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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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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他身边的吴大叔就不同了,那人才是从前的伙房师傅。
罗大伯有点失望,但还是满脸笑容,“不打紧,只要小姐还认我们这帮人就成。”
“你们这一年多都没找到合适的东家?”繁城不小,媛媛相信就凭他们的经验,任何食肆都是愿意请的。“第一楼”的招牌在那儿,从这里出去的,都不会是没经验的生手,怎么就找不到事情做了呢?
吴大叔挠了挠头,看看外面,才低声说道:“此前‘第一楼’遣散了我们,但我们也是跟着老爷子做了那么多年事的人,不会不念旧情的。若没有老爷子的栽培,我们家里如今也没有现下的光景,所以一听到‘第一楼’要重开便又聚在一起了。就等着小姐需要人手的这一日啊!”
媛媛很感动,这些人都是因为念旧才回来的,看来阿爷当年也为这“第一楼”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你们这一年怎么过活的?”媛媛理了下自己的思绪,才开始关心起这帮人来。
小三先答话了,“小姐放心。这一年多,我们也没闲着,都按着方公子说的好好勤练厨艺呢!”
“小孩子,那么多话!”吴大叔敲了敲小三的头,“来时方公子怎么叮嘱的?”
媛媛愣了愣,“师兄?”怎么又是他?难道他一年多以前就决定帮她回繁城了吗?
吴大叔见不说也说了,只好接着小三的话解释:“最初‘第一楼’关门,我们也四处在寻出处。分别做过几家食肆,但大家心里都还惦记着‘第一楼’。一年前,方公子回了繁城,找了我们几个去商议,才知道小姐早晚会回繁城来的。所以大家伙儿二话不说便辞了食肆的工,回到家里与方公子一起琢磨‘第一楼’的事。”
他们原本对少爷是没抱什么期望的,但方公子跟他们说,现在汤家已经不是少爷打理了。他们也怀疑过小姐的能耐,但方公子却信心满满的,加上之前的比试,他们早已对从前那个只知道吃的小姐改观了。看来方公子没骗他们,小姐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了。
媛媛眼里湿湿的,原来他不去食庐看她,是因为他忙着帮自己调教这般人?他一定很辛苦吧?这些人可都是各有长短,想起他从前在祖屋教她厨艺,都是一番费神劳心,要教好这些人,恐怕并不容易吧!
她知道,要这些人对汤家重燃信心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难怪他答应自己让她参加比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暗中替她张罗的,她该用什么去回报他?其实自己欠他的仅仅是这些而已吗?
“你们这半年多来的营生……”媛媛心里也估计到了,但却有些替大神师兄着紧,他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罗大伯久未说话,这会儿摸着自己身前的几缕花白胡须笑了,“小姐就不用太担心了,这半年多来方公子带着我们四处学艺,顺便也挣了些银两,足够我们的衣食了。还涨了不少见识呢!从前只知道呆在厨房里做老爷子传授的那一套东西,确实有些陈旧了。方公子就不同了,带着我们这帮‘第一楼’老臣子东奔西跑,教会了不少的能耐。恐怕连老爷子来了,也会被我们吓一跳的。”
媛媛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大神师兄知道她不是循规蹈矩地在做菜肴,连这层都帮她想到了。这些人恐怕自己一开张便能用上了,倒省了自己不少事。
“他都带了你们去哪儿?”
罗大伯看了看身边的吴大叔,呵呵笑了两声:“都是方公子在各地的食肆,老夫也没想到他居然比他爹更有能耐,还懂得知恩图报。规模虽没‘第一楼’和‘在水一方’那么大,但接待的都不是普通人啊!做的菜肴也是千奇百怪的,小的自进厨房以来见都没见过,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成为一道美味,真是神了。”
媛媛忽然好想见到大神师兄了,他如今在哪儿忙着呢?难道他带了陈刀出去也是为了这茬儿?
食肆有了这帮人帮手,很快便似模似样了,媛媛开业前几日巡视了一下,所有东西都井然有序,一点没有杂乱的迹象。霍成羽提前送来了五十个水晶杯,大小各异,件件精美,挑不出半点瑕疵,媛媛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或许有钱真能使鬼推磨也不一定。
直到这晚媛媛与春桃步出“第一楼”听见宁静的街道上传来马蹄声,见到一身着素衣的人骑着马疾驰而来,她竟说不出话。
“我回来了。”方池翻身下马,媛媛顾不得四周是否有人,一下扑进他怀里温存着。
“这是怎么了?”方池愣住了,不是说不要高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开张在即(三)

“师兄。”媛媛倚在大神师兄怀里不愿放手,腻得跟块蜜糖似的。
方池第一次被这丫头如此抱着,没有不自在,反而觉得这几日的疲惫顷刻间一扫而空。既然她自己说过的话可以不算,他也不打算替她守着与白忆之的承诺。将身前的人抱起,放在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对身后紧跟的陈刀说:“送春桃回去。”
陈刀对他很恭敬,嗯了一声。
方池扬鞭催马,朝自己的小院急驰而去。因已入夜,四周的街道上,行人无几。二人的这番举动并没引来多少人侧目,媛媛靠在大神师兄怀里感觉他的胸膛特别温暖,又伸手圈住了他健硕的腰身,在他胸前蹭了蹭。
方池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感觉她今日好似一只猫似的,挠得他心痒痒的。几日未见,他已十分思念了,她却如此来挑引他,叫他如何平静?手上更加紧了几分,想回家的欲望从未如此迫切。
两人很快便到了方池在媛媛家隔壁的院子,下马入内后,方池顺手关了院门。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腰又被某人死死搂住了,背脊传来一阵酥软的触碰。
方池狠狠咽了下,转身抱起这撩人的小丫头,回到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将她置于自己的腿上,没有太多的言辞,埋首便是一阵缠绵。
媛媛嘴里有股独特的香味,漫进他的鼻息,令他有些失控。只能用不停的翻搅来宣泄自己心里的那处痕痒,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那抹酥软是他曾经触碰过的,但害怕惊了这丫头,他一直忍着,几次都没敢下手再次触动,可眼下再也忍不住了。
柔韧入手,方池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感觉身下欲望越来越强烈,恨不得此刻便将她据为己有。听着怀里的人在自己的侵略下,激动地呻吟出声,他才停了下来。可媛媛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留下长长一吻。
“够了!”方池撒手,清晰的声线已染上欲望的迷离,再如此下去,他恐怕会缴械投降了。今儿这丫头究竟是怎么了?不知他忍得很辛苦吗?
媛媛抹抹小嘴,发现大神师兄的脸竟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看得有点痴了,不自觉地又靠了过去。
“你想今晚便回不去?”方池皱着眉,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小脸,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还真是苦闷!若不是想着“第一楼”开张在即,两人需保持体力,他也不想理这是否于理不合了。
媛媛回过神,这才发现他两腿间有一处异物硬梆梆的,立马站了起来,浑身不自在地说:“都怪你。”
方池咬牙,分明是她一路都在引诱,怎么又怪起他来了?可知他现在难受得好似火烧似的,她却连一点同情心都如此吝啬。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方池调整好思绪才开始盘问。这丫头一向不会投怀送抱的,定然事出有因。
媛媛嘟嘟红红的小嘴,应道:“想你了。”
方池微愣,心里一股暖流淌过,唇边扬起一抹淡笑,原来被人如此惦记着真的很满足。
媛媛在大神师兄园子里呆了好一阵子才回去,临走又趁他没防备,留下了一记香吻。方池想抓住她时,她已跑到了门边,回头对他一记鬼脸,看得他想怒却怒不起来,最后竟一个人在屋里无奈地轻笑出声。
媛媛打开院门,见陈刀缩在门前的屋檐下,一副有家归不得的惆怅模样,掩嘴笑了起来。陈刀见到她出来,才恭敬地对她施礼,“少东家。”
媛媛点点头,“回去歇息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陈刀很激动,没想少东家竟能体会到他这几日来的辛劳。跟了方公子出去,一路好似在游山玩水,但到了目的地后,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出来玩的。方公子操练手下的那般严厉,还是他第一次见识,这几日下来,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可方公子说,这都是为了“第一楼”的生意,少东家对他有再造之恩,他一点都不敢松懈。还好总算有些成果,可以拿出来见人了。
方池回来后,与霍成羽和汤不凡一起选了个黄道吉日,“第一楼”已装潢完善,就等着开张的那一日了。
几人商议完正事,霍成羽故意调侃了下方池,将媛媛的宴客名单放到他身前,暗示一番。方池只随便瞥了一眼,没出声。
霍成羽见他如此淡定,心有不甘地问了句:“白忆之也在受邀之列哦。”
“嗯。知你一早看他不顺眼。”
霍成羽捂头,看来又失败了,此君的淡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他就对他师妹如此有信心?况且那人是白忆之,是绝对有资格成为他劲敌的人,他不将他放在眼里,不知若被那傲然一身的小侯爷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霍成羽在心里暗暗臆想了一阵子,替白忆之长长叹了口气,谁让他的对手是倾尽繁城的方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待到霍成羽和汤不凡离去,方池才重新拿起那张宾客名单,皱眉望着香茗的名字,喃喃自语地问:“还没回京城?”这人在繁城难道住上了瘾?
媛媛终于等到“第一楼”开张的日子,一大清早便与春桃穿得跟双胞胎似的出了门。来到“第一楼”,门早已开了,新请回来的掌柜也是从前“第一楼”的老臣子,名叫孙良,是个五十好几的老头子。媛媛对这些人早已知根知底,一早便将钥匙交给了孙良,让他负责每日开门锁铺。
媛媛一到便开始安排各人做事,自己也没停下,进了厨房便没出来,直到外间传来小三的吆喝声:“少东家,有客到。”
媛媛将手里的活分别交给了几人,擦擦手出门迎接。刚走到厨房与大厅的连接处,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邓忠忠正满脸通红地与春桃唠嗑,见到媛媛出来,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心神。
“媛媛,你要的鱼已经送来了。”
媛媛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了一会儿,接过话去:“辛苦你了。”
邓忠忠一如既往地憨笑着,“哪里!我怕你用得急,所以天还没亮便出了门。”
邓忠忠比媛媛还在小镇时又健壮了几分,憨憨的模样一如往日,只是更黑,更有气势了一些。媛媛打量两眼便让孙良跟着自己去收鱼,临出门对春桃吩咐道:“好好招待阿忠,带他上二楼雅座,我给他和他兄弟留了间屋子,上楼第一间便是。”
春桃点点头,脸上也带着少许红潮,媛媛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对她示意一下,“今儿你不用招呼客人了,这些事留给小三做吧。你去陪阿忠他们聊聊天。我很忙,可能顾及不到,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邓忠忠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媛媛,我们坐楼下便可以了。象我们这样的庄稼汉子,何必坐雅座那么高雅?你还是留着雅座招待贵客要紧。”
媛媛摇摇头,“此言差矣。你便是我汤媛媛的贵客,应该受到如此礼遇。”
又转头对杵在那儿的春桃道:“领阿忠先上去歇息。”
春桃含笑点点头,才招呼起邓忠忠来,二人踏上楼梯后,媛媛又回头望了两人背影一眼。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但却带着一股媛媛熟悉的气氛,看来两人之前频繁的接触已擦出了火花?这些日子春桃的确偶尔走神,连她之前吩咐人去让邓忠忠今日给她送鱼,她都找了个莫名其妙的借口跟着跑了一趟,她之前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二人已有情愫?
重新回过心神,媛媛指挥着从店里出来的小三和邓忠忠那帮兄弟一起搬鱼。手里做着,嘴里却在问:“这鱼怎么又长个头了?”还真是大条,少说也有五六斤。
邓忠忠的一名兄弟哈哈笑了两声应道:“这是自然的。汤小姐,你不知忠哥多用心在养这些鱼。最初听到你们食庐不做的消息,他愁了好几日,但都没怠慢这些鱼啊!每日都将它们喂得饱饱的,对我们几兄弟都没那么好过。”
“忠哥?”他们不是一向称呼邓忠忠为炖盅的吗?居然恭敬起来了?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忠哥领着我们这帮穷小子养鱼,又分了好些农活给我们做。他现在在我们几兄弟眼里那就是老大,大哥当然不能象从前一样不恭不敬了。所以我们几个早已对他唯命是从了。”
能攀上“第一楼”这样的长期货源,他们怎会不知道跟着邓忠忠往后便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敢象从前一样拿他说笑吗?不怕因此断了财路?原本以为种地没什么出息,可自从有了汤小姐,他们的日子一日好过一日,有两个兄弟连媳妇都娶上了,还是村里最抢手的姑娘。
媛媛点点头,“这些日子你们都怎么过的?”她都回繁城快三个多月了,没了食庐的生意,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那人应道:“托汤小姐的福,我们此前也攒了些银子。本来忠哥想翻新旧屋的,但汤小姐的食庐遇到这样的事,他便没花那笔钱,也够我们这几个月来的开支了。之后汤小姐派人来让他继续养着那些鱼,忠哥便一门心思地干着。相信很快便会苦尽甘来,我们信忠哥,也信汤小姐。”
媛媛很感动,没想邓忠忠居然在那样的情况下,仍对自己不离不弃,一点没怀疑过自己交代的事。将鱼送进厨房后,媛媛叫来败家子,商议一阵,拿了张银票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六国封相(一)

邓忠忠正与春桃在屋子里聊着,没想房门被人推开,一下缩回了自己握着春桃的手。见到来人,古铜色的肌肤透出少许暗红地色泽。
“媛媛。”他小心地向来人打了声招呼。
媛媛将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却没笑。门是故意没敲的,就是想看看这二人已经好到什么程度了。
春桃见到小姐进来,忙起身走了过去,低着头,小声地说:“我还是下去做事吧。”
媛媛拉住她,反手关上了门,故意面无表情地走到邓忠忠面前,将银票往他身前一放,“这是货款。”
邓忠忠瞥了一眼银票,愣了愣,忙说道:“这些鱼哪值这个价钱?媛媛还是给回从前的价便可以了。”
其实之前媛媛给他的价,他已经很满意了,比起那些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已经算是身价百倍了。但这张银票上的金额,远远超出了之前的价格,他有些不敢收。
媛媛没出声,邓忠忠急了,想起方才被她发现自己与她的贴身侍婢如此亲昵,有些局促起来,“媛媛,我……我……”
“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你如今已经混得人模人样的了,你那几个兄弟不是都称了你做大哥吗?看来翅膀也硬了不少,对着我还客气什么?”
邓忠忠见她说这番话时脸色不太好看,着急地抓抓头,不知如何应对,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是,我不该喜欢春桃,但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春桃……春桃她也……”
媛媛抬眼看了看木在自己身边的春桃,她早已满面羞红,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媛媛故意盯着她没说话,春桃怕得有些微颤起来。小姐对她是好,可现在是自己做错了事,汤家买她的时候可是签的长契,她这一世都不可以离开汤家的。原本汤家遣散时,她有机会离开,但那时她可是信誓旦旦地在太老爷面前保证,她会伺候小姐一生一世。
邓忠忠有些忍不住了,与春桃熟络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累,他站起身拍拍胸脯说道:“这事怪我,汤小姐若要罚便罚我吧!别责怪春桃,我不想我喜欢的人因我受累。”
媛媛扑哧一笑,“我说要罚了吗?怎么连称呼都改了?不好听。”
邓忠忠懵了,看看银票问道:“那这是为什么?”
媛媛也瞥了眼银票,解释道:“这几个月你不是替我养着鱼吗?没有收入,连屋子也没翻新,怎么娶媳妇?怎么养得起春桃?她可是我汤家的人,难道要她与你住那破屋子?赶紧收下,我可不愿看着我姐姐跟着你受苦。”
邓忠忠和春桃都呆住了,这是媛媛在成全吗?方才被她吓了一跳,二人还没回过神,又这么突然地应允了二人的婚事,还不叫人呆若木鸡?
春桃倒是很快清醒过来,眼里泛起泪花,握住小姐的手,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小姐,你不要我了吗?想赶我走吗?”
媛媛最怕谁这么煽情,抽回手捂着头说:“你难道要跟着我一生一世?”她早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她还没专制到要她陪自己一辈子。
春桃看看邓忠忠,显然他还没从震惊中清醒,仍愣愣的。
媛媛见到二人神色,又摆起了脸色,转头对邓忠忠说:“听着!我要的是要么不要开始,要么一辈子。你若敢对不起春桃,我会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邓忠忠此时才回过神,憨笑着应允:“媛媛放心,我邓忠忠这辈子只喜欢春桃一人,绝对不会让她受丁点委屈。”
媛媛拍拍春桃的手,叮嘱道:“他若敢对你不起,你回繁城来告诉我。我替你做主,往后汤家就是你的娘家,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来找我。”
春桃哭得梨花带雨的,早已说不出话来,唯有点点头,立马跪了下去,“小姐,你的大恩,春桃这一世都不会忘记。我以后会同阿忠一起替你看好那些鱼,不让他对‘第一楼’有任何异心。”
媛媛噗地一笑,扶起了她,“我是让你嫁过去享福,可不是要你去做无间道的。只要你们好,我便很好了。”
媛媛惦记着店里的事,没一会儿便开了门出去,留下二人在屋里叙旧。媛媛回头望了望屋子,有些不舍,春桃跟了她好些日子了,两人就象亲姐妹似的,真要分开,她也很惆怅。但成全了他们便是成全了自己,“第一楼”往后的生意,多多少少还要邓忠忠帮手,她不是施恩,只是想留住人心。若春桃自己不愿意,她也不会这样做的,但二人不是已经有了爱慕之情了吗?
与大神师兄分开数日,她都如此思念,若春桃继续留在“第一楼”帮她打理生意,她也于心不忍。自己做不了王母娘娘,干不出用银簪划出一道银河的事。
刚下楼,媛媛便见到汤不凡在他的吧台里规规矩矩地打理自己的事。前两日大神师兄已验收了败家子的操练成果,虽然没多话,但她知道他试玩那杯酒后很满意。如今送走了春桃这个姐姐,该轮到他这不省心的哥哥让自己操心了。
想着与大神师兄的三年之约,媛媛走到吧台前,敲敲木桌子。汤不凡回头看见妹妹,咧嘴一笑,“放心,今儿不会让你丢脸的。”
媛媛嗯了一声,刚转身便听见小三又在吆喝:“少东家,有客到。”
媛媛看着外间那辆奢侈地令她头痛的马车,走过去,不忘对小三说:“他不是客人。”客人不会连自家的东西都搬到“第一楼”来,哪里有半点儿客人的样子?连茶水都可以自理的人,媛媛从不当他是客。
小三唯唯诺诺地退下,转身便捂着嘴笑了起来,少东家待客的一套还真是新颖。连霍家大少爷都要给她几分薄面,还真是有能耐。
媛媛来到马车前,霍成羽已跳了下来,但一反常态地拿起了里面摆放着的木凳子,小心地放在地上,对里面的人招呼道:“出来吧。”
媛媛疑惑地朝内张望,见一女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柳叶眉,樱桃嘴,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一张脸美得跟盛开的牡丹似的,但眼底却清澈地犹如湖水。
霍成羽见到媛媛脸上疑惑的神色,忙解释道:“舍妹。”
媛媛一早听说霍成羽有个妹妹,与自己年纪相仿,属于那种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闺千金。很疑惑,她今日怎么肯跟了霍成羽出门?
霍成羽摇摇头,看来自己的解释还不够详尽,只好继续说道:“之前在她面前提起过你,她听着觉得有意思。不想她成日呆在屋里那么闷,所以趁着今日‘第一楼’重开那么大件事,也想让她来见识一下,试试你的手艺。她一听说可以见到你,便立马同意了。”需知道他费尽唇舌也没能让她出过门哪!义妹的魅力居然超过了自己,霍成羽有些悻悻地。
媛媛没想自己的“威名”居然连霍家千金都惊动了,有点儿汗颜地自我介绍道:“霍小姐,你好!我就是你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汤媛媛。”
刚下车的女子,掩嘴一笑,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大哥,蝇声应道:“媛媛姐姐,不用叫我霍小姐那么拘谨,哥一早说过你是他的义妹。往后叫我萱萱就可以了。”
媛媛听着那声姐姐有点头痛,她比她大吗?可也不用叫姐姐那么乖巧吧?
“那你也叫我媛媛好了。”姐姐二字还是免了吧!好似在提醒自己年纪不小了似的,她才不过十五岁而已。
霍成羽接着二人话说道:“舍妹全名霍成萱。”
媛媛愣了愣,知道古时很少有人会将女子的名按辈分取的,可见她在霍家的确是掌上明珠,她爹一定没少疼这个女儿。忙招呼道:“不如先上楼歇着?”
霍成羽小心地扶着妹妹,霍成萱走起路来特别娇媚,每一步都好似怕踩死地上蚂蚁似的。媛媛唯有跟在二人身后,吩咐小三沏壶好茶上来。
在霍成羽的专属雅座里坐下后,霍成羽打开了紧闭的窗户,见到对面已有人在,转头问媛媛:“他今儿就没过来过?”
媛媛摇摇头,奉茶的小三进来听见这话,搭上了腔:“方公子一早来过了,不过少东家在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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