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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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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不算顶大,却也是五腹六脏俱全,周边有好几个庄子,都是各位土司的产业。赵明礼走了几天。不禁暗自对陈氏叹道:“莫看这小小松滋县城,只怕也是不好相与的地方。”
小小对这些都不太清楚,她一路上也没受什么罪,这几日陪陈氏歇息好了,便带着田丰、天佑一路,陪陈氏在县城里头逛荡。
陈氏心中对原来施州学宫里头那样的小院颇为满意,有心在松滋也寻个这样的,一家人安稳度日。可寻访了几日,也没找见一个合心意的,估算着日子,天赐带着家中粗笨家什也快到了,不禁有些心焦。
小小看这里的风情,又与施州不同,便趁着取饭的时候去跟小二打听。可她到底还是个黄毛丫头,人家逗弄了她两句,匆匆忙忙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头来竟是没打听到什么消息。
田丰在旁边见了就逗弄她:“小媳妇儿还是挺上心的,是不是着急你的小相公要到了,却没个地方落脚?”
小小斜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当日找客栈什么的,田丰似乎熟门熟路的样子,便抓了田丰的袖子道:“丰哥哥似乎对此间颇为熟悉,怎么不见你出力帮忙?”
这倒让田丰真为难了,他挠挠头道:“我要是找,也不是找不着,只是……”话没说完,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一击掌道:“怎么忘了他!如今这时节,府学也该开课了,这倒便宜!”
小小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什么了,这样高兴,正疑惑,却见他蹲了下来笑眯眯地道:“找院子什么的,倒不是难事,只是若开了口,便欠了人家一桩人情,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开这个口。”
小小奇道:“便是欠人情,也不是我一人欠下的,干嘛要问我要不要开这个口?”
田丰嗤笑一声:“这么说吧,我若是去向公子开口,莫说找个小院儿,就是将这小院儿送出来也不值什么。只不过这小院儿要送,也是送给你的,跟赵家可没甚关系,你明白不?”
这公子,应当是指的田公子了。小小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差别,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为什么田公子就算做人情也要做给自己,不会直接送给赵家。便说道:“丰哥哥这话可有些奇怪,我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值得公子做人情的,倒是我家老爷,新上任的松滋主簿,就算公子要做人情,也该做给他才是呀!”
田丰嗤之以鼻:“小小主簿罢了,值个什么?至于这其中细节,你也不用晓得,只说要还是不要便罢了,我也好趁天早去办事。”
小小想了一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送人情的。若是说还当初救了田丰的情分,也合该还够了,如今不管是辣椒的种植也好,还是这次小院儿的事情也罢,田丰一副“都是因为小小才办”的模样,倒有些让她心里生疑。这田丰到底是个什么人?罢了,左右自己一个孤女罢了,死都死过一遭了,还怕别人谋算什么?当下一咬牙,点头便应了。
田丰笑了一声,起身就出去办事了。
次日一早,便有人给田丰送来一个信封,田丰接了,打开叫小小瞧。这繁体字小小认得不多,可上头房契两个大字却是认得的,再看下头,落的正是“苏小小”三个字,不由奇道:“真将这院子送给我?”
田丰笑着点头,用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她:“都说了公子送人情也只会送给你,如今这房契都是弄好了的,是交给老爷夫人,还是要怎生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小小虽然不解,不过看田丰那个样子,估计跟他是脱不了干系的,冷笑一声道:“这我可不敢收。无功不受禄,接了这不明不白的东西,莫要替人背了黑锅。”
田丰忍不住笑着揉乱了她的头发:“就你这么一个小人儿,能背什么黑锅?想得倒是不少!”
小小拍拍房契问道:“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不过托你寻间屋子罢了,怎么就弄了个院子到我名下,这拢共才一日的功夫,手脚也太快了些吧?”
见她说到这个份儿上,加之这段时日相处,田丰也晓得她跟一般的小孩子不同,不能几句糊弄过去,便悄声说道:“如今我离了司治,可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回去的。可我在外头总得有些钱财傍身,只得托了你的名义,弄些出来罢了,哪里就能让你背什么黑锅?”
小小听他这意思,他原本在容米土司那里也是有着身份钱财的人,现在想离了那里,所以假借自己的名义转移财产罢了,便接着问道:“问你好几次,到底是什么人,你也不说,我也不再问了。可这事,田公子知道不?”
田丰肯定地点点头,小小松口气,田公子知道就好,莫要到时候说是自己拐跑了他的人,就交代不清楚了。这田丰神神秘秘的,可细想起来,倒也没曾妨碍过赵家和自己什么。既然说是假借自己的名义弄些财产出来,想来他的手里好东西还不少呢!当即便嬉笑着问:“那这院子,到底算是你的,还是我的?”
田丰摸摸鼻子:“说了给你的,都落了你的名字,还能有假不成?”
小小一听,也不再谦虚,将房契折了折放进怀里,对田丰说:“那照你这样说,这院子的事情还不能让老爷夫人晓得才是,你看寻个什么办法,让老爷夫人租了院子就是。”
田丰笑道:“这个简单,随便找个牙人就是!”说罢也不待小小说什么,转身便出去了。
过一会儿果然领了个穿戴整洁的牙人进来,说是听说主簿夫人要寻个院子,有几处合适的请陈氏去看。陈氏寻了几日,此时才想起来忘了牙行那头,不由一拍脑袋,暗叹糊涂,禀了赵明礼,一家人去看院子。
果然就看中了小小那间,就在县衙后头,离着县衙不过一条街,周围住的都是清白人家,原先住着的也是衙门里头做事的一个小吏,告老了之后带着家人回了乡间,这院子空了两年。小院也是两进,后头还有小小一个花园,整洁漂亮。陈氏一看就喜欢上了,再一问租金,一年八两银子,也不算太贵,还了价,议定一年七两银钱,当即便签了契纸,付了一年的租金。
小小跟在旁边一直没曾开口,她总有点儿在做梦的感觉。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白得了一间院子,还立刻就收了租金。她不由看向旁边笑得没个正行的田丰,越发觉得他神秘起来。

、一百三十三章 团聚【三更】

这小院格局与之前在施州府的小院差不多,可中间相隔的的地方,是一道抄手游廊,多了几分江南水乡的婉约气息,所有的房舍都是木制,里头铺着打磨好的石质地板。房间虽比原来那个小院子少了几间,可面积要大得多。几年没有住人,可平日维护得也不错,里外院子里头都是干干净净的,陈氏和赵明礼看了看,决定找人来粉刷一下墙壁,捡捡瓦防止有漏雨的情形。等天赐到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住进来了。

这一住少说就是三年,如果赵明礼做得好的话,说不定时间会更长。陈氏几个屋子转了一遍,心里已经开始谋划着如何布置房间。自家有些什么,又还差些什么,恨不得能找支笔记下来都好,不停地跟小小絮叨着。

小小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院子。她疑惑地看了看跟在赵明礼后头忙碌的田丰。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院子是田公子的,还是他自己的?还是现买的呢?

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只能说明容米土司在这松滋甚至可能是在这江陵府都有一定的势力。要不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这么合适的院子?

天赐跟着马队,押送着粗笨家什,路上比他们多走了三天,到了松滋这日,正好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陈氏拉着分别半个多月没见的儿子看了又看,见他虽然黑瘦了些·可精神到底不错,心里就一阵宽慰。赵明礼取出银两酬谢了马队的,再问了问路上情形,回来见着天赐也是一脸欣慰。孩子长大了,能出远门,就意味着能独挡一面了。

房子已经修葺好了,家具放了进去,又添置了一些东西,赵家人便在二月初六搬了进去。

这院子内院正房两侧有两个耳房·小小便住了东北角上的耳房,旁边一个小角门,出去便是后厨,日常里做活也方便。陈氏本想请一个灶上的婆子,可没想到隔了几百里地,这松滋县的口味与施州、成都等地都大不相同,加之手头银两也不是很紧凑,只得暂时熄了这念头,照样让小小领着灶上的活计。

厨房出去便是后门,静静的一条小巷子·可一到午间日头好的时候,便热闹起来。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开了门坐在门口做活计,聊天什么的,还有卖针头线脑的,零食小吃的,绢花胭脂的,都往这边走,热闹得不行。若是早间,便有那些卖菜的,卖早点的也往这头来摆摊·出门便可以买到小菜、吃食,俨然一个小市场一般。

虽是耳房,里头也有一道木门分了内外两间·内室做了卧室,外头可以闲时起居什么的。小小极是喜欢这个自成一隅的小房间,想着要在这里长住,陈氏也没打算让她学以前在施州那样儿简陋,而是亲自带着她挑了张简单的小木床,放下床帐,又是个密闭的小空间。小小欢喜得紧,像她这样没什么安全感的人·最喜欢就是呆在小些的密闭空间里。家具都是木器店里买的·虽比不上打造的精致,可胜在齐全。陈氏给各个房里都挑了些缺少的东西·想着小小如今年纪渐长,也替她挑了妆盒等物·特意将往常做给她的绸带放了进去,又赠了她几只绢花,叫她莫要再跟以往似的,一条辫子就打发了。

往后得了空闲,也要教她梳头等等女孩子家的事物了。

穿着打扮什么的,小小向来不在意。依着前世几十年的生活习惯,她将妆盒、脸盆架子等物设在了外头,陈氏说了她一回,也没多管什么。说起来,陈氏也是个不怎么管事的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记挂着相公孩子,家里的琐事反倒管的不多,都丢给了小小。这回到了江陵府,她愁的便是手上的银钱又花了出去,没了什么进项,若是只靠赵明礼的薪俸,一家人也就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罢了。

赵明礼一年薪俸是三十两银,三十石米,可到底能拿到手里的有多少,还真不晓得。往年在成都,陈氏有陪嫁铺子顶着,虽然生意不大,一年也有百来两银子的进账,要不然,一家大小吃喝拉撒,还请着仆佣下人,如何支应得来?这到了江陵府,她便又琢磨着是不是能做个什么小营生,只是赵明礼刚刚到任,还有些琐事没有安排稳妥,只得先将这念头放下。

赵明礼是初一早上准时去跟原先的主簿交接的。对于他这个刚刚中了举便能选到官的,知县和县丞大人都表示了极度的欢迎和热情。若不是有个强有力的后台,能这么快选到官?可看他的履历,只是个小地方的农家子弟而已,知县和县丞早就研究了几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打了交好的原则,事事都有礼有节,因此赵明礼跟衙门里的人都还相处得极为愉快。

天赐已经是决定要下场的,每日里自觉地读着书。只是天佑未免就放任了些。他正是好玩的年纪,陈氏素来宠爱他,只要不是太过分,也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赵明礼刚交接了公事,正是清理旧事忙得很的时候,这家伙便有些猖狂起来,好几次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人影。陈氏这才着急起来,跟赵明礼商量着是不是依旧找个学堂把他送去读书。

小小听着不解,便问陈氏:“松滋县难道没有官塾么?照旧送天佑去官塾,让老爷打个招呼,叫人看顾着些,您也省心不少。”

陈氏知道她对这些个东西都不懂,耐心解释道:“你当那官塾是人人都上得么?也就是施州,读书人少,官塾敞开了收人。江陵府这样人才辈出的地方,官塾只得府城才有,至少要过了县试,成了童生,才有资格进去。

这松滋县里只有一个痒序,是给蒙童启蒙之所,天佑早就过了这个年纪,若是要进学,还只能寻个好些的先生教导着才行。”

小小听了似懂非懂,左右这也跟她关系不大,也就随即丢在了脑不过住进了这小院之后,田丰倒是老实了许多,没事也不往外头去了,除了日常洒扫、采买东西什么的,基本就是闭门不出,也不晓得他一个人窝在房里干些什么。如今他也单独一间屋子,住在外头倒座里头,小小也不好意思往他那头去,不晓得他是真在房里还是假在房里。

搬了新居,小小只管着日常灶上的三餐,平时也闲了下来。叫陈氏捉住了,发狠教她裁衣、缝纫之事。陈氏当初这些个东西,也是跟着家中年长的仆人学的,没得个章程。左右又不是绣花,用不着学分线辨色,只教她如何行针,如何压脚之类的,可把小小累得够呛。原来她以为缝个东西只要平整、结实也就够了,做出的东西陈氏也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谁知如今陈氏提高了要求,线要如何行,针脚要如何收什么的,她就觉得这小小一枚缝衣针比菜刀还重,也不知道两根手指头是如何拈起来的。

做了没两日,她便丢手不干了,不是说厨下还差个油盐,就是说后头去几根青菜。陈氏晓得她的意图,也不点破,也不放人,她只得拉了陈氏的袖子撒娇:“好夫人,你就放过我罢,我这手脚粗糙,实在不是干这个的材料。不如我今儿整治两道好菜,你且放过我这一遭吧?”

陈氏见她这模样,心底发软,口里还是训斥她:“女孩儿家家的,连根针都拈不动,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小小辩解道:“笑话啥呢?左右都有成衣铺子,听说这城里有家‘云裳阁,,各家的夫人小姐都以穿她家衣裳为荣。何必还要自己做,多赚些银钱买来穿,还要体面些!”

她二人正说得起劲,不妨天赐在书房里头听见了,也打算出来晒晒太阳,凑个热闹。刚出了房门,就听见陈氏笑道:“外头衣裳自然是无所谓,可你自己贴身小衣,我儿的小衣,也去外头买不成?莫非你等着看我七老八十了,还给我儿做小衣?”这话就是在拿着小小是天赐童养媳的事情取笑了。

冷不防陈氏来了这么一句,小小有些错愕。一直以来,陈氏对这件事情都是个暧昧不明的态度,说起来还有些不高兴,小小也一直把自己的定位摆在赵家下人的位置上,除了不用自称“奴婢”,她没感觉出来自己跟一个奴仆有什么不同。可没想到今日闲谈之间,陈氏来了这么一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脑中一片空白。

天赐正走到院子里,听了这话,再见小小一脸娇憨的模样,不知怎么脸上就是一红。恰逢陈氏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天赐,拊掌大笑起来:“怎么?怕我欺负你的小媳妇儿,特意出来看顾一天赐一跺脚,红着脸就回了书房。倒是小小是个脸皮厚的,也不知羞,拉着陈氏的袖子不依道:“夫人这话好没意思,居然拿我打趣起来。”还有半句疑问没有出口,难道您的意思,是要改变我在这家中的位置了么?

、一百三十四章 天佑

听了小小的话,陈氏哪里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淡然一哂“这事,我也算看明白了。这人啊,半点扭不过天意,万般皆是缘,挣扎也是命。原来老爷在成都府做个小吏罢了,成日里战战兢兢的,冷不防还丢了职位。谁料想回了施州,虽说受了不少的气,却得了前程。可见这事情都是了老天早就安排好的。”顿了顿,她似乎在回忆施州的生活,半晌方道:“当初大嫂说二郎的事,话里话外不外乎是怕二郎破了相,想叫你给二郎做媳妇。我觉得二郎这孩子也还不错,应当不会亏待了你。可谁知大嫂居然反复无常的,当着众人的面,又背信了不说,还要将你塞给天赐。我这心里能舒服么?可咱们相处这时日久了,也是你家老爷说的那话,左右你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知根知底的人儿,这往后的日子,我可不想有个打擂台的媳妇儿,还不如就咱们这一家人,关上门和和气气地过小日子不是挺好?”

陈氏说完,目光慈爱地看向小小:“你是个聪明的,性子也泼辣。天赐虽说聪颖,可到底性子随了他父亲,有些迂。那次我生了病,以为自己不久于人世,躺在床上整日胡思乱想的,若不是你,还不晓得拖到什么时候去。我就觉得,你跟咱们家是有缘分的,何必生生把这缘分断送了呢?”

小小沉默不语,这大概是陈氏近一年的人生体悟吧?若不是当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有的事情说不定也想不通。至于自己非要说喜欢或者不喜欢天赐,那都是假的。任谁一个三十的心理年龄,去喜欢一个十岁的小孩子,都是别扭得很的。她不想再说这个,便低头做出娇羞的模样,站起身来一跺脚:“灶上还烧着水呢,我去看看。”说罢扭头就走了。

陈氏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复又低头拈起针来。

到了晚间赵明礼回来陈氏跟他一商量,他倒是极赞同的:“早就说过了,小小这孩子不错,偏你东想西想的,就这么个事情,左右大家都晓得了,还要举棋不定想那么久?”

陈氏便赔笑道:“相公教训得是,可妾身一介妇人,成日里没个事情,不就是坐着瞎想么?若是相公也觉着好还是给小小正个名罢!”

赵明礼轻轻皱了皱眉头:“还用怎么正名?”

陈氏想起书香门第出身,却做了一辈子妾侍,叫正房嫡母压得抬不起头的亲生母亲,便叹气道:“相公也是心太粗了,这女人一辈子,出嫁前成婚后,不都是个名声累人么?今儿就让小小端茶,也别再叫我们什么老爷夫人,称一声姨母、姨父也好,干爹干娘也罢都可随意。就是这老爷夫人听着,总跟个下人似的,叫人心里不舒服。”她的母亲好好的一个女子,就因为是个妾侍,到现在也不能称呼自己一声女儿,人前人后都得小姐长,小姐短的,想起这个,陈氏就心酸。

赵明礼点点头应了,嘴里说道:“这倒是我思虑不周了。既然你喜欢小小改日还是请个人回来把灶上的事情接过去既然要将她当做媳妇儿养着,就好生教养一番莫要成天叫市井里的妇人带歪了去。”

陈氏笑着应了。晚间吃完晚饭,便叫小小沏了茶来奉给她和赵明礼,改口称呼“姨母、姨父”,又吩咐她让她搬到西厢房里头去住。

小小改了口,却不肯挪地方,说:“搬来搬去麻烦得很,若是往后东西多了,年纪大了,再搬也不迟。”

陈氏略一迟疑,想着到底刚刚搬来没几天,又挪动确实也嫌麻烦,便也不再提这茬。

见了这一幕,天赐没说什么,脸色却是绯红一片,旁边天佑看了,不知死活地拿手轻轻撞了下他的腰道:“哥哥,看来这嫂子你是娶定了,就是不晓得何时成亲,何时圆房了!”

听见这话,天赐楞了一下,随即绷了脸转过头来,揪住他问道:“又去哪里厮混了一遭,听了这些混话,居然回来打趣自家人。你那些书本,莫非都是丢进河里去了?这几日父亲忙得很,没空管你,明日起你就跟着我一同念书吧!”

天佑一听,赶紧求饶:“好哥哥,我不过随口说一句罢了,用不着这样折腾我吧?”

他二人的小动作落在赵明礼眼里,赵明礼眼睛一瞪:“又在说什么?君子坦荡荡,什么话不能明着说,还得做出这样窃窃私语的妇人行径!”

天赐上前一礼,一字不拉地将天佑的话说了,又说道:“父亲近来忙于公事,母亲要忙着收拾家里琐事,天佑便偷了空闲,不晓得成日躲去哪里玩耍,好几遭若不是田先生找,连午饭都没回来吃过。如今更是听了这样的浑话回来实在是不能再放纵了。”

赵明礼听了气得脸皮紫涨,骂了一声“孽障”叫天佑跪下,转头却训斥起陈氏来:“慈母多败儿,他如今便开始浑说,只怕过些日子,就要学那些纨绔子弟,走马斗鸡了。好好一个孩子,硬是叫你放纵成了这样……”

陈氏心里委屈,当着孩子的面儿又要维护赵明礼的尊严,咬着下唇并不出声。好容易待赵明礼一通训完,她才偷了空子道:“老爷教训得是,只是我们内宅妇人,也不上街面走动,有心想要替天佑寻访个先生,也无处可问。若是老爷这两日忙完了公务,还是抽时间给他请个先生,入个塾才是,这孩子近来也是贪玩了些,需得好好管教了。”

听见父母你一言,我一语的,天佑跪在地上就暗自后悔,好好地多什么嘴,这下可好,闲日子彻底断送掉了。

只盼着父亲公事繁忙,让他再消停几日,再去上学。

谁知赵明礼略一沉吟,便点头道:“松滋县城东门外,有个宋先生,因他学识好,品行端正,大家都称作‘松先生,。我虽来这松滋没两日,可他的事情倒听说了几桩,是个端方君子。他门下也收了几个学生,明日我就去问问,若是先生乐意收着孽子,就将他送去。”说罢脸上竟浮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道:“听说松先生对学生极是严苛,写不出好字,便一日千字地写,就是坐卧起行,先生也是要求极严,做得不好就是一戒尺抽下来,看来正适合天佑。”

天佑显然听说过这位“松先生”,闻言“啊”了一声,身子便萎顿在地,苦兮兮地嘟囔道:“那还不如就跟着大哥在家看书得了。”

小小在旁边看着暗暗好笑,不过天佑也是该管教了,成日里不晓得都跟什么人玩在一起,吃罢早饭就溜了出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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