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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一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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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招来许多同类,还冲下来要啄我们,母爱的力量有时也让我们恐慌地放弃就要到手的鸟儿,只好移情别恋了。而那些失去子女的鸟儿就会连续哀叫几天,把我们的心听得好酸好慌啊。我们把抓到的鸟儿养在笼子里,养大了后就调教它们,让它们跟随我们喂牛放羊,成了我们亲密的伙伴。
十几年过去了,童年的趣事在我的记忆里依然年轻,我的耳边仍有鸟鸣声。四岁的儿子总问起什么是八哥,什么是喜鹊,对鸟儿充满了好奇感。在大城市里不能见到那成群的鸟儿,我也只能通过图片告诉他,或是带他到动物园去看看,但我感到像是缺了点什么。就想带儿子回到故乡,去看一看我童年的竹林。我对儿子说:“儿子,爷爷的老家,那儿有好多好多鸟儿,可漂亮,可好玩啊!”于是儿子就天天念叨:“爸,什么时候回故乡看鸟儿。”有时儿子梦中也想看鸟儿。
终于盼来了空闲的双休日,我们一家子回到乡下,故乡这几年经济发展很快。到处是拔地而起的楼房和冒着黑烟的烟囱,原来那密密的丛林不见了,还好我家屋后的那片竹林还在,我一下车就带儿子直奔竹林而来。竹林比以前稀疏了,竹子支支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叶子也都枯黄枯黄的,没了往日的生气。竹林里不闻鸟语声。我很是失望,儿子也很失望,儿子嚷道:“爸爸,你骗人,你说谎。”我赶忙说:“儿子,爸没骗你,现在鸟儿都出外觅食了,我们傍晚再来,傍晚鸟儿归林,那可热闹呢。”
傍晚,我与儿子再度走进竹林,远远的,却没听到鸟儿叫声,走进竹林,林子里也是静静的,
只有风吹竹叶“沙沙沙”的声音。按理说,这个季节可是鸟儿成群的时候,怎么没见鸟影呢?儿子彻底失望地嚷道:“爸爸是个大骗子,爷爷的故乡没有鸟儿却强说有成群的鸟儿。”儿子恼得挣开我的手自个儿跑了,我愣在那儿。
听爸爸说起,我才了解了个中缘由,故乡之行,让我们父子很是失望。那晚儿子做梦喊道:“爸爸,爸爸,你看,好漂亮,好可爱的鸟儿啊,一只、两只……白的、红的、黑的……爸爸,快看!”
我被儿子吵醒了,披衣起床,站在阳台上,面对着月光下的竹林,抽着烟陷入了沉思。
火烧起来后
    山火哔哔啪啪的烧着枯树,不一会儿就包围了有五十户人家的活龙寨。火乘风势,火吞噬了活龙寨那一间间竹木结构的房子,被火吵醒的活龙寨村民四处奔跑,惊慌失措。火舌直往天上闯,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在山顶站岗的武警消防战士黄军见之,深感责任重大,忙冲进宿营地,报告巡夜回来刚闭上眼的连长说:“连长,山脚下活龙寨火灾。”连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大声说:“吹响警笛,紧急集合。”听到警笛声的战士们急忙集合在宿营地前的空地上,连长哑着嗓子说:“同志们,刚才据情报,山下活龙寨火灾,灭火是我们的职责,我们要牢记《责任重于泰山》的讲话,现在火速到现场扑火,各排要各尽其责,全力保证百姓的生命财产的安全。”
演习了一天的战士,不顾疲惫,全速开赴灾区。战士们如猛虎下山,扑进火海,扑进灾房,抢救百姓的生命财产。
六辆消防车大张着嘴,吐出一条条长长的水舌,和火舌展开较量,但由于火势太猛, 无法控制火势。战士们个个忙而不乱地冲进各间民房,抢救百姓的生命财产。连长英鹏冲进一间正在燃烧的民房,只见房里倒着三个被烟熏倒的百姓。连长上前一探,两个还有气,他忙背起一个,用皮带绑住,用手又抱起一个,艰难地走出房子,身后,一根横梁啪地折了下来,两头是火。战士吴国昌已先后救出了五个群众,他只觉得全身疲软,乏力,但他不顾自己的疲劳,又冲进了火海。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群众的安全就是我的生命。
当群众被安全地转移后,活龙寨成了火龙寨。火又无所顾忌地向周围的森林蔓延。旁边是九寨沟原始森林保护区,若不设法消灭大火,将给国家造成严重的损失。可连队的消防车面对如此的大火的也无奈他何,唯一的办法是开僻避火带,控制火势,且向上级请求援助。
连长召集各排长研究对策,大家觉得只有此法可行。于是英鹏就命令一排、二排重点开僻西北方向避火带,三排负责东南方向避火带,然后汇合。由发报员向总队发求救电报。
三排长报告,战士吴国昌不见。
连长问:“咋回事?”
“吴国昌泻肚子,我让他别去救火,他强要去,刚才点名不见了,可能被困在活龙寨里。”
连长心一沉:在活龙寨里,这么大的火不死才怪呢,可战士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死了也要把尸首找回来,这么大的火叫谁去呢,谁去都不合适。
连长擦了一把汗。命令道:“各排长,马上执行任务,国家的财产就是我们的生命,我去救人。”“是!”
“不,连长,你不能去。”
“让我去吧,连长!”
“我去,连长!”
三位排长抢着要去救人。
英鹏火了,他下达死命令:“各排长,军令如山,谁违抗,我毙了谁。现在听我命令,‘立正,’‘向后转,’‘齐步跑’。
三位排长只得听令,跑了几步,停了下来,转身一看,只见连长英鹏提起一桶水往身上一浇,又拿着一把湿毛巾冲进了火海,排长们个个眼里闪着泪花,齐声喊了一声:“连——长——!”
十米宽的避火带在军民的共同努力下开僻了出来,基本上扼制住了火势的蔓延,六辆消防车不停地吐着长长的水舌,狠狠地向大火射去,但火烧着竹,仍很响地发出哔哔啪啪的响声,天比原来更红了。
再说连长英鹏冲进了火海,沿着一间间燃烧的房子搜寻,汗流干了,衣服像要着火似的,湿毛巾也成了干毛巾,外面浓烟把他呛得直咳。忽地,他脚下被绊了一下,低头细看,脚下叠压着两个人,旁边有一小水洼。英鹏把人翻过来,不由惊喜,是战士吴国昌,一探鼻子,还活着,检查一下他的身子,发现两条腿都折了。连长忙把他的两条腿包扎起来。又探了下吴国昌身下压的那人,是个小孩,也还活着。英鹏就用水弄湿了自己和他们俩人的衣服,在每人的嘴上扎上湿毛巾。然后背起国昌,抱起小男孩快速突围。
英鹏在烈火和浓烟中艰难地地走着。扎在嘴上的毛巾干了,浓烟顺着隙缝呛得他直咳。再有十多米远就可冲出火区了,这时的英鹏感到胸闷,乏力,脚轻飘飘的,似踩在棉花上,而背上像压着一座山,手上如抱着块巨石。
英鹏想:这下子全完了,三人都要死在这里了。我死了不算什么,可国昌和这小男孩,他们都是孩子,他们都不能死,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深意识里又跑出一个声音,不,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战胜的。我不能倒下!不能……
英鹏咬着牙,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脚步,一步、二步、三步……
仿佛过了一百个世纪,英鹏才迈出了火海,他背着国昌抱着小男孩慢慢地、慢慢地倾倒了下去。身后,烈火烧着竹木哔哔啪啪地响着,很是热闹。
蜡 炬
    柳恩上山下乡从大城市来到一所乡下中学。他一来就埋头苦干,一干就把自己从一个毛毛小子变成一个脸上写满沧桑的教师。三十岁那年柳恩和乡下一女孩一见钟情,自由恋爱建立了小家庭。不久有了个男孩,柳恩那漂泊的心有了归宿,上课时总见他脸带微笑。
后来,柳恩因他家养了六只鸡,被打成走资派。柳恩的妻子被告知必须和他划清界线。坚决断绝与阶级敌人的关系,否则也要把她娘家一锅粥地熬。晚上夫妻俩泪眼相对,柳恩痛苦欲绝,他何尝不需要妻子的温存,但只能咬紧牙关和妻子离婚。离婚了的柳妻携幼子回了乡下,一步一回头。孩子抱着柳恩的大腿,哭喊道:“爸爸,爸爸,我们不走,我们……”柳恩的泪往肚子里吞,柳妻悲怆地把孩子强抱走了。柳恩就在挨批斗中捱日子,忽闻妻子被迫再嫁,柳恩如一棵遭霜的树苗,整天蔫蔫的。
“春风又绿江南岸”。柳恩重又走上讲台,但岁月的沧桑却永远在他身上烙下了印迹,柳恩驼着背在讲台上忙碌着。他兴奋地说:“我要追回青春。”恢复高考第一年,柳恩的学生很是争气,上省专线人数全县第一,柳恩露出了欣慰的笑。不久,他荣幸地走上天安门,做为全国百名优秀教师的他感动得流下了泪。回来时他抱回一台政府奖的黑白电视机,之后,中央新闻成了他必看的节目。他工作更来劲了。他的激情和睿智撒满了课堂,师生们交口称赞,家长们说:“我们把孩子交给柳教师,一百个放心。”但他一下课却有一大堆工作:买米、买菜、做饭、洗衣服、改作业。柳恩的背似乎更驼了,脸也更清瘦了。
又一年高考迫在眉睫。柳恩和学生都像上紧了弦的钟。一天,柳恩在讲台上倒下了,学生们围了上来喊道:“柳老师,柳老师!”柳恩听不见。学生们把老师抬到医院,围着病床久久不离去,他们看着清瘦的老师个个噙满泪水。第二天,柳恩的病房里堆满了水果、鸡蛋等,不时来看望的家长个个神情焦灼,说着安慰他的话。柳恩感到欣慰,也感到愧疚。他痛苦地闭上眼:“孩子就要高考,我误了……。”柳恩坚持要上课,医生劝道:“你身体不能再上讲台了……。”
柳恩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最后几天,我咬紧牙能挺过去……”柳恩又走上讲台。教室里学生们静静地听着老师那铿锵有力的话语,认真地做笔记,他们心里热热的,都有一种冲动感。讲台桌上,一瓶飘香的鲜花上一张红纸条显眼地写着:一百颗心,永远祝福您──柳老师青春常驻。
金秋喜报频传,柳恩长长舒了一口气,顿觉好累好累,身子颤抖着,寒气在骨底流动,凄冷感油然而生。他从那唯一的办公桌里拿出一摞从各地寄来的信和明信片,倚着床,一张张地看。他的眼前不由浮现出一张熟悉的笑脸,有妻的,有儿的……。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很多人拿着一束束的鲜花从四面八方向他奔来,他自己却飞了起来,飞了起来。一封封从高校寄来的信和明信片却如雪片一样地飘落在他身上。
后来,人们在整理他简单的遗物时,发现了二十本日记本,一张二十二万元的存折,一张夹在存折里的字条:如果有一天,我遇不测,请把其中五千元用于丧事,一万五千元送给我的前妻,三万元做为整理日记的经费,其余的设立奖教基金。柳恩立嘱。
六号饭桌
    县委食堂,年青人多,故事也多。
那年,省委从厦门大学选拔了一批优秀毕业生做为重点培养对象,到各县锻炼。
浦县分到一个女大学生,叫刘凤,大家管她叫小刘。小刘个子挺高挑,胸脯很高,两只眼睛大而发亮,像会说话,一溜你准让你没了七魂和六魄。小刘先是分到乡镇锻炼,两年后,吃尽了酸甜苦辣的小刘就上调县组织部。
那晚,小刘第一次到县委食堂吃饭,穿着白色皮鞋,红色连衣裙,背着黑色坤包,披肩发。她一进食堂,就刮起一阵红色旋风。食堂里所有年青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射来,年青人顿时活跃起来,仿佛他们青春的火都被小刘点燃了。怪不得,县委食堂从没这么靓的女孩来吃饭。
当小刘端着饭款款地走到那张靠门的六号桌,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后,这群后生就一哄而上,争抢这张饭桌的座位。
七个抢到座位的年轻人就开始了他们的“施情”演说。
小陈说:“现在的女孩真酷,红色的服装像团火,我们吃起饭来都热汗淋漓。”
小王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这位小姐跟我们是有缘啊,成了桌友。”
小李接过话茬说:“是啊,小姐,食堂有个习惯,新来的桌友,必先向其他桌友做自我介绍,你也推销推销自己吧。”
小刘莞尔一笑,铝制汤匙在嘴边停留了一下。
千金难买一笑。小张忙附和道:“该介绍一下,不然打招呼叫‘矮’(哎)也不好意思。”
小刘又把一小口饭送进嘴里,用左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笑说:“我们都是同事,我也不用做广告,我姓刘,名凤,大家称我小刘就行呗。”
“刘凤,好名字,一听就有种亲切感。”小马说。
“多有诗意的名字啊,留凤,凤凰永远不会跟人跑了。”小尤自我陶醉的话语,不由引来一阵笑声。
小刘的脸刷地红起来。
小刘邻座小林忙说:“你们这些大男人,不要拿一个女孩子开涮吧,小刘第一次来食堂吃饭,非让你们这些文明人吓跑了不可。”
大家才静了下来。
第二天,六号饭桌又是“生意兴隆”。小刘像领导似的坐在临窗的位置上,两旁六个后生成八字排开,另一个与小刘相对。大家天南海北地东侃西扯,争相取悦小刘。
第三天就有人去找小刘,吃了闭门羹。
第四天又有人去找小刘,吃了闭门羹。
小林告诉他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有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六人皆首肯地点了头。
忽几天,不见了刘凤。七人互探消息,未果。每个人都觉得心里似是丢了什么似的。后食堂总务透露路透社消息,说是小刘下乡。七个人才心安了下来,但吃饭时那种唇枪舌剑的场面暂时收兵偃旗了。有意思的是,若有人要坐小刘的桌位,七个人就不约而同地请他另谋高位。
小刘下乡回来了,七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小刘表示关怀。他们见小刘晒黑了,就埋怨乡政府不会关心下乡干部。
日子就这样在上班吃饭谈笑中过去了四年。四年来,这群年轻的小伙子似乎受了某种默许,有了某种动力,一个个都进步很快,有的升为股长,有的升为副局长,有的升为局长。小刘也升为一个清淡局的局长。平时各人有饭局,未能都到六号饭桌吃饭,桌上的笑声也就少了些。
一天午饭,六号饭桌的八个人都到齐了。小刘笑说:“难得今天八个‘常委’都来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四年前,我对你们的承诺,现在要实现了。”小林深情地看了小刘一眼,其余人皆惊喜地张大了嘴,眼含柔情地盯着小刘。
小刘说:“我这里有七包红包,大家带回去再撕开看,我相信你们都会来。”
市芗城宾馆。小张等六人如约到宾馆门口,他们看到穿着白西服的小林和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刘并肩站在一起。六人惊呼道:“林编辑,高明,高明,没想到刘局长这么酷的女孩,会栽倒在你这名不见经传的编辑手中。”
小刘说:“他已升为省报副主编了,没有他,就没有各位今天的职位和我这局长了。……”
猪 哥
    “猪哥”是鳏夫德伯的外号,这是校里女教师偷偷给他安上的。
德伯是侄儿村长照顾他,让他给村中学女教师煮饭的。德伯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晓艺时,德伯竟忘了给她盛饭,愣在那里,手里拿着碗,提着瓢,只是一个劲地瞅着晓艺。德伯想:这女教师怎么像他那逝去的妻子,乌黑的头发,微黑的皮肤,微翘的嘴唇,微笑的神态,怎么就像一个印模印出来一样。
晓艺看了看自己,又看看身后,感觉没啥异常,就问:“德伯,你瞧什么?”
德伯愣过神来,尴尬地说:“没,没看啥!”
之后,女教师们就议论:瞧那天德伯瞅晓艺的眼神,色迷迷的,像是要吃了晓艺,真是“猪哥”一个,于是,“猪哥”就挂在德伯的身上了。
德伯自从那天见了晓艺之后就失眠了。每天一睡下,满脑子就是晓艺的影子,满脑子又似是妻子的影子,他从晓艺身上飘出的香味闻到了妻子身上熟悉的体香。德伯就对晓艺有了种特殊的感情。
卖饭时,德伯总是特别关照晓艺,菜勺得特多,有时还问寒问暖的,但晓艺总是躲躲闪闪的。德伯从她的羞涩之态中看到妻子年轻时的样子,不由流露出满足的神态。
每晚月亮之时,德伯心里就膨胀满了一种情绪,烧得他很是不安,总是睡不着。
一夜,月很亮,似一娇滴女子。
二楼女教师宿舍。铁门锁在咔嗒咔嗒地响,有人在开锁,锁开,一黑影飘上楼,推首间女宿舍门,抱门轴,不开;转而第二间,不开;第三间,仍不开。忽第三间一女教师醒,是一胆大者,大喊:“谁啊?”黑影狂飘下楼。
第二天,女教师们在食堂谈起那小偷,德伯认真听着,还问了句:“有没看见是啥样?”晓艺说:“谁敢开门看。”然后对德伯笑了笑,德伯就怔怔地看着她。
一到晚上,德伯身上的火就越烧越旺,他想起与老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就很神往,就抱着被子痴痴地回味。时而晓艺的影子又叠上妻子的影子。德伯就把晓艺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地想了一遍,越想身上的火越大,无法浇灭。德伯似乎有什么在推着她,德伯情不自禁,德伯就把被子抱得紧紧的,似乎在抱着晓艺。
那晚,月明。女教师宿舍,一黑影在铁门上开锁,见锁头四把,遂下底楼,从圆柱上爬上二楼。飘至首间,推门,抱门轴,不开,又第二间,不开,第三间仍不开。黑影不小心碰倒走廊上的长条椅。第三间胆大者醒来,喊:“谁啊?”黑影奔,脚步声远去。
翌日,女教师又在食堂谈昨晚遭贼之事。德伯静静地听着,时而插一二句,看到他是谁吗?胆大者佯答道:“基本上看到了,背影很熟悉。”德伯就低下了头,眼神游离。晓艺微笑着说:“德伯,你晚上替我们留心一下吧,你是男的,胆子大,看能不能把这小偷抓住。”德伯应道:“会的,会的。”
女教师宿舍加强了防范措施,加固了门窗。女教师们安然睡觉。
又一夜,月明,如一妩媚女子。
女教师宿舍。一黑影从圆柱上爬上二楼。动作熟练地推首间门,抱门轴,不开;遂第二间,第三间,不开。刚要转身离去,不小心踢倒一只塑料桶,发出咚咚巨响,黑影惊得躲到黑暗处。良久,不见动静,黑影重又出现,快跑,抬头,见月光下,六位女教师手持棍棒,立于走廊,堵住去路。
黑影心慌。
一女教师拿手电筒照黑影,黑影手一遮。六位女教师惊得张大嘴巴:‘你,……。”
做生意的学生
    做生意的学生
甄老师很少上市场买菜。今天因妻子生病不得不当主男提篮上市场。
甄老师被市场的热闹劲和菜种的繁多吸引住了。他在市场溜了老半天也没买下什么菜,倒是卖菜人的热情让他大为感动。当他转到丸子类摊前时,一声叫卖声把他吸引住了:“来啊,手工做的肉圆,又脆又好吃,一斤十元,包您满意!”
甄老师走过去,那人眼尖,老远就喊:“甄老师,买菜啊! ”甄老师很吃惊,怎会碰到熟人,仔细一瞧,原来是他的学生贾友庆。甄老师忙和他寒喧:“友庆,什么时候学起做生意啊!”友庆笑嘻嘻地说:“老师,我已做了近一年了,做生意忙,没空去拜访您。老师,您买什么菜,要不肉圆称些回去?”
短暂的沉默。甄老师笑了一下说:“那好吧,就称半斤。”贾友庆称了半斤肉圆,又加上两个。笑说:“老师,这是半斤肉圆共伍元,您就带回家给孩子吃吧,别付钱了。”甄老师推托道:“这哪行呢,你挣钱不容易啊。”
甄老师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贾友庆笑着接过,说:“老师,既然您这么客气,我只好收下了。”贾友庆找给甄老师九张十元,一张五元的票子。笑说:“老师,真不好意思,您走好。”甄老师笑着走了。
甄老师想:这孩子变好了,当初在班上他可是最坏的学生,调皮捣蛋,鬼点子多,没少挨过他的批评。有一次,贾友庆把一女同学的头发用绳子绑在桌脚上,这女同学站起来时,头发被扯了一把,头皮疼痛难忍,直哭。为此这贾友庆还在班上检讨了一次,后来虽经教育,恶性有所收敛,但未绝根。一次,竟然无缘无故地大发光火,动手打了学校某科任老师的儿子,说是心里气闷,出出气,然后就“畏罪潜逃”。现在好了,有个事做,省得再惹事生非。
甄老师叹了一口气,又买了些菜就回家下厨做饭了。午饭,甄老师一家三口围在一起,甄老师儿子最喜吃肉圆,他勺起一个丸子塞进嘴里,嚼了一下就吐出来,大声嚷道:“爸,您买的肉圆这么难吃,我不吃。”怎么会呢,甄老师不信,他勺起一个试了下,皱起眉头。甄妻说:“让你上趟市场就让人给蒙了,真是的。”甄老师二话没说,拿出一张十元的让儿子到店铺里去煮份鱼汤。
一会儿,儿子跑回来,嚷道:“老爸,老板说这钱是假钞。”甄老师惊愕地从饭桌上站起,接过钞票一看,真的是假的,他忙从皮夹中抽出其他钞票仔细一看,又有一张十元的假钞。甄老师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呢,这是我刚从市场……”甄妻嗔怪道:“你啊,总是那么粗心,‘四只眼’的都看输‘两只眼’的。”
甄老师木在那里,……
硬汉溪仔
    溪仔是个佛教徒,他的出名似乎是时势造就的。
那年日本兵攻占了漳城,说是要屠杀全城人,除非有人能够上刀梯,下火海,而又能活着出来,那就免杀全城的人。
溪仔犹豫了。溪仔想:全城人五六千人的生命,我溪仔不能袖手旁观,可我要是进去了,走不出来,那全城人岂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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