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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尘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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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白家大少平日玩世不恭,油腔滑调,活脱脱一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可骨子里却秉承了白林的一股豪气,一到关键时刻却是个顶得住风浪,握得了大局的人物,因此颇为长辈们看好,而那天生随和不羁的性子,恰为他在江湖上赢得了极好的人缘。在他下首坐着的是他的兄弟,白燕山庄二庄主白仕川。与其兄相比,仕川反倒更显得少年老成,遇事的沉稳、办事的周全均在其兄之上,平日山庄里大大小小的事倒多由他来打理。有了这个能干的弟弟,仕原乐得逍遥自在,兄弟俩你谦我让,同心合力,把个白庄经营得更胜过白林在世之时。武林中人提起这兄弟俩没有不翘起大拇指赞声好的,那些家中子弟不肖后继无人的,就更止不住要羡慕白林的福气了。当天矶帮再度兴起,以神速灭掉三堡时,白氏兄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整个武林,都必须加紧联盟打击邪帮。正所谓武林人管武林事,年纪轻轻的白氏兄弟振臂一呼,居然应者如云,这也是兄弟俩一向的好人品、好口碑所致!
如今的白燕山庄里正可谓是高朋满座、人才荟萃,前些时候与天矶帮交了几回手,双方各有胜负,现今大家正斗志昂扬,个个摩拳擦掌,预备再战。
看看人已到得差不多了,仕原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所有嘈杂议论之声顷刻消失了,人们都不自觉地正了正冠,理了理衣带。
“各位,今日招大家到一起来,是为了金兄弟近日的一个新发现”话音刚落,议论之声又起来了,仕原停了停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前番我们依据金兄弟绘的天矶帮分点图得以连战连捷,一举铲除了天矶帮的三处联络点,让何魔也好好的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实在是大快人心,不过”仕原话锋一转“自此以后,小金的分点图也就失效了,明明知道此处有天矶帮的分点存在,可无论我们如何行动迅速,都处处受制,施展不开手脚,我们自己的损失也不小。近日,小金在分点图上又有了新发现,想必对以后我们的行动会有帮助”说着他就从身边爱妻沈韵娘的手中接过一张图挂在了墙上,随后挑了挑嘴角,很潇洒地朝众人拱拱手道“只是,我是外行,图嘛还得请金兄弟来给大伙儿讲讲。小金,请了!”
那个被称为小金的是个头戴儒巾,一身书卷气的青年,姓金,单名一个越字,正坐在东边角落里与伊凡说着话,见大家这会儿都朝他这边看过来,只得缓缓站起身,略含些羞涩地笑道“诸位,这图虽是我画的,问题却是章兄发现的,依我看还是由章兄讲为好。”
伊凡听说便笑了:“小金,就别婆婆妈妈了,让你讲你就讲,推什么?”
金越拉拉伊凡的衣袖,低声道:“唉,那左一个点右一个点的,我怕会说不清楚,章兄,你口齿伶俐些,还是你讲,别让我把大家越说越糊涂了……”
“哎呀,哎呀”天山二佬之一的吕通忍不住哑着嗓子嚷了起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德性,一点点儿事情也这么推三阻四的!姓章的小子,你讲就你讲吧,快,快,别让人看不得!”
伊凡听说只得站起来走到挂图边上,微微一笑:“前番小金冒着危险打探、绘得了这张图,当时我们就认为图上的分点是按照天时五行阵法布置的,事实上,我们也是按破天时五行阵的方法铲除了何魔的三处分点”,伊凡顿了顿,用朱笔在图上圈点了一番“然而,此后便如仕原兄所言,明知分点在哪都无法拿下。我与小金计算过,并非我们的行动安排得不周密迅速,只是因为天矶帮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但按常理即便是何魔现今掌握着以行动便捷著称的逸稹堂,也不应该能有如此快的速度来牵制我们的突击行动,所以我认为何魔的这些分点决不会只是暗合了天时五行阵这么简单”
“可按图看明明就是天时五行阵呐,难道还有些隐蔽的没被发现的分点不成!”坐在门边的刘彩月此时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错,就是有暗点!”
众人看时却是金越,他正兴奋得两眼放光,完全没注意到大家已被他的突然出声吓了一大跳。
“是的,是有暗点”伊凡接着道“明暗结合构成了另外的阵法,我们防得了明阵却躲不过暗阵,这就是症结所在。”
“这样说来,只要知道了暗阵,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啰,那么暗阵又是怎样的呢?”依然是彩月按耐不住。
“问得好!”仕原表示赞同,大伙儿也一致将目光投到伊凡身上,等着看他如何回答。
“是呀,找出暗阵就好办了,但既是暗阵,那些构成它的暗点不用说是极为隐蔽的了,前段时间我和小金翻遍了山庄里收藏的各种阵法图谱也没能找到一丝线索,直到前几天……”说到这里,他与金越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神秘的一笑,这一笑不要紧,惹得众人心头直痒痒。
“伊凡别卖关子了,仔细要挨骂”仕原忍住笑,向旁边努了努嘴,原来其他人还好,吕通吕老爷子早瞪起了眼在跺脚呢,再看章老爷子也正紧盯了过来。伊凡吐了吐舌头,忙接着说“就是前些天我们无意间与仕原兄说起了凌波微步,当时我也是突发奇想,假如按照凌波微步的步法来布阵的话那情况会怎样呢?凌波微步的步法能快到什么地步,只怕还没有人能准确估量,若是何魔真的以凌波微步化入阵法,那绝对可以解释为何她的各处分点行动能如此迅速且配合得天衣无缝了。开始我还只当自己是胡思乱想,毕竟步法是步法,阵法是阵法,很难联接的上,谁知小金却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于是我们着实又把凌波微步的步法好好研究了一通,比照着我们已画成的图,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说着伊凡又拿起了朱笔在图上圈画了起来,大伙儿睁大眼全神贯注地看着,只见原本好好的天时五行阵随着伊凡这里一圈,那里一点,渐渐变得杂乱无章了,再后来竟出现了一副类似凌波微步的点图,只看得众人眼都直了。
“这何魔真是怪才!看,这黑点构成原来的五行阵,但与新添上的红点一结合就隐约是凌波微步的阵点了!”伊凡唯恐大家看不清,拿着笔比划起来“我和小金还不放心,便按推测出的新图四下查访了一回,确是发现了一些暗点,且恰在我们预想的位置!这也就是说何魔的这些分点的确是化用了凌波微步的步法,她却通过暗点将这个阵法隐藏起来,只用个天时五行阵糊弄人,这才是何魔的利害之处!”
白燕堂里嘘声一片,有的如梦方醒,有的尚盯着挂图发呆。
“唉,怪道处处受制,原来是落到了凌波微步的陷阱里!”
“这何魔真是个精怪,这都能想到,心是怎么长得!”
“哼,那又如何,恃才轻狂不自爱,助纣为虐,这样用心思,总归要折寿的。”
“好在我们已识破了她的把戏,这回要好好挫一挫她的威风,打她个措手不及。她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是章远山老爷子心上明白,将众人拉回到正题:“伊凡,金越,那你们目前可有破这一阵法之计?”
这一问,大家冷静了下来,是呀,若无破解之法,纵然知道是凌波微步所化,又有什么用呢!凌波微步说到底是一个守字,化作阵法后,更是难瞧出其破绽。顷刻间,大厅里鸦雀无声,都在静候答案。
这一回,金越耐不住了,抢先一步兴奋地说道“当然,如无破绽,何魔也无须费尽心思遮掩。我们上次铲除的三处分点,恰是这一阵的死结,我和伊凡已商量好了,就趁着这一阵元气未复,何魔还不知我等已识破机关时下手,由这三处打开突破口,直入此阵要害,也就是柴县西门口的六井岭处分点,取下此点,凌波阵就可轻而易举被分割,其他各点必然瘫痪,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包抄它们,各个击破!”
“太好了!”仕原一拍大腿,乐不可支地说“这回让何魔也尝尝被人暗算的滋味。这些分点可是天矶帮的耳目、手足,一旦折了,天矶帮虽不死也伤得不轻……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动手,小金、伊凡,就烦劳二位安排布置了!”
伊凡和金越见大伙儿都意气风发的正在兴头上,便当仁不让,当下向众人拱了拱手,将预先考虑好的行动计划一一布置了下去。
第七节
这几日,天矶帮的左坛也日日不得清闲,左坛护法何辛荑一边阅览由帮中各处呈递上来的杂函,分出轻重缓急,一边又忙着将三处不慎被破坏的分点重新安插分派。这些分点都是她苦心经营起来的,相互间联系密切,缺了哪一处都会影响全局。此番白燕山庄竟能一连破了三处,看来天时五行阵已被识破了,好在自己还留了一手!辛荑长长吁了口气,揉揉疲倦的双眼,暗暗提醒自己,加强修复工作刻不容缓,很明显白庄新近又有了高手加盟,可不能掉以轻心。
有对手,在辛荑看来总归是件好事,否则她又去哪里寄托她的寂寞。这几年看下来,她的对手实在是太少了,前些时候还有个刘宏啸,虽然很快也败下了阵,但辛荑仍然很欣赏他:还算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很难得了!如今又来了个白燕山庄,从目前情况看也许会是比刘宏啸更强劲的对手。凭心而论,尽管他们都对自己咬牙切齿巴不得她不得好死,但在辛荑心里对他们却并无仇恨,对付不对付他们在辛荑是毫无意义的,只是既然已经免不了较量,她何辛荑就绝对不能输!
左坛里此刻安静得不能再安静,连自己思想转动的声音辛荑仿佛都能听见,她向来是喜静不喜闹的,这一点左坛所有的人都清楚得很,平日谁也不敢随便扰她清静,所以这会儿,司坛怪二虽是步履匆匆地进来,竟也是落地无声。
“护法,左护法!”怪二细长的身子一摇一晃:“虞量说有要事求见护法!”
“虞量?他来做什么!……伍宇和还没消息吗?”
“还没……不过我看虞量好像挺急,护法是不是……”
“带他进来!”辛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派去辅助三处新点重建的伍宇和迟迟未有回信,却等来个虞量,辛荑大为不满。
“参见护法”进来的虞量长得一表人才,此时他将眼里的戾气全换作了讨好的神色。
“行了,听说你有急事”
“是,据属下探知白燕山庄的人近来悄悄聚在了河西关树村,好像要有所行动……”说着,他偷眼看了看辛荑,却见护法的面幔后似透着一股寒气。不对!虞量忙住了声,没敢再说下去。
“虞量,我命你专心守在六井岭,你倒好,探子探到了河西!也太多管闲事了吧”辛荑不悦到。关树村一带的三个分点不慎被端掉了,自己已派伍宇和去重新布置,白仕原他们死盯那里不放,自是因为不知这些分点的真实奥妙之故,这正是辛荑所希望的,应付之策也早已交代给了伍宇和,岂要这虞量来多管闲事!聚在关树村,姓白的焉能再有所得,只怕是磨上个三年五载,也窥不出其中的子丑寅卯来。倒是六井岭的分点关乎全局,一旦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这姓虞的重任在肩,却糊里糊涂,着实可恨!
“护,护法休怒”虞量原以为自己探得消息是奇功一件,如今看来定是哪儿出了差错,辛荑冷冰冰的口气吓得他直冒冷汗,说话也结巴了:“不,不,不是属下要多管闲事,实,实在是,是听伍宇和说的,他要我……”
“伍宇和!他人现在哪里?”
“死了!他让我转告护法,说白庄人聚在关树村,似乎另有打算……”
“伍宇和死了!”
“是,属下按护法吩咐每日寻查柴县周边情况,那日发现他时只剩了一口气,听他说是章伊凡干的,还让我务必转告护法。”虞量本来就不明就里,反正伍宇和死了,他原打算瞒起事情的前因后果,只当消息是自己探得的,于是急急忙忙跑来向辛荑邀功。可如今发现情况不对了,便又忙将伍宇和拉了出来,一切罪过让那死鬼伍宇和去顶着。
“这么说伍宇和是在柴县被杀的,是由关西村回左坛的路上!死在柴县……章伊凡杀……”辛荑忽然心念一动;“章伊凡在柴县!”
假如不止章伊凡一个人呢?辛荑知道这个姓章的是白庄的好手,白庄现不是聚在关树村吗?姓章的怎会一人到柴县!这两地可不近啊……辛荑心念忽闪,险些喊出声来。
“怪二!”
怪二闻声立到,身法快得让虞量瞠目结舌,正是凌波微步,瞧不出这么个竹竿似的人,凌波微步竟已练到了如此地步!
“快!立刻调左坛人手,随我去柴县!”辛荑一边说,人已掠到了厅外,直奔坛口,怪二也紧随其后而去。虞量一人被晾在厅里,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不过也算他机敏,看看事态紧急,并且一定与他带来的消息有些关联,那么他就一定不能错过,跟上去为妙!
辛荑带着左坛的人手心急火燎地赶往柴县。希望还不至于太晚,辛荑想。形势摆在眼前,白庄明在关树村,暗中却已到了柴县,莫非白仕原他们已看出了破绽,声东击西要暗破六井岭分点。一切应该不是巧合吧,但白燕山庄怎么可能如此快地识破她的凌波阵呢?辛荑很有几分惊疑,可事到如今她不敢再心存侥幸,万一……偏偏该死的虞量还在这里!
“但愿来得及,否则这一回输惨了!”
为了这次行动,白庄派出了白仕川、章伊凡兄妹为首直取六井岭,白仕原、章远山、刘彩月、江一春等人留在关树村一面拖住何魔视线,一面暗自包抄河南各分点,金越、天山二佬等一干人则分别赶往两河左右的几处分点。等到章伊凡他们一破六井岭,放出信号,其他各处便一齐行动,将这些分点尽皆铲除——整个计划无懈可击!
“何魔现正忙于重建三分点,应该不会留意此处”伊凡想。
“何魔定料不到我们能看出这些分点阵局”雨淇和仕川都这么想。
这些天他们反复打探了六井岭分点的情形,一切确如他们所料,看来这回六井岭是势在必得,何魔的阵局就要完蛋了。
可是他们却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很不是时候地杀了伍宇和,且让他明明白白的死在了柴县。伍宇和恶贯满盈固然该死,然而伊凡他们万没想到这个人此刻的重要意义,就这一点点的失误,几乎让他们前功尽弃。就在伊凡他们轻而易举的攻破六井岭分点,正打算放出联络弹通知其他各处时,他们发现自己也正跌入对手的陷阱里。
雨淇刚放出第一颗联络弹,六井岭四周突然烟雾弥漫。
“呀!”伊凡心中一惊,尚来不及说话,早见岭前半山腰一处突出的岩石上闪出了一伙人,为首的一身灰白色软袍,头戴的斗笠上也铺着灰白色面幔。
“何魔,何辛荑!”伊凡惊到,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地看到这魔头,果如传说中的一样。
辛荑冷冷一哼,打量着眼前为首的二男一女:白仕川,这个就应是章伊凡了,这个女子……
“想不到吧,你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如今四面已布下了我们左护法的“杏雨红”,你们自度可得脱身?”
“魔头,得意什么,你精心布置的杰作此刻大概已完蛋了吧!”雨淇没有理会哇哇叫的铁鬼,朝着一言不发的何辛荑毫不示弱道。
“几个分点换你们三条命,外带你们这一干兄弟,我总亏不到哪儿去。”辛荑压着嗓子冷冷道。
“你以为你拿得住我们!”仕川倒是不紧不慢:“圣手回阳的避邪散你总听过吧,区区一个毒阵能奈我何!”
“你们服了避邪散了”辛荑声调一寒:“就算没有毒阵,你们也不见得逃得了。”
话音未落,人已欺前。辛荑白袖一卷,一条丈把长的雪白绫带挟着凌厉之气向仕川扑面而来,仕川正待招架,岂料绫带中途转向,避过仕川直取伊凡。几乎同时,伊凡出剑,一招“落英缤纷”将辛荑的“清风拂月”轻轻化解。“清风拂月”全在快和出其不意上,伊凡突遭袭击却应付的从容不迫,动作的潇洒漂亮让辛荑也不由暗暗喝彩了一声,旁边的仕川刚喊了一声好,就被虞量和铁鬼张铭缠住,雨淇也被天矶帮的高手所围,一时脱身不得。
“你知道我要用这招对付你?”
“你说到‘逃’字时杀气已盖过寒气,我就知你要动手”伊凡一笑道;“偷袭,又是用白绫带,当然该是清风拂月啰,否则岂不煞风景。”
辛荑冷冷一哼:“你们根本没有什么避邪散。”
“你也没布毒阵对吧。”
“你又知道!”辛荑语调一沉:“那你就试试看!”
两人嘴里说着,手上却未停,转眼已过了几十招。
“喂,干什么那么严肃”伊凡笑道;“你的招式都漂亮得很,卿若为佳人,这套招式用起来倒很是赏心悦目哩。”
见辛荑没理会他,伊凡又笑道:“何必整天躲在面幔里呢,今日让我们一睹庐山真面目,如何?看看你人是不是和招式一样漂亮。”
“你还不配!”
“嗬嗬,是否只有雷寄予才配呀,魔头,你该不真是丑得无法见人了吧……对不住了,这张脸,章某今日看定了!”
“找死!”辛荑话未出口,就觉一阵寒光直掠面门“不好!”她急转身,避过脸去,手中已多了一柄短剑,一招“天猿望月”要架住来剑,却不料架了个空。原来伊凡并未真要挑她面幔,不过是虚晃一招而已。趁着辛荑转脸的当儿,伊凡已飞身掠到雨淇、仕川之间,低声道:“快走,西北边!”
雨淇、仕川会意,也都虚晃一招,飞身向西北边掠去。
“追!”虞量见三人逃脱,分点又已毁,生怕护法会拿自己开刀,当下气急败坏。若不拿下这三人,只怕这回更无法交差了。
“慢!”辛荑喝道。
“可他们……”
“追到又如何,你能拿得住他们?当务之急保住分点要紧。”辛荑扫了一眼残破的六井岭分点:“去,清点一下人手,你调一半出去,即刻赶往两河之右的双庆隘口,那是白庄侵入河右诸分点的必经之路,易守难攻,你抢先占住,只守不攻,若能成功,不追究你擅离职守之罪,否则二罪并罚!”
虞量得令,忙去准备,好容易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如抓到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敢再有半分懈怠。
“五鬼!”
“有!”随着辛荑手一挥,五鬼跳了出来,今天他们都到齐了。
“你们领剩下的一半人手赶赴两河之左的无悠隘口,切断白庄去往河左各分点的路,其他什么都不必理会,我自会派人接应你们。记住,若是放了白庄一人过隘口,你们就不必活着来见我了,明白了?”
打发了五鬼,辛荑领着剩下的几十人进入六井岭分点,这个分点已然瘫痪,但辛荑想,既然自己已经来了,就说什么也要想法子让它再多支撑一阵子,否则自己的那两路人马保不定会守不住。只要能支持一阵子,而那两路人马不出意外的话,两河的分点就可保住,那时她就能用这剩下的分点再设一局。在决定对伊凡三人不予追击的一瞬间,她已反复考虑了形势,河南诸点怕是保不住了,以目前处境能保住两河的各分点就已是相当的胜利。“罢了罢了,有失才有得”辛荑透过面幔深深叹了口气“白庄明显又多了能人了!”
……
“好了,他们没追来”伊凡喊住了妹妹和仕川
“哈哈,何魔的毒阵原来也徒有虚名啊,不过闭一口气,竟闯出来了!”
“傻瓜!”伊凡戳了戳妹妹的额头:“哪有什么毒阵。”
“什么,没有?”仕川和雨淇异口同声
“当然没有,否则怎出得来,仕川,还亏你那一招,何魔以为咱们真有避邪散,所以抢先出手,才给了我试探的机会。”
“惭愧惭愧”仕川呵呵笑道:“我只是想压压何魔的气焰,不想她也是故弄玄虚。伊凡,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都怪她自己不小心。其实不久何魔就猜出了我们可能没有避邪散,她问了我一句,我没回答,又故意反问她‘你也没有布毒阵吧’她冷冰冰的说‘那你就试试看’”伊凡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的口气其实已明显暗示我们没避邪散,何魔不可能听不出来,假如她真的布了毒阵,以当时的情况,何魔与其让我们心中疑虑,不如告诉我们没有,诱我们往毒阵里冲的好,凭硬打,她不见得是我们的对手,哪里会愿意与我们这么纠缠”
伊凡顿了顿接着笑道:“再有,何魔此次很有些心浮气躁,怕不真是被我们弄得措手不及了,我稍稍激了她一回,她就气急败坏,不是这样,我也不容易脱身。”
“哎,伊凡,我说呢,那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工夫与魔头打情骂俏的,原来是别有用心,你可比这魔头还奸险呐。”
“少取笑我,仕川”伊凡呵呵一笑
“不过,也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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