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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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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羽瞪大眼,“你打算用汤不凡取代我?”
“不是取代,”方池解释道,“他取代不了你,但有他,你就不用跟我东奔西走了。”
霍成羽与他多年相交,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是要他多顾及自家的钱庄,他的琐事不用再劳烦他了。
汤不凡在旁听着二人的话,有些不解,“我走了,媛媛怎办?”这酒水柜台一向是他在打理,他每晚算账,知道这是笔不小的收入,几乎可以说是“第一楼”的半边天。
“所以你该收个徒弟了。”门边传来媛媛的声音,她端着一盘菜走了进来,“难道你要一辈子窝在‘第一楼’里,做个只有繁城的人才知道的汤不凡?”
媛媛依稀揣摩出大神师兄的意思,他是想让哥哥再进一步吧?有了他那几间特色的食肆,相信汤不凡的酒会被更多人接受,到时既是为“第一楼”扬名,也可以让他增长不少见识。
方池转身,目光停在媛媛身上,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她竟从不怀疑他的用心?
四人坐下后,方池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其实自汤不凡的酒水让人耳目一新后,他便有了这样的打算,一则可以让他出人头地,二则出去走走,对他来说也是历练。至于其三,方池没有明言,男子功成名就,自然便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让从前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惊叹他的转变。
媛媛可以继续经营她的“第一楼”,而留下霍成羽也不是没打算的。他留在繁城除了可以替他爹分担些钱庄的生意往来,也方便在此建立一个根据地。方池一早打算好,要让他留下负责他们的食材供给,这也是媛媛给他的灵感。
邓忠忠那帮人不能浪费,他们很用心地在种菜、养殖,但方池觉得还不够,他希望能丰富他们的品种供应。加上霍家多年来的人脉,方池相信自此以后,他们要什么都不会缺。
其实这层媛媛早已想到,但苦于没有财力支撑,听完大神师兄的安排,她喃喃说道:“这想法不错,真是一条龙生产。”
方池这次去巡视铺子,离开得颇久,一路上就是在盘算这事,听到媛媛的话,他淡淡一笑,“往后我们四人一条心,没有什么事做不成?”
本来想着霍成羽来一定有一番闹腾,没想却变成了商讨会,媛媛暗暗向大神师兄投去一抹赞叹的目光。方池看在眼里,却很淡然,他只不过比他们更了解霍成羽,知道症结所在。
几人商议完,送走霍成羽,媛媛让汤不凡回去想想收徒一事。刚回到霍成羽的雅座便见到大神师兄负手对着自己的那间小阁楼,一下想起自从发生那件案子以来,他还没与方海碰过面。
走到他身后围住他的腰说:“担心就回去看看吧。”
前几日媛媛见到方海,他好似一下老了许多似的,夫人被判入狱,唯一的儿子又充了军。他应该也没想好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傅,所以尽管“在水一方”日日都开门,里面的人却好似没什么心思做事似的。
方池微微转身,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我饿了。”
媛媛微楞,没想他居然还有这心思,立马逃开他身边,“正事要紧。”
方池嘴角微扯,“不急。”
不由分说地将媛媛重新拉回自己怀里,埋首一吻,“等我。”
媛媛点点头,方池才松开手,迈步走回“在水一方”。方海在厨房里做着手里的菜,其实外间没几桌客人,他只想找些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听见脚步声,没转头,“我以为你这一世都不会再进方家的门。”
方池在他身后停下脚步,思量片刻问道:“你作何打算?”
方海放下手里锅铲,转身,“‘在水一方’怕是经营不下去了,可能我会回乡下看看你娘亲。”
“爹,”方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会陪你回去一趟,修葺下我娘的坟。”
“你叫我什么?”方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离开汤家后,他便很少这样称呼他了。
方池直直地看着他,“虽然我知道你是我舅舅,但这些年你的养育之恩我没忘记。你既是我舅舅,也是我养父,这一世你都是我长辈。希望这声爹,你不会觉得唐突。”
方海眼里有了少许温热,鼻头酸酸的,“你不怪我……”
“不怪。”方池道,“若不是你,我不会坚持学做菜,也不会有现在的媛媛。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
那个始作俑者他都能原谅,何况是这个真的养了他近二十年的人。他本该是方家的耻辱,但他还是给了他活命的机会,忍受屈辱一手将他养大。何况这也是唯一化解两家恩怨的时机。
“去向师公认个错吧!他一定会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

、重振家业(三)

“第一楼”里,晚市尚未开,外间进来两个人。
负责跑堂的小三见到来人中的其中一人,立马露出不悦来。但看看他身后的方池,小三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对着后面的厨房喊了声:“少东家,有人找。”
汤不凡在酒水柜台里搽拭着器皿,听到这声,微微回头见到了方海和方池,瞬间皱起眉头来。
“这儿不欢迎你。”
方海没搭理他,只盯着那间自己曾经呆了多年的厨房没作声。
媛媛从里面探出脑袋,见到来人,才缩回去擦擦手叫上了阿爷。汤一柏本在指挥一干人准备晚市,与孙女一同出来后竟见到了自己的徒弟。
汤一柏尚未出声招呼,方海便顺了下长袍,规矩地跪了下来,“师傅,徒儿来给您请罪了。”
汤不凡放下手里的东西,绕过柜台走了出来,磨牙低吼道:“你还有脸来?”
“不凡!”汤一柏打断了汤不凡的无礼。
店里的人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围了出来,此时均在小声议论。有同情方海的,自然也有如汤不凡一般怒火中烧的。汤一柏全没当一回事,走到方海身边,扯着他一只胳膊将他拉了起来。
“好好说话,你都是一家主厨了,跪在地上让人看见象什么样子?”
方海瞬间流起眼泪来,略显沧桑的脸上,两行清泪特别惹眼,“师傅,徒儿对您不住。”
汤不凡正要噌他几句,却瞥见阿爷的冷眼,只好瘪了下嘴,颇感不屑。
汤一柏长叹,“怨不得你,是老夫当年没挑对人。”
方海自然知道师傅话里的意思,他是在感叹当初自己的婚事。方海十几岁便跟了汤一柏学厨艺,汤一柏一直当了他是自己的儿子。其实真正说两家有间隙,应该追溯到他十八岁那年,汤一柏见着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于是便在城里找了个不错的媒婆想替二人张罗婚事。
媒婆第一次带上门的人像便是汤不凡和媛媛的娘亲,方海和师弟几乎是同时看上了眼。奈何经媒婆回去一番描绘,女方认定了汤家这个嫡子。当时方海虽有少许不悦,却想着师弟始终是师傅的亲儿子,所以没有与之计较。还好师傅很快又替他找到了现在的夫人,相较下虽没之前那么满意,方海还是很感恩的。只是后来……
“师傅,是徒儿治家不严,怨不得任何人。”方海脑子里忆起这些,此时才觉得自己实在愧对师尊。若他耳根硬一些,或许许多事都不会发生。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娘子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自己少听些闲言碎语,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兴许自己心里一直都很不甘吧!所以经不住枕边人的挑唆。
“师傅,是我对不起师弟和弟妹。”这几日方海在“在水一方”已经想地很明白,若不是自己背叛师门,师弟和他娘子也不会英年早逝,让汤家一老二小孤苦无依。
方才在“在水一方”,池儿已将自己知道的事尽数告知,方海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住汤家,若不是池儿鼓励,他恐怕也没这勇气过来认错。想起师傅在自己入狱时仍不忍看着自己受苦,方海除了流泪,不知自己还该说些什么。多说都是无意,这些年他太过纵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了。方旭成日在外闯祸,但娘子却一意护短,动不动就将陈年往事拿出来吵闹一番,为了方家的安宁,他因此很少管教方旭。
汤一柏长长叹了口气,“事情都过去了,还说那么多做什么?你如今作何打算?”他微微瞥了瞥徒弟的那间“在水一方”,这几日他也一直在留意,生意可以说是萧条得紧。
方海深深吸了口气,应道:“徒儿打算卖了‘在水一方’,回老家定居。”
汤一柏愣了愣,抬眼望着站在方海身后的方池。
方池一直没出声,直到见着师公的目光,才淡淡说道:“‘在水一方’可以不卖。”
方海听到池儿这声,十分诧异,转头望去却见他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眼里却很坚定。
“这些年我也有些积蓄,足够支撑‘在水一方’的经营。”方池道,“我最初的本钱是你给的月钱,就当我为方家做点事。”
方海没想到池儿竟有这本事,想起他之前说汤家那丫头的本事是他教的,有几分了然了,“但如今我声名在外,你即使想帮,恐怕也是血本无归的。还是算了吧!”
方池点点头,“所以我同意你回老家住些日子,‘在水一方’我会以媛媛的名义买下,等事情淡了,你若想回繁城,我亲自去接你。”
汤一柏一直凝重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看着方池点点头,伸手拍了徒弟肩膀两下,“这儿子你没白养啊!”
方海很惭愧,但方池的身世他从未向人提起,自己妹妹做出那么出格的事,他当年的确觉得面上无光。一怒之下,竟将自己这侄儿丢在老家三年之久,一直由族里的长辈代为照顾,境况可想而知,若不是几位长辈仁慈,又知道他爹不是一般人,这孩子恐怕一早没命了。直到方池三岁多,他才将他从老家接了出来,当时他已娶妻,只对旁人说这是自己儿子。也因为如此,娘子一直与他争闹,搞得家无宁日,他也问心有愧,所以纵容了那俩母子。
方海心疼方池,他毕竟是自己妹妹唯一的骨肉,当年妹妹产后顽疾缠身,他在生气,从未想过回去看她。直到她离去,他才追悔莫及。却没想这孩子的亲爹竟是当今的大将军王,他也是待到白寒亦找到他时才知道妹妹与白寒亦两情相悦,白寒亦临去建功立业,妹妹怕他此去凶险,才将自己托付给他的。
这些年,他对这孩子照顾有加,却心里始终有条刺,加之白寒亦给他的压力,他从未如一般父亲一样对待方池。方池自然对他也是冷冷淡淡的,若不是这孩子无故失踪半年,白寒亦急了,听说他回来便寻了来,他也不会向他说明他真实的身世。
方海看看方池,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意,转眸凝视着媛媛,长叹一声,“我这儿子命苦,丫头,往后你要好好待他才是。”
媛媛点点头,方池走到她身边,将她圈进怀里,转头望向方海,“那爹是答应这门婚事了?”
方海无奈轻笑,“我不答应,你就不会一意孤行?”
他实在看不出这丫头有什么值得池儿如此在意的,但不得不说“第一楼”有眼下的境况,这丫头功不可没,还有些本事。池儿孤苦,只要他如今觉得开心,他也没什么意见了,更何况他根本不是拿得了主意的人,他的亲生父亲不也同意了二人吗?
方池微微扬了下眉,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淡淡说道:“听到了?准备好嫁妆吧!”三年她应该不会不够时日去准备吧!
汤不凡见着二人如此甜蜜,瘪了下嘴,方才对方海的那番不悦也烟消云散。谁让自己妹妹谁不喜欢,偏偏喜欢了这厮的儿子,还是猫回酒水柜台做自己的事要紧。
店里经过这番闹腾,众人耽误了不少时辰,眼看晚市就快开了,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张罗起店里的事情,既然老爷子没异议,他们也算暂时消了这口气。汤一柏与方海在楼下寒暄了一阵,才送了他回“在水一方”。方池却没跟着回去,待到身旁无人,他才压低声音对媛媛说:“今日你欠我的,晚上记得来我院子补偿。”
媛媛愣了愣,她又欠了他什么?这家伙怎么理直气壮的?
“咳咳,好似某人只是为了自己吧?”
方池挑眉,“你难道不紧张你哥?”
媛媛嘟了下嘴,瞥瞥汤不凡,“谁紧张他了?他嫁不嫁得出去,与我何干?只不过长兄尚未成亲,我这做妹妹的怎能抢先?于理不合不是?”
方池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唯有蛮横一点,“总之今晚来我院子,有事与你商议。”
“什么事?”媛媛一下想起他之前说会以自己的名义买下下“在水一方”,忙问道:“你干嘛用我的名义买下‘在水一方’?”
方池正愁没找到适合的借口让这丫头心甘情愿地来他院子,听她提起,目光微微一深,“想知道?晚上我院子见。”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得走了,开始思量起自己的借口来。“在水一方”如今可谓声名狼藉,敢上门去吃饭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方池最初只是想到,自己本也打算在繁城开一家自己的店,便于以后霍成羽留在繁城为几人张罗而已。“在水一方”在繁城发展多年,也有些规模了,能省不少钱和事,但不能以方家的名义继续经营,只想借这丫头的名号一用,没想这丫头竟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理由。
媛媛见着大神师兄的背影,几次叫他,他连头都不回,赌气似的跺了下脚,转身准备回厨房去。
汤不凡在酒水柜台里将二人看得真真切切,见到妹妹转身,懒懒地擦着自己的杯子,漫不经心地来上一句:“记得早点回来,别让他占什么便宜。”
媛媛凝住步子,气正没处发,对他耸耸鼻子,“要你管!”
汤不凡轻笑,“别忘了我是你哥。”
所谓长兄为父,他如今可是得看紧点儿妹妹,虽然两家的这门婚事似乎已成定数,但男人的心思他还不了解?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妹妹与方池有些暧昧,他自然知道,但也该有个底线。否则早早将自己送上门去,那厮还不得意忘形?
“别说我没提醒你,男人不要纵坏了。”
媛媛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笑了笑便回了厨房。今晚?她才不会乖乖过去任他鱼肉呢!
作者有话要说:

、重振家业(四)

第二日一大早,掌柜孙良来“第一楼”开门,刚走到门前便吓了一跳。
门前站着一个人,一身清淡的装束,若不是天色已透出白皙,孙良恐怕还以为自己见了什么鬼魅。方池一身牙白色素衣负手立在门前,身影在清晨的微风中轻飘飘的,只是今日此公子脸上仿佛没照到什么阳光,一点儿好脸色没有。
孙良赶紧上前问了声好,接着问道:“方公子怎么这么早?”难道他一宿没睡?就等着自己来开门了?
方池没出声,微微瞥了下来路,应道:“我只比掌柜早到一小会儿。”
他自然是来等媛媛的,更确切地说,是来兴师问罪的。昨晚他忙完“在水一方”的事,回到自己小院,温了杯牛奶,等了这丫头大半宿,直到听见城里打更的更夫敲响了三声更时,他才肯定自己被人放了鸽子。所以等到天刚亮,他便出了门,倒要看看这丫头怎么解释。
打算打了斋就不要和尚?想都别想。
方池不是没想过爬墙,也不是没想过将那丫头堵在她家门口,但碍于师公的威严,他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直到此时他方才觉得自己答应那丫头三年之约是件多么愚蠢的事。可说出去的承诺他无法反悔,否则和这丫头有什么区别?
孙良开了门,方池便随他一起进了“第一楼”。老掌柜忙着今日开铺的事宜,只招呼了他一声便去打理自己的事来了。只是孙良心里一直犯着嘀咕,自己上了年纪才没了那么多瞌睡,想着迟点会有人来送菜,早早来店里泡杯热茶提提精神。怎么方公子年纪轻轻也会不念床的?他家那孙儿和他也差不多年纪,日上三竿都未必叫得醒。
最终孙良得出一个结论:方公子怕是昨日终于征得他爹同意这门亲事,兴奋过了头,所以毫无睡意。自己年轻那会儿听说要娶媳妇儿不是也高兴了好些天吗?还真是少年心性哪!明白,明白了。
孙良想通这层,准备去厨房生火烧壶水来泡茶,临进门问了方池一声:“方公子,你要喝茶吗?”
方池哪有这闲情,微微摇头拒绝了,“不用。多谢孙伯。”
孙良笑着进去后,方池又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传来欢快的脚步声他才整了整衣襟,面无表情地朝门边投去一缕淡漠的目光。
汤不凡一只脚踏进自家店里,吓了一跳,方池这厮怎么坐在门边?可看看方池的脸色,他忽然想笑,走过去围着他转了半圈儿问道:“在等我妹妹?”
昨晚媛媛一回家便回屋子休息了,他也不知那丫头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某人等了怕是不止一宿吧?这厮之前离开繁城好些日子,昨儿好不容易赶回来了,结果妹妹却没如他愿。这是欲求不满的表情吗?
方池冷眼一瞥,不答反问:“你收徒的事想得如何了?”
汤不凡嘿嘿笑了两声,找了张凳子坐下,“前几日小三和店里的几个伙计倒是向我提过,想跟我学下本事。当时还没想到这层,因此没应允他们,我还在想究竟选谁。”
那几个家伙的水准参差不齐的,小三做事最为牢靠,但这也关系到“第一楼”的生意,那小子虽然做起事来有条理,却欠缺些他的优点。就拿耍酒瓶子这点来说吧!他可是练了十几年的赌技才操练出这本事的。小三太老实,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他未必学得好,其余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方池昨晚趁着等媛媛那会儿,也思量过这事,知道要人短期内做好汤不凡目前做的事不容易。就算自己亲自动手,也不一定有把握的,更何况店里那几个悟性平平的伙计,不得不说这家伙在这事上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一个不成就两个。小三跟着你在店里打下手不是一两天了,有些东西已经上手,你可以选他做其中之一。至于另一个,过几日便会到。”
汤不凡愣了愣,端着杯刚倒的清水,放在唇边没喝,“这好像是我收徒弟吧?”
怎么这厮在他家做主做上瘾了?就算妹妹日后要嫁给他,那也是嫁,若他想通了要入赘汤家,也该他这大舅子说了算吧?
方池挑眉,“你有更合适的人选?”
汤不凡语塞,他最近忙得连大街都少有上,去哪儿找更适合的人选?
“总之这次是我选徒弟,得我自己说了算。”这厮是不是有点管得太宽了?
方池瞥了瞥门边,有点不耐烦了,“见了人再拒绝不迟。你妹妹呢?”
汤不凡见他神色,抿嘴一笑,“一早出门去了。”
“什么?”方池长眉紧蹙,这丫头昨晚爽约,今日特地躲他?
汤不凡长叹一声,应道:“说是去看看邓忠忠家的房子修得怎么样了,顺便看下那些鱼和庄稼。”
方池微微眯了下眼,暗暗咬牙。
汤不凡难得见到这厮脸上一副失落的表情,还以为他真是什么都不在乎呢。看来能让他如此表情的丰富的人,除了妹妹再没第二个了。想到这儿,他有点觉得不满足,嘿嘿笑了两声,故意问道:“着急就早点把喜事办了吧。还拖泥带水的做什么?你也年纪不小了。”
方池忽然转过脸,眼里快喷出火似的怒道:“这都谁害的?”
汤不凡不明白了,这火怎么就烧到他身上了?
“关我什么事?”
方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媛媛与我定下三年之约,就因为她哥太不争气。”
汤不凡愣愣的,原来这事还真和自己有关系啊!三年?这厮今年都二十了吧?再等三年……
汤不凡坐直身子,干咳两声,若真是这样,他还真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兄难弟了。
“我帮你劝劝她。”
“有用?”
“大不了我争气点儿。”
“象句人话。”
这晚媛媛打小镇回城,刚到家门口便被大神师兄抓了个正着。方池不由分说地拖了她回自己院子,又把陈刀赶了出去。媛媛以为躲过昨晚,他就不会那么“激动”了,谁知大神师兄比她想象的要猛啊!
方池没等媛媛说话,便将她搂进了怀里,低下头便亲了起来,媛媛唔唔两声,挣扎了半宿也没能脱身,反而被他越抱越紧,快要透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的,嘴里除了软软滑滑的触感,连舌头都翻动不了,早已被某人主导了。
媛媛放弃了挣扎,知道越是反抗,自己死得越惨,唯有温柔地配合起来。直到将某人“喂饱”,大神师兄才松开了她。
“你想谋杀啊?”媛媛还不想做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杯具。
方池漠然地看着她,嘴里吐出两个字,“惩罚。”
谁让她昨晚爽约的?谁让她今儿躲了他一天的?还有道理了不成?
媛媛只觉得很“委屈”,努努小嘴,嘟囔道:“昨晚不是累了吗?回去就躺下了。”
“累?”方池从外面赶回来都还没叫过一声累呢。
媛媛目光盈盈地,叹了口气,“我是心力交瘁,你知道我哥他……”
“他很快会听话的。”方池略微体谅了一下,“那今儿呢?”
昨晚那么累,她今天还有精力往城外跑,说明累得也不是很紧要嘛。
媛媛继续哀叹,“你知道,我除了个哥哥还有个姐姐。不是一早答应让春桃嫁给阿忠了吗?我再累也得关心下不是?再说我和春桃也是一早约好的,那时你还没回来呢。”所以昨晚要养精蓄锐。
她哪儿知道他昨天就回来了。
方池也不知是在冷笑,还是无奈地轻笑了一下,“那你自己呢?”
媛媛很认真地提醒道:“三年。你忘了吗?”
方池咬牙切齿的,连磨牙的声音都能清晰听到,她不说还好,说起他便有些觉得自己着了这丫头的道。调丨教汤不凡那家伙,需要三年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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