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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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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看似还清醒,问上一句:“为什么是阿爷一手造成的?”
汤一柏伸手摸摸她的头,怜爱地看了她一眼,要她替自己背起汤家这么大的重任,确实苦了这孩子了。
一声长叹,“阿爷当初可怜方池那孩子,却没想到会连累自己的孙子。”
这事又和大神师兄扯得上什么关系?媛媛越发不解起来,带着疑问看着阿爷,其实两家的恩怨她现下也多少有了些头绪,但这一切和大神师兄有关吗?又怎么连累到败家子的?
汤一柏也没隐瞒,有些事该说的还是应该说给自己的孙女听,刚抬起烟杆子,又记起什么似的放了下来。
“当初收了方海做徒弟,阿爷至今也没后悔过,他确实比你爹有天分,所以才将一身所学尽数倾囊相授于他。原本两家同住一处屋檐下也没什么间隙,想让他师兄弟二人一起同心将‘第一楼’承继下去,可是方池却在这个时候被他爹接进了城里。”
汤一柏思绪悠远地在回忆着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方池这孩子比他爹更有承继你阿爷衣钵的潜质,小小年纪便能做出一手好菜。阿爷一时没能洞悉他爹对他真正的期望,将自己的一厢情愿都加注在了这孩子身上。方海接了方池进城原本是想让他远离厨房,进书院念书,考取功名,将来让他方家扬眉吐气,却不料被你阿爷给破坏了。”
这么说大神师兄的厨艺其实是由阿爷亲授的?难怪他对着阿爷总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哎!阿爷或许是年纪大了,也糊涂了,成日与方池呆在厨房里,忽略了自己的孙子。”那时他时常嘴里称赞的都是方池,却不料让乖孙从小便活在与大师兄攀比的阴影之中,继而形成了他日后玩世不恭的性子。十几年了,他一直想方设法地逼孙子,却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孙女的一声肯定解决了。
是啊!不凡这孩子要的不过就是一声称赞吗?这许多年他和自己的儿子都用错了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之约(三)
媛媛从阿爷的话里明白了许多从前的纠葛,却想起那日在比试会场前方海说的一席话,忍不住问阿爷:“那本厨神秘籍……”
汤一柏爽朗地笑了两声,“什么厨神秘籍啊?那不过是一本普通的菜谱而已。”
但这也是方海最终选择离开“第一楼”的原因。
“你爹愚笨,任阿爷怎么教他也不会自己试味,每每做出的菜都差强人意,或许这就是资质不如人吧!但阿爷不想汤家的家业败在他手里,让他为自己的资质内疚一世,所以才将自己做过的菜谱写成集,想让他日后多多练习,勤能补拙嘛。但阿爷做得不好,被方海无意中见到了,以为我对他隐瞒了什么汤家不传之秘。所以……”
若说起愧疚,他对方海只是没能找个时机好好谈谈这些而已。那时“第一楼”每日门庭若市,他只将心放在了做菜和这盘生意上,加上方池那孩子一有空便来找他偷偷传授厨艺,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不忍心拒绝,也根本没留意到方海的转变,直到他另起炉灶的那一天,他才知道自己一心调丨教的爱徒早已有了异心。
说起来“在水一方”在繁城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因为他一手促成的。自己的儿子始终不如那个尽得真传的徒弟啊!“第一楼”因为方海的离去,生意本就一日不如一日,可他又偏偏在这个时候落下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毛病。自己那个愚笨却很孝顺的儿子,不得不担起“第一楼”所有的责任。
他日以继夜地呆在厨房里,希望能重振“第一楼”的声誉,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在与媳妇一同出去办货时发生了意外。
“阿爷愧对你的父母,也愧对汤家列祖列宗。”
所以他此后尽管清醒时知道不凡在外做了些什么,他也装作失忆,除非他做得过了,他才找些名目拿着烟杆子教训他一番。他不想自己唯一的乖孙也重蹈他父母的覆辙,他这是不想再逼,也怕了再逼他啊!
“阿爷……”媛媛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难过。原来很多事,不是他真的不记得了,而是不愿再提起。有些事尽管阿爷没说得那么仔细,但她却能想得明白。不过这样说出来也好,闷在心里早晚闷出病来。
汤一柏握住乖孙女的手,惆怅地看了她两眼,“阿爷也愧对了你。”
她原本可以锦衣玉食地过日子,长到该出嫁的年纪,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现在却要跟着自己受苦,居然还担起了本不该她承担的重责。看着她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他没有一刻不是在心痛她的。这哪里是个还未长成人的女孩儿该承担的责任啊!
媛媛笑了笑,抿抿嘴说道:“阿爷没有愧对我。也不用怜惜我,这些都是我喜欢做的。真的。”
媛媛说的都是实话,她很享受这样靠自己一手一脚挣家产的过程,若要她整天呆在家里绣花,她倒觉得比干一番事业痛苦多了。从前她可没过过那样足不出户的日子,不憋死她才怪。
“你和方池……”汤一柏有些担心。
那孩子是好,知道汤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他爹都不理了,一个人跑来祖屋找他们。他其实一早知道那孩子的来意,所以才没过问,他这是对他早年教导的回报,可却没料到这两小的会因此互生情愫,这条路未必很容易啊!
媛媛低下头,有点羞涩,看来那日在门前与大神师兄缠绵时,阿爷是清醒的。
“阿爷,你别担心我们了。只要你开心,媛媛的事自会有办法处理。”大神师兄不会让她失望的。
汤一柏不知还能说什么,事情不这样都这样了,唯有期望二人少些风雨,少些坎坷吧!那孩子确实是他很满意的。
媛媛送了阿爷回屋,回来时见到败家子屋里的烛火还亮着,轻轻推门进去,见到他拿着一个瓶子在那儿比划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用急这一时,哥,早点休息吧!”
汤不凡回过头,笑了一下,“嗯,就睡了。”
回头愣了一会儿,方才那声哥媛媛叫得好甜,让他想起了她没失忆时!转身追到门边,见到妹妹胖胖的背影,汤不凡有些激动,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
翌日一大早,媛媛便和春桃出门了,大包小包地将行李搬上霍成羽留给她的马车,上车后又吩咐了春桃几句,她要去新屋负责打理,媛媛则打算先到店里看看“第一楼”的装潢问题。经过昨晚,她还得再稍稍改改,怕工匠们动了手,再改就麻烦了。
刚在“第一楼”门前下车,媛媛便见到大神师兄杵在“在水一方”门前,象个门童似的。
方池神情淡漠地负手立着,旁边的门还没开,眼只直直地望着霍成羽的马车方向。见到媛媛下车,微微动了下身子,“不凡呢?”
媛媛见到四下无人,走了过去,“在家里。”
方池眉头微蹙,正想说话,媛媛便抢了先,“放心,我记得与你三年之约,不会不着紧的,我出门时他已经练上了。”
方池神色稍缓,微微点头,“记得就好。”不凡那家伙真会这么自觉?
嘿!这家伙怎么说起话来跟她欠了他似的?媛媛嘟起嘴,瘪了一下,“你今日负责迎宾?”
昨日这人说自己阻街,他今日这一站,只怕没人有心思进他“在水一方”吃饭了吧?看都看饱了。
“在等方旭开门。”方池瞳眸微微一深。
媛媛本想问他,这“在水一方”是他家的,怎会自己没钥匙,却忍住了。只怕这也是他伤心事的一部分吧!
方池见她欲言又止,猜出几分,替自己辩解道:“很少回来,所以没必要。”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她来了“第一楼”,他是不会那么勤快地来“在水一方”的?可以这样理解吗?
媛媛瞥见街角方旭的身影,立马转身走了,方池也没多话,等到方旭开了门,一声不出地便进了店里,提着长袍径直上了二楼。
方旭早已习惯了大哥的这番做派,只在他身后耸了下鼻子。
媛媛开了“第一楼”的门,四处查看了一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点点头,转身时见到方海刚踏进“在水一方”。没一会儿工匠们便来了,媛媛收回心神大致将自己的新想法告诉了他们,便上了二楼。
进到那间雅座听见对面阁楼传来方海的声音,“你真不打算解释?”
媛媛没开窗,雅座与对面阁楼仅有一街之隔,加上尚是清晨,路上行人和马车不多,听得十分清晰。
“解释什么?”是大神师兄的声音。
“昨日你在大街上与汤家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嗯,正想告诉你。”
“什么?说。”
“我会娶她。”
“什么?”方海的声音明显比之前高了几分,有些不相信似的。
“我说我会娶她。”某人一字一顿。
“不行!”
“我只是告诉你。”
“你……”
“没什么事的话,我想一个人呆着。”
“池儿,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开口对我说,但不能拿你的婚事儿戏。你知道这几年上门提亲的人快将方家的门都踏破了,爹都顺着你意思一一拒绝了。你何必为了汤家那丫头断送自己的前程?”方海的语气软了下来,好似请求。
“我只喜欢她。”
“你这是在逼我替你早点订亲?”
“亲你可以订,但人你自己娶。”
“你……”
“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可你太任性。”
“……”
“这门婚事没有人会同意,你自己掂量下。”
媛媛听见对面安静了下来,估摸着方海已经走了,隔了一会儿才将窗户推开。正好见到大神师兄负手立在阁楼窗前,见到她微微蹙了下眉。
“几时上来的?”方池隔着长街问了声。
媛媛咧嘴一笑,“刚上来。”
方池面色柔和了少许,转身坐下,自顾自抚起了琴。悠扬的古琴声驱散了之前的阴郁,他的眉稍稍舒展。媛媛静静聆听了一阵,才转身下楼。
刚到楼下便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媛媛没理会,只道是有人路过,却不想那声音在“第一楼”门前停了下来。兴许是来人太急,连马都被他扯得一声长鸣。
一人身着黑色锦袍,怒气冲冲地翻身下马,走进“第一楼”大门便扬声问道:“你们东家何在?”
媛媛准备去厨房,听到这声音就捂住了头,真是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来,她今儿是没看黄历出的门么?昨日是郎情妾意了,倒把这人给忘了,只怕自己与大神师兄的事早已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他这么快便收到风了?可她还没做好迎接他的准备呢!
白忆之转头便见到了那个圆润的背影,她居然听到他来了,还拿背脊对着他?
火上心头,几步走过去,拉了媛媛的手便往外拖。
“你干嘛?”
“找你下火。”
白忆之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媛媛拖出了“第一楼”,强硬地将她放到自己马上,翻身上马,扬鞭便风驰电掣地跑了起来。媛媛挣扎了几下,可怎么都拗不过身边这练过武的人。
“不想被摔死就好好呆着!”
小侯爷那张俊脸有点可怕啊!难道是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之约(四)
两人一路没有停歇,白忆之带着媛媛就这样冲出了繁城大门,守城的官兵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小侯爷的马便跨着栅栏一跃而过,瞬间便消失在了吊桥的另一边。
媛媛见没得挣扎,也懒得费力气了,舒舒服服地倚在了某人肩上欣赏起四周的风景来。
白忆之微微一愣,将马停了下来,放缓速度,慢慢走着。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小湖边,他才勒马停下,跳下去伸手来接媛媛。
媛媛没接受他的好意,自己挪着身子从马上跳了下来,自顾自地朝湖边走去。春末夏初的日光还算柔和,暖暖地照进湖面,微风过后便是一片略显灿烂的金色涟漪。其实这地方挺不错的,适合小情侣谈情说爱。
“站住!”白忆之收回自己空落落的臂膀,狠狠咬了下牙,方才才好不容易被自己强压下的怒气瞬间又被这丫头点燃。
媛媛没理会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手臂一下被人捉住,传来阵阵生疼。
“不想解释?”白忆之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还是忍不住在话里染上了少许怒意。
媛媛这才回过头,反问:“不该是你解释么?”
白忆之愣了一下,怒意消散少许,倒是一下子不明白起来,“解释什么?”
媛媛朝四周望了望,“干嘛那么心急带我到这里来?看风景吗?”得让这人先平静。
白忆之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四周,湖光山色秀美无比,方才还烦躁的心似乎宁静了几分。是啊!他干嘛那么心急地带她到这里来?可就一瞬便想起了自己找她的原因,瞬间收回目光,板着脸问:“你和方池昨日去了哪儿?”
“你还没解释呢!”
“我先问你的。”
“给个我必须回答你的理由。”找机会扯开话题。
白忆之在脑子里搜寻了很久,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她交代,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唯有牵强地说道:“我喜欢你。”
“嗯,媛媛也喜欢小侯爷。”争取主动。
白忆之愣了一下,没想她那么直白,仿佛没那么气了,听见这丫头一声喜欢,他竟然有些开心起来。
“你和方池……”
媛媛没解释自己和大神师兄的事,只说:“小侯爷一向爱民如子,胸襟能容下一片苍茫大海,是非分明,又懂得如何驾驭千军万马,为朝廷立下不少赫赫战功。媛媛一直打心眼里崇拜!这样的英雄媛媛真的很喜欢。”
白忆之没想到这丫头居然称赞起自己来,轻笑一声,“过奖了。”
“所以……”
“所以?”白忆之眼里有几分期盼,这丫头接下来又想说什么?
“所以媛媛一直在心里将小侯爷当成了英雄来敬着,仰慕着,能与小侯爷成为朋友,媛媛已经觉得很开心也很满足了。”
“仅此而已?”白忆之有些不满意,但却不想再发火了,可不想这样抹煞掉这丫头心里对他的一点喜欢,声音也柔和了起来。仿似被湖面的和煦日光感染,不再那么炽烈地想要强迫些什么了。
媛媛惆怅地转身,长长叹了口气,“不仅此而已,媛媛还可以有什么奢念吗?”
白忆之愣了愣,仿佛身前的人一剑刺中了自己的要害,“你介意自己的身份?”
媛媛没有直接回应,只幽幽地说道:“媛媛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汤家世代以经营食肆为生,尽管扬名于繁城,但始终是代代经商的世家而已。”
白忆之的目光暗淡了几分,这点其实那日在画舫上便已被霍成羽戳破,可他一直不愿去想,也任性地从未去想过。
“在你心里一直当了是不可能?”因此她才将自己的情感全部托付给了方池?
媛媛笑了笑,“我说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也有自己的情感。小侯爷一颗赤诚之心,媛媛怎会没有半点感动?平凡的女子都希望自己有人欣赏,有人爱慕,我也是如此。可小侯爷的情,媛媛承载不动,也不想承载。若只是朋友,媛媛尚能与你把酒言欢,可一入侯门深似海,那些纷繁复杂的关系,媛媛不是大家闺秀,自问处理不来。媛媛只是个希望做出一手好菜,博君一笑的小厨娘,厨房以外,媛媛只想过得简简单单。”
白忆之抬起头,冷冷一笑,却不是对着媛媛,倒是有几分看轻自己的身世来,不觉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方家就能简单吗?”
媛媛摇头,“至少比做侯爷夫人简单。”
“是你想得太简单!”白忆之剑眉微微一扬。
媛媛叹了声,“小侯爷这是要将媛媛逼得与你无话可说吗?”
白忆之沉默着,良久闭了下凤眼,重新睁开时,说道:“好!我就给你机会去体会这份简单,但我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不过事先说好,在你没做出任何决定前,不许与那方池走得这么近。昨日的事,我不想再次听见。”
“那若媛媛日后还是如小侯爷说的这般执迷不悟呢?”
“你只需应允我这点便是,往后的事往后再说。”来日方长。
“好吧!媛媛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可硬逼,无论是我或者师兄。”
“好!”
媛媛此时才松了口气,这可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了啊!以前做公关都没这么辛苦,总算暂时摆平了身前这人。只要留得小命在,她总能找到机会让这家伙知难而退的。他不是邓忠忠,而是握着一方兵权的小侯爷啊!若不这样与他软谈,只怕他现在将她吃了都成。
其实也有几分似假似真,媛媛微微抬了下眼,看看身前的人,他若不是侯爷,兴许她当初真的会考虑一下。他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即便抛开这些试问又有几个女子抵挡得住他的魅力,他的纠缠?那些斗来斗去的事,媛媛不喜欢伤脑筋,或者从一开始她就将他放到了自己的考虑之外。
媛媛见事情已经解决,人也放松了下来,又往湖边迈了几步,听见身后的人并没跟来。想找个地方坐会儿再让他送自己回去,现在心还噗噗直跳呢!要说真不怕他发威,肯定是假的。刚发现一处好地方,便听见身后又传来了马蹄声,不觉转头去看,一头黑线。
这刚被自己浇熄的火,不会又燃起来吧?
方池在阁楼上听见楼下喧哗声,本也没在意,只微微瞥了一眼,却见到白忆之强行带了媛媛离开。他瞬间坐不住了,下楼后没多久便遇到了霍成羽到“第一楼”来。
他不方便出面查看“第一楼”的装潢,因此一早便托付给了自己的挚友。见到霍成羽的马车停下,二话没说便过去解了他的马缰,骑上马便追来了。经过城门前,听见守城官兵议论,才知二人已出城。
他一路担心媛媛安危,急躁不安,还没试过如此着紧一个人。还好城外虽是官道,却是沙土构成,细细辩了一会儿,才朝这边赶来。见到前面的马,方池停了下来。
目光在二人间游移一瞬,翻身下马,朝媛媛的方向走去。
白忆之见他来到,发现自己居然没那么火,上前几步挡住方池去路,笑着问:“方公子这是打哪儿来?”见到他连礼都不行的吗?他好似没给过他这样的特权。
方池冷冷瞥了他一眼,“小侯爷,请让道。”
媛媛担心他将自己和他的事一下说了出来,惹怒身边的小侯爷,立马迎上,问道:“你会骑马?”他不是连坐马车都晕的吗?这个话题正好可解燃眉之急。
“刚会。”方池被白忆之阻着有些恼火,却忍着没发作。见着二人神色,他已知道媛媛没受什么委屈,也不太想惹恼了身前这人,只能隐忍着回了媛媛一句。
“刚会便骑得这样顺溜?”白忆之微微挑眉,那匹马可是连马鞍都没有,他屁股不痛吗?又是如何着力的?
方池没答话,对他身后的媛媛说道:“跟我回去。”
白忆之脸色有些变了,什么叫跟他回去?他这是当了媛媛是他独有的了?
“人是我带出城的,自然由我带回去,方公子是否该认清先来后到的顺序?”
媛媛捂头,她摆平白忆之容易吗?不觉有些恼起大神师兄的占有欲来,“我自己走回去。”
白忆之不依,冲方池挑衅道:“你刚学会骑马,就不怕摔了媛媛?不如我们比比马术如何?谁赢了,谁带她回去。”
“没兴趣。”
媛媛见二人只怕是要开火了,身子一转,自顾自朝回城的方向走去,“我不是你们任何一人的筹码,别拿我做赌注。不劳二位费心了,我还有两条腿可以自己走。小侯爷,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白忆之见她没给方池面子,倒是很满意,笑了笑,到一边牵了自己的马匹,也跟了上去,“自然不会忘。”
方池暗暗磨牙,拖过那匹马,也没拉下,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一路回到繁城,有两位公子护驾,媛媛自然又成了焦点,不觉伸手揉揉眉心,这就是她的命?先是霍成羽这绯闻男友,现在再加上大神师兄和小侯爷,她的小日子该怎么太太平平地过下去?
白忆之倒也守诺,送她回到“第一楼”便离开了,方池在外站了一小会儿,径直迈步走进“第一楼”里,拉住媛媛便说:“上楼。”
媛媛没精打采的,已经有些累了,可又怕他象昨日那样发作,将自己抱回他家,唯有顺从地跟了他上楼。看来某人心情不靓丽,又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之约(五)
方池推开厢房的门,霍成羽正懒洋洋地在房里坐着品茶。今日他吩咐家丁将自己的专用桌椅都搬了过来,媛媛不是已经将这里许给他了吗?正好一边监工,一边喝茶消磨时日,反正最近也清闲得紧。
见到二人进来,打趣地问老友:“我的马呢?”他这完全是强抢的行径,他还没下马车,自己家的马便被这人掳了去。听了外间议论,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不忘了找机会想调侃两句。
方池没答,板着脸说:“出去。”
霍成羽争辩道:“这是我的雅座。”
“信不信我扔了你的桌椅?”
霍成羽很识相地站了起来,伸伸懒腰走了,出门时带上了厢房的门。左右瞥了瞥,隔壁不是那么多房间吗?干嘛一定要征用他的?算了,去看看下面做得怎么样了吧。
没等媛媛出声,方池一把将她圈进自己怀里,俯首便是一吻,炽烈得媛媛差点连呼吸都快没了。这是惩罚么?可她是被人掳去的。
大神师兄动作稍缓时,媛媛瞅准机会全身而退,“师兄,你真厉害。”先解除危机要紧。
方池被她这声莫名其妙的称赞弄得有点糊涂,“什么?”
媛媛见某人思绪被自己成功引开,暗暗松了口气,“你骑马不会不舒服哎。”是不是自己都该觉得很神奇呢?
方池微楞,经这丫头一提,倒是想起了,果然没不舒服的迹象。
“你就这样学会了?真是神人。”
“书院时听夫子讲过。”但他只是听,没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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