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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情浓照晴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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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是——”糟糕。得找个话题,不然就失礼了。“啊!好特殊的盘花。”

    那个男子一脸莫名,直到循晴光的视线望去,才“噢”了一声,“你说这盆呀。”

    “对,正是这盆。”那份紫色,直可有“凄艳”来形容,教每一个看到的人都无法不屏息静气。“好像不是菊花,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我,呃,我……不是很清楚,不……”

    他的吞吞吐吐,反倒激发起晴光更大的好奇心。“那谁知道?这里有谁能够为我释疑?”

    “我……我不——”

    “侄女儿,什么事?”

    “云叔,”为了弄清楚花名,就姑且尊称他一声吧!“这是哪一种菊?”

    “这啊!”他端起巴掌大的花盆来,表情显得有些诡异。“你喜欢?”

    “应该说是惊艳吧!瞧它美得多慑人。”

    “惊艳?!”连笑容都别具含意,令她心中顿生疙瘩。“好词儿,所谓‘人而桃花相映线’,说的就正是你与这盆花的相遇情景吧。”

    “云叔又过奖了。”

    “不、不、不,我这可全都是肺腑之言。这样吧!你既然喜欢,那就送给你。”还直接递到晴光手中。

    晴光全没有料到罗云会这么做,不禁一怔,也来不及推辞。“这……”

    “唉,若不当我是外人的话,就别拒绝我的小小心意。”

    “但这花珍贵——”

    “叔叔我又不只这一盆而已。”

    “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呵呵笑道:“令尊瞩我们培植的花,我怎么会只种一盆?”

    “这是我爹要贵派种的花?”怎么她从没听说过父亲懂园艺?

    “是啊!所以你帮我带一盆回去送给你爹爹,他一定会开心。”

    “是吗?”

    “试试看不就晓得了。”

    “那……好,晴光谢过云叔。”

    “真要谢我的话,”他突然转身端出两杯酒来。“就跟我干了杯酒。”

    “我酒量不好,恐怕——”

    “唉,”罗云打断地道:“普通的葡萄酒而已嘛!绝对醉不了人的。”

    “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杯酒果然香甜滑润,爽口至极,让晴光喝完之后忍不住问道:“云叔,这酒中除了葡萄之外,是不是还加了什么珍酿?”

    罗云指了指她又捧回来的的花。晴光即刻瞪大眼睛,一脸“不会吧!”的表情。

    “我做叔叔的人,绝对不会诓你,不信的话,你可闻闻看,看它散发出来的,会不会正好是你所不解的香味。”罗云始终笑容可掬。

    要说晴光完全没有戒心是骗人的,但此刻她旺盛的好奇心已经凌驾过一切,遂不疑有他,俯下身便闻:啊!好香。

    记得幼时母亲曾经跟她说白花多香而不艳,红色花多艳而不香,想不到这盆紫花既艳且香,还可以入酒,简直就是花中极——不好!为什么头会无缘无故的晕起来,还有罗云的笑容仿佛也变得越来越远……不行!得赶快找到司徒才行。

    但勉力站稳,极目望去,却哪里有司徒漠的踪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再下,再下!”

    “一把下去,就全部翻红了。”

    “大爷,你别在这儿撒野嘛,要的话,咱们可以上楼去。”

    “我就喜欢在楼下撒野,在你身上……嘿、嘿、嘿。”

    粉味、汗味、酒味……什么地方发出的古怪味道啊?什么!

    晴光睁大了眼睛,脑中浮现的第一句话便是:我醒了,但我在哪里?

    是呀!她在哪里?又怎么会到这里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不行,越往下想头越疼,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不成!她还是得想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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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兄不再多盘桓些时候?”

    “不,时候已经不早,月某还是就此别过。”

    “听说这回来的不只你和司徒漠?”

    “你还听说有谁?”

    “听说的哪得准?不如由月兄告诉我?”

    “那可不成,日后被总管得知,我可是要挨骂的。”

    “只要我们的大事办成,别说是总管了。就算要做天门派的掌门,对月兄而言,亦非难事。”

    “总要先‘坐’到了,才算是好位子。你说是不是?”

    “是,哈!说的好,说的好,等坐到——谁?”脸色跟着声音迅速沉下去。

    “大哥,有件上等货刚运进来,要不要看看?”门外的声音小心翼翼。

    “啊!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我知道你平生就这个嗜好。”

    “月兄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那我们一统天门剑派的大计?”

    “急事要紧,更何况咱们今晚也参详的差不多了,不是吗?”

    “是,是差不多了,那……对了,既是上等的好货,呃,不,在你面前这样,好像太粗俗了些,应该说既是名花,那月兄要不要跟我去看一下?”“不好吧!我还急着要赶往罗云的赏菊宴露一脸。”

    “叹,看一下,又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看一眼就好嘛!美的事物,我一向乐跟大家分享,届时就算你舍不得离开,要留下来温存片刻,我也不会吝于出让。”

    “你太大方了。”

    “咱们要干大事嘛,区区一个女人都不能分享的话,还谈什么肝胆相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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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她罩上面套,为什么?自己的手脚分明都没有被缚,又为么都动弹不得?

    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但是一切的一切,也都另从……那盆花开始的?可能吗?真的是那样吗?

    很想为那盆花释去嫌疑,但事实可能真是那样吧!一切的谜团均由花起,只是题究竟出自哪里?

    “大哥,就是这女人,刚送来不久,还热腾腾的呢!”晴光实在想破口大骂,偏偏有口难言。

    “哎哟!大哥,干嘛打人呀?”

    “哟!你越来越不知死活了噢,居然敢跟我顶嘴?”

    “我……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啦!只是不明白。”

    “还不明白,你自己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说她刚送来不久,像刚蒸好的馒头,还热腾——哎呀!大哥,我只是打个比喻嘛!又没别的意思。”

    “最好是没有,如果是亲身验收过后的评论的话,那你就给我到楼下去管一年的场子,这女人也可以叫她从今晚就开始接客了。”

    这里是妓院?

    晴光为这项领悟震惊到极点,什么叫做五雷轰顶,恐怕她此刻感受到的便是接客?他们居然要她去接客?有没有搞错?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至少是谁的女儿?

    “对了,还没问你她是谁送来的?”

    “是兄弟们在硫磺道边捡到的。”

    “捡到的?说来听听。”

    接下来连晴光都听得全神贯注,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被扔在路旁,而过程她竟无所知。

    “那她的来历、身分与背景?”

    “不晓得。”

    “这身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丝缎,这女人的来头不小。”

    哼!总算有个识货的了,接下来应该就会放她走了吧!

    “那太好了,来头越大的,价钱可以卖得越高。”

    什么?

    “等一下。”

    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可是不会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月兄有兴趣?那太好了,总算有东西可以酬谢你。”

    晴光差点气炸,我才不是什么东西!

    “你说是在硫磺道上捡到她的?”

    “嗯。月爷。”

    “硫矿道不就在‘界线’边吗?”

    “对呐!再过去就是罗云的地盘了。”

    “这个女人……我闻闻。”

    晴光先是听到一阵宏亮的笑声,然后才是“拜托,哪有人先闻香,再辨色的,小猴儿。”

    “大哥。”

    “帮月爷摘掉她的面罩。”

    “且慢,”晴光感受到的,是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莫非真是他?“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愉不着。’就让我先偷香一下,岂不美妙?”

    “妙啊!”

    “不妙。”

    “什么意思?”

    “先说你信不信得过我?”

    “那还用得着说吗?”

    “既然如此,这女人我就带走了。”

    他要带自己走?晴光搞不清楚为什么听了这话,她会心悸,偏等不到对方的一口应允。

    “怎么,还是舍不得?”

    “不,而是……我究竟是做生意的,而月兄的脾性,我自忖也还有三分了解,对于女人,你向来就不长性,所以……”

    “你是要我玩腻后,再把她送回来。”

    “一点就通,跟你说话,就是这么的爽快。”

    “恐怕不成。”_“不会吧!光用闻的,就动不凡心?这下我更不能放你走了,你好歹总得给我个解释。”

    “这女人。不过是罗云想要陷害你的一颗棋子。”

    “什么意思?”他的口气终于严肃起来。

    “罗云有项独门暗器。你知道是什么?”

    “罗香,用一种名为‘阿修罗’的毒花炼制的,只要先喝再闻,普通人不昏迷个三天三夜,绝难醒来,咱们练武的人,也难逃四肢瘫软、全身乏力数个时辰的命运,最可怕的是,它会让人上瘾。”

    “这个姑娘显然愚昧不知。”

    骂她愚昧,他……他太过分了!

    “月兄的意思是……”

    “不错,她中了阿修罗毒,所以才会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罗云那个猪猡,随便扔个小妾来我地盘,就妄想诱我上当,那样他才有名目,好来找碴要人,是不是这样?”

    “八九不离十吧!”

    “可恨,等我们大事办——”

    怎么打住了?他原本想要说什么?又是被谁打断的?

    “别气了,反正你又没有真的上当受骗,不然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妾在骊山这儿丢脸,那才是大大的不值。”

    “说的也是,那这个女人……不如我一剑刺死她,再在她身上绑石头,把她给沉到宫后的硫磺泉去烫熟、烫烂,让罗云那头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休想来跟我要人。”

    “这计是不错,不过还不如……”

    “月兄有更高明的想法?”

    “更高明是不敢说,但他这样羞辱你,难道你就不想回报一下?”

    “怎么做?”

    “把她交给我,让我剥光她的衣服,再把她赤身裸体的送回罗云的花宴场上,就说是我半路撞见,带她回去的,在自己主持的晚宴上,罗云绝对不敢多说什么,一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而且还更苦?是不是?真是妙呀!亏你想得出来,月兄,真是太妙了。”

    亏他想得出来,真亏他想得出来,这样的事情……无耻、下流,真是……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那我走了。”晴光突然被他给甩背到肩上去,什么嘛!她又不是一袋米,更不是尸体,难道他就不会用优雅一点的方式抱——不,是带她走吗?

    晴光兀自气着。甚至不晓得他是怎么下楼的,总之等面罩被拉高丢开时,发现人已在行进的马车之中。

    “真的是你!”与她面对面的,可不正是月翔风。

    “也果然是你。”

    “你!”她有一堆的话想骂,但现在她更想做的,是甩他一个巴掌。

    但月翔风当然不会乖乖的挨这一个耳光,左手一招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你没有发觉到什么吗?”

    “发觉到——我……我会说话了!”

    “你应该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会说话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已经七老八十的样子,什么二十多年前,我今年也不过才——”

    “二十三岁,”月翔风接续道:“所以我才说我要带你走嘛!过了二十岁,就休想在那里混出名堂来了。”

    “那个地——”她的怒气再起。“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到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找生活。”

    “你是女人,有本事在那地方赚大把、大把银子的女人。”

    “住口!”因为右手被捉住,晴光便想用左手反掌打,却还是被他给拦住了。

    “别恼火,瞧,不但能讲话,还可以打人了哩!只可惜动作一样不够快而已。”

    “哼!”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一定拼不过他,晴光只得把手硬抽回来,表示不满。

    “幸好把你带出来了,否则依你这刁蛮的个性,一旦双手可动,嘴巴能讲,却发现自己还在妓院里头,那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你担心我?真的担心我?”流过心中的是甜蜜吗?为什么又有点酸酸涩涩?

    “不。”想不到翔风随即粉碎她的幻想。“我担心的是那里头的人,一旦你大小姐发起脾气来,谁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你……好可恨。”她自齿缝中挤出话来说。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翔风盯住她。

    他微扬的唇角撩起她心中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还真是恨他,很恨、很恨。

    “滚。”

    “什么?”

    “我不要跟你待在同一个地方。”

    “你想要在这种地方走路?司徒漠没有转达我的警示?还是你刚刚爱的惊吓仍然不够?”

    “要滚出马车的人是你。”

    “果然是千金大小姐,非但不知感激为何物,还想恩将仇报。”

    不,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更不会骄纵成性,除了丧母之外,她还一早便与父亲分隔两地生活,不得不学习独立,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要不断的忍受这个男人口头上的污蔑?

    “我武功再怎么不济,自忖还走得回去。”

    翔风还来不及想清楚她这句话的涵意,晴光已经双掌运气,击碎车窗,然后飞滚出去。

    “任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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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光的第一个感觉是痛,全身无一处不痛,然后才想到,我在哪里?

    但是睁开双眼,却只是一片的模糊,这里是……难道之前的种种,不过是一场梦?她仍深陷在没有赌场的妓院里,她——

    是司徒漠的声音制止了她,让她没有再胡乱挣扎下去。“晴光,别乱动。”

    “司……司徒?”怎么连声音都沙哑成这样,太没有道理了。“我在……哪里?”

    “在家里。”

    “在家里?”

    “是,我们已经回到华山了。”

    “怎么可能?”可以看到司徒漠满脸的焦的了。还有房间的摆设,他们真的在她的房里?

    “一个女孩子家,若不知道检点,还不晓得会流落到什么更不堪的地方去。”

    “爹!”

    走进她视野里来的人,的确是任清辉。

    “觉非,刚刚我们说的那些话,就由你转达吧!我已经懒得再说一遍了。”

    “但是总管——”

    清辉摆摆手,不愿再听他讲什么。“照我说的去办,还有,晚上到我房里来一趟。”

    “是。”

    等他走后,司徒漠却迟迟未出一语,最后还是晴光忍不住开口:“爹爹要你送我回去。”

    “你……”

    晴光转头仰望他。“你想问我怎么知道?别忘了我们是父女,但为什么?被罗云那老狐狸暗算,又不是我的错。”

    “自己贪玩,何必怪到罗云的头上去。”

    是月翔风,那个自己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晴光猛然坐起,也不管全身酸痛,就想下床。

    “晴光,你在做什么?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司徒漠赶紧阻止。

    晴光却架开了他的手,并瞪住月翔风说:“你害得我还不够吗?还想来做什么?”

    “来点醒你,任晴光,”不料他不退反进,逼到她面前来。“骊山有个地方不能去,我早让司徒兄转告你,谁晓得你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地方好玩,硬是趁司徒兄与云派诸人畅饮时,偷偷溜出去,又因为人生地不熟,摔到硫磺道的山玻上,若非凑巧被路过的我给‘捡’了回来,真不晓得你还要在那里待多久?”

    “是啊!晴光,在夜宴上一转眼不见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问罗云也说没看见你,他甚至还差遣下人出去寻找,若说邀你赴宴便是暗算,那也……”

    晴光跌坐回床上,与翔风对望。你撒了谎!

    而他眼中的答案则是,不然你想让他们知道什么?

    “那也太不知好歹了,是不是?司徒。”如今也只能顺着月翔风编造的故事讲。

    “晴光?”她的声音抑郁,表情冷漠,浑然不似平日的模样,司徒漠突然觉得慌张。

    她讨厌这样,讨厌说谎,讨厌欺瞒司徒漠,尤其讨厌和月翔风拥有共同的秘密。

    “我想休息了。”索性躺下。

    “晴光……”

    “走吧!司徒兄,你也不想损害任大小姐的闺誉吧?我都要走了,你再不走。岂不——”

    “够了,”晴光扬声:“出去。”

    翔风当然知道那是针对自己而发的逐客令,不过还是拖着司徒漠一起往外走。“走吧!司徒兄。”

    看着她向内翻躺的背影,司徒漠终于放弃,和月翔风一起离开,对于晴光微妙的心理全然不知,也全然不察。

    她讨厌他,不,不是司徒漠,而是月翔风,她讨厌月翔风,讨厌他、恨他,既想要远远的离开他,又想要……不!

    蓦然闪现的念头,几乎让她整个人弹跳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月翔风产生……

    真的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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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距离他们从骊山回来已匆匆过了十天,华山上开始有早冬的气息。

    晴光从五里关经桃花坪,过方洞,到十里关,再往南行后,名为“莎罗坪”的小平坡便已经在望,果然是适合练武的地方。

    她微笑着正要飞掠过去,却又打住了脚步,只因为发现那里似乎早有人在。

    说“似乎”,是因为从这里看过去,只看见一个飘忽的灰影,要说那影子疾如闪电,也不夸张,忽上忽下、乍左乍右。快得教人自不暇给,那是谁呢?

    大凡练武的人,对于武功总有份天生的喜好,晴光自然也不例外,不知不觉便看得入迷,还在心底频频赞叹,好!妙!极好极妙。

    但最妙、最绝的还是她完全肴不出这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瞧那“影子”手巾似乎并无兵器,那这应该是一路拳法,可是又不像呀!或劈或刺,还是剑术的手法,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呢?

    实在是太好看了,看到入神,看到入迷,竟忽略了脚步。

    “谁?”

    糟糕,被发现了,晴光第一个反应是蹲下来,同时抽出腰间的铁扇捅开来,本能的往胸前一护,却还走被那迅速飞来的脚尖给挑掉了。

    “啊!”

    兵器被夺乃是练家的大忌,晴光又惊又急又慌,立刻出手想捡回来,想不到仍是慢了一步。

    “还给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两人素昧平生了。

    但那个灰衣人像是完全听不到似的,非但没有停下脚步,还往前疾飞,逼得晴光只好一路的往上追。

    十八盘?虽然华山自莎罗坪开始,景色渐渐展其风华,但相对的,登山途径也越行越险了,而“十八盘”顾名思义,正是会令人冒冷汗的险路。

    “把铁扇还给我呀!”

    “有本事的话就上来拿。”

    从他修长的身影,晴光早猜到灰衣人是个男子,如今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更加确定先前的推测,只是为何听来还外带一丝熟捻?

    “好,你等着。”晴光不服输的好胜心被挑起来了,立刻加强脚劲。奋力追去。

    然而气人的是,不论她怎么追,用什么样的方式追,和那个灰衣人始终保持着五步之遥,怎么也拉不近距离,让她越追越心惊,这个人究竟是谁?功力又高到什么程度?

    盘旋曲折的十八盘过去了,尽处已可看到布满苍松翠柏,完全不受秋冬天气影响的青柯坪。

    好,就在这里,一定要夺回铁扇。“喂,不论你是何方神圣,总之先把扇子还给我。”

    那个人始终采取背对或侧对她的姿势,不让她看清他的脸,如今分明听见她的呼喊,却还是不理不睬,反而舒展双臂,开始……不会吧?

    他竟然在她面前练起她的扇功来,伸左臂,斜转身势,往左一个斜卧,再把执扇的右手往回一撤,正是她的第一式:流光。

    然后手足齐敛,往回撤招,再突往下一杀腰,以左脚尖做轴。迅速转圈,舞出第二式:三满。

    “太惊人了,不但扇在他手中,连技艺也被他学去了,而且就算她满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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