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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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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蹙起眉,心头浮动。

“所以……我越想越伤心,嗯——又找不到人可以说说话,就……忍不住当街哭了出来——”噢!一想到自己不知惹来多少侧目的眼光,她就想一头撞死。

“嗯哼。”他轻哼了声,心情诡异地放松,慵懒地窝进沙发柔软的靠背里。

“然后呢?”她总得说出个能说服他的理由。

“然后……呃,然后……”她的脸越来越热,感觉热气毫不留情地窜上头顶、耳翼,说起话来也更支吾不清。“然后我就不知不觉走到‘魅惑’,接下来的事你就全知道了,别再问我!”她索性闭上眼,一次将话作个总结。

“我知道了。”睨着她红通通的小脸,他的心情豁然开朗。“其实我在店里也常和客人聊天,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价码很高。”其实不然,他不太愿意过于接近店里的客人,尤其是女人,因为麻烦,他纯粹是逗着她玩。

不过几个男性常客,他偶尔还是会视心情好坏“接见”的,毕竟那些常客会为他带来更多顾客;通常一夜牢骚下来,那些常客会多开好几瓶酒,因此算起来索费不低。

“嗄?”单可人瞠大美眸,满脸不敢置信。“原来……你、还、兼做‘黑’的?”她常由杂志里看到一些报导,说PUB 和酒店极少做“清”的,原来他的店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他还亲自“下海”!?

“什么做‘黑’的?是利益输送!”褚擎宇最憎恨别人说他做“黑”的,他付出时间倾听,而客人则付出昂贵的酒钱,两全其美又有什么不对?

像贺兰平,常戏称他为“牛郎”,不就经常被他修理?她该庆幸自己身为娇滴滴的女人,否则她要像贺兰平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的话,他照样揍得她满地找牙!

要知道他身上的肌肉可是真枪实弹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可不是平空就冒得出来!

“利、利益、输送?”单可人可结巴了,她就搞不清这句形容词跟她的意思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他“某方面”的付出,得到“恩客”金钱上的支付,难道这不算是“利益输送”的一种?

“无所谓,你不会懂的!”他烦极了,受不了她把他想得如此不堪!

“喔。”单可人讷讷地应了声。她的确不懂,不然不会如此惊呀。

“算了,这次算我免费大相送,你的牢骚发完了吧?”让她这么带领着坐了趟云霄飞车,他脆弱的心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

“呃,发完了……”顺理成章地,她反射性回答。

“那好,你可以回去了。”走到房门口站定,他直接下达逐客令。“记得帮我把门卡上。”

“啊?”这样就要赶她回去?平常不都是他黏着自己吗?他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啊什么啊?”他起身扯开领带,全然不理会她的存在。“回去,我今天收工了!”都是她!害他现在心情恶劣得想砍人!

“嗯……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下?”她现在实在不想一个人面对清冷的房间,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孤寂得快要死掉!

“你听不懂国语啊?嗄?”他横眉竖目地瞪她。“我说我收工了!”

她不回去留在这里干么?难道留在这里等着让他砍么?啥!

“你……你不是有价码的吗?”她真的想留下来,即使再几分钟都好。“那我、买你钟点……可以吗?”只要他能多陪自己一会儿。

褚擎宇陡地猛一转身,漂亮的双眼顿时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缝,狠狠地冷睨着她。“买我钟点?你买得起么你?”

这女人当真把他当成出卖肉体的“男妓”?真是……真是他妈的该死!她要倒大霉了她!

“我有钱,我真的有!”她看不出他暴怒的情绪,天真地拉开皮包。“你要多少?我付给你。”摊开皮包里的皮夹,她晃了晃里面的千元大钞。

其实她的生活过得很简单,花费并不多,而且写专栏的收入颇丰,她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些钱才好,如果他真的要钱,给他又何妨?

只要他愿意陪陪她,她真的愿意支付费用,

勾起邪恶的笑纹,他问:“真想要我陪你?”

“嗯。”忙不迭地点头,她的确需要他的陪伴。

“如果我说,我要的是别的东西呢?”敛起笑纹,他的声音陡地森冷得像地狱冒出来的魔鬼。

要钱做什么?他多得是,她皮包里那些钞票,他还看不上眼!

“啊?”她愣了下,水眸里满是疑惑。“可是,我没有别的东西了呀!”

“只要你肯,我保证你绝对付得起。”那张充满困惑的清丽小脸、扇子似地煽动的长睫,衬着明眸大眼里满是无辜的眸光,像极了诱人犯罪的纯真天使,教他怎能轻易放过她?

“好啊,如果我付得起就行了。”她松了口气似地笑了,全然不知自己羊入虎口。“这样你就肯陪我了?”

“那你得先付定金。”他的眼变得深邃,像深不见底的黑潭。

“我又不会赖帐!”她队起嘴,嘟嘟嚷嚷的。“怎么付?”既然他要的不是钱,那么总该给她一个“付费标准”,这样她才好依言行事。

“过来。”他叉开双腿,以臂环胸地命令道。

“好嘛!”她心里还犯嘀咕,却很没骨气地走向他。

有人这么对客户的吗?人家不是说有钱的才是大爷,可偏偏他又说不要钱;但怎么算她还是得付酬劳的是不是?他态度应该更好一点、更和善一点,这样就算她得付酬劳,也会付得更心甘情愿一点。

待她靠近距离自己两步之遥,褚擎宇已展开双臂,迫不及待地拥她人怀,当场听见她强而有力的抽气声——

“你……你干嘛啦!?”他干么抱她?她是需要陪伴,可不需要“抱抱”!

“我要你。”有力的臂膀将她全然按贴到身上,让她感受他明显的亢奋。

“你……”单可人今晚第N 次膛目结舌,脸上瞬间而起的火苗足以引发森林大火。“你疯了!这算什么报酬?”有人会乖乖地把自己送上门吗?她又不是白痴!

“无所谓。”他挑起眉,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爱要不要随便你,我从不勉强女人。”就算硬来也没意思,他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除非她心甘情愿。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不知怎地,她竟没有看他的勇气,心口怦怦地乱跳,好像就要跳出胸口般地急躁。

而且,在贴着他胸口的耳侧,她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平稳而安定,奇异地令她惊跳的心缓缓平静了下来……

“不敢么?”反正她的心就是挂在那个副教授身上,不然有必要找他哭诉嘛?

哼!

“不要对我用激将法,那一套对我没用!”她分明心口不一,全身倏地武装得像只振起尖刺的小刺猬!

“既然你不敢,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虽然机会难得,而且经过今晚,两人之间的碰面势必变得更为尴尬,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她愿意给,那最好,若不给,他只想好好休息。“大门在那里,老话一句,记得帮我把门卡上。”放开她,指着大门方向,他转身准备人房。

“喂!你……”一离开他的怀抱,单可人陡地觉得好冷,恍若寒风直逼她纤柔的身躯,冷得她直打哆嗉。

褚擎宇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除了让自己休息、放松之外,等睡饱以后,他还得想想自己是不是该放弃那天冲动发下的誓言;如果她执意不肯放下满身戒备,任他再有更多的耐心和毅力,只怕也攻陷不了她的固执,只是……

他心有不甘,真的不甘心。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却偏偏是个顽固得令人抓狂的女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没有愚公的决心,很难相信自己改变得了她的死脾气。

悒郁地拉开衬衫上所有的钮扣,双手揪住两边衣襟正欲往两边扯开,霍地一双软软的手臂由背后环住他的腰,令他猛然一震!

“不要赶我回去……拜托你……”声音贴着他的脊背,怎么都听不真切。

感觉身后的布料有股湿意,那蠢女人八成又哭了!

褚擎宇仰起头叹了口气。“你想清楚了?”如果往后的每一天,他的心脏都得依她的情绪起伏作为准则,他一定会很早就升天!

“嗯。”她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

“不后悔么?”该死!她干么把眼泪鼻涕都往他衣服上擦?

单可人抱紧他的腰,抿紧唇猛摇头,羞赧得连半句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确定要给我?”不是给那个该死的副教授?她这算是变节还是给他机会?

额头抵着他的脊椎,单可人缓缓闭上眼。

她说不出自己的心慌,当他赶她回家的那刹那,那种感觉就恍若母亲抛弃她的瞬间那般教人难受,但当时她还太小,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可他的决绝更教她难受,就好像心脏被挖开一个大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他对她的好,她心知肚明。怕她孤单,他死皮赖脸地巴着她;她不高兴,他扯开笑脸逗她笑;两个人脾气都不好,他却往往是先低头的一方;她生病,他就冒雨为她买药吃——

这样的男人,除了那张漂亮得过火的脸蛋令她不满之外,她还有什么好挑的呢?

“既然你想要,就给你吧!”再没有犹豫,她轻声低喃。

褚擎宇的视线凝着淡鹅黄色的墙面,大掌贪恋地摩挲环住腰际的柔嫩小手。

“进去洗个澡,你哭得丑死了!”



第五章

洗了澡,单可人穿着褚擎宇摆在浴室的浴衣,全身散发着热扑扑的暖气,红着脸蹑手蹑脚地走出浴室,却迎向另一个不同于蒸气的烟雾里,里面掺杂着刺鼻的焦油味。

“褚擎宇?”她皱起秀眉,挥了挥手掌,看见他倚在窗边抽烟,漂亮的黑眸凝着她隔着防火巷的窗口。“烟不要抽那么多。”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吐出一口白雾,他始终没回过头来。

单可人低下头,这时才备觉羞涩。“你是不是不想陪我了?”她轻问。

也难怪,谁教自己老给他冷脸看呢?也难怪他老大不高兴了。

“不是。”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太卑鄙了点。“我只是不想你明天醒来时后悔。”他粗哑着嗓子喔声说道。

而且,在她心里还有那个副教授的现在,恐怕她不仅会后悔,还会恨死他!

单可人抬起头,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她陡地胀红了脸,拢了拢浴衣的领口,慢慢地在他的床沿坐下。“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

“嗯?”褚擎宇回头看她,睇着她娇美的侧颜,他熄掉烟,几个大步踱到她身边。“干么?”

“你……坐下来好不好?”她的脸更红了,小手摸了摸身边柔软的床罩。

褚擎宇莫名其妙地睐了她一眼,可惜跟他对望的却是她的发线;他吐了口气,有点赌气地在她身旁用力坐下,连带地让身边的她弹跳了下。

“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

“嗯……”她低吟了声,霍地飞快侧身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虽然她马上回到原来的姿势,却已换来褚擎宇满脸惊愣和瞠目愕然。

“你、说什么?”褚擎宇用力闭上眼再猛地瞠开,他几乎不敢相信那几个轻软的字眼是出自单可人的口中——

她怎么敢?怎能说出这种话!?

“好话不说第二遍。”喔哦!她的脸就快烧起来了,他休想听她说第二次!

“唉、唉唉……”褚擎宇突然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像被她传染了似的,颧骨竟微微泛红。“你、再说一次?”他的眼不敢乱瞄,把一根手指伸到她低垂的面前,轻轻询问道。

单可人头垂得更低了,猛力摇摇头。

“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变软,大有请求的意味。

单可人还是摇头,脸都快埋进胸口里了。

“说不说?”他倏然懊恼了起来,声音也变大了。“不说就回去!”

“你……”单可人惊跳了下,闪闪水眸极其无辜地瞅着他。“你真没风度。”

即使含嗔带怨,话里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他简直帅毙了!

“我就是没风度怎么样?”不知怎地,他就是想再听一次那些字串,似乎想在

那里面确认她的心意,她此刻真实的心意。“说不说?”现在的他,像极了凶狠的恶霸。

“你不能……笑我哟!”她更显局促,微湿的长发遮盖住她答答的羞意。

“不笑。”哪笑得出来?别喷鼻血就不错了!如果他之前没听错的话。

“嗯……我说……我、我、我浴衣里面……”她支吾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静谧的房里仍听得一清二楚,逼得她羞赧地双手掩面。“什么都没穿啦!”

“轰”地一声,褚擎宇当真笑不出来,所有血气在瞬间分成两支主流,一支往头顶上冲,令他欣喜地晕眩了下;另一支则冲往下腹部,让他立时疼痛起来。

“意思是,你准备好了?”准备好让他进驻她的心扉?抬起她圆润的下颚,认真的黑瞳紧锁着她每一个流动的眸光。

“不然呢?”不然她会说出这么丢脸的事吗?这比全身被剥光了还丢脸!

“你喜欢怎么开始?”不再多想,他决定让欲望支配他的脑袋,甘愿沉溺在她编织的绮色幻梦里。

“我……我不知道。”连她的初吻都还是被他“鸭霸”地夺走的,她怎么会知道“那件事”该怎么开始?“我从没经历过……”

“你什么?”再度陷入茫然,他似乎又开始“听障”了。

她咬了咬唇,依刚才的经验,知道他非得问出个所以然不可。“我还是处女。”

“哦?”挑起眉,褚擎宇之前所有的不快在刹那间完全被平抚得服服贴贴。

原来,她跟那个副教授什么都“来不及发生”就散了,让他平空捡到天大的便宜。

“需要我教你么?”他扯开笑纹,淡淡地调侃道。

“你就别挖苦我了。”她已经拿出全部的勇气来面对他,如果他再这么漫不经心,她宁可选择独处。“看来我似乎太勉强你了,对不起,谢谢你借我使用浴室。”

她难堪地起身欲走往浴室,却被他一把抱住腰际。

“别走!”略一使力,瞬时让她跟跑地跌坐在他大腿上。“我们不是都同意跨出这一步了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他后悔自己口头上不饶人。

长睫凝上委屈的水珠,她的脸臊热了起来。“可是你……”

“嘘。”圈在她腰部的手臂往后收拢,“感觉到了嘛?今晚你注定回不去了。”

他沙哑而性感的嗓音,轻浅地揉抚她敏感的耳膜。

单可人抽了口凉气,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臀后正抵着什么“东西”!

“怕嘛?”大手抚—卜她白皙的颈项,略粗的指腹引起她一阵战栗,他将鼻尖凑近她的颈窝闻嗅,同一时间令她寒毛直竖。“你好香……”

“褚……”连最基础的碰触都令她羞涩地蜷起脚趾,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更多!

“不准再连名带姓的叫我。”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大手滑向她的锁骨。

“啊……”小手不经意滑过他的大腿,她急促地换气。

才轻轻摸她一下,她就受不了了?真好玩!

“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折磨似的,他轻压锁骨的中心点,引得她心头狂跳不已。“让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说实话?”

单可人心口一荡,下意识揪紧浴衣领口。

“别遮。”缠住她蠢动的小手,附在耳边的呼息变得更为炙人,几乎要将她烫伤了。“你答应过了,今晚你属于我。”

“褚擎……”看着他古铜色修长的指与自己十指交缠,她的心跳完全失序。

“我说了,不准再连名带姓叫我。”他的眼变得更为深邃。“啧啧啧……小妖女,里头当真什么都没穿呐。”他轻佻地喷喷出声。

“我不是……什么、妖女……”只是内衣裤都已经汗湿了,穿起来实在不好受啊!

“无所谓。”他轻笑,小腿拨开她的长脚,扳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跨坐在他腿上。“你就当我专属的小妖女。”

“嗯?”轻轻搓揉她的背,另一手抚上她光滑的膝盖。“你那里——好烫。”

“啊!”单可人羞红了脸,惊呼之下,不禁将脸埋进他胸口。

褚擎宇的胸口因笑意而起伏震动,他慢慢敛去笑意,缓缓抬高她的下颚,灼热的眸凝着她漾满红潮的细致容颜,唇瓣蠕动了下,轻柔地啄吻她微噘的红菱。

“嗯……褚……啊!”她不安地扭动着,才不经意地发了个“褚”的音,嘴唇立刻传来轻微的刺痛,虽然不是很痛的那种痛,仍骇得她惊呼出声。

“要我说多少次?我是你的男人,不准再这么叫我!”他的眼闪动着两簇火炬,分不出是欲望还是愠怒。

“我的、男人?”涨满的热潮几乎溢出胸口,她说不出拥有一个人的心头感受。

“嗯。”双手撑开她浴衣的领口,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我褚擎宇的女人。”

他要他们彼此相属,谁都不准放手!

“你的女人……”她不觉浅浅地笑了。“只属于你一个人吗?”

“那当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单可人感动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学着他上次吻她的方式,笨拙地吸吮他的舌、他的唇、他的呼吸,并感觉自己似乎开始喜欢上与他濡沫相亲的甜蜜感受……

褚擎宇简直是欣喜若狂,他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狂鸷地加深这个吻的热度,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不舍地放开她美丽微肿的唇瓣。

但他并没有停下亲吻的举动,热唇滑下她纤秀的颈项,一路通行无阻地蜿蜒而下,“可人,我也只属于你。”

“你干么啦!?”单可人大惊失色,想把手抽回来却又抵不过他的力气,硬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你、不是肩膀痛?”她咬的明明是他的肩,才不是他“那个”!

“肩膀?不会啊!”他扭了扭肩,这才想起刚才她的攻击行为。“喉——你刚刚干么咬我?”他皱起鼻子,表情狰狞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她羞红了脸,一掌拍在刚咬过的齿痕。“谁教你……

坏!“

坏?这样就叫坏了么?“接下来我会更坏,但你不能再咬我。”

啃咬在性爱时有绝对的催情作用,不是他皮薄肉细怕她咬,而是他怕自己万一承受不住被她乱咬的刺激,情到浓时突然提早崩溃,反倒让她得不到应有的满足,那他男人的面子要摆到哪儿去好?

“嗄?”

更坏?这样还不够吗?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达得到他口中“更坏”的标准?

“很坏、很坏吗?”她隐隐颤抖了下,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期待!?

“嗯,很坏、很坏。”

他极邪恶地朝她魅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要开始喽!”开始使坏!

“你……”

她骇着了,小手滑过他敞开的领口。

“别怕。”

隐约猜到她的心思,他抓住她不经意作怪的小手,细碎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颊侧、下巴,最后吮住她微启的红唇,软化她每一丝惊悸、羞意,让她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入侵。

“嗯……”才刚消散的热流重新占领她的理智,她不自觉地拉扯覆在胸口的浴衣。

第六章

如果单可人单纯地以为一夜激情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她恐怕要失望了吧!?

缓缓睁开双眼,单可人趴在床上不敢或动,因为她发觉自己身上正巴着一只超大且超重的特大号无尾熊;那只无尾熊整个左半部的长臂长脚全极不道德地压在她背上、脚上,胸口,还紧贴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她僵硬地转过头,褚擎宇特大号的脸部特写立即跃人眼帘,她眨着长长的眼睫,终于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

他根本不让她睡,缠着她直到天际微亮才放过她,这只该死的大“饿”狼!

可是这只恶狼为什么能长得这般好看呢?狼不都长得很狰狞、很恶心的吗?

为什么他的眉毛这么直、鼻子这么挺、轮廓这般有型,而那唇,略显丰厚却又性感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呢?

还有那双此刻紧闭的眼,当它们睁开时,不晓得可以收买多少女孩子的心。

深邃又有神的眼瞳,像块炯炯发光的上等黑玉,盯着人瞧时仿佛要将人家的灵魂吸人瞳底,又像蕴涵几千万瓦的电力般令人感到酥麻和晕眩,真可怕!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千奇百怪的体位和姿势,单可人就无法控制地浑身燥热;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懊恼地低吟了声,开始懊悔昨晚的冲动和莫名其妙的孤寂感……

“一大早在想什么?”指尖绕着她微松的发,褚擎宇刚睡醒的嗓音既沙哑又慵懒。

单可人惊惶地仰起头,看见他满脸倦意的俊颜后,脸烧得更红了,引得他要笑不笑地挑起眉。

“脸怎么那么红?”他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触。“是不是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呀?”藏在被褥下的手轻抚她浑圆的俏臀,自然得像早已习惯如此。

单可人狠狠地抽了口凉气,马上抱着棉被惊跳了起来。“我……对不起打扰了,我该回去……啊!”只见褚擎宇懒懒地拉了拉她覆在胸前的被子,状似百无聊赖地指了指他自己的身体,立刻引起她“配合”的惊声尖叫!

她忘了,忘了他半件遮身的衣服都没有!

“大惊小怪。”长臂一捞,毫不费力地又将她卷进怀里。“我们都这么亲密了,现在才遮有用么?”说句难听话,他身上哪一块肌肉她没看过,这女人干嘛鸡猫子乱叫?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嘛?

不过,把它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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