻底搞清楚,当然,还要考虑的就是她自己目前微妙的处境。青婵隐隐意识到京城那乱纷纷的麻团里有好几条线都已不知不觉的绕到了她的手指上,比起人情来世事真是有趣的多,尤其是武林中的事!
伊凡、翁老道、老道的大弟子晨此次要陪自己一起去,还有老道那个傻乎乎的女弟子宝银,不,听说是他的侄女儿,一个十二三岁臂力惊人脑子却有些问题的胖女孩儿——从见到自己那一刻起就越发痴呆了,总是小心翼翼的贴上来,悄悄儿摸自己的裙边、袖口,“小仙女,小仙女”的乱嚷嚷。伊凡也要去。可是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这阵子青婵一直在收自己的心,然而要靠刻意躲避才能稍稍收心,这有用吗!想到这里,青婵一阵的焦躁。
第二十二节
青婵一行五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动身了,临行前江一春塞给了青婵一小瓶避邪散。韵娘眼尖口快,笑着冲青婵大叫道:“啊呀,青婵妹子,你这是使了甚么法术!”
青婵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法术?”
江一春却明白了,当即瞪了韵娘一眼。韵娘却不管那么多,直嚷嚷起来。
“我记得当初就数老爷子最不喜欢你,怎么才这短短一阵子就态度大变那么疼你了呢,不是使了法术是什么?”
见韵娘盯着自己的手心,青婵立即也明白过来,便捏着瓶儿抿着嘴轻轻一笑。于是众人都笑了。
“臭丫头,让你搬弄是非!”江一春没好气地对着韵娘吹起了胡子:“林丫头又能干又勤快,我不喜欢她难道还喜欢你这个多嘴的丫头?江湖险恶她又没些功夫防身,带着这个,万一之时也可以自救,你也有意见?就数你这臭丫头名堂多!”
雨淇从后面推了韵娘一下,嘻嘻笑道:“就是嘛,干爹别生气,跟她这样的快嘴丫头多说什么,只问问她青婵帮你熬药时她躲哪儿乐和去了?她呀,是还记着上回没要到你的药,这回瞅着眼热呢。”
“啊呀,果然是好干女儿!说我倒快”韵娘怪叫一声,追着雨淇便要打。
直到出了庄似乎还能听到众人的笑声。真是一群不知愁的人,青婵暗暗摇了摇头,心说道。不过韵娘说的虽是几句玩笑话,却很值得回味,看来这些日子的功夫是没有白下,赢得了江一春的好感,自己在白庄就真的要渐入佳境了。
“青婵,快一些,你想什么呢?”伊凡见一路上青婵总是掉在后面。
“林姑娘是不是不惯骑马?”晨也关心的问。
“啊,没有!”青婵这才知道自己走了神,忙打马赶上去。
没几天工夫就到了京城,四人不声不响的住进了熙春客栈近旁的一家小客栈,和一直守在这儿的翁郁泰另三大弟子旻、昊、晟汇合。午饭时旻指着熙春客栈低声告诉师父:般若、洛东涯师徒已占了熙春客栈,金越三人也正困在客栈中。
“难怪如此冷清。就他师徒两人和金越他们吗,司空探德的人呢?”老道问。
“拐角那几个穿黄衣的就是”晟低声道:“昨天早晨般若突然搬到这儿来了,霸道着呢,停了司空老儿的生意不说,还把他的人统统赶了出去,一直深居简出不知搞什么鬼。可笑司空老儿只敢派人这么探头探脑的盯着,连靠都不敢靠近。对了,之前姓洛的在这家小店也一直有一间房,似乎专为监视对面,我们住进来时他刚退了房。”
“看来司空探德并不得般若的心。不知我爹他们怎样了?”伊凡顿了顿道:“我想天黑后过去打探打探。”
“没用没用”旻摆摆手:“我也试过,可姓洛的功夫实在太惊人,他守在那儿没人近得了。”
正说时,门口又进来两人,都是一身素装的年轻姑娘。一个体态丰满长得十分漂亮,鬓边插着一朵小白花儿,微微蹙着两道淡淡的柳眉。另一个年纪更小些,丫鬟打扮。只见那丫鬟进了门将眼珠那么一滴溜选中了一张靠窗的干净座儿,三步两步抢了上去。
“小姐,这边。”那丫鬟冲着她的小姐招了招手,小姐却还颇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踱过去。
“香儿,咱们还是先去找他的好,晚了可就……我不甚放心”说着便又要走。
“哎,小姐!”叫香儿的丫鬟一把拉住了小姐,“急不得,小姐,你看那边都是老爷的人。要是知道了你去见他,老爷可不会念什么父女之情!”
小姐好像颇认同丫鬟的话,叹了口气,低头半天无语。
青婵已见翁郁泰悄悄压低了头上的斗笠便心知有异,正待问时就听老道低声说:“司空探德的女儿司空雪!”
“他还有个女儿?——”
“嘘——”
青婵打断了晨的话,几人又聚精会神的听起来。
这边主仆二人却毫无江湖经验,虽说也是轻声细语,音量却并不低,更没留心竟会有人在一旁偷听,只自顾自地说着话。
“依香儿看来小姐根本不要管他的事,少爷怎么说也是小姐的亲哥哥呢,自古杀人偿命,他死有余辜!——小二,要壶龙井!——小姐你还为他偷解药!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可就惨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相信金公子绝不会是凶手。”司空雪咬着嘴唇低声道。
“唉!我看你呀八成是被他迷晕了,真不知姓金的哪点好。”
看来丫鬟说话是随便惯了的,司空雪并不在意只顾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香儿,真的是金公子中毒了吗?”良久,她又抬头问了一句。
“小姐!香儿已说过一百遍了,只听说他们之中有人中毒,那个老太婆这才翻了脸住出去,是不是他我可不知道。”
“只怕是。爹最恨的就是他。”说完眉头锁得更紧了,“不行,我们得马上去!”
“啊呀小姐,不行啊!你看看外面!老爷一向是说到做到的,小姐何苦非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呢,老爷心里从来只紧张少爷,从来也没把……”说到这儿,香儿打住了,她看了看紧锁眉头垂下眼睑的小姐,实在不忍再伤她的心。怪只怪老爷太偏心了,一个草包儿子没命的宠着,那么好的小姐却当什么也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她柔声劝道:“小姐,听香儿的没错,再过几个时辰他们就得换岗,等那时咱们再进去肯定没问题。来,小姐喝茶。”
过了一会儿,香儿又神神密密的凑近她的小姐:“小姐,你只担心金公子一个人吗,如果万一是洛爷怎么办,你会担心吗?”
“若是洛大哥,解药就给他嘛,有什么好问的。”
“不是,香儿的意思是如果是洛爷中了毒,小姐可会这么舍命的偷解药送解药?洛爷对小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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