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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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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还是大神师兄在的时候好,若是遇上这种情况,他一定会在厨房里帮她做好一切的。说起来自那日他送来信后,又过了好些天了呢!不知以后他还有没有废话要和她说呢?
如果当初再多踩他几脚,他会不会多写几封信来澄清下呢?媛媛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对大神师兄那么好了,早知他有这嗜好,她就该对他凶点。不不不,那样会把他吓跑的,嗯,该多挑点儿刺。比如说——他的发型不好?身材不耐看?胸肌不够大?
我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怎么越想越象只小色丨猫?越想越觉得大神师兄全身都是优点,根本就挑不出毛病嘛!
媛媛伸手在自己面前舞了舞,将满脑子的大神师兄全擦掉,想了也白想,还是别想了,做事吧!
汤不凡在旁看着妹妹纠结的表情,一会儿笑,一会儿眼里放着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妹妹这是在干嘛呢?发花痴?她不会看上霍成羽了吧?那小子居然敢挖方池的墙角?
食庐有了霍成羽的帮忙,好似一下子什么都不缺了,但是令媛媛头痛的是,二楼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雅座了。霍成羽说到做到,真的搬了一张专座椅子来,然后发现原来桌子和椅子不搭调。第二次又搬来一张桌子,然后是动物皮制成的地毡,而后再是他的专用碗筷,专用茶碗,专用杯碟……
有次媛媛多嘴说了句:“成羽哥,你搞这么多花样,小侯爷下次来了,难道让他浑身不自在吗?”白忆之可是一向喜欢低调点的。
霍成羽立马领悟到了她话里的精髓,再次光临时,又带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东西来。媛媛再也不敢提点他了,怕就怕如此下去,自己这食庐迟早被他给换了。
初冬时,媛媛让邓忠忠的朋友过来,在外面搭起了一个围棚,可挡风雪,又在棚里加多了几张中间挖空的桌子。火锅要人多才热闹,有那气氛才能吃出感觉来,所以她要这里整个冬天都暖暖的。
没过几天,媛媛迎来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场雪,高兴得手舞足蹈。运河果然如她所料的结冰了,是时候推出她的火锅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成羽的性子很浮夸,名副其实的高帅富。
香香很郑重的声明,媛媛不是万人迷。
也不可能是!喜欢她的人得特别有眼光。
、隆冬飞雪(一)
媛媛的火锅一推出便十分火爆,她之前担心的事情仅仅是附近的人是否会接受这种太过辛辣的味道。起初几天几乎所有尝鲜的人都只点了微辣的味道,但日子久了,渐渐也有人开始叫中辣了。
辣椒在冬天确实是种好东西,下肚以后能御风寒,整个人都感觉暖和了不少。还好霍成羽在飘雪之前便又帮她运来了不少,有辣椒酱,也有她曾向他提起过的干辣椒,否则媛媛真要担心熬不熬得过这个漫长的冬天了。不得不说,这送上门的义兄还是有点神通的。
媛媛看雪看得久了,也没最初的兴奋了,又专注起店里的生意来。
这日午市刚开,外面便传来了阵阵冬日独有的马蹄声。春桃到门口迎客,媛媛听到她在外喊道:“小姐,小侯爷来了。”
媛媛吩咐了陈刀几句,便出了厨房,正好遇到白忆之从外面进来,在门口抖落一身雪花,解下了身上的黑色大氅。与往日不同,他没再穿黑色的锦袍,但内里的衣衫依旧颜色暗沉,刺绣精美,是深宝蓝色的锦缎长袄,领口处镶着一撮貂毛,正好裹住了他原本修美的脖子,露出俊逸的脸庞。
媛媛仔细看了他几眼,见他脸色比之前画舫上红润了不少,神采奕奕,又是一副英气十足的模样了,总算放了心,仍礼貌地问了句:“小侯爷身子好了?”
白忆之将大氅递给身后的侍从,拍了拍袖子,点点头,立马露出一抹粲笑,“好了。”没好他敢来吗?不怕她将他轰出门去?
“赶紧上二楼坐会儿吧。”媛媛替他引路。
白忆之也没多言,对身后侍从示意了一下,便跟着媛媛上楼了。一路上四下望了望,发现竹楼还是原来的模样,收回目光便只望着前面那个又瘦了少许的背影。他没来的这段日子,看来生意也挺好,这丫头都忙得瘦了,心里又有些心疼起来。
二人刚上二楼,白忆之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沉默一瞬问:“你何时喜欢起如此浮夸的东西了?”
媛媛一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从霍成羽第一日将自己的专座放到这里来,她就已经知道这就是他想用的方法。既不用自己张口,眼前这人也能体会到他的一番心意。
“我还以为小侯爷知道。”其实媛媛也猜想过他兴许知道,或者根本就是他授意的,但眼下看来白忆之确实是不知情的。
白忆之轻轻蹙起眉头,只一瞬便明白了,重新拾起笑容,叹道:“我还是觉得之前的好。”
媛媛也不和他多话,反正某人的目的是达到了,以小侯爷的睿智,不难想出其中的缘由吧。
白忆之坐下后,搓了搓手,抬头问:“有什么好吃的?方才进来时就觉得好香,你又弄了什么新鲜玩意儿是我没试过的?都端上来吧。”
他在繁城可是牵肠挂肚了很久了,昨儿黄昏皇上派来的御医刚说他可以出府走动了,今儿就忍不住过来了,所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媛媛见他大病初愈,不想让他吃那么辛辣的东西,问他:“药膳好不好?”
之前弄完火锅,想到有些人估计不会喜欢辛辣,所以也弄了清汤,问过镇上的张大夫后加了些药材进去和羊肉炖煮,倒也美味。见他今日来了,便打算给他试试。
白忆之这几个月喝药喝得都怕了,一听药膳二字便皱紧了眉头,“没其他的了?”
媛媛微微扬头,“最近就弄这些了。”
白忆之虽然有点不愿,但又不想这丫头失望,也想看看她到底弄了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唯有隐忍地点了下头,“好!那就药膳吧。”
媛媛下去张罗了,白忆之伸手摸了下自己坐的那把椅子,就这雕花和银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过了。只是没想到霍成羽竟将自己的私物都搬到这里来了,他究竟想干嘛?
媛媛让陈刀搬了所需的东西上来后,自己端上来一小锅汤,放下后白忆之看了看,没出声。与之前画舫上吃的不同,这汤显然是一早备好,难道那日她就想要做这买卖了?见到媛媛只拿了一双筷子和一个碗,白忆之不太高兴了。
“我这么久不来,你就不打算陪我吃顿饭?”
媛媛原本想着下面还有事做,没打算陪他,但想起霍成羽,她改变主意了,“你先等着。”
媛媛下楼安排败家子主厨,取来一个小灶,又从之前自己酿的酒坛里打了一小罐子酒,让陈刀一起端上二楼。陈刀将小灶放好,媛媛便将瓦罐放在了上面。
白忆之闻到酒香,心情愉悦了不少,烧酒他不是没喝过,从前在军营里也时不时和部下畅饮,热酒下肚,倒是十分畅快的。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那么细心,竟知道冬天将酒热一下喝会暖身些。他一路骑马飞奔而来,说不冷倒真是假的,现在手脚都冰凉呢!
媛媛拿出一个小罐,用筷子夹出几粒青梅丢进酒里,白忆之挑眉问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的喝法?”
“青梅煮酒。”媛媛笑了笑。这青梅可是上次霍成羽给她弄来的,腌制后还没给客人用过呢。之前老在电视上看到什么煮酒论英雄,眼前这不就有个吗?正好应景了。
白忆之不知其中典故,只道这小丫头又弄了什么新鲜东西出来,饶有兴致地等着。
“成羽最近常来?”
媛媛不想瞒他,毕竟人家是要做给他看,她何不顺水推舟,“嗯。时常来坐会儿,吃点东西,聊上几句就走。”不过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以为他只是想做下场面功夫,没想倒是真的挺上心的。
白忆之点点头,没再出声,目光直直地看着身边的人为他煮酒看火,这景象仿佛是最温馨的。
锅里的汤烧开后,白忆之很自觉地拿起筷子开始涮肉。放进嘴里发现药味并不十分浓,倒有一股独特的草根香,和那日在画舫上吃的完全不同,更可口些,看来这丫头已经改良过配方了。
酒煮好后,媛媛舀了一匙到酒碗里,递给白忆之,他小抿一口,皱眉看着碗里的酒。
媛媛见他神色,问:“不好喝?”难道自己的方法不对?
白忆之故意将手里的碗递给她,“自己试试。”
媛媛不明所以,接过来了抿了一口,发现酒香醇厚,带着青梅的微酸挺开胃的,怎么这人就皱起眉头了呢?难道是他不喜欢酸味?
抬头间,见到白忆之嘴角微扬,带着几分邪气,她瞬间便知自己又上了他当。媛媛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放下酒碗便准备下楼,白忆之一把拉住她的手,“和你闹着玩儿,怎么就生气了?”
媛媛转头,白了他一眼,“好玩吗?”
“你生气就不好玩了。”白忆之目光殷殷地看着她。
媛媛长长出了口气,“算了。”白老鼠偶尔顽皮下,她还是可以原谅的。
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白忆之才又拿起筷子夹菜,楼梯间传来一人上楼的声音,媛媛回头去看,只见春桃拿着一件白色的物件,神情犹豫,不知该不该上来似的。
“有事?”媛媛问道。
春桃看了看小侯爷,很小声地说道:“小姐的信,送信的人还在门口等着呢。”
媛媛立马站了起来,跑到她身边,抢过她手里的信封,见到上面的字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了,“春桃,你帮我看着小侯爷这里的火,我下去一会儿。”
白忆之不知发生什么事,却也没问,神色自若地继续吃着美食,却好似缺了几分味道似的。
媛媛跑到楼下,在柜台边小心地拆开那封从繁城送来的信,抽出信纸,发现竟然大片空白,这次比上次还要简短。只写了两个字——“冷吗?”
媛媛扑哧一笑,眼里又不自觉地有些湿润了,找来白纸认真地回了两字。
“不冷。”
见到这字,莫名心里暖暖的,恐怕就算外面飘起鹅毛大雪,她也是浑然不觉了。象上次一样折好放进信封,媛媛才将手里的回信交给了门边等着的送信人,谢了两声。
回到食庐方才想起白忆之还在楼上,赶紧上楼,见到春桃小心翼翼地在旁蹲着,十分紧张。媛媛对白忆之笑了笑,才让春桃下去。
白忆之见到二楼没人了,方才放下筷子,问:“谁来的信?”这丫头竟然如此紧张,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悦,仿似刚喝过的青梅酒一般酸酸的。
媛媛挑眉,一副你管得着吗的模样,不想满足他的好奇心。这是她和大神师兄之间的秘密,干嘛要与人分享?
白忆之见她神色,皱起眉头,不快地问道:“方池?”
媛媛愣了一下,岔开话题,“酒喝完了吧?我给你满上。”
白忆之耍脾气似的恼道:“不喝了。”
自己顶着风雪都要来看上她一眼,在她心里竟然不如方池送来的只字片语?白忆之也被自己的怒气吓了一跳。
良久,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筷子,低头说道:“他最近很少呆在‘在水一方’。”
“哈?”媛媛被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糊涂了,但很快回过神来,他是在告诉她大神师兄的动向吗?
“你不想知道他都去了哪儿吗?”白忆之转眸望向身边的人,仿佛在等待她相问一般。
媛媛摇了摇头,心里隐隐一酸,她怎会不知道大神师兄是为了谁才回繁城的,虽未见过,但至少是他想要的。看着白忆之这么恼火,估计是师兄有所行动了吧。
这样不该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五一还要上班的香香好可怜。
求安慰,收藏在哪里?
、隆冬飞雪(二)
用完午饭,白忆之却没走,一个人占着二楼雅座品茶。霍成羽之前从外地带回来一些好茶,放了一些在媛媛这里,媛媛借花献佛,拿来给小侯爷沏上了。反正霍成羽也不会介意,指不定就是为此安排的。
待到楼下休市,白忆之才起身。媛媛以为他要走,准备送他,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陪我出去走走。”
“外面下雪呢!”媛媛提醒道。
这人身子才刚好怎么就龙精虎猛了,一点都不注意休养。
白忆之懒得理她这些借口,拖了她,抓起大氅就出门,上马后,将她拉到身前坐下,转头对侍从说:“不用跟来。在这儿等着。”
一班侍从不知所措,但小侯爷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抗的。估摸着自家主子可能是最近憋得久了,想和媛媛姑娘溜下马,都乖乖地留在了原地,不敢造次。
白忆之打马扬鞭,带着媛媛离开食庐,跑了一会儿见不到人了又停下。大氅一扯,将媛媛捂了个严严实实。
媛媛被他强拉着出门,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奈何自己力气没他大,只好忍了。这会儿呆在他的大氅里,暖烘烘的,微微抬起头,见到小侯爷一脸不悦,故意嗔道:“你方才吃上火了吧?”
“对!”白忆之低头瞪了她一眼,“这都是谁害的?”
媛媛想笑,却强忍住了,“煮给你吃还错了?那下次不煮了。”
“你敢!”
“你不是说我害你吗?”
“你只需负责就行。”
也就是说即使吃了不痛快,他也照吃,但却死皮赖脸的要她负责?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你可以不吃的。”
“我就吃。”
媛媛看着这任性的孩子摇摇头,拿他也没辙了,由着他火吧。
二人在风雪里跑了一会儿,已经到了运河堤上,白忆之下马,伸手抱下媛媛,将马绑在路边的树干上,拖了她去河面散步,却一直没出声。
媛媛第一次感受冰上漫步,有些忘乎所以,反正出都出来了,不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没一会儿便自己玩上了。
“喂!你在干嘛?”媛媛见到小侯爷磨磨唧唧地走着,有些不耐烦了。
白忆之却只是看着她,仿佛有心事似的,半宿应上一句:“下火。”
媛媛扑哧一笑,“那你慢慢下吧!”转身自己玩自己的了。
今日河面风不是很大,但飘着细雪,天地一片素白,四周都是沉甸甸的景色,唯有这河面上光滑如玉。媛媛穿了件绣花的白色小棉袄,下面是同色的裙褂,脚蹬一履鹿皮靴,倒也不冷,最害怕的莫过于自己太重了,这冰不会被自己压碎吧?
还好运河结冰已经多日,媛媛也比较胆大,没一会儿便在上面行走自如了。第一次感受这冰天雪地的乐趣,她玩得挺尽兴的。
“走慢点儿行吗?”白忆之看着她那开心模样,心里的火更大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生起气来。
媛媛回头翻了翻白眼,自己走得慢还不准别人走快了?真是霸道。回头时,脚下一滑,以为自己会摔个四脚朝天,却被人妥妥接住,白忆之已到身前,一把搂住了她,只是某人估算错误,连自己也一并连累着躺在了冰河面上。
媛媛侧脸看着他一笑,白忆之却愣了,几月未见,她瘦了几分,但脸上依旧肉嘟嘟的,整个人像个雪球似的可爱极了。在风雪中不知是冻的还是被风刮的,脸上泛着红潮,好似女子妩媚的娇羞,令他心神为之一荡。
媛媛正想起身,却发现有人手上一紧,死死地将她搂进了怀里。白忆之俯身过来,媛媛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蹭起,撞在了他额头上。
“你干嘛?”媛媛莫名火了。方才他的动作,分明就是……
白忆之揉着被她撞痛的头,低骂一声,恼道:“撞到人一声抱歉都没有?”
媛媛纠结地看着他,莫非自己误会了?可是他刚才明明就是想亲她,想起霍成羽,好似有几分明白了。
两人站起身,媛媛赶紧离开他几步,提议道:“外面好冷,不如我们回去吧?”
白忆之拍拍身上的雪渣滓,沉默一阵,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她,“你喜欢方池?”她方才明明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却回避了,竟然直接选择了逃避?
媛媛象被谁捅破了心窝似的,有种情绪蔓延开来,呆呆地站着不知怎么回答。她喜欢大神师兄吗?虽然从未恋爱过,但这种感觉却并不陌生,和那些电视里看到的暗恋确实很像吧?他开心,她就会跟着笑;他犯愁了,她也会愁眉不展;他走的那天,她明明是害怕去送他,所以躲在厨房里听到声音都没出去。见到他的来信,哪怕是只字片语,她也会开心地流泪,这些都是因为喜欢他吧。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大神师兄了……
白忆之走到她面前,伸手拨开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碎发,叹了一声,“回去吧!”
一路上二人没再说话,媛媛坐到了白忆之身后,只轻轻扯着他的衣角,没敢再靠近。回到食庐,白忆之扶了媛媛下马,看着她走回食庐,在她身后扬声说道:“我还会来的,别想着敷衍我。”
媛媛没回头,嗯了一声,便进去了。
渡口下了几日大雪,忽然间就好似冷清了起来,除了那些不得不出门营生的人,几乎见不到之前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其实在运河结冰以后,行人就少了,不少人即使出门也选择了陆路。所以食庐这几日生意也转淡了,但仍有不少人特地过来,虽赚的不多,也够食庐的日常开销。
媛媛借着这几日空闲,一个人呆在阁楼上,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忽然觉得很好笑。或许自己早就知道喜欢上了大神师兄,可是知道他心里有人,所以才让他走的,只是不想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己居然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对自己都不够坦诚啊!
出神间,听见有人上楼,媛媛走下阁楼见到霍成羽拍着衣袖上来,见到她咧嘴一笑,“听你哥说你好似最近心事重重?”
媛媛示意他坐下,拿起二楼一直煨着的水壶,替他冲了杯热茶驱寒。
“小侯爷最近好吗?”那日拂了他的面子,这几日冷静以后,媛媛有些后悔了。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是自己拒绝得太直接,没顾及到小侯爷的面子,即使他脾气再如何好,自己那样对他,也是会发火的。
霍成羽皱起眉头,“最近很少见他。他身子好似好些了,公务繁忙,哪有空来和我消磨啊?”
媛媛点点头,“多谢你这段日子的帮忙,其实你不用老往我这跑的。我和小侯爷……”
霍成羽似乎在等她将话说完,但眼前这丫头却把话说到这里就不肯往下说了,低头细想,问道:“你和他如何?”
媛媛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坦然地说:“我和他只是朋友,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是朋友,所以你不必为此太过劳心了。”把话挑明了,她也觉得舒坦些。
霍成羽若要继续帮她固然最好,但她不想利用小侯爷对她的感情去维系她和霍成羽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她做得出的,而且这样的关系并不牢靠,终有一天会坍塌。
霍成羽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浅浅一抿,“嗯。我一早说过,我不是为他。”
媛媛只道他是执着,没有多言,日后他见无利可图自然会有所选择的,也没必要为此伤了和气。想起自己的心事,媛媛问:“成羽哥,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霍成羽点头,“说吧!只要我做得到。”
“我想去繁城一趟。”媛媛抬眸望着他,想了好些天,她真的想去繁城看看大神师兄了,无论他现在如何,有些话如果不说,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即使说了,大神师兄不会为她改变初衷,她至少觉得对得住自己了。
霍成羽端着茶杯问:“有事?”
“我想见一个人。”
“谁?”
“我师兄。”
霍成羽噗地一声将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慌忙替自己搽拭了几下,“他不在‘在水一方’,你去了也白去。”
媛媛点点头,好似小侯爷也说过同样的话,可是立马觉得哪里不对了,“我有说我师兄是谁吗?”自己好像从未和他提起大神师兄吧?
霍成羽一时语塞,佯作继续喝茶。
媛媛目光微闪,想起他方才的神情,总觉得他有什么话好似没对自己坦诚,缓缓眯了下眼,“成羽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吗?”霍成羽佯作镇定,可笑得很勉强。
“你是不是认识我师兄?”就连小侯爷都不一定知道她口中的师兄是谁吧?她可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
霍成羽有些乱了,怎么这小丫头居然那么精明,是自己掩藏得不好,还是她太敏感了。这下如何向那人交代啊?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在他成事之前露出马脚的。
“啊!我忽然想起府里有些事没处理,得回去了。”
“你给我回来!”
奈何霍成羽身手敏捷,逃过媛媛的熊爪,立马就下楼去了。
媛媛在楼梯上叉着腰,凶神恶煞般瞪着门外,见到汤不凡目光闪烁,跑过去便抓住了他。
“说!大师兄和霍成羽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原来小成羽不是白忆之的人么?
咳咳,继续工作,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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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飞雪(三)
汤不凡被妹妹逮住了,心里直骂,好你个霍成羽,自己捅了篓子,便把这烂摊子丢给我了?好!你不仁,我不义,你说我这段日子装不认识你装得容易吗?
其实霍成羽到食庐来的第一日,汤不凡就大概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的了,因为他尚未踏进食庐,便对汤不凡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只说他是来找媛媛的。汤不凡自然猜到是某人的安排,不想破坏他的好事,便没捅破这层窗户纸,难怪那厮走时说他不怕,原来是留有后着。他几次三番去向妹妹打听她和霍成羽都谈了些什么,也是想知道某人有什么动向,没想霍成羽这么快便露出了马脚,比他还差。
汤不凡把心一横,说道:“霍成羽是方池的同窗兼多年挚友。”一条裤子可以两个人穿的那种!不过这秘密也只有他汤不凡知道,外间的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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