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农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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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村头的一路上，木头对于夜叶要他拿着昨天单留出来的那件布衣很是疑惑，看见夜叶急促的步伐，木头赶紧跟了上去。

“夜叶，我为什么要拿这件衣服？”

“一会儿去洗了澡后换这套衣服！”夜叶不耐烦，不知道牛车走了没，虽然自己可以很快到达镇子了，可既然生活在清水村就得大体上符合村里人的生活习惯不至于太出格才好。

木头有点不服气，凭什么让他拿着东西，夜叶自己两手空空，我们的木头这个时候还不明白绅士风度。夜叶真是躺着也中枪，谁说她没拿东西，兜里揣着好几个元宝呢！

“我脚里还有好多衣服！”木头得意，意思是他根本没必要拿着衣服赶路，完全可以换的时候再从脚里抠一套就好。

“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被别人看见了，那些人是会剁开你的脚把那些东西抢了的！”该给这木头下点儿猛料，要不还真不知道人心险恶了。要是小白猪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夜叶你才是这个世上最险恶的人！哼哼！阴险女。

木头被夜叶的一番话吓得顿时没了言语，乖乖地跟在夜叶身后，夜叶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了。

村头的牛车上，赶车的郭老头正要走就听见一阵喊叫传来，往后一瞧却觉得走近的两人有些面生：“女娃子和小伙子，你俩瞧着面生啊！”夜叶正要解释什么就被一个尖声的妇人打断了，不过妇人的话透露着善意，夜叶也就没有插话了。那妇人一副‘我来帮你们说’的样子：“郭大爷，这是刚来咱们村儿的，你啊刚从女儿那里回来有些不知道，话说这夜妹子身世可是凄惨啊······”郭大爷看那妇人的样子便知道这两个陌生的孩子是不错的，要不这村里以嫉恶如仇为名的沈氏可是不会露出如此表情的，索性郭大爷就让夜叶他们上了牛车边走边听沈氏说道。

一路上，沈大嫂口中的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不但没有让夜叶感动反倒汗颜不已，故事的大体意思就是夜叶父母双亡，在投奔亲戚的路上受到了傻子木头的照顾之类的，后来安定下来的夜叶誓死不放弃木头，准备一辈子照顾他！不离不弃！夜叶真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她了解得这么清楚，连夜叶不知道的他们都知道，讲的时候还绘声绘色，惹得人潸然泪下啊！

夜叶实在很好奇，于是：“沈大嫂，是谁告诉你这一切的啊？”沈大嫂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后趁着车上的人不注意趴到夜叶耳旁低语：“好孩子，你这么心好，我和你江大嫂都是帮点小忙而已。”

夜叶腼腆地笑了笑后低下了头，心想：这样也好，看车上众人的表情应该是十分同情夜叶和木头的，那么夜叶这个寡女和木头这个孤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住，不至于被人嚼舌头根了。路上，伴着妇人们的这家长那家短，夜叶悠然地晃到了镇子里。

付了车钱，夜叶带着木头直奔刚才向村里人打听来的澡堂。

澡堂前夜叶细心地嘱咐：“木头，进了里面你把除了头之外的地方好好搓一遍，然后换上这套衣服，我就在外边等你，早去早回啊！”

木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就向澡堂里奔去了，他刚才可是听到那个大嫂子的话了，她说夜叶要照顾自己一辈子的，所以只要自己乖，面条一定更乖地来！

夜叶无聊地在澡堂前转悠，看见对面正好有一家杂货铺索性准备到那里面等，顺便买点日用品。铺子的生意很好，店里的伙计一看有位姑娘走了进来，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看见了夜叶脸上的那块碍人的疤，眼里闪过一抹惊异后瞬间恢复了平静，大概是为一个女子敢不戴任何遮面坦然上街而惊异吧。

夜叶也有些惊异，这伙计的素质不错啊，她的这张脸虽然并没有到有人故意鄙夷的地步，可是每次见到的人可是脸色变很久才能恢复过来啊。看来这家店经营良好也不是没有任何理由啊。

“姑娘，可想要点什么？”伙计很热情，笑容也很亲切，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夜叶满意地笑了笑，让现在只能看见夜叶侧脸的伙计眼神晃了晃。夜叶无语，这具身体的原主肯定是个国色天香之人，这残破了的脸都能让人看呆了。

“买多了，可送货？”

伙计回过神来，暗暗为自己刚才的失神而丢脸，想着自己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怎么一下子就破了工，真是给公子丢脸！这下一定不能出错了：“姑娘的花费如果在十两银子之上，本店就送货。不过送货地点仅限本镇和周围的村落。”

“好！那你听好了！”夜叶开始扫货了。

伙计感叹，难道这位姑娘要买很多东西？大概是吧，女孩子都是这样的，自己家的小姐不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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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败家木头

人来人往的杂货店里，一个年轻俊俏呈伙计打扮的小伙子随着女客嘴中吐出各种所需物品自己麻利地在纸上记载着，直到过了约一刻钟，女子才细数完自己所需之物，随后伙计马上着人备货了。

店里招待夜叶的伙计名叫席石，是这家在夜叶眼里是杂货店实则它就是个杂货店的店里的伙计头头儿。当然外人可不会俗气地叫这家店为杂货店，他们提到它只会说那是横跨三大国的百货店之王，人内人外有一个霸气侧漏的名字“乾坤阁”，号称可以如乾坤一样容纳万物，整个阁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找不到’。

席石是个从乾坤阁总店空降到这个偏僻小镇分阁上的人，虽然一来就做了头头，可是被发配到这么个和总店有着云泥之别的地方，相信正常人还是愿意待在总阁里的。私下里几乎所有的小伙计都说他们的头头是犯了大错的，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只顾的上温饱的人说，头头的事情也只是议论议论罢了，挣口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席石吩咐手下的小伙计为夜大暴发户准备东西，自己一个人则扒拉着算盘，算算那些东西的价钱几何，够不够十两？虽然自己来这个他眼里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有特殊任务的，但是明面上的角色还得扮演好不是？要不那些人可是盯得紧紧的正愁没有破绽找呢！

扒拉，扒拉，当最后一颗算盘珠拨过去，席石的眼睛倏地瞪大了，这是巧合还是？想着朝夜叶的方向看去，此时夜叶正侧着脸看向对面的澡堂，微风吹起她的几缕秀发，在皎白的脸庞勾勒出几片恬静的水墨之影！

席石有一瞬间感觉时间就这样停下来就好，自己的眸光以最光明的一刻见证她不经意的美！可是美人的感觉很敏锐，就那刹那的停留也足以引起她的注意，美人转过来的脸上露出无人可以挑剔的表情，很完美，也很虚假，让一向习惯把自己伪装得更完美的席石在这一刻想狠狠撕下她的面具。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失态，他有自己的任务，他有自己活着的目标。

“可是算完了？”一道清冷中不失柔和的声音打破了席石的思绪，让他不由得再次以一个伙计的身份面对身前这个人。

“姑娘，算好了，一共十两···零一个铜钱。”伙计和偷窥者的身份转换得很快，快得让席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看见女子听见总价后丝毫不惊讶的表情，席石忍不住再次失态了，难道她从头到尾都知道，可是自从进来后她就一样物品的价格都没有问啊！要知道每样物品的价格几乎是天天都有着微弱的变化的，就是夜叶提前做了详细的调查都不会这么准确啊！究竟是怎么回事？问与不问的选择挣扎在席石心中，他的额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沁出了细汗，肌肉也紧绷了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他却有一个怪毛病，那就是对一件事的执着。如果执着的是认定一件事情就死活都要做，那么他天堂和地狱总归有个去处。可惜偏偏他就纠结在一个问题上，执着地想它该不该做，心灵中沁出的挣扎往往到最后会把他的身体伤得一塌糊涂！而今，他显然同样陷入如此境地，不过这次的他很好命，因为他身旁有个见惯了各种奇怪病症的夜叶。

每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佣兵背后总会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夜叶如此，组织里的其他人大多也一样。每一段无法得到救赎或发泄的经历总会造就佣兵们大大小小的怪癖或者也可以说是病症，眼前伙计的境况夜叶恰好遇到过。分析了自从自己进门，这伙计发生的一系列事中似乎只有夜叶买的东西的价钱太凑巧了些，那么伙计之症病因大概如此了。

看了看似乎有走火入魔趋势的伙计，夜叶果断地开了口：“你们这店儿真是兴隆，短短一刻钟，我买的东西竟都有客人买重样儿的。”

席石从魔怔中醒过来，感激地看了夜叶一眼，越发对眼前女子的聪慧赞赏起来。正要开口和夜叶商量送货之事，就看到女子沉静的面容首次有了焦急的变动。

夜叶是很焦急，木头都洗了快一个小时了，又不要他洗头，应该会洗得很快吧，怎么还没出来？

“姑娘可有什么急事？”席石实在很好奇是什么能打破眼前女子的沉静，还有她一直看向对面那家男澡堂，难道是她的什么人在里边。想到这里席石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黯然。

“哦，我···我家里人在对面洗澡，很久都没出来。”

席石忽略心里的不适，决定帮助眼前这人：“姑娘可否描述那人特征，由我代为进澡堂寻找可好？”一个女子是不可能进澡堂的，为了尽快找到木头，夜叶也只好答应伙计的要求了。可怜的席石，表现得再好，夜叶也只以为他是个训练有素为了给店里留住大客户而卖力表现的伙计罢了。

“木头是个傻子，脸带菜色。找到他之后就说夜叶要你带他吃面条他就会跟你出来的。”傻子和菜色这两个词为席石素未蒙面的木头蒙上了乌黑的色彩，从此他在席石心中就是一个拖累夜叶的大块儿累赘了。

席石“······”

席石把木头带回来时，木头从表面来看除了衣服焕然一新之外，别的地方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可眼尖的夜叶还是发现了不同，要面条做傻事从来都只会扮可怜和理直气壮的木头什么时候会有心虚的表情出现呢？几乎没有吧，那如今他是怎么回事，那大眼睛看着地面不敢直视夜叶的不是木头还会是谁呢？

席石自从回来后就注意着夜叶的表情，当看见夜叶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时，有眼力的他立马开了口：“姑娘，木头兄是被澡堂扣下来了，据说是木头兄洗了澡堂最贵的香薰浴而没有足够的钱···”席石也很好奇，说他傻吧，还懂得用最好的。

“多少钱？”夜叶面无表情，没有钱也敢享受，被扣下了吧，活该！

“呃···十两！”席石坦然说出价钱，惹来了木头的白眼也不退缩，反正某人有好受的了。

被夜叶瞪得实在受不了的木头终于开了口：“不过十两而已，夜叶咱们家很多钱是不是？”

夜叶：“······”败家子。

乘坐着乾坤阁送货的马车，夜叶回到了清水村，期间没有理会过木头一次。本想带他洗完澡好好去酒楼吃一顿，可惜某木头的表现着实太差了，所以后续之事显然泡汤了。木头大概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一路上一直假装着看周围的景色，丝毫不敢直视坐在他旁边的夜叶。

席石这次跟随着送货马车而来，看着身旁一男一女之间奇怪的氛围，撇过头去在暗处笑了笑。路上偶尔遇见清水村的村民，村民看着像是前往他们村子方向的马车都露出好奇的眼神，清水村虽然不穷但是还是没有马车往来的。在这个年代里，马只是军队和富人的工具，穷人们也只能仰望了。

见到了夜叶和木头居住的地方，席石心里吃了一惊，惊过后还是安慰自己：这大概是‘大隐隐于市’吧。夜叶回了家，在席石的帮助下卸了货，等席石走了之后，夜叶将买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番，又收拾出江大嫂借给自己的生活用具准备还回去。一个孤女买这么多东西也得找个理由糊弄村里人，夜叶想好了就说那是自己爹娘留给自己的嫁妆，现在日子不好过先当了些，等日子过好了再赎回来。

等夜叶的脚步声越来越遥远，在院子里充当隐形人的木头才抱着小白猪走到了院门处，看着夜叶渐渐远去的身影，脑子不灵活的木头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用了十两银子洗澡吗，也不多啊！而且那个最贵的香薰也不怎么样嘛，味道怪怪的，恶心死了！反省后丝毫没效果的木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白猪，自言自语起来：“不过十两银子而已，夜叶小气！你说对不对，小猪猪？”

小白猪：对的，主人万岁！

一天没有吃饭的木头摸了摸软趴趴的肚子，寻觅着夜叶买来的食物，可惜寻找无果！饿肚子的木头像霜打了的茄子，恹恹地绕着院子瞎走动。不一会儿，随意转悠的木头忽然注意到后院那片灰突突的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点点绿色，不禁向那边走去，像个刚发现玩具的好奇宝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蹲在菜地旁，感受着萌芽的朝气！有一刻，他竟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自己也曾这样认真看着过破土之芽的风采！

－－－－－－题外话－－－－－－

藏那么少？收藏少木头怎么换面条吃？木头：夜叶，为什么收夜叶：努力攒唤！坚持就是胜利

　第二十二章：凤羽现身

夜叶找到木头的时候就看见他如此不同寻常的一幕，后院儿的种子长出幼芽是意料中的事，虽然夜叶自从上次的意外后刻意不去管它们，但是暗暗从江大嫂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却证明种子发芽的时间随着环境和温度而变化着。有的只需几天就可以破土而出，而有的则因为土地的松软程度不够而延长了发芽时间。

种地是一种简单而又复杂的活儿，说它简单那是因为只要是农民就会种地，不是农民偶尔也会捯饬出产量高的庄稼。说它难则是因为一个好的种地手必然经过祖上世代相传得到丰富的经验，或者经过潜心研学，走访各地及虚心求教以得到老农相授。然知识上的丰富并不代表在实践上就可以顺风顺水，好的种地手需要把种地当成一种真正内心想做、实心所愿的事。

在古代社会，国以农为本，农民把田地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一个家庭每年的农作是最重要的事，为了生活，为了传承，种地就成了几乎每个农民最认真做的事。每个老把式都有自己的一套经验，像夜叶那样胡乱种植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普通老百姓是不会轻易把投资放在有可能没有收获的种植上的，他们的每一步都必然小心翼翼，以求万全。

没有理会正看得入迷的木头，实在是木头此刻的表情太过严肃太过认真，往日里呆呆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这样本该使人欢喜的情况却只让夜叶感觉到了陌生。

径直走回屋内，找出那本被夜叶藏到了地砖下的怪书，看着这本突然得到又突然消失，后来又跳出来像是在逗自己玩的《种植秘籍》，夜叶的神情有一瞬的茫然。

说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父母抛弃的小孤女罢了，后来偶尔间被组织选中经历了残酷的训练才有了前世的夜叶。一个上天赐予的随身空间让自己的生活过得顺畅了些，后来到了这个世界，空间的重现无疑带给了夜叶捡到宝的高兴，那几天的随心所欲，说实在不过是正常表现。有哪个人得到这样的东西还能保持镇定自若的，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吧！后来空间消失了，夜叶还深刻反思了一阵，有了气愤、失落、悔悟直到后来发泄过后的不在乎。也是，勉强自己的事夜叶不会做的，就算再大的诱惑也不行，除非夜叶真的想做它！

这本怪书后来的再现带着极大的疑点儿，它到底是在空间消失那天就被藏到了杂物房，还是在夜叶昨天看到那一连串的画面后才被触发的，这些夜叶真的无法得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本书确实在找一个传承者，而且人选已经定了夜叶，似乎还非她不可，要不就不必在晚上特意引她过去了。凭这书的本事，想在街上随便拉个人还不容易？既然这样，夜叶就有资本了！

夜叶已经足足瞪了怪书一个时辰，看着这书除了第一次见的时候发了点代表神秘的金光之后完全就没了神秘的迹象，哦，这次出现得也有点玄幻！夜叶有了主意，既然瞪它不行，那么······恐吓总行了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

“怪书，你要是在没有反应，我就用水浇你哦！”怪书毫无动静。

“我要用火烤你！”水火总有一怕吧！可惜还是没动静。

“我要撕了你！”结果同上。

怪书：无聊，我是无敌神书，还会怕区区凡水凡火？

几乎无计可施的某夜忽然发出阴险的笑容，吓得某个隐藏在书中的鸡仔打了个哆嗦，但是心里还是安慰自己：没事的，传承者不会宰了我小凤羽的！

夜叶阴险笑容的由来······

“唉，这书看上去神乎其神的，其实也不过破书嘛，既然如此······”夜叶狡黠地特意拉长了声音：“嘿嘿，就让它发霉吧，老子不屑修炼它了！”

这可惊呆了书里的小伙伴凤羽！焦急之下脑子里想的话脱口而出：“怎么可以这样？没眼光！”没想话一说完就听见周围传来了一阵寒冷刺骨的附合声：“是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一句阴冷的话仿佛凝聚了无数回音一声接着一声循环在小凤羽耳旁，吓得某小直接呆滞了，直到下一句话传来。

“哑了吧，那我把你扔到后院儿的茅厕去啦！嘿嘿”又是一阵阴笑。

这下小凤羽终于坚持不住了，火烧水浸它都不怕，可是它怕臭啊！茅厕那是熏死它的节奏啊，于是某小连滚带爬地从它的住所——怪书里出来了。想到自己很给面子地现身，夜大阴险女应该会眼冒红心、全身发癫地迎接自己的到来，可现实却深深打击了自恋的某小。是！夜叶是全身发癫的，可······可那是笑的啊，而且是嘲笑！某小深深地愤怒了、悲伤了、记恨了。

夜叶确实是在嘲笑，而且有笑得弯下腰的趋势，可是她不该笑吗？呈现在夜叶面前的是一只浑身毛乎乎只在似是眼睛的部位有着两粒像是吃饭遗留下的米粒，更可笑的是那头部的毛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坨牛屎吧。这样的情况夜叶能不笑吗？

凤羽实在是快气爆了，这个人类是传承者没错，可是她怎么可以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本大人帅气的外表，它难道不风采迷人吗？它难道不颠倒众生吗？它难道不闪瞎所有人的眼吗？还是那句话，真没眼光！可是在夜叶的淫威之下某小实在不敢说出口了，只能用它的米粒眼对着夜叶不停发出杀伤力极差的眼刀，可惜了，夜叶一个都没有接收到。

笑了一阵，夜叶由笑颠儿了的状态一下子恢复成唬人的面无表情，有些事得说清楚了：“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羽平了平心底的怵意，低声软语解释了起来：“这空间消失的事不赖我啊，传承只是要我尽力挑毛病找理由给你两次惩罚罢了，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老大啊，您饶了我这个小喽啰吧，我只是个打下手的，要怨就怨祖师爷吧，是他定下的这个规矩啊。”

夜叶抓住了要点，追问：“祖师爷是谁？”

“就，就是一个很伟大很伟大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定的传承者都必须既勤奋又懒惰，既贪婪又不贪，既杀人如麻又善良如水，既安于平静又野心勃勃，既耐心又急躁，既······”凤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叶打断了，这是什么，全部都是反义词，那什么祖师爷找的不会是神经病吧！还是其实他自己就是一个神经病！

某个位于茫茫星海中一座悬浮的巨大宫殿里的老头子忽然间狠狠打了一个喷嚏，震得周围的星球全部化为粉末。

“几千万年了，怎么突然打了喷嚏？万事皆有因果，待我算上一算。”说罢掐指几节，脸上忽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正要捋捋下巴的长胡子，竟打了个空，想想原来是前几天被自己的天火‘不小心’烧掉了。不过也怪他，谁让他愣是想给小火儿种一窝小小火儿呢，这不，被向来最讨厌小孩子的小火儿给烧掉胡子了吧。唉，说来，他度辰养的都是不省心的呢，盼了那么久的小徒儿竟然是个更不省心的，不过他喜欢！

画面转到夜叶这里。“你那苛刻的传承者找了几个了？”这不会是什么神经病门派吧，还一代传一代，大神经传小神经，小神经再传小小神经，以此无限类推，那自己要做n小神经？正想着对面来了话，把夜叶用自己的口水噎了个半死。

“什么啦，就你一个啊。”找了那么多年，就夜叶一个符合的，是不是很兴奋，是不是？

夜叶：什么，就我一个！就我一个神经病，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兴奋，所谓的祖师爷其实就是自己的师傅，换言之，夜叶的辈分很大很大，可以继续传承好多好多小小小······神经。我不要这样的命运啊！

－一题外话－－一走过的路过的看过的亲们，大大地收藏吧，偶是永远不会弃坑的。

　第二十三章：初聚养气

夜叶无语片刻重新问道：“那什么祖师爷的规矩是什么东西？”整人吗？

凤羽踌躇了片刻才将祖师爷交予它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凤羽的一番说辞，夜叶气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