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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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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他把咖啡当茶灌,当场烫到嘴唇,极没形象地哀叫了声。
“你这种人,就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单可人拿出“可可夫人”的职业本能,开始数落他的不是。“我是不晓得这种把戏,你背着老婆玩了几次,但我可以确定我绝对不是你第一个猎艳的对象。
“一个女人肯为你生养三个孩子,够伟大的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这样背着她在外面乱来,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就算不为你老婆想,想想你的孩子,你能忍受孩子拿你的劣行当作榜样,继续在外面捻花惹草、不负责任吗?枉费你学历这么高、条件也还算差强人意,竟不知懂得把握、惜福,可惜喽!”
“你……”崔狄咨的脸就像吹笛子忘了换气,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不要教训我,我喜欢你并不代表得听你长篇大论!”说穿了,他还想作最后的挣扎,企图挽回她以往的感情,好借此机会一亲芳泽。
“说你还浪费我的口水呢!”她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他听得不是很清楚。
“我说,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她叹了口气,喝光杯子里的咖啡,嗯!唇齿留香。“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你若不想自讨没趣,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看了就讨厌!
“你骗我!”他大受刺激地低声吼道。“你搪塞我的对不对?你还喜欢我,不可能交别的男朋友!”
“骗你干嘛?”她翻个大白眼,有点后悔没带那个“保镖”出来。“我真的有男朋友了。”
“我不信!眼见为凭,除非你叫他出来见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崔狄谘“见肖转生气”,令人厌恶的嘴脸尽出,完全取代了以往的书卷气。
“找我有事么?不识相先生。”褚擎宇的声音陡地出现在单可人身后,让对峙的两人同时一僵,心态却迥然不同。
“你怎么来了?”单可人仰起头看向身后的他,眼底有淡淡的欢喜。
一定是阿J 那个大嘴公偷偷告诉他的,就知道那家伙的嘴不能轻信;不过还好他来了,为她解决不小的麻烦。
“英雄救美喽!”他扯开浅笑,神情自若地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这位先生,你这样缠着我的女人不放,似乎有失公道。”他看似无所谓,言谈里却充塞着警告。
“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讲话!”简直是小人!崔狄谘忿忿不平且羞恼地说道。
“嘿,这里是公共场所,你的声音又这么大,怎可以说我偷听呢?”褚擎宇要笑不笑地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要不要找来服务生问问看,看他有没有听到你在说些什么?”
可怜复可悲的男人,竟然在公共场合公开自己其行可鄙的劣行,恐怕这间咖啡SHOP短时间内,会有人不断把这件事拿出来“热炒”,主角当然非他“吹笛子”
莫属。
“你!”这下子,崔狄谘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在原处吹胡子瞪眼。
“你要是够聪明,以后休想再来招惹可人,不然,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他帅气地起身,不由分说地拉着单可人一起行动。“看在你爱慕可人那么久的份上,帐单就由你来结,没问题吧?”
崔狄谘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扬长而去,几个好事的“听众”还不怀好意地指着他偷笑,崔狄谘只得快速拿起帐单结帐,面子全丢光了——
★★★
走在回“魅惑”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讲话,伴随月光照射下倚偎的长影,安静地并肩而行。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在一处幽静巷内的小公园边,单可人率先打破沉默。
“你觉得我该问什么?”他随意坐上公园旁的公共座椅,拉着她在身旁坐下。
“不知道。”她耸耸肩,心情从来不曾如此轻松。“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我尽可能地回答你。”有他的陪伴,她感到安心,也感到踏实。
“或许……”盯着地上被街灯照映的树影,他顿了下。“或许我在咖啡SHOP里,已经听到我想要的答案。”舒适地摊开双臂靠上椅背,任由夜风吹乱两人的发。
“喔。”她明白地说的是什么,她承认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夜色隐去她脸上的赧色,沁凉的夜风正好散去她脸上的热气,不让他发现。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指尖若有似无地缠上她的发,他的声音蕴涵着浓浓笑意。“一旦发现情感远离,骂起人来完全不留余地。”
“你都听到了?”颈部的寒毛全数竖起,她敏感地接收到他指尖传递的体温。
“一字不漏。”既流畅又不吃螺丝,比新闻主播还劲爆。
“你怎么不早点现身?”她想起服务生端来咖啡时,同一时间响起的风铃声,他该是那个时刻已到现场,只是没惊扰她和崔狄谘的对谈吧?!
“那多可惜?”他轻笑,指尖由长发爬上她纤弱的肩。“难得听闻的真情告白,没听到可是会懊悔终生呢!”他淡淡地调侃着。
“什么真情告白?才没有呢!”她只是承认两人的关系罢了。“不这么说的话,他不会知难而退。”
“事实上效益不大。”那家伙根本没把她的拒绝听进耳里。“要不是我打断他的妄想,往后他还是会不断地纠缠你。”这是可以想见的现实状况。
“你会放任他如此胆大妄为吗?”她对他的反应感到好奇。
“你认为呢?”将她拉近了些,侧着脸贴近她耳侧。“你想我有这么大方么?”
“不知道。”心跳莫名加快,她发现这似乎成了惯性,在他贴近自己的时候。
“我永远搞不懂你们男人的想法。”不论崔狄咨或他都一样。
男人其实比女人还难懂啊!
“这实在不像是‘可可夫人’会说的话。”他还是笑,笑意更浓。
“别老是拿我的工作开玩笑!”她羞恼地拍了下他的腿,力道不大。
“没有,我很尊重你的工作。”他马上澄清。“而且你最近打我的力气变小了,是不是故意手下留情?”以往是卯起来用力打,现在好多了,打情骂俏。
“满嘴胡说八道!”她反驳,说服力却很薄弱。
“你不就爱我的胡说八道?”闻嗅她馨香的颈窝,衬着美丽的月色,他意乱情迷。
“再乱讲就不理你了!”她懊恼地低吟了声,心跳不断加快。
在她颈边偷到一个吻,他沙哑地提议。“回家好不好?”
“哪里?”她装傻。
“你说呢?”他又笑了,性感且慵懒的笑声。“你家还是我家,随你爱去哪一边都好。”反正只隔了一条防火巷,意义不大。
“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她低着头,小声地应允着。
“口是心非的小妖女。”
封住她爱说反话的小嘴,美丽的月色映照出头颈交缠的爱侣,一颗唯美浪漫的心形剪影——
第九章
有时候,顺遂的日子只是表面;因为人生里充满了不可预期的意外,而当那万分之一的意料之外发生时,往往令人难以招架。
合上手提电脑,单可人长长地吐了口气,脸色有点苍白。
信处理完了?“褚擎宇正在看电视,听到她长吁短叹,回头看了她一眼。
还没。“她抹了抹脸,再叹一口。
怎么了?不舒服么?“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搁上她的肩。
最近她的精神显得不济,或许是一根蜡烛两头烧,一方面得处理她自己的工作,另一方面又得跟着他到“魅惑”里东奔西跑,身体恐怕因此吃不消。
“不知道,我只是……有点晕。”不知怎的,最近极容易感到昏眩,而且变得嗜睡,是往日不曾出现的现象。
“头晕?”是偏头痛么?听说这种毛病最常发生在用脑过度的人身上。“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修长的指搭上她的太阳穴,轻缓地揉压。
“嗯……”她闭上眼,全身放软享受他温柔的服务。“我本来想吃颗药就好了。”
“不准乱吃药!”成药是很方便,但它的药效却很难控制;或许它真有杀死病菌的可能,但也极容易杀掉体内的益菌,反而让抵抗力变得更差。
“我上次感冒,你还不是买成药给我吃?”哪有人一件事两种标准?根本摆明了欺负她嘛!
“此一时彼一时。”压过太阳穴,连带地按压她藏在发心里的穴道,让她舒服地把头后仰,抵靠在他的小腹上。“那时候你对我根本不理不睬,我要是不买成药,难不成扛你去医院?”以她那时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为她好,扛她去医院,说不定她还会报警抓他,那多划不来?
她听着听着笑了出来。“好奇怪。”
“什么地方奇怪?”见她眉头逐渐松开,原本揉压的手改为把玩她细长的发丝。
“以前我们的关系那么糟,现在竟然会变成这样,难道还不够奇怪?”人家不是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以前之所以那么糟,你要负绝大多数的责任。”他也笑了,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耐心。
“是啦是啦,什么都是我的错。”这个男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那么久以前的事还计较,超会记仇的,真受不了!“懒得理你,我要进去休息一下。”
“无所谓,要不要我陪你?”他笑着提议。
“不必!”她翻翻白眼,准备起身回房。“你只会闹我而已,我自己去。”
不料才刚站起来,脑里陡地一阵晕眩袭来,她急忙扶住桌缘,稳住晃动的身体。
“怎么搞的?还晕么?”褚擎宇立刻稳住她的腰,感觉她真的不太对劲。
“嗯。”她甩甩头,却越甩越晕。
“怎会晕得这么厉害?”他蹙起眉心,拉着她去拿外套。“走。”
“去哪?”她想休息,或许睡一下就好了。
“当然去医院!”
★★★
原以为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还是里头长了什么脏东西,没想到是肚子里长了东西——一块肉,也就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中镖”的小生命。
单可人恍惚的神智一直停留在医生宣布“喜讯”的当口,褚擎宇跟地说了什么、拉着她做了什么,她一律主动忽略,直到回到家里,她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晚上你就别再到店里去了,睡眠不足对孩子不好。”褚擎宇的震惊不亚于她,但他显得镇定许多,甚至隐隐有丝得意。 所谓哥俩好,一对宝。他和贺兰平的感情跟兄弟差不多,眼见贺兰和纪绿缇的婚期日渐逼近,他还在想,何时才可以跟单可人定下婚姻契约。
没想到他都还没来得及行动,他的孩子便迫不及待地帮他这个做老爸的推了一把,这下可人当真成为他的囊中物,跑都跑不了!
就算她想跑,再过几个月等肚子大了起来,变成一头笨重的大象,跑也跑不动了。
“怎么会……”单可人慢慢对准瞳孔的焦距,满脸无措。“我们不是……一向都有做预防的吗?”那件小雨衣竟阻挡不了“害虫”入侵,当真害她“中镖”
了!
“有些事情,不是那百分之八十七的避孕药可以决定的。”不就有百分之十三的可能么?看来这女人的数理能力有待商榷。
“怎么办?”她开始觉得害怕,恍若在自己身上看到母亲的缩影。“我不要我的孩子跟我一样!”私生女的阴影从没离开过她,她害怕自己又制造了一个!
“无所谓,既然有了,我们就结婚吧!”他明白她的心结,而且这招叫顺水推舟,千万别辜负孩子的美意。
单可人闻言愣住了。
结婚?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要结婚的一天,而且,什么叫做“无所谓”?
就因为有了他的孩子,他们就该可有可无地去办登记,变成父母亲,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样就算负责了吗?
为什么她的婚姻,要建立在孩子身上、建立在一句“无所谓”身上?
不要!这样的婚姻她才不要!
“要结你自己去结,我不要。”她吸了口气,开始计划自己和孩子的未来。
堕胎吗?不,这种扼杀一条小生命的残忍手段,她做不到。
她有工作,有独立自主的能力,或许她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当个快乐的单亲妈妈,但她不会像母亲一般抛弃自己的孩子,她会给孩子全部的爱。
“我一个人怎么结?”褚擎宇差点没让她的拒绝给吓死,怎么……连有了孩子都不愿意嫁给他,他有这么糟么?
“你可以再找一个愿意跟你结婚的人去结。”噫?怎么说起来心口酸酸的?
有点口是心非的味道。
他气急败坏地嚷道:“我只跟我孩子的妈结!”
“那你就不要结!”单可人的脸更冷了,说出来的话像结了冻的冰,一块块砸在他脸上。“你回去啦!我要休息了!”
“我们还没谈出结果。”他竖起眼眉,大有跟她耗上的意味。
“不会有结果。”单可人推着他走到门边,拉开门再将他往外推。“回去回去,不要打扰我睡觉!”她得好好地想想,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对她和孩子比较好。
“你这女人……分明想把我气死!”有了孩子就不要老公,这算哪门子的道理?褚擎宇双手攀住门框,就是不肯放手。
“你的手。”单可人睨着那双碍眼的大手,用眼神警告。
“我就是不放,怎么样?”除非谈出个结果。他要的结果只有一个,她单可人乖乖的跟他楮擎宇步上礼堂,完成人生大事,就酱子!
“你是无赖吗?”视线黏在他脸上,斜瞪着。
“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大男人皮厚肉粗,被骂个几句无关痛痒,当成打情骂俏就过了。
“走开!”她生气了,想把他的脸瞪出个洞来。
“不走!”他就不信她能奈他何!
很好,两个人就像两只对峙的火鸡般,在二楼的门前,正好挡住两个相约要去逛街的女人,沐沁汶和贝苡芙。
“你们在干么?”大呼小叫的,整座公寓上上下下都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谈判!”褚擎宇口气不善地丢了句回答,继续跟单可人对峙下去。
“你们要出门吗?”单可人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径自对两个女人甜甜地笑着。
“麻烦你们,顺道帮我把这家伙带走,可以吗?”
贝苡芙看了眼沐沁汶,两个人同时耸耸肩。“抱歉,我们不收大型垃圾。”
她们才没笨到去趟人家情侣争吵的浑水哩!
“你不要太过分。”褚擎宇真会被她给气死,他龇牙咧嘴地低语。
“我的要求很合理,过分的是你才对。”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
“呃,那个……”被沐沁汶撞了下手肘的贝苡芙,满脸尴尬地开了口。“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们过去吗?”这两个人完全挡住通道,教她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来来来,你们来评评理,看看谁才是真正过分的那一方!”两个人都正在气头上,谁也没注意那两个意外加人战局的女人在说些什么;褚擎宇眼见局势失利,不得不拉拢邻居助阵,或许有扳回颓势的机会。
“啊?‘’两个女人又面面相觑,不知是该顺从好奇心加入争议,还是要假装无事的明哲保身?”你是说……我们吗?“
他没好气地反问:“除了你们还有谁?”
“别理他!”单可人突然出声抢走两个女人的注意力。“你们要不要进来喝杯茶?水果的哟!”冰箱里有她昨天买的水果,都还新鲜,她可以马上变一壶出来。
当当!两个女人眼睛发亮,立刻被吸引上钩。“那我们就打扰了” 基于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褚擎宇侧身让她们进门,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在两个女人进门之后,单可人立刻用力关上门,将他结结实实地锁在门外,盯着门板干瞪眼。
“该死!”
他低咒了声,原想掏出备份钥匙开门,但转念一想,让她们女人们去聊聊也好,或许她们可以替自己说服那个固执到不行的女人——
★★★
“有了?”这是沐沁汶的声音。
“有了?”换成贝苡芙的声音。
“你有?!”然后,最高音美声大合唱。
“嗯。”单可人优雅地啜饮水果茶,彷佛说的是别人的事——般,口气乎稳无波。
“既然有了,他也开口要负责了,你为什么不答应?”贝苡芙的反应很直接。
或许是在医院里看多了未婚女孩们前去打胎,且大部分都说是男朋友不想生,她心有所感,所以也直接地反应在她的问题上。
“你还不懂吗?”相较之下,沐沁汶比贝苡芙会察言观色些,毕竟学美术设计的人,对“颜色”的敏感度总是较旁人来得尖锐些:“我想,可人介意的是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我爱你吗?”贝苡芙眨眨眼,呵呵,她爱死了那三个字。
“不是!”沐沁汶翻个大白眼。“是无所谓,褚先生老挂在嘴边的无所谓!”
“那有什么好介意?”贝苡芙拿起杯子,在嘴边顿了下。“那根本不值得介意。”说完决定性的话,她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香甜的水果茶。
沐沁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单可人挡了下来。“你的看法很有趣,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她的唇角微微抽搐,话虽说得平缓,实际上却难平心头波烂。
“就像沁汶之前说的嘛!我们都知道,褚先生老是把那三个字在嘴边,那已经是他的口头禅了,或许他说这句话时,只是直觉反应,根本没什么特殊涵义。”
贝苡芙头头是道地分析。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沐沁汶本来支持单可人的那一票,立刻“游离”到贝苡芙那边。“像我也总是说没关系,可不代表我的心里想的真是没关系。”
“你是说你心口不一?”单可人的头更痛了,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来为她解决麻烦,而是制造出更多的麻烦。
“也不能说是心口不一啦!”沐沁汶扁扁嘴,一脸委屈。“很多时候,头脑不是动得那么快,可是嘴巴的动作往往比脑筋动得快啊,当还没想清楚时,头一句冒出来的话一定是口头禅,不然熊不会老叫我‘没关系小姐’。”
“是这样的吗?”单可人怀疑地睨着她。
“这点我可以作证哦!”贝苡芙赶忙吞掉喉咙里的茶水,还示意性地猛挥着手。“像我家那个,还不是老把‘等一下’挂在嘴边,我的个性又比较急,常常都被他气得头顶冒烟,可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没听到他说那句‘等一下’,还真觉得有点怪呢!”好像换个男朋友似的。
“你的耳朵被强暴了。”单可人抬高下颚,选择了最犀利的言辞。
“啊?”两个女人同时愣住了,被她的恐怖形容吓得目瞪口呆、满脸通红。
“没、没那么严重啦!”最后,贝苡芙也只能讷讷地反驳。
“嘿、嘿嘿……那我家那头熊,不就也被我……”沐沁汶的脸有点变形,很认真的在“自我反省”。
单可人轻哼了声,恍若完全透视眼前那两个女人的心态。
“啊!不管了!”贝苡芙陡地大叫了声,三两下灌完杯里的茶水。“说穿了就是要你嫁,为了孩子,就是得嫁!”她绝对绝对反对堕胎!
“可是为了孩子……”好失落耶!沐沁汶的同情心又游回到单可人身边去了。
“没错,我才不要一个为了孩子,不得不硬凑在一起的婚姻。”这样多不值得?
“你们也在一起好一阵子了,我想褚先生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个理由,才跟你提结婚的事。”男人嘛!多少要有点借口,不然他们会觉得没面子。
像甘憬琛和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单可人和褚先生还长,他们也还没谈到结婚的事啊!而且“我爱你”那三个字,还不是得让自己给逼急了,他才肯说?
所以说,男人是死要面子的动物,绝对是!
“不然呢?”不然还有什么好理由?单可人挑挑眉,心里还是不太平衡。
“喜欢啊、爱啊!”沐沁汶突然觉得好笑起来。怎么她这个爱情专栏作家,就是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生活?“要不然你干么跟他在一起?”
“嗯、呃……”单可人无措地捧着杯子,不习惯将自己的内心摊在别人面前。
“就……习惯了嘛!”哎呀!麻烦死了,全推给“习惯”两个字好了!
“好,就当是习惯好了。”贝苡芙大刺刺地下了结论。“你就习惯他的‘无所谓’嘛!就像我习惯了憬琛的‘等一下’是一样的道理。”
“嗯,这个论调好。”沐沁汶也连声附和。“熊也很习惯我的‘没关系’,我想,贺兰先生‘应该’也习惯了绿缇的‘对不起’,这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
“你们太容易满足了。”单可人明明知道她们说的都有理,但她就是不想那么快妥协在她们的论调之下,那太没个性了!
“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不应该计较那么多。”沐沁汶的没关系心态又冒出头。“来,跟我念一次——‘没、关、系’。”她将尾音拖得好长,拖到另外两个女人都笑了,她自己也笑岔了气。
“我看,你要答应得趁早。”没气质地拿汤匙“打捞”茶壶里的水果,贝苡芙分心地叨念着。“褚先生条件好,人又长得帅,答应慢了,当心被别人抢走。”
“他才不帅!”单可人皱着鼻子,想起他令她最不满意的那张脸。“他那叫漂亮。”更过分的是,比女人还漂亮!
“你也不赖啊!”待贝苡芙将水果捞到盘子里,沐沁汶就顺手将它们搜刮走。
放心啦,不会有‘美女与野兽’的情况出现的啦!“嗯——好甜!
“什么美女与野兽?”单可人挑起眉,不太懂沐沁汶的语意。
“怎么……你不知道吗?”两个女人同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瞪她,仿佛她头上长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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