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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的发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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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刖满身的愤怒,最后只能消失殆尽,力气已经用光,他跌坐在地上,早就知道答案会是如此,这个后知后觉的前圣女,果然什么也不知道。
而他黑刖拥有的是历代圣王的记忆,所以他比谁都清楚,记忆之珠无法易主,除非他死。
可是根据传说,日月镯跟记忆之珠一样,也是自由择主的圣物,却怎么可能,因为豫宁的心愿而轻易改变?
太多的迷雾,太多的不解,让黑刖觉得很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失去分寸。
“我们去说服豫叔叔和忧儿姐姐,也许他们能理解呢?然后大家就都可以和睦相处下去啊。”豫宁果然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啊,不懂何谓叫爱情,毕竟只有十四岁。
黑刖已经得到答案,不想再听豫宁废话下去,伸手便对她下了暗示,然后将她背对着温泉,放在了石头上。
叹了口气,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身材已经高大结实到能称得上是一个男人,可是刚正式登基成为圣王不久,就要接连面对这些无数的意外和选择,相对于过去一帆风顺的圣王养成生活而言,是为难他了。
连续几天被长老们禁锢的他,甚至在被服侍穿上新郎礼服之时,也是不能动弹的,所以他已经好久没有沐浴过了。看着烟雾弥漫的温泉,便产生希望这些泉水能缓解自己过于紧绷的情绪的愿望。黑刖脱衣走进温泉,开始汲取泉水的温暖,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冷?
此时被禁锢住,背朝温泉,脸朝树丛的豫宁,不敢相信地瞪大无法动弹的眼睛——
忧儿就站在树丛边,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不会又误会了吧?否则怎么会这副惊呆似的表情,而没有出声唤住黑刖?
天啊,圣王干嘛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沐浴?这不是分明要陷她于不义吗?
直到忧儿瞧见背面全身赤裸的黑刖徐徐地走进温泉之中,她同时发现了他臀部以上,紧窄结实的腰身之上的一块红色胎记,那胎记相当特别,居然是银杏叶状!
盯着那片殷红的标记,忧儿咬紧嘴唇,握紧拳头,才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转身离开了这片隐蔽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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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所谓真相
    忧儿不知不觉就走到“忧儿林”,坐在早就长满青苔的木牌子边,曲起双腿,她把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侧脸看着地上久远的牌子。她用手指拨开木牌上面缠绕的青藤,然后沿着上面已经模糊不清的字一遍又一遍地描划:
忧儿林,不许进入。
泪水开始漫出她的眼眶,让木牌子上的字更加模糊了……
树叶和枝干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初雪,为什么总是要在人最伤心难过的时候,天空就开始徐徐地落下一片又一片的雪花?整个静谧的树林之中,高耸入天的大树环绕之下,只有忧儿一个人坐在地上缩成一团。除了那漫天飘舞的雪花是动的,其他一切却都是静止的,包括忧儿此刻悲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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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发现比预计中的时间要短,他们很快便集合回到了镜海边,而此时的黑刖已经站在了城堡的门口,等待着最终命运的降临。
豫宁站在他的隔壁,见他明知道长老都到齐了还没有反应,只一直跨站着背对城堡,直视辽阔的镜海,反而是豫宁按捺不住,她站到了长老们的前面,问道:
“就不能等圣王跟婆婆接受了事实之后再拜堂吗?这样突然而至的变化,你们让他们两人如何接受?”起码也要等他们商量好该怎么办之后才能拜堂啊,否则这场婚姻确实只能是一个悲剧。
“少废话!”照现在看来,圣王跟圣女根本不可能有接受事实,最后走在一起的一天,所以只能用强的,哪怕不择手段。
爱者首先挡在豫宁的面前:“别伤害她,我们对她也有愧疚,她也是圣人之一啊。”从前还是圣女呢,要不是因为她想要救香宁的心打动了天神,日月镯绝对不可能易主的。
“哼!”对于豫宁来说,长老们对她的态度其实是比较一致的,因此众人纷纷掠过她,站到黑刖的面前:
“刖儿,没想到你没有选择逃避,而重新站在了这里,让我感到很安慰。”爱者企图感化他:“你应该能了解我们的苦心是不是?”
阴郁着脸,黑刖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答非所问:“要是我跟她都不同意呢,你们要如何才能将我们一辈子绑在一起?”
我又何尝愿意将圣姑交给你?可是这是能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吗?爱者痛心疾首。
“不择手段,也要让你完成统一天人地三界的愿望!”有长老断言。
“如何完成?”黑刖抛出疑问,根本没有传说说过,圣王跟圣女的结合以后,是如何完成统一三界的使命。
“这……”有人犹豫了,有人却是独断的:“我们不管!首先就应该根据神的旨意,让你们两人结合!”
“何谓结合?是心还是身?”黑刖的字字质问,直逼六个老人家,他们面面相觑,从前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是无论是哪一个结合,都做不到!”黑刖把袖子一挥,就以一夫当关的气势迎视着他们,说出他的决定。
“哼!圣女难得于此辈子出现,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看着你们结合的一天!”有人迈开弓字形,拳脚已经做好准备了。
不得已之下,长老们最终还是要跟圣王拔刀相见。
只是明知不能为而为之,黑刖也算是曾经尽过全力了。
很快,他便被长老们禁锢住。
此时黑豫和香宁因为听见镜海边的纷扰,从竹屋内出来,两人的手握得更紧了,要来的还是会来的。
黑豫跳了上去,叹了一口气:“不能放弃这个梦想吗?”他也不希望真的跟圣城对立啊。
“一派胡言!”黑豫的话引来了长老的怒斥:“黑豫你已经不是我圣城中人!我们圣城的事你管不着!”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男人说出事实。
“胡说!”短短的几个时辰,变化绝对不会这么迅速:“看掌!”有人首先对黑豫展开攻击。
武功对于黑豫来说,他们六人是联手都不可能伤到他的,哪怕他只有一只手。只是六人合起来的法力就不一样了,有人马上对情势分析清楚:
“我们一起施法!”
七个人的运功对垒,让整个镜海的天空凝聚了一股灰色的云雾,越积越厚,黑压压的一片,伴随着乌云闪电,还有飓风,吹得连豫宁都站不稳,她只能避开大风,趴在雪地上匍匐前进,香宁则抱紧了柱子,才没让自己卷入狂风之中。
飓风的中心就是六位长老和黑豫施法对垒的中心点,火光闪烁,电光雷鸣——
“我们只需禁锢他的行动——”有长老在飓风中大声呼喊。
“是——”众人齐心协力的回答瞬间掌握了这场对垒的最优形势。有人忽然趁黑豫全神贯注于发挥功力之际,使了诈,朝黑豫的眼睛泼了石灰粉——
在他失去视觉的瞬间,他们掌握了他全身的行动力——
他静止住了,云雾和雷电在下一瞬间消失无踪。
没有一秒钟的耽搁,长老们就立刻将竹屋前的香宁和黑刖带回城堡的塔中。
黑豫即使在禁锢当中,仍能用他冷冽的眼神,想要将使诈的长老碎尸万段!
进去城堡之前,爱者还不安地对其他长老问道:“真的必须采用这种方法吗?”
“爱者你不能再妇人之仁,为了完成圣王圣女结合的目标,必要时刻只能不择手段!”
“那豫儿呢?他会把整个圣城都毁灭的!”
“在他将圣城毁灭之前就米已成炊了。何况他的禁锢一个时辰之后才能解除!”说罢,人都消失在城堡门前了。
到底是什么方法?什么米已成炊?!黑豫真恨自己的疏忽,竟然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豫叔叔?”豫宁上前摇晃黑豫,现在怎么办?
可惜黑豫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
“不知道长老们会如何对付婆婆跟圣王?”见黑豫无法动弹,豫宁只好放开他,独自跟进城堡内,想要悄悄地潜进去探听。
不料他们只是将黑刖跟香宁两人困进塔中,然后小声对婢女下达命令,让她们赶紧准备什么,婢女个个面有难色,却不敢违背。
然后,几个老人家又开始在内讧了:
“我不赞成这样,这样对他们两位陛下是大大的不敬!”爱者扯出阶级之说。
有的长老却已经铁青着脸了:“你没听见刚刚豫儿说他跟圣女已经成亲了吗?若是属实,你说统一三界的千秋大业如何完成?!”
“可是让他们两人结合,就跟刖儿刚刚说的,光是身体的结合就能达到提升力量统一三界的效果吗?”里边一个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一个是自己曾经爱慕的女人,爱者情何以堪?
什么?身体结合?豫宁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妙。即使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可是也知道对所有人来说绝对是个不堪的打击。
“只要有机会,我们就要尝试!”
“可是利用春药,这……这不是太龌龊了吗?!”
春药?!豫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震惊而忍不住惊呼的她,想要用手遮掩都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发现了:
“谁?!”
豫宁见状只好立刻往外逃跑,有长老想要追她,却被拉住了:
“留守这里,等待他们两人结合最重要,那个小妮子不会碍事。”
豫宁喘着气,跌跌撞撞地跑出城堡,面对愤怒得周遭已经散发着黑气的黑豫,现在无法动弹的他,豫宁根本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才好,若是他气得攻心伤了筋脉,那又该如何是好?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可是越急她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豫叔叔又被禁锢了,忧儿姐姐呢?她去了哪里?怎么不见她了?
豫宁直觉忧儿能跟自己一起救他们,至少她是他们两人心中最在乎的人啊,一定有方法的,于是,她直朝“忧儿林”奔去。多年的相处让豫宁非常清楚,忧儿要是不在城堡和王陵,就肯定在“忧儿林”:
“表姐!忧儿表姐——”一边跑一边喊的豫宁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抹了一把眼泪,忧儿听见豫宁的呼喊,就知道出事了,她坚定地站了起来,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就直接迎了出去:“怎么了?宁宁?”
“忧儿表姐,不好了!长老,长老他们想要用春药让圣王跟婆婆结合啊!”
脸色当场变成铁青,心一直坠落到无底深渊的感觉,只有忧儿能明白,她连哭和错愕的时间都没有,就直奔城堡的塔中……
在看见婢女刚从圣王的寝室中出来,朝长老们点头之后,长老们也同时发现了她们两人。
“阻止她们!”她们还没靠近门口,就被护卫挡在那里。
“不可以!”豫宁喊,他们怎么能这么待婆婆和圣王?
“哼,带她们下地牢。”命令刚下,所有动作却被忧儿一句不高不低的话凝固住了:
“他们是母子。”
什么?连豫宁也不敢相信地瞪着忧儿,她此刻却象个只会说话的木偶,脸上除了漠然,什么都没有:
“黑刖的背部腰上是不是有一片银杏叶子状的红色胎记?……那个胎记……我身上也有一个……”
“胡说什么?!”有人大吼,瞪向爱者。
爱者战抖着身子,像是忽然老了二十岁,他几乎站不稳:“他……那胎记……刖儿,从小就有……”
“他是不是被冲上河边,奄奄一息之后被抱回来的?”忧儿继续漠然地说着:“娘亲当初生下一对双胞胎,我的弟弟就是被人扔下河而失踪的……”
“不可能!!!!”有长老不愿接受现实,踉跄着挥碎了旁边的石雕,跌倒在地上:“难道……难道天要亡我圣城?!天要亡我黑族子民?!”
“忧儿表姐……”豫宁在旁边拉住忧儿的手,了解她此刻的剧痛,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难道……?统一三界的愿望只能跟我们擦肩而过……?”
“天神啊!!!!!”所有长老都开始捶胸哭泣,只有爱者尚且清醒,圣城是个崇敬母子之情的国度,母亲的奶水尚且不能用于哺乳别家的孩子,那母子苟且之事就更是天地不容了。
他命人将房间内已经奄奄一息的香宁抱了出来,反锁黑刖一人在寝室内,然后便将香宁交到豫宁的手里,只说:“照顾她。”便挥去她们跟前所有的护卫。
豫宁扶着快要站不稳的香宁,同时拉走了呆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忧儿,直到她们在黑豫面前经过,黑豫在禁锢之中看见软成一摊水似的香宁,早就焦急如焚,何况在这么冷的天,香宁还一边走一边要脱外袍?
豫宁只好朝他大喊:“豫叔叔别担心,我会照顾婆婆,您解开禁锢后要赶紧回竹屋!”
等她气喘吁吁地将香宁抬到大床上,黑豫竟然已经到了门口了:“她怎么了?!”这个男人的功力比相象中要强好几倍,要是刚刚忧儿没有制止长老,其实黑豫也还是能阻止他们的吧?
“长老喂婆婆和黑刖吃了春药,把他们关在一起,想要让他们结合……”
轰!床边的桌子首当其冲,被黑豫拍了个粉碎。他马上转身,想要将那些糊涂老儿碎尸万段,却被豫宁拉住了:
“不过忧儿表姐出面阻止,说……说圣王是婆婆的儿子……她的弟弟……所以才……”
什么?!这一个消息,也让黑豫觉得无所适从,香宁确实还有一个儿子没有错……
“豫叔叔,您照顾婆婆,我去看忧儿姐姐。”刚刚她一个人拉不了两个人,只好先把无神呆滞的忧儿放在外边了。
豫宁已经出去,黑豫俯身抚摸脸已经发红,神志不清的香宁的额头,发觉她已经香汗淋漓:“好热……好热……”一边叮咛,她一边褪去中衫,之前的外袍和外衫早就被她褪去了。
心疼她受药性煎熬的黑豫只好为她倒来冷水,想要减低她的热度。
可是昏迷中神志不清的香宁根本没有办法吞咽,只能一直拒绝身上“过多”的衣衫:“不要……我好热,好热……”
黑豫当下只好先把冷水灌入自己的口里,再用唇舌撬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水灌入她的喉咙……
可惜等落入香宁的口中时,冷水都已经变成温水了,她只觉得越发地燥热难耐,就连黑豫的唇要离开她,她也不许。
她坚定地圈紧他的脖子,终于找到解决热源的最好方法了,就是让自己更热……
黑豫生平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面对怀里热情如火的女人,还是自己刚拜完天地的妻子,连他自己都乱了分寸:是要,还是不要?
可惜怀里滚烫的热源根本没有给他考虑的机会,香宁的小手开始下意识地脱衣服,这次不是脱她自己,而是脱她丈夫的:“黑豫……”她呢囔。
这一声呢囔是一个重要的转折,唤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心里麻麻的,头皮酥酥的,身体只能附和着她的手忙脚乱,随了她的动作,脱着衣衫,口里却不满足:
“喊相公……”
“相公……”此刻的香宁是绝对的服从,恐怕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这算不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今夜以后,就不会再有如此好康的事情发生了,下定主意,清醒的男人便反守为攻,展开了对他新婚妻子的最新一轮磨人的抗战,直到红着脸的佳人根本再无法喊热为止。
她先是缠绵而炙人的:“我要……我要……”
最后,在黑豫的大手一次又一次地撩拨和抚弄之下,她只能转而抗拒道:“我不要了……我不要……”
【以下情节已经过马赛克处理,16岁以下人士不宜,省略五千字。想要观看的同志请参见另一个故事《娃娃嫂子》,谢谢!】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七节 宝剑英雄
    豫宁跑到城堡前扶起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忧儿,积雪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掩埋,她却依然毫无知觉。呆滞灰色的眼睛,紫青色的嘴唇,苍白失去血色的脸,都让她象一个随时会断气的布偶,在风中雪中随风摇摆……
她就像一个被人丢弃在雪地之中的娃娃,连豫宁看见了,都忍不住落泪:“表姐你说说话好吗?”她用力地摩擦着忧儿冰冷的手,希望能分给她温度。
可是忧儿没有反应。
“别冷着了,我们回去好不好?”豫宁将身上的羊毛褂子脱下来圈在了忧儿的脖子上,打了一个结,不让她已经冻冰了的嘴唇还露在风雪之中。
可是没有意识的忧儿似乎完全听不见豫宁的话,也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感觉,抑或是她不想去感觉?
此时三个长老来到了她们的身边,有人冷冷地说道:“把这个前圣女抓去圣池看看,会不会弄黑圣池的水,要是不会,代表她能跟圣王结合,就把她扔进圣王的寝室吧。”
这些话,让豫宁觉得他们比冰雪还冷。
这些话,却偏偏触动了忧儿已经疲惫了的神经,让她已经冻僵了的手指兀地牵动了一下。
豫宁大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由不得你!你不是最善良的圣女吗?圣王在药效下难受得疯狂,很可能会走火入魔,难道你不想救他?”字字讽刺彷佛罪魁祸首是豫宁而不是他们。
刚刚就要被风吹倒的布偶忽然摇晃着站了起来,她的眼睛虽然依然是灰色的,甚至神情呆滞地看不清眼前到底哪里是长老哪里是豫宁,可是她却从靴子上取出了一把匕首,往前一划,她说:“不要伤害她。”
“忧儿表姐!”忧儿的状况根本不乐观,她无力地挥着的匕首,根本没有朝着长老的方向,她的正面只是镜海啊!豫宁从背后抱紧她,不让她如此下去:“表姐你醒一醒,我是宁宁啊!醒一醒……呜呜……”
“疯了?”不止是忧儿,相信长老们也都疯了:“拉开她们,带涂豫宁上去。”
“是。”护卫开始动手去分开两人。
“不要!”豫宁死命地抱着一摇一晃的忧儿,不止是害怕,更是担心不能这样放忧儿一人在外边的风雪下。
被豫宁紧紧地抱着,背后执着的温暖源终于温暖了忧儿冰冷的身体,她同时战胜了自己。她在护卫的拉扯下,灰色的眼珠渐渐恢复了颜色,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就转身将豫宁护在身后,嚷道:
“我说不准伤害她!!”如剑的眼神,不一样的气势,几乎不是长老们所认识的巫女了,他们差点被这一气势吓倒。
只是此时此刻,疯狂的绝对不止她一个,长老们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是圣女的女儿,圣王的姐姐我们就会姑息你,难道你忍心看见你弟弟气血攻心而走火入魔吗?!”冷,长老说的话比千年寒冰都要冷。
忧儿听着这些话,觉得是有人在用刺一针一针地插入她的心脏,没有流血,却剧痛无比!她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错了吗?
“咻!”就在豫宁最绝望的时候,一声铿锵有力的剑声忽地划过了三个长老的面前,他们差点回避不过,竟被削断了不少胡子。
“安安!”豫宁惊喜地喊,这一次,他拿着黑鹰剑出现了,当然,还是不问自取的。
他一边利落地挥舞着黑鹰剑,一边跃到了豫宁的跟前,等他站住之后,剑已经插进他跟前的雪土中了。这剑果然削铁如泥,光用剑气,便能割烂长老们的外衫,时间非常短,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老就个个光着上身了。
他虽然怒视长老,口中却不慌不忙地纠正豫宁:“安师兄。”
“哦……安师兄。”豫宁吐了吐舌头,笑得狡黠。
年轻的宝剑英雄这才好整以暇地朝只能吹鼻子瞪眼睛的长老说道:“不如把你们扔进圣王的寝室吧,那样不但能救你们的王,也能帮你们立功呢。”
“你!”老人家被气炸了,可是发现无论怎么朝他下暗示施法都没有效,有人打了几个喷嚏:“我们回去把其他长老找来再对付你!你有种就站在这别走!哼!”狼狈不堪的他们,只能逃也似地奔回城堡。
安安抽起宝剑,马上要拉豫宁走,不走就笨了:“走,我们回家。”
“回家?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是啊!”安安理所当然地点头,顺手把黑鹰剑藏在背后:他只是顺便把黑鹰剑也带走而已。
“那你怎么先到王陵去拿剑?”奇怪了,这剑明明被黑刖放回王陵的啊。
“这个不重要,快走吧。”奇怪豫宁头脑怎么会这么清晰?不过安安自然可以转移话题。
豫宁摇摇头,抽出安安大手中的手,去拉忧儿:“表姐好像有点不舒服,我要照顾她。”
安安翻着白眼,不过眼看忧儿又恢复了刚刚的呆滞状,是需要照顾。于是他一把将她抱起,就朝竹屋走去。
等他们走到婆婆居住的竹屋前,安安就忽然停住了,害后边紧随他的豫宁刹车不及,撞到了鼻子:“哎呀,安安你的背好硬。”
安安转身朝她做了个鬼脸,不忘纠正:“安师兄!”然后,他抱着忧儿往另一间屋子走去,豫宁只能亦步亦趋,可是没有忘记自己问题宝宝的身份:
“干嘛不进去婆婆的屋子要进豫叔叔的屋子?”
这个该怎么回答呢?难道她没有听见刚刚屋内的呻吟声?
将忧儿放在床上之后,安安就弹了弹豫宁的额头,神秘兮兮地回答她刚刚的疑问:“秘密。”
豫宁只能鼓起两腮,不满地瞅着他。
背着宝剑的高大男孩走出屋外,远眺城堡还没有人出来,他便转身朝豫宁伸出一只大手,做邀请状:“该回家了,我的圣女大人。”
见豫宁要开口反对,安安就抢先说道:“你的婆婆已经拥有她的幸福了,她不再是孤独一人,她有爱她的男人,还有女儿和儿子,你也应该回到你两个可怜的父母身边了。”虽然不知道涂师伯和师伯娘有多可怜,可是说服总得用夸张手法啊。加上刚刚又听见她们跟长老的对话,说服力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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