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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从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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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想了又想,忽然瞄见洞中的水潭,立刻有了个主意。
“范师兄,我去抓鱼上来,鱼肉软嫩,你就吃得下去了。”说着,她卷起裤管便抓着银刀下水抓鱼。
范含徵看着她在水面上低头捕鱼的模样,不禁喟然长叹。这妮子,前一刻还拿刀杀他,下一刻却又卖命救他,真是奇也怪哉,难怪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其实祖娉亭心思单纯,天性善良,要她杀一个^、,她要千想万想,犹豫折磨:但若打定主意要救一个人,那就简单得多了,。
范含徵滨临死亡之际,她已经放下仇怨,从此只有全心全意的倾力救他,脑中再也没有别的念头。‘余下来几天,祖娉亭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范含徵跳崖时弄伤的手臂,便用她撕下来的裙摆包扎,大腿上的刀痕也上了金创药。他的衣物在泥水中弄得脏污不堪,她便帮他把衣服通通洗净、晒干……范含徵不分昼夜的运功疗伤,两人在山洞里住了十余天,他终于能够起身行走。
“祖师妹,我们下山吧!”
祖娉亭惊讶的抬头看他,迟疑的问:“真的可以吗?”
他点点头,道:“再不回去,任呈璧恐怕要急疯了。我们慢慢下山,我的体力应该还可以支撑。”
“外面一片树海,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不得了山,如果迷路了,体力又支撑不住,那怎么办?”
“不会迷路的,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自然知道怎么下山。”
看他甚是自信,祖鹕辜佰不再反对。
两人下山之后,又走了好一段路程,才找到客栈落脚,第一件事就是叫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小二!”稍微止了饥,范含徵朝柜台招招手。
跑堂的小二赶紧跑过来招呼他,“是,客倌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儿的知府,是不是杜孟笙?”
“是啊,杜大人是咱们的父母官。”
“麻烦你帮我送个东西到杜府去,杜大人收到之后,会好好赏你的。”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又破又烂的折扇,放到小二手中。
这破扇子……怎么看都不像值钱的玩意几啊!,左瞧右瞧,吞吞口水,迟疑了起来。专程送把破扇到杜知府那儿,不知会不会冒犯了杜大人?
“还不去!”见他犹豫,范含徵喝斥一声,文秀气质一变,神态竟有几分严厉威猛。
那小二被他凌厉的眼神震慑住,再也不敢违背,立刻捧着扇子照办。
“你好吓人……”祖娉亭含着筷子瞧他一眼,美眸透着惊异。
“是吗?”他转向她露齿一笑,又恢复文质彬彬的面貌。
看天色也不早了,这两人又不像是本地人,掌柜的过来问他们是否要住宿,范含徵却摇头说不用。
祖娉亭忍不住奇怪的瞥他一眼,不知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杜孟笙一接到范含徵的扇子,马上派出八人大轿,亲自赶到客栈迎接他。
两人寒喧几旬,轿子里又走下来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一见到他就马上挨上来,亲热的娇嚷着,“范哥哥,你怎么来了?”
“孟莲,你越来越漂亮了。”
范含徵对她微微一笑,随口夸她几句,杜孟莲便笑得灿如春花。
“范哥哥,你怎么这么狼狈……”
“范哥哥,你要来我家住几天吗?”
祖娉亭跟在他俩身后,不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左一句“范哥哥”,右~句“范哥哥”,到底有完没完啊?这些干金小姐讲话简直像鹦鹉~样,烦死人了!
这晚,杜家上下竭尽所能的招待他们两人,隔天还奉上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必恭必敬的送他们离开。
杜孟莲泪盈盈的站在门口挥手道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范含徵好不容易摆脱她,登上马车,就听见祖娉亭冷笑道:“淫魔就是淫魔,还装着文质彬彬的模槔,真恶心。”
“你吃醋吗?”
范含徵经过一番细心梳理,又换上轻裘白袍,看起来神采飞扬,浑身是说不出的风流尔雅,此时他好心情的勾着唇角,朝祖娉亭灿然微笑,简直令人目炫神迷,不敢逼视。
“呸,少作梦了!”她别开脸不去看他,却不知自己脸上早已悄悄浮起两片红云……
第六章
    范含徵伸直双腿,手肘支在靠枕上,闲懒的看着窗外的风光。
杜孟笙出手豪气得很啊,这辆马车简直像张大床,坐也行,卧也可,车厢里还嵌着小柜,柜子里水酒零食样样齐备,连棉被.抱枕也下缺,改天他回翠玲珑,也要订做几辆这种大车玩玩。
祖娉亭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不知在气闷什么,就是不肯跟他说话。
他懒洋洋的瞅她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
“祖师妹,你回太华山到底是要拿什么?咱们一路逃命,那东西还在你身上吗?”
祖娉亭瞪他一眼,便从怀里摸出一块玉坠于,套到自己脖子上。
范含徵瞪着那块玉坠·俊脸不禁一寒。这坠子,不是任呈璧的随身之物吗?
“你不顾性命,千辛万苦的回到太华山。只为了拿这玩意儿?”
“你这淫魔不会懂的。”祖娉亭瞪他一眼,便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色越发难看。
左一句淫魔,右一句淫魔,他在她心里,真是连猪狩也不如,反观任呈璧,身上什么破烂东西都比他的性命值钱。
他就这么不堪,就这么低贱吗?
“哈哈哈……”
他突然纵声长啸,啸声悠长悲切,绵绵不绝于耳,祖娉亭被他突如其来的啸声吓了一跳。
“我范含徵为了这块破烂玩意儿,搞得差点命丧黄泉,到头来,竟只落得一句‘你这淫魔不会懂的’,哈哈哈……”
祖娉亭听了,没好气的数落,“你本来就是淫魔嘛!“~她不说话还好,此话一出,范含徵更是护恨交加,狂性大作。“好个天真烂漫的蠢丫头。”下一刻,他突然欺上前来,嘿嘿冷笑道:“我如此为你卖力,你总该给我一点甜头吧?”
。他满脸邪气的搂抱着她,祖娉亭怎么挣也挣不开,不禁害怕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她努力抵着他的胸膛,颤声问。
范含徽眉飞色舞的大笑。“我是十恶不赦的淫魔,淫魔还能干什么?”
“你、你……我可是任师兄的未婚妻,你……你已经答应不会碰我的。”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下碰也碰了,任呈璧看起来不痛下痒的,也不怎么介意,只要我保证你成亲初夜时还是‘完璧之身’,那不就得了?”
“不要,你不要这样……”
范含徵薄唇落下,她抗议的声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隔日二马车的车轮还在辕辘转动着,窗外风云变幻,凉风徐徐吹进车窗内,祖娉亭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边彩霞,思绪飞远了,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身边范含徵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飘在空气中,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也听不清楚。
“你不必觉得羞耻,那就好比刀子划开皮肉一定会痛,我那样对你,你一定会有如此反应,那不过是身体的本能罢了,并非你特别淫荡…一.—强既是淫魔,那些邪恶的手段自是比常人纯熟,从十五岁到五十岁的女人,就算是贞节烈女,落在我手里都是一样的……”
她听如不闻,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听马蹄声有节奏的起起伏伏,那声音真好听,听了心头一片平静,她只想听着马蹄声,什么都不去想。
过了不久,马车渐渐驶向湖妍咏的住处,她从窗口看见湖妍咏和任呈璧闻声出来相迎。
范含徵瞥了窗外一眼。“你武功太差,行走江湖还不足以自保,以后切记,一定要老实待在任呈璧身边,一步也不要离开,再也不要独自行动了。”
祖娉亭还是没有反应,乌车已驶到院子口停住了,他便揽住她的腰际,柔声道:“去吧!”
说罢,就把她推出马车外,在门外候着的任呈璧顺势接住。
“任呈璧,后会有期。”他只看了任呈璧一眼,便关上车门,继续赶路。
马车渐行渐远,范含徵回头向后看,只见祖娉亭抱着任呈璧的脖子,在他怀里哭个不停,这画面令他心绪浮动,竞哇的吐出一口黑血,他内伤未愈,之后又凭着一股护恨对祖娉亭用强的,其实快感没有多少,只有加重自己的内伤罢了。
他勉强收敛心神,运功疗伤,不料祖娉亭的倩影却如影随形,害他思潮起伏,几乎走火入魔。
他只得叹了口气,放弃疗伤,缓缓倒在车厢里睡去。
马车日夜兼程赶回南方,过了数日,终于回到举玲珑。
“公子?,,晓列出门迎接,打开车门,随即大惊失色连声高叫,“快来人啊,公子快不行了……”
不一会儿,众家姑娘纷纷迎上前来,七手八脚的把范含徵扶进房里。
“公平受了很重丽呙伤,恐怕……”武艳蓉采过范含徵的脉搏,不蘩荐容失每。
“如何?”武生涟皱眉低问。
武艳蓉看了她一眼,她们是双生子,心意互通,只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两人的芳容不禁惨淡无比。
晓珂一看便知情况不妙,连忙催促,“武家姐姐,快帮公子疗伤吧!”
武艳蓉、武生涟一起点头,便扶起范含徵坐好,两人分坐其后,催动内力,将真气灌进他的四肢百骸,孰料他却脸色泛青,又吐了一口黑m,姐妹俩急忙收起内力。
翠玲珑里的众家姑娘大半都是文弱纤秀,不会武功的,见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小娟急道:“武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武生涟对她摇摇头,便倾身攀住范含徵的肩膀,柔声劝,“公子,放下心中烦恼,集中心念疗伤吧!”
“这可还真不容易,我试过几次,总是不成,你们也别费心了。”
他面露微笑,脸上却带着几分愁苦。他一闭上眼,祖娉亭的影像便像素命似的纠缠不休,一时张开玉腿,手握雪胸,浪荡的吟哦娇啼;一时怒眉腾腾,拿着匕首,往他心窝刺来……、武艳蓉一听之下,不禁皱眉。如此说来,公子是自行疗伤过,却心神恍惚,自疗不成喽?他天生贵命,一向逍遥,无忧无虑,若说心神恍惚,还能为了哪桩?
她狠狠的敲了他后脑勺一记,连声骂道:“你这无赖,又去犯了哪家姑娘,是不是?”
范含徵只得嘿嘿苦笑。
晓珂颇不忍心的看着他,柔声劝道:“艳蓉姐姐,你别打他了,总得先把他医好再来算帐。”
武艳蓉压抑着心头怒气,无奈的两手一摊。“他自己定不下心,我也没办法,如果勉强灌入真气,万一走火入魔,马上就会没命了。”
小娟闻言几乎急哭了,“那怎么办?”
武艳蓉没好气地瞥她一眼,勉为其难的建议,“食补吧!去把库房里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什么能补的都拿出来给他好生补养着,再另请高明的大夫来治疗他的内伤。”
明瑗捏着手绢,擦拭范含徵额头上的冷汗,愁容满面,忧心忡忡的说:.“哪里还有高明的大夫?湖妍咏不晓得住在哪儿,公子一向不.肯说的。”
听众女为自己担忧,他勉强抬起头来,气若游丝的冲着明瑗一笑。“拿我的破扇子,去宫廷请太医吧!”
武生涟点点头,抬眼看着众家姑娘,吩咐道:“就这么办吧,熬汤的去熬汤,煎药的去煎药,明瑗结织的权贵最多,我护送她上京去请太医,艳蓉留下来保护公子。你们个个好生照看着,不要在这时候争风吃醋,枉送公子性命。”
众姐妹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忙碌起来。
“师妹,你好些了吗?”
祖娉亭回来后,就不说一句话,只是哭,哭累了便回房去睡,睡了三天三夜这才醒来。
“任师兄,我不能嫁给你了。”她把系在颈于上的任呈璧的祖传玉佩解下来,送还给他,“这还给你吧!”
望着她苍白的脸庞,任呈璧不禁心痛如绞。
“师妹,范师兄对你做了什么吗?”
“不是的……不全是这样……”她扭着衣裙,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还是‘完璧之身’”
“你……”任呈璧心知有异,又不便启齿相问。
“任师兄,对不起。”末了,祖娉亭只是抬头幽幽的凝视他,脸上满是歉意。
他见状,立刻摇头,“我们是好兄妹,无论成不成亲都无擐我俩的感情,你不必感到抱歉。”
“师兄……你对我,有男女之情吗?”
看见她的眼里有些失落,他心弦一震,忽然茫然了起来。
“你是指……”
“你看我的时候,心跳会不会跳得特别厉害?会不会浑身发热?
或者,有没有对我起过邪念?有没有哪一刻特别煽抱我、亲吻我,或是看着我看到失神呢?”
任呈璧听她问得如此直接,登时有些赧然,不知如何回应。
“师兄?”
他寻思半晌,才老实回道:“我答应了师父要照顾你一辈子,而男女之间说到照顾,自然是结成夫妻最方便。我对师妹疼麦有加,也不曾留意过别的姑娘,这样算不算男女之情,我也不大清楚。”
“是吗?”祖娉亭黯然一笑,像是瞬间卸下什么重担,“那就好了,你没爱过我,我就不算太对不起你。”
他不解的凝睇着她,总觉得师妹好像变了,变得深沉起来,有了女人的心事,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了。
任呈璧心疼不已,忍不住又问:“你和范师兄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祖娉亭咬着唇,侧头想了片刻,叹息一声,“我不想提了,可以吗?”
他不忍相逼,只好顺着她,柔声道:“好,以后你想说了,再跟我说。”
第七章
    三年后,秦淮河畔——熙来攘往的街道上,突然窜出两道轻盈的身影,身影伴随银光,在阳光底下飞舞盘旋,闪闪发亮。
祖娉亭长剑一送,范含徵立即旋身闪避,笑吟吟的瞅着她道:“祖师妹,三年不见,你武功长进许多啊——”
“要命就给我滚。”
她手捏剑诀,亭亭站在一片飞檐之上,雪白面庞镶嵌着一双冷冰冰的水眸,在冬阳照射下显得明艳无比。
他屏息看着她,满腔思念在胸怀里悠悠回荡,可惜……佳人心中并没有如他一样的渴念。已经三年了,她还恨他吗?
“那可不行。”范含徵听着自己的声音缥缈的从嘴里逸出,他光看着她就觉得头晕脑胀,满口乱语,根本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任呈壁把你托付给我,我已经允诺他了。”
“哼!”祖娉亭怒瞪着他,不屑的啐道:“我师兄是老实人,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把我交给你,岂不是羊入虎口?我才不干!”
“真聪明。?面上嘻笑,但他心中不禁黯然。
祖娉亭冷淡无情的注视着他,又道:“离我远一点,营救嫂嫂是我们师兄妹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你也知道,湖妍咏以前曾是我的相好,虽然她嫁给任呈璧为妻,但我对她还是有旧情的,她被冯凌岳抓定,我理当出一份心力。“范含徵好脾气的朝她灿然一笑,“而不让你闯祸,增加任呈璧的麻烦,就是我的责任了。”
“放屁。”她娇斥一声,提剑便往他心窝疾刺而去。
这一剑来势凌厉,迅捷精准,若是一个闪避不及,当场便气绝身亡了,看她对他下此狠招,可见一岛中确实半点旧情也没有……“祖师妹,我要出手了。”
范含徵忍着失落,一出手便打掉她的长剑,又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祖娉亭惊呼一声,妙目随着长剑坠落的方向瞧去,范含徵见她如此,立刻踢起_一片屋瓦,打在那柄长剑上。
长剑当的一声,在空中转了几转,又飞回他手里,他单手把剑收入祖娉亭的剑鞘中,微微好奇的问?垣长剑是你什么宝贝兵刀吗?”
“是任师兄送我的。”
“哦。”任呈璧不管给她什么破铜烂铁,对她而言都是极其珍贵的宝贝。
范含徵眼眸微黯,一把抱起她,奔回翠玲珑。
打从三年前,范含徵从外地负伤回来,就再也不和翠玲珑以外的女子牵扯下清,这天居然抱个陌生姑娘回来,除了少数两、三个从前接待过祖娉亭的姑娘,其他众女都觉得奇怪。
小娟第一个认出她来,俏脸不禁一沉。
“公子,她是谁呀?”其中一名女子问道。
“她是我师妹,祖娉亭。”
他话一说完,众女纷纷抬头,睁大了眼,又恨又恼地瞪着祖娉亭。
“她就是祖娉亭?”又一名女子讶然道。
“怎么?”范含徵奇异的看着她们。
众女面面相觑,个个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初公子负伤回来,口中直念着“祖娉亭”三字,心绪纷乱,无法疗伤,没想到害得他差点丧命,众女恨极的祖娉亭就是此女。
“小娟,帮祖姑娘准各客房。”范含徵随口吩咐。
不料,小娟横他一眼,却动也不动。
大概明白了她们的心思,他搔搔耳朵,叹道:“罢了,任呈璧要我好好照看她,干脆跟我睡在一块儿……”
“我去整理。”小娟不情不愿的退下。
范含徵又转头对另外两名女子吩咐,“艳蓉,涟儿,请你们带我师妹回房。”
武艳蓉和武生涟对望一眼,便起身向祖娉亭拱手道:“祖姑娘,请!”
这对孪生子武功十分高强,两人联手,连范含徵也未必赢得过,他要她们“带师妹回房”,其实是暗示她们负责监视。
祖娉亭见她俩一身英飒,举止不凡,当下电不敢明着反抗,只好乖乖的跟在她们身后离去。武家姐妹领着她到一间客房,待她一进房门,便伸手点住她的穴道,把她推到床铺躺下。
“祖姑娘,好生待着吧!”武艳蓉恶意的朝她冷笑。
祖娉亭不料会受此对待,不禁大叫,“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犯人!”
武生涟不客气的回道:“对我们来说,你就是犯人。我们收留你照颐你都是不得已的,咱们园子里的姐妹谁也不欢迎你,谁也不想跟你说话,除非公子要来看你,否则你哪儿也别想去。”
岂有此理!祖娉亭恨恨的瞪着她们。她是哪里得罪她们了?真是莫名其妙!
武家姐妹不再理会她,转身带上房门,就此离开。
祖娉亭听见她们走远的脚步声,反而暗暗欢喜。如此一来,只要冲破穴道,她就能远走高飞了。
可惜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顺利,当她好不容易冲破穴道,正要夺门而出时;正好遇上前来探视的范含徵。
见她手上抓着长剑:一脸敌意,他不禁面露苦恼。
“你要去哪儿?”
“我要跟师兄在一起。”祖娉亭毫无畏惧的仰头瞪他。
范含徵定定看着她,脱口问道:“既然你对他这么死心场地,怎么不嫁给他?”
开口闭口都是任呈璧,他还以为三年前他们师兄妹俩会远避红尘,到一处世外桃源隐居逍遥去了,想不到任呈璧却是和湖妍咏结为夫妻,而祖娉亭还是小姑独处,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她别开脸,冷淡如冰的说:“我没资格。”
“什么资格?”范含徵一听此言,脸色霎时凝重起来,“湖妍咏和我在一起过,任呈璧都不介意了,何况是你?你一直是个好姑娘,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他说到一半,便被祖娉亭打断,“这是我的选择,用不着你管!”
范含徵几番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心头不禁五味杂陈,苦涩翻涌。
他没想到结果会这样,他一直以为她终究会和任呈璧成亲,然后心底偷偷恨他一辈子。当年他被嫉妒冲昏了头,只想在她心中搏得一席之地,根本管不了后果如何……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无颜嫁给任呈璧吗?
“不如这样吧,我留在翠玲珑,你去帮我师兄。”
‘嗯?”祖娉亭幽幽的声音传来,他俊眉微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美眸紧盯着他,认真提议,“论武功,你比我厉害得多;论处事,也比我师兄精明。我留在这儿,你去帮他,,那比我独自上路强多了。”
如此,她也不必害怕他一直待在身边。
“想不到你武功精进,人也变聪明了。”范含徵温柔的朝她微微一笑,“可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照顾我,又有什么好处?”祖娉亭秀眉微蹙。
他深深凝睇她,又笑了。“你就是好处。”
“淫魔。”她不屑的怒瞪着他。
范含徵只是笑,笑中带着,雠午轻愁。
她还是不死心,偏头想了片刻,又说:“你对湖妍咏还有旧情不是吗?就算不帮任师兄,难道你对湖妍咏也要见死不救?”
他轻轻摇头。。‘任呈璧一个人已经够了,不必我去瞠这浑水。”
那只是你的猜想,又不是亲眼所见,怎么知道他一个人就够了?祖娉亭烦躁地别开脸,低声道:“不去就算了,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tr好吧……师妹好好休息,若有需要,武家姐妹就在门外守着。”
范含徵意有所指的说着,便退出房外,关上房门。。’
祖娉事隔着窗棂往外一看,门外庭院的石椅上果然守着那对孪生姐妹。
想必是她们刚刚偷懒离开,被范含徵发现,才命她们回来的吧!
那又如何?她绝对不会放弃逃走的,走着瞧!
这晚,祖娉亭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爬过窗户,又悄悄跃上屋檐,翩然离去。
等范含微发觉有异,飞上屋顶时,武氏姐妹早已在屋顶上亭亭而立,笑容满面的看着他。
范含徵呆若未酒的瞪着她俩,不禁苦笑。她们分明早就看见祖娉亭逃走,却木通报,也不阻拦。
“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武生涟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范含徵不禁迟疑,不晓得该不该信。
武艳蓉抚着长发,嫣然笑道:“我们已经拖得够久啦,不必再骗你。”
他微一颁首,便往武生涟所指的方向奔去,孰料奔至天色微亮,还不见祖娉亭的踪影,他不由得垮下脸来。
糟,真的被她们骗了!园子里的姑娘对祖娉亭敌意甚深,看来要她在翠玲珑待下去,恐怕真有些困难范含徵忧心仲忡的回头寻觅。
她要找任呈璧,一定是往京城的方向赶去,怪只怪他太相信武氏姐妹,否则焉能被骗?
冯老贼抓了湖妍咏之后,又派人到处理舅他们师兄妹,万一她在路上遭遇不测,那该如何是好?
范含徵越想越怕,脚程便越来越快,奔到半途,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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