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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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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天佑不擅这种街头斗殴,王慕白却是家常便饭,便将他护在了身后,与其他几个少年迎了上去,拳脚之间倒也没落下风。陈公子在上头“咦”了一声,身边几个护卫便下来加入了进去,不过须臾之间,便将几人放倒在地。
天佑见状就怒了,高声呵斥道:“不知道公子又是何方贵客,言语伤人也就罢了,还要纵容家奴逞凶,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
陈公子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只对护卫道:“他们不是能打,能说么?给本公子绑回去,叫他们说个够,打个够!”
几个护卫应诺一声,便将天佑和王慕白绑了带走。回了陈宅倒也没怎么虐待他们,只是丢进了柴房,说是公子交待了,先将他们饿上一饿,看他们还能说什么,打什么?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后头赵明礼和天赐多方奔走的事情,天佑就不晓得了。他只是气愤这陈公子欺人太甚,谁知回了家里,没等说上一句话,赵明礼就先教训了他一顿,憋了他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此时小小问起,他说完了经过,便望着小小抱怨起来:“这样的恶人,简直就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实在是欺人太甚。可父亲根本就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说是我的错,你说说,我何错之有?”
小小无言以对,若是按着他说的,的确是这位陈公子没事找事了。可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这样,管你有理无理,拳头大,后台硬,才是无敌的本钱。从来就没听说过有理的小民干翻了无理的大豪,这情况,古今皆是,就是自己那个以法律为准绳的公平的现代社会,实际上也是这样。
天赐在旁边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这柴房也白关了,这打你也白挨了,没脑子的家伙!”
天佑不服道:“难道我有说错?就是去公堂对证,也是陈老三挑衅在先,欺人在后,我有什么错?”
天赐问道:“那你可晓得这陈公子是什么来头?”
“听说了,兵部尚书陈大人的儿子嘛!嗯,对了,应该叫父亲上书,参陈大人一个养子不教,纵子行凶的罪名才是!”天佑仿若得了窍门,目光一闪拍手笑了起来。
天赐摇摇头:“你既然晓得他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就该晓得若是得罪了这位权贵,莫说是饿死你赵天佑,就是削了父亲的官职,将我们一家充军流放,也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说不定连句话也不消说得,自然有人逢迎拍马,替他办好这件事情。”
天佑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怔愣,看他那副模样,小小微微叹息,天赐心思深沉,天佑却还是个孩子性情,这话是不是有些重了,不由便瞪了天赐一眼,嗔道:“你莫要吓着他了。”
天赐冷笑道:“我怎么吓着他了?如今父亲虽然是个官身,终究是末流,那日你是没有瞧见,陈府的管事都不把父亲放在眼里,言语不逊都是轻的。为了他,我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去对一个下人阿谀赔笑,好不容易借着田土王的势将他弄了回来,可你瞧瞧他这模样,哪里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咱家底子本就薄了些,若是他再惹出什么事端,父亲还不如早早辞官,说不定还能保个全尸。”
这话就更重了,天佑显然也是才晓得赵明礼为了弄他出来,托人去走陈府管事的路子,闻言神色黯然,低头不语。
天赐见这话有用,又语重心长地对天佑道:“你如今已是童生身份,也是往这科考经济的路上在走,可要晓得做官这事,学问好做,世情还得通透,要不然那么多考了举人,甚至中了进士,点了状元的,有几个做出了官声?大多是在翰林院里伴着古籍终老。我本来看你终日跟王慕白他们厮混,还以为你比我强些,如今看来你根本就是好玩罢了。亏我往日还在父亲面前说了你那么多好话,你却连父亲的心思都不体贴,连累父亲为你奔劳,母亲为你病倒,简直就是不孝之极!”
天佑一双手放在膝上,握紧了又松开,却终是说不出话来。
小小见这气氛沉闷,便开口道:“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天佑平安回来就是好事,旁的先不去管他了,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天赐却苦恼道:“这事哪里算完?这次是田大人想办法捞了他出来,欠下这么大的人情,要如何去还?就怕日后人家有所求,咱们还不起这份情啊。”
小小明白他的意思,田土王卖了这个人情给赵家,可朝廷是不允许土司与朝廷官员过多交往的,若是这事往后被有心人捅出去,定然于赵明礼为官,甚至是天赐、天佑的仕途都会有碍。况且土王豪霸一方,能有什么事情支使到赵明礼来?只怕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所以天赐才会万分担心。
小小很想说,其实她早就跟容米土司那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不晓得天赐听说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一百五十章 路遇
到底这事情小小自己也还搞不太清楚,终究没敢说出口。
再说天佑被天赐教训了一顿,确实收敛了不少,日日关在房里读书,很是勤恳的样子。
王捕快带了王慕白也来赵府道谢,他自然晓得儿子能毫发无损地从陈府出来,都是跟着沾了赵天佑的光。可这事的原委如何说得明白?赵明礼坚持没受王捕快的礼物,只不过说了几句好生将养之类的话,便打发他们出去了。
天佑那日不过受了些惊吓,王慕白可就受了伤。陈公子身边的护卫都是军中历练出来的,下手极狠,他又被特别关照,折断了一只腿,就是那日过来拜谢,也是拄着拐杖过来的。
不过这孩子也皮实,才几日功夫就下了床,拄着个拐杖活蹦乱跳的。哪里像天佑,乖乖地收敛了很多。
陈氏这病来得快,去得慢,将息了十来日才渐渐好转,而田贵已经将正式的请帖送到了赵府。
这请帖做得相当华贵,大红洒金的红色玉版嵌在黑色檀木匣子里头,里头是工整漂亮的簪花小楷,下头落款的“紫霄”小印显示这是容米土王亲笔手书,这样的请帖显示了主人的热情和诚恳,赵明礼拿着却觉得万分烫手,不知往哪里放得好。
将帖子给天赐看了一回,他便收进了书房里头愁烦起贺礼的事情来。
去是肯定要去的,刚承了人家这样大的一个人情,无论如何也要走这一遭。可自家这小门小户的。跟人家土王根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更别提这次田紫霄大婚,就连圣上都赐了不少的赏赐下来以为贺仪,朝中的官员们也有所馈赠。他这小小主簿该送什么贺礼得好?
思来想去好几日也没个定论,田贵却来相请,说是怕路上不便。邀了赵家人一同返回司治。
赵明礼一听,又担心与那陈公子一路去容米,生出其他的是非,顿时愁得不行。
恰逢新的知县大人不日就要到任,这容米眼瞅着他是去不了了,陈氏身体不好,也耐不住这跋涉之苦。便议定让天赐作为赵家的贺客前去。本来是没准备让天佑和小小去的,谁知田贵盛情相邀,赵明礼也晓得田丰本就跟小小要好,自然是点头首肯了。
临行前赵明礼捉了天赐细细嘱咐,照顾好小小。看紧了天佑。若是不与那陈公子一路倒也罢了,若是跟陈公子同路,一定不要让天佑与陈公子再接触。自家儿子是什么心思,做老子的如何不知?天佑心里不服简直就是写在脸上,若是再跟那陈公子起了龌龊,只怕人家看在田紫霄的面子上当面算了,背后还不晓得如何算计。
如今赵家又没什么根基,哪里能经得起一点风雨?
天赐自然谨记了,赵明礼又对小小和天佑各自嘱托了一番。转过身来。陈氏又嘱托了他们三人一番,背着众人,却是取了两百两银票并五十两碎银给小小,叫她贴身收了,打赏下人什么的使用,莫要亏着了自己和天赐兄弟。
小小不解。直接问道:“姨母真是有心,这路上人烟也没有,哪里有地儿用钱去?再者说了,这么大宗银钱,放在我身上您也放心?不如让天赐哥哥收着罢。”
陈氏摇头道:“天赐虽然懂事,可这银钱上头到底不如你常年接触得多,哪里该用多少钱,你心里都有数,天佑,不提也罢,从来就是个散漫的。再说他们男儿心粗,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人家只怕都不晓得。你且细心些,记着随处多多打点,莫要舍不得钱财。土王虽然对咱们有礼,可保不住下头服侍的人轻慢。那深山里头,若是饿着、冷着,哪里去寻大夫?”
小小听了不语,这才将银钱收了。如今陈氏到底攒下了多少家底,她也没个底,好在自己手上也有一笔银钱,若是真有个什么事,也能应付一时之需。
一大清早,田贵便带着人来相请。赵家准备的礼物并不多,赵明礼与陈氏最终议定,既然田紫霄处处摆出当自己一家人是个亲戚般对待的模样,那就照着亲戚间的走动,给两位新人赶制了两双新鞋,又带了自家庄子上出产的稻米土产等物,不在贵重,只在心意罢了。
天赐天佑和小小上了马车,赵明礼忍不住又对田贵托付了一番,一行人就上路了。
这马车布置得极为舒适,想必是为了迎接贵客特意布置的。车内设了一张软榻,铺着土人自制的土锦,色彩斑斓绚丽,极是好看。车壁也用深色土锦包了,靠着软绵绵的。软榻下头是几个暗格,拉开来尽是丝被等物。沿着车壁是两排座椅,揭起垫子,下头是各种吃食。有的是天赐几人见过的,还有一些天赐等人都没见过。车内四角各悬了一颗明珠,在昏暗的车厢里熠熠生辉,映照得车内富丽堂皇的。
天赐几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富丽景象,当着人前还好,做出不动声色的模样,待关了车门,天佑首先忍不住贴上去看那明珠,嘴里啧啧称奇。不妨马车走动,他一个不稳跌了下来,幸好车壁上都包了土锦,倒是没有撞伤哪里,却叫天赐训斥了一顿。
从西门出了城,才晓得这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城外还有十几人并两辆马车等着,田贵带着上次小小见过的那汉子过来,细说了一番。小小才晓得这是怕他们路上休息不方便,另准备的两辆马车。小小单独一辆,天赐哥俩一辆,东西单放到一边。
为了照顾小小,队伍里专门带了一个女婢沿途照顾她。这女婢也是土人,身量不高,皮肤微黑,一口汉话有些发音不准,像及了初见时的田丰。她自称名叫西兰。话也不是很多。
给小小准备的马车显然是专门准备的,车内空间并不比之前那辆小,内里陈设却更为精致,土锦的色彩也柔和得多。处处都能看出主人的精心。小小心中疑惑,便问西兰:“这一路上都是乘马车而行吗?”前次自施州到松滋,他们都是坐着背篓过来的。实在是很多地方道路太过狭窄,根本过不了马车。
西兰恭敬行礼应道:“回禀姑娘,是的。”
小小有些不习惯,赶紧叫她起来,玩笑道:“快起来,我不习惯这样,你是姓西么?”
西兰并不肯起。依旧俯身道:“回禀姑娘,西兰并没有姓氏,这是我们土语,若是按着汉话,就是白果花的意思。”
她这么说。小小便明白了,这是土王的奴隶,而且是没有被赐姓,身份最为低微的那种。
可问一句话,人家就行礼,小小实在不习惯,便打量起车里的陈设来。行了没有几步,那个会汉话的汉子便敲敲车壁,隔窗对着西兰说了句话。西兰躬身问小小:“田将军叫西兰问问姑娘,觉得累不累,若是累了,就先歇息一下。”
小小大囧,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哪里会累?赶紧告诉她:“不累。请田将军直管行进就是。”
西兰应了,又回禀了一遭,车队这才继续前进起来。
傍晚便到了一处院子,小小下车一看,天赐兄弟俩自后头车上下来,并无半点不适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问他们累不累。刚说了两句,田贵便来请他们进去,说是里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进了院子,先是洗漱,热水都已经放好了,衣裳什么都是新的,搭在屏风上头。西兰要服侍她梳洗,她赶紧婉拒了。洗了澡出来,外头已经摆好了晚饭,就等着他们用饭。
小小心中疑惑,便问田贵,这才晓得这院子里头只有自己一行人,并没有其他人,疑惑更甚,问其他人是如何安排的。
田贵便说了,西兰翻译道:“其他各家送贺仪的都有别人护送,田将军是专程护送姑娘的。若是姑娘担心遇上不想见的人,大可放心。”
小小和天赐天佑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疑惑却萦绕心头,并未散去。到底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客随主便,主人怎么安排,就怎么来吧。
出了松滋地界,便入了山。就算是在深山之中,每日小小三人也是吃着精美的饭食,歇在房舍之中。每到傍晚入住,或是吊脚楼,或是小茅屋,却都提前收拾得干净整齐,放好了洗澡水,安排好了饭食,这哪里是往深山赶路,就是游山玩水也不过如此了。
在深山里行了五六日,翻过了数不清的大山,这一日总算上了坦途。道路虽不宽阔,到底平整许多,晚间入住的也不是茅屋之类,而是一座独门小院,看来离着容米司治已经不远了。
坐了好几日马车,天佑已经从开始的兴致勃勃,到现在闷得不行,见这小院便开口问道:“是不是到了?”
田贵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西兰转述道:“已是进了咱们容米地界,还有三日就到司治了。”
正说着,一个土人装束的护卫却匆匆而来,附在田贵耳边说了两句。田贵一听就皱了眉头,呵斥起来。他并未加以掩饰,小小便问西兰:“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事了么?”
西兰面带难色地看向田贵,见他点头又说了几句,这才转述道:“有位贵客比咱们先行几日,本应已经到了司治的,谁知路上贪看山景,今日才到这里,也歇在这院子里头。”
小小便体贴地对田贵说:“我们兄妹算起来也不是外人,若是屋子不够,只管将屋子腾给贵客就是,我们随便一晚也无所谓。”
田贵点头应了,面上怒色不减,对来报信的那护卫呵斥了一番,这才转头吩咐随性的护卫前去安排。也不急着请他们进去,而是叫他们先上马车稍待片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这才请他们进了院子。

一百五十一章 冲突
进去自然又是跟前些日子一样,沐浴更衣,然后是精美的饭食。天佑便悄声对天赐和小小说:“这比在家里还要舒适些,若是一次两次的,也足以说明田公子的真挚,可这近十日,每日都是如此,实在是太过奢华了些,只怕是当今圣上也不过如此了吧?”
听了这话,小小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三个农妇议论皇上”的笑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天赐哥俩不解,天佑更是瞪圆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问道:“你笑什么笑?”
小小便将那个笑话学了一遍,这次不止是天佑,就连天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她“顽皮!圣上也是能叫你拿出来说笑的么?”
天佑忙为小小辩护:“这不是就我们几人,所以小小才说的么?”
天赐撇了眼身后侍立的婢女,见她们不动声色,约莫着应该没听见或是没听懂,心里放了一半,嘴里还是嘱咐道:“出门在外的,还是小心些。”
三人正笑闹着,门外走进来一人,还没进屋,就听见一副公鸭嗓子高声道:“怎么他们就已经吃上了,公子我就还得等?等等等,这肚子都快饿瘪了!”
天佑一听这声音,背脊就陡然紧绷起来,天赐和小小好奇地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位少年公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天青色的骑装,大热天的,脚上居然穿着一双长靴,头发微微有些散乱,脸上带着怒色。微微泛红。
一见天赐三人安坐在桌前,他一眼扫过来,突然笑了起来:“原来竟是个熟人,那就吩咐你们家大人不用准备了。我就跟着他们吃几口就是。”
这人是谁呀?天赐和小小心里浮起一个问号,天佑突然开口,却是解了这疑问:“陈公子。这只怕不好吧?这饭食也就是我兄妹三人的份量,多了你,只怕不够吃啊!”
原来这就是绑了天佑的陈公子!小小不禁冲他脸上打量了几眼,相貌也是极端正,嘴边有淡淡的青色绒毛,想起他刚说话的声音,约莫是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吧?这样的孩子最是叛逆了。
陈公子并没注意到小小的打量。他正对着天佑笑道:“怎么?怕公子我胃口大,吃光了?哎呀,怕什么呢,这一桌十来个菜,你们三个小不点儿能吃得了?”
天佑哼了一声。正待说话,西兰自外头急急奔了进来,冲几人一礼,便对着小小说道:“叫姑娘受惊了,姑娘莫怕,田将军过来了,定不会打搅了您用餐的。”
这话一出,陈公子便不由打量了小小几眼,见他目光放肆。天赐和天佑齐齐动了怒,呵斥道:“陈公子!”
那陈公子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嚷什么?本公子倒是要请教请教田将军,这小姑娘有什么不同,怎么就要先紧着他们吃饭,饿着我啊?”只是听了西兰一句话,他便抓住了重点。那就是这三个孩子里头,土人最尊重的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进来院子之前,小小便听说了有位贵客滞留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位脱队滞留的贵客,约莫就是这位陈公子了,听了他这话倒也不动怒,懒得搭理这位纨绔公子,而是安抚地拍了拍身边坐着的天赐。他气得很了,双手放在膝上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
她不答话,天佑可忍不住了,他本来就对这位陈公子憋了一肚子火,之前西兰转述田贵的话他也听见了,当即不客气地反驳道:“若是陈公子您照着既定计划前行,也用不着来讨我们这点饭食了。”那语气,好像陈公子就是一个巴巴地上门讨食的叫花子一样。
陈公子刚隐忍的怒气又被勾了起来:“赵天佑,本公子跟你同桌进食,那是你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话没说完就叫天佑打断了,他冷笑道:“陈老三,你少来,谁乐意得这福气谁得去,老子可不稀罕!”
陈公子啪地一掌击在桌上,力道不小,几个碟子一跳老高:“赵天佑,你这个土鳖,别给脸不要脸!”
正说着,田贵急匆匆地进来了,他额头还滴着汗,显然是一路疾奔过来的。他也没搭理陈公子,先看了看小小三人,见他们无恙,这才冲着小小行了一礼,丢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身边跟着的汉子上前便对陈公子说道:“陈公子,不好意思叫您久等了,您的晚膳已经得了,还请您移步!”
陈公子见田贵进来理也不理自己,竟是对着那个小女孩行礼,心中火气更甚,脖子一扭道:“爷今儿就在这儿吃了!”
田贵一听这话就揪紧了两条眉毛,扭头看了他一眼,那汉子为难地上前道:“还请公子移步。”
陈公子更是不爽,不依不饶道:“凭什么呀!他们都吃上了,你叫爷移步,是不是拿剩下的叫爷去吃?今儿就得给爷说清楚,我爹还是兵部尚书呢,凭什么让他们先吃?什么你们家土王的亲戚,哼,我还真不晓得你们家土王何时有了这么门做个小主簿的亲戚!”
这就是撕破脸皮了,小小看了那陈公子一眼,越发觉得他就是个孩子,不过一顿饭嘛,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么?
那汉子得了田贵眼色,并不退让,而是不卑不亢大方地说道:“赵家的确是咱们土王的亲戚,至于是什么亲戚,想必不用对公子您详说吧?还请公子移步用晚膳吧。”
这一番话倒叫小小看了田贵两眼,见他面无不愉之色,晓得那汉子的话自然是得了他的首肯的,心中却对容米土司更加好奇起来,这到底是有多大的实力,一个普通的土人也敢对着兵部尚书的公子这么说话。
陈公子气得个仰倒。莫说对他,就是对他老爹,人家也没有那个必要详细汇报自己的亲戚旁枝啥的,可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尤其转脸看到天佑得意的样子,他更是火冒三丈,再联想到那土人侍女和田贵都对小丫头毕恭毕敬的样子,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出来了:“什么亲戚,莫不是这小丫头是你们土王养在外头的私生女吧?可这年纪也不对啊,莫非是个外宅?啧啧,田氏还好这口……”
天赐天佑听着就是火上了头,同时站了起来,天赐只说:“陈公子慎言!”天佑一句粗话就出来了:“陈老三,我艹你马!”
田贵不会说汉话,黑着脸根本不说话,直接过去大掌一伸就揪住了陈公子的后领,提着他就往外走。那汉子也目含怒色,跟着就出去了。
这一下变故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天赐几人目瞪口呆,那陈公子也惊住了,直到被拖出了门才挣扎起来,嘴里叫骂着什么“大胆”“冒犯”之类的。
小小担心出事,叫西兰赶紧去看看。谁知西兰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便安抚他们道:“姑娘不用担心,田将军已经处理了。您看这饭菜都凉了,要不叫他们热热重新上一份?”竟是一个字也没提如何处理的。
天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此事终究是因我们而起,不会给大人惹来麻烦吧?”
提起陈公子,西兰也露出几分怒色,愤愤道:“小哥放心,不过一个小孩子罢了,能值当什么?”
小小又追问:“那陈公子如今如何了?”
西兰不屑道:“田将军说了,定然是不饿才生出这些是非,叫他饿上一顿,明日派专人护送他就是了。”那眼中的神色,仿佛对这样的处理还不甚满意,应该要把这位陈公子剥皮喝血才行似的。
小小等人也不便再问,草草吃了饭,便各自歇下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这田紫霄等人也太过嚣张了吧,想起当时田贵把那陈公子揪住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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