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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的发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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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宁就知道是这样,她摸了摸豫宁的小头,说道:“去问问你的豫叔叔吧,他一定知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太好耶,其中一个还在迷宫中不肯离去,我看他都快缺水晕厥了。”
“啊?怎么会?他为什么还不离开?”豫宁眉毛都拧紧了。
黑豫耸了耸肩,权当回答,直接坐到竹栏杆之上,想要好好听香宁弹琴,可是豫宁却不让他清闲:“他是不是走不出迷宫了?那豫叔叔快去救他好不好?”
“他哪里是走不出?刖儿设的结界是防止别人进来的,又不是防止别人出去。”
“那他是要进来?为什么还要进来?”
再次耸肩。
“那豫叔叔,他会渴死吧?快救救他?”豫宁恳求道。
可黑豫一向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哪怕他失去记忆:“不行,他曾经把刀架在忧儿身上。”
“……”不再说话,豫宁怎么可能不了解黑豫?于是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当晚,她在半夜悄悄地起来,拿了水袋和干粮,便走出了竹屋,朝死亡森林跑去。
香宁跟着起身走到竹门前,注视着她的背影,并没有阻止,也许这一次豫宁就可以回到姐姐的身边了,她其实很高兴,因为这是七年来她一直寻找的机会,可惜黑刖自从把豫宁拐来以后,就没有离开过圣城,而香宁又深知豫宁的命运跟圣城和黑刖息息相关,所以才一直没有强求。只是,她内心深处,那一部分隐隐的失落感又是什么?
是长达七年的感情,忧儿没有生活在她身边的时候,是豫宁一直在陪伴、鼓励和支撑着她。
香宁悠悠地叹了口气,刚想转身回屋内休息,却正好看见对门的黑豫。
愕然,每个晚上的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那树林中的温泉内守候仙女的吗?可为什么今夜还在这里?他已经放弃了?毕竟已经有十五年了,还是说,他早就忘记了那夜的仙女?
没有任何言语,这一次,轮到香宁在黑豫的注视下,不发一言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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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安安支撑不住,晕倒之前,他看见了豫宁。
“喂……”豫宁及时上前扶住了他,可惜他已经不省人事,加上身材比例悬殊,豫宁最终还是不敌安安的重量,被压着双双跌倒在地上,姿势还很暧昧——
安安干涸的嘴唇就贴在了她的唇边,只要豫宁一说话,两双唇就碰到了:
“喂……”所以豫宁没再说话了,她只努力地想要移动他一点,可惜失败了,他真的很重,非常重,他大概跟豫叔叔差不多高吧?而且比豫叔叔要壮喔。
安安在看见豫宁的最后一刻昏迷了,他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所以晕厥之前,他的眉毛才舒展开来,没有紧锁,也才能安心地晕过去。
属于特别陌生的男孩的气息一直在豫宁的唇边粗喘,加上属于男孩不一样的紧绷的皮肤的触感,以及他脸上须根点点刺着她脸颊的感觉,让即使从没男女概念的豫宁都开始不自觉地脸红起来,何况这个大男孩此时又整个人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豫宁知道不会有人经过这里,要是这个大男孩就这样一睡不起,那么她是不是也会因为被他压得不能动弹,所以一起死在这里?那婆婆怎么办?小狗小猫们又怎么办?婆婆大概不会愿意帮它们每天洗澡吧?……
时间就在豫宁的胡思乱想中慢慢流逝,庆幸的是两人共同的温度不至于让晚上的低温对他们造成影响。
难道这个男孩睡觉都不会翻身吗?老是保持一个动作会容易造成身体麻痹吧?拿着水袋的手好酸喔,他再不喝水会不会真的死掉?于是豫宁终于下定决心用声音来唤醒他:
“喂,你快醒……”可惜她还没说完那句话,男孩的脸因为贴着豫宁脸颊的关系,她说话牵动了脸颊的肌肉,随即也晃动了安安的,就这样,安安的唇非常契合地吻住了豫宁的双唇了:
“唔……唔唔……”害她只能着急地抗议,可惜只能发出这种“唔唔”的声音来。
豫宁根本没有心思去感觉这两个唇瓣合而为一的触感,只有心跳加速的份,连她自己都知道此时脸颊如火烧一样红。
可是这样尴尬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天神听见了豫宁的呼唤,居然有人经过了这里。
那人刚想伸脚踹开豫宁身上的安安,不料安安在被揣前,居然反应迅速地往侧边一个翻身,就跳起来与来人对视了。
明明嘴唇早就干涸开裂,脸色由于几日来未曾进食而显得有点苍白,可安安的嘴角居然还能有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他看向刚刚想要踹他的人。
“圣,圣王……”豫宁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没想到这半夜来到死亡森林的人居然是黑刖。惨了,刚刚那么糗居然还让他看见了,完了,这下往后的外号恐怕就不是“丑八怪”那么简单了。因为这样一惊吓,让豫宁忘了去怀疑,为什么安安刚才在黑刖踹他之前就能自己先跳起来?
“你是装晕的吗?”黑刖冷冷地质问,其实语气已经是肯定的了。
安安马上伸手将刚站起来的豫宁拖到身后,脸上玩味似的表情早就消失无踪,因为此刻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声音也都是哑的:“我要带她回去。”眼中却有不容有他的坚决,而且没有回答黑刖的话。
“你觉得你可以?”到目前为止,黑刖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安安深知此刻的自己绝对不是黑刖的对手,可他不能输。他将其中一只无力的手伸到背后,摸索着捉住了豫宁的柔胰,在下定决心之后,他本打算拼尽全力,也要带着豫宁离开。
豫宁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明显能感觉他此刻的紧绷,跟刚刚他脸上散发出来全然放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内心也就跟着紧张起来,可是眼见黑刖已经在摆出进攻的拳法对准安安,豫宁认为她不能再置身事外。
“请问……你要带我回去哪里?”她的家就在圣城的镜海边啊。
此话一出,连黑刖都愕然了,他收起了架式,将双手放在身后,嘴角漾出胜利的笑容,原来豫宁早就忘了他们。
“你不记得我?”苍白的脸不敢相信地低头看向豫宁:“也不记得春儿了?”
豫宁皱着眉毛,诚实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她被拐时,只有六岁。
抿紧了嘴唇,安安将豫宁的手握得更紧了,他低低地对豫宁说道:“不记得春儿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我叫杜安……”
一个劈掌,黑刖便轻易地打昏了安安,这小子还以为他会等他把话说完?真是笑话。他狠狠地瞪了豫宁一眼,伸手就要拖她离开。
“他死了吗?”豫宁却哭了,以为黑刖又在她面前,把人给杀死了,所以坚持甩开了他的手,趴到安安的胸膛前,想要听听他还有没有心跳。
“笨蛋!没死啦!”他才没兴趣半夜跑出来杀人,他还要睡觉的。
他早就猜想到豫宁会去救这个人,就是有那么巧,刚好在房内的窗中看见她往森林跑去,所以就跟来了,原本是想让她就这样被压着跟那人一起饿死算的,可是见鬼了就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转身离去,最后在眼看两人非常不适宜的动作之后,才被迫拔刀相助的,否则,这有伤风化的事情,会玷污了圣城的完美。这就是黑刖的心路历程。
豫宁根本不相信黑刖的话,自顾自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想要灌进他的喉咙中,可是大部分水沿着他的脖子流了出去,于是她只好一滴一滴地滴进他的喉咙,滋润了他的嘴唇,最后还拾起他的双手,轮流摩擦,想要为他制造温暖。
一切情景如此相似,没想到这个丑八怪还会跟忧儿一样懂得照顾昏迷的人。可是他是不会让她离开的,而且要直到他有能力找她父亲报仇为止!
“走。”黑刖再次想要拖走豫宁,可豫宁就是不甩他:
“不要,你自己回去。”人是他伤的,若他们不理他,他肯定会死吧?
“没有我你根本回不去好不好?”他就是担心她回不来,所以才跟出来的,不然他出来干嘛?
“不要。”
“你!”又是这样,黑刖再次轻易地被气得吹鼻子瞪眼睛。
“刖儿,让她走。”忽然响起忧儿的声音。
忧儿最近几个晚上都睡不着,刚想去找黑刖排解失眠的痛苦,就见他跟着豫宁出去了。
“不可以。”黑刖回答得太过干脆,连忧儿都吃了一惊。
“忧儿你怎么也出来了?我带你回去,这里太凉了。”可话题一转,黑刖决定放豫宁在这里,先带忧儿回去再说,便自然而然地牵过忧儿的手,往圣城内走去。
忧儿却不能理解黑刖的想法,尤其是她再也无法忍受豫宁夺走婆婆所有的注意:“七年已经够了,让她回去好不好?”
“走吧,你会着凉的。”尤其是她还穿得那么单薄,黑刖随即脱下外衫,把忧儿整个人从头罩到脚。瞧,现在的忧儿已经不是当初跟自己一般高的童年伙伴了,她足足比自己小了一倍。
忧儿咬了咬红唇,才不甘愿地随了黑刖去。
他们刚走,安安就睁开眼睛了,他用尽全力,才坐了起来,捉起豫宁的手,就要往森林外走:“跟我回家。”
豫宁却没有移动脚步,她不解:“你想带我去哪里?圣城就是宁宁的家啊。”
“被那样的人欺负,那里怎么可能是你的家?”
豫宁摇摇头:“才不是,婆婆跟豫叔叔对宁宁都很好。”
“还有呢?还有别人吗?”
“……”确实没有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此时救兵终于到了,离远便听见春儿责备杜杜的声音:“你怎么能够扔下五师侄不管?!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我二师嫂,你娘亲交代!笨死了!”
“你自己昏迷了两天两夜……要是不管你,你早就死了……”到时候杜杜就不是跟娘亲交代那么简单了。
于是,他们连夜折回来了。
太好了,安安露出笑容,要拉豫宁离去,可豫宁仍然不愿意移动脚步,于是安安只能尝试说服她说:“你爹爹叫涂冷天,娘亲叫瓜尔佳·香宇,他们找了你七年,你既然记得自己的姓名,为什么却不记得他们?你的家不是圣城,而是临水山庄啊。”
倒抽了一口气,豫宁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你认识我爹娘?”
“当然,他们是我师伯和师伯娘,你是我的师妹啊。”
“……”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师兄了,可她关心的只是:“我爹爹和娘亲……好不好?”
“你自己回去就知道他们好不好了。”
豫宁的双眼发亮,一脸的期待,她真的很想去看看爹爹和娘亲喔,以前一直只能看着木像:“好!我跟你回去,不过等明天可不可以?我要先回去跟婆婆说一声呢。”
“不行,你要是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安安根本不明白豫宁在磨蹭什么,既然记起了自己还有亲爱的爹爹和娘亲,干嘛还不赶快离开?
只见豫宁捉紧安安握住自己的手,眼神忽然就黯然失色了,她低着头,明白安安的担忧,黑刖是不可能让她离开圣城的,可是,她不能不告而别,否则婆婆一定会担心她的,最后,她抬头迎向安安的目光时,眼都已经红了,她艰难地摇着头,万分不愿地说道:
“你走吧……请你帮我告诉爹爹和娘亲,宁宁在圣城很好,婆婆非常爱宁宁……婆婆的爹爹跟娘亲甚至孩子都在天上,她只有一个人,不能没有宁宁的陪伴。宁宁答应过她,会代替她的孩子,陪伴她一辈子。”
“……”眼前确实就是那个叫涂豫宁的傻瓜没错,安安服了。
此时杜杜跟春儿已经找到他们了。
“宁宁!”春儿兴奋地上前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人家好想你喔!”(还是背背山。)
豫宁虽然已经不记得他们了,却还是被春儿的激动感染了,她也回抱住春儿,感受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友情怀抱,说:“我以后一定会记住你们的,也会常常想起你。”
“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们回去?”春儿也没有办法理解。
豫宁只能把原本眼眶中的泪水吸回肚子内,朝春儿展开了笑容,并摇了摇头:“我在圣城很好,记得帮我告诉爹爹和娘亲喔!”
“什么嘛?!你不回去我才不走呢!”春儿大喊。
“那都别回去好了。”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森林深处响起,除了黑刖还会有谁?还好他回来得及时,否则人就都跑了。
豫宁赶紧挡在了黑刖的身前,大喊:“你不能伤害他们!”
安安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真想上前把豫宁带走,可他刚踏出一步,杜杜就当机立断地将他和春儿一起拉走了,一跳就跳出了死亡森林,明知道不是黑刖的对手,杜杜根本不想恋战,何况眼见弟弟已经快不行了,就更加受不了那样的折腾,所以就只好委屈豫宁再受苦一个月了。
“哼!”见他们三人已经走远,黑刖才不耐烦地点了豫宁的穴道,将她扛在肩膀上,带回了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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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圣女的力量
又有外族人进来圣城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爱者和几位长老们的耳中,黑刖眼睁睁地看着忧儿被挟持而措手无策的事情,让长老们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于是他们纷纷对爱者施压:
“爱者你是如何教育刖儿的?!他都快到正式继承圣城的时候了,居然连一个外族男孩都打不过?!”其中一位长老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怒吼。
“听说许多族人都看见这个事情发生的经过了,你说将来他的威信何在?!”另一斥责。
“当年豫儿还没到16岁,就能独当一面,死亡森林设下的结界连我们都觉得震惊。可刖儿却迟迟没有在死亡森林设下结界,所以才会让那么多外人进来,还破坏了圣城的安宁,这样他如何能胜任保护圣城的责任?”骂得越来越长篇大论了。
“还有!为什么那个瓜尔佳·香宇的女儿捉回来七年了,还活到今日?不是说要折磨她的吗?”一想起那女人害死了贤者,长老们就开始咬牙切齿。
“听说刖儿还亲自半夜到死亡森林去救她回来?爱者你到底是如何教育他的?你把历代圣城的古训都放在哪里了?”知恩图报、有仇必报一向是黑族人的特点,黑豫以前就遵守得好好的。
众长老你一句我一句,一边手中忙着发功封锁恶魔之地的出口,一边回头朝爱者猛喷口水。
爱者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却忽然猛一抬头,先是用手抹了一把脸上刚刚被喷满的口水,只坚持一点:“圣姑对我们圣城有恩,甚至圣王小子的命也是圣姑救回来的,若不是她,恐怕刖儿早就夭折了;若不是她,恐怕黑族早就因为瘟疫而灭亡了。而七年前她对我做的唯一要求就是,把那瓜尔佳·香宇的女儿交给她来抚养,不许我们因为上一辈的仇恨而伤害她,所以我这样的姑息,其实也是出于报恩。”不是他不想了结豫宁,而是香宁一再强调,要是豫宁有什么意外,她绝对不会原谅爱者,而且会第一时间离开圣城,所以……
“那刖儿的武功修行的进展怎么会这么慢?听说在死亡森林,现在设下的也只是迷宫结界?”
爱者再次低下头来,说到这点,他就真的难辞其疚了。可是,没有象训练豫儿那般对刖儿进行严格的要求和训练,不就是贤者当初的遗言吗?爱者此时觉得郁闷极了,当初又是他们五人告诉他,贤者希望他能让刖儿快乐健康地成长的,怎么现在却埋怨起他来了?
“我们不管!今天我们就要离开山洞,回去城堡睡觉!你带刖儿过来,要是他没有办法设下结界封住恶魔之地的出口,那就让他自己呆在这里吧!”
“……”爱者真的不敢相信刚刚听见了什么,大抵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不然这么不负责任和任性的话怎么会出自几个年过百岁的老人家之口?
不过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黑刖人已经被带到山洞内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五位长老照面。
或者说,这根本不能算是照面,因为他只看见了五个“黑人”,他们全身最白的地方就是嘴唇和纷纷对他投去的“白眼”了,从那眼神就能感觉得到他们对他有多怨恨。
可想而知,这长达十五年不眠不休的轮流发功,没有让他们发疯就已经很不错了。眼看他们身外的衣服全黑,厚厚的灰尘恐怕比布料还要厚上几倍,别说他们的外貌是怎样了,就连他们的胡子,此时也是黑色的。他们……十五年没洗澡没换过衣服吗?居然还能活下来?
黑刖眼睁睁地看着这五个“黑人”头也不回地离开山洞,此时山洞中除了黑刖自己,就只剩下一阵久久没有散去的恶臭了……
黑刖都还无法接受自己被安排到这个荒芜之地的事实,就马上要面对严峻的考验。是势如破竹的魔力。
恶魔之地的出口在失去几位长老的法力禁锢以后,魔力趁机尽数往外冲去,黑刖只好马上运功,独力对抗。可他一人怎么可能跟五位长老的共同功力相提并论?这显然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他只能朝山洞外大喊:
“爱者!!魔力太强,我支撑……不了……多少的……”
听见黑刖已然开始困难的言语,爱者却只能一脸担忧地看向山洞口。此时魔力已经溢出山洞,在圣城的天空中汇集了大量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遮住了原来的蔚蓝。爱者不安地征询依然要往城堡走去的长老们:“真的……可以不管吗……?”
“要管你自己管。”有人马上非常不负责任地说道。
“我一定要回去洗完澡再说。”一“黑人”闷吭。
“谁也不能阻挡我回家睡觉的念头!”有人开始卯起来耍赖了。
“……”于是,爱者只能再次低下头,心中默默地对黑刖说道:圣王小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长老啊……你就好自为之吧。
此时忧儿刚好迎面跑来,她根本没有发现那五位“黑人”,抓住爱者就问:“爱长老,您把刖儿带去哪里了?怎么不让忧儿跟去?”
爱者幽怨地回头指了指山洞的方向,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这女娃是谁?怎能直唤圣王为刖儿?”虽说还没正式继位,可同辈身份也还是应该有尊卑才对,一位“黑人”不满地对忧儿纠正道。
“里边到底是什么地方?”可忧儿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还没得到答案,就想要往里面走,要看个究竟,却被爱者拦住了:
“忧儿你进不去的。”
忧儿还没有理解爱者的意思,虽然打刚才起就有莫名的晕眩感侵袭着她,可她还是坚持要往里边走:“别拦我,我要去找……刖……”可是还没说完,才走了几步,她便咚地一声晕倒在地上了。
爱者摇摇头,示意护卫抱她起来,嘴里还念叨着这两个孩子都不听话:“都说你进不去,偏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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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宁离远便看见护卫抱着晕倒的忧儿回了城堡,当然,她还发现了那五个久违了的老人家,看来黑刖是去换他们出来了?
鬼魂似的黑豫不知何时又站到了香宁的身旁,他总喜欢以最近的距离靠近她,然后又状似无心地抬头谈论起天气来:“好像快要下雨了。”
不知名的黑云确实笼罩了整个圣城的天空。
此时躺在镜海边的豫宁抱着小狗站了起来,远远地隔着荷花池说道:“婆婆,这天上的乌云好奇怪,好低喔,好像只要伸手就能抓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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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早便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发现是忧儿,香宁着实有点意外。
“婆婆,刖儿被送进去山洞已经一天一夜了,他不知怎样了,爱长老也不肯说,可是我进不去,怎么办?”她是屡试屡败,好几次晕倒在山洞前,都是送饭过去的爱者抱她回城堡的。
山洞?香宁大概猜到了,黑刖一定是独力在对付那恶魔之地往外泄漏的魔力,这件事情容易解决,她说:“带你豫叔叔过去就可以了。”
解决的方法刚说出来,马上五条人影就啪啪啪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有人在把弄着胡子,有人朝香宁点头示好,有人朝她微笑,却有人凶巴巴地警告道:
“那是对小圣王的训练,外人不许插手。”
有人朝忧儿说道:“巫女无需担忧,请回城堡练功。”这女娃的慧根还不错,有朝一日应该能在预言术中独当一面,那样贤者的空缺就可以补上了。
“婆婆怎么了?”抱着小狗的豫宁,从竹屋内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
“就是她?”有人马上沉声质问。
“长得太象了,该杀了她,免得又来迷惑别人。”有人厉声提出建议。
说着,有人想要马上动手,可香宁更快,她展开双手,紧紧地握着拐杖,挡在了豫宁的前边,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要杀她需先把老身也杀了。”
“好,我看你有什么能耐?!”反正她对圣城所作的恩德他们都没看见,所以不算数。说罢,有人就先举起拐杖,要往香宁的头上劈去——
铿一声,举起的拐杖就一分为二了。
是黑豫,他站在了香宁的前边,用长老们最熟悉不过的眼神盯着他们,阴冷的声音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要杀她,先杀我。”
“你!”真是气死他们了,眼前的男人怎么在失去记忆以后还能如此嚣张?
有人却马上打退堂鼓:“算了……我们走吧……豫儿的眼神最恐怖了……”
此时在场的爱者嘴角开始抽起筋来,刚刚就想脱口而出要保护香宁的话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可是眼前的黑豫,怎么忽然那么凶?在爱者看来,却有那么一点不习惯了。
“总之!小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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