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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先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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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睡衣还没穿啦!”怎么生病的他像个大孩子,她都快没耐心应付了。

褚擎宇伸出手,让她套上睡衣的袖子;翻了个身,让她套上另一边的袖子,就是不肯爬起来。“还有睡裤哦——”他慵懒的声音漾满笑意,恍若存心看她出糗似的。

单可人在心里“问候”过他的祖先十八代,咬牙闭眼将他的西装裤扯了下来,匆匆套上睡裤后,扯着睡裤的松紧带猛一放手,“啪”地一声,弹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噢!痛死了!”褚擎宇装模作样地蜷起身,喊得呼天抢地。“好残忍的女人,谋杀亲夫。”他泪汪汪地控诉她。

“亲你的大头夫!”她的唇勾起一朵美丽的笑花,感觉些微报复的快感。

“快睡!”虽然如此,她还是没敢放松地盯着他始终不肯闭上的眼。

“陪我。”他又开始撒娇了。

“不行!”

她咬牙切齿,不放心地替他盖好被子。

“一个人睡好冷喔——”他在被窝里蠕动着。

“躺一会儿就暖了!”刚盖上的被子当然冷啦,但她又不是黄香,没有帮人暖被的义务。

“那你陪我躺一下嘛!”他揪住她的衣摆,让她怎么扯都扯不回来。

“闭嘴!睡觉!”就是没得商量。

“……”褚擎宇扁着嘴,一脸怨夫的模样。“我要听故事。”他又有了新花招。

“我不会讲故事!”她深吸了口气,濒临疯狂边缘。

“那我讲给你听。”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力将她拉入被窝,长手长脚霸道地占住她柔软的躯体,缓慢散热的体温迅速让她感到温暖。

“你不要……”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乖顺骨头的单可人,怎甘心像个傻瓜般让他戏耍,自然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挣扎。

“别乱动!”他用力将她压人胸口,当真开始说起故事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而富有的岛国……”

醇厚略带沙哑的声音发出强烈的嗜睡电波,按捺她骚动的身心,逐渐让她褪去挣扎,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沉入梦乡——

★★★

单可人被一阵如风般的轻吻给扰醒,她皱了皱鼻子,不情愿地睁开眼,不期然落人眼睑的是褚擎宇特大号的脸部特写,她眨了好几下眼,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睡美人果然是被王子给吻醒的。”原来童话不全是骗人的嘛!“”怎么……我睡着了吗?“她竟连自己何时睡着都不晓得,真丢脸。”嗯,还睡得很熟。“害他吻了好久,不过,他乐在其中。

“呃,你、烧退了吗?”将屁股往后挪了下,她终于想起自己会在他家的理由。

“退了。”所以他又生龙活虎了。“要不要摸摸看?”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褚擎宇不再是昨晚那个爱撒娇的孩子,恢复成平日的模样。

“嗯……是退了。”那她可以功成身退了。虽然她什么忙都没帮上,只不过头一个发现他病了,拉他去看医生罢了。

“所以我们可以‘爱爱’了?”他可是按捺了一整个晚上,尤其在怕自己会把感冒病菌传染给她,整夜抱着她,偏偏又不能动她分毫的情况之下,实在是人生一大酷刑!

“什、什么是‘爱爱’?”听起来好恐怖,而且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带电的眼笑得好生邪恶。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啦——”“逃避”成了她认识褚擎宇之后最常做的事,当发现危机时,它自然成了第一种衍生出来的反应。

“你想食言而肥?”长腿立即缠住她的脚,形成无形的“捆仙索”。“昨天你自己答应我,回来再‘继续’的!”他才不信她的忘性会这么好,好得不到十二小时就全忘光了!

“那是……权、宜之计……”不知怎地,她说得很是心虚。



“什么是权宜之计?”他挑眉,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到极点!“不管,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不然将来怎么教育孩子?真该打屁股!

“我没有不负责!”她就是太负责了;所以才会照顾他照顾到睡着!

“说话不算话算负责?”他怎么不知道道理是这么转的?

“你……”咬了咬牙,俏脸胀成猪肝色。“好,我负责!”她豁出去了!

褚擎宇无辜地眨着眼,淡淡地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

反观单可人,则是懊恼地想撞墙;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口出狂言,说激将法这套对她没有用,没想到一冲动之下全破了功,这下子不就正中了他的激将法了吗?

哎——

“你奸诈!”多少为了自己的笨脑袋感到生气,单可人恼怒地捏了他的手背一把。

“嗯哼。”他哼了声,快速抽回大掌。“兵不厌诈,而且我如果不诈的话,怎逮得到你这匹胭脂马?”他完全不以为意,还颇有得意之姿。

“神经!”忍不住地,她大发娇嗔。

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你别老是把自己绷得这么紧,什么话别全放在心里,闷久了会病的。”指尖流连在她长裙的背扣,他作怪得不留痕迹。

“我没病,病的是你。”单可人蹙起眉,陡地一阵哆嗦。

怎么也料不到一个生龙活虎、霸道得无以复加的男人,一旦生了病,那种脆弱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无限心疼;她知道自己正一步步陷入某种危险的境地,但她却无力抽身——不;或许该说,她根本不想抽身,只因他不经意为她展现的温柔。

是他吗?她命里注定的那个人?

“冷么?我抱抱就不冷了。”他扯开嘴笑,将她搂得更紧,双手却反其道而行,慢慢地把她的衣摆由长裙里拉了出来。

“你……家里还有哪些人?”她完全没感觉他在作怪,因为她正感到害怕,怕自己会重蹈覆辙、再一次受伤。

“我奶奶、爸妈和一个姐姐。”他据实以答。好现象,开始会“调查”他的家世背景了,是不是表示她对他有点心动了呢?

“没有……女朋友?”或是孩子、老婆?她的眼黯了黯,问得艰涩。

“有一个。”感觉她变得僵硬,他益发用力收拢手臂。“不就是你?可人,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他隐隐察觉她的害怕,顿时化身正义王子,斩断她心里丛生的妖魔。

“谁是你的女朋友?”她努了努嘴,倔强的嘴仍不饶人。她理不清轻描淡写的几个字怎会立刻让她松懈下来,但心头的阴霾一哄而散却是不争的事实,她感到明显的雀跃,不由自主地将颊侧贴上他的胸膛。

“呐,我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朋友。”手掌由她腰际抚上她温暖的肌肤,像只无辜迷途的小蚂蚁,爬呀爬地爬上山,悄悄地覆上她胸前的浑圆。“而且我们都这么亲密了,由不得你不承认。”

她假装没注意到他的举动,一张俏脸却胀得火红,分不清是因心头突然窜上的暖意还是羞赧。

“你的脸好红,难道你真的被我传染了?”他故作惊奇地瞠大眼,一双火热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乱摸。

“别、闹了!”她的气息变得急促,娇软地推拒他的动作。“我才没生病呢!”

“不,你病了。”带笑的眼凝住她的不安和娇态,他镇定地宣布她的病情。

“你中了情欲之蛊、爱情之毒,而我,是你的解药。”

单可人啼笑皆非地瞪住他。“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

“是啊,中学时代曾经疯狂迷恋武侠小说。”他也笑了,为她爱笑不笑的表情。“你咧?有没有什么特别迷恋的东西?”他伸出感情的触角,认真地想融入她的思想和生活。

“嗯……没有,纯粹爱看书,不管哪——类的书都看。”

“所以才会走上那个行业?”吸收太多,的确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怎么不叫可可小姐?可可夫人听起来有点年纪。”名号挺响亮,恍若头上会有光环似的。

“不好吗?”她用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是个虚构的身份。

“年纪稍长才有说服读者的可能,不然别人凭什么相信你?”

“是啊,尤其是个没啥恋爱经验的女人。”这点他倒是认同。

“喂喂!”单可人不满极了,忍不住捶他抗议。

“我有名字的。”抓住她“行凶”的手,不着痕迹地褪去她的外衣。

“你怎么可以取笑我?”她是没什么恋爱经验,而且还差点被有家室的男人给骗了,那又怎么样?人类往往看不清自己行为的盲点,何况当时她还年轻,根本就没有社会历练,会上当也是无可厚非啊!。



“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别再那么容易上当。”朵朵吻花落在她耳后、颈侧,双手轻易燃起她身体里敏感的火苗,严重干扰到她清明的思绪。

“可惜……我还是、很容易、上当……”她没办法将话讲得平顺,因为她几乎融化在他熟练的挑情里。

“嗯?”两人之间的对话变得漫不经心,因为一个忙着撩拨满池春水,另一个无助且被动地接受诱惑,两人对彼此的对话都失去思考的能力。“怎么说?”

“我就是这样……让你给骗的……啊!”她沉醉在他的亲吻和抚触,不意胸口传来轻微刺痛,令她一瞬间情绪无法转换,惊愕地瞠大美眸。 “我不曾欺骗过你。”

困难地抬起头。

“你知道我的工作、我的人,若你还有什么不清楚或想知道的地方,往后我有的是机会告诉你!”

“嗯……”单可人难耐地弓起身,为他的言语而心折。“你、敢发誓吗?”

虽然以进步的二十一世纪而言,发誓是件很愚蠢的举动,但她就是想听他更慎重的允诺。

“为什么不敢?”听着她口中按捺不住的呻吟。“我光明磊落,没什么不敢的。”

他明白她极没安全感且脆弱的心,因此他不介意给她全然的信任,好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 “那你……”

“等会儿再发誓好不好?”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好像对皇天后土不敬吧?”飞快撤去自己的衣物,他急躁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

“啊!”她赧然地惊叫了声,满脸羞红。“都是你——”

“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认了,谁教他就是喜欢她呢?“快,我等不及了!”



第八章

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从来都不明说,却又心照不宣地变成一种定律;恍若说穿了会失面子似的,反正也没人反对,大伙儿就依此“照规矩”往下走就是了。

从“发烧事件簿”之后,褚擎宇和单可人两人仿佛达成一种无言的共识,并极自然地以此为准则。不管在任何场所,有他在的时候就有她;而她出现时,身边也总会跟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非他莫属。

他们身边的人个个都看在眼里,可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说破,只是乐观其成。

单可人继续维持她原本的工作,仍尽职地做她的“可可夫人”,不过,她晚上还是会到褚擎宇的“魅惑”去洗杯子,虽然累,精神上却觉得满快乐的。

她逐渐能去感受被人群包围的乐趣,那是单独一个人时,所无法感觉到的热闹。

她从没想过“热闹”两个字会出现在她贫乏的生命之中,但现在的她,颇能从其中获得自得其乐的满足。一切看似如此平静而美好,但“麻烦”它往往潜伏在人生的不经意之间,伺机而动——

“可人?是可人吗?”

当单可人在吧台里洗杯子,洗得昏天暗地之际,突然有个男音由她右侧的方向传来,她好奇地抬起头,见到的却是她如何都料想不到,而且理论上“应该”

不会涉足PUB 这种声色场所的大学副教授——崔狄谘,她的前任男友。

“真的是你?!”崔狄谘面露喜色,好像很高兴看到她似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呃,洗杯子?”

“你认错人了。”单可人不可能不震惊,但她很快地敛起不安的神情。

“怎么可能?”崔狄谘仿佛感觉不到她的疏离,双手跨在台面企图更接近她一点。

“这位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往事已矣,她不想再与他有所牵扯,而且她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不想再改变现状。

“不可能的,可人。”他黯了黯神色,瞬间感到苍老许多。“虽然我们分开五年多,但我没有一天忘记你,我不可能错认你。”

她敛下眼睑,任由水柱冲刷双手。“谢谢你的错爱,我消受不起。”

这个男人已经有了家庭,竟然还可以对毫无关系的女人说出如此肉麻的话,他到底将他的妻儿置于何地?她开始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真有这么差吗?她以前怎会对这种男人心动,甚至曾经为他一度封闭自己的心,将自己困在走不出的愁城里。现在看来,这到底值不值得?

“别这样,可人。”崔狄谘索性双臂越过台面,紧紧攀住吧台。“我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隐瞒你有关……”

“崔先生。”她吸了口气,平缓心里的浮躁。“你的私事与我无关,我不想浪费时间讨论你的家务事。”

“你果然是可人。”眉心的皱折又复平缓,他喜上眉梢。“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样,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我对不对?”他一厢情愿地巴着她不放。

单可人默不作声,俏脸已然板起。

“可人……”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吧台内的调酒师走向单可人,他只得噤声。

“单小姐。”阿J 看了眼崔狄谘,关心地询问:“需要帮忙吗?”

他发现这个中年男子一直缠着单小姐不放,而单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能遇到甩不开的麻烦,他不得不上前略作关心;毕竟店里龙蛇杂处,难免混杂了些坏分子,而且万一他保护不周,让单小姐遭到不可避免的危险,他不仅会良心不安,恐怕也无法对褚Sir 交代。

“你来得正好。”单可人明显地松了口气,她脱下围裙交给阿J。“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单小姐放心。”阿J 微笑地接过围裙,感觉自己忽然重要了起来;他可是为单小姐解决了个麻烦哩!“交给我就对了。”还得意地睐了眼崔狄谘。

单可人匆匆走出吧台,崔狄谘心急之下,忍不住扯开嗓子喊道:“可人、可……”

“别再叫了,先生。”阿J 将围裙系上腰间,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音乐声这么大,你就算喊破了喉咙,单小姐还是听不见的。”

凭这老头想跟英俊潇洒的褚Sir 抢人?哪边凉快闪哪边去,省得丢人现眼!

崔狄谘完全没把阿J 的话听进耳里,他深深凝住单可人离去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仍旧不曾移开目光——

★★★

“你到底想怎么样?”单可人几乎快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了,只能借着不断的吸气、吐气来平息满心愠怒。

连续一个礼拜,崔狄谘每天都准时到“魅惑”报到,而且每回都站在吧台右侧、最接近水槽的“冷门”位置,因为那也是离单可人最近的地方;在他周而复始、挥之不去的纠缠之下,已将单可人的情绪绷到最紧,眼看着就要断裂了。

“我想跟你谈谈我们之间的误会。”他露出一贯的忧郁表情,却再也打动不了单可人的心。

“我跟你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更不可能有误会。”那些事都过了五、六年了,在那次见到他合家和乐融融的情境后,她曾懦弱地狠狠哭过一回……在褚擎宇怀里,她再也不想被提起,也不愿再想起!

“有,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他自认不是薄幸男子,觉得有必要洗刷自己留在她心里的恶劣印象。“给我机会解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需要!”她根本不想再与他有所牵扯。

“不论你需不需要,我坚持必须这么做。”极难得的,他露出不同于往日忧郁气质的霸气。

单可人瞪他,狠狠地瞪他。“如果我听你解释,是不是以后你都不会来烦我?”

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好。”或许她听完他的解释会改变想法。崔狄谘抱持着另一种想望,只得先答应她的条件。

“你想在哪里谈?”在哪号桌谈?

“这里太吵了,我们另外找个安静的地方。”这里他有种被监视的错觉,还是另辟战场为妙。

单可人深深吸了口气,她接下他丢过来的战帖。“好,你等我一下。”

她走向阿J ,简单地交代了声,却换来阿J 不甚赞同的抗议。

“单小姐,还是跟褚Sir 说一声比较好。”他早就看不惯崔狄谘黏人的缠功,要不是单小姐不断交代不准让褚Sir 知情,他早就去抓那老头子一把了;而且再这样下去,他下赌的三个月期限很快就会过期,赌金也就插翅而飞了!

“不准告诉他!”单可人凶狠地威胁着。“你要是敢跟他讲,以后我就永远都不来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而且这是她的私人恩怨,没道理让褚擎宇插手;而且那家伙占有欲超强,她不想节外生枝。

“不要啊,单小姐!”阿J 的脸扭成一颗苦瓜。“我不说就是了。”

在单小姐面前当然不能说,可褚sir 面前……嘿嘿,那就说不定了,谁教他是领褚Sir 的薪水呢?反正单小姐又没看到。

得到阿J 片面“的保证,单可人便和崔狄谘走出”魅惑“,找到隔了几条街的咖啡SHOP坐下来”谈判“。



“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点了杯卡布其诺,单可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跟我太太——已经分居了。”崔狄谘不笨,他懂得先提出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那又怎么样?”她挑眉,不认为这是重点。

“当年我真的没有欺骗你的意思。”他垮下眉角,再现当年忧郁小生的模样。

“我跟她的感情一向不睦,两人之间的问题也很多,所以当我遇见单纯的你,才会情不自禁地陷得那么深。”

单纯?是啊,因为单纯,所以好骗!她要是相信他所说的话才是大笨蛋!要是真如他所言,他和他老婆之间相处不睦、问题很多,小孩还会一个接着一个生?

哼不啷当地生了三个?!

现在的夫妻,生一个都嫌太多,他生了三个还不满足?实在太贪心了!她不屑地撇嘴暗噱,单手跨着桌面支住下颚,百无聊赖地看向吧台。

咖啡怎么还不来?可惜这里不卖酒,不然来杯“甜心”也不错!

哎——最近老是不经意想起那个既霸道又爱撒娇的臭男人,或许是崔狄谘再度出现的缘由,让她常不由自主地比较起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很不幸的,姓褚的家伙显然占了上风,真是麻烦呐!

“我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所以我痛定思痛,终于在年前跟我太太协议分居。”

见她不答腔,他只得继续往下说。

“那是你和你老婆之间的事,不要赖在我头上。”拜托!要真是因为她的关系,早八百年前他就分居了,还会等到年前吗?而且分居是他单方面的说辞,谁晓得这次他有没有说谎?她明明前一阵子才看到他们一家人快乐的聚餐,这种笑话拿来骗鬼吗?何况她现在已经跳脱以往悲情的窠臼,早就不来自怨自艾那一套了,他这些话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我一直不曾忘了你。”他突然拉住她的手,一脸痴情男子的模样。“可人,我们重新再来过好不好?”

咖啡SHOP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服务生也适时走了过来,单可人正好借机抽回小手,抚了抚发毛的手臂。

油——怎么被他碰到的感觉这么恶心?以前她竟从不曾发觉过!

“你觉得怎么样?”待扰断告白的白目服务生离去,崔狄谘急着询着询问她的想法。

“什么怎么样?”他白痴啊!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想理他吗?

他不厌其烦地再次重述。“我们重新来过?”

“不可能。”嗯——这家咖啡冲泡得还不错,改天敲褚擎宇一笔,逼他带自己来喝咖啡,顺道让他尝尝美味的咖啡。

“为什么?”崔狄谘显然大受打击,不甘心地大了声音。

“你小声点,我的耳朵好得很。”他想引来群众围观吗?他要丢脸他脸他自个儿丢脸行了,别拖她下水。“事情过了那么久,该忘的早忘了,我现在对你对你没感觉了。”

虽然才忘了没多久,可是她很喜欢这种如释重负的新生感,并愉快地享受着;而这一切,是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改变,她还算满意。

“不可能!”崔狄谘一时无法接受她的答案,紧紧握住双拳。“你如果介意我的婚姻关系,我可以马上跟我太太办手续……”

“喔哦!”她伸出食指左右摇晃,抿起的唇弯起顽皮的弧度。“你要不要办手续是你自己的决定,千万不要牵拖到我身上,那不关我的事。”

为什么他做什么事都要有借口呢?褚擎宇就不会——

哎呀!不妙,那个臭男人几乎占去她一半以上的思绪,她得稍稍改进一下才行。

不过,其实他也不算臭啦,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甜酒味和烟味,虽然不是很清爽的味觉,但闻起来——还满舒服的。

果然“身处陋室,久而不闻其臭”,她竟然已经开始习惯褚擎宇身上的味道,甚至觉得有点上瘾?!实在太可怕了!

“你怎么可以说得如此无情?”崔狄谘胀红了脸,神情稍嫌狼狈。“我当然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可没要求你为我做这些事!”单可人厌烦地蹙起眉。“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回你老婆身边,如果她还要你的话。”

“什么意思?”他把咖啡当茶灌,当场烫到嘴唇,极没形象地哀叫了声。

“你这种人,就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单可人拿出“可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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