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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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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需要三年那么久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段日子他可是了解这丫头的手法了,不凡如今可是服服帖帖的。但他知道若他此时说这些,她一定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他懒得说了!
“你答应过有空过来陪我的。”
“我这两日不是没空吗?今晚有空……”
“少来。”方池才不听她狡辩呢。若不是被自己拖过来,她今晚会乖乖的呆在这儿?
媛媛故意努起嘴,伸手圈住他的腰,“师兄,其实我也好想你的。所以才要更努力呀!唯有这样,才能早点到你身边陪着你。不让你再独守空闺了。”
说完媛媛便放开手,跑掉了。
方池正在想她的话哪里不对劲了,回过神一下追了出去,这丫头居然……
媛媛虽然圆滚滚的,始终还是没大神师兄跑得快的,方池从未这么“认真”的追过她。她还没来得及打开院子的门,放陈刀进来“救驾”,方池的手已一下压在了门扇上。
“想跑?”夜色下,方池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邪气。
媛媛暗叫不好,可已来不及了,只觉身子一轻,她已到了大神师兄怀里。看着倒退的景色,她好想伸手叫声陈刀啊!但大神师兄润泽的唇瓣已附了过来。再容不得她说一句话!
月色有点凉,可这宁静的小院里却满是初夏的味道,除了偶尔几声少女的唔唔声,再没有别的了。
陈刀猫在方公子家的屋檐下,数着天上的星星,只是数了一半又忘记边上几颗有没数到了。还是从头再来吧!反正今晚也不知几时能回屋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郎情妾意(一)
清晨,媛媛起身时对着镜子开始发愁了,真想自己给自己告个假,昨晚被大神师兄那般“虐待”,今儿怎么见人呐?
春桃起床时,在她身后掩嘴偷笑。昨晚小姐回屋后便是这般惆怅万分的模样,对着镜子照了好一阵子呢。
媛媛从铜镜里见到她的模样,忿忿的,“你还是不是我姐妹啊?”
春桃这才收起笑容来,但脸依旧被自己憋得红红的,“小姐,方少爷是喜欢你呢。”阿忠就没这么“豪放”了,笨笨傻傻的,一点儿都不趣致,还好胜在老实。
媛媛长叹,这是她的命吗?
二人梳洗了一番,来到“第一楼”,孙良已经开了门,和往常一样烧水泡了杯茶。见到少东家和春桃来了,赶紧替她们也倒了一杯过来。
没一会儿店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进来了,开始各忙各的,但都对今日少东家的打扮有点好奇,少东家怎么没事儿在嘴上掩了块丝巾啊?
方池踏进“第一楼”时,媛媛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池见她这打扮,懵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嘴角一扯。不是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可离开繁城好些日子,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她,没想回来便遇上霍成羽那点儿破事儿。他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又忙着替方家善后。谁让她晚上还耍他的,这教训已经算是轻的了。
二人眉来眼去地大战了一番,街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在门外骤然停下,媛媛听见声音正奇怪,谁那么早来用饭呢?店里什么都还没准备好呢!不会是小侯爷那家伙又心血来潮了吧?
还好门前出现的人不是白忆之,媛媛长长舒了口气。不过来人却让媛媛觉得很奇怪,这人一身装束显然不是“中土人士”,貌似是从“国外”赶回来的吧?厚厚的布条裹着这人的头发,一看就不是发髻的打扮,一身穿着跟丐帮长老似的,东一块,西一块的,还好这些布条都很新,看不出是路上捡来的,不然她可能真会将这人当了路边乞食的落魄小子,不过这身装扮还挺“潮”的。
方池见到来人仿佛挺意外的,负手迎了上去,只问:“这么快便到了?”
那人对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应道:“公子叫到,我这不是马不停蹄地赶来的吗?一刻也不敢耽误啊。”
媛媛很好奇,静悄悄靠了过去,此人长得眉清目秀的,虽比不上此时店里的两位繁城公子,却也十分好看。深麦色的肌肤透出一股阳光的味道,媛媛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问身边的大神师兄:“这位是?”
方池回头见到她脸色的神色,十分不悦,她怎可以用这样的目光凝视别的男子?方池伸手一下捂住了媛媛的眼睛,只答:“这是我替你哥找来的徒弟。”
那人见着方池的动作,微微扬起嘴角,谦逊地介绍道:“在下乌南奴,乃是公子店里的伙计。”
媛媛的眼睛被大神师兄手掌挡住,却没生气,只是心里暗笑着,喃喃念几声乌南奴的名字,“往后我叫你小奴可好?”
乌南奴笑意浓了些,“好。”
方池招来汤不凡,又替他介绍了一番,末了汤不凡很不放心地将他拉到一边问:“这人什么来头?信得过吗?”他收徒弟可是要将他汤家的独家秘技传授给他的,这家伙不会吃里扒外吧?
方池拍拍他的肩,“总之你放心教他便是,信不过的人,我怎会介绍给你。”
汤不凡回头看了乌南奴一眼,微微对他点了下头。昨日方池倒是给他说起会介绍个徒弟给他,但没想这人来得这么快的,那么心急吗?
乌南奴见到他眼里的疑惑,只是笑着,说:“只要是公子交代的事,我一定会竭心尽力的。阿奴欠他一条命,赴汤蹈火,绝不计较。”
方池这会儿才发现,自汤不凡将自己拉开以后,媛媛这丫头就一直盯着乌南奴看,他眉间的距离越收越紧。负起手转头对汤不凡说:“人已到了,你好好调丨教。他从前是跑江湖卖艺的,你那些花拳绣腿,难不倒他。”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拉了媛媛往二楼走,媛媛在他身后抿嘴偷笑,可惜某人气上心头,没见着这丫头狡黠的目光。
二人来到霍成羽的雅座,方池顺手关上了雅座的门,放开媛媛的手,有些不悦地问:“干嘛一直盯着他看?”
“哈?”媛媛假作不解地问:“他穿的衣服很特别啊!”
方池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衫,的确,乌南奴的衣衫确实很特别,至少他知道这丫头还没见过谁这么穿过。可即便是,有她这样盯着人家连眼珠都不转下的吗?
“他不是本国人。”方池解释道。
媛媛哦了一声,故意瞥他两眼,方才他的目光难道是在考虑是不是要换身装扮?媛媛在脑子里幻想起大神师兄穿成那样会是个什么样子,忍俊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方池脸上的神色瞬间凝固了,“笑什么?”
“没,就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
“什么事?”
“说出来会变得没趣的。”他还不立马欺负她啊?
“说。”
“还是你说说在哪里找来这样奇怪的人吧。”
方池听见她用奇怪的人来形容乌南奴,心中的不快少了几分,原来这丫头是好奇?其实瞒了她这么久,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方池在餐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理了理思绪,说道:“坐下慢慢说。”
媛媛一听他似乎有“老实交代”的倾向,立马来了兴致,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要作弄他的那份心思。眨巴着眼睛,露出询问的神情来。
方池仔细看了她两眼,这才说道:“我第一次萌生自己营生的想法,是在我与成羽出外游学时。某次不经意路过一处小镇,成羽从前的性子招摇,惹了个不小的麻烦,差点儿回不来。”
媛媛点点头,算是听懂了。不过成羽哥的性子到现在都没变过啊!还不是成天招摇过市的,难道从前更甚?
方池继而说道:“事出突然,想要找人帮忙已来不及了。这事是我出面替他解决的,幸好对方认了我亲手做的那桌和头酒。对方都是些江湖上的人士,就是所谓的那些三教九流,但这事过去后,却都成了朋友……”
方池很有耐性地解释着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媛媛很快便了解了其中的蹊跷,敢情大神师兄在外面还结识了不少这样的社会“不良”份子。因为都是些吃货,因此在他们的鼓动下,大神师兄开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间食肆。一大半的资金是大神师兄自己平日积攒的,成羽哥觉着好玩硬插了一脚进来与他一起经营。
起初规模挺小,但随着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到如今,他的食客中,除了这些跑江湖的,竟然也有些喜欢尝鲜的达官贵人和名流雅士。之所以会吸引到这些人,全因为大神师兄煮的那都不是一般的食材,这些人千奇百怪,喜欢吃什么的都有,小到蛇虫鼠蚁,大到猛虎野兽,只要是他们拿得出的,大神师兄都能一一替他们烹饪出来。这些可都是一般食肆不敢下手的东西啊!难怪他从不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真实厨艺,媛媛可没那胆量将这些东西吃进肚子里。
大神师兄店里的那些伙计也都是些因为各种因素聚积在一起的闲散之人,有些是与大神师兄他们有误会,冰释以后成了朋友的,有些却是大神师兄顺手“捡”回去的。好比楼下那位乌男奴,他本是个跑江湖卖艺的,但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有时一日三餐都不一定能挣到。
大神师兄是在某次外出时,偶遇了这乌男奴,当时他已因为几日没有钱进食,快饿死了。大神师兄给了他一口饭吃,所以他便留在了大神师兄的店里表演一些余兴节目,为食客助兴。大神师兄承诺除了保他一日三餐温饱,当然还有月银。媛媛终于理解了,当初大神师兄留下陈刀时的想法,原来他一直都干着这么出格的事……
“现在你知道我在外都经营了些什么样的食肆了吧?”说完这些,方池端起茶杯为自己润了润口。
媛媛对这解释很满意,随即点了点头,但心里的好奇更浓烈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参观参观?”
“参观?”方池揪着眉头想了一瞬,明白了这丫头的意思,眼底一抹深邃闪过,嗯了一声,“只要你有闲暇,什么时候都可以。”
得到这句承诺,媛媛很激动,一下抓住大神师兄的手提议道:“不如明天就启程。”
方池见过急的,没见过性子如她这般急的,自己这才回来几天呐?她又要拉了自己出门?
“待我陪爹回了乡下再做打算如何?”他可是答应了方海陪他回老家看看的。
媛媛悻悻的,但又不能勉强,唯有嘟着嘴应了一声。
方池何尝不想将这丫头随时带在身边?但有些事必须先处理完,他才可以与她安心地长相厮守不是?可见着媛媛脸上的失落之情,他又于心不忍,伸手将这丫头的头埋进自己怀里,承诺道:“我很快便回来,到时你要去哪儿我都陪着你。你不也要交代下‘第一楼’的事吗?不怕你哥将这好不容易挣回来的食肆又弄没了?”
媛媛不同意他这话了,抬起头替哥哥争辩道:“他已经改了。我如今可放心得很。”
就算没有她的监督,汤不凡眼下不是对霍成萱着紧得很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如从前一般了,否则要萱萱嫁给他这念想可就无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郎情妾意(二)
第二日大清早,媛媛陪着阿爷一起送了方家父子出城。
既然要走,方海也无谓耽搁,他已有些年没回老家去看看了。至于“在水一方”确实不用卖,昨晚他已将名下产业暂时委托给了自己的养子,地契什么的都交给了方池。“在水一方”只是换了个名字继续经营,比起他最初的打算已经好了许多,因此没有异议。
只是城门前,媛媛因为知道大神师兄迟早会回来,所以没有什么留恋,倒是方池看着这丫头的神情两条眉毛就没舒展过。可碍于师公和养父都在面前,他唯有隐忍,等回来再私下教训下这丫头,她居然如此没心没肺。
城门一开,方家父子便打算启程,可刚出城门口就被眼前的光景给吓了一跳。繁城多年来还算安宁,从未出过什么大事,但今儿一早却很不一样,城外多了不少衣衫褴褛的流民。
四人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后,方池又担心起媛媛来,趁着方海在与汤一柏话别,他走到媛媛身边小声叮嘱:“凡事小心。”
媛媛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瞅了一眼城门外的那些人,微微点了下头。
方池还是有些不放心,媛媛见他愁眉深锁,安抚了一句:“放心!不是有我哥和成羽哥在繁城陪着我吗?不会出什么事。”
方池细想下淡然了几分。随即陪了方海出城,临走又回头望了媛媛几眼。
媛媛与阿爷回到“第一楼”,刚坐下不久便见到太守府的人急匆匆赶去城门。正想着方才的一幕,马蹄声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忆之骑着一匹全副武装的战马从街头疾驰而来,在“第一楼”门前勒了下马缰跳了下来。见到媛媛,二话不说便拉了她上楼,媛媛正想挣扎,却听他说:“就一会儿,不会将你怎样的。”
听了这话,媛媛似乎觉出些什么不同的味道,没再扭捏,暗示店里的人稍安勿躁,众人见到她淡定的模样,没有插手二人间的事。
两人来到二楼一处厢房,白忆之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我要去南方打仗了。”
媛媛微楞,听着这句突兀的话,想起之前城门外的那些流民,顿时明白了什么。
“出了什么事?”
白忆之转身时见到媛媛一脸担忧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一阵开心,原来这丫头之前果然没骗他。她是在乎他的,只是这在乎缘自什么感情他已经不想去计较了。只要她心里真的有他便知足了!
“南边儿打过来了。我已上折向皇上请旨南征。”
“皇上同意了?”
白忆之伸手将媛媛耳侧的几缕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微微点了下头,“你不是说我在你心里是英雄吗?怎么如今看上去又不舍得了?”
媛媛是想让他想明白来着,可没想到他会因她一句话真去做这样危险的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低下头一声不出。万一他真要出个什么事儿,她怎么对得起王爷?这也是他的宝贝儿子之一啊!
白忆之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一声,“别这样的表情,否则我会后悔听了你的话,主动请战。”
这丫头的神情快让他误会了,明明说了独爱方池,为什么要在他临走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媛媛想了半宿,只憋出来几个字:“小侯爷一路小心。”
这事儿不想都这样了,而且已经有了圣旨,她已无法阻止,唯有在心里暗暗祈祷,小侯爷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白忆之嘴角一扬,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其实打仗也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作为三军统帅,我不用亲自上阵,只需在后方指挥便成。”
说完这些,他想着还有将士在等,依依不舍地向媛媛辞别。临出门听见这丫头在他背后低声说了句:“媛媛在繁城等着侯爷的凯旋之音。到时定会张罗些美酒佳肴,款待侯爷。”
白忆之没回头,就怕自己一转身便不舍得离开她了,背对着媛媛潇洒地挥了挥手:“一言为定。我绝不会失信于你。”
无论是那声英雄,还是两人眼下的约定,他白忆之都不会辜负她的。或许又有几分任性,但这次他觉得自己任性得很值。
——————————
自小侯爷与大神师兄离开繁城后,繁城便乱作了一团。
繁城太守为了安置那些流民费尽了心思,即使打开了囤积多年的粮仓安民,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这日办理完衙门的公事,惆怅地就来到了“第一楼”买醉。做了这许多年太守,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事。
因是贵客,媛媛免不了要亲自上去招待一番,刚将酒菜端进去,就听见太守一声长叹。媛媛瞅着才几日他的两鬓就有些花白了,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太守大人这是在愁什么呢?”
太守瞥了媛媛一眼,想着她与小侯爷的交情也没隐瞒自己的难处:“突然多了那么多人张口吃饭,你说我能不愁吗?这几日城里鸡鸣狗盗的事络绎不绝,头上这顶乌纱恐怕……”
岂止是乌纱有可能不保啊!只怕稍不小心,连脑袋都得搬家。上头只说要他处理,也不想想安稳了这许多年,手下那些人养尊处优惯了,有几个能帮得上手的。
媛媛这几日见到街上流离失所的人越来越多,也在盘算些事儿,奈何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帮了些上门来乞食的可怜人。听他说起自己的难处,不觉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出点绵力。
这事儿还没个说法,她也不好向太守保证什么,放下饭菜就退了出去。下楼后,犹豫一阵,走到哥哥的酒水柜台前,正想着怎么开口,汤不凡便瞧出她的异样来。
“有事?”
媛媛点了点头,其实对霍成羽她说不上有多了解,只是想与他商议之前,探探哥哥的口风。
“繁城一下多了这么多人乞食,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尽点绵力?”
汤不凡微微瞥了下外间,眉头蹙得紧紧的,“且不说我们如今未必有这能力,就算有,只怕也会惹来麻烦。”
外面的流民岂止上千,一人一碗粥都足以将如今的汤家吃穷,而且这仗还不知道要打多久。长贫难顾啊!
“若我的财力,加上‘第一楼’的人力,再让太守大人出点权力呢?”没等媛媛出声,门边儿刚进来的那位繁城公子已抢了二人话头去。
媛媛没想霍成羽会如此通情达理,她还没开口,他便一口答应了这事儿,笑着转身看了他一眼。
霍成羽这几日在府里早已听说了城里的情形,其实也在琢磨这事儿,加上前一晚到“第一楼”来宴客,见着媛媛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便知道她应该与自己想的是同一件事。霍成羽自认不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主,但繁城若再这样乱下去,难保不会有人将目光盯上他霍家。
他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但另一方面却是莫名地不想自己的义妹失望。霍家的财力,他心中有数,即使拿出些钱来做这事儿,也损失不了多少,加上如此一来太守会更着紧他霍家,他家的安危问题也可迎刃而解。
外面那些人不过想有口饭吃,对施恩的人,他们应该知道如何报答,自己也不至于落个为富不仁、见死不救的名声。
有了霍成羽的承诺,媛媛赶紧与他一道上去与太守商议此事。一切敲定后,太守几日来的阴郁也烟消云散了,临走还留下一句:“将来这功劳本官不会独占的。”
“第一楼”因为这门善事一下忙碌起来,生意固然是要继续做的,因此媛媛将派食的事压在了每日的正点儿之后。早上只需派些粥水和馒头,中午和晚上加了几道小菜,偶尔有些剩余的禽肉也一并安排了进去。
“第一楼”里的厨子和帮工听说了这事儿也没怨言,毕竟谁都贫苦过,均有些善心,不过就是多熬些粥,多揉些面团,辛苦些而已。况且少东家也没亏待他们,这几日的饭菜都挺丰盛的。
城里的流民听说“第一楼”到点儿就有饭菜派,都聚到了附近等待,幸好太守一早安排了人手过来张罗,也没引起骚乱。一连几日下来,城里的治安好了不少,人一有了饭吃,歪念自然就消停了下来,再没有人为了一餐饭去作奸犯科。
如此过了两月,太守对“第一楼”可谓是感激流涕。
媛媛也没独占这功劳,适时地让他明白这事儿若没霍家在背后支持,她也干不了这些。
太守也是个明理儿的人,自然一早派了人去霍家担待着,这棵大树可不容有失,否则谁来出钱替他安置流民?如此一来城里的几家大户争相效仿起来,没过三月繁城的治安便回复到了从前。
除了“第一楼”又有几家食肆加入了派食的行列,一时间繁城内众志成城,将一场风雨化作了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
、郎情妾意(三)
且说方池这头陪这他爹回了乡下,但心里却牵挂着繁城门外遇到的事儿,可回乡后事务繁忙,他一忙就忙了两个多月。这边儿刚安置好养父,他就连夜启程直奔繁城。
回到城门外,见到外间已没了自己离开时的光景,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那丫头和自己的两位兄弟竟然弄了这么场大戏。他不觉嘴角含笑,倒是低估了那丫头的能力和善心。
一刻也没耽搁,方池进城就直奔“第一楼”而去。
媛媛此时正忙着派粥水给流民,心无旁骛,竟没发现有人在对面儿街望了她许久,目光中说出溢了多少柔情出来。
方池见到她忙得手脚都没停歇,也没耽搁多久,欣赏完自己要欣赏的风景,很快就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拿过丫头手里的勺子,叮嘱一句:“去歇歇。”
媛媛这才见到那个久违的人,依旧淡若清风,令人心旷神怡。
碍于身前还有许多没吃上饭的人,二人将这离别的思念之情都化作了动力。有了大神师兄的帮忙,派食的进度又加快了一些,但也忙到了入夜才抽出时间来透口气。
方池见着这丫头累得不成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怜惜,只与她在雅座里缠绵了一会儿便放了人。
之后两月,二人均忙着这些琐事,很快朝廷方面便传来了佳音。白忆之带着手下兵马历时近半年,终于收复了失地,日前已率大军班师回朝,但半路接到皇上圣旨,去了京城。
繁城里的那些流民开始陆续回到原籍定居,“第一楼”总算不用再那么忙碌了。
媛媛刚松一口气,没想小侯爷的侍从便来了繁城报信儿。
媛媛让那几人去雅座歇息,心里也惦着小侯爷的事儿,张罗了几样饭菜便端了上去。刚到门边儿就听见里面传来几人的议论声,倒是说不出的兴奋。
“侯爷这次立了大功,皇上怕是有些赏赐的。”
“再多的赏赐也及不上小侯爷心里想要的东西啊!”
“你说他会不会就此请旨让皇上赐婚?”
“我看会。心心念念了这许久,连受了伤躺在床上都念叨着汤小姐,直说嘴馋得紧。”
媛媛微一愣神,手里的托盘就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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