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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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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了十三岁,相貌脾气样样都好,女红厨艺事事精通。陈氏听她那意思,是想说给天赐,想到家里已经定下的童养媳小小,就婉言说是天赐还小,家里准备等他中了举人再说亲事,将这一节轻轻揭过了。
郑家婶子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听陈氏的口气不太热衷,也就说了几句便打住了。两个女人说起私房话来。
郑家是在天赐他们去容米之后的第五日上头搬来的。说来也巧,陈氏平日里都不怎么出门,恰好那日起了兴致上街逛逛,回来便在门口遇到了正搬家的郑家人。郑家的车子堵了赵家的大门儿,郑家夫人过意不去,安置好了之后过来给陈氏赔礼。想着都是近邻,陈氏得了庄子上送来的鲜鱼之类又去给郑家夫人还礼,一来二去的,两个女人就相熟起来。
郑家男主人原在大冶县里做钱粮师爷,如今年纪大了,告老还乡,可老家的宅子叫族人占了,这才在邻近的松滋县置业安家。这位郑夫人是郑老爷续娶的填房,只比陈氏年长几岁,说起家中儿女什么的,两人颇谈得来,竟然成了闺蜜一般。
尤其前些日子司马大人送了两个美婢过来,郑夫人见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她家还有个美婢也是原来的大冶知县给送的,跟陈氏谈论起来,两人更是相惜相怜,很快这交情就好到了可以直入对方卧房的地步。
只是陈氏不爱出门,这些日子又觉得身子不舒服,倒是郑夫人过来串门的时候多些。
小小端了茶进去,又送了一些果子点心,便问陈氏午饭怎么准备。实则是她拿不准这位郑家婶子是不是要留下吃午饭,也好提前预备着。
陈氏看了郑夫人一眼,挽留她吃个午饭。郑夫人笑了笑便推辞道:“我倒是想留下来蹭你这一顿饭,可你也晓得,我家里也不消停,说不准这一顿饭的功夫,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这顿饭且先记下,过几日再来吃你的。”
她既然这样说了,陈氏也不再挽留,吩咐小小照日常的备着就是了。
小小准备去厨房告诉张大娘,出来却看见红玉拉着碧莲,挂着泪珠儿就进了堂屋。见了小小也不行礼,小小也懒得理会她们,自往后厨去了。
她一走,红玉便拉了碧莲在外头唤道:“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刚跟郑夫人说了没两句话,便叫这一声给打断了,陈氏有些头疼,隔着门吩咐道:“我这儿有客呢,有什么待会儿再说吧!”
碧莲一听,站起来就拉了红玉要走,红玉却不肯,依旧跪着,干脆还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里头陈氏顿时脸色颇为尴尬,她都说了有客人了,可这红玉依然这般做作,岂不是打她的脸么?却不晓得外头跪着的红玉,摆明了就是打的小算盘。她本就是个外人,这家里除了赵明礼对她有些好感,其他人对她都颇为提防。偏偏昨日赵明礼听了陈氏的话,立刻就叫她们搬到外头的倒座去住,而又说明了这内宅的小事归陈氏处理。她明晓得让她们搬出去的主意是小小出的,心里就记恨上了小小。若是把这事闹到赵明礼跟前,最后还是得绕回陈氏手里,倒不如直接找陈氏得好。
就是因为有客人,她才这样做作一番,若是客人走了,陈氏自然会轻描淡写地揭过不提,哪里会说小小半个不字?可现在有客人在就不同了,她这么一闹,无论如何陈氏也要问一问缘由,做个了断,就算不能真把小小怎么样,恶心她一番也是好的。
说到底,就是红玉根本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而小小居然见了自己就把自己往门外关,她心里觉得委屈,想要出出气罢了。
可论到陈氏这里,却让陈氏心里恼怒起来,更觉得这丫头不识相。
现在红玉就打算陈氏问上一声,便先告上小小一状。谁知里头陈氏还没吭声,郑夫人却先动了怒气,故意扬声说道:“赵夫人,你这丫头好没眼色,这样的丫头想来也是不堪使唤的,留着做什么?唤个人牙子来卖了算了,还给家里省一口饭。”
陈氏也没心思怪人家管自己家里的闲事,暗恨红玉不识抬举,叹了口气对外头柔声说道:“红玉,你先下去,有什么待会儿再说吧!”
碧莲一听,便来扯红玉,嘴里小声说道:“姐姐哭什么哭?有什么事情过会儿再跟夫人说,咱们先下去吧!”
红玉却不依,今儿她就是要跟陈氏对着干,一边哭一边抽噎道:“夫人,奴婢不过和碧莲在门口看到有货郎经过,出去看了一眼,小小小姐就说我们私自外出,要将我们姐妹赶出去。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陈氏无法,只得出来开了门道:“你先下去,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罢!”她再是跟郑夫人要好,可这家丑不可外扬,没必要当着人家的面儿弄得家里不成体统的样子,叫人白白看了笑话去。
小小进来的时候,郑夫人也起了身,立在陈氏背后托着她的胳膊,对陈氏说:“你这样儿可不行,这些丫头,给她们三分颜色,就要开起染坊来。说了几遍都当没听见似的,对她们这样客气做什么?卖了得好,还不心烦。”
陈氏便皱了眉冲碧莲说道:“愣着做什么?你跟红玉去厨房里头看看,张大娘那里可用帮忙?”
碧莲赶紧来扯红玉,红玉却往地上一滩,哭着说:“夫人,奴婢心里实在是委屈啊!”
她这做派看得几人都是烦闷,小小上前一步道:“碧莲,还站着做什么?厨房里头正忙呢,你们俩快些过去!”又说红玉:“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又没短你吃穿,故意张扬个什么?若真觉得委屈,哪儿来的往哪儿去就是,反正你身契也没在咱家,谁敢当你主子呢?”
郑夫人眼睛一亮,冲着陈氏悄声道:“倒没看出来,你这外甥女儿是个爽辣的性子,比你强。你若是一味这样退让,怎么能降服得了这些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扯了陈氏回去房里,悄声传授自己对付妾侍、丫头的经验。
见小小出了面,陈氏也就丢手不管了,跟郑夫人相携回了房间。
外头红玉还不肯罢休,兀自瘫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说道:“小姐这话,岂不是叫奴婢无地自容?大人将我们俩送给了老爷,我们自当是尽心服侍老爷的,也不敢有什么二心,何来敢不敢的说法?”
小小不耐烦了,直接说道:“少说那么些!你若是不服,只管跟老爷告状就是!快些滚出去,再晚些我就拿扫帚了!”
红玉这才在碧莲的拉扯下委委屈屈地起了身出去了。
一百七十二章 送走
目送她们两人相扶而去,小小进了里屋,跟陈氏回禀了几句午膳的话,便被郑夫人拉扯着说起闲话来。
屋里几个人都有些尴尬。
郑夫人觉得自己太过唐突,这是人家的家务事,陈氏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先动了火气,呵斥起来,实在有些越俎代庖。怪只怪近来家里那几个妾侍通房的都太过嚣张,闹得有些不成样子,因此见了这两个丫头,不由就带出了火来。
陈氏则是尴尬居多,郑夫人过来一趟,倒叫人看了这般的笑话去,真真叫她颜面上下不来。心里暗暗打着主意,晚些时候赵明礼回来,不管赵明礼怎么说,一定得将这两个丫头送走,简直就是败家的根源!
小小知晓陈氏有些尴尬,有意解围,顺着郑夫人的话说了几句,好容易逗得陈氏又开了笑颜,郑夫人这才起身告辞。
临走前,她沉吟了片刻,还是对陈氏说:“今日我倒是唐突了,本不该妹妹的家事。只是这两个丫头瞧着实在没有规矩,这才忍不住出言说了两句,还请妹妹莫要见怪,改日我给妹妹赔礼。”
陈氏赶紧答道:“郑家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也晓得你是真心替我着想,哪里敢起什么怪你的心思,你若是说这话,倒叫我无地自容了。”
两人道了别,小小便送了郑夫人出去了。
回来一看,张大娘已经开始摆饭,却不见那两个丫头的影子。想起吩咐她们去给张大娘帮忙的,此时却不见人。不由有些生气,便问道:“张大娘,那两个丫头呢?”
张大娘啧啧两声答道:“姑娘是没看见,两个人进了后厨。就开始拉扯,那个红玉怪碧莲不帮忙,碧莲怪红玉没眼色。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哭了起来,估计这会儿还在厨下抹泪呢!”
小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旁边过来吃饭的天赐天佑听见,不由皱了眉头,天佑便问:“这又是怎么了?”
陈氏不愿意儿子晓得太多后宅里头的事情,垮了脸道:“你打听什么?快些吃饭是正理。你且好生休息几日,前些时候你父亲还跟我说。怕你下场不够沉稳,要寻个书院送你去读,只怕过两天就该去了。”
放纵了好些时日,又要去书院念书,天佑一听就头大如斗。闷闷地拣了筷子吃饭,不再吭声。
天赐听了却问:“母亲,父亲打算如何安排我?”
送天佑去书院的事情,还是两个丫头没有回来之前,夫妻二人闲来无聊随口提及的。天赐已经中了秀才,赵明礼倒是没说有什么打算,陈氏听了天赐的问题就是一愣,摇摇头道:“这倒未曾说起。”
天赐便说:“孩儿倒是想去江陵府学里头念书。听说江陵府学里头有几位夫子,经义都是极精通的。若是能拜入门下,也可以增长些学识。”
这个陈氏倒是不置可否,不过孩子想上进,作为母亲还是极为开心的,便重新端了笑容道:“我儿有这心思就好,晚些你父亲回来。你自己跟他商量就是。”说完还不忘顺带捎上天佑:“你看看你哥哥,再看看你,一听说书院就把两条眉毛皱到了一起,难道念个书就这般叫你难受?”
天佑直恨不得将脸埋进碗里去就好,哪里肯理会陈氏,吃了一碗便放了碗跑掉了。
陈氏也只吃了几口,推说没什么胃口又回房躺下了。
桌上就剩下了小小和天赐。
小小倒是不急,她素来吃饭是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反观天赐,一副数着米粒儿的模样,似乎在想什么心事。见母亲和弟弟都走开了,他总算忍不住问道:“又怎么了?”
一时间小小没弄明白他在问什么,看了他一眼,咽下了口里的饭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之前你不是问张大娘那两个丫头的事情么?她们又闹什么了?”
这家里就这么点儿大,真能瞒得了谁?小小叹口气,放了碗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天赐在旁听着,一张脸越来越黑,终于听完才说了声:“那还留着干什么?快些提了送回那个什么司马大人家去!”
小小诧异道:“这两个人又不是送给我们使唤的,便是要送走,也要让姨父知道才是。”
天赐点了点头,脸色略有宽和,嘴里还是说道:“话倒没错,可这两个丫头连一点儿规矩都不晓得,真不知道司马大人怎么好意思送了这么两个人过来?晚些父亲回来,我定要向他禀报才是。”
这话小小听了不置可否。若是赵明礼非要留下这两个丫头,说什么都不管用的。
不过显然赵明礼还是不那么糊涂得很,回来听陈氏一说,还没用天赐开口,就取了帖子,亲自去县衙赔罪了。他只说是自家院子太小,也不需要人使唤,将两个丫头送了回去。司马大人取笑他是“家里倒了葡萄架”,他也未曾分辨,干笑了几声留下两个丫头就回来了。
陈氏松了口气,想起前几日自己与赵明礼吵闹,赵明礼都没有松口要将人送回去,还是儿子回来管用些。心头舒畅了之后,对赵明礼也殷勤体贴些不提。
走了红玉和碧莲,一家人都松了口气。赵明礼心情有些晦暗不明,不过一提起天赐说的进学的事情,还是很快来了兴致。在他看来,自己的两个孩儿都是极聪明伶俐的,天赐较为刻苦,天佑就懒惰了些。本只想将天佑送去书院,可是天赐既然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自古“惟楚有才”,江陵府学一向文风鼎盛,若是能去那里请教学问,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就算他如今这个小小主簿的身份,在江陵府学都是不堪一提的。赵明礼想了想,择了一日沐休,便去了一趟何七爷家。
小小几人不知所以,他们正奇怪田丰怎么还没有来。送他们返家的时候,田丰就说好了,要住到赵家来,可这都好几日了,连个消息也没有。天佑便有些心急起来,不满地冲小小抱怨道:“说好了要来住上几日,怎么还不见人影?只怕再过几天父亲就该送我去书院了,到时见上一面也不容易了。”
听他的口气,犹如怨妇一般,小小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天赐也横了他一眼,悄声呵斥道:“你这口气,仿佛父亲送你去书院像是要送你坐牢一般,若是叫父亲听见,又有的你好果子吃了。”
“难道不是么?”天佑分辨起来:“听说江陵的书院门风严谨,一个月才得一日休息,若是小试不合格,连这一日的休息也无,莫说见田叔叔,就是见你们,都是难得很呢!”
关于书院的话题,天赐听的自然也不少,可他始终认为,治学犹如行舟,关键在自己,而非外力所能影响。但是对于弟弟,他又很矛盾地认为环境能影响弟弟的上进心,也希望天佑能够到书院里头打磨两年,所以端正了颜色,认真说道:“你若是成天只想着玩乐,莫说是江陵书院,就是进了国子监这学问也做不起来。若你想做学问,还是好好抛开这些不提,埋头苦读才是正理。”
小小见他兄弟二人说起读书的话题,也无心打搅,默默退了出来,打算回去请教陈氏女红。出门这么长时间,丢下针线活计不做,这手都有些生了。这个时代又不像自己前世,什么都可以买到,尤其这贴身小衣之类,非得自己一针一线地做出来。她又是个在针线上没什么天赋的人,就是在陈氏的不断监督之下,也不过能勉强自己裁件小衣罢了。外头穿的衣裳,她可不敢下手。
反倒是陈氏说她针线上的功夫做了几年,该学着如何缝制外头的衣裳了,前日跟她说了一番如何缝制袜子,叫她自己去做。可她做出来的老是两只大小不同,还是得寻着陈氏请教一番才是。
后厨里传来说话声,张大娘出来,正好看到要往陈氏房里去的小小,上前说道:“来了一位客人,还带着婢女、小厮,却又说是咱家的熟客,没往大门去。姑娘且去看一眼,我还从没见过呢这位客人呢!”
小小点头,心里正思量着该是何人,进了后厨一看笑了,来的可不就是田丰么?
她上前行了礼,田丰便笑了起来:“几年没来,差点儿就没进着门儿!”
小小也笑了:“哪里有您这样的贵客?不往正门来,偏走这后头的侧门儿,可不是叫人疑惑么?”
一边说,一边领着他们进了院子。
田丰带的婢女便是西兰,另有一个小厮小小没有见过,眼生得很。她也没问,带着他们进来,就让天佑给瞧见了,登时跑过来拽了田丰的袖子道:“正说你怎么还没有来呢!你若是再晚来两日,只怕我就不在家了!”天赐扯了他一把,两人又给田丰行礼,又给里头陈氏报信,小小又忙着招呼上茶,一时倒极是热闹。
一百七十三章 出征
难得田丰过来拜访,陈氏也没拿他当外人,落座打算好好跟田丰说会儿话,寒暄了几句便说:“妾身有事不明,还想跟田先生请教一二。”
田丰不明所以,赶忙点头笑道:“夫人何必客气?有事直管直言,只要田丰知晓,定当奉告。”
得了他这个回答,陈氏略安了心,转头却见天佑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天赐也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不由有些气闷,这两个孩子怎么都没什么眼色呢?倒是小小乖巧,听了陈氏的话便晓得她是有事想私下跟田丰说说,自己几个孩子在场有些妨碍,站起了身笑道:“姨母和叔叔先聊着,我去后厨端些点心来。”
陈氏赞赏地点了点头,回头见两个儿子依然坐着不准备动弹,只好开口赶人:“天赐,你们哥俩也去瞧瞧,可要搭把手帮帮忙?”
这话一说,不仅天赐兄弟俩反应了过来,就是田丰也察觉到陈氏要跟自己谈的事情不方便让孩子知道,也支使了西兰去帮忙,只留下小厮服侍。
看这模样,这小厮定然是田丰的心腹,陈氏也没再多言,见孩子出去之后,便问起田丰土王收小小做义妹的事情来。
这事由不得赵明礼夫妻俩不奇怪,去一趟容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土王怎么就收了小小做义妹呢?原本几个孩子也略提过几句,可赵明礼夫妻俩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说这事早就该细细问过了,奈何近来几日家中事情太多,陈氏与赵明礼心情都不是很好,一时竟是忘了。好在田丰到来,问一个成年人比问孩子要清楚得多,自然要向他问个清楚才是。
小小成了别人的义妹,这事可大可小,关键在于田紫霄并不是一般的身份,而是雄踞一方的土王。其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为何突然出了这事,事先都没有人向赵明礼夫妻俩提过,除了问一问田丰,陈氏也想不到去问谁了。总不能叫赵明礼写封信去问田紫霄吧?
开什么玩笑?人家是从二品的土王。赵明礼算个什么?若不是不方便叫赵明礼回家,这事让他来问才合适。只是现如今赵明礼不在家,只能由陈氏出面了。
其实也是陈氏心急了,田丰既然已经准备在赵家住上一段日子,何时问不得?偏要此时急巴巴地问起来,倒叫田丰心中把赵明礼夫妻俩又看低了几分。
斟酌了一下言词,田丰只说是田紫霄感念赵夫人的庇护之恩。但是又不方便与赵明礼夫妻论交,因此才认了小小做义妹,以后大家就当做亲戚走动,不要太过见外。
这番说辞与几个孩子说的一样,陈氏自然是放下心来,说了几句替小小感谢的话,一时词穷,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恰好小小估摸着他们该说得差不多了。盛了点心在门外问了一句,见陈氏应声,这才带着西兰进来。把点心摆在田丰跟前笑道:“叔叔且尝尝,这是用我们自己庄子上产的稻米做的,只不过刚学着做,不晓得合不合你胃口。”
田丰低头一看,碟子里摆了几块雪白的点心,模样小巧可爱,看着就引人食欲,拈了一块笑道:“你本来做饭就是不错,想来做点心也是好的。”说着咬了一口,才发现里头竟然有三层夹层。分别是桂花、海棠果和白芝麻,不由奇道:“这倒是奇了,里头竟然是三层馅子,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小小抿嘴笑了笑:“叔叔觉得好吃就行了,何必问我的独门秘方呢?”
田丰也不过是顺口一问,并不在意。笑呵呵地吃了,赞道:“好吃,香甜中带了点酸味,不觉得怎么腻,不过这甜食肯定是你们女孩子更加喜欢的,我略尝尝就够了。”
陈氏却怕田丰觉得小小小气了,赶紧说道:“也不算是什么独门秘方,不过是她自己琢磨的,我们都没看过这样的法子呢。”
这个是小小前世看过的一个旅游节目,介绍某地的美食,她改良了一下做出来的。以米粉为底,铺上薄薄一层馅料,再铺一层米粉,如此反复之后,上笼蒸熟,吃时切成小块就得了。做法其实并没有什么诀窍,只是原料要好,掌握好馅料的厚度就行了。
田丰也有心维护小小,便对陈氏说:“赵夫人,若真是独门秘方,倒是个好法子,若是开一家点心铺子,肯定是日进斗金啊。这样的点心,我在杭都都没尝过呢。”
他一提铺子,正好说到了陈氏的心坎上。本来这几天她就一直在思考家中进项的问题,确实如小小所说,这几年看着还好,再过些时日,两个儿子进学、赶考、成亲,哪里不要银子花销?趁着现在手上有些余钱,家中需要开支的不多,是该时候再找些进项了。
因此一听田丰话,立刻眉开眼笑道:“田先生赞好,约莫真是好的。那就多谢先生夸奖了。”那副模样,仿佛这糕点就是她做出来的一样,颇是得意。西兰站在田丰身后听见,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赶紧低下头略为掩饰。
小小没接着话茬,却笑着对田丰说:“叔叔不是想要住上几日么?我领你去前院看看屋子,你喜欢哪间,我也好做布置。”
田丰脸上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不好意思道:“原本是有这个打算,只是近些日子又有些变动,只怕是住不成的。”
小小就奇怪了,不是在容米的时候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她并没开口,只是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田丰,倒是陈氏耐不住性子,笑着挽留道:“田先生莫要客气,你也不是没跟咱们相处过,这院子虽然不大,住下你们几个人的地方还是有的。”
田丰无奈地拱拱手,表示感谢,嘴上只是说道:“并不是跟赵夫人客气。实在是临时接到了司治的来信,说是朝廷要抽调我们土人去福建抵御倭奴,田丰需得出征了。”
倭奴?小小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倭奴不是明朝的时候才有的么?怎么现在就上有了?她心中疑惑,便将这问题带了出来道:“福建有倭奴?这是什么意思?又关你们容米土司什么事了?”
不待田丰回答,陈氏便不悦地轻轻咳了一声,小小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急了,本就不该当着陈氏的面问这些个。当即打住了不再相问。陈氏便对田丰说:“虽说不住,可今儿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的。”
田丰点头应了,她略坐了一会儿,终究着有些疲乏,便叫小小同天赐天佑招呼客人,自己避进房里歇息去了。
天赐天佑过来,听说田丰要走,俱是惋惜不已。天佑更是嘟着一张嘴道:“都说好了要住些日子的,难道容米就你一个将领不成?这才几日,又要走了。我们都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呢!”
这话就说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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