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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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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骑马走了不到半里地时候,果然就遇见了方员外带着三四十下人盯着风雪站在镇外的驿亭中等候。
他赶紧下马,几步进入亭子,给父亲磕了几个头。
孙嫚子是小辈,自然要下车拜见。
等他们见完礼,方员外溜步走的李夫人的马车外,三叩首请县主娘娘的安。
秦嬷嬷代替李夫人回话“方仪宾赶紧起身。这天寒地冻在家门口迎就是了。”
“在下对县主思念甚堪,不知县主身子安好?”方员外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嬷嬷也赔笑道“谢方仪宾关怀了。县主一切安好,不过天气恶寒,不如赶紧启程,回了府里再叙话?”
“自然,自然。”方员外赶快上马开路。
孙嫚子冻得不轻,从温暖的车里到雪地里叩拜公爹,又陪站了一会,自然从里到外冻透了。
一上马车,就被李夫人拿着大裘衣围住了。
“不让你下去,你不听,让你穿着大衣裳,你也不愿意。这会知道冷了?可别冻出病来。”
“母亲,赶紧给我姜茶。”孙嫚子接过婆婆递过来的姜茶,一股脑的喝进了嘴里。
看着儿媳妇豪放的喝茶法,她笑着说道“是不喜欢姜的味道?”
孙嫚子苦着脸趴在婆婆的怀里嘟囔道“喜欢,喜欢的都想杀了它!”
一句话把李夫人逗得乐不开支“果然,怪不得你经常把姜切丝剁沫呢。”
把东西都规整好了,都过晌了。方家的庶子,庶女也不敢下午来问安,只能差遣丫鬟过来说明日一早来给母亲磕头。
倒是方家四舅哥半头晌就来,来看看李夫人和方奎夫妇身子可好?
中午李夫人留了饭,方员外与方奎陪客,孙嫚子和婆婆在内室吃了就躺在榻上说话。
“还是回到家里舒坦。”李夫人对儿媳说道。
孙嫚子身子往枕上靠了靠讲到“心安之处便是家。不过,我也是稀罕咱们唐莲镇。”
“稀罕什么?这里没得上京繁华呢。”
“可是这里有我爹娘哥嫂,还有婆婆和阿土。所以我就稀罕的劲。”孙嫚子说道。
李夫人对她说道“身子往下些,别枕着那么高的枕头,容易失枕呢。对了,一会太医给把把脉,看看你的身子调理的怎么样了?”
“上次太医给的药丸可比喝药还太多了。”孙嫚子说道。
“是啊,他可不比师傅差。”
娘两个说着,说着都睡了过去。
孙小四吃过午饭,本来要拜见夫人,和小妹说说话的。被秦嬷嬷告知,夫人和三奶奶都睡了。
知道妹妹一路辛苦,他就留话说了“家里母亲也是惦念着,但是也要歇息过来在回娘家看看,别太赶了。”
方奎送走了小舅哥,回到芬芳苑,见母亲和娘子睡得正香,想了想便不再打扰,退了出去遇见了带着太医来的方员外。
“父亲,母亲歇息了。”
听了儿子的话儿,方员外有些失望,转身道“王太医,让您多跑腿了。”
“方品议不必客气。”王太医说完和方奎打了招呼变走远了。
方员外看着出门历练了大半年的儿子,心里欢喜的很。拉着他的手儿说道“阿土,长壮实了不少。走,到书房给爹说道说道边城的风光。”
父子二人便道书房叙话去了。
琴子也去办少爷交代的事儿去了。什么事?
自然是听听,这大半年盯着刘家的人说道说道刘乾坤怎么就没了。
品箫穿着一身孝衫,粉脂未施,头戴几多白色的绒花,捧着刘乾坤的排位,一路跌跌撞撞的到刘家祖坟。身后跟着一个也是全白通房丫头,头戴孝帽,捧着磁盆。
这是没办法啊。刘乾坤没有后,有出了族,刘氏家族倒是有人眼热他二进院子的,想要过继儿子承嗣的,却老祖宗说道“嗯,不错,是个会算计的。你过了儿子,能得到二进房子,还能的五亩良田呢。”
那个要儿子过继的刘姓男子一听族长赞扬,立马来了精神道“族长也赞同?”
“赞同,怎么不赞同?去,去啊?你儿子承了那不忠不孝的东西的嗣,你也跟着出族吧。我们刘氏家族不要这种没得脸皮的族人。”
一听族长这样说,那刘姓男子那里还敢过继儿子?赶紧告饶道“那里敢,哪里敢。我就是说说,说说。”
“滚,以后这事连说都不能说!你告诉那些想过继孩子给他的,都给我滚出刘氏家族。我们刘氏是要出清流,做官的。怎么能败坏自家的名声?”
“是,是,知道了。孙子这就去办。”刘姓男子赶紧跑了。
族长放了话儿,刘姓族人那里还敢往前凑?连去吊唁的人也无。
没人摔盆,愁杀了刘寡妇和品箫。
一个是刘乾坤的娘,一个是他妻子,自然不能。
最后,刘寡妇对品箫说道“要不,你收了莺莺当干女儿?让她摔盆吧?”
品箫满心满意想着等刘乾坤下葬后,卖了莺莺自己跑呢。那里敢收莺莺为干女儿?
“娘,还是您收了她当孙女吧。我没经过什么事儿,那里能教导好了莺莺?”就为了两个鸡蛋就跟了姐夫的粗贱丫头,怎么配当她的孩儿?
被品箫一捧就飘起来的刘寡妇,说道“好吧,中。”
二人一商量定了,就去县衙销了莺莺的奴籍,改为刘寡妇的干孙女。
莺莺咋一听,自己成了老爷的女儿了,吓了一跳。这,这好么?她可是给老爷生过两个女儿的,是想当他正头娘子的人儿。
品箫也是个会说话的“当老爷的女儿有什么不好?我和老夫人百年之后,这二进房子,还有五亩良田就是你的了。还有,成了老爷的女儿,也是可以拿着嫁妆出嫁的。我做主了,等你出嫁的时候,家里均出二亩地送给你做嫁妆。”
“真的?真的有二亩地?”莺莺问道。
品箫认真的点点头说道“自然!”
心里却想:得有人娶你才成。
所以刘乾坤捧盆,摔盆的是给他生了两个丫头的通房莺莺,哦,现在叫刘莺了。
刘家这般做派,再次成了唐莲镇上一大谈闻。
“说古道今,奇人奇事多了去了。刘寡妇这般糊涂的人还这是少见。对了,她娘家是哪里的啊?”一个汉子在说话的人中问道。
一个老头说道“打听这么详细干啥?对她有意思?”
“大叔,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的意思,知道了她是个屯的人,以后那屯的闺女都不能说道家里。这人丢不起!”
“大侄子说的对,知道是哪里人不?”
一个老太太喊道“知道呢,知道。是镇西的马各庄呢。”
“原来是哪里!哥几个赶紧的记住了,以后给儿子找媳妇,闺女找婆家可避开哪里。”
“知道了。可不是。”
众说云云,不外乎刘家没有人伦常德,道德败坏。
马各庄的小伙,姑娘跟着刘寡妇吃尽了白眼,冷嘲热讽。最后,有人不忿就往马各庄的老刘家扔石头,街门上淋大粪,糟蹋他家的粮食。
老刘家最终在来年卖了田地,到外地讨生活去了。
他家走后,马各庄人赶紧请了戏,歌颂自己村里几对孝子贤孙,兄弟和睦的好戏。才慢慢挽回些名声。
刘乾坤下了葬,刘寡妇带着儿媳品箫,孙女刘莺干坐着家里。家里就留了一袋子白米,其他的粮食都卖了,看着那袋子白米,肯定吃不到过年。还有柴也不多了,能烧个十天八天的,再说了雪都封山了,也没地方打柴。
“娘,咱们不能这样坐吃山空啊。这些粮食怎么能吃到过年?”品箫假装担忧道。真是晦气,凡事都差一步!
“母亲说的对,祖母,我们可是要出去砍柴?还是在屋里给大户人家做绣品?”
听了便宜孙女的话,特别是听到大户人家的时候,刘寡妇一怕桌子说的“砍什么柴?大雪都封了山了,绣品?你做的出来么?”
□祖母寻了一回,刘莺赶紧住了嘴。
刘寡妇看了一眼品箫问道“品箫可有方法?”
“倒不是什么方法,不过想去一些财主家做活。给小姐们做管事娘子,母亲看如何?”
刘寡妇虽然不愿意,可是想着家里都没米没柴,难道要卖地?打了一个冷战,剩下的五亩地可是她的棺材本呢。
“好吧,你明日里出去探听探听,哪家要管事娘子呢。”
“知道了,婆婆。”品箫心里暗暗高兴。
李夫人傍晚起身后,看了一眼还在被窝里睡的儿媳妇,对秦嬷嬷说道“不用叫她,她累的狠了。我和阿土先吃饭。给三奶奶把饭温在炉子上,等她醒了再吃。”
“是。”
吃过,方奎见娘子还没醒,怕她睡反了夜,就跑到母亲屋里,轻拍娘子的手道“娘子,娘子,起身吃饭了。”
可是孙嫚子没有回答他,倒是脸上的温度烫的方奎手儿一颤。
方奎一看娘子的脸红的,额头滚烫,却无汗,喊了好几声都不应。这样的情景,吓得方奎一屁股坐在可炕沿上。
难道还是被那
方奎发疯似的脱了鞋上炕,用被子箍住娘子,紧紧抱在怀了,声音发颤的说道“娘子,娘子,醒醒!嫚妹,嫚妹,我是奎哥,你快回来,别跟他走。”
本来就在儿子身后的李夫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儿子喊声,赶快进了房门,见着儿子抱着儿媳泪流满面的喊着。
“怎么了?”李夫人连忙上前查看。
一摸儿媳的额头,起热了。赶紧对对秦嬷嬷说道“去请来王太医。”
秦嬷嬷走后,李夫人对还在那里抱着娘子的儿子说道“赶紧下来,一会太医就要来了。”
方奎鼻涕一堆泪一堆的把脸贴在娘子滚烫的脸上,嘴里急道“不,我身上阳气重。那人就带不走娘子了。娘子,我是奎哥,你是我娘子啊。可别走错了路了,赶紧回来。”
李夫人看着那个魔障儿子,揪着他的耳光说“让你乱说话!嫚子就是受了凉而已。赶紧下来,别让王太医看了笑话。”
方奎摇摇头,就不松手,不下炕。
李夫人看着他的样子,噗呲笑了。不管了,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
王太医进了房门,只见县主正在椅子上品茶,倒是方三爷在炕上用被子裹着三奶奶,嘴里喊着“娘子回来,回来,我在这里。”叫魂似的。
等他给三奶奶把了脉,开了方子,告辞的时候,县主娘娘说了“哎,小孩家年轻气盛。”
王太医抚着胡子,笑道“明白,明白。”
等丫头送上药来,方奎还不撒手,李夫人这才看戏看够了说道“刚才太医说了,你娘子是太累,又受了风寒所以才发热不止的。现在药都熬好了,让不让你娘子喝?”
方奎双眼有些红肿的看着母亲说道“喝,我喂她。”
方奎小心的把药吹凉了,一只手扶着娘子,一只手小心地喂着。孙嫚子昏迷中渴急了,根本就不在乎那药的哭急了,慢慢就喝了。方奎见娘子能吃药,心就放心不少。
等喂完药,方奎还是抱了好一会娘子,见她呼吸平稳了不见一开始急促。才小心的放心她,掖好被角,下炕跪在李夫人的面前。
“母亲,儿子造次了。”
“起来吧,人生在世难得有情郎。娘不怪你,方孙氏当得你如此。想她这次出门遇见危险挡在我前面,情愿被人说嫉妇,也为你挡住有些人的算计。得妻如此,你要懂得珍惜,夫妻相辅相成才走的更远。”
“谢谢母亲的教诲。儿子刚才真是怕极了。真的怕那人”方奎连刘乾坤的名字都不想说。
“如此,明日一早你去小恒山,找你师祖要块压惊石吧。”李夫人指点到。
方奎也想也是,连忙说道“谢谢母亲指点。”
李夫人点点头,对儿子说“如此,你回去睡吧。”
“母亲,儿子,儿子,儿子想娘子或许还需要我的阳气?”方奎厚颜道。
话儿刚完,就赶紧用手接过母亲扔过来的一只茶壶,和李夫人的话儿“行啊,在外间睡塌去吧。晚上有需要,肯定叫你,叫你的阳气。你个,你个色胚!”
李夫人口不择言说着,又扔了两个茶杯看着儿子走到外间睡塌去了。
外间伺候的秦嬷嬷进来换了新茶,才小声的安抚道“我的大小姐,那三爷是您生的,您怎么能骂他色”
李夫人一想,可不是?随即心平气和的躺在儿媳的身边,对秦嬷嬷说道“你去和三爷说,今晚就别睡了,可要打好精神,他老子娘和娘子需要他的阳气保护着呢。就在外间练武挥发阳气吧。”
秦嬷嬷被夫人的话激的笑了。夫人难得这么有滋有味的活着,发脾气也好,还是开玩笑也好,总比一潭死水好太多了。
那一夜,方奎练一套太极剑,就轻声说道“看你敢来,我就用这宝剑刺得你魂飞魄散!”
又练了一套螳螂拳,又嘀咕道“没见过你三爷这么厉害吧?我这可是凶猛的扑蝉螳螂,来了就吃了你魂魄。”
喝了一壶浓茶后,又起身耍了十八招龙须枪,“方奎我,必定陪她生生世世,没你的地,赶紧滚吧。再不走,我手下的龙须枪可不留情。”
听着他的叨念,半夜里就醒了孙嫚子静静的夜色中闭着眼,幸福的翘了起来嘴角。一生得夫如此,怎么不能好好过日子?
石碑情
千年后,人们都爱到唐莲镇来旅游,据说那里方家先祖出了一个绝世好男人,为了亲爱的妻子,在镇中摆上了九百九十座石碑,每块石碑都有他刻写的“恒山石敢当”。
多少痴男怨女都直奔而来,花上一天的功夫摸摸那石碑,期待一段好姻缘。
鸡叫头遍的时候,孙嫚子又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方奎倒是一宿没睡,还精神百倍的,把自己十八班兵器搬回练功房,用井水洗了脸,喝了一碗昨晚给娘子留的小米粥,就腰挎长剑出门了。
雪下得很大,有些深的地方能到膝盖了。这样自然不能骑马了。
身后跟着琴子,琴子对走在前面的三爷说道“三爷,幸亏我们昨日里到家了,要不肯定要搁在东台镇好几天。”
方奎心里惦念娘子,不由得想:还不如耽搁在东台镇了呢,至少娘子不会被那算了,求的师祖的压惊石才是好。
一路狂奔,天刚擦亮,方奎就来到清风寺前敲门。
老神仙到了冬天自然在山里猫冬,也不云游了。
看着徒孙火急火燎的嚷嚷着救命,还以为两个徒儿出了何等大事了呢。
听方奎说了什么娘子被送殡的冲撞了,昏迷不醒,求的压惊石救命。
老神仙听话,不由的想踢这个徒孙!他最看好的徒弟怎么能被些鬼鬼两两惊着?肯定是路上受了凉。
踢他算是轻的,看他这么笨,教育一下倒是可以。
“原来是这样啊。倒是有压惊石可用!”
听了师祖这样说,方奎连忙说道“师祖,在哪里?可否赐予?”
“清风观前的石敢当。你拿去吧!”老神仙风轻云淡的说道。
“谢谢师祖,谢谢师祖。”方奎激动的跪下就磕头。喜滋滋对对师叔明清说道“请师叔带路。”
明清张着嘴巴,看着师傅,见师父嗯哼了一声,才闭上嘴巴有些同情的对方奎说“师侄跟我来。”
“谢谢师叔带路。”方奎赶紧谢道。
“说谢那到不必了,其实那石敢当,你每次来青风观都能看到啊。”
“我眼小,没仔细看呢。”方奎觉得东西快到手,倒也说笑起来。
“呵呵,再小也能看到的。一会你就明白了。”明清看着这个娶了他师姐的师侄,心里憋着笑。
在观门口等方奎的琴子坐在门槛上,老远就见到三爷,心里高兴起来。这么快就得到压惊石,那么他们就能早点回去了。这半山腰雪景虽好,可是好冷啊。
方奎看着那个立在,或者说原本就是长在那,绵延十几丈的巨石,目瞪口呆。
“这就是石敢当?”方奎确定着说。
“在石头顶上有太师傅当年书写的恒山石敢当!不信你去看看。”明清解释道。
方奎看着石头顶被雪覆盖着,那里能看的到?想来师祖肯定不会骗自己的。这,这怎么把它拿下山?就算拿了下去,他方家,或者母亲的别院也放不下啊!
看着每次来山上,他都躲在后面等娘子的石头,方奎还是第一次头疼呢。怎么把它拿下山呢?要不取下一块拿走?要是小小一块效力不够怎么办?方奎就站在冰天雪地里思考着。
下雪了,老神仙打着伞,走到山门口,看着立在雪中的方奎。
真是个,真是个笨蛋!随便在山脚拿块石头回去就行了呗。
方奎还在想着法子,琴子见了老神仙,赶紧上前搀扶着。
“方奎,还在想?”
听了师祖的声音,方奎倒是回过神来,赶紧跺了跺冻僵了脚。回答道“师祖,我要是把这石头拿走了,您这清风观没事吧?”
老神仙听他开口说的话儿,笑道“无事,乖徒孙,你想到办法了?”
“徒孙刚才想,如果整块的搬运下山,估计是不成。再说了就算能拿下山,也没地方盛它。所以,我想让石匠把它凿成石柱运下山!”方奎说话的时候两眼闪着光。
“我还要把家中,岳母家中,凡事唐莲镇上娘子能去的地方,都立上石敢当。不知,师祖可否给石碑题字?”方奎问道。
“啥?”老神仙打着伞的手,有些颤了。这要提多少个字!还没有题字,他的手都抖了。
“徒孙,那你打算取多少块石头?”老神仙弱弱的问。
“先取一千!”
老神仙很痛恨自己教育方奎。
可是吃的饭多了,自然也方法多了。
“我老了,那里力气给你提那多么字,不如,我让观里你的师叔们在石敢当前诵读百遍卫灵咒。至于字么,你自己写吧。”老神仙说着一个折中法子。
方奎倒是有些担心的问“师祖,这样这石头还有效力么?”
“有,有。肯定有。”碰上了这个么个较真的徒孙,老神仙也头疼啊。
听了他的话,方奎高兴的抽出腰挎的宝剑,狠狠的出了十几剑,切下一块一尺见方的石头,叩头对老神仙说道“师祖,您就救救娘子吧。请您先给这块石头念遍卫灵咒可好?一遍一遍就成。”
看着顶着一头雪花,跪在雪地里的方奎,老神仙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倒是运气伸手在石块上行云流水的写着“恒山石敢当”,最后还画了道家的太极图。
方奎恭恭敬敬的抱着石块下山了。
老神仙远望那渐远的雪地里黑点,才举步回到观中。焚起松枝,煮雪泡茶,老神仙端起一杯,品了一口才悠悠的对身后的明清说道“至情至尊,清风回不来了。她入了人家的网,怎么能挣得脱?”
明清不明所以,迷茫着想着,老神仙笑的“痴儿,给师傅斟茶啊。”
方奎抱着石头,一路奔回家。只见娘子已经坐在炕头上陪母亲说话。
方奎把石头庄重的放在孙嫚子炕头上。然后给李夫人请了安,又问嫚子身子好受了没有?吃过饭了没有。
这都过了晌了,孙嫚子赶紧握住他冰凉的手,问道“相公还没有吃饭吧?娘给你留着饭呢。”
方奎看着娘子神色好了不少,高兴的说道“不饿,我给你求了石敢当呢。以后,它守着你我。”
李夫人看着儿子抱着一块大石头放在炕头上,不由的扶额。师傅也真是的,随便给块小石头应付一下就好。
这还不是头疼的,等明日又让她更吃惊的。
方奎解决了心中的问题,开心的陪着母亲说着话,吃着午饭。过后就回屋里补眠去了。今晚他还要守着娘子,倒是不用挥发阳气了,而是看那石头有用不?
这一夜,孙嫚子睡得香甜,方奎悄悄的走进内室,看着娘子的脸消瘦不少,已经没有了肉墩墩的感觉了。不过也更好看了。
李夫人还没睡,坐在榻上看书,看儿子猫手猫脚的做贼样,不由的打趣道“不用踮着脚了,我早就知道了。大方的看就是。”
方奎得了母亲的允许,爬上炕,紧紧握住娘子手,沉沉睡去。
看着儿子和儿媳,李夫人愣在灯下。如果,他也能如此待自己,如果自己能如儿媳般活的自在,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可惜没有如果。
清晨,方奎一夜好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身边的娘子,只见孙嫚子也醒了,瞪着那凤目看着他呢。
“娘子,身上可好?”方奎看着娘子精神很好也高兴不已。看来着石头蛮管用的。
孙嫚子点点头。其实昨天王太医看过后就说她没有事了是方奎太紧张了。
“这石敢当果然是好物!”
“相公,我身子好了。想回家看看爹娘。我回来两三日了,还没去看望他们呢。”
听了娘子的话,方奎点点头道“那是自然要看望的。明天回去可好?”
“今天没事啊,今天不行么?”孙嫚子昨天就让人收拾了礼品,就等着与方奎一起回娘家了。
方奎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今天不成。昨日下过晌我让琴子找了镇上所有的石匠呢。”
看着娘子起身也要穿衣,吓得方奎赶紧把她的胳膊塞进被窝里。
“先别起身。今日还是卧床休息。明天,明天再起好么?”方奎轻声求着娘子。
看着那单眼皮小眼里射出的关心的目光,孙嫚子笑着点点头。
“但你也要告诉我找石匠干什么?”
“昨日里,师祖把清风观山门前的石敢当送与我,好给你压惊呢。我就想着找石匠把它凿成石碑一块一块的背下山,立在咱家,还有岳家,还有咱们镇上的大街小巷里。这样,你出门我也放心些。”
听了方奎的话儿,孙嫚子立马当机在那里!神马石敢当!那是巨石峰!什么立在唐莲镇的大街小巷?因为婆婆这个县主住在镇上,那镇子有那么百八十条大街小巷,这可不是百把十块石碑可以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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