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之情何以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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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何以堪
　　　　我万万没想到公子竟然玷污了艳节，以醉只名。我不听任何解释的冲进书社。公子不在，面对老迈的大婶，我只有愤愤的折了回来。
我的心好乱，我的脑海了不断的浮现艳节那无助的眼神和泪水湿透的信。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一夜之间我竟然失去了最爱的人和最好的兄弟。泪水在忍了许久之后还是落了下来。
风起又落，行色匆匆的人们丝毫不会留意一个流泪的男人，一个心力交瘁的行尸走肉的人。。。我木然的行走在这条冷漠的街，没有终点没有方向，我只想就这样走然后不经意间看见艳节。。。但我知道这只是梦，不可能实现的梦。就这样走了不知多久，我累了。我走进了一家餐馆，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买醉。。。。
“来一打啤酒。。。”
“就您自己吗？”
“哪来这么多废话！要你拿酒就拿酒！”我瞥了一眼她
“那不行，喝坏了身体，谁负责啊？”
我不由的又望了一眼这个倔强而善良的女孩，“那你陪我喝好了。。。。”
“喝就喝，你以为我怕啊？不过说好了酒钱得你付。”
“好啊，上酒吧！”
我从前是不大喝酒的，但今天我是在买醉。一打很快就没有了，酒不停的上，我们不停的喝，我想我一生的酒都和这个陌生女孩喝了！
“我是心烦喝酒，你为什么啊？失恋了？比我喝的还卖力？”
“陪你啊！”她淡淡的笑！
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瓶，但最后我竟然拿一个空瓶喝还嚷嚷咋喝不着。。。朦胧中我又看了眼前的女孩，脸红红的，模糊中我竟然把她看成了艳节。我的泪再次落了下来，伴随着呼喊“艳节，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我疯狂的扑向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害怕的向后躲避，但脚下没重心摔到在地。我本想停住但无法控制，我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伴着酒气而来，我的唇不由自主的贴在她的上边，我疯狂的吻着，叫着“艳节，不要在离开我，不要。。。”
我的失态招来了老板的愤怒，他把我托起，上来给我两耳光：你混蛋！尽管我的鼻血不失时机的流了出来。但拳头还是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我无力的苦笑。
女孩或许是在刚才的惊吓之中刚刚惊醒吧！看见我满脸是血，哭喊着叫停手。但老板像受了刺激的公牛一样，打的更重了。我干脆睡了过去，我只轻轻的听到，“哥，我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再醒来，我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忍着巨痛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昨天的那个女孩在我眼前。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你醒了，你还好意思说，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吧？”
“是啊，要不然你怎么会浑身是伤呢？哈哈不说了，来吃吧。。”说着她端来了一份柿子汤。
我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我突然间想到了母亲和久违的柿子汤。
她见我落泪忙问我怎么了？我哽咽着说谢谢。
我不顾她的挽留离开了。
临别是她问到：“艳节是你女朋友吗？你睡时不停的喊她的名字。”
“是的，我今生只爱她一个？”
“那你喝酒买醉也是为她了？她真的好幸福啊！”
“她走了，不辞而别。”
“那你也要想开点啊？”
“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吗？”
“她走当然有她的苦衷啊，你不要怪她了！也不要折磨自己了，她知道也会难受啊”
“谢谢你啊，你真的好可爱啊？”我的心情伴随着她的开导而好了起来。
“不许说我可爱。。”说完她抡起小拳头超我的身上打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脸泛起了点点的红晕。
“放开我，你讨厌。。”
“叫哥哥，不然我就不放！”
“哥哥。。那你要答应我，不要在折磨自己！”
“好了，妹妹，哥听你的”
告别了小妹，尽管身上仍然很痛，但心不在那么忧郁，我不知道我是快乐还是忧伤。就这样昏昏的回到了上帝的别墅。
我的脑海中仍然在回荡艳节的泪，我默然的走到窗前大声的吼道：艳节你在哪里啊？
当我平静下来却又浮现了小妹的可爱。我孤独的踱着，脚步声回荡在硕大的别墅里。
夜不知不觉的来了，静谧的让人害怕。我遥望着窗外，看一颗流星划落，心里默默的许下，艳节不管你在哪里都要保重自己啊！
在天仿佛要明时，我睡着了。
黄金城的金帝大厦依然耀目，但却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回想着从我刚刚来这里到成为这里的主人，自豪感油然而生，但我却高兴不起来。艳节毕竟离我而去。尽管江山一片大好，但我的美人却不知何去何从。。。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不可两全吧！
我缓缓的走下楼梯，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的照射。我结冰的心却不能融化。前方是一片草地，多少次梦想着和艳节躺在上边续写青春无悔，可青草幽幽的季节我却依然在独自思索。
我漫漫的躺在绿荫中，享受这种惬意的温存。
远方一个足球做着不规则运动超我飞来，来不及躲闪我的头已被重重的击中，我忍着疼痛爬起来却发现一个羞愧的孩子。记忆像一阵冷风钻进我的心里，我的思索迅速的回到了那个只属于足球的年代。。。。
记得当时年纪小，爱谈天说球，我想到了F4我的兄弟和短暂而快乐的懵懂年代。那时足球是我们唯一的梦想我们疯狂的驰骋在无垠的荒地里，畅想着梦想与未来。
猫说：我要成为一个超级中场，成为一只球队的灵魂。
狐说：我要成为一个超级前锋，为球队攻城拔寨。
蟹说：我要成为一个超级后卫，阻击拦截。。
我说：我要成为一个超级门将，力保球门不失。
说完我们爽朗的笑，笑声回荡在荒野。。。
“叔叔，你不要哭了。”
我擦拭一把小孩永远不懂的泪，抚摩着他的头。“叔叔没事，你玩去吧！”他像小鸟一样的离开了。
我却在也回不过神来，仍然在默默的流泪。一晃五年，梦想早已化为泡影，兄弟也不知何去何从。。。
我突然想念起狐狸，比任何时候都急切的想见他，向他诉说我的苦恼与辛酸。
我不停的拨着记忆中的号码，尽管空号和错打的很多，但我还是得到了他的消息！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我竟和他在同一座城市，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这个早就该知道的号码。时间真是一个销蚀记忆的利器，狐狸竟然没有听出是我。我更不敢奢望那那年少时的梦想。。。
“丫死哪里了，还记得我啊？”
“你丫的，不找我，怎么见我啊？”
“草，你还欠我一盒烟呢？”
“什么时候啊？讹我吧你”
“你在哪里啊？我在金帝等你？”
“你丫开玩笑吧，那地方你也去的起？”
“少废话。来吧！快点！”
“好了，信你，就到！”
我走到窗前望者熙熙攘攘的人群，试图找到那曾经熟悉的身影，一辆的士停了下来，狐狸终于出现。
几年不见狐狸的稚嫩的脸变的沧桑。我在狐狸进门的瞬间迎了出来，长时间的无语却胜过任何的言语。我们同样的泪眼证明：无论多久，心不会老。
几年前我们曾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喝了一次酒，结果他被钉子头揍了一顿，而我由于和钉子头有过节而免遭惩罚。这次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最繁华的酒店痛快的喝酒。席间我们谈论往事，不知不觉的谈到了艳节。
狐狸略带醉意的说：老鼠啊，说句实话，我也喜欢艳节啊！我的心先是一惊，既而说道“你醉了，别胡说。”
“其实我们都喜欢她，也就是你傻小子不知道。”
“你丫消停点，什么话啊，过分了啊！”
“老鼠，实话告诉你，艳节就一贱货！不知和多少个好呢？难为你痴情。。。”
我拎起我们刚喝完的一个酒瓶啪的一下砸在桌子上，乱飞的玻璃片到处都是。
“你丫挺的，艳节为我不见了，你还骂她，你就一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狐狸的醉意伴随着这声巨响而清醒了不少。
“怎么了，艳节不见了？”
“她被公子玷污了，就离开了我！”我哽咽的讲了整个过程。
“哎！别伤心了。。。！”狐狸一脸颓废的说。空气在此时凝重起来，许久我们都没有说话。还是我打破了僵局：
“这几年干什么了啊混的怎么样啊？”
“还那样瞎混。你小子不错啊！能在金帝款待你哥。。。”
“店小，让哥哥见笑了。”
“你小子就贫，你在哪里高就啊？”
“就在这里啊。”
“打工？”
“心哥，上帝来电！”阿三走过来说。
“好的，失陪一下，我接个电话。”
狐狸惊奇的目光一直到我回来才略有正常。
“怎么了？”
“你就是金帝的新主人？江湖上的心哥？”
“是啊！怎么？”
“没什么，你小子混大了。早知道找心哥混啊。。！”
“这也不晚吗？哈哈哈。。。”
我一把抓住狐狸的肋骨，哈哈哈。。。笑声回荡在金帝的每个角落。简单的休息之后，我和狐狸商议要去他那里看看，顺便见见狐狸嫂。
狐狸的热情还是把我从艳节的忧伤中解脱出来。我来到狐狸的漏室，尽管它简陋的只是一个小屋但我却体验到了家的味道，我的心灵在次受到触动。
一个羞涩的女孩走了进来尽管她的着妆是旧的而且是很不知名的但她出水芙蓉的美丽还是含苞待放。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了好久，艳节的形象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几乎失态的喊出来。
“介绍一下，这是老鼠，我最好的兄弟。这是蛛蛛我的现任女朋友。”狐狸自豪的说道。
我的思维才恢复过来，我忙说你好。她似乎对狐狸的介绍有些害羞。她看一眼狐狸又看我一眼，瑟瑟的说了句：他经常提起你。就回到了卧室。我和狐狸一答答的说着话，回忆着过去。
晚饭的时间在饥饿中不知不觉到来，我望着满桌的饭菜在次望了蛛蛛一眼。她的脸上有着不知是劳累还是害羞留下的红晕，像晚霞一样的美丽。
我在次想到了初见艳节时的那点红晕，我不自觉的拿她和艳节做对比，发现她们真的很像。
狐狸礼遇的拿出了啤酒，非要蛛蛛陪我喝一杯。我没有推辞，尽管狐狸知道我酒量并不好，但还是不断的敬酒。我只是麻木的喝着，用酒精麻痹我思念的神经。我的泪终于被不知多少的酒精激发了出来。我泪眼朦胧中竟看到艳节就在我的眼前我疯狂的拥抱着她，诉说着我的思念与痛苦，我也不知我说了多久，讲了多少。我竟睡着了。
在醒来，我才意识到昨晚根本就不是做梦而是我把蛛蛛当成了艳节。
早餐简单而有味，看一眼憔悴的蛛蛛，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幸好狐狸昨晚醉倒了。
吃罢早饭，狐狸出去买东西，只剩了我和蛛蛛。我愧疚的说：昨晚我醉了。不好意思。蛛蛛先是不语，后竟哭了起来。
我的心像被什么撞击过一样我好想给这个被我酒后侵犯的女孩跪下谢罪。她抽泣着，那声音直刺我最脆弱的神经。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坐视不管，我把蛛蛛轻轻的拥入怀中，试去那滚烫的泪。
狐狸在这时提着东西回来了，恰巧看到了我们拥抱在一起。他先是一睁，东西在他的手中滑落。然后他愤怒的把蛛蛛从我的怀里夺走，不由分说狠狠的抽了她两个耳光。血从蛛蛛的嘴角缓缓的流出，滴进我的心里。狐狸似乎已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打着他最爱的蛛蛛。我无奈的乞求着：“哥，是我混蛋别打她了。。。”
“我打我自己的老婆，你滚。。。”
我一把把狐狸推开，狐狸冷笑着说，心疼了？
他的声音像是哭又像是笑。我冷静的走到狐狸的面前：“狐狸，是兄弟对不起你。你有怨恨就发把，我不怪你不过你要听我解释。”狐狸纂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没落下来。但泪却流了下来，蛛蛛跑过去帮狐狸擦泪。
“你走吧，算我没你这个兄弟。”
“好好带蛛蛛！”
“我的老婆不用你操心，滚。。。”
我像丧家犬一样的离开了狐狸温馨的家，但在我脑海中的还是蛛蛛那挽留与无奈的眼神。
我知道我和狐狸注定要分开但不应该是现在，我欲哭无泪，我只有落寞的回到千万人羡慕的金帝。独自品味忧伤与失落。我的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为什么情总是离我而去，为什么！。。。
上帝离去三个月后回来了，我一直相信他会回来的。我一直觉得法律在上帝眼中只是玩笑，他又一次回来了。
“我不在兄弟们你受累了。”
“没什么的，应该的，只要您平安就好。”
“我去越南一趟，谈了笔大生意，我决定交给你和公子做，我老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做点事了，对了怎么不见公子在啊？”
“他。。。”
“他被我赶跑了！”我打断了吞吞吐吐的阿三。
“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上帝发怒的问到。
“他侵犯了我最爱的艳节，然后。。”
“然后什么，然后你就为了女人把他赶跑了。你就是一败类。。”上帝说着给我一耳光。
我试去了嘴角的血，擦擦眼角的泪。我没有在说话。
“明天把公子给我找回来。”上帝愤愤的说道。
找寻公子是漫长的过程，因为我把所有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但毫无踪影，我很想在去大婶那里看看但我实在不忍心。
当我一身疲惫的回到金帝是却发现公子正和上帝谈笑风声。我见到公子沉积了许久的愤怒爆发出来，我一把拽过公子，疯一样的打着，直到身体彻底松软。
这时上帝走过来说：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后还是好兄弟，今天都回去休息，明天准备出发。
原来公子一直都在大婶的书社里，我忘却了最危险的地方同样是最安全的。
尽管我知道这次任务的危险，但临别却连一个告别的人都没有。我又一次拨了狐狸的号码，狐狸仍然不肯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发了一条短信：狐狸，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要说一声，我要走了恐怕回不来了，你保重。
发完短信我和公子踏上了旅途，尽管公子一路都在不断的解释着，说他喝多了。但我始终不肯听，我想狐狸不听我解释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吧！
交易地点设在废弃的工厂，不知怎么，我一进就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事情进行出奇的顺利，但就在钱货两清的瞬间，越南仔却把枪指在了我们头上。
“放下钱，快滚”
“你丫够狠，我怎么说也是上帝的人，你敢这么做！”
“狗屁上帝，在这里我就是上帝！”
“算你丫有种！”公子说话的瞬间拨开了越南的枪。“快躲，我一个就地滚趴在了墙后边，公子也跟了过来。墙外是越南仔的枪声和骂声。“他暂时找不找我们，不要怕。”
熟悉的铃声划破了寂静，我无奈的掏出手机，是我盼了无数次的号码，艳节。
我忘却了处境“喂。。。”
一阵急促的枪声，公子全身是血的躺在我的身上。越南仔就躺在不远处，是我的铃声把越南引了过来。公子为我挡住了越南仔的子弹。
“手机，我知道是艳节，我要和她说话。。。艳节不要在逃避了，都是我不好，我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不过现在我恐怕没机会赎罪了，我就要死了。。。回来吧。。祝你们幸福。。。公子惨笑着断断续续的说者。
“我。。我。。对不起你们。。。”公子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艳节还在电话的那端，我哭着喊：“为什么，你早不打晚不打，非在现在打，公子为了救我死了。。。”
我抱者浑身是血的公子痛哭：“我原谅你了，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但公子却在也听不见了。
公子的葬礼是在上帝的主持下进行的，艳节出现在了葬礼上。尽管我一直在期盼相见，但这次我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我用哭肿的眼睛望着她娇媚的身资，她缓缓走过来抹去我的泪。
“贱货，公子被你害死了，你高兴了。”阿三吼道。
艳节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行泪落了下来。
“跪下，为公子谢罪”阿三不依不饶的说。
“阿三，不要得寸进尺！”
“公子就是你们害死的，你还有脸说我！”
“你丫找抽是不是？”我愤怒的说道。
“都给我住口，公子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样也不会瞑目的。”一直沉默的上帝说话了。
我们都不在说话，静静的等待公子灵魂的超生。
葬礼上只有一个人哭的格外的痛，那就是大婶，在青年丧夫之后，中年她又丧子。我无法安慰这个受伤到麻木的老人。在眼泪与鲜花中公子的葬礼结束了。
我把艳节领到我的房间，艳节哇的一声就跑了出去。我忘却了这里就是公子凌辱她的地方，我懊恼的追去。
艳节的速度根本逃不出我，我不多时就追上了她。我疯狂的抱住她哭着喊者：“艳节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爱你的，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好吗？”
你先借我20万吧我有急用，我爽快的把20万的存折给了艳节，密码是你的生日。
“好吧。我们先睡觉去吧！”
“走，我们去找个房子吧！”
“这么晚了，还是回金帝吧”
当我们重新回到伤心地时，艳节的眼中含满泪花。我收拾好我的床铺“你在这里睡，我在沙发上”。
“上来吧！我是你的人了，你难道嫌弃我吗？。。”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我尽情的拥有了艳节，体味了她的温柔。激情过后我沉沉的睡了下去。。
早晨醒来却不见了艳节，我疯狂的找寻了每一个角落。只是发现了一张滴满泪水的信：心，原谅我欺骗了你，尽管我知道你很爱我，但这份爱我不能接受。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不可以伤害你，尽管你现在同样受伤，但如果你真娶了我你会更受伤。我曾经想过要把这个真相永远的埋藏在心底，但我瞒不住了。在那一夜。。。我有了公子的孩子，这是我的过错，我不能连累你。特别是公子现在死了，我更得把孩子生下来，养大。昨天看到大婶落寞的神情我真的很难受，所以我决定要告诉她，她还有孙子，我借你的20万会还的。我们将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求你不要找我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最后说一句来生一定嫁给你。艳节
我的泪落在艳节滴过的信纸上，我怅然的望着远方。阳光撒在大地上，明媚灿烂！
公子葬礼结束的后一天，上帝纠集人马要荡平越南帮。我们一行众人满怀激情浩浩荡荡的开赴前线。临行时我依然是给狐狸发了短信。我无牵挂的上了战场。
这次的火并十分惨烈，兄弟们渐渐的倒下了。越南帮也损失惨重，我为了救上帝被打伤了胳膊。我躺在了战场上，一个越南仔举着枪过来，阴笑着把枪对准了我。我一闭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我只听见一声枪响，但我还没死，狐狸竟和越南仔打在了一起。而且狐狸把越南仔打的满地找牙。我笑了。就像上学时狐狸帮我出气一样，我说你丫怎么来了？
“啪，一声枪响狐狸的的笑定格了。我愤怒的拔出匕首狠狠的插向了越南仔。
或许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这双写字的手竟然沾满了鲜血，我吃力的抱住奄奄一息的狐狸，大脑一片空白。
“老鼠，答应我。。。蛛蛛。。。答应我。。。我爱蛛蛛。。。。现在没机会了。。。你帮哥哥完成心愿好吗。。。。哥谢你了。。蛛蛛她有了我的孩子。。。你帮我养大好吗。。。。。。。。。。。”
我无声息的哭着，听着：“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警笛的长鸣划破了火并结束的安静，而我早已抱着狐狸离开，怀里揣着上帝给的黄金支票。
我抱者狐狸木然的回到曾经温馨的小屋，我一直低着头我无法面对蛛蛛，我曾经伤害过她现在他的依靠因为救我也离开了。我轻轻的把狐狸放下，哽咽的说道，到家了。
蛛蛛没有意识到狐狸已经死了，笑着说：“看你们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无奈答道：“狐狸他为了救我，他死了。死了，。。。”
蛛蛛的笑容定格了，她似乎连哭都不会了。我担心的拥过她，蛛蛛一把把我推开，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他说找你去喝酒，为什么会死，你混蛋，我恨你。。。”
我只是木然的站着，任凭蛛蛛的打与骂。泪不自主的落了下来，留过被蛛蛛打出血的嘴角。痛痛的。
我试图擦去嘴角的血，平静下来的蛛蛛轻轻的给我试去了，她依然美丽，但有着太多的憔悴。
“我们走吧，警察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怕被抓，只是我答应过狐狸要照顾你，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啊。”
蛛蛛含泪点点头。
狐狸的葬礼简单的让人见了也会忘却。我把一张上帝给的黄金支票给狐狸陪葬。然后带着已是泪人的蛛蛛离开了，我拿黄金支票去金帝取了钱。
昔日兄弟看见我，没有往日的激情，只有满脸说不出的愤怒，我一一告别，直爽的阿三没有放过我：你就一叛徒，你混蛋！”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者。
“你会不得好死的！”
“对。。。”我固执的省略了两个字。
终于出了这个给予我无限荣耀的地方。再回首，残阳如血。等在门外的蛛蛛不会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没人会懂
为什么上帝在战斗结束时被逮捕，金帝在我走后查封。昔日的兄弟死的死，抓的抓。金帝彻底结束。
我怀揣着昔日兄弟的血泪钱，拥着蛛蛛。来到陌生的城市，我相信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迎着清晨的阳光，我们昂首在这个并不富裕城市的街上。蛛蛛说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的阳光了。
我点点头，是啊，泪再次流了下来，这次我真的不知为什么而流。。。。
一年后
新闻：黄金城特大火并案今日宣判，上帝无期。。。。。。。
我和蛛蛛正在哄着讨厌的小狐狸，看到这则新闻，我落泪了，小狐狸的小手轻轻的摸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