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浪子从良-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一章
    夜幕渐渐低垂,天上刚挂起一弯新月,地面上便掀起一层轻如薄纱的白雾,烟花巷弄里,华灯燃亮,莺声燕语此起彼落,往来恩客不绝。
一列马蹄声突然呼啸而至,纷纷停在“芙蓉苑”前。
领队的官员从腰问拔出一把亮晃晃的弯刀,振臂呼喝,“给我搜!”
其余衙役纷纷下马,横冲直撞的杀进妓院里。
此时芙蓉苑里,杨柳枝,烟桥畔,新月下,一双男女正卿卿我我的拥着彼此。
“公子,您先进房间等我,我去去就来。”
打发走来传递消息的丫鬟,芙曼偎在范含征怀里,玉手搭在他肩头上,螓首微偏,倾身轻吻,又勾魂夺魄的抛了一计媚眼。
范含征搂着美人纤腰,也是俊眉含情,朗目含春,依依不舍。
“你要去哪儿?难道还有比我高贵的客人要伺候吗?”
“嬷嬷叫我去前厅站一会儿,有官府的人来查案,说是有个女贼跑进芙蓉苑了,个个房间都要搜索,每个姑娘也都要让官府的人验验脸面。公子就待在房间里喝杯水酒吧,官府里的人知道你在里面,不敢惹你的。”.“是吗?那你去了就跟官差说,我还等着你,叫他们先放你回来。”
“嗯……”芙曼贴在他怀里,脸露哀怨,又似迷醉,喘吁吁地拿开腰间颇不安份的大手,“别再摸了,人来……嗯……人往的。”
的确,回廊上莺莺燕燕来回,思客穿梭,还有一票高头大马的衙役横冲直撞,只不过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范含征逗弄女人的兴致。
“给你点甜头尝尝,你才记得早早回来呀!’,他偏头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吮了一口,又惹得笑曼一阵哆嗦。似是满意了,他扶着她的纤腰,轻轻往前一送。
“去吧!”
范含征笑颜灿烂,芙曼美眸含欲,哀怨地回头睇他一眼,这才失魂落魄似的飘走了。
范含征手掌灯烛,笑吟吟地推门入房,孰料房门才一带上,突然后颈感到一阵冰凉。
“别动。”
祖娉亭手持长剑,捏着剑诀,抵着他的后颈,冷冰冰地命令。
范含征嗤了一声,便抬起掌上灯火,徐徐转过身子。
烛辉闪烁,霎时映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美眸的主人一身英气,樱唇紧抿,明明是个粉雕玉琢、清丽无限的姑娘家,却怒眉腾腾的持剑抵着他的咽喉。
有趣!
不仅有趣,而且赏心悦目极了!
他眼底升起一丝兴味,视线便与她交缠起来。
祖娉亭见他竟然不听使唤的转过身子,不禁跺脚怒道:“谁叫你转过来了?看什么看?不准看!”
范含征兀自嘻皮笑脸的,俊眸在她恼怒的瞪视下,不但毫不退缩,反而仔细又繁复地梭巡过她姣好的身段。
“你、你……你还看。”
她紧张得口齿不清的说着,忍不住低头往自己身上瞥了一眼。
真是奇了,她从不知道光凭眼神也可以把人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她明明穿戴整齐,却有种被他那双邪气的眼睛恣意凌辱的错觉。‘而他还在看,根本不把她的威吓放在眼里。
祖娉亭被他瞧得满面潮红,不禁又羞又气。
“你,把灯熄掉!
她咬唇娇斥,却不料这无心的一咬,反而引来面前男人一声血脉沸腾的叹息。
范含征悠然自得的随手把灯搁在桌上,便开始解下外袍。
“你做什么?”她吓了一跳,剑尖便往他喉头挪近半寸,“谁准你脱衣服了?不准脱,我叫你不要动你还动,你想找死吗?”
他俊俏的脸孔温润似玉,邪气的朝她露齿一笑,绽笑之际,美颜更是宛如明月拨云,光彩夺目。
祖娉亭看得心慌急乱,忍不住别开脸,双颊在烛光摇曳中烧得红艳如火。
“从来没有女人……舍得杀我的……”
沉厚的嗓音突然扬起,彷佛带有魔力一般,听得她浑身颤栗,惊喘一声,耳霎时火热发烫。、而范含征不知怎么闪到她身后去的,忽然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她使剑的皓腕,又朝她低头一笑。
这一笑,一道温热的气息便吹进她的耳朵里。
“啊!”不谙男女之事的祖娉亭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接着手臂一阵酸软,手腕忽然落空,长剑顿时不翼而飞。
她本能的螓首微偏,却没想到如此一来,正好接上范含征迎头‘落下的双唇。
他大掌倏收,便将她整个人密密实实的抱在怀里,热烈亲吻了起来。
范含征搂腰、夺剑、吹气、掠吻,一切动作皆在弹指间完成,一气呵成,绝无滞碍,他笑吟吟的品味着怀里的芬芳。说起诱惑女人的功夫,天下间若他排第二,只怕再电没有人敢排第一了吧怎么……这是怎么回事?祖娉亭惊骇得瞪大眼睛,只看得见一双不怀好意的笑眸。
她的嘴唇被吻得又麻又热,鼻尖到处都是男人温热的气息,无论把脸转向哪一边,他的舌尖始终和她纠缠不清。
她头昏眼花的软倒,本以为会摔在地上,没想到自己竟恰好倒在床上。她是怎么上来的?她也不知道,只觉得好晕,然后头发就垂到枕头上了。
“晤!‘?
身上传来一阵冷又一阵热,直到一片体温压下来,她才惊觉自已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和底裤,她混沌的脑袋里,登时升起一抹奇异的恐惧。这……这是什么邪术?
‘啊.!”胸前的蓓蕾突然被弹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痛感袭来,祖娉亭疼痛地弓起身子,男人的喘息吹在她颈项上,她的嘴唇又被封住了。
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抚弄,温热了她赤裸的娇躯,她努力摇头,可理智却离她越来越远。好热,好奇怪,她的身体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燥热?怎么会对陌生男人的逗弄起了反应呢?
“舒服吗?”
范含征掀开她的抹胸。十指灵巧逗弄雪胸上的红梅。身下的女人气息狂乱,美眸失焦,摇头不止,两只玉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弱推拒着。
他笑着低头衔起她的纤纤十指,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她的手马上软垂在床板上,再也无力举起。
他微微一笑,便好整以暇的使出各式各样风月手段,一样一样往她身上施展开来。这细致的功夫,别说她这样不识风情的小姑娘家,就算贞节烈女也要撕裙毁裤,弃械投降了。
不一会儿,身下的小姑娘果然渐渐失去理智,完全操弄在他的股掌间,再也无力抵抗……
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他很清楚女人眼中的自己是多么令人迷乱,只要是他想诱惑的女人,从来没有人能成功逃开过,不管他的手段有多么不堪。
祖娉亭勉力抬起如丝双眼,对上他的眸子,轻声叹息,双手软软的垂在散乱的发丝里,别开头去。
美人如此娇弱、无助、狂野又性感,看来是那么的放浪,又那么的清纯。
范含征痛苦的低喘一声,胸口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似的,胯下更是炽热难当。
好丫头,真是诱人的女子!
“想要吗?要,就说出来。”
她狂乱地摇摇头,秀发摇曳,右手手掌突然捏紧,掌中霎时银光倏闪,从发中抽出一支轻捷的匕首,她手腕一翻——以为她要对自己出手,他本能的伸手格挡,却不料她手腕急转,刀锋往她自己的咽喉刺去。
这一下变化太大?饶是范含征身手敏捷,也来不及在第一时间抢下匕首。
银光倏地飞向祖娉亭,她眼睛一闭,脸上居然露出微笑,接着颈问一阵刺痛,匕首便被范含征夺去。
她不禁眨眨眼,叹息一声。她还没死吗?还是快了?
“你这是做什么?”.他抛下匕首,连忙扶起她。
祖娉亭脖子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流向锁骨,又滑向赤裸的胸部。
范含征连忙翻身下床,从衣袍里取出金创药t仔细帮她止住鲜血。伤口有点深,不过幸好没划到颈脉,否则大量的血液冲出咽喉,她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了。
范含征使劲搂住她,放声咆哮,“世上最笨的,莫过于挥刀自杀。
你若恨我,只要活着,来日有得是机会向我报仇,死了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在这个世上逍遥快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而且你没亲人没朋友吗?你一死,他们怎么办?”
“我……就要死,你……救得了这次,救……不了下次,我……我爱怎样,轮……不着你……管。”喉头疼痛,几乎说不出话来,祖娉亭怒瞪着他,双眼滑下泪水。
她这回死不成,岂不是又要落在他手上?
任师兄……任师兄还等着她回去,若是没有人去救他,他就不行了,那怎么办?她真笨、真傻,怎么会躲到妓院来,莫名其妙变成别人的禁脔……“哼哼……”范含征冷笑,俊眸笼罩寒霜,狠戾之余,反倒邪气更盛,薄唇更是轻扬了起来。
“想死是吧?既然都要死了,我就让你享乐到最后一刻,好叫你死得其所。”
祖娉亭惊喘一声,霎时杏眼圆睁,瞪着他的嘴缓缓落到自己唇上,轻如蝉翼地浅浅一吻再吻,她不禁纳闷了起来。,他嘴上说得那么狠,举止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吻得好轻柔,彷佛蛛丝春雨般,她完全无法置信地软倒在他怀里,眼睁睁看他变了个人似的,像对待情人般的对待她。
过不了多久,她又细细的喘息起来,这次,他没有激越狂烈的激情,而是细密、珍爱的爱抚她每一寸肌肤,像是深恐怠慢哪一处敏感,每一个震颤都千万珍重的呵护着,好像全世界都在她身上似的。
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那么敏感,所有的肌肤都在发烫,随着他手指拂到哪里,哪儿就燃起丝丝火花。这回,她的快感不再像是烈火焚身,而是细火慢熬,几乎拙干了她的灵魂。几次睁开眼睛,这男人都悬在她眼前;柔情似水的看她,好像...…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算我怕了你,做我的女人吧!
.是幻觉?还是他真的说了这句话?祖娉亭迷惑地睁开眼,又徐徐阖上。不,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要……“嫁给我,一切就顺理成章,再没有失节的问题,你也不必寻死。”
范含征吻着她汗湿的脸,又在她的耳畔低喃,“嗯?跟我说好。”
“不啊!”她迷乱的摇头,随即惊叫一声。
他加重了双手在她身上的力道,锲而不舍地追索,说好,快说。”
“不、不……”祖娉亭的身子软如烂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令她轻颤不止。
范含征的额头上也都是汗。情欲是一种双向的折磨,她的快感有多强烈,他的饥渴就有多深,眼看仅存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她还不肯合作,他就越来越心急。
该死的,她为什么这么倔?为什么不大家一起快活?她一摇头,颈子上的血珠汩汩而流,才刚上过金创药的伤口又被扯开。
“你别动。”
他心急如焚的瞪着她的颈项,眼看鲜血沾满掌心,他终于低咒’一声,放倒她的身子,迅速点了几处穴道,祖娉亭于是晕了过去。
“该死——”范含征这下严重挫败,忍不住重拳打在床柱上,沾满手心的鲜血印上床柱,整座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
他恨恨的下床拾起地上的金创药,仔细的为她重新上药。
范含征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鼻腔盈满她的气息。
他又爱又恨的轻抚她的脸庞,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低语,“不管你是哪家的闺女,我都要得到你!
第二章
    隔天~早,范含征在芙曼的房里醒来,芙曼端来净水供他梳洗,笑吟吟地从他身后环住他的颈项,侧头亲了一记。
“怎么脸色这么差,我昨晚还没满足你吗?”
范含征横她一眼,伸手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徐徐领她到桌边芙蔓见他一脸抑郁,又心浮气躁的,不禁微感嫉妒。
他心情不好,莫非是为了昨晚那个丫头?那丫头美则美矣,但也称不上什么绝色,范公子竟然就这样放过她,又一脸失魂落魄,莫非是对她动了心?
“你怎么放过那丫头了?”
芙曼勾着桃花眼,若有似无的轻笑起来。
她笑得无害,两颊各有着一个小酒窝,看来美艳又无辜,媚眼里却暗暗藏着杀机——如果他的理由不够顺耳,小姑娘只怕再也走不出芙蓉苑了。
范含征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朝她苦笑道:“你的人没告诉你吗?
她昨晚在自己脖子上开了一条沟,鲜血淋漓,一口气要断不断的,还能怎样?难道不管她,继续玩,玩到出人命为止吗?”
“哗,好顽强的姑娘。”她噗哧一笑,眼底杀气倏收。
这就难怪了,难怪他昨天三更半夜突然爬上她的床,二话不说扒开她的衣服就来个饿虎扑羊,害她早上差点儿下不了床……啧啧啧,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她本事挺大的嘛!就不知道她这样娇滴滴的小丫头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昨天官府把芙蓉苑翻了一遍还不够,附近所有的客栈、酒楼、茶馆全搜遍了,这会几,街上到处都有人在找她呢!”
范含征一听皱眉,抿唇又问:“她犯了什么罪?杀人?劫狱?强盗?”
“不知道。”芙曼玉手托着香腮,眨着无辜的杏眼,连连摇头。
“不像是犯罪,倒像是惹上什么天大的麻烦。我问过几个衙役,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抓人,只是奉命搜寻而已。上头给他们的指示是“抓不着,格杀勿论”,好像……背后还有京城的官员指挥着,你说,这样算不算大麻烦?”’
他听得剑眉聚拢,心中又是一阵天人交战。京官在找她?她该不是什么落难的权贵干金、王族小姐吧?…范含征正心烦,房外又有丫鬟来报,“美曼姐,公子房里那位姑娘沐浴完毕,要了=一套男装,刚刚更换衣服走了。”
芙曼闻言便往他脸上看去,掩嘴笑道:“风流鬼,要不要追去瞧?”
范含征嗤了一声,随即搂上她的香肩,戏谑的说:“瞧什么瞧?
你也说她麻烦了,我干么去招惹她这样天大的麻烦。要找她的可是京官呢,我怕死了!”
“最好是真的!”
芙曼推开他的手,咯咯笑着,脸容灿如春花,脑子里却不禁盘算着:既然是个不重要的小丫头,那就报官抓她好了,说不定有赏金可领呢!
不晓得那丫头走远了没有?现在报官还来得及吗?
祖娉亭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早醒来,居然什么事都没了。
昨夜彷佛春梦一场,她幽幽醒来,身上衣物竟然完好如初,长剑比横放在侧,除了颈项上多了一道伤口,什么都没有改变,连臂上的守宫砂也还在。
那淫贼就这样放她离开?他最后收手了?为什么呢?莫非……还有什么阴谋诡汁等在后头?
罄到这里,她不禁拢紧领口,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就掉他真的从此放过她,但她承受过的耻辱还在,那样磨人的记忆,无论如何也难以抹灭,以后若有机会,她还是要杀了他。
她寻思半晌,论武功,自己是打不过他的,昨晚他夺剑制人的手法,至今还搞得她莫名其妙。而且眼前还有正事等着,只好等任师兄平安无事了,再回头找那淫贼报仇。
“小公子,你站了好久,到底要不要买啊?”
包子铺的小贩朝她叫喊,这才把祖娉亭的三魂七魄呼唤回来。
“两个包子,谢谢。”
她压低声音,道了声谢,双手接过热腾腾的肉包子,刻意低调的闲步走在人群里。
喧闹街头上,官府人马四处穿援,她如果越显急切。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她小心低着头,却又不过份低垂,行止合宜,慢吞吞的走。
虽然她行走江湖的时日尚浅,阅历不深,但遇到生死关头,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直待顺利的走出城门,祖娉亭这才疾步奔驰起来,但路上一听见马蹄声,便又放慢脚步,佯装成不会武功的寻常百姓。
行路不便,又容易引起注目,她便随其它旅人一样,问了间客栈投宿。
“老板,还有房间吗?”
“有有有……’’柜台里的掌柜笑脸迎人,转头喝着t“小二,来带这位公子过去。”
“是,公子请。”小二勤手快脚的跑来,殷勤的走在前头带路。
祖娉亭随他拾阶而上,听见外头马蹄急响,转头看见门外有一列人马呼啸而过,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察觉到她的停顿,小二回头对她笑道:“小公子,他们都是官府的人,找人而已,不会生事的。您晚上说不定会被打扰一下,不过也没什么,他们找的是女人,往您房里顶多看看就走,不会为难小公子的。”
她随口应了一声,便装作若无其事,随他走进一间房间。
“小公子,您请休息。”
小二退出房门,祖娉亭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床头放下行囊,对着铜镜梳洗一番,又把头上的男子发束重系一遍。她这一路得把自己彻底当作男人才好,即使睡梦之中,也该如此,一来走避官兵,二来省得再遇上淫徒。
整装完毕,她便在床铺睡下,阖上眼眸。
客栈里人来人往,总是比较吵杂,她闭目躺在床上,略事休息,却不敢完全睡去,心头始终留着三分警戒,留意房外的举动。
“小姑娘……”
啊!”伴随着一声销魂蚀骨的呼唤,一张邪气的俊脸陡然悬在眼前,祖娉亭美眸圆睁,呼吸霎时一滞。只见男人优雅的翩然落下,睡倒在她身侧,手指几个起落,又制住她周身大穴,再次令她动弹不得。
范含征笑吟吟地支起俊脸,深深瞅着她瞧,眼底带着兴味、戏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
“你怎么进来的?”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双唇微微发颤。她明明时时刻刻留神,竟还不能察觉他的逼近。’
范含征眯起俊眸,低头笑道:“那有什么重要?反正我都已经进来了,要紧的应该是……我进来干么呢?”
“你……”祖娉亭闻言不禁双颊涨红,恐惧的倒抽一口凉气。淫魔脑子里还装得下什么?自然是昨天还玩不够,今天又来凌辱她了。
“你错了,我今天不碰你。”
范含征看穿她的心思,笑得阖不拢嘴。
“那你来做什么?”
祖娉亭恨恨的抬眼瞪他,他含情脉脉地摸着她的脸蛋,却又轻薄、狂肆的笑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闺女?你昨晚忘了交代,我心头记挂得很,所以跟来问问。哦,顺带一问,你究竟惹了什么麻烦?得穿得这么不伦不类的赶路?”说着捏捏她的俏脸,啧啧有声的赞道:“瞧你这细皮嫩肉的,长得比我还俊俏,官府抓你这小姑娘做什么呢?”
“关你屁事。”
祖娉亭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又不是笨蛋,这淫贼只会是敌人,绝不是朋友,她如实说来,岂不是害惨了任师兄?
她一个人倒霉也就够了,不能拖师兄下水。
她朝他啐了一口,默不作声。
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他,她反抗不了,但要叫她多说一个字,可比一刀杀了她还痛苦。
“小姑娘,本公子好意问你,你就快说,搞不好我能帮你呢!”范含征凑上来,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祖娉亭动弹不得,只能又气又苦的忍受他不断的非礼。
见她可怜兮兮的,小脸涨红,泫然欲泣,他忍不住心中大乐。
“咳咳,如果你坚持不说,我只好对你用刑哕……”
“什么意思?”她又惊又怕的看着他,眼见他的魔掌就要伸入自己的衣服里面,不禁狂吸了一口气,急得连连摇头。“不要这样,你说今天不会碰我的。”’
“谁叫你不老实:我只好碰了。”他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胸脯,拇指绕着蓓蕾打着转,邪气地笑道:“算了,我不要你说了,咱们乐一乐就好。”
“不要,哇——”祖娉亭闻言,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她好可怜啊,处境艰难,又被这个淫魔缠上,眼看也不可能有人来救她……没想到她这一哭,反倒吓住了范含征。
她哭得惊天动地,涕泪齐喷,过去从无哪个姑娘在他眼前哭得像个三岁娃儿,范含征不禁傻眼。
她这震耳欲聋的哭声,可是传说中的狮吼功?
“不要哭了!”他暴喝一声,伸手按住她的嘴。.外头忽然骚动起来,响起几声马嘶,并有刀枪碰撞的声响,接着是一道雄浑的男声扬起,“来人,通通给我搜!”
范含征立刻翻身下床,抓着祖娉亭的行囊,又回头抱起她,正色道:“先躲开官兵,咱们的烂帐再来慢慢算。”
猜测外面的动静必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吸吸鼻子,想想目前的处境也没别的选择,只好乖乖点头,低如不闻的说了声“好”。
不等她答应,他便推开窗户,抱着她飞出窗外,再旋身一踢,把窗户关上,接着两人双双落在外头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上。
“等他们搜完,我们再回房去,他们绝对料不到我们还在里头,今晚就找不到你了。”
范含征解开她的穴道,稳稳揽住她的腰际。祖娉亭垂首不答,只是瞪着他的手臂,又从怀里取出一条帕子,把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躲在树上,正好可以观察四周动静,范含征往树底下约略一数。
客栈外停了二、三十匹马,留守在外的有十余人,这阵仗可不小啊!
客栈里碰撞叫嚣声不绝,肯定是搜得人仰马翻了。
不一会儿,又有马蹄声响起,带头的是一个身披红裘的英飒美女,只见她手上抓着长鞭,身后跟着十几个人。美女在客栈前拉起马缰,马儿嘶呜~声,便乖乖的停蹄止步。
“有人看到她走进这家客栈,她已经换了男装,所有人给我仔细搜。”
听见耳边传来吸气声,他低头瞧去,只见祖娉亭怒瞪着那名女子,脸上有恼有惧。
“她是谁?你怕她?”范含征瞅着她,不禁奇道。
她俏脸微赧,点头说:“她叫庞雪练,我臂上的鞭痕就是拜她手上的家伙所赐。”
“是吗?!范含征闻言,立刻勃然大怒。
她手臂上的鞭痕,他昨晚也看见了,那鞭痕长约十寸,深不足半寸,血痕犹红,当初一定痛死了吧?
可恶!
他越想越气,便把祖娉亭转到身前,两人一前~后站定,接着双手从背后执起她的手掌,他嘿嘿冷笑。“小姑娘,我帮你报仇“怎么报?’’祖娉亭莫名其妙的偏头瞧他范含征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