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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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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赏赐也及不上小侯爷心里想要的东西啊!”
“你说他会不会就此请旨让皇上赐婚?”
“我看会。心心念念了这许久,连受了伤躺在床上都念叨着汤小姐,直说嘴馋得紧。”
媛媛微一愣神,手里的托盘就有些不稳,还好差点儿脱手时,被上楼来的小三儿接了个正着。
“少东家,您这是……”
屋里的人估计听到了外间的声音,其中一人赶紧打开了雅座的门,见到媛媛脸上的神色,眉头一紧:“汤小姐怎么亲自上来了?我们怎敢劳你亲自招待?”
媛媛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迈步走了进去,将饭菜放在桌上,思量着问:“小侯爷受伤了?”
那人忙点了下头,神态恭敬,“此前对方不敌我军骁勇,便想着偷袭帅营,还好小侯爷发现得及时,倒也没什么大碍。修养了几日便没事儿了。汤小姐不用担心。”
媛媛嗯了一声,见着小三儿还在门边儿没敢多问,寒暄了几句便走了出去,身后传来方才几人的低声怨怪。
“叫你别多嘴的。若让侯爷知道你将他受伤的事说给了汤小姐听,看他回头怎么治你。”
“不说都说了。回去领罪就是。”
媛媛没有再听,赶紧下了楼,却因为听到白忆之欲请旨赐婚的事愁眉不展。他不会真的用这手段吧?若真是那样,自己难道要抗旨?小侯爷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一件,只怕就算皇上都会酌情处理的,到时别说自己,就连王爷都未必有能力阻止。心里说不出的生气。他怎可以这样?
一连两日,媛媛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方池和汤不凡加上个霍成羽,想了无数办法都无法撬开这丫头的嘴,将小三叫来问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说前两日他们不在的时候,小侯爷派了人来传信儿。直到第三天早上,忽然有道圣旨传到“第一楼”他们才明白过来。
圣旨里虽只说请媛媛到京城一游,顺便去宫里做几道美食给皇上品品,但这丫头平日虽风头不小,可没与宫里有什么交情。不用说也知道是白忆之搞出来的事!
没等媛媛解释,方池便截住了她的话头:“我陪你去。”
若那人真连兄弟情义都不顾,他也只好翻脸不认人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要他这样放弃媛媛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媛媛皱着眉正想说点儿什么,霍成羽却拍了拍她的膊头,说道:“放心。你师兄与当今圣上也算有点交情。”
媛媛这才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抿嘴一笑,倒不那么烦闷了,“现在终于都想认了?”
方池不是不想认,只是觉得给普通人做吃的和给皇上做没什么两样,他也不想用这事儿来说明点儿什么,故而一直没承认霍家那个专用大厨便是他。其实他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与当今圣上有过一面之缘,说不上什么交情,不过是对方对他的菜肴赞不绝口而已,私下邀过他一两次。这也是他这些年来唯一一次见霍家的食客,均是碍于人家的帝王身份。
媛媛觉着有师兄陪着也没什么不可,他去也正好可以借此表明自己的态度,希望小侯爷能念在昔日的情面上,不要再纠缠此事。她不想自己苦苦经营了一些时日的“第一楼”因为自己的感情归宿问题,再次结业。且不说这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心血,就楼下那帮等着自己开饭的人,也辜负不起。
有了圣命,媛媛回去收拾了一下,第二日便与师兄一道踏上了进京的行程。
一路二人均心事重重,竟没心思亲亲我我,走了近十日方到京城。看着那座巍峨的城池,媛媛心里的无形压力又多了几分。
尚未缓过神,宫里便派人来了城门外等。还好当日不用即刻进宫去面圣,这些人只将两人安置在了京里的驿馆内歇息,只说皇上空了便会着人来宣。
媛媛趁着有空梳洗了一番,用过饭菜,已是入夜。
刚想回屋歇着,就见到师兄负手站在园子里,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却让她觉出了他的愁思。正想出去安慰几句,外间便进来一人,见到二人远远站着,犹豫了一瞬便向媛媛禀道:“武安侯在外求见。”
媛媛一愣,小侯爷居然礼遇起来了?还求见?她怎么担待得起?赶紧应了声:“让他进来吧!多谢。”她也正好有事想与他谈谈。
那人随即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白忆之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刚进园子就见到月下负手的那人,脚步缓了下来,嘴角一扯:“你怎么也跟来了?”
方池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媛媛赶紧迈出门槛儿,走到二人中间,对着小侯爷福了福,问了声好。
白忆之的目光却没因着她这声好偏移少许,脸上一股玩味的神情越来越浓,也故意负着手往前迈了几步,“有些事儿恐怕即使你在也阻止不了什么,何必徒劳?”
方池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你真要一意孤行?”
白忆之轻笑,似乎带着几许不屑,“当初在太守府,啊!应该是我俩在此之前最后见的一面,你在本侯面前论起身份。现如今你觉得这身份还有办法帮到你吗?”
媛媛只觉他的话说得有些过了,竟将大神师兄的身世摆到明面儿上来讲,确实有些过分。可眼下也不想二人闹出点儿什么事儿,赶紧问了声:“听说你受伤了,如今身子可好?”
白忆之这才将目光移到媛媛脸上,只是一眼就笑不出来了,蹙着眉着紧问道:“这半年你都在忙些什么?怎么瘦了这么多?”
媛媛心里想着那日在雅座门前听到的话,思及他伤中依旧惦记自己,有些不忍再伤他,却不想他将方才的话头继续延续下去,顺着他的话应了声:“最近比较忙。”
白忆之有些生气,转脸看向方池,恼怒般问道:“你怎么照顾她的?若你没这能力,不妨放手,人在你跟前儿,居然能让她吃这么多苦。”
方池瞥了一眼媛媛,淡淡应道:“我俩的事,不劳你费心。”
白忆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看了媛媛两眼,见着她盈盈的目光仿佛是在让自己消火,心里越发气了。可心念一转,一抹坏笑瞬间挂上嘴角,“谁说是你们的事儿?媛媛,那日依依不舍的样子,我至今历历在目。其实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就等着你说过的那餐犒劳宴了。”
媛媛瞬间瞪大了眼,赶紧朝大神师兄瞄了一眼,果然见到他瞬间黑了脸,只觉顿时乌云盖顶。这小侯爷到底是在向谁寻仇呢?这破事儿她不管了,懒得理他们今晚是否要兄弟相残呢!
想到这儿媛媛就打算转身逃,方池一把将她拉住,拽到身边儿不容她跑。
“依依不舍?”显然某人想不明白自己离开繁城那两月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词居然能让这丫头心虚,看来白忆之的话里也不完全是虚言。
得让这丫头当着面儿解释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郎情妾意(四)

“那个……”媛媛暗压下心里几欲抓狂的心思想着应对的措辞。
白忆之见她可怜的模样,于心不忍了,长长叹了口气,护着她便解释道:“她不过是担心一个相处了些时日的朋友,方公子何必如此看不开呢?”
媛媛没想他会替自己解围,微楞一瞬,赶紧点了点头。
方池见着二人莫名其妙的默契,恨得咬牙切齿。原来吃味的味道竟是这样,他几乎恨不得将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弟弟撕个粉碎。这许多年来,他从未认真去在乎过一个人,自己竟差点儿控制不住地想发火了。
白忆之将二人的脸色看在眼里,佯作抬头看了下月光,叹道:“时辰不早了。我不便打扰太久,这就准备回府去了。既然方公子已不请自来,有空还是到王府走走吧!父王……也该想儿子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方池拽着媛媛的手,愣了一会儿,见他就快走出园门,扬声说道:“别想用亲情来换心中的欲望。”
白忆之微微停了下脚步,忽然放声笑了起来,“明日便能知晓,不用急在一时。看下会怎样?”
待白忆之走了,方池才松开自己的手,一下想起方才用的劲儿不小,皱皱眉头,问道:“捏疼你了吗?”
媛媛顺着他的话,将嘴一嘟,没好气地回道:“你说呢?”
方池自知失态,愧疚地说了声:“抱歉。”
“这就想算了?”媛媛哪想就这样放过他。
方池拧着眉头反问:“不然怎样?”
媛媛忽然踮起脚尖,圈住了他的脖子,将眼一闭,命令似的说道:“亲我!当是补偿。”
方池愣了愣,赶紧照做,这补偿一点不费吹灰之力,他倒乐意之至。软滑的香舌与他缠绵在一起,他不觉伸手搂住了那处圆圆的腰身,刚一及手,方才感觉到这丫头的确近来瘦了不少。想起方才白忆之的质问,他不觉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这几月来,两人忙得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他自然也没多少机会与她耳鬓磨腮,加之每次与她缠绵到最后难受的都是自己,所以也尽量在克制,没想她真是瘦了那么多。难怪连白忆之都在怨他!
“为什么对我没信心?”媛媛与他分开少许后,问出心中不解。他怎会那么轻易就信了小侯爷的话?
方池心里想着之前的触感,长长舒了口气,“或许他说得对,我对你还不够细心。”
至少人家都能一眼看出的事,他竟然要摸在手里方能感觉得到。
媛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其实他半年没见我了,乍一见当然看得出差异。你日日在我身边,自然没留意到。我怎会因这事怨怪你?”
方池没想她竟找好了借口替她开脱,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媛媛心中暗道:“或许这就是自己对小侯爷说过的不值得吧!”
如果心里有这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如若不然,就算他费尽心思又怎样,到最后未必会落一句好。
——————————
第二天一早,宫里便有人来请两位进宫。
待皇上早朝下来,并没直接召见他们,而是让人领了他们去御膳房。
媛媛在此倒是遇到了一位“故人”,便是那日繁城美食大赛上做为评判出席的御厨项荣。与他寒暄一阵,便有人来传话,说皇上今日的午膳交由媛媛与她带来的人打理。
媛媛领旨后,大致看了下御膳房的食材,对着师兄微微一笑。
方池见她神色就知道她已有了底,配合着她的取材便开始张罗了起来。宫里的食材应有尽有,媛媛“第一楼”里有的没的到了这儿都是一应俱全。没一会儿功夫,那些挑出来的食材便在二人手里弄得似模似样。
项荣在旁看着眼珠子都快跌出来了,这才多久没见,这小丫头的厨艺竟进步了不少。更让他意外的是,她带来的这位布衣公子竟然是个中高手。项荣这辈子没赞过几人的厨艺好,这丫头便是其中之一,加上“香满楼”的香茗,后生之中他看上眼的就这两位了。
没想这丫头身边的公子生得好看也就罢了,连手艺也别具一格,可以说就连香茗也未必是他对手。实在忍不住了,不觉出声问了句:“公子也是‘第一楼’请的厨子?”
媛媛知道师兄生性淡然,不想他怠慢了人,赶紧替他解释道:“他是我师兄。我的厨艺都是他教的。”
项荣连连点头,原来“第一楼”竟然藏龙卧虎,一时竟想不明白上次为何他没出现在赛场,否则哪有让“香满楼”独占鳌头的可能?
几人说话间,已将几道菜做好,御膳房里帮忙传菜的太监很快便将这些菜送到了皇上跟前儿。这帮人折回来端菜时,带来了一个消息,皇上要见今日掌勺的二位大厨。
方才那些菜自然不是媛媛一个人做的,方才端出去那些菜里有两味乃是出自师兄的手。只是媛媛没想到皇上的那条舌头也不差,竟品尝了一下就能辨出两人的味道。此前她可是没说过师兄也会下厨,只是两人昨晚商量了一番后接纳了师兄的建议。
二人做完最后两道菜,才跟了项荣一起去面见皇上。媛媛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紧张。走到半路,连腿脚都不利索了,竟开始微颤起来。
这时一只温润中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大神师兄安抚的低声话语在耳旁传来,“别太紧张,相信自己。”
媛媛深深吸了口气,这才重新打起精神来,有他陪着,别说去见皇上,就是刀山火海她都敢走上一趟。
令二人均感意外的是,皇上没如他们预期的一般在自己宫里用膳,一行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园子。前边儿有处凉亭,外间站了不少侍卫,有人正在亭子里谈笑风生。
听着一把熟悉的声音,媛媛微微抬了下头,竟发现一位明黄色身影旁坐了个宝蓝色锦衣的公子。
不是小侯爷又是谁?
白忆之听见脚步声,微微将头一侧,嘴角泛起浓浓笑意来。
他身边的那位王者,见到他的目光,也顺着看了过来,不觉一愣,压低声音问道:“爱卿的品味还真是特别。”
白忆之轻笑,恭敬地应上一句:“皇上见笑了。”
方池瞥见他时,眉头皱了一下,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却听见一把自己有些熟悉的声音十分惊讶地问道:“怎么你也在?难怪朕觉得今日菜肴有些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你这小子在背后指点江山呐?”
说话间一行人已来到凉亭外面,传菜的太监赶紧上前将手里的盘子摆好。方池领着媛媛在凉亭外的空地上跪下请安。
皇上脸上满载着满足的笑意,对二人一挥手,说道:“起来吧!”
二人重新站好,皇上有打量了两人许久,目光不经意地瞅见他们的距离颇为亲密,转头看向一旁的白忆之,眼神中流出询问的味道。
白忆之也没解释,执起酒壶替皇上斟了杯酒,淡淡问道:“陛下日前不是问臣想要什么吗?”
皇上瞬间会意,却不觉皱起了眉头。一个是自己有功的臣子,另一个曾是让他味觉一新的当世大厨,而且明显那丫头偏爱大厨多一些,难道今儿他要亲手拆散一段美好姻缘?这丫头的事儿,几日来白忆之对他说得不少,加上繁城太守的奏折也知道她在之前的事上出了不少力,可见自己这爱卿对这丫头用情不浅,一时间到不知如何接话了。
沉默一阵,皇上干咳两声,方才严色问道:“白爱卿究竟想要什么?”
这家伙一回来连他的赏赐都拒绝了,莫不是已经打定心思要他做这丑人?
御花园里说不出的宁静,白忆之看着凉亭外两人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好似已定下心神来,才站起身子,走到外间与二人并排站着,顺了下长袍跪了下去。
“皇上,臣此次领兵南征,立下功劳,却不敢居功自傲。有一事,臣想先请罪,望皇上网开一面。”
媛媛的手心都快捏出汗来了,就怕他接着便要向皇上请旨。自方才见到他,她就一直忐忑不安,这会儿更是越发紧张了起来。
没等白忆之接着说话,方池也一顺长袍跪了下去,却没作声。
皇上显然呆住了,这两人打算在他面前上演一出争妻的戏码?他开始后悔今日听了白忆之的话,没让白寒亦这老头子来压压场了。可是他怎想得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看着二人,这位帝王长长叹了口气,只道:“白爱卿这次南征的确功不可没,为朕分忧差点儿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朕自然不会问罪于你,有什么话就起来说吧!”
白忆之没有依言起身,反而跪着便低下了头,“此事与父王有关,他尚未功成名就时曾爱慕过一位民间女子,此后二人育有一子,但那女子生下兄长后便去了。臣这兄长一直流落民间,便是臣身边这位方池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郎情妾意(五)

没有事比这更令人震惊的了。
皇上即使方才答应了不生气,不问罪,也难免有些怒了,白寒亦居然敢欺君犯上?
方池握在身侧的手不觉紧了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来白忆之确实是恨他入骨的。但他何苦连累父亲?那个人虽然这些年来没有尽什么父亲的责任,但好歹与他血肉相连,也在暗处帮了自己不少,说没感情那自是骗人的。
没待二人发作,白忆之续道:“臣与父亲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存在。不敢瞒着,所以这便前来禀与皇上知道。”
皇上脸上的怒色淡了少许,思量下似乎理解了,虽然有些不解个中缘由,但至少明白这父子二人不是故意欺君。
方池却没想到白忆之会为他当面欺君,不知他接下来又会玩什么花样,脸上竟不似平日那般淡定了。
白忆之瞥了方池一眼,咬咬牙接着说道:“臣只是想兄长能认祖归宗,也好还他母子一个应有的名分。”
皇上点点头,瞅了方池一眼,心里却暗想。白忆之这招绝啊!如此一来,接着就好办了吧?弟弟有恩于哥哥,哥哥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儿气量来稍微让让。不就一个民间女子吗?他也没瞅出什么好,就算她会做些奇特的佳肴,也不至于稀罕成这样。
未料白忆之却接着说道:“兄长爱慕汤媛媛姑娘已久,臣望皇上成人之美,下旨赐婚。”
凉亭内外三人都愣住了,媛媛更是心中一松,连腿脚都软了下来,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听到这声响,方池与白忆之心里同时一紧,竟都伸出手去搀扶。
二人几乎同一时间问出一句:“疼吗?”
媛媛望着二人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稍一回神,微微抽了下白忆之那方的手。
皇上将这情形看在眼里,愣了不知多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忆之果然是条汉子。既然你都开口了,朕倒是愿意做这好人,再说此前繁城的事,这丫头也功不可没,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办吧。”
不就是写道圣旨吗?这有何难?只要看着他白家其乐融融,替他守好这江山,卖个人情给他们又有何妨?
得到这声允诺,白忆之才恭敬地俯首谢恩,却发现身边的两人呆呆地不知在做什么,赶紧扯了下媛媛的衣角。媛媛醒过神来,也暗示了师兄一眼,两人这才就着谢了恩。
经过一番闹腾,皇上的胃口倒是上来了,命了二人上前为他介绍菜肴。白忆之重新打理好衣衫,坐回皇上身边相陪,一时间御花园里溢满了帝王爽朗的笑声。
直到这日出宫,白忆之一人独自走在前头,方池跟到宫门前才追上他的脚步,问道:“为什么?”
白忆之转头看看他,又瞥瞥身后那人扬声说道:“荷花应生在荷塘。这道理我懂的!不是为你,只是为她。”
即使自己强娶了媛媛,看着她一生愁苦,以泪洗面,他也开心不了多少。只要还能吃到她做的菜肴,他就心满意足了。再说皇上很快就会下旨让方池认祖归宗,将来总有机会在府里日日见的,虽不能再多想什么,可至少让她过得安逸了。
方池见着他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一阵后,淡淡说了声多谢。
白忆之理所当然的受了,只是接着说:“既然皇上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总不会还住回驿馆吧?今晚回府看看父王,他可是已经知道你来京城了。”
方池点了点头,没出声。
媛媛却想起了从前繁城的那位刁蛮郡主,有些犯愁。
白忆之回眸时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想了想,忽然笑了,“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自然妹妹也不能落下。你师兄的身份过几日便会昭告天下,府里自然无人不晓了,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方池一愣,这才发现媛媛脸色不好,正想说话,却不料这丫头好似被白忆之惹得有些怒了,走到他跟前儿便叉着腰说道:“谁说我担忧了?”
白忆之见着她那模样,笑得更放肆了,转头对方池说道:“这都快过门儿了。你也不管管你媳妇儿,怎么和自己的小叔子说话的呢?”
方池一时还没习惯这样的称呼,愣了愣,跟着嘴角也微微一扬,将媛媛拉到自己跟前儿,应道:“是该管管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了皇城,白忆之招来一辆马车吩咐人跟了方池去驿馆取包袱,这才目送二人离开。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他长长叹了口气,眼里一抹落寞慢慢溢出。
她既然认定了方池,兴许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排,不是自己有多大量,只是那日自己中箭后,命悬一线时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娘。媛媛或许说得对,何苦为难自己呢?
若当初不是自己任性非要与方池叫劲儿,怎会错付痴心?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找来的。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一个人受了吧!免得大家都为难。
——————————
“什么?”媛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皇上要我们三月内成婚?”
这皇上也管得太宽了点儿吧?
方池捏着那道圣旨心想:这可不是我要逼婚,圣意难违啊!总不能抗旨吧?
皇上一道旨意下来,他不久便要正式认祖归宗,他那父王连名字都替他想好了,还千方百计地要他入朝为官。他也正愁着呢!还好皇上说要他们三月内成婚,否则他现在只怕还被父王捉着不肯让他走。
日前皇上已下旨钦赐了“第一楼”一块门匾,将之前白忆之书写的那块换了下来,如今第一楼可是有个响当当的名字了——“天下第一楼”。
媛媛寻思着这事儿,心里就不痛快,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些借口将婚期压后,没想竟被这多事的皇上给搅了。这可如何是好?
媛媛朝师兄跟前儿靠了靠,握起他的手,小心商量:“我们把婚事儿办了也可以,可不可以商量件事儿?”
方池眼睛微微一眯,一看这丫头的模样就不是什么好事,这次他怎会那么轻易就上她的当。故意严肃地问道:“什么事儿?”
媛媛掂量着说:“我们先摆酒,至于圆房……可不可以等到三年之期了结那日再……”
“不可以。”方池听着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已忍了不知多久了,最近更是克制得异常辛苦,连嘴都不敢多亲,就怕一不小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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